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树下的熊 501楼

@都道晚凉天气好 503楼
500楼能翻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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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楼一页
@都道晚凉天气好 504楼
楼主几点能更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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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楼主来更新了
@都道晚凉天气好 506楼
这样子算不算灌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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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帮盖楼
“是的,她说她心里很难受,睡不着。听说你们中国有很多秘方,而且你还是个魔术师,所以想请您去陪她聊聊。”
“哦?”韩一梅笑着说:“那我真荣幸。”
“那您请,我去端牛奶,少奶奶每晚都喝的。”
“端牛奶?那我也去。”
“您要去?”
“是的,我再看看有没有别的助眠的东西可以拿来。”
“那太好了,请跟我来。”
两人先是来到厨房,那里正煮着一锅牛奶。
韩一梅说:“这么多热牛奶,全家人都喝吗?”
“是的,这个家的人都很喜欢喝牛奶,所以我们经常都要预备着。”
拿起大勺,盛了一勺,韩一梅拿起一个杯子,侍女将奶倒了进去。
韩一梅问:“家里有薰衣草精油吗?”
“有的,两位少奶奶很喜欢精油,各种精油都有。”
韩一梅端着牛奶,两人又来到储物室,那里面堆着满满一间屋的化妆品,各种品牌,全套全套的。
“哦……”韩一梅低呼一声:“这都是你们少奶奶的?”
“是的,两位少奶奶很喜欢打扮,经常买一大堆化妆品回来,用都用不完,只好堆在这里。”
“那从前的少奶奶安娜呢?”
“安娜少奶奶很节俭的,总是想着法的替少爷省钱,真是个好妻子……”说到最后,感觉自己说错话了,捂起了嘴。
韩一梅选好了精油和灯,放到托盘上,端起说:“走。”
两人走出去,那侍女说:“让我来端吧,不然主人会骂我的。”
“好。”
将托盘给了她,两人一起走到瑞拉门口。
打开门,托马斯正在里面,坐在床边,握着瑞拉的手。
韩一梅走到床头柜前,侍女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告退了。
托马斯说:“他来了。”
瑞拉说:“是的,我想我需要神明的开导,我听说他们东方有一种佛,十分的灵验,让他好好给我讲讲。”
托马斯问韩一梅:“那个佛很灵验吗?”
韩一梅笑说:“佛法无比锐利,可破种种烦恼。”
托马斯对瑞拉说:“那么好的亲爱的,你慢慢地跟他聊,到11点我来找你。”
“好的,亲爱的。”两人拥吻,托马斯离去。
韩一梅点好精油灯,屋子里散发着薰衣草的芳香。
瑞拉说:“嗯——很好闻。”
韩一梅看向她的手,她手上拿着一个小笼子,笼子里似乎装了什么动物。
韩一梅问:“这是什么?”
瑞拉将笼子给他:“纹白蝶,是我和姐姐一起捕的,一直养在笼子里。”
韩一梅拿过笼子,那笼子是金色雕花的,很华贵。笼里停着两只灰白的蛾形蝴蝶,它们用前爪抓着卷心菜的叶子在进食。
“真可爱。”韩一梅笑着说。
瑞拉说:“嗯,托马斯说,它们就像我和姐姐,所以用纯金打造了这个蝶笼来给它们住。”
韩一梅注意到,笼子底有一些白色粉末,大概是蝴蝶的翅粉。
他问:“都是你和辛迪亲自喂它们吗?”
“不,是霍华德,他帮我们喂。”
“嗯。”韩一梅放下蝴蝶,面向瑞拉:“你想听佛法?”
瑞拉说:“有人陷害你杀了人,你还能如此处变不惊,我想你一定是个心灵强大,精通佛法的人。”
“不,谈不上精通,只是通读。”
“你有没有能让人快乐起来的佛经?我觉得……很害怕……我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会无端端地死了,我怕,明天我也会死,死得不明不白的……”
韩一梅赶紧说:“如果你想快乐起来,那我想,佛经帮不了你,还是听个故事吧。”
“故事?什么故事?”
“是关于一只猴子的故事。”
“一只猴子?”
“对,从前,在一座水美果丰的山上,有一块大石头,它忽然裂开了,里面蹦出一只猴子……”
韩一梅讲起了《西游记》。
一个小时过去,瑞拉笑得前仰后合。
两个小时过去,托马斯穿着睡衣开门进来:“亲爱的,该睡了。”
瑞拉说:“对不起亲爱的,我还想继续听。”
“还继续听?都两个小时了。”
“可是太好听了,对不起亲爱的,今晚我不陪你睡了,你回房先睡吧。如果不听完这一段,我想我今天一整夜都睡不着觉。”
“这样啊……”托马斯看瑞拉满面笑容,说:“好吧,只要能让我的宝贝快乐。”跟瑞拉亲吻。对韩一梅说:“继续给她讲,一直到她睡着。”
“好。”韩一梅笑着答应。
托马斯出去了,韩一梅继续讲。
三个小时过去了,他走进厕所,霍华德进来,看看各处,拉上窗帘,查了查蝴蝶笼,将笼子放到写字台旁的一个小柜上,对瑞拉说:“已经十二点了,不安歇吗?”
“嗯……韩的故事太好听了,我停不下来。”
他笑笑:“嗯,好吧,你能开心,是少爷最开心的事。”带上门出去了。
韩一梅从厕所出来,继续讲,又过去一个小时,凌晨1点,瑞拉终于打起了哈欠:“唉——实在是太睏了,我还想听,但是必须要睡了。”
“好的,如果你能睡着,那我就没白来一趟。”
“谢谢魔术师。”瑞拉甜甜一笑。
韩一梅拿起那杯没有动的牛奶。
瑞拉说:“你喝了吧,你讲了这么久,一定很渴。”
“好。”韩一梅站起身。
瑞拉躺下盖好被。
韩一梅走到门边,关上灯,轻轻地说:“晚安,美丽的天使。”带上门,来到走廊里。
他大口大口地,将一杯牛奶全喝了。
这时,家里人和佣人大都睡了,大灯都已经关了,只有些许小灯亮着。
海伦娜从韩一梅和钱子辰的房间出来,他快走过去:“海伦娜。”
“韩先生,”海伦娜抬头:“我进去看了看钱先生。”
“他好吗?”韩一梅将门拉开一条缝看。
海伦娜笑着说:“他很好,已经睡着了。”
“嗯,那太好了。”又轻轻关上门。
海伦娜说:“那我回去睡了。”
“不,海伦娜,我有事要和你聊聊。”
“什么?您要我和我聊天?”
“对,你知不知道庄园里有什么隐蔽的地方,谈话不会被别人听到的?”
“嗯……有的,您跟我来。”
海伦娜领着韩一梅,走到了院子里。
Chapter6 女仆的心事
海伦娜走到厨房后面的梯子旁,说道:“我平时经常在这上面喂猫,这上面虽然是房顶,但很少有人能看到,不高兴的时候,我也喜欢上去吹吹风。”攀上了楼梯。
韩一梅跟着她爬上去。
今天就更到这里啦

海伦娜走到厨房后面的梯子旁,说道:“我平时经常在这上面喂猫,这上面虽然是房顶,但很少有人能看到,不高兴的时候,我也喜欢上去吹吹风。”攀上了梯子。
韩一梅跟着她爬上去。
到了房顶,两人坐下,韩一梅看看四周,这里确实很僻静,除了里奇的房间外,没有一扇窗户可以看到这里。
海伦娜问:“韩先生要跟我聊什么?”
韩一梅说:“你能不能先给我讲讲,辛迪和瑞拉是怎么来到这个家的?”
“是安娜少奶奶带她们回来的。”海伦娜说:“她们两个是单亲家庭,没有爸爸,只有妈妈。从小就过着穷困的生活,后来,她们的妈妈带着她们嫁给了一个酒鬼男人,那男人天天打她们母女,后来,妈妈死了,那男人要把她们送去做妓女赚钱,她们逃了出来,流落街头,晚上住收容所,白天乞讨。安娜少奶奶在她们乞讨时看见了她们,觉得她们很可怜,将她们带了回来,做了安德森家的女仆。”
“这么说是恩将仇报了。”
“什么?”
“没什么,你接着说。”
“她们两姐妹长得很美貌,又可怜,少爷很喜欢她们。有一天,少奶奶不在家,辛迪在给少爷端茶时,少爷在看书,没注意,把茶给打翻了,茶洒在少爷裤子上,辛迪给少爷换裤子,他们,他们就……”
“就做了那种事?”
“是,然后,辛迪姐妹和少爷,就经常趁少奶奶不在家的时候偷偷的……”
“所以时间长了,辛迪和瑞拉就有了野心,不再感激安娜带她们回家,收留她们,反而想要杀了安娜,取而代之?”
“您……您怎么知道的?”
韩一梅冷色说:“因为有人已经告诉了我,安娜是怎么死的。”
“啊……”海伦娜一惊。
韩一梅苦口婆心地说:“海伦娜,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帮她们杀死安娜?安娜不好吗?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这……”海伦低下头,双手捂上脸,哭了出来:“我……我……”
韩一梅望向偌大的庄园,让夜风吹起他的头发:“海伦娜,你看,这庄园这么大,对于这里来说,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女,我知道,很多时候,你身不由己。所以你知道什么,尽管说出来,我绝对不会告诉托马斯。”
“因为……因为她们威胁我……”海伦娜哭着说:“如果我不帮她们,她们就会陷害我,让我被解雇。我妈妈有病需要化疗,我弟弟在上大学,爸爸死得早,家里唯一的收入就是我的工资……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啊……”
“原来是这样……”韩一梅叹口气,又接着问:“那我的牌呢?是你换的吗?”
“您的牌?是被查出有毒的那张牌吗?”
“对,演出之后我把帽子给了你,牌就在帽子里。”
“没有,”海伦娜连忙说:“我没有动过。”
“真的没有?”韩一梅纳闷。
“我走到后院,里奇姑爷把帽子要了过去,他说他好奇,要看看,让我一会儿过去拿。婚礼会场很忙,我就去端水了。后来警察来了,要查你的帽子,我再去看姑爷,他已经喝得醉了,睡倒在桌上,帽子在他怀里,我就拿出来给你了。”
“里奇……”
“是,这都是真的,我没有说谎。”
“好,谢谢告诉我这些,我没有问题了,你回去休息吧。”
“韩先生……”
“什么?”
“你,真的不会告诉托马斯主人吧?”
“不会的。”韩一梅摇摇头。
“谢谢你。”海伦娜起身,到梯边下去了。
韩一梅仍然坐在房顶上,他看着庄园的夜晚,沉思了一阵,才起身下梯回房。
Chapter7 庄园之夜
韩一梅回到房间里,稍微地打开床头的台灯。
看钱子辰发出微微鼾声,睡得很熟。他笑笑,脱了衣服,换上睡衣,拿了钱子辰的手铐,上床盖被。
他将自己和钱子辰的手铐在一起,上好锁,关上了台灯,躺下睡觉。
@一起煮个 549楼
::>_<::有看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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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真负责^^
第二天早上,韩一梅手上被猛地一拉,他睁开眼,看见钱子辰坐了起来。
韩一梅也坐起来:“贝尼,你醒啦?”
“一梅。”钱子辰回头,看自己的手和他拷在一起,笑着问:“你自己锁的?”
“嗯。”
“我一醒过来,就想,一梅怎么样了,案子怎么样了,就腾地坐起来了。”
“噢,”韩一梅笑了,起床给他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上:“昨天里奇告诉我,安娜是辛迪瑞拉买通海伦娜和医生杀死的。”
“什么?”
“我昨晚去和海伦娜单谈,在房顶上,她告诉我,她被瑞拉姐妹威胁,不得不把安娜救病的药换了,导致她送医院抢救,而里奇,则买通了那个医生,让安娜抢救无效,导致死亡。”
“这太狠毒了!这两个女人简直心如蛇蝎!”
“啊——”腾腾腾腾腾腾……
外面传来几声尖叫,还有混乱的脚步声。
两人同时看向门处。
呀,少发了一段,551楼后面的:
韩一梅问:“头疼么?”
“疼。”
“那怎么起来了?再睡会儿。”
“我一醒过来,就想,一梅怎么样了,案子怎么样了,就腾地坐起来了。”
“噢,”韩一梅笑了,起床给他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上:“昨天里奇告诉我,安娜是辛迪瑞拉买通海伦娜和医生杀死的。”
“什么?”
“我昨晚去和海伦娜单谈,在房顶上,她告诉我,她被瑞拉姐妹威胁,不得不把安娜救病的药换了,导致她送医院抢救,而里奇,则买通了那个医生,让安娜抢救无效,导致死亡。”
“这太狠毒了!这两个女人简直心如蛇蝎!”
“啊——”腾腾腾腾腾腾……
外面传来几声尖叫,还有混乱的脚步声。
两人同时看向门处。
靠,还是少了一句,这段:
“一梅。”钱子辰回头,看自己的手和他拷在一起,笑着问:“你自己锁的?”
“嗯。”
钱子辰拿过钥匙,把手铐打开了。
韩一梅问:“头疼么?”
“疼。”
“那怎么起来了?再睡会儿。”
外面传来几声尖叫,还有混乱的脚步声。
两人同时看向门处。
“好像发生了大事。”韩一梅说。
钱子辰穿衣服:“去看看。”
两人穿好衣裤,走出门,看见所有人都急着向瑞拉房间跑。
他们跟过去,到瑞拉门口,房间里竟然烧着火,整个房间被烧成了黑色的焦屋!
几个佣人在用扫帚之类的东西扑火。
韩一梅和钱子辰进去,见到地上躺着一具被烧焦的女尸,两人互看一眼,同时想:是瑞拉!
这时,霍华德提着一瓶救火器过来了,他拉开栓门,向着屋里一通乱喷。
喷完了,火没灭,韩一梅浑身上下被喷了个透心湿。
托马斯赶了过来。
他震惊地看着眼前场景,颤抖着走到瑞拉的尸体旁。
钱子辰和韩一梅站起身躲开。
托马斯身体一垮,跪到地上,抱起瑞拉的尸体哇哇大哭:“啊——你怎么……怎么会……”
大家看着托马斯难过的样子,都现出同情的表情。
钱子辰走过去,蹲在地上拍拍他:“托马斯,我知道你很难过,不过,还是保护现场,等法医来……”
他还没说完,托马斯就凶狠地转过身来,放下瑞拉,大声地对他说:“都是你!是你让这个魔术师留下来,让这个杀人兇手住在我的家里,让他有机会不但杀了我的一个妻子,又杀了我的另一个妻子!”
“托马斯,你说是一梅放火杀的瑞拉?”
“不是他还能是谁?昨天,他是最后一个离开这房间的!一定是他放的火,趁着佣人都睡了,没有人注意,放火烧死了瑞拉!”
钱子辰看韩一梅:“你昨天在瑞拉房里呆到深夜?”
“是的,瑞拉找我去的。”
“你用了迷心的经咒,蛊惑了她,让她听得入神,一直听到深夜!”托马斯对着韩一梅泪眼婆娑。
钱子辰问:“什么蛊惑人的经咒?”
韩一梅说:“是《西游记》。”
钱子辰说:“《西游记》?”抓着托马斯双肩:“听着托马斯,中国的每一个人都听过《西游记》,它是一个有趣的冒险故事,不是什么迷惑人的经咒。”
托马斯一把甩凯钱子辰:“贝尼你别再说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我现在已经明白了,你根本就是偏向这个魔术师!因为他是中国人,所以你就没有底线的维护他,即使他就在你的身边,杀了我的两个妻子!”
钱子辰硬声说:“托马斯,定罪要讲证据的,你凭什么说是一梅杀了瑞拉?他昨晚一晚都跟我在一起,”拿起韩一梅的胳膊:“你看,这上面有印,说明他一晚都跟我拷在一起。”
“可是他明明在瑞拉房里呆到深夜!”
霍华德说:“是的,我可以作证,我昨晚我十二点到少奶奶房间检查,他还在那里。”
钱子辰说:“可是如果他临走时放火,瑞拉怎么会不叫呢?”
“这……”大家都语塞了。
托马斯说:“对了,那杯牛奶!他昨晚是拿着牛奶去瑞拉房里的,一定是里面加了安眠药一类的东西,瑞拉喝下后昏迷了,所以没有叫。”
韩一梅说:“可是瑞拉没有喝那杯牛奶,昨晚我讲故事讲得很渴,全被我喝了,海伦娜可以作证。”
“是的。”海伦娜说:“我确实看到韩先生喝了一杯牛奶。”
“这……那他就是在瑞拉睡着以后,悄悄地潜进瑞拉房里点的火。”托马斯说。
钱子辰说:“他一点回来以后,就一直和我在一起,拷上了手铐。”
霍华德说:“不对,昨晚一点你在厨房房顶上,你没有和他在一起,我看到了。”
“这……”这确实是事实,钱子辰无言可辩。
韩一梅说:“好了,大家都不要说了,回房里休息吧。请给我半天的时间查明真相,原本就说好我留在这里一天24小时,今天中午,桑姆来,到时候,如果我没有查出真相,桑姆自然会带我走的。”
托马斯说:“对,等桑姆来了,你就跑不了了。霍华德,”
“是,主人。”
“找人看好各处出口和围墙,不许让他溜了!”
“是。”霍华德指挥男丁到各处去看守了。
人们退去。
瑞拉房中只剩下钱子辰和韩一梅。
钱子辰问:“一梅,你能给我仔细讲讲昨晚都发生了什么吗?你到瑞拉房里做什么?”
韩一梅走到窗前:“我也觉得很奇怪,瑞拉为什么会忽然改变态度,叫我去给陪她聊天。”
“她叫你去聊天?”
“她说她心情不好,需要开导,看我很淡定,所以让我去传授她快乐起来的方法。”
“可她晚饭前还说你是兇手,对你很有敌意的样子。”
“没错,这就是疑点,你记不记得,她晚饭前收到一封信。”
“记得,像是一封贺卡,信封很漂亮,还有花。”
“那封信很奇怪,贴了邮票,却没盖邮戳。”
钱子辰一振:“对啊!我想起来了,信封之所以看起来漂亮,是因为干净,上面没盖邮戳。”
“既然没盖邮戳,说明不是别处寄来的。”
“你是说,是庄园里的人写给瑞拉的?”
“对,看来这个人就是那个大鬼。”
“什么大鬼?”
韩一梅拿出一张牌:“这是婚礼时,我问五月,五月给我的。”
钱子辰接过来,是一张草花2。
韩一梅说:“草花代表花和庄园,而TWO,自然就是TWINS。五月的意思是,杀人的是双胞胎。双胞胎的其中之一已经死了,那么剩下的,就是瑞拉了。”
“是瑞拉杀了辛迪?”
“对,我想,两人都嫁给托马斯,争宠杀人很正常。”
“但她是怎么杀的呢?你的牌上怎么会有毒?”
“在魔术里,有一种手法,叫做偷梁换柱。”韩一梅手上拿起一张牌。
是空白的,牌面上什么都没有。
他另一只手,从牌上划过,牌变成了红桃3。
韩一梅说:“你刚才看到的,仿佛是牌面变了,从无到有,从空白变成了红桃3,然而实际上,”他拿牌的手指一错,红桃3后面,露出一角,是那张空白牌。
钱子辰:“你换了牌?”
“对,”韩一梅手指一错一错,迅速的将两张牌的位置来回互换:“我用另一只手遮住它们的时间很短,所以观众的感觉就是牌变了,而实际是,我的手法很快,在遮挡的那一瞬间,将牌给换了。”
“你是说,婚礼上的扑克牌会有毒,是因为有人把你原来的牌给换走了,换成了一张一模一样的毒牌?”
“对,唯一有机会做这件事的,是海伦娜。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会被瑞拉指派去做这件事也很正常,所以我当时几乎要说出来,问海伦娜是不是换了我的牌,可是,五月马上又给了我两张牌。”
“是什么?”
韩一梅又交给钱子辰两张牌。
钱子辰看着牌说:“草花K和大鬼?”
“对,这意思就是说,瑞拉只是小鬼,真正的主谋是这个草花King。”
“草花King,是男人。”
“对,知道我要来变魔术的,应该只有托马斯、里奇、霍华德这三个男人。所以我要求留下查案,我想,既然范围已经在这三个人之内,24小时之内应该可以查出来。”
“那你知道是谁了吗?”
“原本我不知道,但是刚才,他说了那句蹩脚的证词以后,我可以肯定,他就是那个兇手。”
“蹩脚的证词……”钱子辰恍然醒悟:“对,我也觉得那句证词很别扭!”
“他就是那个草花King,是他换了我的牌,放火烧死了瑞拉!”
Chapter8 执事的忠心
因为被灭火器喷湿了,韩一梅脱下衣服来给侍女去洗。
“管家,你看。”侍女检查完衣服的兜,找到霍华德:“这不是里奇姑爷的收藏吗?”交给他一块手表。
@杨杨小宝贝 319楼
好看!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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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
因为被灭火器喷湿了,韩一梅脱下衣服来给侍女去洗。
“管家,你看。”侍女检查完衣服的兜,找到霍华德:“这不是里奇姑爷的收藏吗?”交给他一块手表。
“是啊,这是在韩先生口袋里发现的?”
“是的,这么贵重的东西,姑爷不会随便送人吧。”
“这是怎么回事,我去问问。”霍华德拿着表找到里奇,里奇惊奇地说:“这表怎么可能在韩老弟那儿?”
霍华德报告了托马斯,托马斯叫钱子辰和韩一梅到内厅里,
加上耶芙特和里奇,一家人都集聚在内厅。
托马斯坐在沙发上问:“这是怎么回事,解释一下吧。”
韩一梅和钱子辰互相看看,韩一梅笑笑,钱子辰向前跨出一步,接过手表,看着说:“百达翡丽,这是一块名表啊,很贵重的,里奇不会随便把它送给一梅的。”
托马斯说:“对,所以我问你,为什么它会在韩一梅那儿?”
钱子辰笑着踱起步:“你们说,如果辛迪和瑞拉死了,那么这个家的财产会由谁来继承?”
大家一愣,托马斯说:“如果我死了,财产当然由姑姑来继承。”
“财产是夫妻双方共有的,是姑姑的,自然也就是姑爷的了。”
“你是说……”托马斯看向里奇:“是里奇勾结这个魔术师,杀死了辛迪和瑞拉,这块表,就是他作案的酬劳?”
“按照常理,我们在韩一梅那里发现这块表,不是应该这样想吗?”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按照常理?难道这件事不应该按照常理去想?”
“这件事我们应该根据兇手的作案心理去想。”
“兇手?”托马斯看了一眼韩一梅,问钱子辰:“你是说……”
钱子辰将表放下,站直身体,朗声说道:“我和一梅已经知道谁是这棕连环杀人事件的真兇了!”
“是谁?”托马斯急问。
“托马斯,”钱子辰坐到他身边,严肃地问:“首先我要问你,你知道杀死安娜的兇手是谁吗?”
“啊……”海伦娜发出一小声惊呼,立刻捂住了嘴。
托马斯看看她,又转回头来忙问:“她是心脏病发死的呀,哪有什么兇手?”
“是,她是犯了心脏病,但是,只是一次普通的病发,并不致死,只要她吃了药就会好,她吃了药会没有效用,是因为,药被人给换了!”
“你说什吗?”托马斯不敢置信地问。
钱子辰说:“换药的那个人是谁我们不能说,因为我们答应过她,她也是个苦命的人,并非故意谋害安娜。”
“那她为什么要换安娜的药?”
“因为辛迪和瑞拉威胁她,让她必须把药换了。”
“你说什么呢?贝尼,辛迪和瑞拉就是被安娜捡回来的,她们怎么会害她呢?”
“因为你啊,谁让你对安娜不忠,跟她们上床呢。”
“这……”托马斯无话可说。
“你知道吗,其实我以前也不太知道,是一梅刚刚告诉我的,女人的妒火是无穷的,她们为了争得自己的名分与地位,会不择手段,甚至是杀人放火。”
“这,怎么可能呢?她们是那么纯真无邪……”
“纯真无邪的是安娜吧?”钱子辰以质问的语气说:“你真的爱过安娜么?如果你爱她,你就不会出轨爱上别人,更不会在短短的半年内,跟别人结婚,这么快就忘了她。可怜的安娜啊,”钱子辰站起身来:“用最善良的心对待别人,换来的却是背叛与遗忘。她的丈夫竟然,为杀了她的凶手辩解,说她们纯真无邪。”
“可是安娜被送去抢救了啊,医生也说她那次病犯得太严重了,救不了了,你怎么能说是辛迪和瑞拉的错呢?难道她们能控制安娜的病情吗?”
“那你就要问他了,”拿起表,交给里奇:“他跟那个医生,关系可不薄啊。”
里奇吓得不敢抬头,拿着表的手不停颤抖。
“里奇!”托马斯大吼一声:“你给我说!是怎么回事!安娜是怎么死的?”
“托马~~~斯~~”里奇双腿一软,跪到地上:“这这这这这……你可不能怪我啊……是,是那两个妖精勾引我啊啊啊……我,我跟她们上了床,她们说,要是我不帮她们,她们就跟你说,我强奸她们,你那么喜欢她们,我哪敢让她们去跟你说呀……”
“什么?”托马斯站起身来,又惊又怒地看向里奇:“她们跟你上床?勾引你成为她们的帮兇?”
“对呀,我这么软的人……我哪受得了她们的勾引啊,完了,后悔也来不及了,你也知道我,什么本事也没有,就靠着耶芙特,做个倒插门的女婿,吃你们家的软饭。我要是被你赶出去,我就没法生活了啊,我就……就只能……只能……”里奇头低到胸口上,不说话了。
托马斯一下子垮坐回沙发上,一脸的创痛,很受打击的样子。
钱子辰接着说:“在婚礼上杀死辛迪的,是瑞拉。”
“什么?”刚刚陷入沉思的托马斯又是一惊:“不可能!她们是亲姐妹!”
“亲姐妹,对了,她们若不是双子姐妹,你也不可能同时娶她们两个。”钱子辰说:“或许人们看到双胞胎,首先想到的都是‘可爱,神奇’这些正面的东西,可是任何事都是有两面性的。双胞胎确实引人喜爱,但总是被和对方联系在一起,脱离不开,什么东西都要分享,总是被打扮成一样——这些事,时间久了,也许就会成为烦恼,尤其是,在爱情面前。谁愿意自己的丈夫,身边还睡着别的女人?我听侍女们说,你和辛迪瑞拉的日程是,每周一、三、五,跟辛迪睡,二、四、六跟瑞拉睡,星期天,跟她们两人一起睡。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公平,很伟大啊?可是我听着真的觉得很荒唐,哪有这样的婚姻?这样一对二的婚姻有什么意义?
尤其是瑞拉,辛迪至少,在结婚证书上,是你的合法妻子,如果你死了,她可以继承你全部的财产,享有妻子的一切权力。而瑞拉,因为美国法律不接受一夫多妻,她只在婚礼上被告知是你的妻子,结婚证书上却没有她的名字,你想想,她们姐妹,从小过的是什么日子?瑞拉会甘心吗?她不害怕吗?她们和耶芙特闹成那样,如果有一天你死了,耶芙特将她赶出去,她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陪你睡了那么多年,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又要回去流落街头,住收容所。她可能接受吗?不可能!她会答应你结婚证书上写姐姐的名字,就说明那是权宜之计,不可能是真心接受。”
“我……我说了我在遗嘱上会写她的名字,分给她和辛迪一样的财产的。”
“可是如果你没有死,却变心了呢?你自己要是不喜欢她了,想把她赶出去呢?你可是曾经婚姻出轨,背叛妻子的人。还有,辛迪,辛迪如果用对待安娜的方法对付她呢?辛迪如果在你面前说她坏话,陷害她呢?总之,没有签署证书就等于没有结婚,她没有任何保证,极度的没有安全感。”
“这……”托马斯惭愧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问:“那,她是怎么做到的?怎么把韩一梅的牌,变成有毒的?”
“那张牌之所以有毒,就是因为,它根本不是韩一梅的那张牌。”
“它被换了?”
“里奇见过那张牌,那张牌的背面就是很常见的传统扑克牌图案,而尺寸,里奇很在行,连毫米单位他都能看的出来,那张牌只是普通的B6尺寸,他当然一眼就看出来了。花色和尺寸都知道了,想伪造一张牌,不是很容易吗?”
“那是在什么时候换的呢?韩一梅变魔术之前,没有把牌给过别人啊。”
“变之前没给,变之后给了。”
“你是说海伦娜?可是那时候不可能换了啊,因为牌上已经有了唇印,难道连唇印也能伪造……”托马斯忽然明白了什么。
“对,就是那唇印,只有一个人可以伪造,那就是五官长得和辛迪一模一样的瑞拉。”
在场的人全呈恍然大悟状。
钱子辰接着讲:“我问了侍女,辛迪和瑞拉是一起化的妆,瑞拉给辛迪涂的口红。她应该是准备了一只有毒的口红,专门给辛迪涂。所以辛迪喝了酒,口红溶在酒里,就中毒死了。而那张扑克牌,海伦娜将它拿到后院时,里奇要了过去,说要看看。海伦娜因为忙,就给他了,自己去端饮料。里奇应该是受了瑞拉指使,想要趁此时机换牌,可是,他醉晕了,不省人世,一直睡到晚饭时间才醒,没有完成换牌的任务。然而奇怪的是,当海伦娜把帽子拿回去,给警察检查时,牌却已经是换过的毒牌。那么,那张牌,一定是在里奇昏睡的时候,被某个人给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