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经历】说说我为香港一名知名女星养鬼的经历

  “安倍前辈,不如这样,你用你阴阳家的方法给那只乌龟施咒,我用我这些不入门的东西,给另一只施法,让两只乌龟打一架,怎么样?”
  其实道家和阴阳家有时候很难区分,但是深入一点,就很明显了。首先,道家和阴阳家都是中国出来的,道家崇尚的是道,即自然之道,凡事顺其自然之道而行,所以道家标配是不剃头发的,任由头发生长,然后盘起来,与道家对应的则是佛教,佛教则是断,断掉俗念,那三千烦恼丝肯定得刮了。
  而阴阳家,则是从儒家中的六经思想演化而来,然后从易经上,挖掘出阴阳之说。认为阴阳乃世界之本,有比较独立的世界观。阴阳家以邹衍为代表,传入倭国之后,也出了个牛比哄哄的人物,叫安倍晴明。
  每个宗教都有自己的世界观,并且因此衍生出其教义,像基督教,他们的世界观是神创世界,所以他们认为只有耶和华这一个真神,其他的都是妖魔鬼怪,这也是他们的教徒,为什么只跪上帝,其他的都不跪。(说个趣闻,有一次我的一个基督教教徒朋友,问我到底耶稣是上帝,还是耶和华神是上帝啊?当时我笑了好久,给他解释,说耶稣那会创教的时候,为了让大家信服他,便说自己是上帝耶和华的儿子,是上帝之子。到来后来,为了让信徒更加的信奉他的教义,他又说自己就是上帝了,于是便产生了矛盾,在后面就又产生了三位一体的说法……不过不管怎么样,都是教人向善的好教。)
  而道家和佛教,则没有创世神这么一说,神也好,佛也好,谁都不是天生的,都是后来自身修为而成。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基督教徒比较偏执,而佛教徒比较包容,因为教义的源头上就有了很大的分歧。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大教都是教人向善,侧重点不一样而已。
  说的有点远了,绕回来。之所以跟安倍弯人比试用乌龟打架。其实就是想让他的元气伤的更重。

  施咒的模式有很多种,有我们看得见的,也有看不见的。比如一棵树,他从种子开始就被施了树咒,所以种子萌芽,绝对不会爆出一只猴子出来。但是如果长大后,被人砍掉做成了家具,就等于被施了家具咒。而如果被削成了佛像,供认祭拜,那么祭拜木像的人,就都是在给佛教施咒,施的是相应的佛咒。于是木像就有了神力,并且祭拜的人越多,神力越大。祭拜少或者没人祭拜的,便没了神力,距离点说法,就是神没有收到供佛,已经离开这个木身了。
  不然满天神佛,那么多的庙和佛像,佛也忙不过来。大部分,都是人为施咒出来的。
  现在这只乌龟,一出生就被施了乌龟咒,安倍弯人要给它施狗咒,让它拥有狗的性格,要消耗的念力可想而知有多大。
  而我也需要让乌龟斗起来,不过道家讲究的是顺道而为,不是从根本上让乌龟变成狗的性格,而只是从肢体上控制它,相对而言,要轻松很多。
  这就像两辆车,一个是全智能无人驾驶,一个是手档垃圾车,需要投入的成本,可想而知了。
  安倍弯人呵呵一笑,估计心里在骂我王八蛋了,这摆明了就是占他便宜。但是我做晚辈的开了口,他如果说不的话,那就等于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了。
  两只乌龟被抓了出来,安倍弯人对着一只乌龟施咒。额头斗大的汗珠不停的冒,而我则画了张符,再让佣人找了个洋娃娃来,让洋娃娃产生乌龟的脉,然后控制洋娃娃,等于控制乌龟的行动。
  一番折腾下来,安倍弯人已经在喘气了,问我怎么算输赢?
  “哪个先被拱翻,哪个就算输了。怎么样?”我笑到。
  安倍弯人点头说行,当着黄先生的面,他输了的话,就丢脸了。一个国宝级的阴阳师,输在了一个屌丝少年手中,怎么说都是丢人的。
  两只乌龟放在了草坪上,安倍龟由于施了狗咒,所以有狗的天生意识,一下就朝我这只龟拱了过来。我这只龟还是傻傻的乌龟,只是由我控制行动。我操控着洋娃娃,让乌龟赶紧跑,安倍弯人瞪了我一眼,知道我在耍诈,但是没办法,兵不厌诈。
  安倍鬼追着我的乌龟跑了一圈,被施的狗咒越来越弱,自身的龟咒开始凸显出来。安倍弯人继续施狗咒,继续投入念力。
  然后我继续无耻的逃,像梁伯说的一样,打不过就跑,不丢人。
  跑了两圈,安倍弯人先后两次增加念力,但是他也感觉到再这样下去的话,迟早得被我耗死。于是便不再保存余力,施了记猛咒,那只乌龟也进入了暴走状态,三两下就把我那只垃圾龟给拱翻了。(更多内容,搜索酷/匠 你的尸体我的魂,永久免费
  “我输了!”我微笑回到。
  安倍弯人闷着脸,胸口一颤,喷了口血出来。而那只安倍龟,也突然暴毙了。当然咯,被施了那么猛的狗咒,自身的龟咒肯定就被挤掉了,可是狗的性格与龟的身体,本身就不能完全嵌入,不死才怪。
  “真是造孽啊!玩玩而已嘛,用得着那么拼命吗?把这么可爱的乌龟都给弄死了!”春哥突然充满爱心的摸着那只死龟。这意思很明显,安倍拼了命才赢了我,其实赢了,也都是输的。就像一个大人,拼了命才把一个小孩打赢了,怎么说都不光荣。
  我也温馨提醒道:“安倍前辈,身体还行不行?不行的话就早点休息休息吧!不然我们再比试,你中途暴毙了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你们国家赔一只国宝了。”
  安倍弯人深吸一口气,摸着胸口,调理了一会,点头道:“今天确实有点不舒服,第三局我们改日私下切磋。”然后向黄先生点头,站起来,回屋里去。
  私下切磋?恐吓我啊?很明显,第三局,我们两个,有一个得告别这世界。
  黄先生不懂其中的隐情,只是看到,安倍弯人都拼的吐血了,才赢了我。而为貌似却没使上多大劲,所以感觉我好了不起吧,喝完茶后把我叫到书房私聊。
  “小刀啊,我跟安倍三郎,也不是太熟,一些利益交换而已。其实我一直有个麻烦,不知道怎么去解决,本来是想找安倍三郎的,但是这个麻烦跟他国家有关,所以一直没开口。这次看到你,年轻有为,不如你帮我出出主意吧!”
  我心里偷笑,看来黄先生不知道安倍弯人在这里干什么,也对,如果知道的话,安倍弯人就不用睡酒店了,直接睡黄先生家里,做起事来也方便很多。
  “黄先生你有什么能用上我的,就只管开口吧。我年轻人,不会绕弯,有什么你直说。”我简单回到。
  黄先生颇为欣赏的点了点头,然后告诉我:“是我收藏的一把玉佩,据说是安倍晴明的随身佩玉。那玉,有点古怪。”

  呵呵,安倍晴明的随身佩玉?玉这东西辟邪,但是来路不明的玉,说不定就藏邪了。更何况安倍晴明那种大名鼎鼎的人物,说不定就封印了个啥厉害邪灵。我现在可没功夫管这个,双魂和风水局的事,都火烧眉头了呢。
  不过既然黄先生开口了,我就算暂时不想理会,也得应酬一下。
  黄先生带我进了地下室,没有说那块玉的来由,只简单说是从一个朋友手中高价买来的。然后给我说了一下那块玉的古怪之处,一般玉佩都有让人明神静气的作用,但是这块玉却不一样,只要一靠近,头就会晕晕的。他测试过很多次,将玉佩藏在花瓶里,然后家里客人观赏花瓶的时候,都会感觉到一阵晕眩。
  这确实有点古怪,黄先生打开一个密码箱,再取出里面一个精装盒子,打开了盒子,然后黄先生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我看见玉佩时也忽然感觉一阵晕眩,不过还好马上就定住了。
  黄先生再上前两步,靠近我,说这块玉佩就是这样,每一次靠近人,都会让人有一阵晕眩感,但是马上就又好了。等两个多小时,又会再来一次。
  我将玉佩凑在眼前看了看,黄先生递了个放大镜给我,我接过,看了看,光线有点暗,看不清楚。于是便让黄先生给我找盏灯来试试,但是黄先生马上回绝了,说不能用灯照,因为如果有强光照射的话,玉佩附近的人,脑子都会嗡嗡的响。
  我想黄先生这块玉佩之前也肯定给过不少高手看,只是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让我看看。可我只是半罐子水啊,摇得挺响,但是拿起来掂掂,就知道分量不重了。
  但是从一接触就头晕这一点来看,多多少少还是猜到了一些东西。
  我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黄先生,说这块玉佩里面可能封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这东西会噬魂。并且看样子,好像永远吃不饱一样。
  黄先生脸色有点难看了,好久之后点了点头,说其他大师也是这么说的。当他想让人把里面的东西驱走时,却没有一个大师刚接手。
  然后抱怨自己被朋友坑了啊,收了这么个麻烦玉佩。丢掉吧,又可惜,安倍晴明的随身玉佩,还是很有价值的。并且毕竟花了大价钱,丢掉还可能会害到无辜的人。留着吧,心里又不能踏实下来,就想着能把里面的东西驱走就好了。
  黄先生之前找了那么大师都没有搞定,当然就也不会对我抱太大的希望,只是想多个人出主意而已。
  关于这块玉佩里面的东西能不能驱走,我是没兴趣知道。但是我却想到了另一点,就是这玩意能噬魂,就应该也会噬别的东西吧,说不定以后可以找黄先生借来使使。
  离开了地下室,已经快中午了,佣人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告诉黄先生,说小姐起床后吃早饭吃到一半,就出去了。黄先生叹了口气,说女儿太调皮,没个正经样,不过听语气,却没有责怪的味道,反而都是吝惜。
  我朝大门望去,敏敏正好从车库里取车出来,驶过我的视线。对视的一刹那,就能感觉到那犀利的眼神,不是昨晚的敏敏。
  安倍弯人本来就有内伤,刚才跟我斗法,被我钻了空子,伤上加伤,一时半会估计没那么容易恢复。
  既然弯人已经受伤了,并且敏敏也出去了,我们就没有理由再逗留了。只是临行前,我随意问黄先生,为什么他旗下的那个导演,昨天会发一条那样的选角信息。
  黄先生呵呵一笑,说其实已经准备好投资了,一切也都在进行中。只是安倍弯人找到他,希望能帮他个忙,他需要选取几个八字跟他比较合的女性,然后修炼修炼。
  采阴补阳,明白了。这种事情,一手拿钱,一手鲜肉。跟卖猪肉一样,各取所需,童叟无欺。
  不过,安倍弯人对黄先生的说法是采阴补阳,但是实际用途,怕不只这么简单吧。
  我问黄先生那安倍弯人是否已经选好了,黄先生笑了笑,说这个就不方便透入了,毕竟人家隐私,安倍弯人也是有社会地位的人。
  我心想:是哦,一只有社会地位的狗,看我怎么打得他吃屎!
  离开了黄先生的家,阿雯本来打算送我们回去,但是我拒绝了,想走走路。然后她就走了,我跟春哥单独相处,春哥马上将手机打开,调出一个视频给我看。
  那是安倍弯人的房间,在安倍弯人回房休息后,他找机会偷拍的,几乎每个角度都拍到了。但是找不出可能藏有双魂的地方,或许他藏到别的地方去了?
  可是安倍弯人之前的窝在酒店,现在酒店已经被捣了,跑到黄先生这里来住了,还能有别的什么地方能藏双魂呢?
  百般思索之后,春哥一句话点醒了我:兔子还有三个窝呢,这帮崽子比兔子阴的多了,肯定还有一个最神秘的窝。
  对啊,安倍弯人找到他需要的那些女孩,也要有地方办事吧。不管是真的只是采阴补阳这么简单,还是炼魂,必须要有个更秘密的地方。
  我跟春哥对视一眼,说再去一趟观音山。春哥问我要不要把向阳叫上,那丫头逼供有一手啊。我想了想还是算了,上次向阳几句话就把倭男下身给烤熟了,这次过去,说不定得开脑了呢。太狠了,看得我都怕。
  我们拦了一辆车,前去观音山。在路上,春哥又提议说:“我觉得倭男不会说的,不如我们直接拿他的勋章跟他交换吧,看他那么在意这个勋章。”
  这倒是个不错的注意,我让春哥把勋章给我。春哥哦了一声,然后手伸进裤子里面去,捣鼓一会后车子颠了一下。春哥一副菊花被失守,被强攻的表情,呻吟一声。
  勋章的别针刺到他蛋蛋了。
  他把勋章弄了出来,我咳了咳,用衣服隔着手去接。春哥拼命的揉着下面,应该扎疼了,别针上都有血了呢。
  可是我手碰到勋章的时候,虽然隔着衣服,但还是感觉到勋章在震动。顾不上卫生了,我直接捏紧了勋章,是真的在震动。为什么会这样? 我让春哥捏一捏,勋章在春哥手中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为什么只对我有反应。
  春哥冷不丁来了一句:“刀哥,你是不是刚才打手枪了?手上还有那玩意儿,然后精虫震动啊?”
  我白了他一眼,今儿不打枪。
  但是却想起来自己触碰过另一个稀罕东西——黄先生收藏的玉佩。
  另外,我还发现,当手指碰到“昭和”两个字时,勋章的反应最大。
  看来玉佩里封印的家伙,跟这个勋章有联系。不过现在时间紧,没时间管这些,第一件事得先找到安倍弯人的另一个窝。到了无嗔和尚那里,倭男神经失常了,被绑在椅子上,下身被火烧过的地方敷了草药,但是人却痴痴傻傻的,流口水,看见我们过去就歪着头,很贱很挑衅的笑:“来烧我啊,来烧我啊。”
  无嗔和尚叹了口气,说他被向阳折磨的神经崩溃,所以痴痴傻傻的。无嗔现在在考虑,等把他的火伤治好了,就送他到倭国的大使馆门口去。
  我点了下头,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要离开地洞的时候,我将勋章拿了出来,问无嗔能不能看出里面有什么?无嗔举着勋章,慢慢靠近洞心的转经论,转经论突然铃铃铃转了起来。
  “杀戮。”无嗔闭上眼睛听了一会转经轮发出的声音,回头告诉我。 然后他再看了一下勋章后面的字,也明白了。但凡气场够强的人,使用过的东西都会带有其本人的特质,比如一些高僧使用过的物品,往家里一放,能祛邪。而像昭和天狗那种,制造无数惨无人道的杀戮,他特别颁发给别人的勋章,自然也带有杀戮之气。
  我再去捏住勋章,让无嗔看看这其中的奥妙。
  勋章一到我手中,就震动起来了,但是相对于车上时,已经弱了很多。可能是时间久了,我手中的玉佩之气薄弱了。
  无嗔盯着看了一会,问我刚刚接触过什么东西。我说拿过一块玉佩,现在我比较想弄明白是我手中的玉佩之气让勋章震动,还是勋章自身在震动。
  无嗔摇了摇头,说这里面到底什么因素,他也不知道。然后问我双魂的事弄得怎么样了。我如实相告,现在一筹莫展。关于风水局的启动,安倍弯人没有了七脉锁魂逼出来的纯阴怨气,但是现在也好像在使用另一种方法,虽然知道一些苗头,但是不了解具体过程,所以我们却也无从下手阻止。
  无嗔想了想,给了我十个字:一动不如一静,不变应万变。
  也对,就算安倍弯人要启动风水局,这一两天绝对没办法弄的,所以先把双魂找回来。而双魂具体有什么其他用处,无嗔也给我透入了一点,双魂乃一卵双生,但是却未裂开,比双胞胎更加的难得,它携带的,是自然之道的失误。
  在某种程度上讲,霜魂就算是开了“裂变”的头,并且还是处于裂变过程中。通俗点讲,像易经讲一样,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无极就是混沌,但不是所有的混沌都有资格沉淀出太极,然后衍生出两极。
  可是,只要能生出两极,那么后面的八卦以及更多的衍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也就是说,双魂本身就是携带了一种裂变密码。如果炼取双魂做药引,甚至可以让肢体再生。当然,双魂的用处远不在于肢体再生,它就是一个再生密码,只要嵌进相应的“程序”里面去,能产生更多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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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用在好地方,让肢体再生,倒可以理解。但是如果用在坏处,那后果就不敢想象了。不过,两者的前提都必须炼魂。这里的炼魂不是指活人炼魂,活人炼魂的核心在于“取魂”,而这里的炼魂,则是用阴火“炼”,七日炼魂。在古代就有很多丹药师用魂炼药,产生奇特的效果。
  谢过无嗔和尚,回到梁伯家中,看见梁伯的房门还是紧关着的,突然想到梁伯也一直在追双魂。在我从A女星家里将双魂放出来后,打电话告知他。他马上叫我别管这件事,会有人来处理,我想,当时他所指的“有人”就是指他自己吧。只是大家都没有想到双魂跟倭男的锁魂尸结在了一起,把大家都给绕了进来,混打在一团。
  可是梁伯要双魂,又有什么用处呢?他四肢健全啊!
  唉,想不通了,现在梁伯已经受了重伤,他也算是跟倭男一样,被淘汰出局了。
  向阳呆在家里也闷慌了,说梁伯一天到晚在房间里面,连吃饭喝水都不出来,所以压根她就帮不上什么忙,都闲的皮痒了。春哥笑说下次一定带上她,上午本来就想找她再去逼供倭男的。
  向阳连忙问逼出什么东西来了么?
  我告诉她没有,倭男已经被她整傻了,一见到我们就呵呵的笑,让我们再烧他。
  “什么?”向阳眼睛一瞪,反问道:“倭男傻了?但是还会跟你们讲我们的语言?你们两个脑子太简单了吧!”
  “擦!”我和春哥立马站了起来,对啊,人都傻了,就算是疯癫,叫我们再烧他,也会使用倭语啊!那还会使用什么外语,像我,稍微有点发烧,电视里连welcome to China我都听不懂了,更别说讲了。
  向阳呵呵一笑,于是我们三人再次折回观音山。无嗔和尚见到我们又来了,并且带了向阳来,连忙作揖“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向阳也有模有样的回到。我想起她上次把倭男下半身烧熟了,再塞给倭男吃,结果折腾完了,她居然可以跟在无嗔和尚后面念阿弥陀佛。
  我们说明了来意,无嗔和尚坚决不同意,说向阳这位女施主下手太狠了,并且倭男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
  向阳则几句话就把无嗔说的没话说了。
  “你觉得他可怜?可是现在这件事牵涉到的事情,造成的后果,会让多少人可怜?我知道你不相信有人天生就是坏蛋,但是你觉得一个人可怜比较重,还是一万人可怜比较重?”
  “可是,我不能看着罪恶在我面前发生啊,佛祖不会原谅我的。”
  “放心,你在外面别进去,装着不知道,佛祖就不会怪你了。”
  留下无嗔和尚,我们三人进了山洞,倭男见到我们三人进去后,还是痴痴傻傻的样子,流着口水,贱贱的说:“来烧我啊,来烧我啊!”
  “哈哈!你以为我不敢么?”向阳一下跳了过去,蹲在倭男面前。
  倭男的眼神和脸色,满是恐惧。
  “要我再动手呢,还是你自己老实配合?”向阳笑嘻嘻的问到,然后捏着倭男的脸,“叔叔?回话啊?”
  倭男眼角有泪水流出,然后傻笑道:“呵呵,烧我啊,来烧我啊!”
  向阳突然掐住倭男的嘴,然后用随身带的小铁棍一通捣鼓,把倭男的牙齿全捣了下来,倭男满嘴是血。向阳再微笑道:
  “不要怪我,我是怕你咬舌自尽。看来大叔你对半身残废还不满意啊,非的全身残废才爽是吧!”
  说完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玻璃管,馆子里有只跟蜈蚣一样的长虫,不过身体不像蜈蚣一样是扁的,向阳这只是圆的。
  我和春哥都死死的盯着,看向阳还有什么新花样。
  “大叔,我来给你科普一下,这东西叫火虫,高温高压都不会死,并且只需要极少的氧气就能存活下来。所以啊,把它放进你耳洞里去,它慢慢爬到你脑壳里去,不会死的喔。”向阳像个贴心小护士一样给小朋友科普健康知识。
  “不过勒,这只火虫的繁衍能力超强,只要吃得饱,一天能拍出一团的籽,跟鱼一样。所以啊,把它放进你脑子里后,过个五六天,你脑子里就爬满了这种虫子喔。你的脑壳,会被吃完,到时候只要轻轻一提你的头发,你天灵盖就被提出来了。当然,这些虫子也会爬到你身体里面其它器官上去,它们吃饱了,会咬破你皮肤,钻出来踹口气,然后又钻进去,直到你体内的东西全部被吃光。”
  春哥听完后拼命的抓着头,面目狰狞的看着我,“刀哥,我忽然感觉头好痒,是不是已经被向阳下蛊了?”
  被春哥这么一说,因为心理作用,我忽然也感觉脑壳子好痒,还有心口,后背,全都在发痒。
  再看倭男,他已经不傻笑了,吐了吐嘴里的血,很实在的问向阳:“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大叔,你真识相!上次也这么识相就好了,非的丁丁都烧熟了,才老实交代。”向阳拍了拍倭男的脸,然后对我们扭了下头,让我们过去问话。
  我问倭男,他们另一个窝在哪里,不可能只有一个窝的。倭男神色凝住,然后看着向阳,估计是在做心理斗争,好一会后,向阳战胜了他对天狗的忠心,如实交代了。地点只有他和安倍弯人,以及他们在倭国的领导知道。
  第二个窝是一艘货船,因为经常移动,所以现在的具体位置他也不清楚。只能简单告诉我,货船的外部特征,让我们方便找到。
  我谢过了倭男,要离开去找船。但是向阳却拉住了我,说等一等。然后走到倭男跟前,将那条火虫用小镊子摄出来,让倭男抬头。
  倭男眼睛都直了,大骂向阳:卑鄙,坏人,坏人。
  但是因为他牙齿都没了,说话不清,所以听起来更像粤语口音:“baby,快点,快点。”
  “不急,慢慢来。乖!”向阳一首狠狠的掐住了倭男的下巴,用力按进,然后将火虫放进了倭男的鼻孔里面去。
  倭男用力哼,但是火虫都是腿,抓得紧紧的,慢慢往里面爬,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弄完后向阳双手相合,鞠躬,“阿弥陀佛,我也是希望你不再受罪,早死早投胎嘛!你也没必要在阎王面前报我的功德。”最后向阳走了两步后回头挑眉一笑:“不要恨我,我叫张春花。”
  春哥由于走得比较远,已经到门口了,所以没听见。不然肯定跟向阳急,对着将死之人报假名号,嫁祸给春哥,确实够阴的。
  无嗔和尚因为实在不放心,也钻了进来,看见倭男没再多大外伤,就阿弥陀佛。然后也阿弥陀佛,拉着我赶紧溜了。
  “这种人,留着迟早是祸害。地藏菩萨说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其实一个道理,坏人也得有人来做,我不来做,谁来做?其实我比地藏菩萨伟大多了!起码人家念他的功德,而我,都是恨。”向阳在下山途中,如是说道,听起来好像还蛮有道理的。但是仔细一想,满嘴胡说八道。
  在偏僻的海域找了两个多小时,向阳提议应该去密集的地方,大隐隐于市,如果太偏僻的话,反而容易被发现。
  于是我们再跑了几个码头,耗到了晚上,才找到了倭男说的那艘货船。那船其实很好找,因为除了船厢比较大之外,后船厢上面插着的旗子是倭国国旗。有些人就是这样,对于一些形式,死都不会变换一下。
  在即将要上船的时候,我叫停了春哥和向阳。因为瞥见了码头停车区的一辆车,好像是敏敏出来时开的。
  她也在这艘船里面?可是倭男说这船只有他和安倍弯人,以及倭国那边的领导才知道啊。
  如果说敏敏从出门那会就到这里来了,那她已经呆了好几个小时了。
  这个敏敏,到底什么来头?
  由于怕贸然上船有危险,所以我让春哥和向阳暂时别上去,等我上去探个虚实。我解开一艘小救生艇,绕到了货船的后面,然后跳起来抓住后沿,翻了上去。
  从后窗上望了望,后船厢都是机器,还有睡觉吃饭的地方,没有人在。
  看来只有去货舱看一看了,货舱外面盖了一块大大的军绿色的油布,就像装满了货物,但是怕被雨淋一样盖了起来。
  弯腰沿着船沿到了船头,才看见门。和普通的货船构造差不多。轻轻推了推门,门是虚掩的。我赶紧闪进去,把门合上,谁知里面还有一道门。
  这里面不是那种裸露的货舱,现在也不是堆满了货柜,而是被改造成了一个长长的房间,外面再用油布盖住。造成了装满货物的假象。
  第二道门从里面锁上了,我侧耳听了听,有动静。但是不知道是老鼠发出的,还是人发出的。再听了一会,听见了一个女声的喘息声。
  确定里面有人了,正要踹门时,却又听见了一个男声的喘息声。
  鸭蛋,我不会找错地方了吧?找到一个秘密嫖娼点了?
  正当我犹豫徘徊之际,又听见了一个女生说话的声音,听不懂,是倭语。
  三皮?
  这么嗨皮?不管了,我叼着一根没点火的烟,一脚把门给踹开了。
  眼前的景象让我傻住了。
  四个女人,三个男人,赤裸身体,被吊了起来。生命气息已经很微弱了,在虚弱的喘气。而中间,站着一个蒙面的姑娘,尽管蒙着面,但我还是认出了了,是敏敏。
  “现在你怎么解释呢?”我问敏敏到。
  对方眼神凶狠起来,哗哗哗,手连续甩了三次。不用说,又是飞镖,这次由于距离有点远,所以我看见了飞镖飞来的痕迹,不像上次一样,扎到自己身上了都不知道。
  我往前一翻,躲开了后面两只镖,第一只镖稳稳的扎在了我的胳膊上。
  “是好汉别用暗器!再说,我不怕这东西的!”我毫无表情的将飞镖拔出来,丢在地上。
  “活傀!”敏敏生硬的中文发音,恶声到,然后朝我冲了过来。
  反正我也不怕疼,迎了上去,然后两人猛地一撞,我熊抱住她,然后再次把她压在了身下,小王爷般的把她的口罩撕掉。
  “禽兽!想不到你是这种人!”身后向阳突然大声到。
  也对,她那种性格的人,怎么可能那么乖乖的听话候命呢?我回头瞅了她一眼,被敏敏一脚踹开了。向阳也才反应过来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二话不说,拔枪对着敏敏开了两枪。但是因为敏敏有准备,所以闪到了旁边果身男女后面,然后货厢里砰砰两声,满满的白雾。
  我赶紧喊向阳趴下,自己也迅速往前翻,闪开了刚才自己发声的位置。
  货厢里一片死静,三十多秒之后,货船甲板上传来了春哥欢快的声音:“啊!敏敏,这么巧啊,你也来,啊——”
  我的头也跟着一阵晕眩,惨了,春哥中招了。

  今天就这样吧,谢谢了,看过的在下面留个名,让我知道大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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