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不是想在这里打架吧?"我赶紧伸手呵斥,"看样子这里好像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喔!"
安倍弯人停了下来,用眼神刺杀春哥。这时候阿雯正好赶了过来,她不知道安倍弯人的事情,也没打过照面,以为我们现在跟人吵架。
"怎么了?春哥,怎么回事啊?"阿雯赶过来问到。
春哥呵呵一笑,把棍子丢在地上,委屈的指着安倍弯人,一副小受样,"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老头儿看见我就要打我们!我是斯文人嘛,我读过书的,考过会考的!动手动脚那些粗鲁活,我怎么会来呢!"
我也跟着补充,我们都是斯文人,读过书的文化人。
阿雯无语的摇了摇头,看向安倍弯人,愣住了。
他们认识?
好一会后,阿雯才开口笑问:"你是安倍叔叔?"
安倍弯人疑惑的看着阿雯,好一会后哈哈一笑,认出对方是小雯。
见他们两个居然这么亲切,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春哥也跟了过来,躲到我身后。
也不知道是不是阿雯为了迁就安倍弯人,两人居然开始用倭语交流。我和春哥对视一眼,感觉现在两人已经羊入虎口了。
对啊,早在之前,伏击双魂煞时,捉住了倭男,当时倭男不理我们。阿雯说了句话,他才有反应的。那时候她就已经暴露她会讲倭语了,只是我们都没在意而已。
"这里是不是没我们什么事了?"春哥转头问我到。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看向阿雯,她也和安倍弯人寒暄完了,笑着过来,给我们介绍安倍弯人,说他是阿雯爸爸的老友,在倭国很有地位的。安倍弯人也装模作样,跟我们握手,说刚才误会了,既然我们是阿雯的朋友,那就也是他的侄子。
现在谁在蒙谁?我有点乱了。
是阿雯跟安倍弯人连起来蒙我和春哥,还是我和春哥跟安倍弯人连起来蒙阿雯,亦或是我们和阿雯连起来蒙安倍弯人。
阿雯见我表情有点纠结,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她只对安倍弯人透入自己现在是给人当助手,从家里独立出来了,至于她真实身份的事情,让我们千万保密。因为这个安倍叔叔,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人。
我呵呵一笑,是不是好人,哥比你清楚多了。
我扫了一眼大家,感觉现在每个人都戴上面具了,分不清谁是真脸还是假脸。
不过事情已经到这了,就静观其变吧!
阿雯带着我们进去了,安倍弯人跟在后面,时不时的盯着春哥的裤裆,他那至高荣誉的勋章正在受凌辱呢!
一开始我是对阿雯说有事要问东道主黄先生,于是她就带着我们找到了黄先生,黄先生一看见阿雯就张开了怀抱,阿雯过去与他拥抱,然后娇滴滴的喊黄叔叔。
黄先生也充满爱意的摸阿雯的头,说如果跟着梁伯工作累的话,就去他公司上班。还让阿雯放心,不会给她特别待遇,和其他人一样,满足她从家里独立的愿望。
明白了一点,看来阿雯家庭背景不简单,不然怎么这些大咖她全认识。估计她是去先加入了警队,干超自然调查队,但是因为身份缘故,所以隐瞒了下来,对外人一直用假身份,比如说梁伯的助手。
这妞太不简单了。
"啊!刀哥,他们都是熟人,就我们两个是外人,他们会不会合起来整我们啊?"春哥有点胆怯的问我。
我想了想,说:"别怕,两个老头一个女人,还能怎么整?再说,我看阿雯不像坏人,不然之前不会那么拼命。"
春哥点了点头,说好像也有道理,毕竟阿雯好几次都差点送命了。
阿雯还在跟黄先生客套,上层人就是这么虚伪。我点了根烟,静下来捋了捋,阿雯的老爸,一定是个大人物,然后,他老爸和黄先生以及安倍弯人都有关系。
只是现在不知道,安倍弯人在干的事情,黄先生和阿雯的老爸知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那要面对的敌人,就比我们想象中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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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雯和黄先生客套完,就引荐我和春哥了。当然,她不会直说,只是说我和春哥很仰慕黄先生。
"两个后生仔,一看就年轻有为,都干什么工作的啊?"黄先生笑问到,看样子还挺和蔼的,不像险恶之徒。不过能混到他这种地位的,都是人精,看相是绝对看不出真实面貌来的。
我还来得及回答,春哥就抢话了:"我们从事艺术工作的!"
"喔!看不出来啊,具体哪行啊?"黄先生笑到。
"我们做演员的,拍过不少戏了,但是因为不会拍导演的马屁,也不会去添监制的脚趾头,所以一直被压着,给些路人甲乙的角色!"春哥说的好像真的一样,还叹气。
这混小子,看来还真想上黄先生这艘船,去当明星啊!
黄先生哈哈一笑,"年轻人嘛,无论做什么,都应该多磨练磨练,现在不要觉得困惑。无论什么坎坷,总有它存在的意义,都是为了以后的强大做准备!"
春哥呵呵一笑,说:"话是这么说,但是能少吃点苦头的话,当然--"春哥没说完,被黄先生打断了,"你们随便玩,我过去招待个客人!"
春哥把话吞了回去,点了点头。
这场PARTY好像是个生日PARTY,我问阿雯谁过生日。阿雯说黄先生的女儿生日,给她发了邀请函,但是她事多,忘了。我打她电话问了下黄先生的事,她挂完的话后才想起来。于是就正好,一起过来了。
原来如此。
既来之,则安之。春哥的心态不是一般的好,在这种局势极其混乱的情况下,竟然还有心事去泡妞。一转眼的功夫,和一个靓女说的哈哈大笑。倒是安倍弯人,一直跟在春哥旁边,眼睛死死的盯着春哥胯下。
我想,如果春哥被安倍弯人抓住了的话,他的小丁丁就准备报废吧。
安倍弯人盯着春哥,我也盯着安倍弯人,趁阿雯去忙着别的交际了,走到安倍弯人旁边,皮笑肉不笑的问他现在双魂在哪里,还有,今天那个大导演发的选角信息,是不是在选取下一个锁魂对象?
可是我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理我,死死的盯着春哥胯下。春哥也注意到了安倍弯人,冲我阴笑一下,然后和那个靓女,贴身热舞,蹭起来,腰在靓女臀部一顶一顶的。
安倍弯人气的发抖了,那顶来顶去的,可是他的荣誉啊。
"八嘎,八嘎。"安倍弯人捏着酒杯,嘴里不停的念叨,突然,啪的一声,酒杯被他被捏爆了。
我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不过这里音乐声都比较大,所以大家也没怎么注意到这。
再过了一会,嘈杂的各种音乐声停了下来,司仪开始讲话了,今晚的女主角要出场了。所有的人都看向那边,春哥也赶紧溜到我身边,怕安倍弯人趁机下黑手。
女主角从花圈门里钻了出来,我感觉眼睛有点模糊,擦了擦,再定眼看。又擦了擦,再聚焦,没错,没看错,黄先生的女儿居然是那个女忍者!
这下真的有点乱了,头懵了。
春哥激动的拉扯着我,说那个就是他碰见的美女,想不到在这里也能遇见,正是有缘。
呵呵,是缘还是孽,现在两说呢。
"你们认识吗?"阿雯凑过来问到,我摇了摇头,问她为什么这么问。阿雯坏笑了一下,"看上人家了吧?没事,等会我帮你们相互介绍一下,我跟敏敏玩的很好的,后来她出去留学了,才生疏了,她最近才回来的。今天还去找了她,要回来的时候自己的车没油了,就开了他们队里的车回来。"
"好啊!"春哥突然插到我前面,对阿雯笑,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我苦笑摇头,再看那敏敏,她也注意到了我。不过,这丫头素质真不是一般的好,居然冲我笑了一下。
我忽然想看安倍弯人的表情,他也在看着敏敏,但是那眼神,似乎没有什么特别情绪。难道说他不认识敏敏?可是敏敏在他房间里出现啊,又同是倭国。
不对,敏敏是黄先生的女儿啊?
看来要接触,探下虚实了。
生日晚会成了招商大会,一个个老板在客套,倒是敏敏,被人簇拥一番后就拉着阿雯出去了,阿雯自然也把我和春哥给带上了。
路上,我们四人同车异梦。
阿雯在开车,敏敏和阿雯在说着以前的囧事。看她们那样子,真的好像两个纯真的平凡靓女一样。说完了以前的囧事,就开始说现在的境况了。阿雯说她离开家了,想独立,然后现在在给一个风水先生做助手。敏敏说她刚毕业回来,准备先玩两年再说。
呵呵,女人果然都是天生的政治家啊,假话都能说的那么情真。
敏敏和阿雯寒暄晚了,转过身看我,问我干什么的。阿雯怕我和春哥说漏嘴,就抢先说是同事。敏敏笑了笑,伸手问我要手机,我问她想干嘛,她也不说话,就看着我。
我把手机递给她,她用我手机拨通了自己的电话,然后晃了晃,存了一下我的号码,名字就一个字"他"。
"你是不是跟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敏敏问我到。
我心想你这是真糊涂呢,还是假糊涂?咱不久前还交过手了,或许对方是冷幽默了,于是我点头:"对啊,确实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哈哈!我也有这种感觉,刚才在晚会里,看你第一眼就有种说不来的感觉,就像--"敏敏抬头思考了一会,"就像他一样,所以,以后我就叫你他吧!"
搞不清楚这些富家子弟什么古灵精怪的想法,不过既然演戏嘛,我就赔演到底,憨憨笑着点头。
阿雯开车到了一家豪宅,是黄先生的家。这前后院这么大,居然不在自己家里搞晚会,还跑到山上去,确实钱多了没地方花。
敏敏很大方,让我们随意,她则和阿雯回房间说私房话了。我点了根烟,纳闷了,是不是我记错了?不然就算伪装的再好,不可能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啊。
捋捋,对,从头好好捋一捋。可是跟敏敏打过的交道,就一次啊,在安倍弯人的酒店房间里。再将那次打交道的细节从新回忆了一边,终于发现了疑点,就是当时在酒店里的时候,敏敏的中文说的很生硬。而现在,很流利,我想当初她也不会刻意的假装生硬吧。
难道说是两个人?可是也不对啊,阿雯说了,敏敏今早开了她们队里的车出来,这就跟酒店里,春哥拍到的那张照片吻合啊,也就能推算酒店里的女忍者就是敏敏啊。
我深吸一口烟:"妈的,最恨这种绕来绕去的了,头都乱了!来点简单粗暴的吧!"
春哥看我在抓头,蹭了蹭我,"是不是看到别人家里这么富有,你那么穷,心里难过啊?"
我瞪了他一眼,"春花,我忽然发现你的想法跟正常人很不同啊!"
"那是,我本来就是非凡青年。"春哥搓了搓鼻子,抬头看着墙上的挂画,背着手,好像很会欣赏的样子。我瞅了一眼,抽象派,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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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后阿雯和敏敏出来了,毕竟慢待我和春哥不礼貌。
敏敏提议打麻将,说她在那边好久都没打麻将了。春哥连连说好,我不会打,但是现在三缺一,就只好硬伤了,并且麻将桌上,是最容易套话的地方了。
打了两圈,已经暖足场了,我问敏敏在倭国留学那么多年,在那边有没有找男朋友,对那边有什么看法。
"有些地方,不得不承认,人家确实比我们先进,比我们好。我们应放下姿态去学习吧,就像他们曾经学习我们一样。"敏敏很中肯的答到,然后坏笑了一下,"至于男朋友嘛,倒是有人追,不过我都没有答应,总觉得他们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是不是他们都吃屎啊?我听说倭人连屎也吃的耶!"春哥激动的抢话到。
我们三人齐齐白了一眼春哥,春哥却一点也不觉得尴尬,死死的盯着敏敏,等她回答。
"既然都那么说,肯定会有的啊。不过不接受那边人,倒不是这个原因,是觉得,他们好那个,有点像机器人,什么规矩都定的很细很死。哎,反正就是没感觉吧,毕竟文化背景不一样。"
听了敏敏的解释,我更加排斥去相信酒店里的女忍者就是她,可是阿雯队里的车,还有一模一样的相貌,怎么解释?
"对了,你认识安培三郎吗?"我把话题直接引到弯人身上,这个人物是我和敏敏之间的衔接,相信她回答这个问题时眼神上肯定会出卖自己。
但是我失望了,敏敏眼神没有一丝杂念,解释说安倍弯人是他爸爸的朋友,在倭国那边也照顾过自己,是个受人尊重的前辈。
滴水不漏了?
"啊,对了,敏敏,你回来后每天都干什么啊?比如今天,你都干什么了啊?"我盯着她问到。
敏敏嘟着嘴,问我问这个干嘛?
我想你心里有鬼就直说吧,于是笑笑说没什么,随口问问。但是随后敏敏又说了她一天的行踪,早上去找阿翁,然后就走了,自己的车没油了,开了她们队里的车出来,逛了逛街,买了些晚会需要的东西,就回去了。
她说话的全程我都盯着她眼睛,一点作假的样子都没有。
"你不要那么yin荡的盯着人家看!"春哥突然拍了我一下。
我才发现自己有点失态了,敏敏的脸也是红的。可我只是想看看她有没有说假话啊!
这时阿雯也起哄了,"对啊,我发现你一直都特别的注意敏敏,什么男朋友,什么见解的都问了个遍,是想追人家吧?"
敏敏这时候居然捋着头发,羞答答的勾下了头。
我内心狂吼:"什么啊,我明明是想杀了她!怎么就成想追她了?"
不过好像杀一个人和追一个人都差不多,殊途同归,都是为了让对方躺下。前者是躺下后穿寿衣,后者是躺下后脱内衣。
这个敏敏,要么就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水,我这种渣渣,还不够资格却发掘她内在的秘密。要么就是一个无邪的姑凉,所以才找不出任何疑点。
跟着敏敏周旋了几个小时,已经很晚了,黄先生也回来了。敏敏提议我们在这过夜,阿雯婉拒了,一出别墅大门,阿雯换了个比较严肃的表情,问我为什么那么注意敏敏,敏敏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想了想,还是没把女忍者的事告诉她,免得到时候牵扯出安倍弯人,到时候阿雯知道的就多了。现在还是想对她保留点信息,因为她和安倍弯人以及敏敏的关系,实在太敏感了。
于是便说敏敏长的像我高中时暗恋的对象,有点情结错位。
阿雯表面上接受了这个理由,但是心里面有没有接受,就说不定了,都是人精。
我再跟阿雯套了一下安倍弯人的话,阿雯自然介绍了安倍弯人在倭国是很有地位的阴阳师。然后我再顺水推舟,说想跟他学习学习。
阿雯很爽快的答应了,我再说明天就去拜访一下,像前辈好好学习。阿雯觉得时间有点紧,不过既然我都这么说了,她也就不好推辞了。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去找了阿雯,让她带我去见安倍弯人。阿雯说还没有跟安倍叔叔打招呼,怕不大好。我就是担心这一点,所以直接人过来了。阿雯架不住,只好打安倍弯人的电话,问他现在在哪,弯人说他在敏敏家,跟黄先生在喝早茶。
看来这小子已经搬出酒店了,这样更好,我可以连着弯人和敏敏一起查查。还有五天时间了,火烧眉毛了都。
到了敏敏家,已经九点多了,敏敏像所有懒散的渣渣青年一样,还躺在床上。
黄先生得知我也是玩八卦的,很开心,说可以与安倍弯人切磋切磋。东道主都开口了,我和安倍弯人只好点头说好。黄先生还特意跟我说,这次可以学到好多东西了,安倍弯人在倭国可是国宝级的阴阳师,跟我切磋,完全是指点我。
我心想我们早就切磋过了,现在他一身内伤,我却不知痛疼,真开打,说不定谁指点谁呢。
切磋分为三局,第一局品茶论道。
阳台上,古色古香的茶几两边,我和安倍弯人对坐。黄先生比较喜欢倭国的品茶文化,所以茶几很低,只能跪坐。
但是我坚持说自己膝盖不随便跪,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跪师父。黄先生尊重我的个人习惯,找了个小凳子,让我坐着。
安倍弯人哈哈一笑,说我不懂礼仪,跪坐不是跪,是很庄重的礼仪。跪坐是屁股压在脚后跟上,而跪是九十度直起,并且,这是中国古代时传入倭国的。
春哥听得一头雾水,插了句:"我们读书少,别拽文!"
"对,别跟我说那些虚的,管你跪坐还是跪,我骨头硬,膝盖弯不下去。"我补充到。
安倍弯人呵呵一笑,教育我说,年轻人说话不要这么冲。
我想你都几次要弄死我了,我跟你说话还客气的起来?但是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用虚伪的,诚恳的态度回道:"你也说了,我们是年轻人,年轻人不冲的话,就不是年轻人了。我想等我到了你这个年纪,分分钟随时挺尸,也会比较中庸。"
"赞同!"春哥举手表态。
安倍弯人脸色有点难看了,切入到正题:"好了,既然是论道,咱们就不要在细节上纠结了。不知道小刀你怎么看到阴阳两字?"
阴阳?靠,居然问我这么虚的问题,不过对方都发招了,我怎么也得接招。
"阴阳嘛,日阳夜阴,就像磁场一样,有正极就有负极,古人说万物都负阴抱阳,但是我觉得,那是因为我们是阳的,只能看见阳的,所以才这么感觉。其实阴阳应该是平衡的,有阳生的物种,自然就有阴生的物种,有喜欢光的,就会有讨厌光的,只是我们平时看不见。"说完我赶紧补充了一句,"这个问题太笼统了,我想我解释到明天也解释不完。"
"不错!知道去质疑古人的学说。"安倍弯人赞扬我到。春哥马上插话:"是啊,阴阳太笼统了,我们来说说比较简单的,弯人爷爷,你怎么看待好人与贱人的分别?"
春哥说贱人两个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安倍弯人。
黄先生咳了咳,说这个问题好像与主题无关。
春哥连忙抱歉,然后纠正道:"你怎么看待阳人与阴人呢?"
我温柔的斜了一眼春哥,提醒他别失态。
安倍弯人再次发招: "想问下小刀,既然都说万物皆有阴阳,又属五行,那怎么还会有阴阳之外,不归五行的东西呢?"
"呵呵,这很简单嘛,那些都是主流说法,就像都说人分男人与女人,其实还有人妖啊,是吧。都说人分好人坏人,其实还有贱人啊。"我简单粗暴的弹了回去。
安倍弯人还要开口,我却抢话了:"其实安倍爷爷,其实大家心知肚明,我们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所以与其你问我,不如我来问你,让你给我解惑,怎么样?"
弯人虚伪的笑了,抿了口茶,说好,问我有什么疑惑。
哗,我有点卡住了。还真不知道有什么疑惑要问弯人,只是想堵住他的嘴而已,免得他问个我不懂的问题,丢人。搓着鼻子想了想,还真想出了个刁难人的问题。
"不知道安倍爷爷怎么看待'贱到无敌'四个字?就像某些民族,做了恶事,还死不承认,当别人把证据摔在他脸上的时候,他居然可以看不见?非的动手打脸了,就乖了。"
安倍弯人的脸黑了,黄先生也知道我在指什么,想打住我,但是他还没开口,我就抢话了,"我知道这个问题与论道无关,只是我个人的一点疑惑,安倍爷爷你作为一个前辈,替我解惑一下生活疑问吧。"
"这个问题吧,其实从一开始你就先入为主了,什么是善恶?对错又怎么分?"安倍弯人强词夺理到,"今天你看见一个要饿死的小孩,杀了一只鸡给他吃。对于小孩来讲,你是善人,菩萨。但是对于鸡那些畜生而言,你就是恶人了。"
春哥突然手拍桌子,站了起来,"你TM的是在骂我们是畜生了?我读书少,但是你别以为我真傻!好歹也是考过会考的!"
气氛一下尴尬了,黄先生作为一个华夏儿女,也有点生气,没有阻止春哥发怒。
我摸了摸口袋,点着一根烟,深吸一口,看着安倍弯人:"不如咱别弄这些虚的,来点实际的吧!咱来斗斗法怎么样?"
"好啊!简单粗暴,我喜欢!"春哥舌头鼓着嘴,眼神凶狠,一副古惑仔要开打的样子。
安倍弯人咳了咳,笑了笑,说行吧,问我具体怎么个斗法?
换作之前,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现在收了内伤了呢。我如果豁出去搞的话,说不定当场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怎么斗呢,现在打一架是不现实的,想了想,得弄一些消耗念力的东西来。左思右考之际,瞥见旁边水族箱里的两只大乌龟,有了。
(今天更了很多吧,顶顶吧大家,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