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经历】说说我为香港一名知名女星养鬼的经历

  我揉了一下腰,也跟了出去,一出门,就见老人回来了。老人披着大大的黑色斗篷风衣,帽子带起来的,并且系紧了,只在鼻梁位置有个拳头大的口子,可是因为没有光线射进去,所以我并不能看清楚他的脸。
  老人按住了我的肩,示意我不用追。然后用极其空洞,空洞的就像风管里传出来的声音对我说:“你的朋友毒虫进脑,要赶紧救治,否则七日之内必亡。”
  我擦,春哥会死?这我还真没有料到过,被老人这么一提醒,我有些不知所措了,看着他,把梁伯对我说的提了一下,然后希望老人能指点我什么是纯阴之物。
  老人转身,往楼上走,我在后面跟着。然后我们两个上了天台,老人指着天空,问我看见什么了没有?
  我仔细看了看,今天能看见星星,但是并没有什么异常啊,星星还是那样的星星,和小时候傍晚躺在院子里的竹床上,师父给我扇凉时看见星星没什么区别。
  老人摇了摇头,指向一个方向,我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咦,确实有点不同,可是具体哪里不同,我一会也想不起来。只是隐约感觉今晚的星辰有点异常。
  皱着眉盯了五六分钟,终于发现问题了。一片繁星之中,有一块是黑的,虽然天空中黑色面积很大,但是在繁星之中,空出一个黑圈,确实不对头。
  我眼睛一亮,看着老人,激动的问道:“太岁阴星?”
  在现代科学中对太岁星的态度分为两派,一派认为太岁星是古人虚构出来的一颗星,因为无法观测到。而另一派,则认为太岁星就是木星。
  但是在古代,早就认定太岁星是无法用肉眼识别的,这也是为什么古人将星星都叫着明星,唯有太岁,称之为阴星。太岁阴星出没无常,只能用占卜术占卜出来,并且,太岁阴星出现的地方,在地球对应的位置,就会产生一块太岁。
  后来帝王发现太岁有极大的医药作用,为了防止百姓私取,便说太岁是不能动的,否则会惹怒太岁星君,当地就会有灾难发生。这也诞生了一句谚语:太岁头上动土,不知死活。
  看来天意如此,春哥有救了,从太岁阴星的位置判断,今晚在西贡郊野就有一块太岁诞生。我赶紧谢过老人,急忙往楼下冲,去找春哥,但是到一半时又折了回去。
  老人背着手,仰望着星空,似乎料到我会折回来。
  我有些拘谨的走到他身边,问他关于风水阵的事情,现在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因为这几股势力都比较强大,我对自己的搅局有些不自信了。
  老人转身,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管多难的路,既然已经选了,就不要在半途怀疑自己,受伤了,爬,也要爬到终点。”然后背着手,进了楼梯间。我在原地思索了半分钟,再追到楼梯间时,老人已经不见了。

  算了,不管这茬了,先把春哥的小命救了再说。
  我赶紧跑回梁伯家,春哥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进来后,连忙告诉我,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大脑异常的清醒,怎么都睡不着。
  我摇头,因为春哥的烟圈已经很黑了,如此继续下去,真的会撑不过几天。但不说他现在精虫上脑,一天撸上七八次的高频率,常人无法承受。就是这不睡觉,也撑不了多久啊!
  “春哥,你有救了,我们现在就去找救你的良药!”我激动的说到。
  春哥现在对我提的方案都有点排斥,挤着笑容,问:“不用劈开脑子吧?”
  “哎呀,不用!”我跑进杂物间,“赶紧收拾点吃的,马上去西贡!”而我则找了些数术需要的东西,临行前还自己算了一下,该带的都带了,千万不能落下没带。因为时间紧迫,这次去了就必须找到,否则时间一久,太岁与四周的土地相融合,散发出的独特脉频只会越来越弱,我们也越难找到。
  春哥看我确实是很认真的,并且此事关系到他的小命,也不敢懈怠,在楼下超市买了好多饼干和矿泉水。然后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说要去西贡郊野。
  司机估计是觉得那边太远了或者太偏了,疑惑的问我们这么晚去哪里干嘛。
  春哥发挥了他古惑仔的气势,一脚踹在车门后,大吼一声:“老子又不是去中南海,你管那么多!”
  司机大叔不知道是觉得自己理亏了,还是被春哥唬住了,哎着气让我们上车,带我们驶向西贡郊区。
  在车上,我扭着头,盯着头上的星空,一开始还能看得见太岁阴星的位置。但是当到了目的地,再抬头时,已经找不到太岁阴星的痕迹了,果然是一颗神出鬼没的星辰。
  在西贡郊区外,我把地图摊开,真够大的,面积都相当于三分之一个重庆市区了。这里也算是香港这个前沿都市最后一块未被开发的原始净土了。
  我拍了拍手,在地上画了一下星辰结构图,还有太岁出现的位置,确定对应的地方就是西贡这里。但是具体位置无法算出来,只能死找。
  面积太大,要找也不能瞎找,所以我和春哥研究出了一个路线,把整个西贡郊区化成五个区,一个区一个区的找,这样会减少很多工作。
  确定了路线,我们就进山了。
  太岁会发出独一无二的脉频,虽然脉频跟电磁场差不多性质,但是毕竟不是一样的,所以罗盘没用。倒是之前准本奇门寻踪时,在鸭寮街组装的玩意,这会派上用场了,相当于平板电脑大小,没有显示器,只有一个红灯,红灯闪烁的频率就对应着脉频的频率。所以,只要发现异常的脉频,就等于找到太岁了。
  我和春哥找完一个区时,已经上午六点了,但是不知道何故,昨晚明明晴朗的星空突然乌云密布,似乎要下雨。不过就算出太阳也没用,因为这里相当于原始森林,阳光压根照不进来。
  吃了几口饼干,填充了一下肚子,我想撒泡尿,便让春哥等着。然后自己折到一颗大树后面,我这人就这样,如果旁边有人看着,是绝对尿不出来的。
  尿完抖了抖,转身回来,春哥却不见了。
  我赶紧跑过去,大喊了几声春哥,张春花,没人回应。这倒霉孩子不会是碰上什么脏东西了吧?
  我跑上一个小坡,再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回应,正气馁时,左后方突然有人叫:“刀哥。”
  我本能的回应,但是“诶”字音发到一半时,我突然止住了。好啊,终于碰上魑魅魍魉的魑了,这玩意儿躲在山林之中,会悄悄尾随进山的人,偷听他们对话,得知行人的姓名后,在行人落单时,便会假扮行人的同伴,召唤行人。
  春哥应该就是被他给骗走的,不过看时间上的紧凑来判断,应该还没有遇害。
  “看我不活剥了你的皮!”我摸了摸腰上挂着的野战军刀。

  
  那边又轻轻唤了一声刀哥。学春哥的声音确实学的很像,但是他忽略了一点,春哥是不会用那么温柔语气喊我的。
  我咳了一下,假装没听见,因为不能应,一应魂就被迷了,这也是一种咒语。
  “春哥!”我再大喊了一声,然后转了个弯,躲在了一颗大树后面,魑现在看不到我,我赶紧把衣服脱下来,抓着地上的泥巴往衣服上涂。
  衣服里里外外都被涂上了泥巴,虽有有些掉了,但是不要紧,已经有了泥巴的气息了。我再看头顶上,有根大树枝,轻轻跃起,掰着树枝,翻了上去。
  “刀哥!刀哥!”魑在一遍又一遍的叫唤中靠近。我则轻轻的把衣服撑开,等着他过来。
  魑在树背后停止了叫唤,我一惊,这丫不会发现我了吧?但是幸好,很快魑又叫唤起来了,并且绕过了大树,出现在我脚下。
  “刀哥!刀哥!”魑,这个一米多高,像个侏儒一样,浑身油光光的玩意儿,此刻正缩着头,四处打量,叫唤着我名字。
  “刀你大爷!”我大喊一声,张开衣服扑了下去。魑先本能的抬头,然后想逃,但是来不及了,已经被我用衣服裹住了。
  我把衣服裹紧,然后两个袖子打了个死死的结。这样它就溜不掉了,这玩意儿与山林已成一气,若是衣服上不沾上这里土地的气息,是绝对束缚不了它的。
  魑见自己挣扎不了,便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少来!我朋友呢!”我不吃他这一套,凶狠的问到。
  魑还在哭,哭的我心烦。我干脆死劲踹了两脚,他哇哇叫了两声,又接着呜呜呜的哭。
  真够烦人的,我把他抱了起来,然后抓紧他的双腿,狠狠的向旁边的大树甩过去。魑被撞得抽搐,不停的蹬腿。
  我不客气,连着全力甩了三下,自己也有些气喘了,才停下来,问他春哥在哪。他终于不哭了,像个受委屈的可怜老头儿一样流着眼泪,说不明白我说什么。
  呀,还跟我装蒜。
  我把军刀亮了出来,用刀面在他脸上拍了拍,“还不说的话,我就剥了皮!”
  魑又呜呜了几声,然后扭头扮脸,挺滑稽的,说他真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我的朋友去哪了,他只是在我进山的时候无意听见春哥叫我刀哥。然后他就没跟着了,刚刚恰好碰见我在找人,他就想学春哥的声音迷惑我。
  “看样子你是打算扛到底了!”我在口袋里摸了包烟出来,点着,逼供是门技术活,光暴力可不行,我吸了口烟,蹲下去,刀刃在魑的脸上戳了戳,然后又在他头上戳了戳,假装思考从哪下手剥皮最好。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从来不骗人!”魑求饶着。我呵呵一笑,专门骗人的玩意儿,还说自己不骗人的。
  突然,我咬紧了烟蒂,狠狠一刀扎进魑的大腿上。
  魑痛苦的嚎叫,又怒又委屈的说我就算剥了他的皮,他也不知道我朋友去哪了。说如果真是被他带走的,他现在肯定在慢慢春哥的魂魄,哪有功夫再来找我啊!
  我停了下来,他说的确实也在理。并且,这玩意儿虽然恶毒,但是胆小的很,刚刚被我那样整了几下,是断然不敢再说话的。
  那,如果春哥不是他带走的,是谁带走的?
  我问魑这里还有没有别的玩意儿?魑摇头说他不知道,他原本是在东边山区的,那边开发,他也是最近才被逼过来的。等以后这里也开发了,他就只有死路了。
  算了,也是个可怜东西,我解开袖子,放了他。
  这下够呛,春哥这个倒霉孩子,太岁还没找到,他又丢了。
  我手叉着腰,不知道该怎么办。魑走了一段路,频频回头看我,好像有话说。而后,终于还是跑了过去,怯怯的说:“你不杀我,我很感激,我知道在这片山里,好像有个树魅,你朋友会不会被他弄走了!”
  我瞪着他,他连连点头,然后又摆手,恐惧的说:“你可千万别打算让我带你去找啊!”
  “猜对了,我还真有这打算!”我突然把衣服甩开,要扑倒魑。可是他一下滚远了,躲在草丛里,骂我坏,骂我们人比他们这些山精还坏,人是最坏的种种。
  现在他有防备,我是万万捉不住他了,不过也不必介怀,他已经告诉我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了。
  所谓树魅,属于魅的一种,还有花魅,草魅。她们会化成美女形态,在古时候,专门在山路上迷惑进京赶考的书生。很多书生一夜风流后,第二天早上想拍拍屁股走路,但是一般要去河边洗脸时,看到水面上自己的倒影已经是个苍老的老头时,立马拜拜,因为精气已被吸光。
  我可怜的春哥啊,先是被女鬼迷的跳楼,后又被精虫进脑,现在又被树魅诱惑吸精,真是,命途坎坷啊。
  魑痛苦的嚎叫,又怒又委屈的说我就算剥了他的皮,他也不知道我朋友去哪了。说如果真是被他带走的,他现在肯定在慢慢春哥的魂魄,哪有功夫再来找我啊!
  我停了下来,他说的确实也在理。并且,这玩意儿虽然恶毒,但是胆小的很,刚刚被我那样整了几下,是断然不敢再说话的。
  那,如果春哥不是他带走的,是谁带走的?
  我问魑这里还有没有别的玩意儿?魑摇头说他不知道,他原本是在东边山区的,那边开发,他也是最近才被逼过来的。等以后这里也开发了,他就只有死路了。
  算了,也是个可怜东西,我解开袖子,放了他。
  这下够呛,春哥这个倒霉孩子,太岁还没找到,他又丢了。
  我手叉着腰,不知道该怎么办。魑走了一段路,频频回头看我,好像有话说。而后,终于还是跑了过去,怯怯的说:“你不杀我,我很感激,我知道在这片山里,好像有个树魅,你朋友会不会被他弄走了!”
  我瞪着他,他连连点头,然后又摆手,恐惧的说:“你可千万别打算让我带你去找啊!”
  “猜对了,我还真有这打算!”我突然把衣服甩开,要扑倒魑。可是他一下滚远了,躲在草丛里,骂我坏,骂我们人比他们这些山精还坏,人是最坏的种种。
  现在他有防备,我是万万捉不住他了,不过也不必介怀,他已经告诉我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了。
  所谓树魅,属于魅的一种,还有花魅,草魅。她们会化成美女形态,在古时候,专门在山路上迷惑进京赶考的书生。很多书生一夜风流后,第二天早上想拍拍屁股走路,但是一般要去河边洗脸时,看到水面上自己的倒影已经是个苍老的老头时,立马拜拜,因为精气已被吸光。
  我可怜的春哥啊,先是被女鬼迷的跳楼,后又被精虫进脑,现在又被树魅诱惑吸精,真是,命途坎坷啊。
  树魅也是自然形成的一种,所以也有她的脉频。并且能在这边诱惑春哥,说明距离不会太远。我拿着鸭寮街组装的脉频探测器,很快就在失散点东边十米远处检测出了一种奇怪的脉频。
  再找了一会,看见了一栋木房子。
  呵呵,都什么年头了,谁还会在深林中建木房子?摆明了障眼法!
  这种山精弄出的障眼法与灵界东西不一样,要看见灵界,需要开眼。而要识破山精的障眼法,只需要与她们的气息一样就可以了。我随手摘了两朵野花,在手中搓出花汁,然后在眼睛上擦了擦。
  好啊,草地上,春哥正伸着长长的舌头,像狗一样流着口水,在树魅身后紧跟着转来转去。
  我突然不想救春哥了,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要不要这样猥琐?就算是我,从来没有零距离接触过女性,也不会激动成那个样子。嗯,肯定不会激动的流口水,反正我觉得自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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