好友闪婚娶了貌美如花的媳妇,结果洞房当晚

  
  

  前两天我去参加了一个哥们的婚宴,婚宴自然是喜庆、热闹的,但谁也不曾想,这竟然是我最后一次见他,甚至可以说那场面是一场毛骨悚然的噩梦。

  记得那天婚礼搞的很热烈,中午、晚上各来了一场,我属于夜猫子型的,参加的是晚间场。

  晚宴过后,嘿,重头戏来了,闹洞房,我这人平时比较懒,若是平时,我肯定狠狠吃喝一顿,找点心理平衡就闪人了,但那天偏偏鬼使神差,我居然留了下来。

  我留下来并非是闲的蛋疼,我跟这哥们的关系也就是个酒色朋友,和大家一样,留下来目的只有一个,新娘。

  新娘子太漂亮了,不,准确来说是太妖艳了,白色婚纱下,那火辣、妖娆的身段,束胸挤出的一抹嫩白,足够点燃任何男人的下半身情绪。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我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妖媚的女人,当她在台上娇嗲嗲叫着我那哥们“老公”,拥吻时,我想到新郎那牲口能与这么美艳的女人同床共欢,心理顿时有种牙痒痒的妒忌,我相信所有在场只要那玩意还没废的爷们,都是我这想法。

  晚上十一点多,我们醉醺醺的冲进婚房,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大闹一场,从那些牲口狼一般的目光中,我知道这些孙子肯定跟我一样准备趁乱吃新娘子豆腐,趁着新娘成人妻前,过下手瘾。
  也许你会觉的我很不仗义,但有种女人,对男人天生就有致命的吸引力,多看一眼都是美的,更别提有下手的机会了。

  是以,那天晚上闹洞房,足足有三十几人,看来好色是男人的通病啊。

  然而谁也想不到,当一堆人嗷嗷叫冲进婚房时,新郎全身赤裸,倒在地板上痉挛,口吐鲜血,而新娘却早已经不知所踪。
  很明显者小子很急,刚一入洞房,就开炮了,只是发生这样的事情,所有人都懵了,谁也不曾想新房内竟然会发生血案。

  我胆子并不算大,又怕血,远远躲在人群中,新郎的嘴角在冒着血泡,手半举着想说话,眼睛睁的大大的,在灯光的反射下,有种异样的感觉,那是一种我至今都无法完全分辨的感觉,有喜悦,有悔恨,有恐惧,又惊喜。

  我略微读懂了一点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救护车还没赶到,新郎就挂了,死前,他说了一句话,因为隔得太远,我听得并不真切。

  后来在分局录笔录的时候,我才知道新郎是肾亏透血而死,这就奇了,如果我没记错,从新郎进入婚房到我们冲进去闹洞房,前后最多不过三分钟,三分钟就肾亏还吐血,跟港片的西门庆似的,太匪夷所思了,要知道我这哥们号称一夜七次郎,那可是身经百战的硬汉啊。

  我又找了一在场的哥们问他新郎到底死前说了啥。
  那人告诉我四个字,不要征婚。

  原来新郎、新郎是通过一个网络婚介平台认识的!

  也许你会说,征婚咋了,这年头征婚不是很流行吗?只要你情我愿,大可热恋,甚至闪婚。

  但你有没有想过,跟你征婚就一定是人呢?
  我一直觉的我哥们死的有些冤,他的婚房在六楼,我们是从大门进去的,新娘却不翼而飞,凭空消失了,这不怪的很吗?

  当然,破案的事情,都是警察负责的,也轮不到我来管。

  要说人死如灯灭,我很快从哥们的惨案中走了出来,他死前留下的那句不要征婚,也被健忘的我抛到了脑后,倒是那不翼而飞的妖娆新娘时不时会从我脑海里蹦出来,勾的我心痒痒。
  在我看来,哥们是赤裸肾亏而死,这至少证明,他应该一亲芳泽了,像他这种色中恶鬼,虽死而无恨了。

  但我没想到的是,健忘不仅仅是种病,有时候还会要人命。

  因为,我征婚相亲了!

  在这之前,我打死也不相信这事会来的这么快。
  结婚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人生一大快事,但对于我这种人来说,简直就是地狱。

  我叫沈浩,“无业良民”,爱好泡吧、泡妞,但凡跟炮有关的我都喜欢。

  整个三号胡同,谁都知道,我是出了名的情场浪子,祸害少女专业户,交过的女友都够组成一个加强连了。

  眼看着我马上就二十七了,我倒是潇洒,无所谓。我妈就有些急了,整天唠叨张罗着给我找门亲事,但奈何我名声太臭,谁敢把自家闺女嫁给我这种渣男啊。
  左不成,右不就,我妈就让我去参加相亲节目。

  我最讨厌的是征婚类的作秀活动,比如某某卫视的“穷鬼勿扰”,一群秀丫在台上搔首弄姿,偶有屌丝逆袭,但下场嘛,大家懂的,毕竟肉都是卖给有钱人的……

  我死活不去,眼看着婚事无望,我妈就愈发的着急,唠叨的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她老人家急着想抱孙子,另外也希望有个女人能管管我。所以,不是给我找婚介,就是在公园到处给我征婚。

  作为一个屌丝,我也不想让老娘操心,给老爹面上抹黑。
  但这还真不能怪我,因为除了泡妞,我一无所长。

  大学毕业以来,我像是被鬼迷了一般,阴差阳错的不顺,找了无数工作,都会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被辞退,用我妈的话说,我是“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

  好吧,工作不顺,咱只能在情场找点存在感。万幸,我长了一张酷似华仔的明星脸,还有一双棒子李那样的销魂大长腿,走到哪都能吸引妹纸的眼球,三天两头的换着跟美女们约会,时间一长就成了花心萝卜。
  因为名气太大,征婚对方往往一打听我的情况,就打了退堂鼓,但这并没有难倒我那无所不能的老妈,在她坚持不懈的往婚介给我投简历后,见鬼的是,就我这情况,还真有女人愿意跟我约,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想的。

  这年头愿意出来相亲的,要么自以为是,要么就是丑的旮旯的,我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但当我看到对方的资料时,我立即改变了主意,因为那妞长的的很漂亮,至少照片上是这样的。

  我是这样打算的,结婚就免谈,但是交个“朋友”,嘿嘿,那岂不是正好送上门的菜……
  关于这个女人,婚介公司的文叔告诉我,她叫田甜,在一个晚间电台当主持。

  电台主持,那她的声音应该很甜美,我脑海中开始YY起来,又想起那不翼而飞的新娘,要说女人有把好声音,那可是一件很销魂的事情。

  因为田甜下班时间晚,根据她的要求,我们的第一次相亲约会选择午夜十二点,东江公园。
  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大好机会,午夜十二点,怎么着也是发生点啥的好时候。

  晚上十一点多,我刻意精心打扮了一下,揣上兜里仅有的两百块,在花店买了束便宜的月季,到了东江公园正好是十二点。

  等了一会儿,我四下瞅了几眼,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丫的,公园一带连个鬼影都没,就我跟傻叉似的杵在昏暗的路灯下。
  这娘们不会是蒙我吧,或许她是图方便,想野战?

  想到这,我又想起这娘们照片上那风骚样,光亮、柔顺的黑丝美腿,紧致张弛的身材,总觉得就这么走了有些可惜。

  要知道她可是女主播啊,我这些年交过的女朋友,护士、学生、老师,啥都有了,就这女主持,还真没试过,就冲她那把好声音,我也得等啊。
  耐着性子又等了片刻,“草,就算她那玩意是镶钻的,老子也不等了。”我弹掉烟头,站起身准备走人。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一个白色的影子出现在转角处,人未到,一股奇特的香水味扑鼻而来。

  她来了!
  “你是沈浩?”她微笑打量我,圆润的红唇呈圆弧上翘,温柔又不失妩媚。

  “田甜?”我微微有些惊讶,她比照片还要美,一张精致的鹅蛋脸上,组合着近乎完美的五官,白色的长裙包裹着那S形的丰润身姿,仿若夜间的妖精般,充满了诱惑。

  唯一有些遗憾的是,她脸上的粉扑的多了些,显得有些惨白,眼影画的太浓,眼眸少了些许生气,还有她今天穿的有些素,我还是更喜欢照片上那个性感丝袜女。
  不过总的来说,在我交往的女人中,她绝对是排前三的。

  我心里那个美啊,快速盘算着怎么把她弄到手。

  “不好意思,电台加班,让你久等了。”田甜有些歉然解释。

  我连忙把花递给她说,无妨,花儿还没谢呢。

  在情场混了这么多年,我深知,女人最怕跟闷葫芦男人约会,一个风趣的男人往往更容易获得女人的好感。
  她妩媚的冲我眨了眨眼,略带挑逗说,你这人倒也风趣,你看咱们是去公园走走,还是……,毕竟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彼此了解越透彻越好。

  晕,了解透彻些,这话的含义大了,这可是我经常泡妹子的官方语啊!这么晚了,除了床上那点事,谁没事瞎唠嗑,浪费时间啊。

  好啊,你想怎么个了解法,我强作镇定问。

  田甜微微俯身,双手拢在我的脖子上,妩媚轻笑,“这得看你了。”
  说话之间,她刻意把腰身放低,昏黄灯光下胸前白嫩、沟壑若隐若现,看的我直咽了唾沫。

  我擦,这么奔放,不会是个“卖艺”的吧?不过想想又觉得有些怪,要知道去婚介公司投简历,得花不少钱。再说了,真卖艺的,也不会找我这样的穷鬼啊。

  “田甜,我听文叔说,你是电台的主持,做的啥栏目,午夜情感?”我想到了小时候看的故事会,下面经常是一些女人的撩骚图,什么寂寞了,哥哥请CALL我。
  “我做的是午夜惊魂,鬼故事专栏,你怕吗?”她神秘兮兮凑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最怕的就是听鬼怪一类的故事了,从小就怕,一听到鬼字就发憷,她这一说,我耳朵根子都麻了,顿时打消了在公园野战的想法。

  “我家就在这不远,要不去我家里,咱们了解、了解。”我用力吸了一口她身上迷人的清香,眨了眨眼,坏笑说。
  “好啊。”她自然明白我话中的意思,却没有任何的不悦。

  碰上这么懂味的女人,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有些急不可耐了,就说,这么晚了,打车回去吧。

  到了路口等了会儿,我拦了辆的士,的哥是个大光头,浪浪的嚼着槟郎,一看就是个老油条,上了车也不问我去哪,先踩一脚油门,走了再说,这是他们的规矩,起步就他妈得给钱。
  走了百十米,司机问,“老弟,去哪啊?”

  “三号胡同。”我说。

  一路上,我眼睛不时的偷瞄田甜的胸脯与裙子下的美腿,她也不恼,不时还冲我妩媚的发笑,搞的我心里那个急,要不是在车里,真想直接将这娘们就地正法了。

  老哥,你这啥车,多踩脚油,开快点会死啊?我不耐烦的催促着死光头给开快点。
  光头的哥猛踩油门,想提速,也不知道是咋回事,这车速度就是提不上来,跟灌了铅似的,沉的厉害。

  到了胡同口,我问多少钱,光头司机有些纳闷说,“二十块,马勒戈壁的,你俩也真够沉的,刚加的油耗了一半,真几把怪事了。”

  我从口袋里摸出最后一张老人头递给他,光头翻了一会儿口袋问我,有零钱没,找不开。

  我刚要说不要拉倒,田甜从白色的包里,拿了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光头说,“辛苦,不用找了。”

  光头扬着手上的钞票损我,“爷们,看你马子多豪爽,学着点吧。”说完,调转车头就走。

  学你个几把,德行!我啐了一口,感觉很没面子,同时眼睛往田甜的坤包里瞄了过去。
  厚厚的一叠红色老人头,至少有两三万,呵,这娘们不仅仅长的漂亮,还是个富婆,从这点来看,她应该不是个“卖艺”的,稍微有点常识的都知道,干那行的,晚上出活,是不可能带这么多现金的。

  她应该是出来偷腥的,这年头嫩草配老牛,能吃饱才怪了。

  长的漂亮,又有钱,我琢磨着,还是我这张明星脸发挥了作用,要不然,她怎么会看上我呢?

  管她呢,哥也就图个乐子,各图所需罢了。
  胡同里的灯光昏暗的厉害,灰白的院墙,黑色的檐角、瓴角,充满着古香古色的小巷子就像是笼罩着一层黄色的薄雾,苍凉而神秘。

  江东市的经济这几年发展的很迅速,俨然有南方的经济之都之称,随着经济的发展,高楼大厦林立,只有为数不多的老胡同单元作为当地的文化特色还保留着。

  我之所以敢吃老本,就是仗着有这么个胡同老屋,曾有个台湾的商人出三百万买我家的老屋,我爸妈都没卖。
  这房子是越老越值钱,再过十来年,一转手,搞不好千把万都不是问题。

  当然,更重要的是,祖祖辈辈在这生活着,根都扎在这,就不是钱的事情了。

  到了家门口,我推开了老宅厚厚的大木门,迈过差不多半米高的青石大槛,当先走了进去。

  进来吧,我说。
  田甜犹豫了一下,伸了几次腿,都没跨过去,在那青石槛外面有些着急的跺脚说,“你家这门槛怎么回事,咋就不让人过呢?”

  说话之间,她噗通一声,就被门槛给绊了一下,摔进了堂里,怎么也爬不起来。

  老屋的布局很奇怪,所有的房屋都是围着四方形天井建的,这点有点像北方的四合院。但比起四合院来,老屋更讲究,在进入天井之前,有一个几米长的过堂,过堂空荡荡的,前后设了两道半米高的门槛。

  这两道槛曾经让我很恼火,因为每次喝醉酒,没少被绊的鼻青脸肿,好几次我都想砸了这些青石槛,结果被我老头子狠狠的训了一顿。
  “你没事吧,改天我就砸了这该死的门槛。”我赶紧扶起田甜,在青石槛上狠狠的踹了一脚。

  哎哟,我腿好疼啊,要不你背我进去吧,田甜黏在我身上,可怜兮兮说。

  我就说好啊,求之不得。然后蹲下身子,她笑着趴在我的背上,嘿,没想到这妞还挺沉,我好不容易才站起身,背着她,迈过青石槛,火急火燎的往我屋子里走去。

  穿过天井时,突然起风了,我感觉好像有人在笑,是那种很阴的笑。
  风刮在我后背凉飕飕的,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脖子上蠕动着,又凉又滑。我还以为是田甜在恶作剧,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她披散的头发遮挡着脸,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呜呜……

  穿过天井,我刚要进屋,发现大狼狗黑虎正窝在墙角,浑身的毛发倒立,冲着我呲牙咧嘴,弓着背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它看起来像是要冲过来,却又很害怕,紧贴着墙壁,不住的发抖,
  我就有些奇怪了,这黑虎可是我爸警队里的“老英雄”了,尖牙利爪,力大惊人,最凶狠的贼人见到它都发憷。

  只是因为犬龄大了,这才“退休”,被我爸领养到家里了,它可是三号胡同的犬王,也不知道咋了,吓成了这副死德性。

  我因为急着想跟田甜好,懒的理会这畜生,抱着她一脚踢开房门,兴奋的冲了进去。

  一进去,田甜就恢复了神采,翻身骑在我身上,异样的热烈覆上了我的嘴唇。

  我本来兴致还挺高,刚准备好好的发挥一下,共度良宵,不料她嘴里传来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熏的我差点没给吐了。
  我连忙躲闪着,想要推开她,哪曾想这娘们力气大的惊人,死死的压着我,我一个大老爷们竟然挣脱不得,只能无奈的扭动头,逃避她血腥的红唇。

  她冰冷的手掐着我的下巴,狂野的再次找准我的嘴唇,激吻了起来。

  一股腥腥的冰溜子液体沿着她的舌头度入,咕噜咕噜的流进我的喉咙,我感觉就像是在吸食着血水一般。我汗,这哪是嘴,分明就是个血窟窿嘛,要说是口水,这也太疯狂了吧。

  更奇怪的是,我体内有一股热气沿着小腹卡在喉咙处,憋屈的厉害,好不难受。
  冰凉的血水流到我的胃里,酸水跟喷泉似的,直冲到了我的嗓子眼,张嘴就要吐。

  我总不能吐在她嘴里吧,那也太丢人了,想到这,我随手抓起枕头,照着她的头推了下去。

  啊!她发出一声尖叫,从我身上退开,我一看到她嘴角全是血,再也憋不住了,捂着嘴,往里面的洗手间冲了过去。

  哇,进了洗手间,我大吐特吐起来,一想到田甜往我嘴里输送那冰溜的血水,恨不得把胃都吐出来。
  我留意过,她手上拿的包是LV的,而且身上钱现金也不少,不是富婆也是千金,咋就这么不注意形象呢,口这么臭烘烘的,搞的老子一点心情都没了。

  刷了几遍牙,我这才慢悠悠的回到房间。

  “沈浩,你是不是累了?要不今晚咱们……”她轻轻的搂着我的腰,温柔问我。

  我一听到她甜酥酥的声音,气也消了大半,就指着她的嘴说,“宝贝,要不你去刷牙吧。”
  她并不介意我叫宝贝,从她的表现我就知道,她不像是来征婚,更像是与我来发展地下关系的。

  这种女人,我不是第一次遇到。多半为那些老头子的小三,享受着老男人的金钱,同时,私下发展关系,满足生理需要。

  田甜有钱,又这么疯狂,我猜八成可能是某个那方面功能不行的老家伙的小三,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饥渴。

  她微微错愕了一下,歉然说,“你也知道做晚间栏目的,黑白颠倒,难免上火,口腔溃疡出血。”
  我一想也是,刚想说今晚那就算了吧。咋一看,这娘们随着刚刚的一阵疯狂,衣衫凌乱,露出了大半白白嫩嫩的肌肤,光泽、嫩滑,充满了诱惑,瞬间我的感觉又来了。

  当然还有个原因就是,我不想在第一次约会的女人面前表现的这么丢人。再说了,啥都没发生,也不像我的风格啊。

  “咳咳,甜甜,要不咱们直奔主题吧。”我说。

  她说,“好啊,不过我不喜欢床上有东西,影响质量。”
  我心想了,还他妈质量,这骚货果然是个老手。我搂起床上的被子,扔到了地板上,只留下了一个枕头。

  好了么?我边脱边问,还有枕头,她说。

  服你了,我抓起枕头也扔了下去,这枕头心是用陈年的糯米,在九月九重阳节那天晒干,混合着茱萸草,也就是重阳草做成的,三号胡同家家户户用的都是这种枕头。

  很快我俩赤诚相见,互相热了身,就要直奔主题。
  砰砰!

  门外传来两声巨响,黑虎发疯似的嚎叫了起来,猛烈的撞击着我的房门。

  “草!你先摸着过过瘾,我去收拾这畜生。”我心里那个火啊,光着腚跳下了床,心里想着,明儿非得把这畜生宰了打牙祭不可,敢破坏老子的好事。

  哎呀,人家正在兴头上,别理它,快点嘛,田甜拉着我,媚眼如丝,骚的厉害。

  砰砰,在黑虎猛烈的撞击下,整个老房子都像是颤动了起来。
  今天不收拾这畜生,它非得拆了这房子不可,我更担心的是,黑虎惊醒了老头子,那我明天还不得找揍。

  我拉开门,黑虎的狗眼血红,仿若快要爆裂。它的额头上撞的全是血,弄的整张狗脸狰狞无比。

  这畜生警惕的往屋里瞅了一眼,突然咬住我的小腿就往外拖,锋利的牙齿生生卡入我小腿肌肉里,死命拽,边拽嘴里还发出咆哮声。

  我有些懵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被这畜生拽了个底朝天,麻溜的拖到了天井里面。
  我忍着疼痛,捂着嘴,生怕惊醒了我爸妈,同时死命的用另一条腿踹它。

  奈何这畜生已经疯了,任凭我怎么踢打死活不松口,一直把我拖到了青石槛旁才松口。

  “死黑虎,明天有你好看的。”我一摸小腿,呼啦啦的全是血,蛋子也被挂掉了一块皮,火辣辣的疼。

  今天真他妈走背字,咋跟血就结下了不解之缘,我快要郁闷死。
  黑虎并没有走开,而是趴在我腿边,呜咽着伸出舌头舔我腿上的血水,血红的眼睛却是警惕的望着我的屋子。

  我一看这家伙呜咽的可怜劲,心又有些软了。当然,这么一番折腾下来,我也没力气收拾它了。

  黑虎,你不会是妒忌我找了个漂亮妞吧,我自嘲的扶着青石槛,站了起来。刚要走,黑虎又开始咆哮起来,一副要咬我的架势。

  我真想弄死它,但又没这个胆。
  我寻思着怎么才能支开这大狼狗,我现在腿被废了,就是没受伤,想收拾发疯的黑虎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田甜还在屋里等我呢,搞不了,我也不能晾着她啊,不然以后想细水长流就难了。

  正琢磨着,田甜穿着我的白衬衣,慢慢的走了过来。

  黑虎猛的窜了起来,毛发倒立,就要弹出去。田甜只是轻轻的摆了摆手,“黑虎乖,一边眯着去。”
  黑虎顿时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怪叫一声,钻到了天井的角落,躲了起来。

  “我草,这畜生还真是看到美女就成了软蛋,田甜比我这个主子还好使唤了。”我暗骂了一句。

  田甜低头看了我一眼我的小腿,扶着我回到屋里,灯光下,我的腿血淋淋的,皮肉被裂了一大块,火辣辣的疼。

  “田甜,今晚咱俩是真没戏了。”我一摸蛋子,也是一手的血,掉了老大块皮,这回可是真几把蛋疼了,哪里还有丝毫雄风。
  她并没有生气,语气、神情无比的温柔,在我的抽屉里翻出了云南白药与药胶,小心、仔细的给我上药、粘贴。

  看着这么一个有钱而又漂亮的大美女,温柔的趴在我的身上给我包扎,我心中很是温暖,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抱住她。

  给我处理完伤口,她穿上了白裙,安静的坐在床边,指着墙上的照片,问:“沈浩,这墙上的男孩是你吗?”
  我点了点头,“嗯,那是我高三时候的照片。”

  她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深深的吸了口气,低头叹息说:“沈浩,对不起。”

  我就有些不明白了,这田甜不会有精神分裂症吧,前面在床上风骚的厉害,这会儿又温柔、伤感,真莫名其妙。

  我就说,“都怪这只死狗,不然今晚晚上,肯定咱俩能成,要不这样,你告诉你在哪上班,等我腿好了,我再约你。”
  她突然用力的抱着我,手指不断的在我脖子上摩擦着,就像是想把我的皮给抹掉,擦的我脖子上一阵生疼。

  “沈浩,我不知道是你,真,真对不起,我错了。”她凑在我的耳边,喃喃的说一些糊涂话。

  我想她肯定是被荷尔蒙冲昏脑了,要不怎么一直说胡话呢?

  这一折腾,就到了晚上四点多了,我就轻轻的推开田甜,一看这丫头,早已经哭的泪流满面,脸上的妆都花了大半,露出了惨白的皮肤。
  我这人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她一哭,我隐约就有些心酸。

  我琢磨着,田甜也太够情义了吧,就算是今晚好不了,来日方长啊,没必要因为这个哭成这样吧。

  我真想奋起安慰她,但没办法,蛋子疼的刚刚的,小弟实在无力啊!

  片刻后,她擦掉眼泪,说:“沈浩,你送我回去吧。”

  我这时候也没了兴致,又怕再闹下去惊动我爸妈,就点头说好吧。
  她搀扶着我,到了青石槛,借着我手上的力跨过了过堂。

  我一直把她送到了胡同口,田甜说,沈浩,你回去吧……

  说到这,她欲言又止,就像是生离死别一般,搞的我特么伤感起来了。

  我说,我陪你打了车再走。她很倔强,非得要走回去,我这时候腿疼的厉害,也就没再坚持了。目送她慢慢的离去,夜风中她挺翘的背影,很是凄楚。我想到她惨白的脸,心里有种淡淡的悲意。
  或许,她过的也并不好,这年头有钱未必就幸福。

  “田甜,你还没告诉我,你在哪上班,我好去找你啊。”我冲着她的背影,大声的喊到。

  她停住了脚步,驻立了几秒,回头冲我笑道:“老广播大楼南院!”然后,挥手向我告别。

  我瘸着腿回到老屋,心里像是空了一块,田甜一走,我顿觉空旷、寂寞。
  草,有点出息好吗,不就是个炮友吗,还真当自己媳妇了?我在脸上扇了一巴掌,暗骂自己。

  不过晚上这么一整,我却是没了睡意,拾起地上的被子与枕头,刚躺上,我突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种味道,特别的奇怪,是从枕头上传来的,我记得我用糯米枕头在田甜头上砸了一下,当时她差点没掐死我。

  枕头上留下了一排黑色的印子,那种怪味夹杂在田甜身上的香水味中。前面太兴奋了,我没闻出来,现在一闻,我顿时有些头晕目眩。
  妈的,不会是枕头发霉了吧?反正没睡意了,我爬起来,拉开枕头拉链,倒出了枕芯中的糯米与茱萸粉。

  果然,糯米全都发黑了,散发着腐臭的黑气。

  我就纳闷了,昨天还睡的好好的,今儿个怎么就霉烂了呢?

  我将发霉的糯米重新装入枕芯,扔进了天井里,明儿个让老妈重新再整一个得了。
  不经意间我的目光就落到了墙上的照片,田甜看了我照片后,突然变的温柔、伤感,难不成这丫头跟我是高中同学、校友?

  我高中那会儿就已经帅的无法无天,在学校还是篮球队队长,风云人物,她若是暗恋过我,很正常的事情。

  照片中,我浑身湿漉漉的,穿着裤衩站在江边,摆着剪刀手POSE,笑容特傻叉。

  我记得当时是冬天,我做了一件很二的事情,二到我现在几乎都不愿意再回想。
  哇!我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犹如虫子在爬,只是短短几秒钟,我身上的热量像是瞬间被抽干,犹如跌入了冰窟。一股寒意,从头凉到脚板心,刺骨的冰寒,冷的我周身起了密密一层鸡皮疙瘩。

  我裹在被子里,不停的打着摆子,牙关碰撞发出咔嘣的声音,操蛋的是,我呵出的气竟然是白色的。

  难道是刚刚光着身子在天井里着了凉?这种夜间凉最可怕了,老人家都叫鬼气。着了鬼气,就应该搓手,人的手心有虎口穴、曲阳穴,都是掌控身体阳气的重要穴位,刺激这些穴位,能增强人体的阳气。
  这也是为啥,手凉的人往往阴气重,手热的人阳火旺,田甜应该是阴气比较重,在我认识的人中,没有比她手更凉的了,怪不得她脸色那么惨白。

  我暗骂自己犯贱,怎么又想这个女人了。搓了一会儿手,手心果然有了热气,裹在被子里闷了一身臭汗后,这才消了恶寒。

  到了快天亮时,我已经是疲惫不堪,迷迷糊糊睡着了。
  咚咚!“莫出息格,还不起床,吃早饭啦。”我妈在门外敲门叫喊。

  跟爸妈住在一起就是这点不好,每天一大早的,跟催命鬼似的,想睡个懒觉都难。

  到了院子里,我爸已经穿好了警服,阴沉着脸,坐在天井的石桌边抽烟,“沈浩,你跟老子说说,黑虎是咋回事?”
  我还没找这畜生算账呢,再加上被喊醒,憋着一肚子气,就说我咋知道,这狗大半夜的老发疯,我的腿都被咬断了。

  我爸火了,一拍桌子,指着我鼻子大骂了起来:“放屁,黑虎跟了老子十二年,比你都机敏,怎么会无缘无故发疯,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又带酒吧败类回来了?”

  黑虎曾经协助缉过毒,对K粉啥的比较敏感,在之前,还真有对我带回来的酒吧妹发飙。

  “我懒得跟你叽歪,不就是条疯狗吗?”
  “这狗为国家立过功,可你呢,人没人样,除了会泡吧、玩女人,丢老子的脸,你还会干嘛?整个三号胡同,谁不知道我沈中华,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我爸朝我吼道。

  “我看你就认这条狗当儿子算了。”我心中苦闷的厉害,头一次跟我爸顶嘴。

  我爸见我敢顶嘴,一甩腰间的皮带,照着我的脸劈头打了下来,格老子的,反了天了,抽不死你。

  我脸上狠狠的挨了一下,火辣辣的疼,捂着脸痛叫一声,猛的撞开我爸,一瘸一拐的冲出了门。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挺没用的,做啥事都不成,而且名声还坏,我爸说我给他丢人,却非冤枉我。

  傍晚的时候,瞎子带着拿着个破碗和刷子,牵着黑虎,在公园的角落找到了我。

  我草,死蛤蟆,就知道你小子在这,抽一根吧,瞎子从口袋里摸出中南海给我点上,陪着我抽了起来。

  瞎子,本名叫张秦,我的铁哥们,是个奇人。
  他们家是三号胡同最早走出去的,爸妈都是政府要员,瞎子大学毕业后,他爸妈找关系把他调到了工商局,捧了铁饭碗。

  可以说,他不缺钱,有着美好的前程。但奇就奇在,他从小就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鬼!

  这点他只有告诉过我,刚开始我也不信,不过有好几次,都被他应验了。

  其中我高三那张被田甜看到的傻叉照片,就是跟他打赌拍的。当时我俩路过江边,他说,江边有个水鬼在找替身盯上了那女孩,那女肯定得跳江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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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那小胖妞耳朵里塞着耳机,听着音乐摇头晃脑挺嗨的,会自杀才怪,就说瞎子你要是说中了,我就跳下去救那肥妞。

  结果我话音刚落,那胖妞果真翻过扶栏,倒栽葱扎进了江里。

  我当时就懵了,瞎子在一边大叫,我说是真的吧,这是她的命,阎王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她被拉了替身。

  我说滚犊子,幸灾乐祸的渣,亏你还有脸笑。这时候江边围了一堆人,全都是看热闹的,没一个伸出援助之手,我从小到大最崇拜的是我老爸,有那么一股子狠劲,所以做梦都想当英雄,二话没说,跳进了江里。
  那妞死沉,为了救她,我差点没折在江里。回到家,我妈狠狠的扇了几个巴掌,骂我二,还好人救上来活了,要是死了,我就等着吃官司吧。

  现在想想,那时候是挺二的,换了现在,打死我,都不会跳下去。

  此后,瞎子又验证了几次,我这才相信这孙子,真的有阴阳眼的本事。

  不过这还不算奇,奇的是,三年前,瞎子爸妈出国考察,飞机出了事,瞎子不悲反喜,拿着个破盆子,坐在门口,又唱又跳的,乐疯了。
  我当时还以为他急疯了,就跑去安慰他。谁知道瞎子说,富贵在天,我爸妈本就有这一劫,他们生了我,多活了二十几年,算是有福了。

  爸妈一死,瞎子索性连公务员也不干了,在三号胡同支了个台,摊了块红布,成为了最年轻的神棍。

  其实瞎子眼睛并不瞎,相反他眼睛大若铜铃,长的五大三粗,满脸的大胡子有那么一股子匪气,霸气十足。之所以叫他瞎子,是因为我看不惯他整天带着副墨镜装逼骗人。

  而瞎子也不甘示弱,见不得我比他帅,就给我安了个蛤蟆的外号。
  蛤蟆,看到了吧,爷们就得独立起来,瞎子边说话,边蹲下身子,用刷子刷黑虎身上的干涸狗血痂。

  黑虎这牲口,除了我爸,平时连我都不鸟,但奇怪的是,它认瞎子,跟他特亲。

  或者说,整个三号胡同的狗都跟瞎子亲。

  “独你妹,老子刷个马桶,都能被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冒了个烟泡,没好气说。
  说到这,我就有脾气,我原本在一家公司当保洁员,莫名其妙一天晚上在厕所撞见老板与女员工偷情。遇到这种事,最好是躲远点,偏偏那天喉咙突然发痒,鬼使神差的干咳了两声,结果第二天就被开了。

  这还不是最惨的,我当送奶工,送的牛奶全都是臭的。我当保安,商场狂丢东西,我去搞基建,险些被砖头砸死。我在银行上班,老莫名其妙在转账时多出0,险些被抓去坐牢。

  哎,满满都是泪啊。

  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苦逼,黑虎温顺的伸出舌头,舔着我小腿有些溃疡的伤口。
  我伸手摸了摸黑虎的额头,那里鼓隆隆的一个大硬包,我一摸,它就疼的哼哼。

  “瞎子,你能不能别折腾黑虎了。”我有些心疼的拨开瞎子的手,怎么说这狗在我家也这么多年了,要说没感情是假的。

  瞎子白了我一眼说,“你个二货,这会儿知道心疼了,我告诉你,黑虎可是个宝贝,这种红眼大黑狗,最通灵性了。你爸说它比你聪明,绝对假不了,就说它身上的狗血,那可是驱鬼辟邪的好玩意,不能浪费了。”

  说完,他将刷在破碗里的干狗血用红布包好,放在口袋里。
  “蛤蟆,我打算开个阴阳店,名字都想好了,瞎蛤蟆阴阳店,咱兄弟俩个搭伙,专门抓鬼驱魔,扬名立万。”瞎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远处的落日,豪气说。余晖洒在他粗犷的脸上,有种一往无前的豪迈气势。

  其实,我很佩服蛤蟆,他有自己的理想,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想做的事情,哪怕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而我,却是个毫无大志的人,浑浑噩噩,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想做什么?
  除了做爱,我真的一无所知。

  “得了吧,就你那两把刷子,别被鬼吓死才好,还瞎蛤蟆店,土鳖。”我对鬼神一类的说法,向来反感。

  瞎子站起身,高举双手,冲着夕阳大喊:“蛤蟆,你信不信。日后,我会成为江东第一大阴倌,掌控百鬼,执掌阴轮。”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阴倌什么的,不过是江东的一些民间骗子罢了,朗朗乾坤,哪有这么神奇。

  “瞎子,你要砍人,哥二话不说,操刀奉陪,但干这行,你还是饶了我吧。”我抱着黑虎的头,摇头说。
  瞎子有些激动的抓着我的左手,说,“蛤蟆,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倒霉吗?”

  我不耐烦的甩开他的手说,“一边凉快去,别老拿断掌纹说事,听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瞎子见我很反感,无趣的摸了摸脸上的络腮胡须,“你他妈天生就是干阴倌的命,我要有你这八月八阴阳合一天人命,老子早就成为大阴倌了。”

  七为阴,九为阳,八为阴阳合一,阴阳合一是为天人,而我则出生在八月八,时辰正好是正好子时与丑时的分界点,阴阳分割,而且我的左手掌,有一道与普通断掌纹不同的竖断掌纹,瞎子说,这是阴阳线,是天人命的象征。
  有此命的人,天生招鬼忌,生不得凡人福禄财寿情,死不得安寝,为人忌,坟头寸草不留。三弊五缺,我占三行,又称三断,断情、断财、断寿。说的通俗点,穷鬼、短命鬼、天煞孤星鬼。

  我被瞎子说的全身发毛,就问怎么破。

  瞎子说,破不了,但凡五弊三缺占一行,就是吃阴饭的命,你占了三行,不干这行,天都不饶,干这行,或许还能参透天机,找点门道。

  总而言之,一句话,老子不上他的贼船,就是死路一条。
  “得得,滚犊子,少几把废话,给我留点钱,我今晚不回去了,不,以后都不回家了。”我依然生我爸的气。

  瞎子从口袋里摸出一把老人头,数了数递给我,“就一千了,你先拿去,改天老子接了生意,再给你花,奶奶个腿的,真上辈子欠了你个孙子。”

  我感激的拍着瞎子的肩膀,大笑道:“哈哈,真是我的好兄弟!”

  瞎子牵着黑虎往回走,走了两步又问,“蛤蟆,我早上看到阿姨在给你重新装枕头,咋回事?”

  发霉了,我说。
  “不可能啊,那些糯米掺杂了重阳粉,就算被水泡,都不会发霉的,你不会撞邪了吧。”瞎子疑惑说。

  “滚滚,你才中邪,真几把啰嗦。”我挥手驱赶瞎子。

  等瞎子走了,我开始琢磨,晚上去哪住。我炮友虽然不少,但很少有深交的,狐朋狗友更靠不住,喝酒还行,真要在他们那赖上,非得轰我出来。

  瞎子是我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铁哥们,但我最烦他老是给我灌输阴阳鬼怪一类的知识,被他那么一说,我的人生更加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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