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牙商,一段阴森恐怖的历史。

  如果没有渡口,这艘船就会像一只没有脚的飞鸟一样,不断的在河面上疲于奔命,却无处可以停靠。
  “你是河面上的行家,你给建议吧。”我对淮中平道。
  淮中平擦擦汗:“妈的,老子是行家,但老子也没见过这种事情。不过眼下我们也没别的办法,最好的路子就是关掉发动机顺流而下,不然等柴油用光,我们根本控制不住这条船,撞上两岸的石壁全他妈得完蛋。”
  “就这么办。”我说道。
  手表上的指针走到了下午一点,大家都有些饥肠辘辘。淮中平留下两个船员在驾驶舱值班,其余人都进了船舱准备吃点东西。
  
  如果没有渡口,这艘船就会像一只没有脚的飞鸟一样,不断的在河面上疲于奔命,却无处可以停靠。
  “你是河面上的行家,你给建议吧。”我对淮中平道。
  淮中平擦擦汗:“妈的,老子是行家,但老子也没见过这种事情。不过眼下我们也没别的办法,最好的路子就是关掉发动机顺流而下,不然等柴油用光,我们根本控制不住这条船,撞上两岸的石壁全他妈得完蛋。”
  “就这么办。”我说道。
  手表上的指针走到了下午一点,大家都有些饥肠辘辘。淮中平留下两个船员在驾驶舱值班,其余人都进了船舱准备吃点东西。
  
  好在这条船上的物资还算齐备,至少我们还算衣食无忧。燃气灶上咕嘟着一锅羊肉汤,一个船员把码头采办来的面条扔进锅里一锅烩,很快就发出了让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来来来,几位老板来我们河南,一定要尝尝我们的羊肉烩面。”
  淮中平不愧是个老江湖,即便眼下情况诡异,却依旧没忘了讨好金主。
  这东西大合几个山东籍潜水员的胃口,几个大汉端起碗吃起来。我和孙家良赵明阳也都端起碗,倒是田菲有些尴尬的坐在原处,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
  我抬起头:“怎么了?不合胃口?”
  田菲有些尴尬道:“我……我不大吃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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