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境逃亡》:贪财爸妈为我许下冥婚害我险死还生

  我来了
  我给虎子打去了一个电话,我是这样子在电话里面跟虎子说的。我说:“虎子,今天你出警了吗?”
  电话里面的虎子跟我说:“今天发现一具无头尸体,怎么了?”
  “哦,你有事在忙算了。我还以为你今天没有出警的话来外面接下我。”我故意将出警两个字咬得很重。
  是聪明人都知道我只是说给小伟听的,我只是想要表达,我哥们是警察,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你试试。
  小伟特别聪明,在我将电话收起来后,他冲着我笑了道:“我爸是村长,这里的人都听他的。”
  我并没有搭理小伟,我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他无非就是想要告诉我跟着他去一定能够保证我的安全。
  这是我第一次去彝族人家做客。刚刚踏进门,不知道从哪里忽然就窜出来了一条大狗。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大狗就扑到我面前来,说时迟那时快,站在我前面的小伟一脚踹了出去,也不知道小伟用了多大的力气,那条大狗刹那间就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嗷嗷叫着夹着尾巴跑开了。
  我虽然并没有被狗伤到,但是忽如其来的大狗将我吓得不轻。
  小伟看着惊魂不定的我一脸的抱歉,他怕狗再次跑过来扑咬我,所以一直站在我的前面小心翼翼的保护着我。
  等我跟着小伟到了他家客厅里面的时候,他才小声的跟我道歉了道:“我刚才不知道我家里面的狗没有拴住,你没有事吧?”
  我摇了摇头,原本我的神经紧张兮兮的,忽然被这条狗一吓,我绷紧了的神经顿时松弛了好多好多。我全身冷汗涔涔的,心里面却异常的放松,好久都没有过这样子的感受了。
  小伟家的房子是青瓦房,墙是土坯的,我看了一下柱子只是屋子前面有,后面都是墙壁,房子虽然也是上下两层,但是看起来就是那种再平常的民居,这样的房子在我们老家的农村叫做墙抬梁。意思是这屋子的房梁是用墙架住的,前面的那排柱子只是配合后面的土坯墙将房梁给搭起来。
  或许是刚才的动静太大了,没一会一个女人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我停止了左看右看跟这个女人打了声招呼。
  她跟我打招呼了后就跟小伟笑着说了道:“今天晚上家里面要来客人你也不早点说。”说完就去给我张罗瓜果和茶水。
  等她转身走后,我问小伟道:“你老婆么?”
  小伟傻笑着点了点头。
  没一会热情好客的彝族女主人给我端来了瓜果跟茶水,在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后她问了小伟道:“你看到阿爸么?”
  小伟摇了摇头说:“没有看到,我们回来的时候阿爸就不在家里面了。”
  “那你去杀鸡去吧,我不会杀。”她看着小伟笑着说。
  我这个时候有些尴尬,于是麻利的结果她的话说了道:“不用,不用这么客气。”原本我是想要说今天晚上不在这里吃饭的,可是话到了嘴边我又说不出口。幸好我没有说出口,否者我都不知道我该去哪里吃宿。
  在这个淳朴的有些排外的彝族村落里,陌生人即便是有钱也都解决不了吃宿问题。
  跟他们客气了一会后,一只自家养的火红大公鸡结束了它短暂的一生。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能是最近我神经绷得特紧,居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开饭了。
  小伟一家五口人跟我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桌子上面的鸡摆的造型很是奇怪。鸡头跟鸡脚都完完整整的摆放在一个碗里面,我心里面嘀咕着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不吃鸡头跟鸡脚的,不会是让我吃的吧?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鸡头跟鸡脚是给小伟的父亲吃的。
  一个长得瘦骨嶙峋的老头,我看他松弛的皱皱的皮肤紧贴在裸露的每一寸手臂以及脸上。头发已经苍白如雪,但是眼神炯炯有神。他冲着我笑了笑,然后跟我说:“家里面也没有什么好菜,你就将就着吃点,要吃饱,别饿着。”
  我也笑笑点了点头。
  我在看他夹鸡头打算吃的时候,好奇的问他道:“阿叔,你吃鸡头啊?”
  “我看看卦!”他说了后吹了吹筷子上面的鸡头。
  我就这样子愣愣的看着他,我的大脑里面忽然想了起来。在我们这里占卜都是说看卦,相比于其他用龟壳,用铜钱或者用塔罗牌来占卜,我们老家里面有用鸡的。
  鸡头跟鸡脚是占卜最好的工具。
  在我的印象里面,每年的青年节只要去山上祭拜先祖,都会将鸡头跟鸡脚端给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去吃,原来这个人还需要懂一点占卜。
  我就这样子眼睁睁的看着小伟他阿爸将碗里面的鸡头跟鸡脚给吃得只剩下骨头的。
  等鸡头跟鸡脚上面的肉被吃得干干净净后,老家伙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扫了我一眼。在他低下头去嘬手指头的时候,我听见了他悠悠的说:“你是来找人的吧?”
  我满心欢喜的点点头朝着他说了道:“阿叔你怎么知道?”
  他指了指桌子上面的鸡头骨跟鸡脚对我说:“他们告诉我的。”说完之后就不吭声了。
  好久之后看见我没有动筷子,他才招呼我说道:“先吃饭,等吃饱了我将刚才算到的卦跟你说说。”
  等吃完饭后小伟阿爸指着桌子上面的鸡骨头跟我说:“你拿过去看看。”
  “我也不懂,不用看了吧。”我笑着说。我对占卜没有丝毫了解,知道的一丁半点也都是在书里面看到的皮毛。
  “不知道也没事,你拿过去看看就好。”他执意让我看看。
  最终执拗不过他,我还是将桌子上的鸡头骨拿到手里面装模作样的看了看。那块鸡头骨感觉有些诡异,但是我又说不清楚是哪里不对劲,在我将骨头放下的时候,他终于再次开口跟我说了道:“你看见了吗?骨头都是乌黑的。”
  这么一说,我才反应了过来,确实是他说的这么一回事。于此同时我心里面咯噔一下,想了道:不好,一定有事情要发生。我记得有传闻说,我们这里有人谋财害命将人杀害掉用汽油桶埋藏在自家院子里面的事。
  想到这里我心里面顿时就凉飕飕的了。
  我不会交代在这里吧?
  不由自主的我将头抬起来看了小伟一眼,小伟在抽烟。而小伟的阿爸也坐在我的旁边抽着旱烟。两股不同味道的烟草刺激着我的鼻腔,我有一种想要打喷嚏的感觉。
  就在我站起来要打喷嚏的时候,小伟阿爸开口说了道:“看卦象,你最近有血光之灾。不管什么事要多想想后路,不可莽撞行事。”
  听到这种话,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搭话了。
  而沉默了好久的小伟听到了后把手里面的烟蒂扔到了地上,用脚将烟头踩灭,悠悠的说了道:“他就是因为遇见了麻烦才会来我们村子里面的。”
  “既然话都说开了,那我就不满你们了,我是来找东西的。”我说:“你们要是愿意帮我找,找到了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
  见他们并没有搭话,我将我口袋里面揣着的几百块钱都掏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我知道这样的一个家庭很需要钱,要是不需要钱小伟也就不用去干那么累的活了。可是我用眼角偷偷瞟他们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们想要动这些钱的注意。
  于是我又说了道:“要是钱不够,我还可以再给!”
  “你要找什么?”小伟终究还是抵制不了钱的诱惑,率先开口问了我道。
  而小伟阿爸听到小伟开口有就急忙阻拦了道:“很多事并不是钱能够解决的,并且你的这件事就算给我们再多的钱我们也是帮你解决不了的。”
  “阿爸,你知道……”小伟话还没说完,他阿爸就打断了他的话道:“找‘人’,你能够找得到吗?”
  听到他阿爸这样子一说,小伟彻底的不吭声了。
  我将桌子上小伟的烟抽了一根出来,已经停产了的白春城,我们这里很多人都抽这个,性价比高,抽着还倍有面子。
  当一根烟都抽完后我抬起头看着一脸愁眉的小伟阿爸说了道:“阿叔,你真的不打算帮帮我么?其实你别看那个鸡卦,骨头乌黑并不能代表什么,乌骨鸡全身骨头都是乌黑的,这只鸡指不定是乌骨鸡跟土鸡的杂交呢!”
  “这是自家从小养到大的鸡,怎么可能是杂交鸡。再说了,我阿爸不用杂交鸡看卦的,那个看出来的不准!”小伟说了道。
  “真的有这么严重吗?”我有些不信邪。我只是找个尸体而已,要是他们不帮我的话,我等明天给虎子打电话,让虎子来帮我问古德白。我就不信在警察的面前古德白还不将他知道的事情都给抖出来。
  不过小伟阿爸似乎下定了决心不再管这事。我看着他无动于衷的在吧嗒着早已经熄火了的旱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最后我说了道:“我的目的你们理解错了,我不是来找人的,我是来找一具尸体的。小伟帮我们用骡马把墓碑石料还有泥沙水泥跟白石灰驮送到了墓地里面,这事你知道不,阿叔?”
  他干脆将眼睛给闭了上。这个时候我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于是我说:“可是棺材里面的尸体不见了。”
  “棺材里面的尸体为什么不见了?”他顿时睁开了眼睛看着我道。
  睡觉,看的人少
  白天要上班的,只能晚上写了晚上更新。
  我来了
  我有些无语,要是我知道,我还来这里干什么呢。不过我也不能够这样子无语的对小伟阿爸,所以我还是不太情愿的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其实这些小伟都是知道的,不过在我说话的时候,小伟没有吭声,静静的让我将话给说完。
  接着小伟的阿爸对着小伟说了道:“你去把古德白找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他应该不会来吧!”我试探着说。我觉得古德白这种贪财的人,要是不给他钱,他肯定不会来的。
  结果阿叔说:“他会来的。”
  看见我疑惑不解的目光后小伟跟我说了道:“你忘记了我阿爸是村长了么?”
  我焕然大悟,彝族是一个很团结的民族。我对这个民族不是太熟悉,在我的印象里面依稀记得当年红军长征在渡过金沙江后到达了四川凉山,因为受到不明真相的彝族群众以及彝族武装抵抗,是彝族首领小叶丹跟刘伯承元帅歃血为盟并带领红军将士走出凉山彝族地区的。
  彝族同胞的团结一致由此可见一斑。
  没多久古德白果真被小伟带着来了。
  “来喝茶。”阿叔跟古德白打招呼了道。
  古德白笑了笑也没吭声,一直到小伟跟他一块坐在了客厅里面的一只硬邦邦的老沙发上面。
  阿叔也看出古德白的不情愿,笑了笑瞟了我一眼后跟古德白说了道:“今年你收了人家钱啊?”
  我脑袋一懵,这些话我从来就没有跟阿叔说过。虽然小伟上厕所回来看见了古德白手里面拿着的两百块钱,但是在来小伟家里面的时候,我也没有和小伟提及。可是现在阿叔跟古德白的开场白居然提及到了那两百块钱。
  顿时我不可思议的看了瘦骨嶙峋的阿叔一眼,阿叔冲着我狡黠的一笑,我不禁在心里面嘀咕了道:老顽童,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好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用手不经意的指了指桌子上面的鸡头骨。
  原来是通过占卜知道的,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在我的印象里面看鸡卦,顶多也就能够看得出来近期邻里和睦不和睦,或者扫墓的时候会不会刮风下雨。
  见古德白没有吭声,阿叔接着说了道:“既然拿了人家的钱,就要给人家办事。”
  这句话我喜欢,本来我还打算明天白天再去古德白家,现在阿叔将古德白给叫来了,省得我明天跑一趟。
  古德白这个时候瞥了我一眼,悠悠的说了道:“村长,我古德白入赘到这里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知道么?要是我能办,我早就给人家办妥当了。”说完还不忘白了我一眼。
  听到这里,我赶紧跟古德白说了道:“刚才在你家我也没有将话给说清楚。”
  我是来打听事情的,刚才在古德白家里面是背着小伟打听的,所以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有些话并没有敞亮了说,现在阿叔,古德白,小伟还有我,我们四个人都围坐在小伟家客厅里面喝茶,所以我打算敞开天窗说亮话了。
  我说:“我并不是来打听段蝴蝶的坟墓是被谁给撬开的,那个我也知道古德白大叔你也不可能知道。”
  掘坟这种缺德事,也不可能是大白天进行,而三更半夜的谁会去深山老林里面啊。
  “那你想要知道什么?”古德白将桌子上面的茶水端了一起来一饮而尽后说。在我即将要开口的时候,他习惯性的用拇指跟食指搓了搓,意思是要我给钱。
  在我将口袋里面的钱包掏出来的时候,阿叔制止了我道:“钱刚才不是给了么?古德白,你要多少?做人别贪心!”
  几句话说得古德白有些不太好意思,于是他也就不在坚持刚才的那个小动作了。
  我将钱包放在了桌子上面,里面其实也没有多少钱了,就一些银行卡跟一些快捷酒店的会员卡,都是上学的时候跟王青开房时办理的,所以我的钱包看起来鼓鼓囊囊的。或许正因为这样看的古德白眼珠子都像是快要掉下来了一般。
  我也不管古德白一副利欲熏心的样子了,我开门见山的说了道:“那我就不兜圈子了,古德白大叔你那天看到了棺材里面的尸体了么?”
  他偏着头像想了一会后说了道:“不记得了。”
  我敲了敲钱包后古德白一副很认真的表情说了道:“让我好好想想。”
  “你就好好想想,你年纪还没我大呢,记性都没有我好了。”阿叔说完了这句话将他烟杆里面的旱烟灰烬敲在了地上。
  顿时一股好闻的旱烟味止不住的往鼻腔里面钻。在古德白冥想了半天后,许久没有开口的小伟打断了他的沉思道:“古德白,你这戏演得不错啊,不去当演员真是损失了!”
  我不解的看着小伟,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小伟像是看透了我心里面想的,他接着说了道:“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你就给个痛快话,到底有没有看见棺材里面的尸体!”
  在小伟的话说完了后,我还是将钱包里面的钱全部都给了古德白。古德白高兴的接了过去,还没开口,阿叔瞥了一眼古德白后幽幽的说:“你都好几次了,怎么这么贪财呢!”
  我笑了笑,没有吱声,我现在花的是小钱,钱包里面顶多就五百来块钱。
  古德白吐了口吐沫数了下钱,然后看了我一眼后说了道:“我刚刚想起来了。棺材里面确实没有尸体,我当时看到了衣服扔了一地,棺材里面还有雨水,可是并没有看见有尸体。那具尸体是你什么人?”
  “你确定没有看见尸体?”我有些不太相信,我觉得古德白一定看错了。在我看的盗墓小说里面,盗墓贼都是对坟墓里面的陪葬感兴趣,而对棺材里面的尸体一毛钱的兴趣都没有。而对尸体感兴趣的一般都是考古学家,不过就以段蝴蝶的尸体来说,不可能是考古学家挖掘的啊,毕竟她没死几年啊!
  可是古德白却信誓旦旦的说了道:“我确定棺材里面没有尸体,棺材外面也没有尸体。因为我看到了棺材外面扔了很多衣服,我是想要去看看衣服里面有没有放了钱,所以我走了过去将地上的那些衣服口袋都掏了个遍,可是里面连一毛钱都没有。最后我走到了棺材面前,那时候棺材里面没多少雨水,可是里面是空的,根本就没有尸体。”
  听着古德白说的,我的心顿时就凉透了。
  在我答应高明的时候,我觉得我用不了几天就一定能够得到解放了,可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子一种结局。
  我从桌子上将小伟的白春城一把捞在手中,从中抽了一根塞进了口中。过了一支烟的时间,我抬起了头看着一脸迷惑的古德白说了道:“你告诉我真话,我明天可以去银行里面取钱给你,你要多少给你取多少!”
  原本以为贪财的古德白听到了我的这句话后会一口答应,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古德白朝着我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了道:“刚才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没有看到棺材里面的尸体,我敢像你发誓!”
  “你像我发誓用什么用?”我不禁一下子情绪就崩溃了。这些日子经历了这么多,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可以摆脱苦海的线索,可是忽然一下子就断掉了。
  此时此刻整个客厅里面的人都惊诧的看着痛苦的我。我越想越难过,我不经意间从我爸买错地到现在所经历的点点滴滴浮现在眼前,我像是一只被人从水缸里面捞起来丢在了空气里面的鱼。
  小伟看见我抱着头难过得不行,于是将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以此来安慰受伤了的我。
  可是那一刻,我觉得没有人能够体会得到我的心情。
  “我知道你找不到你妻子的尸体一定回很难过,不过……”他话还没说出口,阿叔跟古德白都忍不住异口同声惊诧的“啊”的叫了一声将小伟的话给打断掉。
  接着整个屋子里面都沉默了,好久好久都没有听见有人说话。我坐在硬邦邦的沙发上面,蜡黄的电灯泡四周有着很多虫子绕着飞舞,听声音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甲虫也围绕着电灯泡转。
  忽然静谧的夜空里面传来了一阵狗吠,我抬起头来一看,屋子里面早已只剩下了阿叔,小伟跟我,而古德白的身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捞起桌子上面的白春城,第一口吸得太猛,被呛了一下,忍不住都咳出了眼泪。
  阿叔可能是看不下去了,他起身跟我说了道:“小伙子,我知道你的苦衷,可是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别捣鼓了。好好回家去,以你的聪慧,做点小生意会赚很多钱的,你就听阿叔这一次!”
  我用袖口将刚才抽烟呛出的眼泪给擦干净,僵硬的挤出了一抹笑容,我跟阿叔说:“阿叔,你别担心,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将尸体找出来的。”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说完了他朝着厨房走了去,等他端着一盆热水从厨房里面走出来,他跟我说了道:“刚才的鸡卦你也看到了吧?”
  我点了点头。
  他将洗脸手帕丢在了热水盆里面后说了道:“那是大凶之卦,如果你想要活下去,就离这件事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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