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感觉相当的玄乎,就像是有人在你屋子里藏了一个东西,让你去找。但你始终是两眼一摸黑,但如果这东西本身就。。。
就在这时,我心头一阵发烫,在那张青色的符纸覆盖下,手腕居然也开始发疼,意识之中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王澈。。。快走。。。快走。。。它在找你。。。找你。。。”
那声音到最后几乎成了凄厉的嘶吼,我心头大惊,怎么回事?那声音已经是消失不见,就在这时候,我心头一动,然后下意识的地头一看,我站的地方之前什么都没有,而此时,一个什么东西静静的出现在了我的脚下,看着那碗口大的断口,我浑身发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怎么可能?这突然出现的东西就像是原本就在这里一般,那是半截树,根静静的扎在土里头,看上去极其的普通,只是离地三寸的位置,一个整齐的断口漏了出来。。。
我有些明白,为什么老铲说我能找到。。。原来不仅是我在找这玩意,这截树桩,它。。。它也在找我。。。
有人在屋里藏了一个东西,让你去找,你两眼一抹黑,但总能找到,因为那东西,它也在找你。。。
我下意识的就要把手抬起来,朝着下面洒壶里的尿,就在这时,突然我浑身停止了动作,不是不想动,而是这个时候已经根本动不了,胸口开始剧烈的发烫,和之前看到那大树的感觉根本不同。
我两个眼睛变得呆滞,眼中已经是没有了其他,整个世界,似乎就只剩下这一截看起来平淡无奇的木头。
我面色呆滞,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意识之中,一片黑暗,前面似乎有个影子在晃动,我浑身冰冷,只有胸口烫的吓人。手上的壶滑了下来,壶里头那一点点的陈尿慢慢的流了出来,浸入了地里头,彻底的没了作用。
我双眼紧闭,整个人一动不动。意识之中又是另外一番情况,我麻木的朝着前头走着,那焦急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你快走。。。你要死。。。”
我根本就听不见,甚至连思考也没有,大脑一片空白,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就像当年在吃水乡虬龙岭上头一般,一点点的朝着前头走着,就在这种情况下,我已经是彻底的被这跟突然出现的东西给迷住。。。
外头的“人堆”还在不断的蠕动,就剩下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空荡荡的周围没有一个人,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阵嘶吼声从入口的通道中传了出来。一个个“人”快速的爬了出来,朝着山洞涌了过来。。。
我只觉得背上被谁猛踹了一下,整个人瞬间飞了起码三四米远,我似乎听到一个什么声音,“锤子哟,全没了?”
然后总算是睁开了眼睛,脑壳比身上还痛,“狗日的,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就看了那树桩一眼,然后就飞了出来。突然,我猛的看到了地上的空罐子,还有边上的一滩水迹,一时间心头一震,浑身都冷了下来。日你仙人啊?
就在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是被十几个湿漉漉的东西给围住了,老铲处的“人堆”已经是堆了相当的高,我两个眼睛已经是瞪出了血丝。
空荡荡的山洞里头,我已经有种绝望的感觉,十几个东西慢慢的朝着我爬了过来,我看了一眼远处的人堆,还有那地上空荡荡的罐子,
王澈,你有个求用,洒个尿都不会?我喃喃的念着,一瞬间脑壳里头闪过太多的东西,似乎自始至终我都是个没用的人,开个求的店子,混个毕业证连仪器也不知道是精密的什么行头,自以为练就了符道,自以为开了店子,自以为有了手罡。。。这一路上死了这么多人,我又做了个求 。。。我惨笑了一下,然后一把就把刀抽了出来,
“你大爷我今天要开荤。”话虽然这么说,但脸上已经是一片的疯狂。“要死老子也不能死在老铲后头。。。”
我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木桩的方向,老子今天就要砍烂第二回。。。然后猛地冲了过去,周边的十几个“人”瞬间朝着我扑了过来,我拿起刀乱砍,右手的青光悠悠亮起,满脸的疯狂。
我根本就没有发现,在这十几个湿漉漉的“人”中,有一个并没有围着我,而是朝着那木桩“走”了过去。。。
一瞬间,周围的玩意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再围着我,凶狠的脸上齐齐的转过了脑壳,我右手猛地抓在其中一个身上,这玩意凄厉的吼了一声,脑壳却没有对着我。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了什么,充满血丝的双眼也是看了过去,怎么回事?空荡荡的木桩周边,那湿漉漉的玩意看起来和围着我的并没有什么不同,这时候居然是叉着站着,之后水流声响起,一时间周围安静的出奇,似乎只有那流水的声音。。。
我手头的刀一松,已经是长大了嘴巴。一个歪呼呼的声音响了起来,
“老铲,老子就忘了跟你说,倒尿的时候,千万不能让屁娃来,不然就是肉包子打狗。”
那玩意,不,三叔撒完尿,湿漉漉的浑身还抖了一下,之后小心的一把青色的粉末朝着那还冒着热气的木桩撒了下去,“想跑?老子的尿是那么好吃的?”
就在那粉末落在尿上之后,又是一股热气冒了出来,木桩上头除了打湿之外,并没有其他变化,但就在这一刻,凄厉的吼声响了起来,土坡正中的那刻满身是“洞”的虬结的巨大树木似乎开始发生了什么变化,如果细看,肯定可以发现,这大树粗糙的表面,居然变得有些湿了起来。
我长大了嘴巴,旁边的十几个东西慢慢的倒了下去。“砰砰”的声音响起,”人堆“处的”人开始一点点的滑落。这些人脸上开始一点点的龟裂,裂**开之后又自己合拢。
一只满是鲜血的手从里头伸了出来,爬出来的老铲我几乎已经不敢认,这货浑身是血,身上的符文亮的出奇,两个“人”还死死的贴在老铲的前胸和后背,这货用手一扯,两个人瞬间被扯了下来,之后老铲拿着刀,直接倒在了地上,
“铲叔。”我大惊,就在这时候,那发出三叔声音的玩意已经是几步就跑了过去,然后在老铲面前蹲了下来,把手伸进湿漉漉的身上,快速的拿了瓶什么东西,全部倒进了老铲的嘴里。我跟着蹲了下来,神色紧张的看着老铲,突然,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旁边的玩意给我一种心悸的感觉,这东西猛地转过了头看着我,一张腐烂的脸出现在面前,哪里是三叔,我下意识的右手就要抬起来,
“屁娃。给老子做什么?”这货把手朝着头上一抓,一块腐皮被抓了下来,之后总算是露出了脸。三叔的神色有些紧张,摸了摸老铲眉心,神色缓了下来。然后右手猛地朝着自己身上一抓,一条黑乎乎的影子直接被抓了出来。我看了一眼,下意识的长大的嘴巴,这东西,居然就是在砖街坟地里头看到的那“中年人“。。。
我终于是明白了过来,之前老铲用黑针下手的时候,那针为什么会断。。。。
我在心头狂骂狗日的狗,之前在水里头冒出来的人头就是三叔,这货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找到了那“中年人”,抓进了自己身上,又披了快腐皮,装成和那水里的玩意一模一样,混在里头,这货之前根本不愿意跟我们汇合,反而是等到了这个时候。
我背上还顶着个湿漉漉的大脚印子,痛的不行,被人从背后猛踹出去的那一下,也是这货。终于,老铲动了,身上吓人的紧,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三爷,真是你,我就说咧。”
三叔点了点头,顺手扇了我的脑壳一下,“老子让你看。”这货到底是在说我不该看什么?难看就是刚才的树桩?发生的事情我至今我转过弯。老铲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三叔从身上掏出了末末开始给这货撒,老铲痛的浑身都在抖。
我看了一眼周围,那人堆的玩意一个个倒在地上,脸上龟裂竟然开始一点点的合拢,只不过依旧还是一动不动,三叔瞟了瞟我,
“这些玩意暂时还动不了,不用管。”我摇了摇头,反而指着一个方向,声音有点抖,“叔,我不是说这个,那木桩。。。不见了。”
三叔猛地一转头,看向了之前的地方,土坡的角落里,只剩下一块泥巴地,哪里还看得到那桩子。。。
三叔声音很是阴沉,居然还笑了笑,“它跑不掉,虽然我没爹的本事,但老子这泡尿憋了这么久,已经淋了上去。而且那东西的根在这里,这西昆仑,算是被它给祸害了。”
这货憋这么久就为了淋那一泡尿?话虽然这么说,我也不是瓜的,重点肯定还在那青色的粉末上头,看这货撒粉末那小心的模样,也不知道准备了多久。
三叔用手指了指一个方向,正是这山洞里头的一个通道,“我们要找的答案,就在里头。”我心里一咯噔,这次的事儿准备了这么久,可以说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一听到答案两个字,我下意识的深吸了两口气,
我的新浪微博名是月骁_99643,上面随时更新鬼树最新动态以及新书的进展。谢谢大家。目前已经更新到第六卷中间部分,希望大家关注微博动态,我以前也没怎么玩过微博。
注意,鬼树在天涯不会停更。会一直更到完本。所以没有打广告的意思,只是希望我的读者能够通过微博和我有一个交流的平台,我平时也不怎么说话。
三叔似乎并不慌,我很好奇,那里面到底有什么,哆嗦着问了出来,
“屁娃,那里头的东西跟这外面的不一样,他们是不会出来的。得我们进去。”
老铲快速的在三叔耳边说了一句,这货眼睛一瞪,“你敢肯定?”老铲满脸是血的点了点头,脸上也是露出狠色,“三爷,当时就让那玩意给跑了,这回非得弄死。”
三叔表情变得十分的复杂,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愣了一会,才缓缓的说了出来,“我就奇怪,那条鬼被我封死在了呆子身上,用的是锁魂引鬼符,那鬼才不会被呆子吃掉,以那呆子的体制,一般的东西别说藏进去,就连靠近也他娘的受不住,如果是那玩意,那就说得通了。”
三叔的口气听起来是在笑,其实冷的不行,我心头奇怪,联系起之前老铲在我背上写的两个字,已经多少猜出来了那玩意是什么。老铲在我背上写的是“平城”。。。老铲神色有些担心,
“三爷,有把握没有?”
“如果是之前还在那道坟的时候,我还有些把握,但现在,不好说了。老子当时真不该炸开那道闸门,那玩意吸了那道坟的地气,现在的那东西,估计就和当初和红鼻子差不多。那红鼻子死的时候爹和二哥就留了一手,所以在捡骨族二哥才把那玩意给收拾了,现在,这东西身上可是一件衣服也没穿。。。”
老铲脸色凝重,粗粗的骂了一句,“难道那狗日的是来找他爹?那老头已经不能算他爹了。”
“找个求的爹,这姓常的肯定早就到了这雪山,不知道在外头躲了多久,这回进来,死冲着那里头的东西来的,这邪乎玩意我也说不准,老子也想看看,那玩意到底想做什么。”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就在我们在山洞里头的时候,雕塑外头静静的水面上,突然之间有了动静。一个人影从水中冒出了脑壳,几乎是瞬间,又沉了下去。
三叔看了看周围,“铲哥,动手。”
说完,从身上掏了一个包出来,抖着哗哗作响,打开一看,是一根根刻满符文的小钉子。老铲一把结果,站起来之后有些一瘸一拐,三叔在我耳边说了两句,我心头一抖,赶紧抓了一把,三叔从身上拿出一个罗盘,开始绕着周围走。
我和老铲一人一边咬破中指,三叔每超一个地方指一下,我和老铲在钉子身上画好之后就找个地方下下去。画这玩意比画高级符还累,不多时我就已经是气喘吁吁。
不知不觉,下钉子的地方开始朝着山洞里头那通道走去,这通道是斜着超上的,我心头有些忐忑,难道这货就像这么一边下钉子一边进去。
三叔眼睛根本就没有看通道前头,只是一个劲的盯着罗盘,时不时的指两个地方,我用尽了全力跟上老铲的速度,三个人慢慢的朝着通道里头越走越深。
我已经满头虚汗,浑身又冷的不行,时不时的瞅瞅前头,想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终于,路似乎到了头,我差点一脚滑了下去,这地方居然出现一个悬空的石路,两边都是黑漆漆不知道多深的地方。我心头一惊,之前看到的大雕塑本身就是和石头连在一起的,难道这时候我们已经是出了雕像?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我和老铲开始拿起石头不把钉子超下敲,最终,石路的尽头,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就从这内山渊的边上伸出来。三叔停下了脚步。。。
就在那大石头顶部的宽阔地方,凹凸不平的石面上,八口漆黑的石棺出现在我们面前,一股极度渗人的气息传来,我心头难受之极,那八口棺材给我的感觉,每一个都比外头树上那些玩意猛地太多。
这。。。。
“不要停,继续锁地势。”
三叔这货脸上的吃惊根本就不亚于我,愣了老半天,然后继续盯着罗盘,我注意到这货拿罗盘的手都有些抖。
砰砰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石路上持续的响起,我只觉得钉子下的原来越吃力。老铲的动作也是慢了下来。直到我们走到了那大石头上,我才看了个清楚,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头的感觉。
这。。。这哪里是石头棺材?那棺材的底部似乎就和脚下的大石头连在了一起,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一个个触须像是树根一般的玩意,就从那石头棺材里头伸出来,然后深深的扎进脚底下的石头中,我眼睛一瞪,倒抽了一口凉气,就在那些“根”上面,长着的密密麻麻的玩意,居然全是蓝色的毛。
再次看到这蓝毛,我心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猛的打了一下一般。
最让人奇怪的是,每个“石棺”的前头都放着一些香烛之类的东西,灰扑扑的已经烂了个完,香烛的前头,一块块烂木头就那么东倒西歪的放着,仔细一看,和那些香烛差不多,都是些已经快烂完了的牌位。
“母显先灵,张故阴爻公绝同。。。”
“母显先灵,张故震艮公先同。。。”
三叔眯了眯眼睛,“这些才是西昆仑拿得出手的人物。。。”三叔的语气很是奇怪,冷冷的声音中似乎还带这些感慨。那棺材底部的一根根蓝毛看的我心头发麻,
“三爷,这些棺材的位置有名堂,狗日的,好像是顺着风水地势来的,占足了几个卦位,再往深我就看不出来了。。。”三叔点了点头,突然,这货咦了一声,眼睛猛地看向了一个方向,正是这八口棺材中靠里的一口,唯独这口棺材外面什么都没有。我听到这货喃喃的念着,“怎么会这样?”
我眼睛不断的朝着四周看着,因为这时候,我隐隐发觉,有什么东西就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盯着我,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异常的强烈。我心头越来越冷,下意识的跟三叔站得近了一些。
我和老铲一人站一边,死死的守在三叔的身后,眼睛不停的朝着周围看着,警惕的不行。我心头越来越冷,那突然消失的木桩,到底去了哪里?
三叔死死的盯着那口棺材,突然间我发现,这货不是没有动,竖直放着的手指在快速的动着,嘴里还微微的念念有词。我刚想开口,然后想起了什么,赶紧闭上了嘴巴。
终于,三叔浑身一震,两个眼睛瞪的极大,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朝着后头退了两步。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没有见过,但我隐隐猜到,就在刚才,三叔居然在对着这一口棺材的位置,用了藏算的法子,藏算和手罡一样,也是南截道独有的玩意。这货就是刚才那么一会,也已经是一脸的疲倦,但始终掩盖不住脸上的惊色。
“三爷,怎么回事?”
三叔摇了摇头,说话居然也开始哆嗦,低低的念着,“不可能。。不可能。。。”然后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小澈,有水没有?”
我赶紧哦了一声,把背包取出来,三叔拿着水就开始往下灌。我眼睛还在不断的瞅着周围,“叔,你搞什么?”。谁晓得这货的一句话让我一口气憋得难受,
“我要多喝点,等会才有尿。”“要不我也来两口?”这货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要是几年前用你娃的还行,现在你娃不行了,老铲这锤子也不行了。”然后再次看了看那八口棺材,朝着我和老铲吩咐了一句,“等会不要管这几口棺材,碰都不要碰,这里头的东西出不来。。。”三叔的语气相当的肯定,那些蓝毛给我的感觉已经是煎熬,但三叔居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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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铲的声音有些异样,“三爷,为什么?”
“因为那第八口棺材放的位置。。。这群玩意,只能是打了水漂。。。。”
“三爷,现在就动手?”三叔皱了皱眉头,“还差样东西。”说完从身上摸出了一个布包,然后大步的朝着石头顶的深处走了过去。仔细的看着那边的那边的壁头。
说实话,这时候我心头奇怪的不行,我之前想过很多,按照外头那架势,我心头已经是猜测了很多种进来以后会碰到什么,心头早已经是做好了拼命的准备,只是这时候这周围除了棺材,一切都安静出奇,是那种诡异的安静,根本没有我预想中的架势,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这么想是完全的瓜了。。。
三叔不断的看,终于,目光停在了那凸骨嶙峋的石壁的一处,像是确定了什么一般,从那布包里头掏出一根钉子。这货比划了一下,在前头那正对着石壁的地上,把钉子按了下去。
“这里才是最后的位置。。。”
就在这时,我终于发现,三叔比划的地方,那山壁上的石头纹路,似乎被凿过一般,很不明显,而形状,居然就像是一道小小的木头门。看着那熟悉的形状,我下意识的长大了嘴巴。“门。。。门板。。。”
最后一根钉子下去之后,三叔慢慢的走了回来,老铲早已经从腰间拿出了三个铃铛,放在了地上。我们三个就这么站着,周围依旧一片安静,三叔和老铲没有动,老铲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那石壁,反而三叔,除了时不时看一眼那石壁之外,还不断的瞟着那些棺材的位置。
我根本不知道这时候在等的是什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地上的铃铛一点点的震动了起来,老铲拿刀的手已经是青筋凸显。
几乎就是一瞬间,我胸口烫的吓人,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变得明显起来,连带着脑壳也变得晕乎,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发现自己竟然再一次的不能动弹,我猛地弯下了身子,连带着三叔的话似乎都显得有些不真实,
“爹留下的这包道粉和三个截铃,真的可以打开这里。。。”
“西昆仑的这些玩意,把自己弄成这鬼摸样,也是为了进去这里,进去之后又能如何?即便是这地方开了,这些东西前头的路,也是被堵死了。。。爹,你留下那副棺材堵死了他们的路。。。我。。。我不敢开那棺材。。。我不敢往里头看。。。。“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模糊,意识之中,那棺材的后头,一条路出现在眼前,是朝下的,直接通往这石头的内部一般。
三叔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开始朝着那条路走了下去,我面色呆滞,也是下意识的就跟了过去,这一刻,我和三叔走出了自己的身体,朝着那被爷爷留下的东西打开的地方走了过去,去寻找三叔口中的答案,也是我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
就在我和三叔走出自己的身体之后,外头的棺材像是突然闻到了什么一般,开始剧烈的震动,阵阵吼声从老旧的石棺中传了出来,里头的玩意像是突然醒了,只有第八口棺材还静静的立在原地。
老铲拿着刀,就守着我和三叔的身体,看着那不断抖动的棺材,声音中带着不可思议“这些东西也想进去,但就。。。就这么一口棺材,就把这些棺材原来的卦位全部锁死了。。。这第八口棺材里头,到底是谁???”
老铲死死的盯着那第八口一动不动的棺材,脸上露出惊疑的神色,一时间竟然想要过去打开来看,只是想起了什么,硬生生的停下了脚步,继续拿刀守在原地。。。
这里周围看不到边,一切静的出奇,三叔一步步的走在我旁边,一只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是摸到了我的背上,我脑壳开始变得清醒过来。这里像是一个黑渊的底部,周围全是嶙峋的山石壁头,冷的出奇。
“叔,这是什么邪乎地方?”
“什么地方?就是刚才我们站的悬崖的地底下,这地方人进不来,那被我撒了尿的玩意的根,就在这里。。。也是西昆仑想进而进不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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