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鬼话】女殡葬师,重开一贴,欢迎捧场

  “话别说太满,有时候结果不是你能承受的住的。”曾程突然冷静下来。
  我一脸痞子样,表示不在意,在进曾家的时候,我好像听到过野种两个字,但是至于谁是野种,那么今后要论论也无妨,关于那个梦,还有妈妈是不是真的死了,我也准备去探寻一番,倒时候,是骡子是马,都拉出来溜溜。
  寇雪松突然看向我:“阿瑶,得到什么传承没有?分给我组员一点,我们身上的法器和仅存的道门传承也莫名其妙的没了,出不去了。”
  我呵呵的笑了,然后看向众人,让大家拿出一部分传承,交给寇雪松他们看看,但等出去之后还是要还回来的。
  “寇雪松,今天我帮了你,算是还你教我保命本事之情,以后我们互不相欠。”我看着寇雪松,鬼域缺少阳光,他的金丝眼镜没有了光芒,映入眼帘的只有小而锐利的眼睛。
  然后朝着阵门开始走去,身后传来寇雪松的声音:“我只是为了报答老爷子,你本来就不欠我,不必救我。”
  我呵呵的笑着,回头:“他是他,我是我,我不愿意承他的情,也不愿意欠你的。”
  寇雪松露出笑容,不是温和的笑,我知道,从今天以后,我们两个就会彻底的决裂。
  “救命!”突然一声狼吼声传来,渐渐的一个穿着苗族服饰的身影冲出了森林,满身是血,手上费力的抱着一个钟,但是却很小,小到只有一个人的脑袋这么大。
  “科尔金!”李金泽突然大叫,“我不会看错的,是科尔金,天呐,他不是掉下去了吗?”
  “天呐!”清清捂着嘴满脸的不可思议,“巨汉,我是不是看错了?”
  巨汉也是懵了,随后斩钉截铁道:“真正的男人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的天啊,不是见鬼了吧!”柳清清一脸的无法接受。
  我怔住,方白拉紧我,祁山直接骂了街,但是诡异的事情却发生了。
  “救命!”科尔金竟然是看着我们的方向呼救,那个小钟上染满了鲜血,如果不是李金泽说是科尔金,我是不会认得出来的。
  突然一匹雪白的狼窜了出来,就要咬住科尔金的腿,科尔金奋力挣扎,随后哪里地上的树枝,朝着白狼的身上戳去,我们都没有动,而是警惕的防御着。
  “赶快出鬼域,管他干嘛?”曾程大吼着,然后开始往阵外跑,随后就见曾程顺利的走出了阵法,站在那边朝我们招手,却听不到他的声音,看到曾程走了,大家开始陆陆续续的出去。
  包括小蓝和李金泽,就连玄门的弟子也出去几个。
  我却盯着科尔金走不动路,因为那个小钟越看越像虎啸钟,而科尔金也是奇怪,他拿着树枝去戳白狼,每次戳的都是相同的位置,那白狼每次都会顿一下。
  “方白,就他!”我心中大惊,顾不得说明心中的想法,就冲了上去,一个破风脚踢向白狼,白狼身体健硕,我只是阻止了它而已。
  “阿瑶姐,你管他干什么?”柳清清也是着急,一脸气愤的朝着我跑过来,帮我一起拖拽科尔金,祁山则是和方白一人一个短匕首威胁着虎视眈眈的白狼,巨汉结果科尔金受伤的钟,将科尔金扛了起来,随后几个人快速的冲向阵法外。
  等到呼吸到外面的空气,大家才长舒一口气。
  “老子活着回来了!”祁山大吼一声,“欸,你们不高兴吗?怎么只有我喊?”
  “因为只有你白痴!”萧华毫不客气的打击,但是脸上明显是高兴的笑意。
  “科尔金,你怎么没死?”我虽然知道这话不客气,但是还是问了出来。
  科尔金只是摇头,似乎很是痛苦,随后两眼一闭昏迷了过去。
  手机开始不断地响着,我拿出来一看,都是齐琪和大龙的短信,我一阵头大,这俩人绝对是从老雷头儿那里旁敲侧击得到了什么消息。
  曾程一群人留下传承之后早已经没了踪影,此刻还留在原地的就是玄门的子弟,还有李金泽,柳清清,巨汉,小剑还有我。
  清清的意思是大家找个酒店梳洗一下,然后明天吃个散伙饭,我却怔住,指着科尔金:“我和方白带着科尔金回家,这副摸样去酒店,酒店不报警就算是好的。“”
  巨汉点头:“那就明天再聚,好好睡一觉,晚上吃饭,如何?”
  大家都没有意见,随后就各自去了该去的地方,方白的车停在附近,他将祁山留了下来,巨汉将科尔金和钟放在车上才走的:“不行就送医院吧!”
  “我们自己看着办。”方白点头,等巨汉走了,看向身边的祁山,”交给你了!“
  “好,没问题,瞧好吧!”祁山虽然命门学的不错,但是好歹是从小拜在医门之下的,此时徒手把脉,将纤细的手指搭载了科尔金的脉搏上。
  眉头却是越皱越紧:“这……好紊乱的脉搏,方白,你给他算算,我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双脉!”
  “双脉!”我大惊,随后心里的想法越发的放大,紧接着瞪大了眼睛,“科尔金是男的,又不会怀孕,会不会体内有双魂?”
  祁山笑着看着我:“嫂子你捉鬼捉多了吧,怎么可能?还是让方白算算吧。”
  只见方白摇头:“等到家再说。”
  方白脸色不太好,也许是终于出了鬼域不再掩饰自己疲倦的原因,我将车上的水分给大家,咕咚咕咚的喝了,很是痛快,随后到了1806,我们将科尔金放到了沙发上。
  方白站在沙发前,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三个乌龟壳子,随意的一抛,龟壳散落在地上:“煞。”
  “煞?糟了糟了,嫂子是乌鸦嘴吧?”祁山哆嗦的说着,“去了趟鬼域真的出来个怪物,我还说这科尔金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竟然没死,煞,那就是不得好死的人附在了科尔金的身上,在刚刚死的那一瞬间,而科尔金身上没有被摔碎,估计是中途被哪里截了一下,身上的伤已经大大降低了,就算如此,我天天帮他调养,也得一个星期才能醒过来。”
  我差异,只听祁山继续说:“方白,嫂子,这就过来也是个双魂的人,弄不好就是个神经病,而且有可能是个老怪物。”
  我怔住,随后咬牙:“给我救,拼劲全力也要救过来。”
  “阿瑶?”方白不明所以,“你要想好承担的后果!”
  我先是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了满都是鲜血的小钟面前,一个大脑袋大小,我拿出湿巾将小钟擦干净,一个咆哮的猛虎露了出来:“瞧,和虎啸钟多像?虎啸钟不可能有儿子和孙子吧?真是奇怪是不是?”
  “这……就是虎啸钟吧?”方白犹豫着,“阿瑶,你是想说科尔金?”
  我摇头:“科尔金有什么本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科尔金不认识虎啸钟,也不知道虎啸钟的厉害,你们想想,如果是老鬼附了科尔金的身也不可能率先拿起虎啸钟逃,因为已经是重伤了,就算虎啸钟再神奇,对于一个生命垂危的人来说绝对是负担。”
  “那这个人还拿起虎啸钟跑?”祁山笑着,“八成是个贪财的。”
  “怎么可能?”我耸了耸肩,一脸的不认同,“生命最可贵,如果是关在鬼域几百年的老鬼更明白这个道理,也就是说,附在科尔金身上的阴魂,知道虎啸钟的重要性,或者他明白虎啸钟对于我们的重要性。”
  “阿瑶!你是说这是铁蛋儿?”饶是方白再过镇定,此时都笑了,“铁蛋儿才死了几天?怎么可能化成阴魂,而且即使化成了阴魂,你怎么可能看不到?”
  我面色严肃看向方白:“没错,我就是怀疑铁蛋儿,鬼域是个神奇的地方,璐姐,你出来。”
  “叫我干嘛?听着还不够慎得慌啊!”璐姐出现在我身边,一只手护着小丫的耳朵,小丫眨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有正事儿,璐姐,你当初是死了之后就进入了鬼道吧?”我问。
  只见璐姐撩拨了一下美丽的秀发,神情也是严肃了下来:“是啊,刚死就进入鬼道了,很奇怪。”
  我恍然:“但是在我没有给你伸冤之前不能说话吧?”
  璐姐点头,我又问:“那你进了鬼域之前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特殊的感觉?”璐姐先是犹豫,随后大眼睁圆,“鬼域里进入了鬼道的鬼似乎都能说话,阿瑶你是不是说这一点?”
  我笑着:“这只是其中一点,还有一点就是,你们不觉得鬼域里进入鬼道的鬼太多了吗?或者说很容易。”
  “嫂子你继续说。”祁山显然来了兴趣。
  我喝了一口水,看着像死了一样的科尔金面露怜悯:“也就是说如果铁蛋儿死了粥入了鬼道,那么他就可以瞒着我们跟着我们,因为铁蛋儿知道我是可以看到鬼的,所以,只要有意隐瞒,也许科尔金死的时间正好对,铁蛋儿就附身在了他的身上,随后将虎啸钟抱走,逃了出来。”
  “阿瑶一切都是猜测。”方白出声说道。
  “我知道。”我笑着,然后看向祁山,“拜托你了,一定先把科尔金救活,如果是我们猜错了,我会想办法料理了他。”
  “嫂子你要想清楚,即使是你们说的铁蛋儿,醒了也有可能是疯子,因为一体双魂,这……”祁山为难道。
  我郑重的再次点头,随后祁山还是答应了,紧接着就是用家里的医用酒精清洗。但是器材始终是不够的,祁山说趁着药店没关门去买些中药和包扎的东西。
  等祁山再回来已经是七点多了,趁这个时间,我和方白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随后又拿出了两套方白的衣服,一套给了祁山,一套给科尔金。
  祁山却说科尔金用不着穿衣服,因为此时科尔金已经被绑成了粽子。
  “即使再命大,身上也有骨折的地方,虽然不是粉碎性的,但是能从悬崖底下跑到阵法边缘,大毅力者啊!”祁山称攒道,“我倒是不担心了,也许这会是双魂里的一个奇迹。”
  我听祁山这么说,好奇的问:“双魂里的奇迹?难道还有其他双魂的人吗?”
  “这……”祁山支支吾吾看向方白,只见方白催促他去洗澡,显然这个问题是个禁忌,在我看来,是祁山说漏了嘴罢了。
  我也不是非要知道,瞪了方白一眼,方白只是笑着抱住我,将我挪到窗户边上,月色依然升起:“我们活着出来了,生活真是美好。我希望有一天世间不要有这么多的事情,好好的活着,像一对平凡夫妻一样。”
  本来还有些赌气的我看向方白:“会的,总有一天会的。”
  谁知方白却只是摇头:“傻丫头,哪里这么容易,所有的事情刚刚露出马脚,如果不出意外,一会曾家老爷子就会给你打电话。”
  我笑他是方神棍,等祁山洗玩澡给他安排了一个房间,祁山笑着暧昧的看着我们:“赶快去睡把,苦命的我还得给那小子熬药,不过,你们俩声音小一点啊,我可是要睡个安稳觉的。”
  方白啐了祁山一口,然后我们俩就回了房间,璐姐和小丫隐去了身型,我看着小丫渐渐消失,心里压得难受,等这边的事儿落定就要去看看小丫的身子和病情,能不能回魂还是个问题。
  我拿出麻袋里得到的道门传承,翻看着,方白笑着打了个电话,是给他师傅报平安,显然没有避讳我。
  突然我的电话响了,拿起来电话却呆住了,竟然真的是曾家老爷子,按了接听电话:“喂?您好,有事儿吗?”
  “你这孩子还生爷爷的气呢?”曾老爷子声音憋闷,显然很是后悔。
  我笑着:“怎么会生您的气,您是长辈,偏心哪个也是正常的,只是阿瑶伤心,明明就是为也有着想,偏偏被爷爷想歪。”
  “没想歪,没想歪,听程儿说你得到了很多传承?”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虽然说你是代表雷家参赛的,但是你还姓曾啊,这东西是不是给爷爷看看?”
  我装作不明白:“爷爷您这话是不是说错了?阿瑶记得应该不可以吧?毕竟这东西现在都是雷家的,我怎么也要问问舅舅的意思,您觉得呢?”
  “雷光荣能答应才怪!阿瑶你不要忘记自己姓什么!”老爷子似乎是有了怒起。
  此时方白挂了电话,皱眉看向我:“他闹什么?别怕他!”
  我笑着摇头,然后无声的对着方白说:“还能用得到他,我自有妙计。”
  随后我带着楚楚可怜的声音道:“爷爷,我当然是姓曾,您这么说可是冤枉阿瑶了,难道真的像舅舅所说的,您就是利用我吗?我可是您的亲孙女。”
  “哼!”老爷子冷哼一声,“你还知道你是老爷子我的亲孙女?曾家是否能保住地位就看你手上的传承了,我可是听说朱家的朱沅沅得到了许多传承,阿瑶,曾家的地位本来就快要超过方家了,到时候再让朱家冒过去一头,这就是两大家族压着,再无翻身之日了,但是你要是将传承交到家里就不一样了,那时候曾家就是第一道门家族,你嫁给方白,那是他高攀,你怎么就不懂爷爷的苦心呢?”
  “爷爷说的对,是阿瑶错了。”我声音带着忏悔,“但是爷爷,阿瑶真的不能背着舅舅给您,要不阿瑶手抄一份?”
  “这……”老爷子先是犹豫,随后咬牙道,“行,就这么定了,你可要尽快的。”
  我应声称是,然后挂了电话,抬起头,却见方白抱着手意味不明的看着我笑:“你舅舅知道了会宰了你。”
  “错,老雷头儿知道了只能说,我不愧是他侄女。”我得意的笑,“真尼玛把我当冤大头了,我曾瑶就这一点好,绝对不上第二次当,想要传承,我当然给,嘻嘻。”
  “你这丫头,别打着那主意,虽然上面的东西他们没见过,但是你要是随意的乱写,可是不行的,道家的东西都是遵循八卦和太极,很容易看出来问题的。”方白笑着点我鼻子,“就会耍些小聪明,曾家老爷子可是个精明人,你和他还差太多。”
  “他活了多少年了?呵呵,不是还有曾天烨吗?这传承我可不会交给老爷子,而是先交给曾天烨,到时候第一个看到的人只能是王娇,王家的野心。”我勾起嘴角,“到时候曾家和王家就是一番争斗,老爷子对王娇的爸爸不是很友好,王娇的爸爸是什么人?黑帮大佬,被老爷子这么压着是为了什么?不过就是为了道门的东西。”
  “别说,这个主意倒是好。到时候老爷子也不能说你没把东西给他们,再让你手抄一份,你也可以说呗舅舅藏起来了!”方白为我无声的鼓掌,然后脸色一变,“可是我亲爱的女朋友,是不是该睡觉了?好累啊!”
  我瞥了一眼方白,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才九点多,门外浓浓的中药味传来,显然是祁山给科尔金熬好了药。
  “药味太浓了是不是小白?”我问道,“这祁山可真有本事,这么会儿就能把中药熬出这么浓的味道。”
  “阿瑶,我说睡觉,你在乱扯什么?”方白满口的无奈,随后打横将我抱起。
  我感受着方白的体温和疲惫的呼吸,乖乖的呆在他怀里没有动弹,二人简单的脱了衣服,却是乖乖的睡了。
  早晨起来,入鼻的是浓浓的中药味,我睁开朦胧的睡眼,遮住暖暖的阳光,伸了个懒腰,方白还在酣睡,阳光洒在他的睫毛上,我忍不住勾起嘴角,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到了十点多了,临近中午。
  小心翼翼的去洗漱,将卧室的门关好,轻声慢步的到了客厅。
  “祁山?”到了客厅我才发现,不是昨晚的药味,厨房传来咕嘟咕嘟的开水声,过去一看是祁山正在熬药。
  “嫂子啊,我的嫂子,你们家冰箱的菜都坏了!”祁山熬着药,明显是没睡醒,看到我一阵哭嚎。
  “噗!”我是实在忍不住笑了,试想一个刚从鬼门关跑出来的人,早晨睡不了懒觉得熬药,想吃早饭吧,一打开冰箱都是烂菜,那该是什么心情……
  “别伤心,我去给你们买。”我安慰着祁山,又问,“科尔金不能吃饭,他怎么办?”
  祁山揉了揉眼,舔了一下厚厚的下嘴唇:“嫂子你管我的饭,我管他的饭,我这药材里加了补药,吊一个星期的命还是没问题的。”
  我听完放了心,随后穿上大衣,下去买了早餐,其实小区下面的早餐还是挺齐的,馋豆腐脑果子了,就买了些,又给方白和祁山买了些包子粥的,东西不多,但是种类很多,等到了家,方白还没有起来。却见沙发前的茶几处有一个空碗,科尔金嘴角的纱布又一些黑黄的药汁,一看就是祁山刚给他喂完药。
  “祁山,喂完药怎么还熬药啊?”我将餐桌打开,随后将早餐放在餐桌上,“晚上的药回来再熬就好,过来吃饭,也没问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一样买了一点。”
  “来了。”祁山说着从厨房出来,手上还有些湿,明显是刚刚洗完手,“哇塞,包子,很好很好,好吃,茴香肉的,就好这口。”
  “我都是按照我的喜好买的。”我不好意思的笑,随后从厨房拿了三个碗和三个勺子,分给祁山,然后自己吃起豆腐脑果子,别提多爽了。
  “昨天没吃饭就睡了,不吃还没感觉,这一吃饭就觉得肚子像无底洞。”我打趣自己,又嘀咕着,“方白还不起床,很少见他睡懒觉,还是别叫他了。”
  祁山含混不清的说:“好吃,嗯,别叫他了,嫂子,咱俩分了吃了,方白那我给他熬着药了。”
  我不明所以的瞪着祁山,祁山见状,将嘴里的吃食咽下去,喝了口粥说道:“方白没病,但是他中毒了,尸毒,你们都没看出来,方白也说铁蛋儿那小子看了没事儿,但是啊,这尸毒又不是普通的毒,非得看颜色?凭方白的身子,流点血不至于这样,小时候我们受的苦可多了,也没像现在一样啊!”
  我纳闷:“你们不是玄门弟子吗?怎么还受罪呢?”
  “算了,让方白自己和你说吧。”只见祁山一脸的鄙视,却是不肯再多说什么。
  吃完了饭,方白的药也好了,我端着药进了屋子,摇醒了方白:“小白,喝药了。”
  方白听到喝药,眼睛猛地睁开:“阿瑶,我不是故意瞒着你。”
  “别傻了,快喝了吧。”我拍了拍他的

  “我去,方白你也太不仗义了,我在B市没有车啊!”身后传来祁山的惨叫声。
  却听方白向身后招了招手:“正好锻炼身体了。”
  我默默的为祁山默哀,坐在车上,我和方白再度谈起了祁山。
  “真让他跑着过去啊?”我问。
  方白开着车嘴角带笑:“怎么可能,我在电视那儿给他留了一钱。”
  我刚安心的点头,却听方白说:“如果他没看见,就只能跑着去了。”
  “真是损友,你之前说的朋友不是他吧?”我笑着。
  方白摇头:“不是啊,那小子是生意上的伙伴,以前读书的时候认识的,我之所以能这么快震慑住王家就是借得他的势力,准确的是他爸爸的势力。”
  我愣住:“你方白不是无所不能吗?这么厉害的人物,我倒是想见见了。”
  “随便见,等回了T市,我就带你去见。”方白像是不在意,“我的势力在国内,而他家主要是国外的势力。”
  我耸肩,方白的确有自恋的资本,但是竟然不怕我去见那么优秀的人,那人长得一定是很丑。我现在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后来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
  车缓缓地驶到了某高档酒店,这是巨汉他们昨天晚上住的酒店,准确的说也是他们在进鬼域之前寄存行李的酒店,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昨天说的,我们报了名字,服务员将我们接到了一个包间。打开门酒肉生香,菜已经上齐了。
  “阿瑶姐!”柳清清先迎了上来,穿得倒不是苗族服饰,而是一身休闲的运动女装,清清长的本身就是感觉皮很薄的女孩子,稍稍一动作就觉得表情丰富,之前穿着沉重的苗族服饰还没太明显,如今穿着休闲运动装,就越发的明显了。
  “清清,你这么一看也就十五。”我打趣着,方白也应和。
  却见柳清清摆手:“十八,十八!”
  巨汉凑了过来:“你二十,行了吧?快让阿瑶吃饭。”
  大家看着清清的表情,哈哈大笑。
  “祁山没来吗?”萧华问道,然后将椅子挪开,示意我们两个坐到他身边,“嫂子真漂亮。”
  “谢谢,祁山等会就到。”我笑着解释道,座位很有规律,巨汉和清清在我们俩旁边,紧接着就是小蓝,玄门的几位,除了祁山和李金泽算是都到齐了。
  “嫂子你看看今天是不是还少个人?”夏飞飞站起来给我夹了一筷子彩,“嫂子你尝尝。”
  我夹起糯米芋头,入口又软又糯的,确是吃得七上八下的:“李金泽没来?”
  “哈哈!”夏飞飞笑了起来,秃眉上也染上了喜悦,“去筹钱了,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今天不整整他,我就不姓夏。”
  在座的都笑了,都明白这个理儿,但是他李金泽反应不过来,有句古话说的好,当局者迷,就是这么个道理。
  紧接着大家开始敬酒,我讨饶喝了红酒,白酒实在是没有办法沾的,中途祁山才来的。
  “噗!”我正在喝着红酒,没忍住一口喷了出来,赶忙将红酒放下,去安抚一脸恶狠狠看着方白的祁山,“别生气,方白不是给你放了钱在电视那里,你没看见吗?”
  只见祁山似乎是气笑了,将一张一块的掏了出来:“嫂子,你就跟着这么抠的男人?”
  我脸色涨红,扭头看向方白,却见他斯文的吃着饭菜:“不饿就接着站着。”
  “这日子没法过了。”祁山大吼一声,坐到了我的位置上,然后在我目瞪口呆下拿起我的筷子就开始恶狠狠的看着方白吃饭。
  玄门的弟子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了,丝毫没有破坏气氛的,反而感觉气氛更好了,大家都乐呵呵的赌祁山能不能把菜都吃光,我汗颜。
  最后散了席,祁山莫名其妙的和方白又好了,搞得我莫名其妙的,萧华在我耳边道:“嫂子下次再看他俩打架见怪不怪就好了,这祁山永远不会真的生气,也永远赢不了方白,嫂子今天一别我可就瞪着师门再见了。”
  我点头,随后萧华对方白说:“早点带嫂子回来,师傅师伯们一定会很喜欢嫂子的。”
  方白脸上染了笑意,柳清清转天也会回苗族,我说让清清等几天,如果不出意料李爽的家人还在癞头同伙的手上,李爽死了,她的父母能救就救了吧。
  巨汉叹了一口气:“我也去,还没去苗族看过。”
  “行,那你们等等,我料理好手边的事情。”我笑着答应,邀请清清和巨汉去我们家,他俩却说不去了,因为知道科尔金和祁山住在那,去了怕没地方落脚。
  柳清清点头,随后道:“阿瑶姐,要不我们俩这些天去给铁蛋儿的师傅送骨灰吧,这还没过头七,兴许他师傅还能给他办个后事,头七能送走了。”
  祁山却说:“谭友林和我们医门也有些渊源的,据说谭友林大师的祖师曾是玄派医门中人,但是因为不满于玄门医术,最终选择去游历四方,谭友林大师,也是我非常敬佩的一个人。”
  我听着咋舌,倒也想见见这个大师,但是此时却不能答应清清的话:“铁蛋儿的骨灰还是我们一起送过去的好,只是你们两个去,显得太过单薄了。”
  巨汉拦住清清:“我觉得有道理,而且你去了又是一顿自责,说些有的没得。”
  清清见我们这么说只能作罢,随后方白开车带着我和祁山回了家,回来的时候却发生了令我们意外的事情,科尔金竟然不是乖乖的躺在沙发上,而是掉到了地上,脸朝下。
  “真是个祖宗。”祁山一阵咒骂,随后将科尔金抬伤了沙发,检查了一下包扎,随后长舒了一口气,“扎实的包扎功夫是必须的。”
  “祁山你不是说一个星期之后才会醒吗?”我问。
  只听祁山说:“有可能是药物刺激了他的神经,然后没有意识的动弹了一下就掉下来了,不碍事儿的,你们俩去睡吧,我再去熬一副药,省得明天早晨起这么早。”
  方白破天荒地说了句辛苦,把祁山高兴坏了,随后方白在祁山走进厨房的刹那,拉住我回了卧室,两个人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开始说话。
  璐姐出现在我身边,坐在我床边:“阿瑶,你过些日子还要去苗族吗?”
  我点头:“得先把小丫送回去。”
  小丫一听,立马笑了:“姐姐,你真的带我去找妈妈吗?其实小丫可以自己回去了,从那个地方出来之后,小丫就认识路了。”
  “这倒是好。”我心里高兴,总算有个头绪了,“那小丫你明天带姐姐去找你在的地方,然后姐姐让你乖乖的回身子里,好不好?”
  “小丫不要回去,进去都不能动弹。”小丫却撅着嘴,我一阵头大。
  却见方白坐起来,对着小丫笑着说:“姐姐很厉害,不仅能让小丫好好的躺在身子里,还能动弹,只要你好好的配合阿瑶姐姐。”
  小丫一听连忙称好,说是好久都没好好让妈妈抱了,听得我一阵心酸。
  第二天一早,简单的吃了饭,然后方白开着车带着我和祁山在小丫的指引下,到了某家医院,璐姐和小丫在前面飘着,我们三个人在后面走着。
  随后在一个病房处停了下来,是个单人病房,护士走了过来。
  “您是来看病人的?这个时间来,不是探视点,有看护证吗?”护士微笑着问,声音倒是甜美。
  我摇头:“我从老远来的,您就让我们进去看看吧。”
  “确定是这间?小女孩叫瓦雀,植物人有三年了,除了她妈妈还没见过别人来看过她。”护士疑惑的问。
  我一怔,却见小丫飘了进去:“护士,我确定。”
  护士一笑:“那你们进去吧,别太久,安静一点。”
  护士说轻轻的开了门:“瓦雀的家属,有人来看小瓦雀了。”
  说完一个年轻的女人走了出来,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黑,黑翠黑翠的,眼睛大大的,一看就不是汉族,但却操着一副地道的B市口音:“你们来看瓦雀?”
  “您好,我们是小丫的朋友。”我上前笑着,小丫的妈妈明显不认识我们、
  女人惊诧:“你们知道我女儿叫小丫?”
  “您能先让我们进去吗?”方白笑着说,“这样在外面好像不太好。”
  “请进。”女人让开门口,让我们进去。
  进了病房,就看到小丫站在自己的身体面前,那身体穿着病号服,散着头发,床头柜上放着各式各样的头饰,窗户边上有一个衣架,衣架上是属于小丫的衣服,各式各样的,我再次看向这个妈妈,心里说不出的震撼。
  “你们坐吧。”女人找了凳子,可惜还是不够我们三个人坐的,可见平时真的没有人来。
  “不用了,我们站着就好。”祁山笑着,然后看向小丫,“小丫昏迷了三年?那应该没有希望醒过来了吧?你为什么不放弃?”
  听了祁山的话,女人脸上带了一层怒气:“我只有小丫了,为什么要放弃,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我想您误会了,我们是来帮小丫的。”我看向小丫,“小丫今年也就六七岁吧?”
  “六岁。”女人说道。
  我点头:“小丫已经植物人三年了,我们却认识她,总不能是三年前吧?”
  我看着女人逐渐惊恐的表情,继续说:“我知道这很难让人接受,但我还是必须要告诉您,我能看到小丫的魂,但是据小丫说她就算回到身体里,也不能动弹。”
  “这位小姐,您是糊弄我的吧?我不信。”女人先是惊恐,随后笑道,就好像是我骗她的。
  我看向小丫:“小丫,你能不能说一些只有你和你妈妈知道的事情?”
  小丫站在她妈妈面前说:“其实我有爸爸,但是妈妈一直说我没有爸爸,我病了之后,还看到过爸爸来看过小丫。”
  “小姐,您出去,这是医院,请别在这神神叨叨的。”女人生气的说着。
  我笑着并未理会她的驱赶,而是将小丫的话重复了一遍,随后女人呆住,看向四周:“小丫?”
  小丫听到女人叫她喊着妈妈,但是女人听不到,因为小丫从根本意义上来说并不算鬼,只不过是魂魄离体而已,未死连阴魂都算不上,。
  璐姐看着小丫脸上露出羡慕的表情,随后就是落寞,我看在眼里,没有出声。
  “大师,请您救救小丫吧,我出多少钱都行。”女人立刻变了称呼,哀求着。
  璐姐突然挡在我身边:“我告诉你曾瑶,你要是敢要钱,我就和你拼命。”
  我无奈的耸肩,璐姐什么时候开始干预我的财路了,当然璐姐发话了,我哪敢不从。
  “我说了我们是小丫的朋友,不用钱,孩子能好起来就行。”我在璐姐的威压下说出昧着良心的话,心在滴血。
  女人千恩万谢,并且做了自我介绍,我们才知道她叫瓦翎,是佤族人,大学就是在B市念的,随后就找了个B市人嫁了的,在B市已经有十多年了。
  听完我才恍然,怪不得音调这么地道:“瓦翎,我觉得你还是先出去等一下的好看,毕竟,这法事是要避讳人的。”
  瓦翎连忙称好,并且给我们一人拿了一瓶水,放在手里,声音有些颤抖:“几位高人累了就喝水,我招呼不周还望见谅。”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小丫,不放心的关上了门。
  我叹了一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祁山你先帮小丫检查一下吧。”
  祁山应声称是,然后就走上前去,将小丫的胳膊从被子里拿了出来,六岁的孩子,长得有些像是四五岁的,因为植物人的缘故,没有办法像同龄孩子一样的到锻炼,祁山将手指搭在小丫的脉上,半晌才抬起,又在其他地方摸了摸看了看。
  “嫂子,方白,这孩子腿部的肌肉还好,估计是她妈妈总给她活动,但是腰上的肌肉,有点坏死的症状,本来孩子的肌肉就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其实就算嫂子让她还了魂,这孩子如果不是有大毅力做复检,也得……”祁山说到这就不再说下去了。
  但我却懂了,小丫飘过来,眨着大眼睛看着我:“姐姐,小丫是不是没有救了?”
  我摇头笑着:“怎么会,只要小丫肯吃苦,就一定会好。”
  只见小丫一笑:“小丫不怕苦。”
  我点头,然后开始将阵法摆出来,这次用的是七七四十九天聚魂阵,这个阵法在赵大汉死后我误以为师叔会用,当时觉得此阵法太过复杂,如今看来还是很容易的,但是需要的时间却是很多,因为毕竟小丫此时的魂和身体已经不符了,按照小丫自己的话,魂魄回到身体里,不能动弹,没有知觉,就好比衣服没有系扣子一样,必须做好法事,让魂魄真正的回到体内。
  方白始终在旁边站着没有言语,我抬起头来和他对视一笑,心里莫名的安静。
  七七聚魂阵很是复杂,小丫现在的身体状况必须在医院中进行,每天的吃药注射,大小便都是问题,我尽量将阵芯摆得大了一些,这样一来所有的地方都将会被占到,位置明显是不够,最后我叹了一口气,停了手。
  “怎么了?”方白见我停下来问。
  “施展不开,病房太小了。”我皱着眉头说。
  祁山听我说完笑了出来:“嫂子,你让方白弄啊,方白可是阵法储存库,哈哈。”
  我瞅着方白,却见方白正好似笑非笑的看向祁山:“我发现你最近话很多。”
  “没有啊,是不是嫂子?”祁山就着我谄媚的说着。
  方白没等我说话,连忙将我手上的东西拿了过去,蹲下身子去摆阵:“道家的阵法我是不会,我继续教你归一阵,所谓归一阵,其实是一套阵法,就好比道家阵法依照八卦和太极的而变化一样。”
  我听得认真,方白说的仔细:“你看,这阵芯其实也是需要生门的,小丫没有死,所以切忌用死门,因为是魂魄状态,如果勿入了死门,就永远回不来了,所以生门入。”
  “这点我懂,你继续说。”我看着方白在小丫的身子周围将我摆得八卦阵撤了,换上了九个铜铃随后在外围摆了九个阵旗,紧接着就在第三圈的地方隔一跳一开始摆。
  “这是为什么?你说的生门呢?”因为道家的阵法都是在八卦方位处引一个生门出来打破平衡,但是此时显然阵法快到了九九之数,依然没有看到特殊的位置。
  只见方白手下不停,嘴里说道:“这隔一跳一空余的地方就是生门,如果是死门那么摆放阵旗和铜铃的地方就应开始空余的地方,归一阵也讲究阴阳,不过我们说的阴阳和你说的不同。”
  我听得懵懂,但心里却是不服的,因为我觉得道家的阵法更加变幻莫测,而玄学阵法终究不是他们的看家本事,换来换去也就归一阵而已。
  随后就见方白站起了身,示意小丫不要反抗,嘴里念起咒语,我听不清晰,但是却觉得高深,只见小丫懵懂的开始往归一阵里移动,随后就看到小丫通过一道生门闪进了阵中,进入了身体里,我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暗喜,回头一看却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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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法事结束了,却不料方白的嘴唇依然念着什么,我一直紧紧的盯着小丫,一开始还只是魂魄虚浮在身体上,但是后来我竟然看不到小丫的魂魄了,我心中大惊,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随后凭空起风,阵旗飞扬,约莫是过了五分钟的时间,方白才停下了咒语然后笑看着我:“好了,把祁山留在这照看就好了。”
  随后将小丫的妈妈叫了进来,小丫的妈妈千恩万谢,我只说是方白的功劳,随后将祁山留在了病房里照看小丫。
  用方白的话说就是:“祁山留下,小丫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好,如果靠医院里这群一声,呵呵。”
  一句呵呵笑得我毛骨悚然,和祁山说了一下随时联系,随后在璐姐溜须拍马之下出了医院。
  “方白啊,你可真是厉害,什么时候帮我排除一下怨气?”方白开着车,璐姐在副驾驶上谄媚的问。
  我则是坐在后面的座位上:“璐姐啊,你觉得你一个鬼坐在副驾驶上好吗?”
  “怎么不好?阿瑶啊,你让方白帮帮我,最近我总是觉得这怨气折腾的我难受。”璐姐回过头来吩咐我。
  我顿时闭上了眼睛,一脸傲娇:“看看你的态度,方白是爷爷,我就是孙子?孙子我今天不想伺候,因为你态度不好。”
  这话说完,突然一阵凉风吹了过来,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了璐姐的一张角色的脸,不得不说,璐姐最近越来越好看,倒不是说五官变得好看了,而是越发的像人,气色不是以前的苍白,而是有了泛红的意思,如果忽略高跟鞋上空荡荡的脚,璐姐走到大街上绝对不会有人怀疑她是鬼,就算她说自己是,人们也会认为她是开玩笑的。不得不说鬼域之行璐姐收获很大。
  方白的声音突然从前面传来:“你这怨气到不急于一时,还是先好好磨合一下的好,你体内还有残余的阴魂没有消化,等你完全消化了再帮你也不晚。”
  “可是……”璐姐面露难色,“可是怨气都在剩下的残魂里,如果我吸收了,我怕控制不住做出对不起阿瑶的事情,到时候我可就没脸活着了。”
  “你本来就是死的。”方白淡淡道,“将这当作一次磨练,我希望你能越变越强,阿瑶需要你的保护,这话我不想说第三遍。”
  璐姐看着我,面露愧疚之色,随后应声称是,消失在我的面前。
  “方白,你为什么这么说璐姐,我并不希望璐姐保护我,我只要她能好好的,如果可能以后给她找一门阴婚。”我是有些责怪方白的。
  却听方白闷笑一声,不再说话,专心的开着车。等回了家,科尔金还在家里,我又头疼了起来,家里还有科尔金的药该怎么办?
  正在我焦头烂额之时,方白将手机放在我面前:“自己看看,祁山发来的煎药方法。”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发来的方法,长舒了一口气,祁山说药材已经一份一份的分好了,都在冰箱旁边的桌子上。
  我来到厨房,拿出一份药材,药量很足,随后按照祁山吩咐的方法熬制,一般药材是可以熬制三次的,但是祁山吩咐的是一副药只熬制一次,并且是用纯净水将药材上的土全部洗干净,放在纱布里,随后开始煮,不过煮到五分钟的时候就将水到出去,随后再到满水,保持药材干净继续煮,大火十五分钟之后转小火四十五分钟,一大砂锅的水煮成半碗药汁,闻着苦味儿就受不了,随后晾得差不多了,给科尔金一勺一勺的喝了下去。
  我看着科尔金有意识的吞食着汤药感觉很是神奇,明明已经是昏迷的人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祁山回来了带来了好消息,说是小丫已经醒了,但是却不想见他们。
  我惊讶:“为什么不想见我们?”
  只见祁山带着笑意:“这孩子也是个有毅力的,她说什么时候好了亲自来找你,我已经将嫂子的电话给她了。”
  我笑着说好,璐姐出现在我身边,笑得很是开心,当然既然祁山回来了,那科尔金就继续交给他照顾。
  方白将房子的钥匙给了祁山:“你在这照顾科尔金,等我们从苗族回来,就一起回师门。”
  祁山明显是不乐意:“从小到大,吃苦受累的永远是我,你就负责玩。”
  方白啐了祁山一口:“你说这话也不脸红,也是,脸皮比城墙厚,我得考虑一下将一些老事告诉师伯,看看你的屁股是不是也像脸皮一样厚。”
  “我觉得我看家挺好的,不过你可得给我留足了钱,这次你要是在给我留一块钱,我就把你房子租出去。”祁山一脸悲剧。
  而我终于明白了玄门弟子看到方白和祁山斗嘴,都趣味盎然的心情,果然我家方白是最棒的,而祁山永远是悲剧的那位,对于去玄门我是有期待的,但是眼前的情况还是李爽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和柳清清和巨汉约好,对于苗族我不是陌生的,当年在大凉山就遇到过苗族,显然这次去的不是大凉山。
  早上是我和方白去接清清和巨汉的,远远看去一高一矮,一个活泼狡黠,一个巨大呆萌,说不出的和谐,当然如果忽略小剑木讷的站在身后就更加完美了,停了车,巨汉帮清清将行李拿上车。
  “阿瑶姐,方大哥。”清清打了招呼,继续说,“我们是不是先去送铁蛋儿的骨灰?”
  这句话说完我是犯了难,说送吧,难免让铁蛋儿的师傅空难受一场,说不送吧,也是不行,就在我为难之际,方白开口:“骨灰忘在家里了。”
  我连忙接话:“清清你也别愧疚,到时候还是我和方白去说吧。”
  “阿瑶姐,你和方大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清清警惕的问。
  我只是打着哈哈说没有,清清嘀咕着和巨汉低语。
  只可惜这样的耳语,对于我来说无异于正常说话,真切的很。
  只听清清说:“巨汉,我总觉得阿瑶姐和方大哥怪异的很,你说是不是他们被老鬼附身了?”
  巨汉狐疑的说:“据我的目光来看,应该不可能吧?”
  我以手抚额,说谎话真的不是正常人干的事儿,而且还是欺骗这么单纯的两个人,只是我还真的是不敢说,万一科尔金身上的魂不守铁蛋儿的,那不是空欢喜了?
  方白开始开着车往车站走,这次去不是坐飞机而是坐火车,这倒不是我和方白决定的,而是清清定的票,孩子说请我们路费,我们自然也不好推脱。
  上了火车,将行李放好,清清定的是软卧,在火车里是比较高档的。刚将行李放下,老爷子就来了电话。
  我皱着眉头接听了电话:“喂,爷爷有事儿吗?”
  “阿瑶啊,那个手抄本如何了?”老爷子直入主题,听得我心里冷笑。
  但是嘴上确实甜得很:“爷爷交给阿瑶的事儿怎么会忘了?只是阿瑶现在得去苗族一趟,很重要的事情。”
  老爷子一听,突然道:“苗族?阿瑶啊,爷爷答应过你,等你从鬼域回来就告诉你苗族的事情的,现在也该是告诉你的时候了。”
  老爷子可说,我自然是听着,只听他道:“其实倒也没什么,只不过到了苗族看到什么都不要觉得奇怪,还有完事要小心,不要和不信任的人接触,苗族,怪异的很。”
  我听着老爷子顾左言他的,明显没有说道什么信息,只是说让我小心,我答应着挂了电话。
  车厢里此时还是开着灯的,火车慢慢的开了起来,方白在我旁边的软榻,笑看着我,一切都是那么惬意,只是突然间,灯灭了,火车里漆黑,令人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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