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总您放心,既然我们答应了这件事,就一定替你做成。”我也是因为刚才一句话触到了陈胖鑫的痛楚,所以拿话找补一句,缓和下气氛。
没想到龙总一拍桌子道:“兄弟这句话说得痛快,就冲你这句话,我送你辆车子。”说罢拨了个号码道:“去,把那辆新买的奔驰开来,我要送个朋友。”
我被吓的浑身抽紧,整个人都呆住了道:“别,龙总,我、这个礼实在是太重了,我受不起,等帮你事情搞定……”
“咱们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就得肝胆相照,这个车子不算啥,等事情办成了,三位兄弟老哥哥另有重谢。”龙翔升眨眼就成了我的“大侄子”。
片刻之后只听屋外刹车声响,接着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男人拿着车钥匙进屋,龙空接过后递给我道:“先给道长一部,你们办事也方便点,等事成之后每人一辆。”
可以说只要是心理正常的男人,没有不想要车子的,我从小就像有一部四个轱辘的车子开,总觉得驾驶员是个无上荣光的事情,长大后自然明白买车子对自己而言实在过于遥远,至于奔驰这种级别的高档车更是想也不敢想。
没想到这就又得到一部,人生的变数实在是太大了,走出门口只见一辆黑漆的崭新奔驰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居然是一辆奔驰S600,属于奔驰车里的高端型号。
龙空为了这件事是不惜血本啊,而收了如此重赏我也打消了临阵退缩的念头,“坚定”的和龙空握手道:“你放心,这件事我绝对办成。”
这么说也不是我被物质冲昏了头脑,而是经过陈胖鑫的描述,我对于蛇神庙大致有了解,不像之前只知道这是个庙,却无下手之处,而现在至少有了一个突破点,就是“替人送子”。
上了宽大舒适的驾驶室,我摆弄了好一会儿,这两人抽烟默默看着我,之后我问他两道:“谁会开车?”
洛奇“噗”的一声喷出口烟道:“你不会开车坐在上面真像那么回事?”
“有一辆车子可是我从小梦寐已久的理想,现在不但实现了,而且这车子还很牛逼,我当然要玩会儿。”说罢我和洛奇互换了位置。
洛奇笑道:“我这就成你司机了?”
“洛哥,别这么见外啊,咱两谁跟谁,这车是我的也就是你的。”
“你小子现在越来越会说话了。”洛奇笑道。
“是啊,现在钱越来越多,有身份了说话就得低调了,后面我会越发知书达理的。”
“两位,先别忙着吹牛,蛇神庙怎么办?咱们得有一套方案,这车还没过户给你呢,你可别当自己的用了。”陈胖鑫一句话将我沸腾的心说安定下来。
我道:“如果蛇神庙真有淫人妻女的坏人,那小庙之内必然有一条隐藏的秘密通道存在,只要找到这条暗道,我们必然就可以揭开蛇神庙的秘密,这件事其实并不难做,关键在于如何避开庙里那个不散的阴魂。”
“我们土家族有一种辟邪的手段叫惑人,就是以巫法将自己身体部分特征转移到稻草人身上,梯玛巫师就会以这种假人蛊惑阴魂赋予其中,之后一把火将附了鬼魂的稻草人烧掉就一了百了。”
听了这种驱魔手段,我觉得非常精妙道:“这真是一个好办法,如果蛇神庙里真有蛇妖作祟,就以这种手段解决真挺有效的。”
后来我才知道这门手段并非土家族原创,真正的“原创”是美墨边界土著印第安族,他们以这种方式制作诡异的手持镰刀杀人的稻草人,而这东西又叫魅惑草人,是非常阴险可怕的法术,至于为何会流传到土家族梯玛的手上,却是至今不被人知了。
很快我们到了蛇神庙周围,最近死人的事情比较频繁,所以原本空旷的四周显得更加空旷荒凉,和远处繁忙华丽的沧澜江相比就像天堂和地狱。
四处眺望只见古庙四周并无人烟,远处的六百户正面直对蛇神庙的房子,家家户户都拉上窗帘,生怕和害人惨死的蛇妖有“正面接触”。
时间紧急,此地也没有稻草可用,陈胖鑫挖了一堆湿泥捏出了一个所谓的“泥人”。
当然在我眼里看来也就是一大一小两个“肉圆子”搭在一起,那五官造的,其实也就是四个窟窿眼,陈胖鑫咬破舌尖鲜血从泥人头顶低落,接着又嘴对嘴和泥人“接吻”,我看在眼里觉得十分好奇道:“这有什么说法?”
陈胖鑫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嘴贴嘴的和泥人“吻了”很长时间才对我道:“要想魅惑一个假人,让妖物真的相信假人就是你,最重要的两个元素就是血液和人气,因为妖物寻人首先要找的就是这两样东西。”
我道:“可你是蓝血,不会有啥问题吧?”
“你一说还真提醒了我,还是你来吧,这样保险点。”陈胖鑫将泥巴揉成团,又搓了一个惨不忍睹的“泥人”出来,我正要咬破手指,陈胖鑫立刻阻止道:“指头上的血液元阳太足,魅惑的假人又叫傀儡,也有阴诡之气,会被元阳破气,所以只能用舌头尖的血液。”
割破指头我无所谓,但咬舌尖是真疼,攒了半天气,我狠狠在舌头上咬了一口,疼得我差点没跳起来,眼泪水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只觉满嘴是又腥又咸,张嘴将一股混合着口水的鲜血吐在泥人的头顶,虽然舌头痛的发麻,但还得跪在你把人面前和它“嘴对嘴”,那感觉甭提多奇怪了。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双腿发麻问陈胖鑫道:“成了吗?”
“泥土是什么味道?”
“泥土还能是什么味道?土腥气啊。”我道。
“哦,那你继续和它亲嘴。”
我也不知道这哥们是说真的,还是那我穷开心,又强撑着蹲了会儿道:“我可不成了,两条腿都麻了。”
“泥土是什么味道?”他又问了一遍。
“还能是什么味道?当然是……”话刚说到这儿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泥土的腥气好像真的消失了。
于是我又凑鼻子上去仔细闻了闻,只觉得泥土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像是土豆,又有点像山芋,再仔细闻闻……
我可以确定这就是我身上的味儿了,因为有股汗馊味。
他娘的,这两天忙的太过,连澡都忘记洗了。想到这儿我有点羞赧,还好身后站的两人没有发觉。
陈胖鑫道:“差不多了?闻着自己气味了?”
“是,真的很奇怪,就滴两滴血,嘴对嘴片刻泥巴味就被人身体的气味给替代了?”我惊讶的道。
“没错,泥土本就是可以吸入天地精气的,而你精血入土这就叫种人,当泥土有了你身体血液,自然就会吸入你的人气,只要土腥气鼻子闻不到,这土人就算是魅惑成功了,但最多十二个小时候气味就会散尽,到时候它依旧是个泥巴人。”陈胖鑫说的头头是道。
我由衷觉得“魅惑”术很有特点道:“每一族法术都有属于自己的神奇之处,你真的很棒。”
被我夸奖表情顿时显得开心,道:“这不算啥,你是真没见过我大伯和大哥的手段,那才是真正的高手,不过六百户这些人夜不能小看,当年这里还是小渔村的时候,名叫七户村,村民其实是鄂伦春人的一个分支,或许是为了避难吧,来到这里隐姓埋名度日,甚至连民族都改成汉人了,但六百户里真正的原住民祖上是鄂伦春人,所以或许蛇神庙也有我们不知的某种神奇方术存在。”
洛奇冷哼了一声道:“就算是方术也和神奇二字扯不上关系。”
聊了一会儿日头偏西趁天色未暗,还不是鬼魂作恶时,我们几个端着泥巴人走到神庙中,其中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一尘不染的干净,贡品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入口处,四处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暗道踪迹,我问陈胖鑫道:“你的打算是什么,说给我听听。”
陈胖鑫道:“晚上就将泥人置于此地,若是发生异常,则用驱鬼方术捣毁泥人,将妖物打个魂飞魄散。”说打这儿他抬腿一脚将供桌上所有的瓜果梨桃踢翻在地大声呵斥道:“畜牲一样的诡物,只敢躲在暗处害人,有种出来见老子一面。”
“还是镇定点好,越是愤怒,它越开心。”洛奇道。
“这个狗逼玩意,要是被老子抓到非弄死它。”陈胖鑫恶狠狠道,表情瞬间变的狰狞可怕,就像换了一个人,心爱女友的意外亡故,对他的打击是巨大的。
想到这儿我暗中叹了口气道:“哥们,你骂谁都成,就是别骂一个鬼,这是和自己过不去。”
陈胖鑫兀自气的呼呼喘气,洛奇附身捡起滚落在地的水果道:“把东西按原样放置好,别被七户村的人看出破绽。”
捡起水果后却发现少了一个苹果。
明明应该是四个苹果,却变成了三个,而小庙并不大,少了的苹果去哪儿了?
这可真是怪事,经过一番仔细寻找,我们终于在木板门之后找到了布满耗子牙印的苹果。
墙壁上并没有耗子洞,只是有一道开裂较大的裂缝,耗子应该是从裂缝处钻进来的。
这个无意中的发现却让我们的“驱魔事业”有了巨大的突破,这座蛇神庙根本没有蛇妖为恶,试想仅仅是一条蜈蚣的鬼魂都可以让鼠妖这种级别的“超级耗子”魂不附体,若是此地真有蛇妖,一只普通的小老鼠还敢在这里出现?
有了这点突破之后我们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陈胖鑫,他是憋了一肚子气要来降妖捉怪的,结果一只虽未露面但破了行藏的不速之客彻底打消了他“愤怒的内心”,让他有气没处撒,成了名副其实的“憋客”。
“到底是还不是老鼠呢?”陈胖鑫愤怒的道,也不知他和谁说话。
洛奇仔细看了看苹果上的咬痕道:“这必然是老鼠无疑,而且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小耗子。”
“如果此地不是蛇妖为恶,那害死的……”我话音未落,陈胖鑫左手伸入裤裆,开始“摩挲把玩”。
我顿时哭笑不得,一把将陈胖鑫拖出蛇神庙,咬破自己食指在手掌写了“破”字,反手印在陈胖鑫的脑袋上。
他猛然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赶紧将手“放归原位”,面红过耳道:“这、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道:“你情绪过于愤怒,被妖物上了身,如果说这里有妖邪,也只是个蹲土而已,和蛇妖根本没有半毛钱关系。”
“蹲土”也不是啥法力强劲的邪物,随便可以驱之,倒也不足为虑,关键在于此地为何会出现人骨节寸断而亡的状况,若非蛇妖为恶,谁又能以这种手段杀人?
思来想去夜幕降临四周静的简直要出鬼一般,既然已经明白知道此地肯定没有蛇妖,惴惴不安的心便放回肚子里,我们三人绕着小庙一圈圈转,却根本瞧不出丝毫异状,我心里越发奇怪对两人道:“撑我一把,上庙顶看看。”
爬上庙顶视野更为宽阔,但所见依旧只是死气一团的平静,我心里奇怪以及,盘腿坐在庙顶,仰头思索。
事情没想明白,却看见天上北斗七星异常清晰的出现在庙顶上空,只见斗柄北指,熠熠闪光。
看到这处星象我心里咯噔一下,眼下明明初秋,怎的斗柄北指了。
《连星风水诀》里对于北斗星斗柄指向有明确说法,所谓斗柄东指,天下皆春;斗柄南指,天下皆夏;斗柄西指,天下皆秋;斗柄北指,天下皆冬。明明是秋季,怎会出现北指指向?我越想越奇怪,仔细想了很长时间,我猛然一排瓦顶道:“明白了,这里是一处铜山阵。”
“啥,啥叫铜山阵?”下面的洛奇驻足问道。
“铜山阵是一种特别无聊的风水阵法,但确实一代地脉大师灵丘的成名作,是一种测试当地磁极的手段,但我觉得这就是他闲的无聊瞎显摆的行为。”
“行了我的哥哥,别他妈铺垫了,直接说到底怎么回事。”陈胖鑫急的鼻孔都要冒烟了,显然他并不像洛奇那样了解我说话的风格,当时解密子贡山真相之前,申重胃口被我钓的简直“不要不要”的,要以陈胖鑫的性格,估计都得揍我。
“磁场自然是带有引力,无非强弱,所以铁头铜肚底部已簧扣为座的铜山,在当地磁极的影响下是可以缓慢旋转的,通过刻度单位校准,可以得知磁场强度的数值,以磁场数值布置风水走向,这是精度风水派的看家本领,而测量磁极的铜疙瘩就叫铜山阵。”
“我听得还不是太明白,你说此地有一处铜山阵?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其次这和被害死的人到底有什么直接联系?”陈胖鑫道。
我站起身用手指了指脚下踩着的瓦顶道:“如果我没猜错,瓦片下必定埋有铁块,这间神庙看似是个整体,其实顶部和墙体是分离的,再磁极的作用下庙顶会以及其缓慢的速度旋转,所以当我爬上来后看到定位的北斗星其实是反方向的,之所以能看出破绽就是因为斗柄指向与节气不符,这是庙顶自转造出的假象。”我越说越激动,丝毫不顾及两人是否听得明白。
“慢点哥哥,我越听脑子越糊涂,什么斗柄、铜山阵的,你能言简意赅的解释一遍吗?我小学毕业文化程度不是很高。”陈胖鑫皱着眉头道。
要和这样一位“思想单纯”的巫师解释清楚这么复杂的风水奇阵,确实不容易,我仔细想了想道:“这么说吧,按照天上星象,我几乎可以肯定这座蛇神庙只是个幌子,这是个用以测量当地磁极数值的铜山阵,铜山阵分为三部分,最高处的铁顶用以探知磁极,中部的铜身用以端凝磁场,底部弹簧底座用以转向,而这座蛇神庙顶部就是探之磁极的铁顶,但墙壁肯定不是铜做成的,所以小庙根基之下必然还有一处端凝磁场的铜山存在,只要往下挖掘……”
我话音未落就听一个阴森森的老太声音道:“你这个娃娃真是聪明的令人发指,但你想过没有,聪明人一般寿都不长。”月光下一个形容枯槁,颤巍巍,满头白发的老妪从小庙里走了出来。
自不必说,她肯定是从密道出来的,这也肯定了我的推断,蛇神庙下确实别有洞天,和李彦红看上的“便宜小楼”不同那里底下的状况是人力所不能控的,但蛇神庙之下,却是牢牢掌控在一些人的手上。
只见老太满眼恶毒、愤怒的目光死死盯着我,就像看着她的杀父仇人,紧接着就听两声惨叫,洛奇和陈胖鑫分别捂着腰和腿,踉跄往后退两步,我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看来此地杀人的未必是蛇妖,是有八九是“人妖”啊。
刚有此念就见站在庙下的老太婆手里举着一根银光闪闪的吹管吨准我,这是要射毒箭,来不及多想我附身趴到只听“嗤”的一声轻响传来。
虽然我反应足够迅速,第一时间卧倒,但双方距离实在太近,毒针还是射入了我胳膊里,只觉得一阵刺痛,再看中针处创口并不算小,鲜血汨汨流淌而出。
一般毒针都是极细微的,刺破身体并不会有血液流出,看来这个老太太是恨极了我们,居然用如此粗大的毒针射人,估计用不了多一会我就要毒发身亡,我对陈胖鑫和洛奇道:“咱们中毒了,避免剧烈运动,以防毒气随着血液快速流转。”
老太太虽然整个人都显得老态龙钟,却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她双手背在身后,用吹管一下下的敲着后腿,不屑的哼了一声,说了句令我毛骨悚然的话:“我才不会用毒针,肉沾了毒性还怎么吃呢?”
这个老妖婆是要吃了我们,想到这儿我魂飞魄散但看手上的手臂发现血液的颜色正常,并没有中毒迹象。
我尽量让自己惊慌失措的心情平复下来道:“老太太,咱们无冤无仇,不需要对我们下此狠手吧?”
她嘿嘿笑道:“小娃娃,你们屡次三番来这片禁地所谓何事?这片地方都死了多少人,难道你们不怕还要继续开发?”
我脑子一阵激灵道:“我明白了,此地根本没闹妖邪,杀死人的根本就是你。”
老太太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道:“这是我们龙山族人的圣地,岂容你们这些贪婪的商人污染圣地纯洁,这是我们的信仰所在,不是你们牟利之处,任何针对此地的地产项目,必然遭到我的强烈反抗。”老太太说的不卑不吭就好像我们是日本鬼子,她是抵抗侵略的红军。
我哭笑不得这真是替人受过,一直以为是蛇神庙闹了邪祟,却不知在当地人眼里,龙空这种人才是真正的大邪祟,但我也太冤枉,想到这儿我对老太太道:“老人家,您是有见识的人,我们只是来此地驱邪的巫师道士,可不是买你这块地的开发商,就是真要报复,也不该找我们啊。”
“一丘之貉,你们都是同一路子的混蛋而已,你以为开发商的日子能好过,他的独生儿子性命就操控在我的手里,我要他生就生,我要他死就死。”老太太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这句话说得是咬牙切齿。
我这才明白龙翔升之所以会有此反应也是中了老太太的手段,他没有和那些人一样死在当场,原因就是老太需要他要挟龙空,所以龙翔升应该是老太手里的一张“王牌”只是她并不知道埋入龙翔升体内的“楔子”已经被我拔除了。
由此可知老太太使用的并不是毒针,而以她龙山族人的身份,难道使用的这种手段是蛊术?
这一推论十有八九是准确的,因为蛊毒也是可以凭驱邪法术逼出体外的,这与我施法治好了龙翔升的怪症并不冲突,而且联想到在文总船上金奎中的蛊毒,就极有可能是龙山族人暗中释放的,因为此地靠近沧澜江,六百户原住民如果要找工作,沧澜江的大码头当然是最方便的区域。
看来我们三个中的并不是毒针,而是蛊,想到这儿我头皮都发麻,以前总听廖叔说有三种人不能得罪,其中之一就是苗家的女子,因为她们善于用蛊,一旦在人体内暗施蛊术,受法之人死都不知死在何人之手,老太太虽然不是苗女,但少数民族很多都有自己的秘法,谁知道这是什么狠毒的手段呢。
而老太似乎颇有把握,冷冷的道:“你们既然要赚开发商的钱,那就是自己走上了绝路,可怪不得我心狠手辣。”说罢开始低声催动咒语。
我受伤的手臂发出“喀拉”一声轻响,接着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痛传遍我全身,受伤的左臂不受控制的缓缓转动起来,要不了多一会儿就会寸寸折断。
这种疼痛没有受过之人是根本无法体会的,我眼泪、鼻涕、口水就不受控制的当场流出体外,整个人痛的蜷缩成一团,根本无法动弹,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手臂就像装了齿轮自动缓缓转动。
剧痛之下我以没有丝毫退路,深吸一口气挺直身体从口袋里取出一把御洗盐。
无论是蛊术还是邪术,我只是手臂被刺破了一个创口,这不能叫伤口,而叫受法之体,我的受法之体并不算严重,所以可以使用御洗盐驱邪。
想到这儿我毫不犹豫将一把世上最为纯净、效率最强的法盐直接扑在了伤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