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头条〗我是民间剃头匠人,说说这行里不为人知的禁忌与手段



  我们三个撒腿就跑,就听身后传来“哗啦”一声大响,接着是周围一片惊叫声,百忙中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块巨大的白色石块被暗红色的水柱顶的高高飞起朝左边飞去,泥土层又多了一处大洞口,第二股红色水柱就是从这里冲出来的。
  紧接着第三股红色水柱冲天而起。
  所有现场施工人员都是远远跑开,三股水柱就像三根暗红色的大柱子,顶天力度竖立在所有人面前,丁队呆呆望着三股水柱,没有丝毫反应,我叹了口气道:“现在你相信我说的话了?”
  “你、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丁队震惊不已的对我道。
  其实我也只是看出一个“锁”局,修建这栋建筑的人是想把下面的东西永世压住,这和具有法力的封印如出一辙,但其中究竟封住了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
  所以只能摇头道:“丁队,这里的状况我其实也不清楚,如果之前你听我劝阻,这件事或许还有挽回余地,但现在是彻底没招了。”
  丁队面如土灰的看着三处喷涌而起的水柱,双腿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白色石块从泥土里被水柱顶出来后远远摔落在水泥地上,碎成无数块,有一部分溅落在我们身前不远处,洛奇取了两块仔细看看对我道:“串子,这是他娘的大骨头啊,这么巨大的骨头你见过吗?”
  听他这么说我吃了一惊,凑上前一看果然是碎裂的骨头,这下事情搞大了,难不成此处地下也和我家老宅一样埋着一条劫人运道的蟒蛇骸骨?
  想想又觉得不对,如果这是蟒蛇体内的骸骨,这条蛇该有多大?还不得通过天了?
  想到这儿我再度跑回高地观察情况,这次看的清清楚楚,除了三股暗红色的水柱,周围再没有别的异常状况了。
  三股水柱直径约有一米,冲起的高度至少有二三十米,水势很快就淹没过人小腿位置,而且还在继续上涨,附近商户只能撤离,四周顿时乱成一片,李彦红倒是见机极快,开着车子就跑没影了。
  只见红水高高涨起,随后一片片白色粗大的骨头不断从土层所在的位置漂浮而出。
  白骨在红水里是异常显眼的,但就像小串子食用的骨头,我也不能知道骨头是何种动物所有,估计是某种史前巨兽的骸骨化石。
  但化石似乎又不是这个颜色,接着颗颗巨大犹如长刀般大小锋利骨节依次浮现水面,这肯定就是巨兽的牙齿了。
  一切变故我在高处看的清清楚楚,十几分钟后只听一阵引擎轰鸣声,四架武装直升机呼啸而至,接着又开来两架重型运输直升机,士兵从武装机上下来后接应重型运输机上的物品,与此同时开始了“清场”,我们这种不相干看热闹的人被清除出现场。
  离开现场后洛奇道:“简直是不可思议,串子,你是咋看出现场有问题的?”
  “小楼和周围三栋楼组成了一个锁局,这种风水局多见于战争时期的,炮楼就是采用这种格局,除了便于防守,从风水上讲也能锁定周围地势,不让外敌侵入的作用。”
  “难道是为了镇住地下那个巨大的怪物?看那骨头,这东西要是活着那还了得?”洛奇心有余悸的道。
  “所以要镇住它,但这场风水局被破了。”
  “是啊,丁队长这个糊涂蛋,笨的无可救药。”洛奇骂道。
  “不能怪他,是咱们破了这场局,我估计那口瓦缸就是这场风水局的阵眼,被取出来后这场风水局就被破了,丁队只是加速了这场局的毁灭速度而已。”
  世上存在风水局,这点基本所有人都认同,但很少人明白风水局被破是什么意思?
  打个比喻,风水局就像是个极其精密的仪器,很庞大、很复杂、一旦运转必须保证各个零件不会出错,否则牵一发而动全局,那个瓦缸如果是风水局的一道,却被我们无意中发现而取出,结果自然是导致“锁局”的整体崩溃。
  “现在我最大的疑问就是如果瓦缸真是风水局的一环,就不可能是尹家的聚宝盆,看这栋楼的外观至少得是六几年的老建筑了,那时候尹东还在电子二厂上班呢,所以我的推断没错,真正的聚宝盆一定是在天花板的隔层里,这只是凑巧埋了一口缸而已。”我道。
  “说也没用了,现场都被军队封锁,还怎么回去。”洛奇道。
  “我可没想过要回去,这些天已经够烦了,越少麻烦越好。”我道。
  “看来李彦红终于到了霉,心想事不成了一次。”
  “这事儿还是得换个角度,如果李彦红把这栋下面埋着一场风水局的鬼楼买下来你觉得他能不倒霉吗?”
  洛奇仔细想了想摇头道:“要说这哥们真够邪门的,好像全世界就他运气最好,无论如何都不会倒霉。”
  “《破灾镶星术》可是一本神书,上面是有明确记载的,世上发质最好的头可不是由内而外乌黑发亮,就是李彦红这种三花聚顶的神气头,一开始和你说你未必能相信,但现在能信了?”
  “现在我是服了,心服口服。”说罢洛奇无尽羡慕的叹了口气。
  “洛哥,你说龙空会不会给了我们一套没人要的凶宅?那个在厕所里活吃大地懒的阴鬼,想想就可怕。”
  “龙空也是场面上人,我想不至于那么小心眼,而且还仰仗你办了蛇神庙呢,根本不敢得罪你。”
  洛奇一说到蛇神庙我脑子就大了道:“这活儿我不想干了。”
  “项目还没上马,你就退缩了?”洛奇忍住笑道。
  “我也不是超人,自己家里的事情都搞不定,去给别人驱魔卫道?简直是笑话。”我这句话说的看似谦虚,其实是有心逃避了。
  “唉!我也算是经历过不少事情的人了,但混了十几年江湖,遇到的事都没东林市一个地儿多,我真的理解你,凭谁遇到……”话音未落就听“吱”一声刹车响,一辆黑色的广本急停在我两身前十几米的地方,只见一个剃着莫西干头,带着大金项链满脸凶相的年轻人从车窗伸出脑袋对我们吼道:“你马勒戈壁的作死呢?”
  我本来就满心恼火,正要发作,洛奇拍了我肩膀一下走上前陪着笑脸对那小子道:“哥们别见怪,我视力不好,没见着车子,没吓着你吧?”
  洛奇的好脾气让这个痞子无话可说,他低声嘟囔句缩回车里开车离去,等他走远了洛奇手一转只见拿着一根黄澄澄大金链子,正是从那小子脖子上扣下来的,他笑着对我道:“上次你不是说没露本事给你看吗?今天你看见了?”
  “没,根本就没见你手动,洛哥,这门手艺你传给我呗。”我艳羡的道。
  “有病吧你?把廖哥高大上的法术学到手才是真的。”说着话只见马路对面走来一对小情侣,男的身体瘦弱戴副眼镜,女孩也是瘦小文静。
  女孩手里拿着一包炸薯条自己吃一根喂男孩吃一根,但男孩每次都笑着摇头拒绝,两人穿的衣服都很朴素。
  幸福有时候真的很简单,简单到只需要一包薯条的程度。
  当我们两和他两擦肩而过后,女孩忽然惊叫了一声:“这么粗的金项链从哪里来的?”我扭头望去,只见那包薯条里露出半截又长又粗的金项链。
  洛奇也是满脸笑意的望着两人,我虽然经常见到他笑,但笑的如此开心却是第一次。
  我是真不想去市局,但想着申重也不好意思薄了他小兄弟的面子,打车回到市局后却惊讶的发现冰块已经完全消融了,只是化冰之后屋子里存积了很多水,一帮人正往外舀水,找到董海超一问才知道解决问题的并不是玄门中人,而是省厅一名老资格的犯罪学专家,而这个人曾经是做核材料相关专业的科研人员。
  从技术上而言他不是最顶尖的,否则也不可能转业去了公安厅,但相对于地方而言,他的专业知识就相当厉害了,而东林市所在的省份又是铀矿大省,所以公安系统特意安排了这样一位专业人员。
  据他说这个类似于瓦缸或是坛子一样的东西叫“中新泵”,是一种在液体和空气中能发挥强烈冰冻效果的化学物品,所以警局中出现的冰块是空气中水分子被“中新泵”冻住后的效果。
  之后董海超小声告诉我,中新泵属于离心机的一环,而离心机又是提取核材料的机械设备,所以那栋小楼下面应该是有一处核原料的提取加工站。
  听了这句话我差点没被震傻了,核材料是什么东西傻子都知道,问题在于城市中心的区域怎么会有一处核材料加工厂存在?这是要世界大战的节奏吗?
  这件事我最终没有得到任何官方的说明,万幸的是这些令人挠头的怪事终于还是结束了,至少在这两件事情上我能省点力气了,想到这儿我对洛奇道:“咱去医院看看龙翔升吧,毕竟受了他爸爸一百多万的财物,回个礼总是应该的。”
  于是我两跑去超市很二逼的买了些水果和当时很流行的“牦牛壮骨粉”跑去了东林市医院,这里的医生基本都认识我,我去了骨科打听龙翔升的病床位置,没想到小护士告诉我龙翔升出院了。
  我瞬间凋零在风中,明明是浑身骨节寸寸断裂,凭啥还没打石膏人到出院了,洛奇道:“难道陈胖鑫的黑膏药真有奇效?”
  我也想到这茬道:“真要是这样,那简直太神奇了,以前这种土方子我总觉得是骗人的,如果黑膏药真有效用,那就说明我的认识其实是有问题的。”
  “兄弟,别人可以质疑,但是你不应该,玄门中人所知所见的事情都与常理相违背,在你这个行当里的怪事你能够接受,一些具备神奇效用的土方子也不用质疑,或者至少看过疗效后你在质疑也不迟。”洛奇道。
  “是,咱们去龙空家看看情况,我是真不敢相信这事儿。”非得亲眼看到才能算。
  虽然一路上我不断表达自己对于此事的不信任,但当我看到杵着拐棍在院子里缓慢溜达的龙翔升还是感到惊讶,尹小琴见到我很热情的迎上来,龙翔升也收敛了那种浮夸油滑的表情,态度变的谦虚而低调。
  我惊讶看着他已能缓慢行动的双腿道:“哥们,这就是黑膏药起的功效?”
  龙翔升笑了道:“道长,这叫梯玛膏药,里面可有百年何首乌入药,当然是有奇效的。”
  “是吗?这、这药效果确实不凡。”我羡慕的道。
  “梯玛神膏是我们土家族特有的专治骨伤的奇效药物,配方被称为三两三,这类药大多属于秘传,多捷效,我们那儿流传这样一句话,病要好的快,须用三两三,梯玛神膏就属于这类。”只见一名身着灰色道袍,头带道观的中年道士踱着方步从别墅里稳稳走了出来。
  人的气场真是说不清道不明但确实存在的现象,有的人猥琐、有的人怯懦、有的人呆傻、有的人气派,如果不善于伪装,都可以从气场直接观察出来,而这个道士直观可知气势十足,极有派头,同为大老板的龙空站在他身边简直就像跟班的,脾气暴躁的陈胖鑫就更不必说了,跟在他后面看那表情不是儿子就是侄子,总之对老道的敬仰从他低头哈腰的站姿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我估计这老道十有八九就是陈胖鑫说的哪位大梯玛,也就是他的大伯父,而在陈胖鑫身后还有一位身材适中,五官英俊的年轻人,这人生了好一副剑眉星目,一对大眼白底瞳仁精光闪闪十分有神,此人的气场也很强烈,站在中年道士身后毫不丢份。
  光看气势就不敢小觑了,我赶紧和三人见了礼,中年道士姓王叫王晨,帅哥是他亲子叫王秋月,而陈胖鑫之所以姓陈是因为家族的传统,说唱史诗的继承者必须和母姓,至于为什么?也没道理可言。
  王晨道:“道长近来在东林市壮举颇多,贫道虽然未曾与道长谋面,但心向往之,今日一见果然仙貌非凡,确是我道家子弟。”
  “道长言重了,这句话我可不敢当,年轻人做事不顾后果,您别笑话。”
  陈胖鑫小声对我道:“哥们,我伯父是大梯玛,不是道士,虽然是道家的。”王晨笑眯眯的看着我,并没有指责陈胖鑫多言。
  玄门中人对于门户之见是极为保守的,你要非称呼道士为和尚那是犯大忌讳的事情,道门也是如此,很多门派出于道门,但并非道家中人,所以不能称呼对方为“道长”。
  其实像我这样的灵宝道也不算是道门正宗,在茅山宗和龙虎天师两派人眼里看我这种人和我看那些行走江湖的骗子根本没两样。
  所以我赶紧道歉道:“王叔莫怪,我失言了。”
  “没事,不知者不怪。”王晨道。转而对身边龙空道:“龙总请留步,总之小公子身体恢复不错,我看再有一个疗程基本就能康复,您也不要太过操心。”之后又对尹小琴道:“姑娘,这些天你照顾病人辛苦了,可以休息几天再来。”说罢掐指一算道:“就以七天为限吧,七天之后你再来看小公子。”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她来?”龙翔升顿时就急眼了。
  尹小琴捂嘴笑道:“你别着急上火的,奇药的药性是有讲究的,咱们就暂别七天又能如何?”
  “是啊,为了你们将来能长长久久在一起,忍七天不行吗?”龙空笑道。
  如此一来我和洛奇反而没人搭理了,这让我不免觉得尴尬,直到送走了王晨,龙空才和我们招呼道:“两位来了,请进屋喝茶。”说话间陈胖鑫也绕了回来,我道:“那是你大伯父?”
  “是啊,大梯玛,他可是真有本事的人,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他了。”
  “这是什么膏药?如此神奇?”我忍不住问道。
  他从体内取出一根挂着的大拇指粗细的小竹筒,打开后只见里面装满了黑色的药泥道:“这就是老黑膏药,也叫梯玛神膏,我们族里治疗断骨的奇药,配方是何首乌30g、大川芎30g、穿山甲9g。”
  我吃惊的道:“神药的配方你就这么告诉我了?”
  “三两三的精髓不在于前三味药,而在于最后三分,这个秘方可是在我大伯手里,所以你知道也没啥。”陈胖鑫大喇喇的道。
  进了龙总的书房关上门他笑眯眯的表情顿时就变的凝重道:“三位,蛇神庙的事请你们务必费心,我、我给你们鞠躬了。”说罢他就要鞠躬。
  我赶紧抬住他的手臂道:“龙总何必如此,难道你没和王叔说这事儿?”我有些不理解,放着有大本事的人不求,却抓着我不放,这又何必呢?
  陈胖鑫道:“我大伯已经明确回了龙总,而且他说的很明白,建议龙总不要去开发那片地,只是龙总十几亿资金投入下去,如果不开发的他真的只能去跳楼了。”
  “这么说蛇神庙你伯父其实是知道的?”我道。
  “当然知道,我们家在东林市生活了几十年,蛇神庙自然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大伯才坚决反对去动它。”
  “为什么,这座庙有啥说法?”我道。
  陈胖鑫想了想道:“你听说过蛇胎吗?这可是蛇神庙的特产了。”
  “蛇胎?是什么意思?”我道。
  “六百户曾经是个小渔村,蛇神庙很多年前就建于当地,早期那地儿还不是特别邪门,蛇神庙香火旺盛,据说求子特别灵,哪家媳妇要是婚后几年肚皮没有动静,就送去庙里住上一夜,然后由村子里的神婆抓一副药,回去喝了以后肯定就能生个大胖小子,这个说法直到我懂事时还有,只是后来沧澜江发展迅速,小渔村的居民迁出修建民居出租,蛇神庙香火才逐渐变淡直到荒芜的。”龙空道。
  我道:“求子这个说法靠谱吗?”
  “靠谱,我一个朋友他的小孩就是在蛇神庙求到的。”龙空道。
  我随口问了一句道:“这孩子和他父母像吗?”这句话说出口我就觉得唐突。
  龙空想了想道:“还真不怎么像。”
  陈胖鑫问我道:“哥们,你怎么想?”
  这场合可不是谈八卦的地儿,我赶紧叉开话题道:“龙总还是没说清楚啥叫蛇胎。”
  陈胖鑫道:“蛇胎这个说法也就是据说,没人站出来明确说自己看到过,据说当年有一个姓林的人带着媳妇来蛇神庙求子,在庙外等了一夜后他接媳妇去抓了药回家后没过多久还真就怀上了,但姓林的是个有点文化的人,回去后越想越觉得奇怪,所以就去医院给自己彻底做了个检查,结果发现自己是无精症患者,根本不可能有后代,所以妻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
  “但这件事他并没有轻易声张,而是在一天深夜带着刀悄悄潜入了蛇神庙,之后蛇神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没人知道,但社会上流传的说法很多说法,有说人被蛇神吞噬了,也有说隐藏在庙里奸淫妇女的当地村民被这人杀死了,大致就是这样的,但男人也不忍心打掉妻子肚子里好不容易得来的小孩,就一直照顾妻子直到生产。”
  “最可怕的就是这点,在孩子降生的当天夜里,男人死于全身骨节尽碎,浑身软的就像是团棉花,拎都拎不起来,而在这之后东林市陆续有人死于全身骨节尽断,而这些人都是生前怀疑蛇神庙内有玄机,孩子不是自己亲生之人,而这种人的后代就被称之为蛇胎。”
  听了陈胖鑫的说法我忍不住急溜溜打了个冷颤道:“以你的说法我岂不是也在被报复之列,因为听了龙总的说法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利用此事奸淫妇女。”
  “这种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至今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证明的,按常理纸包不住火,如果真有龌龊事情,不可能这么多年没一点消息漏出,所以蛇胎这种说法我感觉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但是蛇神庙周围确实出现过浑身骨节断裂的死人。”陈胖鑫道。
  “是啊我就亲眼见到过。”想到怪老头当晚的死状,我再度暗中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你是说龙翔升?”陈胖鑫道。
  “不是,是另一个人,我亲眼看到他浑身骨节被全部反向扭转,死的惨不忍睹。”听了我的话龙空面部抽搐了几下,肯定是想到了儿子当晚遭遇的惨状。
  “兄弟,你打算和我们一起做这件事?”洛奇问陈胖鑫道。
  “当然,这件事我必然要做。”陈胖鑫毫不犹豫的道。
  “这么坚定,难道蛇妖和你有仇?”我笑道。
  “我最爱的女人是被妖人害死的,你说我为什么如此坚定?”陈胖鑫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随即两眼就红了。
  我立刻收起笑容,有些尴尬,龙空赶紧打圆场道:“三位来就是捧我的场,蛇神庙对我而言不仅是妨碍我发财的地儿,也伤害了我的儿子,所以于公于私,我都要将之铲除,希望三位一定同心协力,帮我做成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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