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经历】说说我为香港一名知名女星养鬼的经历

  我赶紧冲出货舱,春哥倒在地上,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在那里煞笔笔的眨眼睛。我过去拍了拍他的脸,喊春哥,喊春花,喊你快醒醒。
  可是春哥没反应,一会向阳出来了,瞅了一眼,照着春哥面门上一脚跺下去。春哥刷一下站了起来,难过问我们为什么敏敏打他?我捋了下舌头,见他还会因为敏敏的事而难过,就放心了。
  现在货舱里的人更重要,再折回去的时候,烟雾已经散了不少。四男三女,被吊在那里,好像还都活着。
  “喂,醒醒,怎么回事啊?”向阳拍了拍一个人的脸,春哥也在拍,不过是用手机对着一个果女拍。
  我一脚踹过去,“你脑子里面的精虫复活了吧?”
  春哥呵呵一笑,说好胸要收藏。
  “看样子好像没绑起来多久哦!”向阳在一人身上摸了摸,分析道。
  春哥左右瞅着这些果人,看见胸大的,就张大嘴,用手机咔嚓一下,看见小的,就摇头叹气。我提议先放一个下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可是解下一个人手中的绳子时,那人却没有自然的往前扑,而是垂直的往下缩了一点。我赶紧拖出他,发现了身后的秘密。
  在他的后脖子,中枢那里,一根粗粗的管子扎了进去,就像气管一样,衔接在颈椎上。头皮一阵发麻,再看其他人,也都是这种情况。


  (不知不觉就发帖30多天了,感觉时间过得好快啊。)
  没搞清楚情况就移动他们的位置,可能会死掉。不敢贸然乱动,只得又绑了上去。向阳手托着下巴,思考着这些人这样绑着,到底什么目的。我也顺着这些人后脑上扎的管子往上捋,这些管子终端并没有汇聚在一起,而是用一个小瓶子封住口,悬挂在天花板上, 以一种特殊的位置戳了出来。
  “春花,你看这七个点,像什么?”向阳问春哥到,春哥搓了搓鼻子,说不懂,也没兴趣懂。
  我抬头看着那七个点,昂着头实在看不全,所以干脆平躺在船板上,那七个点是什么形状,一下就清楚了。小时候,师父教我认得第一个星阵——北斗七星。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弄呢?将七个人的后脑扎根管子,然后摆出七星的位置。
  “对了,老公,你有没有听过七星子啊?”向阳问我到,我合了合嘴,让她别随便叫老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七星子嘛,怀孕七月早产的婴儿?我问向阳是不是这个意思,向阳却摇头,说是另一种七星子。
  在早前社会,靠劳动力的时代,大家都会拼命的生。多生一个男丁,家里劳动力就多一个,日子也会富裕很多。由于拼命的生,生的人多了,男女比例就出现了很多情况,其中最好的,就是四男三女,俗称七星下凡。
  生出了七星子的家庭,绝对不会再生了,怕坏了这个好运势。
  找出八字相合的四男三女,有兄妹缘的那种,然后人为创出七星子?
  可是这样有什么意思呢?就算虚构出七星,然后能够产生星辰般的大作用,但是对于风水局而言,怎么个启动发?风水局现在很明显,只需要一股怨气而已,七星子貌似排不上用场啊!
  “哎呀,把这几个人弄走,不就得了吗?”春哥说着就掏手机了,我也没在意,由着他,直到过了一会,春哥接通了电话:“喂,999吗?”
  我次奥!再次一脚踹过去,
  春哥喊了声疼,电话那边赶紧追问什么情况。我抢过电话,说没什么,我跟朋友开玩笑,但是朋友输不起,报警呢。
  然后让春哥确定,一番解释后,才挂掉电话。
  “你傻了?你报警,那我们怎么解释?被带进去关几天,慢慢询问?”向阳瞪了一眼春花。
  “你啊你啊,你比向阳还要笨!”我戳着春哥的脑门。
  向阳不爽了,“几个意思啊?什么叫比我还笨?”
  辛苦解释一番,终于把向阳和春哥的情绪都稳定下来了。只是这个玩意,怎么破呢?我和向阳苦思之际,春哥一言惊醒梦中人:“摆成星星的位置,就能装成星星,那如果摆成圈圈,岂不是会装成屎?”
  对啊,不能拔管子,可以移动位置啊。我赶紧找了个箱子踮脚,要移动一个瓶子的位置。刚动手过去,就发现了瓶子旁边天花板的裂痕。好像是刚刚划出来的,难道有人也要破坏这位置?
  敏敏?
  可是敏敏是忍者的话,应该和安倍弯人一伙的才对,怎么可能会破坏安倍弯人的计划呢?
  向阳看我愣住了,问我怎么回事,我把心中的疑惑解释了出来。春哥眼睛一亮,紧张的问我:“敏敏是忍者?那么酷炫的职业?”
  我叹了口气,让他赶紧帮忙先把天花板戳破,然后移动管子和瓶口的位置。不要这样固定成七星的位置。
  春哥点了点头,然后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个榔头过来,一通乱砸,天花板被砸了稀巴烂。那些瓶口的位置自然也无法固定住,摆不成七星的星阵了。
  我和向阳目瞪口呆,本来以为这是复杂的技术活来着。春哥将榔头一扔,拍了拍手:“有时候还是简单粗暴一点比较好,就像追女孩子,直接扑倒就行了,搞太多虚的反而不好使。”
  我点了点头,有些道理。
  再看这七个人,应该是昨晚晚会之后,安倍弯人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把他们引过来,然后挂了起来。
  动作够麻利的啊,中午开始发信息,晚上就找够了人。不过有兄妹缘的人比较容易好组合,比起纯阴那种稀罕命格确实要容易找。不过要配合的这么无间,安倍弯人一个人绝对是没能力的,除非那个导演跟他一伙。不过貌似这个可能性比较小,因为看他之前的作品,都是一身正骨的那种。这样一来的话,就只能是黄先生在配合了。
  可是黄先生如果配合的话,为什么又会让我看他的玉佩,反而不能给安倍弯人看呢?难道是刻意的掩饰?让我不再怀疑他们是一伙的?
  好像怎么捋都有道理啊,我把自己的疑惑跟向阳讲了讲,向阳嘟了下嘴,轻描淡写道:“只能说是黄先生那边有人配合弯人撒,干嘛非的就是他本人?”
  “典型的脑子不好使!”春哥终于找到了机会,狠狠戳了一下我的脑门。
  外面有货船鸣笛,我们也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在自己家里呢,抓紧时间办事吧。来这的目的就是找双魂的,至于这七个人,再看吧。向阳用罗盘测了测,没有双魂的痕迹。但是怕安倍弯人会用什么特制的瓶瓶罐罐将双魂隔绝起来,所以还得硬照,一通翻箱倒柜之后,并没有发现双魂。
  难道藏在别的地方了?真够头疼的!
  虽然不舍,但是既然找不到,也只有离开了。走到了门口,我还是不忍心让这七个人就这么挂着,问向阳有什么办法把他们弄走,而我们却不被拖下水。向阳耸了下肩,说这简单,出去找个公共电话报警就行了。但是其实没必要了,因为这几个人已经不可能活下来了。
  可是就算这些人死定了,也不能让他们就这样挂在这里啊。
  在外面,让向阳报了警。然后我们再前往桔子山,毕竟那里才是核心所在。找不到头绪,就不如一静制一动,等着对方来砸场吧。
  上山前,春哥买了很多食料,以及野炊装备。然后准备边吃边等,这几天就住那了!我想也只有这样了,敏敏到底什么来头,跟安倍弯人什么关系,实在太复杂,现在捋不过来。就像小时候玩斗鸡打仗一样,不管对方怎么叫嚣,只要守住了帅旗,就不会输。
  荒庙的后院已经成一个天然热炕了,看来下面的青龙,温度越来越高,时限一到,就会爆。当然这种爆炸,看得见的威力并不大,只是在气脉上会有很大的影响。就像一个爆竹和一个屁一样,爆出来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已近黄昏,想起几天前也是这个时分,双魂喊我爸爸,跟我玩吊颈的游戏,不禁有些感慨。物是人非,来的太突然,鼻子一阵酸楚。
  春哥将锅碗瓢盆摆好了,点起了火,准备开始烧烤。但是这小子左看右看,居然从围墙上爬上了屋檐,我也不知道他要搞什么,所以就在下面看着。一会后春哥一声惨叫,摔了下来。
  我连忙问他怎么回事,他指着屋檐上面:“蜜蜂蛰人!”
  什么季节啊,哪有蜜蜂,抬头一个,黄蜂巢才对。我连忙问春哥蛰到哪了,黄蜂毒性可是很强的,春哥伸出舌头,吐出一只大黄蜂的尸体,含糊不清的说:“那蜜蜂一下飞我嘴里来了!”
  我瞅了瞅,口腔内壁了。将刺拔了出来,春哥抱怨说只是想找点蜂蜜吃而已。然后去烧烤,我瞅着那黄蜂巢,好像有点不对头啊,黄蜂都是倾巢而动的,怎么会只有一只呢?于是用衣服蒙着头爬了上去,乖乖,我说这巢不对劲,没有大批的黄蜂呢。原来蜂巢后面藏着一个玻璃瓶,而瓶子里面,两股淡淡的婴儿流体在乱窜。双魂藏在了这里,她们的气场把其他黄蜂都吓走了,只剩下蜂王舍不得离开。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安倍弯人把这句哲理学的很到家啊!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走到春哥旁边,拍了拍他肩膀,准备夸他两句。春哥转过身看着我,嘴巴肿的出奇,两片嘴唇都合不上了,口水不停的从嘴角流出来。
  “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劲吗?”春哥见我脸色有点不对。
  我摇了摇头,问春哥感觉有什么不妥的吗?
  春哥说没什么啊,就是感觉嘴巴有点鼓。说完用力吸了一下口水,“还有就是不停的流口水,好烦啊!”
  “春哥,你嘴巴能合上吗?”我小心翼翼的问到。
  春哥试了试,嘴巴合不上了,看着我,纳闷道:“对啊,我嘴巴怎么合不上了?”
  “没事没事,不要怕。”我咬着嘴唇,忍住了笑。
  向阳刚刚出去了,估计是找地方方便了,回来看见春哥嘴巴鼓鼓的,大声质问春哥干嘛先偷吃。
  春哥摸着嘴巴,迷茫,充满求知的眼神看了看我俩,然后说话像个大舌头一样,心虚的问:“我是不是病了?” 再摸了下额头,目光一下变得小可怜了,“我在发烧吗?”
  向阳不知道什么情况,看着我,我转过身,笑的身体一颤一颤。笑完收拾了下表情,跟向阳解释了一下,然后充满爱心的对春哥道:“小花,没事,被黄蜂蜇了是这样的,烧一会就退了。退了烧之后,嘴巴也会好的。”
  “真的?”春哥抹了一手的口水。我郑重点头,“真的!”
  摸了一下春哥的额头,真的很烫,不知道会不会烧成傻子,本来智商就让人捉急,再烧一烧……唉,春哥父母在天有灵,保佑他们这根独苗吧。
  我用春哥带来的矿泉水,稀释了一些红泥,捏成了个双头一身的小人。然后将双魂从瓶子中放出来,注进小泥人中。双魂一出来,就不停的喊爸爸爸爸。追问我妈妈去哪了,妈妈是不是不要她们了。
  我不知道怎么跟她们解释,她们的妈妈已经不在了。点了根烟,唏嘘几口,挤出一些笑容,哄她们,说妈妈去很远的地方了,不是不要她们了。
  双魂因为信任我,所以很快被哄住了,不再追问妈妈的事,而是一直说安倍弯人,那个小胡子多坏多坏。小胡子还告诉她们,要拿火慢慢炼她们,吓得她们一直哭。
  我像个父亲一样,听着失散的女儿诉说着她们的遭遇,待泥人干透了,用绳子系好,吊在怀里。那之后,双魂的情绪才算真的安定下来,慢慢的就忘了那些不愉快的遭遇,开始说着一些好玩的事情。
  向阳盯着我好一会,走到我身边,道:“老公啊,我看你抱起小孩来有模有样的,以后我们生了宝宝,就给你抱吧!”
  我瞪了一眼她,语重心长道:“不许再叫我老公了,我只是把你当妹妹一样的。”
  向阳挑眉一笑,坐到我旁边,挽着我的手,头靠在我肩上,肉麻道:“我也把你当哥哥的,刀刀欧巴。”
  我甩开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春哥烤熟了一块鸡腿,往嘴里塞,但是因为嘴巴起的包太大了,塞不进去,口水和鼻涕眼泪齐流,太可怜了。正要提醒他撕成肉条再吃,手机响了。
  是阿雯打来的,阿雯说她们接到警局的通知,发现了一起怪异谋杀事件。七个人被吊在货船上,好像是在进行某种奇怪的宗教仪式,目前七个人全都抢救无效,死了。希望我帮忙看看,知不知道是哪种仪式,然后将照片发了过来。
  我缩着头,绕了一圈绕回来了,这还是我们匿名报警的呢。我敷衍阿雯说帮忙研究一下,但是不确定能不能搞清楚怎么回事。再问阿雯那艘船的资料,阿雯说已经登记时一艘倭国的货船,但是所有的证件都是假的,全都查无此人。
  我们三人围坐在一起,由于无聊,开始聊起了自己的理想。向阳的理想最宏伟,走遍天下,玩遍所有好玩的,然后才成为一个万众瞩目的名人,什么行业不重要,只要是名人就可以。而春哥,傻傻思考很久,小时候想长大了发财,买一栋大大的房子,让街坊邻居全都搬进去。再长大一点,当时的深水埗社团林立,到处都在插旗招小弟,春哥的想法也变了,他想成为一个伟大的警察,把流氓都抓起来,不过不幸的是,后来他自己成为了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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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可能因为很小就离家的缘故,所以就想找个知书识礼的老婆,然后开间小铺子,跟师父,还有妻儿,一家人平平淡淡的就好。
  正当我们谈的兴起时,向阳突然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我竖起耳朵听,果然听见了风吹衣襟,还有很轻的脚步声。
  我和向阳马上各守一边,靠在后门边上。一会后,一个人从走了出来,虚惊一场,是唐枫。他杵着个拐杖,解释说住医院太闷了,就想出来走走,然后找了一些地方,觉得我们可能在这里,就过来了。
  唐枫问我们事情怎么样了,我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了他,他笑着点头,然后杵着拐杖一瘸一瘸到篝火旁边。我看他不方便,就问他吃什么,我帮他烤。向阳却拉住了我,眼神挺怪的,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松开了我。
  “唐枫啊,你这样子,可以领残疾证,拿救济金了吧?”春哥流着口水,抬头问道。
  唐枫笑了笑,然后连忙往后退了两步,“这火里面怎么还有蓝色的虫子在游啊?”
  这么诡异?我和向阳赶紧凑过去看,唐枫退到了我们身后。春哥不知道是不是烧傻了,不在乎火里的虫子,而是盯着唐枫,捋着舌头,疑惑道:“唐枫啊,我记得你是断了右脚吧,现在怎么——”
  遭了!我赶紧往前一扑,但是来不及了,下身突然无力,扑在了烧烤架上。烫得手冒烟,但是因为不知道疼,所以也没叫,赶紧往一侧爬。
  向阳跟我情况一样,下身也没了知觉,摊在地上。估计他是想点我们的命门,但是因为我和向阳突然前仆,移动了位置,所以误戳中了命门下面的腰阳关,也就是股沟上去四五寸的位置。
  我和向阳没了战斗力,唐枫也不急了,不停的哈哈大笑。春哥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加上嘴巴肿胀在流口水,所以像个十足的煞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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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在玩什么?”春哥傻问道。
  唐枫笑完头一勾,向阳已经爬到了我身边,咬着牙,狠狠的看着唐枫,“一进来我就看你不对头。”
  唐枫将拐杖一丢,按着头部的几个穴位使劲,容貌马上在变化,最终显出了真面目,是安倍弯人。
  “一帮蠢货!”安倍弯人不懈的笑道,话音刚落,春哥拿着一把烧烤叉突然冲过去,插进了安倍弯人的腰上。看来他进来就没把春哥当回事,所以制服我和向阳后,大意了,给春哥钻了空子。
  安倍弯人吃痛不及,给了春哥一耳光,然后点了他身体上的几个穴位,一脚踹到了我们身边。
  春哥摊在那里,呼吸急促。
  “你不是受重伤了吗?”我看安倍弯人的手力,一点也不像受伤的样子。
  “你以为你知道很多,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安倍弯人中气十足道。
  春哥还在高烧,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扭头问我到:“什么意思啊!”
  “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其实你是一坨狗屎!”我简单粗暴的翻译了一下。春哥呼吸更急促了,我看了他一眼,吓了一跳,他耳朵在流血出来。再一看,眼睛,鼻孔,嘴巴,都在流血。
  “你点了他什么穴?”我怒吼安倍弯人到。
  安倍弯人微微一笑:“天突,紫宫,气户。”
  居然把春哥头上与身体联通的穴位全封住了,这样一来的话,春哥头上的血会涨,然后从七孔溢出,最后死掉,够残忍的。
  “我这个人心底比较好,送你们上路吧!对了,上路之前,还有什么疑惑,我给你们解答一下,免得做糊涂鬼。”安倍弯人笑道,然后哈哈一笑,像是恍然大悟的样子,“是不是惊讶我怎么恢复了吧?七星子阵你们已经找到了,但是什么作用还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七星连珠,气脉凝聚,助我快速恢复。不但如此,还增长了不少功力。所以今天你们找到那里时,已经没用了。”

  (大家一路同行过来,不知不觉,已经二十万字了。)
  “你大爷!”春哥骂到,嘴里回了一大口血出来,他还不知道自己现在七孔在流血呢。
  “好了,游戏到这,也该结束了。你们几个小蚱蜢,准备再投胎吧!”安倍弯人捏紧了拳头。

  “等等!”我喊到,安倍弯人停了手,我最想了解的,是关于风水局,我的推测有没有错。
  我将自己的推断告诉安倍弯人,风水局是不是利用青龙的气场爆炸,然后混和锁魂女的怨气,将怨气扩散,影响这里的气脉。
  安倍弯人笑着点头,说我很聪明,居然猜到了一点。但是有一点却不对,因为这么大的事件,他们绝对不会只把赌注压在了锁魂女一人身上。也就是说,他早就准备好了备用怨气。就是位于大浦郊区的那十三具女尸,她们的作用不单是箭羽,推动风水局的嵌入,还有一层作用就是收集怨气,那股怨气也是昨晚才收集好。
  因为怨气要重,但是又不能太久,所以就用现催的。 因为“陈怨”自主意识太强,很难与气脉混合,而“新怨”只是一股怨气,就像新生的小孩一样,容易被支配。
  “现在都明白了吧?啊!我突然不想现在杀了你,想让你看看我现在怎么把怨气混进去。然后再送你上路!”安倍弯人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里面深青色的气体在乱窜。
  他慢慢朝井口走,可是我却无能为力,站不起身,向阳也一样。以前也碰到这种情况,但是有师父还有梁伯相助,现在师父走了,梁伯又在闭关,真不知道谁还能来帮我们。怨气若是现在在井洞下面扩散,那么就已成定局了,就算邹衍再世,也回天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等着青龙自爆,气脉混乱,怨气蔓延。
  “坏人!”春哥艰难的抓起一个小石子,砸向安倍弯人,但是因为手无力,所以压根就没砸到安倍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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