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奇的经历中寻找前世的记忆

  回到英国接到了松松的电话,他说他并没有见到小龙,小龙在广州,说比较忙,言语中似乎不愿意见他。我越发的担心,转签了最早的机票回了国。那一晚在飞机上是我最难熬的,不知为何胃疼的厉害,左边的肩膀也疼的厉害,一晚上不得安宁。心里感觉不太妙。
   回到深圳是下午的5点多,给小龙去了个电话,他说他在广州,我说“没关系,广州甚么地方,我开车去见你。”
   他说:“明天吧,今天就不见了,你好好休息。”
   唉,我怎么能够休息的好呢。
  
   总算是等到了第二天,我们约了在一个酒店的大堂吧见面。小龙瘦了很多,气色也非常的不好,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难受的感觉。说要见面,竟然相对无言。小龙反而很欣慰的安慰我,说不要太担心,该来的会来,躲也躲不过。我这个人并不善言词,这个时候就更加不知道说甚么,也不敢流泪,希腊那个老爷爷的话说的有道理,如果一定要离开,就让他没有遗憾的走。我只有牵强的微笑,有一搭没一搭的提一些我们过去同学的事情。临走的时候我给了他一串佛珠,一大包甘露丸,让他每天吃一粒。
   没有给阿旺打电话,我已经给他提过要求了,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做,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会帮小龙,这个时候给他电话也不知道该说些甚么。说我回来了?我在哪里其实与我们之间的对望又有何关系。还是不要打了。
  
   转头给晟寅去了个电话,说了一下小龙的事情,报了小龙的八字给他听,这个晟寅比我专业的多。他说这个人身弱财旺,极度缺火,但是他做的工作又是与火相关,现在这几年大运不错,所以生意特别好,能赚很多钱,怕的是无福消受,火太旺了,被反噬啊,要么公司倒闭破产,要么健康出毛病,因为火旺金水被消耗一空,所以可能肺部和大肠会有问题,一个是表一个是里,最初可能是肠炎拉肚子,最后肺部就会出事了。小龙的公司这几年确实生意非常好,一年能赚两千多万,他以前跟我说,再做两年就退休了,现在3年过去了,却出现这样的事情。
   我问晟寅:“如果财弱了,增旺一点金水,可能会消一点火性,比如散财,去做做慈善,请人来打理工厂,他去一个海边疗养院修养一段时间,行吗。”
   晟寅说:“原则上可以这么做,但凑不凑效就是天意了。”
  跟着下来的几天还是每天和小龙通电话,他又回到了广州,虽然没有见面,但只要证明他好好的,我就安心了。
   过了一个多礼拜,小龙突然约我见面,说是这几天又去了医院,居然查不出来癌细胞了,医院说是可能之前的诊断有问题。我简直匪夷所思。小龙还带来了他的病例给我看,我根本无法相信,一个被确证肺癌晚期的人,一个医生都放弃治疗让他回家的人,最后再诊断却居然推翻了以前的病症,说诊断有问题。
   “深圳的医院说的吗?”我问他。
   “是啊,今天刚拍的片子。”他说。
   “以前除了深圳的医院,是否广州上海北京的医院都一致认为是肺癌晚期?”我问。
   “是啊,我在外面呆了4个多月,到处看病,工厂一直交给我姐夫在管。本来后事都交代了,老家也回过了,上周见到你那么担心,所以还是想去医院再看看,结果广州的医院说没有甚么问题啊,我就又来深圳了,还是没有检查出甚么问题。”小龙纳闷的回答。
   “我给你的佛珠有没有戴,甘露丸有没有吃?”我问他。
   “有,你看。”他掀起衣袖让我看。
   “小龙,你这样,等下再找多几家医院看看,然后如果有空身体受的了,就去一趟北京,再诊断一下,确认一个结果,我们自己心里也踏实。如果真是没事了,那就当老天爷给我们开了一个大玩笑,如果还有一点问题,不管问题大小,我们都住院治疗。你说呢?”
   小龙答应了我。
   和小龙一分手,我就赶紧给松松去了个电话,说了一下这个突然逆转的结果,松松若有所思的说:“小米,也许小龙之前并没有这么严重的病。”
   “不可能啊,你想想,上次我们都说了,没有人会这样子诅咒自己得绝症啊,再说我上次也见过他,告诉过你,他瘦得厉害,身体和气色看上去都不好,这次我也看了他的病例。退一万步说,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动机和目的,如果是你说的那个动机,小龙应该知道,我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所以这样做根本就是徒劳。他做生意这么多年,这个道理他明白的。”我说道。
   “也是,可是怎么突然就没有毛病了呢,真奇怪。”松松还是不能相信。
   “算了,这样也好,我们总不能为了探究一个事情真相,希望人家身体有毛病吧,如果真的是误诊,那我也放心了,只要他好,就行了,别的不重要。”
  
  
  转头不甘心,还是又给晟寅去了个电话,说了这个结果,晟寅也觉得很奇怪,我问他:“他的八字里今年的流年有大灾吗?”
   “当然有,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晟寅回答。
   “那这个灾能够化解吗?”我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啊。很多时候无法判断这个灾能否致命,也许有人福报好,上辈子积德,这辈子就逢凶化吉了,谁知道呢,但是今年他命理这个灾却不小啊,不管怎样,你还是劝劝他散财积德吧。”晟寅说。
   “我知道了。”
  
   十多天以后,小龙来电话,确认说肺部现在没有问题了,他现在在北京,我总算是放下心来。犹豫了许久,还是打了个电话给阿旺,告诉他小龙没事了,不用担心。只说了这一句就没有下文了,他回答“我知道了”。两个人便没有再说话,只是一直握着电话,贪婪的听着对方的呼吸。半响他说话了:“傻瓜,佛经看的怎样?”
   “还可以。”
   “调息数息的方法都掌握了吗?”
   “嗯。”
   “每天有没有坚持?”他问我。
   “有。”
   “现在看经文还觉得难吗?”他说,
   “不难。”
   “呵呵,”他笑了,“都说你这人顽劣,根本不沉下心好好看书,想偷懒,还说不认识字。现在不敢找借口了吧。”
   “不敢了。阿旺。”我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又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我就是想告诉你,我现在下岗了,回国了,每天很有空,我能不能跟你修行。”我还是忍不住把心里憋了很久的话说出来。
   “傻瓜,你现在不是就在修行吗,没有人说修行一定要在寺庙里,何况我永远不会是你的上师,你也永远不会是我的弟子。你是莲心,你有你自己根基,我只能是提点你的人,傻瓜,你懂吗?”阿旺轻声的说。
   “ 你不要误会啊,我可不是为了呆在你的身边,我不会的,我只是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我想换一种生活,要不你给我找个上师。”
   “傻瓜,我不是说过了吗,你怎么还是不明白,看来傻的可以,你明白你这一世存在的意义,你知道该如何去生活,这就是在修行,在尘世中修行。并不是你有一个上师你在寺庙里,这只是一种形式而已,懂吗?”阿旺说。
   “懂了,那我还有一个问题。”我继续说。
   “问吧。今天问题还很多。”他努力做出一副轻松的语态。
   “你给我的那个大石头,那个绿松石,是干甚么用的。”我问,我曾经无数次的想这么大个石头干嘛用呢,做摆件,嫌小了,做项链吊坠那还不把脖子压断,他干嘛给我这个呢?
   许久阿旺才开口:“你以前管我讨的。”
   我愣住了。挂了电话回到家,我立刻从佛堂上拿出那块绿松石,真的是我以前跟阿旺讨的吗?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作者: elyn9607 回复日期:2008-4-13 21:47:00
  
    继续。。。
     小米写字承受着这么多人的意见,大家相信的就继续,不相信还在看的就当小说吧,别指责谁。谁都有自己的活法,别那么累行不?
  
  ----谢谢,被责难的多了,没有关系。
  直到今天,小龙还好好的,只是公司生意没以前那么好了,身体当然也不像以前了。松松晟寅和我,一直到今天也没想明白,到底这场病是怎么回事,又是怎样的力量让他突然的好了,真的是误诊吗?或者是阿旺做了甚么?无从考证,我也没有问过阿旺,毕竟如果真的只是阿旺念念经或者做点什么,就可以治好一个人的癌症,我不太相信,我不是不相信他,我只是在我的智慧阶段无法接受。
  
   找了个周末去了一趟广州,那里的朋友听说我回来了,要给我洗尘,其实也就是找多一个狂欢的借口。我又见到了老木头。应该说他是我身边交流这些事情比较多的人,也是对我前世记忆的追朔有过重大帮助的人。
   第一次见到老木头是几年前在一个朋友的聚会上,我和他都不是善于与陌生人打成一片的人,所以自然是没怎么交流过。但是对他的印象却很深,他非常高胖,应该有185的个子吧,体重最少有190斤,但是却不觉得臃肿,最神奇的是他的头发天然的卷发,短短的层次分明的贴在头上,像极了佛陀。初见的那一刻,我恍惚以为是见到了大佛。
   后来又见过几次,交流也不多,可是有一次他却给我发了个问候的信息,说是从朋友那里拿来的我的电话,当时我还觉得纳闷,以为群里的人都互相问候互相发信息,后来朋友告诉我老木头是那个俱乐部的3个元老之一,很少和女孩子交流,他太太也经常在俱乐部里玩。可是每次见到他,我还是莫名的觉得熟悉和尊重,后来熟了就经常爱坐在他身边,因为他的气场非常强劲。熟了以后有一次喝咖啡,无意中看到他的手结了一个手印,那胖手上一节节的肉突起,感觉有无穷的能量,我顿时呆住。还有他永不离身的一串黑檀的佛珠,在旁边都能闻到清香,我最喜欢的味道。
   老木头这几年以来在俱乐部里只与我一个人非常亲近,很多时候我觉得他看我就像看一个小孩,无比的宠爱,包容,又似乎洞悉一切,我相信他有大智慧。我也经常在见到他的时候撒娇的说快把手给我,给点能量,有时候取下他的佛珠在手上把玩,他也不介意。有时候俱乐部聚会,他坐在沙发上看大家疯闹的神情,就像是大佛看芸芸众生的样子,那样的了然,那样的淡定。
  “同志们,我飘回来了。”许久不见,真是很开心。“老木头,把手给我摸一下。”
   “爆米花儿,你怎么像个色狼啊。”燕子在一旁打趣。
   我亲了燕子一口,说:“那你就是个小羊羔,哪天你爱上我你就死定了。”燕子是我的好朋友,每次聚会我们俩都特别亲热,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像她的保护神,如果她被欺负了,或者受伤害,像野狼一样冲出去龇牙咧嘴的一定是我。
   戴着老木头的佛珠,捏着他的大手,我觉得心里非常踏实。
  
   “小花儿,有什么见闻,说来听听。”老木头说。
   他们都不叫我小米,反而叫我花儿,因为我的网民是燕子取的,叫命犯桃花,后来老木头说很贴切啊,我问过他为什么,他只说了一句“有个水池又名咸池”。许久以后当我有了前世莲心的记忆,我才明白他说的话的意思。而咸池,在八字中主桃花异性缘情欲等。难怪我这世情缘深重,却终无结果,也难怪燕子无意中取的这个网名,天意啊。
   我把路上好玩的见闻将给他们听,大家都乐的不行,嚷嚷着有机会一定和我一起出去玩,趁着燕子去外面讲电话的时间,我偷偷的把和凌的遇见以及后面的事情告诉了老木头,问老木头,“你怎么看”。
   结果老木头反过来问我:“你怎么看?”
   我说我觉得可能是某一世的记忆吧,让我与凌相逢,又在罗马那样的感慨。
   “嗯,没错,忆起不如遗忘,记得那么多干甚么,记住该记住的就够了。”老木头深深的看着我,我总觉得他知道一些甚么,他似乎对我的过去与未来都了如指掌,却从不肯明示。
  
  终于逮着了一个机会,老木头到深圳出差,我邀请老木头来我家坐坐。我不是一个好客的人,我住的房子这8年来除了我的家人,来的人屈指可数,可我却邀请老木头来了,对他,我放心,信任,最重要的是,我觉得他对我非常的明了。
   他来的时候先看了一眼佛堂,他也是习佛的人,我相信他对这个佛堂会有感应。他还是那个样子坐在沙发上,手心交叠放在丹田处,面带微笑的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拿出来我的檀香莲花盒,打开电脑里我和阿旺的照片对他说:“老木头,你看看这个,看看我的佛堂,看看我佛龛上的一朵朵莲花,看看我家里的画,你跟我说说,都是怎么回事。我应该怎么做。”
  
   老木头根本不去看那些东西,只看了一眼阿旺和我的那张合影,摇了摇头,说:“你让我说甚么呢?你还是那么贪玩,那么任性。照这样的照片又有甚么意义。你就算都知道了又能怎样。你看看你们两个的眼神,就算是在一起照相,就算都在微笑,可是这眼睛里的忧愁,你能抹去吗?”
   他不说我还真是没有留意,果真是,那张照片是我和阿旺在西藏的时候他弟弟帮我们拍的,我们站的很近,都在微笑,可确实眼神里抹不去那一抹的伤感。这张照片我思念他的时候经常看,看着看着就会不由自主的流泪,看着看着思绪就会回到西藏,回到我们相处过的每一分每一秒。可能是我自己的悲伤掩盖住了照片里我们的悲伤,我竟然是真的从没自己看过我们的眼神。
   我蹲在地上抬头无助的看着老木头,手指抠着我的莲花盒上的莲花,眼泪大颗的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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