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经历】说说我为香港一名知名女星养鬼的经历

  我忍着剧痛,反手将剑拔起。刚要迈步,却发现左腿无法动弹,感觉到渗进骨髓的寒冷。那种寒气沿着血管往上蔓延,很快左半身冰寒无比,随后是全身,感觉血液都被冻住不再流通了。

  这是什么鬼剑?我木偶一样的慢慢将剑举起来,横在胸前。上面没有任何文字,估计有我也不认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柄剑绝对不是一般的剑,应该是把五行之剑,用来驱魔之用。

  双生魁估计是顾及我手中的剑,不再对付我,转而去对付唐枫。因为隔着一段距离,所以唐枫有时间拉弓,一箭射出,双生魁往上一番,躲开了。而那把箭……直向我飞来,射穿我的左小腿。

  祸不单行……春哥,不知道是不是被你附体了?

  不过也亏了这把箭,我身体的温度很快恢复了。看来震天弓应该属火的,火克水。

  我没时间将箭拔出,就那样让它插在腿上,一瘸一瘸的朝双生魁跑去。双生魁视唐枫为囊中之物,慢慢的靠近。而双生魅也不知道突然跑哪去了。所以我有幸,从后面一剑刺穿了双生魁。

  “爽吗?”我抬脚将双生魁踹开,将剑拔出,然后又补了一剑。

  “叽——”双生魁发出高频刺耳的嚎叫,耳膜都快被刺穿了。

  他趴在了地上,快速的往角落里爬,消失在黑暗里。

  “妈的!”我将剑刺在地上撑住身体,单腿跪下,把鞋子脱下咬住,箭身是铁的,折不断,只有将箭拔了出来。箭头的倒V形设计勾出了不少的血肉,疼的青筋都要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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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谁在跟帖啊?冒个泡让我看下有多少。。。射射
  向阳已经从湖里爬了出来,找着东西给我包伤口。急的左顾右盼,终于灵机一动,将手伸进了衣服里面,背过身,将她的胸兜解了下来,给我绑脚。

  看来我跟春哥的命运真是一模一样啊,都用向阳的梅花胸兜包脚。

  双生魁受了伤,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再过来。我撑着剑站了起来,唐枫也伤的不轻。

  “现在去哪找春哥啊?”唐枫问到。

  “我也不知道,不过春哥现在肯定是还活的,我想起自己跟他绑了共生术,如果他死了的话,我也趴下了。”我回到,向阳皱着眉头,眼珠动来动去,一会后定住了,“我知道在哪了!”

  向阳带我们又进了炼丹窑,进去后我也猜到了,之前双生魅拦着我们,说要把我们炼药。看来春哥就在这炉子里面,向阳爬了上去,冲我们点头:“他是在里面!”

  “嘿!春花!醒醒啦!”向阳在上面大叫,可是丹炉里面没有反应。我双手握剑,用力向丹炉砍过去,丹炉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随后是春哥的尖叫声。

  捣鼓了好一会,把春哥弄了出来。

  看来这炼药必须要活炼,不然春哥估计已经死了。出窑的时候,唐枫把墙上的箭拔了出来,因为箭筒里已经没多少箭了。墙砖很软,但密封性很强,相当于一层厚厚的密封釉,估计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因为这地下城必须要防水渗进来。

  找到了春哥,我们继续按之前的方案,用那些楼梯接起来,搭在夜明珠上,爬到最上面。用剑撬那些封土,可是那些混凝土,怎么也撬不动,密封的特别好。

  “哎呀!不能撬!”我突然反应过来,喊住了唐枫。

  他回头看着我,我指着夜明珠那边,能看见上面是黄河,“如果撬开了,河水就一下灌了进来!”

  春哥听完浑身一哆嗦,“幸好撬不动!”

  “是啊,幸好撬不动!”我摸着心口,可是目前看来,这里是唯一的出路了。进来的洞口因为是悬在地下城正顶上,没有依靠物,所以就算用楼梯也爬不上去。

  唐枫又爬了下来,白忙活一场。春哥看着河底游动的大鱼,咕咚咽了下口水,看着我:“我想吃鱼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感觉自己饿了。“可是这地下城,几百年了,怎么可能还有食物呢?”

  “不对!”向阳大声到,“一定有食物!不然那两个家伙还不早饿死了?”

  我眼睛也亮了,“放心春哥,河南素有天下粮仓之称,绝对不会饿死我们的。先找找食物!”

  “能吃就好!”春哥笑了起来。

  人生就是这样,不停的失望,但是失望之后又有了新的希望。也正因为如此,人活着才时刻都有期盼。

  这次没有分开,四人在一起,挨个宫房里找。一定有个宫房储存了食物。一路找下去,几乎把所有的宫房都找遍了,但是依旧没有发现食物。唯独放了我们尸体的那条路,因为心里发毛,避开了那条路。看来现在只能去那边看看了。

  路过我们尸体棺材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春哥停下了脚步,转头等我们,缓缓道:“要不我们把自己的尸体烤熟了吃吧?”
  “你行!”我朝春哥竖起了大拇指,“这种话估计就你说的出来!”

  “你是真的行!”唐枫拍了拍春哥的肩膀,走了过去。

  “烤吧,把你烤了,我吃你内脏。”向阳倒是很赞同春哥的提议。

  春哥抓了抓头,跟了上来。这条路往里走了约莫十几米后就变得很窄了,只能容下两个人并行,像个隧道。

  “难道这地下城还连着别的地下城?”向阳疑惑到。

  “应该不会吧!”我回到,继续往前行,但是心里却在慢慢认同向阳的话。

  “前面有洞!”春哥这个吃货,看见了可能吃的,一下来劲了,挤过我身边,又冲到了最前面。但是到洞口后,他却站住了,我走到他身边时,他已经蹲下去哭了起来。

  洞里面确实有食物,并且还很多,那洞足有一个一个半个足球场那么大。里面应该是粮仓,只不过现在,粮食不是小麦,而是密密麻麻,数不尽的蛆。

  估计是食物腐烂了,生出了蛆,而蛆烂死之后,又生出的新的蛆。总之能量守恒,这里面现在还有很多的蛆。

  “双生魅魁吃的应该就是这些。”我淡淡道。

  春哥嗖的一下站了起来,“我也吃!有什么不能吃的!好歹还是肉呢!”

  我和唐枫向阳齐齐看着春哥,冷哼一声,这家伙已经饿疯了。路还没到头,再往前看看,实在没办法的话,就吃这些蛆吧。

  再往里走了十来米的样子,我发现墙上有字,拿电筒照射着,从头看过去。有些字不认识,但有些认识,拼拼凑凑,猜出了这些字:“……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回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白切……”岳飞的《满江红》。

  这地下城应该是北宋时期建的,怎么会提有岳飞后来满江红呢?我正纳闷,继续往下看过去,下面的字让我毛骨悚然。
  通过接下去的文字,我们了解到一群从未被关注过人,岳飞的先锋部队。当年岳飞孤身回朝,大部分岳家军收编至韩世忠旗下,暂时按兵不动,听后朝廷旨意。而岳飞的先锋部队,却不肯班师,他们只听岳飞一人之言。岳飞离开时保证一定会回来,带领他们收复那些被强占的家园。于是岳飞走后,先锋部队不听任何人的话,就在哪死等岳飞回来,之后赵构怕这批部队会造反,派人在军粮中下药,一夜之间,九百名精忠战士死在睡梦中。
  因为他们对岳飞回来太过期盼,都下了死心要收复江山。所以他们连自己死了都不知道,还在苦等岳飞回到朱仙镇,带领他们奋死一战。当时一名叫着何问的术士,被将士的忠魂感动,不想他们在人世间飘零,魂飞魄散,施法将他们的亡魂收集,在这地下城,开了个洞,用结阵之术,模拟出当时的情况,将战士的忠魂藏于此。
  到现在,那些将士的意识也还是停留在岳飞回朝的那晚。而那个何问的术士,就是赵构术士队伍的带头人,后来取代了赵恒的班底,负责对永生之术的探索。
  看完之后,春哥都沉默了。
  等了一千年,就为等那一声来不及击响的战鼓,收复那些被人强占的家园。
  我们慢慢挪动着脚步,往里走,在一个洞口停住了。洞的墙壁上,用血勾勒出了一副南宋末年的朱仙镇地图,详细到房屋结构。
  “那些将士的亡魂现在还在墙上吗?”春哥哽咽问到。
  我转头看他,发现他眼眶有泪水在打转。虽然他给人傻傻的感觉,但他同时还是一个感性的人。害怕孤独,害怕被人忽视,特别害怕被人冤枉。
  “应该是吧?那些将士的意志太强,留在世间,地府不敢收,轮回不进。只能被年月磨损,魂飞魄散,好在那个何问,将他们藏了起来。”我用手触摸着着墙壁上的血画,耳朵贴上去,甚至能听见战马迎着烈风长嘶,眼睛闭上,看见了战士们在月光下,向南望,等着岳飞回来。
  “我觉得何问把他们收过来,不只是怕他们魂飞魄散。”向阳说着她的见解,“如果这些战士的亡魂还在世间,知道了岳飞被杀,二十年打回来的河山,一夕之间又被占领,他们的怨气会有多大?九百名忠魂,忠时能撼天,但是怨气来,也能震地。我看那何问,只是赵构的走狗,害怕这些将士的亡魂回朝,将赵构能撕了吧?”
  “不是这样的!”唐枫点了根烟,淡淡道:“何问能收他们的亡魂,就自然能灭了他们。如果是顾忌的话,何必还要费劲心力补这么一个阵,模拟出当时的情形,把那些亡魂都藏在这里呢?”
  我转头看着唐枫,对视一眼,明白了。
  “何问是不想战士们接受现实的悲惨,给他们织了一个梦,一个梦了千年,还在继续的梦。梦里重复着那一晚,战士们等着岳将军回来,收复河山。”我解释到。
  向阳也沉默了,缓缓道:“想不到那个何问还是个完美主义者,可是这样藏在这里,有意思吗?”
  唐枫抽完一根烟,看着我:“刀子,你有没有办法把我的魂注进去?”
  我盯着唐枫的眼神,激动道:“你想进去?和他们一起等?”我知道唐枫生在这个年代也是个错误,他的性格,应该提刀上马,血卷黄沙。
  “我想告诉他们,岳将军有事来不了,让我来通知他们,我们自己打这场仗。”唐枫眼神里流淌着硬汉直接的惺惺相惜之前,“我猜,只要他们打了这一场仗,不管输赢,忠魂都会有个归宿,不用再继续没有尽头的等待。”
  我咽了口口水,心情澎湃。
  “我也去!”春哥举手请缨到。
  因为被战士的忠魂影响,情绪有点不稳定,我颤抖着手点了根烟,连连吸了好几口后,道:“先找到永生卷轴吧,救敏敏要紧。并且,这阵,我也不知道怎么进去。”
  “如果找到了呢?”唐枫盯着我眼睛问到,他眼神很坚定。第一次感受他在逼人,一直以来他都是很随和那种。
  “找到了,我陪你一起打这场仗!”我咬紧烟头,人活一世,几十年前,几十年后,世间都没有我。一世也不过是一场大梦而已,既然这样,墙画里,墙画外,真与假,又何必太当真。
  “好!”春哥突然吼道,“其实我很恨自己生在了这样一个时代!我经常在想,如果我生在战乱年代,一定是冲锋兵。如果生在经济开展年代,也会成为一个领域的开创者。可惜我生在这样一个年代,没有战争,商业领域也都被人占满了。无所事事,没有信仰!我活的不痛不痒,好难受啊!”
  向阳白了一眼春哥,“呵呵,你还拽文了?就你那体格,上战场就是枪靶。就你那智商,商战年代你就是个搬砖工!”
  春哥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豪情,被向阳一下给扑灭了。
  “那好,先找到永生卷轴!”唐枫挽起了袖子,“把敏敏的事解决了,我进去,就算死在里面,也没关系!”
  “啊?会死的?”春哥表情有点囧。
  我点头:“对,你魂注进去,如果在里面打输了,死在里面。人也会跟着死。”
  春哥抓了抓头,声音一下低了,“那我再考虑考虑,我还没娶老婆生小孩呢。”
  “窝囊废!”向阳瞪了一眼春哥,转头要出去。
  我突然意识到,这地下城,我们都已经找遍了,也没有发现永生卷轴啊!现在就算出去,也找不到啊。
  “等等!”唐枫突然喊到,手触摸在血画外的墙壁上,“这里有被人为磨损过的痕迹!”
  春哥也学乖了,见我神色紧张,也不敢乱动了。我小心翼翼的靠近,然后弓着手掌朝他脖子上盖过去。可是并没有感觉到飞蛾折腾,于是再松开手,原来是一块污渍。
  “怎么了?”春哥瞪大眼睛,害怕的问。
  “没什么,你脖子上有泥,擦掉吧!”我接过剑,春哥蹭着脖子。
  把剑横在眼前,模仿着电视里古代大侠的POSE。捋起袖子,一剑刺出。此处后发现自己手臂上也有污泥,擦了擦,没有擦掉。再看春哥,他脖子的污泥也还在。
  “怎么回事啊?”我惊讶的把剑插在地上,翻起衣服,肚子上也有很多星星点点的大斑。我紧张的大声道:“春哥,把衣服脱掉!”
  “哦!”春花看我紧张,知道出了状况,三下两除二就把上衣脱光了,还要脱裤子的时候我说不必了。在他胸口上,后背上,都是星星点点的大斑。
  这地有古怪,不能躺。我赶紧把唐枫和向阳叫醒了,可是他们站起来后,发生唐枫和向阳手上和脖子上也有大斑。
  向阳烦躁的问我干什么,我指了下她手背上的斑。
  “尸斑!”向阳瞅了一眼,很快就认了出来。
  “尸斑?”春哥惊讶到,手哆嗦着,“我们死了?”
  我忽然想到了那四副棺材,于是带着大家跑过去,再次为自己起棺,果然,在我们的尸体对应的位置,也都长了一模一样的斑。
  “为什么啊?怎么回事啊?”春哥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我按了按自己的尸体,已经硬了,不像刚开始发现时那样松软有弹性。
  向阳凑到春哥的尸体旁,捅了一刀,摇头道:“血已经凝固了。要不了多久就要开始腐烂了。”
  “腐烂?”春哥尖叫到。
  我点头,“估计是这样的,我们一进来,就跟我们的尸体对应了,尸体长尸斑,我们也长,等尸体腐烂长尸虫,我们就也会腐烂,长尸虫。”
  “尸虫?”春哥哭着脸,“什么样子的啊?是不是跟螃蟹一样?”
  “跟我们吃的蛆一样!”向阳白眼到。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这里没苍蝇吧?没苍蝇怎么会有蛆?”
  向阳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唐枫喉咙已经在涌动了,唯独春哥,傻傻的看着我:“怎么又谈起苍蝇来了?”
  “呕——”我和向阳唐枫趴在旁边吐了起来,胃水都吐出来了,酸的很。
  “哎呀,你们怎么吐了啊?”春哥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急的直跺脚。
  唐枫按着自己的心口,虚弱的给春哥解释道:“我们刚才吃的,是尸虫!”
  “尸虫怎么了?”春哥迷惑到。
  我没理他,喊他们回发现大批棺材的地方。先到了我们去的地方,那里四十五副棺材,很明显缺了四副棺材,应该就是装我们尸体的地方了。
  “打开!”我咬牙到,要知道真相,只有如此了。推开了一副棺材,里面躺着枯骨,穿的是鬼子军服。再将其他的棺材也推开,差不多都这样。当然,也还有些是空着的。
  我看着向阳,“这些一定是弯人带来的鬼子兵,他们肯定也跟我们一样,一进来,棺材里就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尸体躺着。”
  “对!”向阳睁大眼睛,“那弯人肯定也有自己的尸体,但是他现在还活着!说明他已经洞悉了其中的奥秘,救了自己!”
  我们再跑回粮仓,确切的说,应该是尸体库。扫开一些尸虫,下面果然有枯骨,还有很多枪。
  看来这地下城,无论是谁,只要一进来,就会有两个身体。假身躺在棺材里腐烂,真身死后,就会被双生魁搬到这里来,当粮食。
  “有枪了!”春哥跑过去,捡起一把爬满尸虫的长枪,学着电视里面一下拉开保险,砰的试了一枪。巨大的声响在洞里回荡,耳朵都快震聋了。
  向阳要指责春哥,我却惊喜了,有办法出去了!
  我们找了几把枪,守在洞口下,每隔十分钟就朝洞外放一枪。因为不知道曾加什么时候找过来,所以只有这样,只要他听见枪声,就一定会发现我们。
  就那样,早上八点的时候,洞口上终于传来了曾加的声音。这个充满探险精神的少年终于找来了,半个多小时后,曾加在上面放了根绳子下来,为了方便我们攀爬,曾加还在绳子上打了很多结。
  唐枫殿后,我们三个先爬了上去,他再上去。
  “你终于找来了!”我抱着曾加,感慨道。
  曾加迟疑的往洞下面望,“这里面有什么?这里就是地下城?”
  春哥因为死里逃生,又贫嘴起来了,拍着曾加的肩膀,阴森森道:“年轻人,好奇心别太重,知道太多的话……”他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曾加脸色凝住了,我赶紧安慰他,说春哥在开玩笑呢。曾加嘿嘿笑了笑,但还是离开了春哥几步距离。
  “喔!对了,你们的那个人不见了!”曾加突然认真到,“我今天早上回去吃饭,老爹说你们一天一夜都没回去,然后让我给那个老头送饭去。但是我打开门后发现他不见了,不过我摸了他的被子,还是热的。我怕他是来找你们了,所以就也来这里找你们了!”
  “跑了?次奥!”我惊讶到。
  顾不上解释,就开始往镇里跑。现在弯人身上可系着我们的生死呢,永生卷轴的秘密,还有棺材里的尸体。这些不找到他,我们就等着死翘翘了。不过他一个残废,应该跑不远。
  我们分散人手去找,我先去了车站,问了很多人,都说没有见到过一个坐轮椅的老头。然后又去大街上问,终于在一个小卖部里,那大娘见到了弯人,给我指了条路。
  顺着那条路,又问了几个人,猜到了弯人要去哪里。他是要去太爷的祖屋,这弯人,有机会不逃跑,还要先去找太爷,看来他们确实有恩怨。
  太爷有危险了,我边跑边给曾加他们几个打电话,让他们赶紧过来。挂掉电话后,已经冲到了太爷家在的那条巷口。
  一个推着三轮车卖甘蔗的大爷从我旁边路过,我抽了一根红皮甘蔗下来,给了十块钱,跑去太爷那里。这红皮甘蔗,硬的跟棍子一样。
  院子里,弯人和太爷都坐在轮椅上,对峙着。太爷手中握着他那把大刀,他看见我了,吼了声:“渣皮,不要过来!”
  安倍弯人回头看了我一眼,呵呵一笑:“想不到你能活着出来?”
  我没理他,冲太爷道:“太爷,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我过来找他叙旧。正好他想起我来了,于是我就给他个机会,跟我来场武士直接的决斗!”弯人插口到。
  你自己送上门来了,曾家庄的仇,今天我就报了!”太爷奋力道。
  原来当初带人屠村的,就是安倍弯人,难怪太爷当初看见他,过来那么多年依然一眼就认出来了。估计太爷今早醒来后,就想起来了,于是带着刀准备去找安倍弯人,恰好弯人自己也找来了。
  两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在轮椅上生死决斗。
  太爷虽然使得一手好刀法,但是毕竟年纪太大了,跟安倍弯人始终不是一个层次。但是如果我帮他的话,太爷肯定不会同意,他那种性格,会以为我是看不起他。
  “准备好了么?”弯人轻笑道,语气中满满的不屑。
  “受死吧!”太爷把刀放在腿上,用力推着轮子,轮椅速度推出来之后,他双手握刀,朝弯人冲过去。
  弯人一动不动,待刀锋在身前一个身位时,突然侧身,轮椅侧了起来,一边轮子点地,弯人用力一转。轮椅转了个圈,弯人躲开了刀锋,同时转到了太爷身后,一手在太爷手腕上砍了一下,将大刀震落地,同时掐住了太爷后脖子。
  “砰!”突然一声枪响。
  弯人的手僵硬住了,慢慢的回过头。春哥从我身后跳了出来,“还好我来的及时,不过真没想到,我枪法那么好!”
  唐枫和曾加也赶了过来,曾加马上跑去太爷那里,问发生什么事了。
  “你怎么不帮忙啊?”春哥在枪口上吹了吹,很轻松的问到。
  “我尊重太爷。”我淡淡回到,看着春哥,再看他从地下城带出来的枪。
  春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啊,对了,为什么大街上的人都躲着我啊?刚刚我跑菜市场去找了,那些人看见我就躲!我想找个人问话都找不到!”
  “你扛着这么一把大枪在街上转,谁不怕你啊?” 我无语到,“你赶紧把枪藏起来吧,不然私藏枪支,还抗上街,必须抓去坐牢!”
  春哥懵了一会,才意识到了。脸色苍白的看着我,“那怎么办?已经有很多人发现我带枪了!”
  “自求多福吧!”我白了他一眼,跑去弯人那里,春哥那枪打中了他的腰,现在下身算是彻底瘫痪了。
  我问弯人关于永生卷轴,还有棺材里的尸体,怎么解。弯人嘿嘿笑着,还给我狡辩,说他知道的都已经告诉我们了。
  春哥扛着抢过来了,枪口顶在弯人的脑门上:“说不说?”
  “说什么啊?都已经说了啊!”弯人微笑到。
  春哥拉了下保险栓,枪口戳紧弯人的脑门。
  我把枪按了下去,“他现在巴不得你一枪打死他!他现在活的跟个废人一样,回倭国也没好果子吃,不然他刚刚肯定会选择逃跑。”
  “想不到最了解我的人是你。”弯人微笑道。
  太爷缓了过来,大喝一声,“让开!”
  我看着他,他的手腕上肿肿的,刚刚被弯人弄伤了。
  “太爷,我们还有很多事要问他!”我解释到,但是太爷眼一横,“我还有大仇没报呢!”
  这时候向阳进来了,我早就通知她了,想不到这丫头知道我们都会过来,她倒是放心,跑去吃早点了。
  向阳过来后,我赶紧问向阳有什么办法逼供。向阳盯了一眼弯人后腰上的抢伤,再看春哥手中的枪。摇了摇头:“他这种人,现在最在乎的是尊严,找母猪给他已经是必杀技了,现在他下身废了,估计没辙了。”
  “既然这样,我也痛快点。”我走过去拉开曾加,把地上的大刀捡起来,递给太爷,道:“太爷,你动手吧!”
  “这次我不会停了。”弯人笑到。
  “知道,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太爷哼了一声。
  两个老人再次拉开了一点距离,坐在轮椅上,像两个骑在战马上的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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