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经历】说说我为香港一名知名女星养鬼的经历

  树魅?怎么破?记得师父以前曾经提及过,这玩意儿只会诱惑,吸精,攻击力不是太大。但是想完全拿下它,就得从心理上摧毁它。
  我一下冲了过去,朝天哈哈三声大笑,树魅注意到我了,但是春哥因为被障眼法隔着,所以还在“房间”里,看不见外面的我,只是迷茫的转头。
  “丑鳖!”我指着树魅大骂。
  树魅神情惶恐了,赶紧拿起镜子照了照,然后又恢复了自信的笑容。春哥还在迷糊,树魅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呢喃几句,然后出来了,而春哥,乖乖的坐在草地上,等着树魅回去吸精。
  “骂谁丑鳖呢!”树魅气势冲冲的冲出来。
  我假装极其嫌弃的别过头,斜眼看着她,反复自言自语:“真丑,真丑!”
  “是吗?”树魅妖娆的问到,然后抛了个媚眼,我骨头有点酥了。啊,原谅我,单身狗的悲哀,一只树魅冲你施展魅法,能不酥嘛?不过的我的意志也不是一般的强,我勾下头调整了一下情绪。
  再抬头,树魅居然已经在凑在我跟前,目光正好落在她胸口上,起伏的酥胸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再往上看,树魅轻轻撩起了她的刘海,捋在耳根上,眨了个眼。
  妈啊,这般妖娆,我好像忘了自己到这来干什么了。
  树魅再勾一勾手,我感觉好舒服啊,一股轻电流刺激全身,酥酥麻麻的。树魅在前面引着,我在后面跟着,然后我和春哥坐在了一块。
  春哥见我也来了,很欢乐,说两皇一后,看起来好刺激的样子。
  树魅在一边慢慢脱衣服,我目光胡乱移动,但最终还是定在了树魅的香肩上。然后,感觉自己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嘴,口腔分泌液顺着嘴角流下,和春哥一个德性。
  “怎么弄?怎么弄?谁先来?”春哥激动的搓着手,树魅走过来,慢慢的把手按在了他肩上,将他推倒,让他等会,别猴急。再又转向我,拖着我肩膀,将我推倒。
  树魅将嘴贴了上来,轻轻触碰我的嘴唇,然后,感觉全身的能量都调动起来了,随时从嘴里被吸走。与此同时,我手上带着的师父的扳指,突然火辣火辣的刺疼,我一下清醒过来了。
  “大爷!”我一脚把树魅踹翻,然后跳了过去,照着她脸门上又补了一脚。
  “丑鳖!”我再次羞辱她,树魅听我骂她丑,又激动的去照镜子,这次一照,还真的有点丑,因为脸上有我的脚印。
  我抓起地上的一把烂泥,冲过去在树魅脸上乱摸一团,她再照镜子,尖叫了起来,然后一遁烟似的溜走了。
  春哥,还在投入的摸着自己的胸口,我走过去踹了踹他。他迷乱的眼神看着我,再看看我后面,没有树魅,有些失落,但是这个精虫上脑的人已经被迷惑了。
  “刀哥,靓女呢?靓女走了啊?那我们在一起吧!”说着他居然突然弹起来抱住了我。我防备不及,被他带倒在草地上,然后,被他强吻了。
  禽兽!
  我挣脱开,抓住他的头发,照着他的脸,一左一右,不停的抽。春哥舌头都快被我抽直了,迷乱的眼睛也慢慢恢复了意识,最后终于清醒过来。问我为什么打他。
  我呸了一口,王八蛋,强吻就强吻,伸什么舌头啊!看来回去要换牙才行。
  春哥问我靓女呢?他明明记得有个靓女的。我把树魅的事告诉了他,他脸刷的一下绿了,紧紧抱着我的手。之前他害怕时也抱过我的手,我不觉得有问题,但是刚刚他强吻了我,还伸了舌头,所以这次怎么都觉得恶心。一把把他甩开了。
  春哥不解,委屈的说他怕,他怕。他越这样,我越觉得恶心,如果不是绑了共生术,我真有可能在这里把他给解决了,杀人灭口,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知道我被一个男的舌吻了。
  也许是被春哥这茬,弄得我心里有点凉,所以想拼命做事,麻痹自己,到晚上的时候,我们就找了大半个西贡郊区了,十一点多的时候,乌云散去,月亮出来了,我们也走出了树木茂密区。
  十二点多,圆月当空,脉频器终于检测到了一股奇怪的脉频。我放慢了脚步,慢慢的试探着方向,最后确定了一个位置,在我脚下,一坨狗屎一样的东西。
  难道这就是太岁?我没见过啊,可这真的好像狗屎啊,我蹲了下去,将脉频器靠近狗屎东西,信号达到了最强。
  看来没错,这就是太岁了。可能是因为刚刚诞生的缘故,所以有点丑。
  “春哥,吃了它吧!这是太岁,非阴非阳,五行之外的东西,能补人体内所缺的,能驱人体内所多的。”我把那太岁拿起来,递给春哥。
  春哥接过去,迷乱的眼神看着我:“啊,刀哥,我没读过什么书,但是你不要骗我啊。这是狗屎好不好!”
  “这是太岁!”我郑重重复到,“这个能救你,否则你就死定了!”
  春哥怀疑的眼神盯着我,慢慢将太岁往嘴里放,快入口时又停住了,让我吃一口。我连连摆手,说这宝贝精贵着呢,我无病无痛,就不浪费宝贝了。
  “可这个真的像狗屎啊!还是臭的,不信你闻闻!”春哥说着把太岁往我脸上蹭,我连忙避开,大喝一声:“你TM的想死我无所谓,但是现在我们绑了共生术呢!再说了,你愿意自己是被精虫上脑弄死的么?说出去多丢人!出来混的,名声很重要!”
  春哥被我说的感动了,轻轻含了一口,嚼了嚼,我连忙问他什么味道。春哥说入口就碎了,气味比较重,略苦。
  我连忙说良药苦口,良药苦口,你赶紧吃,吃完说不定你能长生不老呢!
  春哥将一块太岁吃完了,我们也准备回去了。走了两步后,我发现脉频器还在闪,而此时,春哥指着地上,说:“这里还有一坨太岁!”
  死了!太岁怎么可能那么多啊!我赶紧退回刚才发现太岁的地方,蹲下去,脉频器的信号达到了最强,然后我拨开一堆草,草下面是一个小水洼,一团肉乎乎的东西浸在水里。
  “春哥,你刚刚吃的,好像真的是狗屎哦。”我面露抱歉之色的看着春哥。
  春哥脸上的表情反应着内心的变化,不停的在扭曲挣扎,最终平静下来,淡定的蹲在我旁边。看着水洼下面的肉乎乎的东西,平静的问:“那这个就是太岁咯?”
  “嗯!其实我以前听师父讲过,太岁肉乎乎的,跟一团脂肪一样的。”我表示这次绝对没有看错。
  春哥嗖的一下把我扑倒了,掐着我脖子,面目狰狞道:“你认识太岁!你还让我吃狗屎!难怪我让你吃你不吃!原来你早就知道那是狗屎!我张春花一世英名,今天被你给毁了!我以后怎么对我的子孙说?说我以前吃过狗屎?我出去还怎么混!”
  我也因为愧疚,扭着头不敢正视春哥。由着他发泄完了,就好了,毕竟吃屎这东西,对一个自尊心强的青年来讲,是非常痛苦的。可是过了一会,春哥不但没放手,力度反而突然加重了,同时声音也变硬了:“王八蛋!”
  我回正头,春哥眼珠子往上翻,嘴里念着王八蛋,狠狠的掐着我脖子。
  “大爷!”春哥鬼上身了。我拼命的挣扎,但是因为手势姿势都摆好了的,所以一时居然无法挣扎开。荒山野岭的,情绪变化那么大,不被鬼上身才怪!
  我双腿并拢,往上一拱,把春哥从我头上翻了过去。总算可以喘口气,我护着脖子,深呼了几口气。
  可是还没喘几口气,又被春哥从后面勒住了脖子,往后拖。
  妈蛋,真是冤家啊。非整死我是吧,我已经累的够呛了,哪还有什么精力对付这突然冒出的玩意。
  “行了!妈蛋,我跟你无怨无仇!”我拼命的大喊,但是却不顶用。
  在遇到一个坎的时候,我抓住时间,往后一翻,一脚把春哥踹开了。摸着喉咙,将中指咬破,直接朝春哥的眉心戳过去。在中指离春哥眉心三寸距离的时候,我忽然感觉下面好疼,刺骨揪心的疼——这厮居然踢我下面。
  稍微停顿两秒之后,我还是强撑着戳了过去,附上春哥身体的冤魂被逼出体内,而我,也疼的跪下了。春哥清醒过来,问我怎么回事,什么个情况。
  我咬牙撑了一会,不那么疼了的时候,站起来,打开随身带的背包,好在里面什么玩意儿都有,找出牛眼泪喷剂,不知道有没有过期,这东西只有从牛眼睛里取下的七十二小时内才有效。我喷了喷,还好,没过期。我看见了刚才想弄死我的那玩意儿,是个女鬼,貌似怨气很重。
  “别说男人不能打女人,但是你差点踢碎了我蛋,不弄死你,我没法跟子孙交代!”我起杀心了。
  春哥也赶紧喷了喷自己的眼睛,然后吓得躲到我身后去。抱着我的手,让我别玩了。
  没想玩,非弄死她不可!我从包里抽出两截桃木剑,组装在一起,成为一把标准尺寸的剑。
  “春哥,把舌头咬破去!”我吩咐到。
  春哥有点怕,但是看我那么严肃,就也没敢多问,咬破了舌尖,然后疼的直哆嗦,含着血,含含糊糊的问我干嘛。我把桃木剑伸到他嘴边,让他把血吐在木剑上。春哥乖乖的吐了上去,然后纳闷的问我为什么不自己咬。
  “疼!”我简单回到,然后朝着那女鬼冲了过去。女鬼见我追她,也不敢怠慢,转身就跑,春哥因为害怕一个人,所以也在后面紧跟着。不停的喊我算了,不要追了,大家和和气气的不好么。
  和和气气?都要踢爆我了,我还能和气?我可以和气,我那差点全军覆没的子孙能和气吗?
  女鬼在山中穿梭,我也跳过几道沟,翻过几条山脊,最终,在临海的地方刹住了脚,眼前的景象让我开始发抖。
  十三具女尸,全身刺裸,眉心都插着一根木棍,一具尸体横着,其余十二具尸体,两两岔开的并排摆开。感觉就像剪羽。
  这玩意儿我可不敢靠近,连连往后退,春哥从后门追上来,见到坑里的女尸时,也是吓得双脚乱蹬。但是他因为跑的太快,刹不住脚,扑了下去,跟一具女尸来了个熊抱。
  春哥吓得乱抓乱拍,无意把女尸眉心的木棍之拔了出来,然后丢在我坑边上。我跑过去捡起木棍,看了下,上面有符文,但是我不认识,好像是一种咒语。
  再看春哥,还在女尸身上,不过不再是挣扎,而是在蹭了。
  “禽兽!”我跳下去,一脚踹翻他。
  然后拉着他赶紧跑,这十三具女尸太邪门,不知道情况,我可不敢乱来。跑到发现太岁的地方,让春哥赶紧吃了,不然现在能对女尸有冲动,下次还不知道会不会对什么奇怪东西产生冲动呢。
  春哥瞅了瞅太岁,黏糊糊的,让我也吃一口。好吧,这个我确定是太岁了,所以也咬了一口,春哥才吃。等春哥吃完后我把嘴里的吐了出来,春哥脸一下长了,看着我,问:“这又是什么屎?”
  “这是太岁,不过我人有点保守,对来路不明的东西都有点排斥。”我淡淡回到,然后和春哥离开,那个上了春哥身的女鬼还在后面跟着,但是我不敢去惹她了。因为她是一个的话,我不怕,现在有十三个,我可不敢,十三本来就是邪门的东西。
  我们走到天亮,才上了马路,终于看见了人。带来的东西都吃光了,我让春哥去买点水来喝,渴死了。春哥摸了摸身上,说走的匆忙,没带钱。我摸了摸身上,发现只有十块钱,就给他了。然后坐在原地等,过了一会春哥来了,嘴里叼了根烟,好享受的样子。
  “水呢?”我激动的摸着春哥身上,春哥摇头,很天真的说烟瘾来了,所以就先过过瘾,没买水。
  我心冷了,蹲了下去,从包里取出桃木剑,春哥问我干啥,见鬼了?
  “老子捅死你!”我拿着桃木剑就朝春哥刺去,春哥往后踉跄跌倒,发火了,“几十块钱,大家兄弟一场,十块钱!十块钱你就要捅死我!”
  我狠不过,好在手机还有电,给阿雯打了电话,让她赶紧来救命,否则我们是绝对没有命走回去的。
  阿雯的效率一直很快,一个小时就开着一辆吉普赶到了,问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其实我叫她来不但是因为要渴死这么简单,最主要的是女尸上的符文,我是没办法解开的,如果梁伯还信得过,我会找梁伯解,但是现在梁伯信不过,我只能信阿雯了。
  中午时候到了超自然事件调查科的据点,一帮人在那研究上面的符咒,最终敲定为这是倭国阴阳师的一种咒语,但是具体作用还不大清楚。他们问我是从哪里找到的,我想了想,十三具女尸,不告诉他们的话,被其他郊游的人遇到了,可能还会有无辜的人丧命,并且这事可能要保密,让别人报警,不如现在私底下也把事情盖下来。
  我把大致位置告诉了他们,然后就回家休息了,因为实在太累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这十三具女尸绝对是有什么阴谋。于是又爬了起来,打开电脑卫星地图,在发现女尸的位置标记一下,然后仔细研究地形有什么特别的。
  但是西郊那边在风水上不是什么特殊位置,最后我把女尸的位置标记了一下,又去看桔子山风水阵的地理位置。结果鼠标卡住了,拉成了一条线,拖到桔子山风水阵位置。
  这个小失误,让我突然脑洞打开。
  我再放大女尸的位置,回忆着女尸的形状,就像剪羽一样,而剪羽的方向,就是桔子山的风水阵。截图下来,画了一笔,恍然大悟。
  这就是一把剪!以青龙白虎为箭头,十三具女尸为剪羽。青龙白虎先藏了四五十年,十三具女尸才摆了没几天,也就是说,这把剪在风水上的作用,已经在启动了。
  可是谁会这么狠,摆这么邪恶的风水局呢?我把桔子山的风水阵和十三具女尸拉成一条直线,让后让女尸方向直线移动……
  最终,明白了,这是一柄从倭国射过来的剑,射在hongkong这条盘龙的后脑勺上。
  现在,这把剪已经射了过来,但是似乎还没有完全起作用,就是说还没有射进盘龙的后脑,只是嵌在皮肤上,正在往里面扎。
  我忽然激情澎湃,一场争分夺秒的术士大战要开始了。
  不过平静下来,又觉得一切都太巧了,怎么可能都让我们误打误撞的发现了呢?但是想了想,很多契机也都有主动和随机的成分在里面,不是完全的被动,所以,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有些事情,老天总要选个人来解决,很荣幸的是,我和春哥被选中了。只是看看自己,有点人微力薄,如果师父还在就好了,他在就能给我指个方向了。现在,我身边这些有能力的,梁伯只有百分之三十能相信,阿雯这一伙,能依赖程度也不到一半,至于那个黑衣老人,或许我可以完全相信他,但是他却又总是神出鬼没的,不知道他在哪。
  思绪理不清,因为没有一个能指引的人,就那样模模糊糊的睡着了。到傍晚的时候,梦里面的天空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敲门声越来越大,我惊醒,原来是真的有人在敲门。
  跑过去开了门,梁伯一脸惨白的扑了进来,躺在沙发上,这个大胖子一座下去,沙发就凹了一大块下去。这几天一直在怀疑梁伯是不是就是白胖子,但是现在见到了他本人,那种隔阂感又弱了,我始终是这样,没有确实证据,很难去怀疑身边的人。
  “看什么啊,给我弄杯水来喝!”梁伯有气无力到。
  我去厨房给他端了杯水,递给他,他一口喝完,然后摸着胸口,自言自语说真险,差点就没命了。
  “梁伯,你不是在东北吗?”我小心翼翼的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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