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鬼话】女殡葬师,重开一贴,欢迎捧场

  “阴离木?没听说过啊,什么木头?”我问。
  只听方白说:“这木头可镇阴尸,遇火不焦,遇水不浮。”
  我恍然:“你说你爷爷葬在这么里面?可是阴离木就算少,也不会只够做一口棺材的啊?”
  只见方白将木头一块一块的捡了出来,神色认真:“不是,我肯定的不是棺材,而是八卦盘。”
  我更加疑惑:“八卦盘我仔细的对比过了,可是我这个八卦盘乾位和艮位是颠倒的,而你照片上的虽然小,但是却可以看出是正常啊。”
  方白看着我笑:“你看的倒仔细,只是一般人都想象不到,我家的家传八卦盘可以上面的位置是活动的,遇到紧急情况的时候可以通过八个方位来传达信息!”
  我听方白说着,脑子中就像是炸开了一样:“天山!”
  方白点头:“对,如果是乾位和艮位颠倒,那么就可能是天山,天山……”
  “你也觉得奇怪是不是?天上横跨四国,位于XJ境内,信仰伊斯兰教。”我看方白眉毛越皱越深,连忙将有用的信息提供给他。
  方白突然松了眉毛:“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笑了笑:“你们家真的是开公司的?”
  方白点头:“童叟无欺。”
  大门‘吱呀’一声突然开了,我看向门口,就看到老雷头儿睁着惺忪的睡眼,迷糊着看着我们:“方白?你俩叮铃咣啷的干什么?”
  “舅舅!”方白带着柔和的笑意。
  “老头儿中午也学会睡美容觉了。”我打趣着老雷头儿。
  老雷头儿,晃晃悠悠的走了下来,眼睛死死盯着方白手上的阴离木,半天没说出话来。
  “哎!作孽啊!”老雷头儿一声长叹,然后看向方白,“方白,你是一个人吗?”
  方白神色突然严肃了:“我是一个人。”
  “噗!”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那你们俩就在一起吧!”
  老雷头儿脸上重新挂上笑容,我不知道是因为方白的回答,还是因为他也发现了这对话很奇葩。
  但可以肯定的是,老雷头儿和方白愣是不肯继续说下去。
  “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警觉。
  只见方白摇头:“能有什么事情,对了,那小骨架哪去了?”
  我回答:“今天送去小周那了,找了个验尸官检验一下,说是明天拿结果。”
  “那明天我和你去拿结果。”方白很认真的说。
  我却摆摆手:“不用,小周说明天直接给我打电话,说一下就得了。”
  方白点头,老雷头儿出乎意料的留方白吃饭,我觉得方白这么忙应该不能答应,但是他却笑嘻嘻的留了下来。
  我劳苦的又去做了饭,三个人四菜一汤,足以。
  趁着老雷头儿没入席,我笑呵呵的看向方白:“说实话,你和我舅舅的对话什么意思,什么你是不是一个人,肯定不是只感情,你还有王晴呢。”
  方白只是笑着:“想知道就嫁给我,嫁给我自然就知道了。”
  我切了一声,表示不屑,但是心中却越发的好奇:“你们家不会也是道门家族吧?”
  “你倒是会乱猜。”方白加了一口我做的三丁,直说好吃。
  “那是,丫头做饭那是一级棒!”老雷头儿闻着香味儿边说边笑。
  我无语:“还一级棒?雪婶子做饭才叫好吃。”
  老雷头儿表示认同,但是狗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这倒是真的,便宜了那老骚货!”
  我默然,却发现方白笑呵呵的看着我,我真怀疑当时红了脸,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还真是这样,不过我家离却是活宝的宝。
  吃饭的过程中只是说了一些家常,我对方白的家庭越发的好奇,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没问。
  吃完饭,我送方白到了门口,老雷头儿在我身后可劲儿的喊:“阿瑶,把方白送回去!”
  我顿时有种捂脸跑回屋子的冲动。
  方白笑呵呵的看着我,然后拿着八卦盘:“我拿回去了。”
  “你慢点开车。”我嘱咐着。
  “我怎么感觉像是老婆嘱咐老公呢?”方白打趣着。
  我:“……”
  “我走了?”
  “慢走不送!”
  车窗慢慢的摇上,方白的俊脸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摆手送别。
  “你这丫头,让你送,你怎么不送?”老雷头儿从院子里冲出来,使劲儿想着开远的车招手。
  “你说你像谁?这么丢份儿,人家都有未婚妻了,我和他只是朋友,你还留他吃饭,还让我送他,这么明显干什么?”我本来是和老雷头儿开玩笑的,谁知道越说越生气。
  老雷头儿根本不理我这么茬儿,自顾自的往院子里走:“什么未婚妻,他们成不了。”
  我听着老雷头儿的话,云里雾里的,怒火中烧,拦住他的去路:“雷光荣,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
  “嘘!你小声点,想让别人都听到我的名字吗?妈了个巴子的!”老雷头儿听见我叫他的名字,顿时炸毛。
  “怕别人知道,就赶快给我说。”我是真的生气了,“舅舅,你一直都瞒着我,也许是为了我好,但是这毕竟是关系到我的事情,天天听你们说话云里雾里的,你们想过我的感受么?”
  老雷头儿先是一愣,随后笑呵呵的陪着不是:“阿瑶,你也太敏感了,哪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我冷笑:“好!不告诉我是吧?”
  我用手指着老雷头儿,但是心中有不舍,顿时一甩手,跑去屋子里锁上门,蒙头睡觉,一睡就连夜儿了。
  第二天早晨是小周的电话吵醒了我:“小周,是结果出来了吗?”
  小周那边传来娇笑声:“太阳都晒屁股了,你知道几点了吗?”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阳光照在洁白的手臂上,散发着光感,我喝了一杯清水,清了清嗓子:“齐琪?小周今天没上班吗?”
  齐琪嘿嘿一笑:“今天我带小周去见我父母,你自己去拿结果吧!”
  我一听立刻精神了:“真带去见你爸妈?”
  “还能有假?等我们好消息吧,拜拜!”齐琪显然很高兴,挂了电话。
  我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讪讪的呢喃:“但愿能有好消息,齐爸可是奇葩一枚。”
  我脑补着小周看到齐爸的一幕,不由得发笑,但是下一刻就垮了脸:“还得去警局,腿都跑细了。”
  但是无奈起床随便吃了两口,没看到老雷头儿,就往警局跑。
  熟门熟路的进了化验室,发现没有人,转身就往验尸房走,使劲一推,门就轻轻的开了。
  验尸房里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阴森没有阳光冷飕飕的感觉。
  “卧槽!你倒是闭眼啊!”孙胖子懊恼的声音传来。
  “妈呀!我可不是故意冒犯你的!”紧接着一个肥胖的身子就往门外跑。
  我一个急转身,闪到了一边,谁知那胖子一看是我,双手就要报上来:“阿瑶妹子救命啊!”
  “停!”我赶忙将孙胖子推开,“什么事儿这么慌乱啊?”
  只见孙胖子浑身打着颤栗,平时脸上的笑容都变成了惊悚,手颤抖的指着里面:“尸……尸变了!”
  听到尸变两个字,我头皮发麻,咽了口唾沫:“你别害怕,我去看看。”
  “拜托你了,阿瑶妹子。”孙胖子和我道了句谢,转身就往门外跑。
  我眼疾手快的钩住他的衣服:“哪儿跑?给我回来!”
  孙胖子一脸悲催:“阿瑶妹子,哥哥真是害怕了。”
  “你不是想拜师么?”我拉着孙胖子不放,“你留下我就收了你!”
  “真的?”孙胖子一听双眼放亮。
  我点头:“比珍珠还真。”
  “那好!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孙胖子郑重其事的弯腰。
  我却摇头:“跪下!”
  孙胖子苦着脸:“好歹我也三十九了啊!阿瑶妹子饶命!”
  我神色严肃:“孙验,你以为我是和你开玩笑吗?咱是有正经的祖师爷的,拜入师门也是讲缘分的,其实你从事验尸官,就已经一脚迈入此门,天天和尸体打交道,阴觉更敏感。”
  “阴觉?”孙胖子疑惑。
  这阴觉二字,我也是在这一个多月的苦训中才知道的,经常和尸体接触,阴觉会大大增强,所谓阴觉很笼统,但是有了阴觉的人,在道门的路上会走的更远。
  我简单的和胖子解释了一下,只见胖子双膝跪地,大喊一声:“师傅!”
  “起来吧!”我把胖子拉起来,“从今天开始我又任务你就跟着我,另外,将你的仪器都带上。”
  孙胖子点头,然突然又变成了那样的怯懦的神色,指着验尸房里面:“师傅,你进去看看吧,徒弟我跟着。”
  “好!”我硬着头皮往里面走,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单子映入眼帘。
  只见一个尸体拉车上有一个尸体,短发,一米八几的模特身材,身上的肌肉发达,此时却圆目突睁,双手僵硬的抬起,舌头微微凸出,站在尸体床上,一蹦一蹦的,阴气蓬勃。
  “这尼玛哪里是尸变?这是诈尸!”我恼怒的瞪了一眼孙胖子,没文化,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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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的声音颤抖着:“师傅,尸变和诈尸什么区别?”
  我没有办法给胖子更详细的解释,慌乱的将我包里的东西往外倒,黄纸,朱砂,毛笔。
  “师傅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孩子!”突然,那型男崩了下来,胖子尖叫,躲到我的身后,“师傅,求保护!”
  我看着那一身肉气不打一出来:“躲远点,一身窝囊肉!”
  随后拿起朱砂,用毛笔沾着开始化龙符,龙符是正气符,镇僵尸,笔法极快,笔走龙蛇,画完,将符箓往僵直的蹦跳的型男僵尸身上一贴,只见那僵尸一下子动弹不得,怒目圆睁,看着我,似乎要将我撕裂。
  “你给我过来!”我长舒了一口气,伸手将胖子叫过来。
  胖子战战兢兢的走到僵尸面前,用手轻轻的碰了两下:“师傅,真的不动了诶!我要辞职!”
  孙胖子近乎激动的叫喊着,被我敲了一下脑袋:“你这一身的肉,怎么脑袋上就没长肉呢?真疼!”
  “嘿嘿,师傅您小心手疼!”胖子一脸的谄媚,“师傅我要给你唱征服!”
  “你确定?”我示意胖子看了一眼怒目圆睁的僵尸,符箓忽闪忽闪的,好像马上就要从僵尸身上掉下来。
  孙胖子摇头:“师傅,这可怎么办啊,我还得验尸呢,这是什么情况?”
  我干脆坐了下来:“这是诈尸,不是寻常的尸变,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尸体这么简单,而是僵尸,当然只是普通的僵尸。这是生前被人下了降头所致,至于什么降头,解铃还需系铃人。”
  这些我也是在师叔书架上仅存的几本书里知道的:“你看,这男僵尸,虽然舌头微凸,但是还没完全伸出来,还有外表还像个人,如果没有办法破了降头,再过三天,他就会浑身长毛,变成毛僵。”
  “师傅,你遇到过这种情况吗?”胖子好奇的问。
  相对于胖子的好奇,我却脸色苍白:“没有遇到过,我也是初出茅庐,脑子里理论知识一大堆,完全没有上过战场,我不怕鬼,但是有本质躯体的我可是害怕,毕竟有的时候光靠符箓是治不住的。”
  像是现世报一样,胖子突然指着我身后,嘴唇煞白:“阿瑶师傅,你……你身后……”
  我心中猛地一惊,赶忙看向身后,只见那型男僵尸身上的符箓早已经掉到了地上,突突的在原地蹦,我连忙后退:“奶奶个腿儿的,胖子出去,快出去!”
  我惊叫着,心中打鼓,一点底儿都没有,我慌乱的拿起电话,给师叔打过去,那型男僵尸似乎突然有了神一般,竟朝着我伸着双手跳着,一跳一跳的接近我。
  “滚!”我拿起凳子朝着僵尸砸去,但是那木头椅子顿时碎裂。
  “师傅,我们一起出去。”胖子听我的话跑到门口,刚想开门,听到椅子断裂声,对着我大吼。
  我神色严肃,电话里却是嘟嘟的忙音:“竟然关键时刻没人接,胖子你快出去,这种事情别声张!”
  胖子倔强劲儿上来了,颇有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趋势:“你不走,我也不走了。”
  我心中一暖:“把门锁好,别让这东西出去。”
  我见胖子将门锁住,然后一边躲着僵尸一边对胖子说:“你想办法吸引住僵尸的注意力!”
  “怎么吸引啊?”胖子苦着脸。
  “鱼饵知道吗?”我喊着,“怎么这么笨啊!你快吸引住他,我准备东西治住他。”
  胖子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突然,用他肥胖的身子撞向僵尸,僵尸明显是努力,返过去追胖子!
  胖子嗷嗷直叫的满屋子跑,我拿着黄纸和毛笔躲到角落里,给胖子竖起大拇指点赞,这身胖肉还真有用。
  紧接着回想着书上的内容,和师叔演示的画法,狠了狠心对着自己的手指就一口,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黑狗血的瓶子,打开盖子,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我皱着眉头,将自己的血一滴一滴的融入其中,然后晃了晃,开始用毛笔画治僵符,与龙符不同,整个更难画,是由是个‘正’的繁体字组成,十分繁复,十个正字柔和成一个画符,根根线条必须分明,每个方位必须正确,这是我练的最久的一个符箓,今天信心满满的竟然画完了。
  我嘿嘿的看向型男僵尸:“黑狗血加处子血,我就不信镇不住你!”
  “胖子快躲开!”我大声喝着,胖子直直得朝我扑过来,然后躲到我的身后,僵尸追着胖子过来,我猛的将符箓拍到僵尸脑门上,下一刻,就见型男僵尸死死的定在那!
  我用手戳了戳僵住不动的僵尸,身上的肌肉坚硬异常:“胖子,把他拖到床上去,该验尸验尸,别把符箓弄掉了就行!”
  胖子试探的问:“师傅,不会向上次一样了吧?”
  我摇头:“不会了!”
  这时电话响,我接听了电话,那端传来师叔的声音:“阿瑶,什么事儿啊?”
  我将僵尸的事情和师叔说了一遍,只听师叔焦急的问:“你没事儿吧?”
  我心头一暖:“没事儿,第一次出手马到成功,是不是有天赋?”
  只听师叔那边传来肯定的语气:“我不得不夸你,有个好师叔!”
  我:“…………”
  师叔交代了一些边边角角的事宜,挂了电话,胖子趁着我在,给尸体做着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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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小骨架检查的怎么样?”我在一边坐着,将我的家伙们收进包里。
  “那那里是骨架啊。”胖子一听我问,停下手上的工作,“师傅,那是畸形的蝴蝶骨,而且骨龄……真是不可思议啊,那股龄测算竟然是70年,也就是死者死的时候是七十岁,可是你也看到那块蝴蝶骨了,光滑如玉的质地,真是……真是太诡异了。”
  “70年骨龄?”我猛地一惊,连忙掏出电话给方白拨了过去。
  电话里传来嘟嘟声,一会,紧接着,方白接通了电话:“阿瑶?”
  “方白,你爷爷是多少岁死的?”我问道。
  方白明显一愣:“70岁吧!”
  “……”我沉默了一会,“方白,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小骨架么,检验报告出来了,这是你爷爷的蝴蝶骨。”
  “我爷爷的蝴蝶骨?”方白语气带着愤怒,“你的意思是我爷爷被分尸了?”
  我默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爷爷是不是后背畸形?”
  “对!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方白焦急的问。
  我看了看一脸苦逼的孙胖子:“等会吧,再过半个小时,我去你们公司外面的咖啡厅等你。”
  挂了电话,孙胖子一脸敬佩的看着我:“师傅你真好!就知道徒弟胆子小!”
  我在孙胖子的溜须拍马之下,陪他检验完尸体:“有什么情况告诉我,这符箓是万万不能摘下来的,告诉警察们,抓紧把案子查出结果!”
  孙胖子满口答应,苦大仇深的说要辞职学艺,被我制止了:“你这样两头跑更好。”
  劝好胖子,出了警局,外面天气大好,拦了出租车,去了咖啡厅。
  到了门口给方白打了电话,没想到方白早就到了,进去坐到了他身边,将用白布包着的蝴蝶骨放在了桌子上。
  我第一次看到方白如此紧张,手有些轻颤,慢慢的将白布打开,我清楚的看到,当蝴蝶骨展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眼眶微红。
  “你节哀。”我安慰着,一时词穷。
  方白摇头,对着我笑:“我从小是跟着我爷爷长大的,和我父亲母亲并不亲厚。”
  “你爷爷死后没火化吗?”我问方白,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方白说:“没有,我们家有一座陵墓园,里面葬的都是祖先。我爷爷本来也是葬在里面的,却不料有一天我大哥说去祭拜爷爷的时候,发现坟墓被盗了。”
  “盗墓贼?”我好奇的问着,的确是新奇,盗墓贼这个词我以为只在小说里出现。
  “不是盗墓贼,盗墓贼作案工具专业,翻开坟墓的整齐度应该够专业才是。”方白神色黯然,“但是偷走爷爷棺椁的人却没那么专业,坟墓乱七八糟,但是却没有人发现。”
  方白喝了一口咖啡,神色淡然,看着我露出苦笑:“我觉得是家里人干的,因为同一时间,家传之宝八卦盘也被偷盗了。”
  我越听越糊涂:“方白,你们家倒底是什么人家?怎么又是不用火化就能下葬的陵墓园,又是家传之宝的?”
  “你嫁给我就知道了!”方白又是那句话。
  我起的牙痒痒,好奇的很,有那么一刹那的冲动,竟然想嫁给他,就为了知道秘密。偷偷的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下:“你可憋住了,别告诉我。”
  “我要是告诉你了呢?”方白笑着,在我尴尬的笑容下打趣着,“阿瑶,我等你敞开心扉,我现在没有资格拥有你,王晴的意义在于王家,很快,不用我出手,我家老爷子就会出手结束方家与王家的联姻。”
  我惊讶,方白却直勾勾的看着我:“如果有可能不喜欢你,我宁愿放弃你,大家族的残忍,唯利是图,会改变一个人的心性,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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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尴尬,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方白,他给我的印象一直是笑容安静,阳光霸气的形象,现在我听着他说出的话,脑中突然蹦出以前听过的一句话:我们始终都在练习微笑,终于成了不敢哭的人。
  这样的方白让人心疼,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方白将我的尴尬看在眼里,笑着缓和气氛:“我还以为你会冲动之下嫁给我。”
  我听方白说嫁娶,突然想起齐琪的事情:“齐琪今天带小周去见父母了。”
  方白淡笑不语。
  我也觉得这话题转的突兀,此时被方白看得不自在:“方白,我不想当小三,不想嫁豪门。”
  “呵呵。”方白听完我的话突然笑了,笑得我毛骨悚然。
  那感觉就像是有人拿了一百万给你,但是你说不喜欢现金,要支票,那人呵呵一笑一样。笑得我莫名其妙。
  最后……最后就是方白将他爷爷的蝴蝶骨也拿了回去。对于我的逃避,方白只有呵呵一笑,弄得我心里没底。
  到了假期的第三天,老雷头儿依旧没在家,我赶忙给他打了电话,索性是接通了,但是结果却出乎意料,他竟然在师叔家。
  我不可思议的提高了语调:“你确定你在师叔家?”
  “怎么不行?”老雷头儿很傲娇的回答我。
  “行!”我赶忙点头,这简直是火星撞地球的惊天秘闻啊,我只是一时没办法消化而已。
  老雷头儿不在,我闲得无聊,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从我从学校回来实习,竟然是第一次觉得闲,这个认知让我高兴了好一阵。
  红衣学姐这两天也没有了踪迹,叫她也不出来,只有水鬼每天晚上准时报道,但是却被我忽略了,在我眼里水鬼无疑是个大麻烦。
  到了晚上叶旺给打了电话:“阿瑶,说好今天吃饭的。”
  我从心底厌烦:“叶旺,我今天有事儿。”
  “能有什么事儿?”叶旺显然不信,声音在电话那端顿了一下,“阿瑶,我只是想和你吃个饭。”
  我倒是不讨厌叶旺的,毕竟他曾经陪我度过了年幼的时光,但是比起叶旺我更喜欢和我说妈妈的叶叔叔:“叶旺……”
  “阿瑶,其实我今天找你是为了庆祝我升职。”叶旺突然打断我的话,“我不是被老头子弄去J区历练了吗,幸亏上次的案子,我回A区警局升了组长。”
  “恭喜!”我一时没了借口,只能答应。
  地点选择在了A区的一家自主烧烤,弄的倒是挺别致的,每个桌子上都有一个小炉子,服务员给我们的炉子续了炭,然后点了串儿。
  “这里不错,我也是和朋友大厅的,挺新奇的。”叶旺点了瓶啤酒,“今天晚上得陪我喝一杯。”
  我拍拍胸脯:“没问题,应该叫小周的,虽然和你不是一个区的警察局,昨天他也升职了。”
  叶旺笑着说:“那也算是同期了。”
  两个人笑着说着家常,叶旺突然问我:“阿瑶,我一直好奇,那天你是怎么让何琪蓉、杨金波认罪的?”
  我一愣:“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是不知道,他们俩个认罪的时候简直就像是神经病一样,一边说一边忏悔,好像和身边的人说话一样,昨天警局里的同事打电话问我近况,说这俩人倒也奇怪,进了监狱还有人给他们送钱,那人什么都没说,当场就给了支票。”
  叶旺精神劲儿十足,谈起案子,脸上带着沉稳。
  “是不是方脸的?”我想起何琪蓉入狱之前和我说的方脸男人,心中打鼓。
  只见叶旺疑惑道:“你怎么知道,因为那人的脸太方了,标准的国字脸,一眼就记住了,昨天他们特地和我提了。”
  说着服务员将菜送了过来,一串串都是生的,还有一些需要的酱料:“祝您用餐愉快!”
  我和服务员客气的点头,笑嘻嘻的看向叶旺:“你能行吗?”
  “没问题!”叶旺也笑了,对于新鲜的东西热度很高,服务员将炭点着,叶旺开始将羊肉串放在上面烤,‘孜孜’的声音配着肉香窜进鼻子里,但是因为大通风烟筒的原因,一点都不呛。
  我看着叶旺烤肉,咬了咬牙:“叶旺,能不能查一下那个方脸男人的登记资料?”
  叶旺惊讶的看着我,别看他平时和我笑嘻嘻的,但是谈到这么严肃的事情,他的眼睛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阿瑶,你知道这是不行的。”
  我尴尬的点头:“我知道,你就当我没说,好香啊,别给我放辣椒。”
  “好!”叶旺狐疑的看着瞬间变得正常的我说。
  没办法,变化无常是女人的特权,记得齐琪曾经说过,女人要将自己的优势展现出来。我当时不耻下问什么优势,齐琪淡定的翘着大胸,一脸的傲娇:“温柔,善变,枕边风。”
  我向着嘴角带着笑,不一会第一批肉串烤熟了,外焦里嫩的,吃着倒还不错:“看来你有这个天赋啊,以后不干警察可以去路边摆摊。”
  叶旺好笑的看着我:“行,到时候你得天天去捧场。”
  我认真的点头说好,弄的叶旺一阵无奈,饭吃的倒还开心,等我到家的时候老雷头儿还没回来。
  这时却接到了齐琪的电话,说是小周得到了齐爸的认可。
  “怎么可能?”我真的惊讶了,“真的那么顺利?”
  齐琪那边传来得意的笑声:“那必须,你不知道我爸妈多喜欢小周,直夸我有眼光。”
  我点头:“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齐琪发怒。
  我淡定道:“你丫敢说这不是奇迹吗?当时有个年轻有为的公司老板说要娶你,你爸怎么说的?”
  齐琪那边传来尴尬的声音:“别说了,别提了。”
  我嘿嘿一笑:“你家那奇葩爸,让人家超过首富再来娶你,还让人家围着你家小区跑了十圈,我真是替那男人默哀啊。小周就是一破警察,你爸就同意了,我以为最起码得跑几圈的。”
  齐琪有些尴尬:“你懂什么,我爸说了,小周是人民警察,是国家干部,比我优秀。”
  齐爸这话我倒是认同,不禁夸了几句,我问齐琪什么时候和小周回来,她说小周回来,她暂时不回来,又说:“等一月份组织一次同学聚会啊。”
  我笑着同意,挂了电话。
  这样悠闲地的日子又过了三天,孙胖子也没给我打电话,说明那型男僵尸没有异常,水鬼还是在院子里飘荡,八卦盘和蝴蝶骨都被方白拿回去,半点音讯都没有,至于红衣师姐,又想以前一样不见踪影,日子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平静,我一下子还有些不习惯。
  我早早的将我的小包包准备好,褪去一身疲惫,精神头儿十足,走出南阴村,我给师叔拨了电话。
  “阿瑶丫头,快把你舅舅弄走。”师叔接通了电话,那边传来了老雷头儿唱军歌的声音。
  “我可管不了他,你们哥俩好好处吧!”我不给师叔说话的机会,“师叔,你把肖家的地址发过来,今天到日子了。”
  师叔恍然:“行,一会短信发给你,她家昨天还催过我。”
  我听完连忙挂了电话,以防师叔再说让我将老头子弄回去的话,话说也真是奇怪,这几天老雷头儿死活不回家,也不主动给我打电话,师叔也奇怪,如果往常早就将老雷头儿打出去了,但是这次却只是和我说说,说白了,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手机一响,是师叔的短信:城南路,花园里,4号楼404。
  我嘬了下牙花:“这数字真晦气。”
  然后拦车到了花园里,也许是天气冷了的缘故,一近小区,就觉得天色阴沉了下来,我拉了拉身上的绿色大衣,踩着黑色单靴,一头棕色大波浪,在路人时不时的观望下,来到了404.
  “叮咚!”我按了门铃,半天没有人开。
  在我刚想再按的时候,突然门开了,入眼的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少妇,五官精致,黑眼圈深的吓人,看到我疑惑的问:“您是?”
  我说明了来意:“我是斯文道人周先生派来的,我是他的亲传弟子。”
  “原来是大师啊,快请进。”少妇恍然,脸上挂着喜色,只是眼下的青黛色浓郁的化不开。
  我尴尬的听着大师的称呼,走进屋子,普通的家庭,里面摆设简单,一个大概六七岁的小姑娘坐着看电视,看到我进来,瞥了我一眼,很没有礼貌,我也不在意。
  “你家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在少妇的示意下我坐在沙发上,那小姑娘却哼了一声,很不开心。
  少妇有些尴尬:“小纽扣,你这样不对。”
  那孩子只是看了少妇一眼,不说话,目光冷得发死。
  “大师见谅,我家纽扣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变得不爱说话。”少妇解释着,我点头示意她不在意,又听她说,“是这样的大师,我丈夫死了两个月了,第一次家里出现灵异事件是我丈夫头七,一个杯子莫名其妙的自己碎了,第二次是第十四天的时候,家里的菜突然悬空了,接下来每过七天就会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我家邻居告诉我这种事情不能乱看,经过多番打听,才知道了周先生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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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叔的本事在业内是称奇的,少妇打听到倒也不奇怪:“大嫂别叫我大师,听不习惯,叫我阿瑶吧。”
  “阿瑶小姐。”少妇礼貌的笑着,“我叫肖桀。”
  正式介绍完身份,气氛融洽了一些,而她家的女儿一直冷眼看着我。
  外面的天气阴沉的可以,仿佛随时都要下雨,肖桀家的客厅开着一扇窗户,这是老楼,还是侧面开扇的,刮起风来,吱呀吱呀的响。
  “肖桀,你和师叔价钱谈好了吗?”我皱着眉,我并不想做公益。
  “谈好了,五万。”肖桀讪讪的笑了,“我还是有点积蓄的。”
  我咳嗽了一声有些尴尬:“七天发生一次,又造成人身伤害的时候吗?”
  肖桀听我这么说,脸上有些不自然:“没有。”
  纽扣突然扭过头来,瞥了肖桀一眼,我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孩子,倒是很像自闭症儿童。
  我想好意提醒,但是又怕伤了孩子自尊,这时外面突然狂风大作,闷雷滚滚。
  好巧不巧的,电话响了,我接通了电话:“喂?”
  “阿瑶,你在哪?”电话那端是方白的声音,有些急躁。
  “我在外面作法事。”我回答。
  肖桀起来去关窗子,突然,天色暗了下来,先是闷雷作响,随后豆大的雨滴开始滴落,这雨来得太快,以至于屋子里一下暗了下来,只余下小纽扣开着的电视一点光亮。
  “下雨了,你带伞了吗?”方白继续说着。
  我小声音说着:“没有。方白我先不和你说了,我这边有事儿。”
  方白顿了一下:“你把地址发给我,我一会带你去见一个人。”
  我心中好奇,也没细问只是答应着挂了电话,顺手将地址给方白发了过去。
  “肖桀,一般是什么时段发生这种情况?”我挂了电话,开始和肖桀说正事儿,毕竟拿了钱不干正事儿不是我曾瑶的风格。
  肖桀关着窗户,回头看着我:“一开始只是在子夜,可是最近什么时候都可能,只要到了七这个数字。”
  我一听,心中一动,突然一直闷闷的雷声变作一道响雷,纽扣突然呜呜的哭了出来,只是声音有些诡异,不像是从喉咙发出来的,倒像是从后脖颈子。
  “纽扣别哭,妈妈去开灯!”我手心冒汗,听到耳边肖桀的声音喑哑,紧接着传来咔咔的门关的声,灯却不亮。
  “可能是外面的电线被雷劈了。”肖桀的声音传来紧张感,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话,电视屏幕一闪完全黑了,只剩下小钮扣的哭声嘤嘤作响,哭得我胆寒,手里捏紧了包,靠在沙发上,借着外面的余光看着无力,只能看到少妇的影子。
  突然,肉肉的东西突然摸到我的手上,冰凉,我猛地一低头,却发现是小钮扣的手,又是一道闪电,屋内一亮,我看到小钮扣脸上冰冷的表情,我猛地一抖。
  “肖桀?”我试着喊着,却见那还站在门关处,打着开关,声音越来越急,嘴里嘟囔着什么么,因为雨声太大我也听不清楚。
  我打开手机屏幕照亮,盯着小钮扣,想甩开她的手却甩不开,突然猛烈的敲门声传来。
  “谁啊?”肖桀打开了门,楼道的灯光打了进来,门口站着一个浇得像落汤鸡一样的男人,大口的传着粗气:“肖桀!救……救救我吧。”
  男人身高一米八左右,五官清秀,此时慌张得语无伦次,我感觉小钮扣的收突然收紧,没有剪去的指甲扣得我生疼,我反过来握紧她的手:“纽扣,没事儿,只是打雷。”
  小钮扣见我这么说,面无表情的松开我的手,朝着肖桀跑去,我有些哭笑不得,我有这么可怕吗?一阵冷风从窗户缝刮来,我不由得脊背发凉。
  只听门口传来了声音。
  “黄业你怎么了?”肖桀语气带着担忧,看着冲过来的哭着的小钮扣似乎有忌惮。
  黄业压低了声音,嗓子发哑,头上的水滴滴的留下来,别提多难看:“肖桀,他站在我床头,怎么办?他是他要带我走,肖桀啊,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闭嘴!”肖桀尴尬的朝我的方向看来,搂紧了纽扣,“你别乱说,你走吧,纽扣爸爸不会害人的,就算是害了也是我们活该。”
  “好!肖桀,你高尚!你伟大!你忘了你在我身下承欢时那副贱样子了是吧?你出轨了,还想立牌坊?你别忘了纽扣爸爸是怎么死的!”黄业狠狠地指着肖桀,甩手边骂边离开。
  小钮扣依旧哭着,肖桀无力的抱着纽扣的头,转头看向我:“让你见笑了。”
  我面无表情,又是这种八点档的电视剧场景,狗血,无情,人生的大浮世绘罢了。
  “纽扣的爸爸是怎么死的?”我对于肖桀的私生活没有兴趣,只问了最重要的。
  肖桀沉默了一阵,从抽屉里拿出蜡烛点上,室内又有了亮度,我坐回沙发上看着她,发现纽扣还在直勾勾的看着我,只是没了哭声,仅剩下抽搭着。
  “纽扣的爸爸是车祸死的。”肖桀一边回答,一边安抚着纽扣。
  我点头,刚才黄业那句‘你别忘了纽扣爸爸是怎么死的’却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你最好没说谎,这和法事有关系,如果你说谎,间接造成什么损失,可不怨我。”我冷笑着将利弊说清楚。
  只见肖桀一愣,又看着纽扣,还是点了头:“纽扣爸爸就是出车祸死的。”
  “哼!”突然一只没有说话的纽扣停止了哭声,冷冷的哼了一声,肖桀脸上一白。
  “阿瑶小姐,可以开始了吗?”肖桀催着我,眼下的青黛色深的吓人。
  我点头,然后开始将包裹里的东西准备出来,摆阵离不开的是铜铃,我映着烛光,将东西都倒了出来:“先去你的卧室吧。”
  肖桀点头,毕竟卧室是最需要安全感的地方,肖桀给我举着蜡烛,烛光将卧室照亮,我看着床头柜上摆着的夫妻合照,皱着眉:“这照片怎么还没烧?不知道阴阳永隔?还是合照,你这是招鬼啊!”
  肖桀说:“我舍不得。”
  我笑出了声,轨都出了还有什么舍不得,人就是这样,得到的不好好珍惜,等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
  肖桀看到我的嘲笑,端着蜡烛的手晃了一下:“阿瑶小姐,我知道你听出来什么了,可是每个人都有不得已不是吗?”
  本来这是人家的家事,我根本不想管,可是听她这么说,我笑了笑:“我说什么了?和我解释干什么?我只是拿钱办事儿,你是我的雇主!”
  “阿瑶小姐……”肖桀还在说着,一道响雷乍起,遮住了她的声音。
  我怜悯的看着照片里的男人有带着眼镜,温和的笑着,突然一个闪电,那照片中的人似乎动了一下,我一惊,再看时却没了动静,我暗笑自己吓自己。
  “阿瑶小姐。”肖桀顿了一下,看了眼小钮扣,又看向我,“我和纽扣爸爸是有感情的,你不要怀疑我是什么不好的女人,事实上,我一直恪守妇道。”
  我认真的点头,骂人不带脏字:“恪守妇道一夜情。”
  “你……”肖桀有些恼怒。
  我冷笑:“你真不用和我说什么,我是认钱的,不认人,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本事还是有的,各取所需,当然如果我可以选择,我宁愿你被你丈夫折磨死。”
  肖桀一阵沉默。我开始摆着阵法。我看了一下房子的方位,开始找八卦位置,肖桀在床头柜滴了一滴油喇将蜡烛固定住:“大师,我现在就拿去烧了吧。”
  肖桀语气紧张,我点了点头,就见她将拿起照片带着小钮扣出去。
  像这种被撞死的鬼,要想镇住只需要摆捆鬼阵就好,倒是简单,普通的两个八卦阵拼接起来,只摆死门,不摆生门,入了此阵,只能困着。我忙碌着阵法,没注意时间,等在摆完,发现蜡烛已经烧了一半,外面风雨飘摇,T市每年都会有一场大雨,却不是这个季节,我搓了搓手,一场秋雨一场寒,古人诚不欺我。
  我正往外面走着,却突然看着肖桀迎了过来,脸上温和的笑意有些不自然。
  “卧室里的结束了,开始客厅吧。”我拿着蜡烛对她说,手机又来了短信,我看了一眼,是方白已经到了楼下,突然有些着急想赶快完事儿下去,这种心情不得不说很贱。
  肖桀脸上挂着歉意的笑:“大师,您回去吧,这法事我不作了。”
  我惊疑:“你不是很久之前就催着师叔来?”
  “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只见肖桀将手里一个纸包递给我,很沉,我打开纸包,里面赫然是五万块钱。
  “大师,我突然觉得让我丈夫这么陪着我也挺好的。”肖桀突然笑了,笑得我心里没底。
  我一只手端着蜡烛,一只手攥紧了全,脖子后面冒着凉风,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一个东西挡到了,我低头一看,竟然是肖桀说要拿去烧了的照片,照片里夫妻合照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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