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树》,小山村中诡异秘密,在此重开一贴,欢迎捧场。

  此时的场面相当的诡异,这地方无数阴兵包括三个黑影都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三叔没有在说话,我也不敢动。我看了看这地方的很远处,可以空中一股股的黑气正朝着那个地方涌过去,不过由于视线太过模糊,我一时间看不清楚那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里的阴兵已经是黑压压的茫茫一片,不说心头的感觉,光是一眼看过去,就让人有种压迫感。那悬浮在空中的巨大棺材依旧没有出现什么情况。

  直到就是那么一瞬间,一丝相当异常的感觉从心底出现,接着那感觉越来越强烈,似乎有什么玩意正从很深的地下往上升一般。于此同时,周围无数的阴兵浑身开始散发出淡淡的黑气,随着那感觉越来越强烈,那地下的什么玩意越来越近,这些阴兵周围的黑气就变的更加的浓重。三叔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小澈,接下来你不要动,尸煞就要到了,这一口一千多年的气,不是那么容易灭的。”

  我静静的站在原地,那股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在我感觉之中,一个什么东西终于升出了地面,那是一种很微妙但又很诡异的感觉,虽然我看不到,但隐隐有那么一副场景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就是一个看不清楚样子的人,从地下一步步的走来,最后走进了空中的那幅棺材里面。顿时,空中那口棺材的虚影开始不断的晃动,像是有什么玩意突然醒了一般。

  而与此同时,无数的阴兵散发的黑气似乎已经到了一个顶点。天地间的一切瞬间安静了下来,一个浓厚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像是从前面的棺材里头,又像是从无限远的地下幽冥伸发出的,就那么直接响起在我的脑海中,如果不是我听清楚了那句话,我甚至会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尔等。。。叛逆。。。。死。。。。”

  就像是沉睡千年之后突然醒过来一般,顿时我全身都开始发麻,看着空中那幅棺材,我甚至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就在这时,有什么东西终于动了,正是站在无数阴兵前头的三个黑影当中的一个,这黑影慢慢的朝着抖动不已的棺材走了过去,一步一步相当的慢,像是顶着巨大的压力一般。此时我就像是一个旁观者,难受的并行,就看着那黑影,一步步的朝棺材走去,之前发自幽冥的那一声叛逆似乎还在脑海回荡,随着那黑影距离棺材越来越近,这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他的面容竟然清晰起来,我心中一惊,那是一个手持长剑峨冠博带的中年男子,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在这一刻似乎随着千年前样貌的重现,这名之前睡在棺材中被尸母压了无数岁月的中年男子,终于走到了那漂浮在空中的巨大棺材面前,然后停了下来,这一瞬间再次安静无比,那男子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于此同时一股莫名的气息从棺材中传了出来。

  我心中一惊,在这气息相当的沉重,就在传出来的一刻,影像当中,那男子浑身开始了战抖,似乎在某种威压的面前,竟然就要朝着那幅震动不已的棺材跪下去,就在那人双膝即将弯下的时候,棺材震动的更加剧烈,然后突然,那男子脑壳猛的朝着上头抬去,然后脸上的表情竟是一瞬间变得凶狠无比,终于,意识之中,这峨冠博带的男子举起了手里的长剑,朝着那剧烈震动的棺材,迈出了那最后一步,在我的认识当中,这似乎就是预示着反叛开始,那如同鸿沟一般的一步。

  所有的阴兵,包括剩下的两个黑影,都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就在那男子的长剑即将看到棺材的时候。突然一阵无比渗人的气息传了出来,接着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棺材居然一下子打开了,一只干枯的手伸了出来,一把把那男子扯了上去,凄厉的吼声响起,那男子竟然一瞬间整个身子就被那只手给打穿,而后逐渐又变成了黑影,丝丝黑气飘起,颜色越来越淡。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那棺材里头。。。夯王那老粽子。。。居然真的活了?三叔低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灭那一口气必须要等到夯王尸煞回棺,有了夯王的八字,捡骨族和我早就算到了今天,四象回阴,尸煞上棺,今日如果不灭他,就得再等一百年。”

  就在我震惊无比的时候,哐哐的钟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再次响了起来,接着整个氛围突然发生了变化,另外两个黑影终于动了,和之前的黑影一样,这两个玩意猛的朝着前方的棺材冲了过去。随后,像是发动了总攻的号角,在悠远沉重的钟声之下,眼前这我根本一眼都望不到头的阴兵开始朝着前方的棺材浩浩荡荡的冲了过去。连绵不绝的阴兵大军,我哪见过这种场面?我记得狗婆娘曾经说过,这些玩意都是历代死后的捡骨族,死后还不得解脱,尸体长进石头柱子,永世为阴兵,护墓夯王。不过此时,随着第一个黑影的消散,加上那钟声的响起,这群玩意已经是彻底的反叛。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此时那一片冰凉的心底居然升起气势磅礴的感觉,狂奔在前头的两个黑影和身后的阴兵如同之前那已经消散的玩意一样,在接近棺材的时候,也是陆续露出了身形,穿的衣服虽然各不相同,曾经的面容再现,这些玩意脸上无一不是是露出狰狞无比的神色,千年时间,那滔天的恨意和不甘让人胆战心惊。与此同时,一股令人战抖的气息从棺材中散发出来,在我极度惊骇的眼神之中,只见一股股黑气从棺材中伸了出来,就像是触角一般,对着狂冲而来的阴兵乱绞,一时间黑气弥漫,不断有成片的阴兵被打的浑身碎裂,消散在空中。

  阴兵依旧浩浩荡荡,如飞蛾扑火一般冲击着中间的棺材,更多的甚至是连带着手里的家伙一头撞散在那渗人无比的棺材上头。我已经在呆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狗日的,老子这回真正的看到了什么叫做悍不畏死。

  从一开始在村子里看到这些阴兵开始,就给我十分忌惮的感觉,而且此时的数量,竟然看起来拿中间的棺材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夯王老粽子就他娘的还剩一口气,居然在那什么尸煞回来之后变得这么猛。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随着遮天避地的阴兵不断自杀式的冲击,那棺材的影子连带着伸出来的黑气,似乎变淡了一些。这些玩意依旧一个个面色狰狞,管都不管的狂冲上去同归于尽。我在心头骂了一句,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样的深仇大恨,才会造就如今的局面。

  三叔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不过依旧让我继续等。我下意识的嗯了一声,早已经被震撼住的我无论如何都猜不到三叔让我进来到底是做什么?又要等什么?我听不出三叔的声音是什么情绪,

  “等什么?等他娘的老粽子被搞的差不多了,然后他娘的彻底把阴脉给抢过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无数阴兵消散之后的黑气几乎已经是使得整个地方都包上了一层淡淡的黑雾,中间空中的棺材影子变得越来越淡,形状竟然看上去都有些残破不堪。我没有注意到的是,一双眼睛在远处一定悄悄的盯着我,似乎和我一样,也在等待着什么。

  与此同时,就在我看不到的墓室之中,台子上方的棺材连带着四只拱在周围的虫子晃的更加的厉害,每只尸母顶头的人脑壳发出凄厉的吼声,不断有虫子从这些玩意的嘴里涌出来,爬到棺材上头,不过这些虫子一接触到棺材立刻就往下掉,台子周围已经是堆了一地的虫子尸体。而整个台子石屑乱飞,竟然已经是出现了裂纹。

  又过了相当长的时间,之前还密密麻麻数都数不清的阴兵部队已经只剩下最后的一批,那棺材的影子此时更是淡的不行,似乎随时都会消散一般。终于,剩下的玩意中,又是有一群阴兵冲了上去撞碎了身体,顿时,那棺材的虚影像是彻底破碎了一般。

  然后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老粽子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一般,一个浑身干瘪的不行的身影出现在了空中,慢慢落在地上。这玩意一出来,我顿时觉得浑身僵硬,就在这时候,三叔有些急切的声音出现在耳边,

  “小澈,快走。”

  我猛的反应了过来,赶紧悄悄的朝着三叔说的方向走了过去,在很远处的前方,天空中一股股巨大的黑气正朝着那地方涌过去。我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和阴兵消散形成的黑雾不同,这天空中一开始就涌动着无数巨大的黑气,只有少数涌入了之前看到的那个棺材,绝大多数都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去的,正是三叔此时让我去的地方。
  我回头看了一眼,剩下的阴兵前头站着两个淡的不行的影子,正是剩下的两个黑影,这两玩意似乎也是到了消散的边缘,此时静静的看着出现在棺材位置的干枯人影。然后做了一件我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剩下的阴兵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两个淡淡的影子点了点头,所有阴兵慢慢的拿起了自己手里的家伙,然后朝着自己身上,直接招呼了下去。。。剩下的阴兵慢慢的消散,化成了雾气融入了淡淡的黑雾当中。我心中一惊,这他娘的是什么情况?之前还是无穷无尽的玩意,此时就只剩下最后两个淡淡的影子站立在远处。难道他们的目的只是把那干枯的老粽子从棺材里头逼出来?

  就在这时候,一个人影从远处走来,浑身都在战抖。然后一下子跪在了两个影子的面前,竟然是那村长老头。村长老头一脸痛苦的神色,嘴里似乎还在说着什么,然后我就看到,那最后的两个影子面无表情,居然也毅然的拿起了手里的家伙,朝着自己身上搞了下去。

  突然一声怨恨无比的叫声从村长老头嘴里发了出来,一个脑壳朝着地上不要命的磕着。随着最后两个影子的消散,村长老头整个身子发生了诡异的变化,一只只手从这老行头的身体之中伸了出来。此时我还在朝着前面走,看到这一幕只觉得浑身发麻。然后我就看到,那老行头的身体一下子裂开了一般,一个个影子竟然挣扎着从这老玩意的身体中爬了出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那一个个爬出来的,不是别的,看样子正是夯王村里的村民。

  “这才是捡骨族最后的手段,要搞夯王,之前的那些玩意做不到最后的一步,千年的尸煞,还有那最后一口气,只能用生魂,这就是为什么外头的人每一个都少了一条魂。而且这些生魂经过捡骨族尸蹩的喂养,已经是可以承受那些东西。夯王一脉,奴役方士千余年,今天算是到头了。”

  三叔的语气相当的复杂,甚至到最后这货似乎还叹了口气,然后我就看到,越来越多的村民从老头的身体中挣扎的爬了出来,一个个面无表情。而与此同时,之前阴兵消散后形成的那些黑雾,竟然像是有意识般的,逐渐朝着一个个面无表情的村民聚拢了过去,使得这些玩意身上变得漆黑无比。

  自从棺材的虚影消失之后,那落地的干瘪玩意竟然一直都站在那原地,整个身子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死死的拖住了一般,就在此时,墓室之中,四只尸母开始了更加剧烈的乱打,四个巨大的身子已经是拼命的抱在了那台子上面,死死的把已经插入了棺材四边的触角更加拼命的朝着里面顶,而密密麻麻的虫子更是如流水一般的朝着棺材上头爬,与此同时地上的死虫子堆积的更加的巨量。就连那些个诡异的脑壳,狰狞的面容都已经开始变得稀烂。如果我看到其中一个尸母前端的场景,我肯定会吃惊,正是我之前看到的最后一个尸母,这尸母的五个人头和其他尸母头上的并没有区别,唯独藏在五个人头下面的那一个,一直没有露出脸来。

  看了一个个村民这一幕,我意识到了什么,加上那老头此时狰狞无比的表情,我再一次的想起了一开始看到的那些殉坑,还有外头空洞之中,那无数密密麻麻的石头柱子。千年的时间,足矣让任何一群人变得疯狂无比,舍去所有。

  就在这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筒子。这狗日的和其他玩意并没有区别,爬出来之后就被黑雾裹住,然后身子一点点的发生变化。看到远处的那一幕,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憋的有些难受。小声的说了一句,“叔,那些生魂最后都会死?”

  三叔咦了一声,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虽然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但在沉默中我已经知道了这货的回答,筒子和其他已经变黑的村民慢慢的朝着那干瘪的玩意走去。村长老头癫狂怨恨的吼声还在不断的响起,我也不知道此时自己在心头骂的是谁,反正就是乱骂。

  村民越来越多,已经是和当中的老玩意相互撕咬了起来,这些村民动作相当的迟钝,几乎就是送上去让那干瘪的老行头咬的。到了后来,这些村民几乎是就朝着那干瘪的玩意身体里头钻。整个身子就那么硬生生的钻进去。我心中一惊,已经是有些明白三叔说的话,为什么搞这千年的老粽子一定要生魂。

  而且就在这时候,我发现,那干瘪的玩意在不断抵挡着村民的同时,自己的身子似乎在某种力道的作用下,竟然开始朝着一个地方移动,而方向,则正是我走的方向。锤子哟,我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而且那村长老头此时也已经站了起来,也在跟着村民还有那干瘪玩意朝着这边走。唯独有一个黑影使劲的想朝这边爬,像是被为什么给拖住了一般,偏偏爬不动。而那爬不动又朝着这边爬的不是别人,正是和筒子长的一模一样的那个影子。

  我意识到了什么,应该是老铲或者三叔已经在筒子身上动手了。不过此时那一群玩意速度越来越快的朝着我这边搞过来。我骇的不行,一边骂一边更加快速的依旧朝着三叔说的地方走。

  此时我心中相当的疑惑,那无数黑气涌过去的前方究竟有什么邪乎东西?三叔没有说别的,只是叫我走快点,与此同时我发现三叔的语气有些变化,似乎情绪有些不稳定的样子,我心中一惊,听了出来,三叔这货居然在紧张。

  终于,我走到了一处地方,然后整个人愣住了。视线之中,那是一座孤零零的坟墓,看不出任何的特别,但是坟墓上头的情形的完全相反,一股股巨大的黑气直接从天空的上头涌了下来,涌进这座坟里头。

  “小澈,就是这里了。”那一股股巨大的黑气正朝着这玩意里头涌,更远的地方则是一片茫茫。我静静的看着这座坟,突然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袭上心头。从来到这里之后,我的胸口居然开始微微发烫。我看了看那巨大的黑气,想起了之前涌入棺材的少量的黑气,终于是明白了过来,呈现在我面前的这玩意,难道就是三叔说的那座坟,三叔之前的话语似乎还在耳边,

  “小澈,你想不想知道那座坟里面到底埋的是谁?”

  就在这时,一阵嘶吼声从身后传来,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正是一群黑影簇拥着那干瘪的玩意,突然,我听到三叔飞快的念了两句什么,就在我看不到的墓室之中,我正低着个头,而三叔动作相当的块,一把扯开了我脖子后面的衣服,然后飞快的摸了一样什么东西在我的后颈位置,正是绑着黑角的地方。

  村长老头也随着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眼睛死死的盯着我面前的那个坟,整个脸色呈现出一种无比的疯狂。不过这狗日的似乎像是看不到我一般,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和村民不断乱咬的干瘪玩意还有前面的这个坟上面。

  我也依旧盯着前面的这个坟,这坟给我的感觉相当的怪异,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位置,却什么也没摸到,只是那地方越来越烫,我不敢说话,在三叔的招呼下,整个身子都已经是蹲了下来。我还是没有注意到,依旧有那么一双眼睛,正在我身后的远处,死死的盯着我。

  就在这时候,一声震天的吼声响起,居然是那干瘪的“夯王”,随之而来的是两个正在对着他不断撕咬的黑影被这玩意撕成粉碎,不过依旧有更多的村民朝着这狗日的身体里头钻。墓室之中,那棺材的震动似乎已经达到了一个顶点,连整个棺材四周甚至都开始出现裂纹,周围尸母已经几乎不再动弹,到处都是断裂的触角,顶端的脑壳竟然大多数都已经七窍中流出黑色的液体,只是保持着那个诡异的狰狞面容,看样子已经死了过去。

  此时的村民已经只剩下了十来个,随着村民不断的朝着这行头身体里头钻,这玩意浑身竟然也开始变得漆黑无比,而且身上竟然在开始逐渐的破开,连带着身子也变得有些模糊。不过这玩意已经是彻底的发狂了一般,随着那吼声的加剧,最后一个正朝着这玩意身上钻的村民被它一把扯了出来,然后扯成了稀烂。

  那吼声还在继续,似乎在证明着什么,之前疯狂的阴兵,加上后来的这些生魂,终究是没有收拾掉这千年的老玩意。整个地方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这已经变得相当恐怖的玩意还站在地上,静静的和不远处的老村长对视着。然后居然回头看了看我,我心中猛的一惊,这玩意居然看得到我?不过这东西似乎更注意离他不远的老头,一步步朝着老头走了过去,老头似乎没有想到目前的情况,整个面容变得有些惊恐,不断的朝着后面退着。

  突然,一股莫名的感觉从心头升起,几乎就是那么一瞬间,我只觉得浑身都开始发麻,也就是这么一瞬间,胸口的温度猛的烫的几乎让我不能忍受。老头的神色从惶恐突然就变成了狂喜,像是彻底的发疯了一般,眼睛死死的盯着一个地方。

  我艰难的抬起了头,就在这时候,我看到,一个身影,一步一步的从坟里头走了出来。朝着那干瘪的“夯王”走了过去。看清楚这玩意的样子之后,我浑身如坠冰窖。怎么可能?与此同时,耳旁三叔似乎连呼吸声都带着颤抖。

  于此同时,在千里之外的一个深山中的山村,这是一个和山壁连为一体的老旧的祠堂,正是在静的出奇的王家老家祠堂里头。昏暗的烛光下,一个佝偻的身影慢慢的站了起来,声音沙哑的说了一声,“时候。。。终于到了么。。。”

  老人的身后,和山壁连为一体的阶梯上面,一块块牌位静静的立在上头。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