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头条〗我是民间剃头匠人,说说这行里不为人知的禁忌与手段

  说到这儿读者可能就不太理解了,明明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遮遮掩掩的打哑谜,直接说出来岂不是好。
  预言卜卦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可以肯定的说,绝对是的,而且这行里的高人全在民间,笔者小时候就层听说过老家村子里有一位老人准确的预测了日本鬼子的侵华战争,和战争结束的日期,而这位老人最后死于浑身脓疮破裂感染引起的并发症。
  这就是泄露天机遭到的报应,所以真正懂行的算命先生是不可能把话说得明明白白,廖叔正是用这种方式把我的命运里所要遭受的各种劫说的清清楚楚,可惜我根本就不相信。
  我呆坐良久,片刻之后起身走下斜坡,四处看了一番。
  西面黑暗的区域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闪闪发光,为了节省电能,我关了手电筒,摸黑朝里走去,这就是个巨大的山洞,洞底就是一片碎石,估计都是被流水冲到这里来的。
  走到亮光闪烁之地,我终于看到了七座巨大的铜棺,而铜棺摆法也很有意思,首尾相连摆了一个七角星的形状,这在风水学上有个说法,叫七星镇山法,很多有实力的达官贵人,埋入大山龙脉中,为了常保龙脉地势不变,就需要镇住山脉,就用金属器物打造巨型棺椁,越重越好,连打七尊,以七星之状摆放入墓穴中便可保山脉形状万年。
  由此可知龙山族的祖先确实遇到了一位极其厉害的风水先生,以风水之法保他们后人百年平安。
  这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如果这位风水先生还活在世上,他的本领未必会比廖叔逊色。
  一番胡思乱想后我的情绪平静了不少,情绪平静下来,脑子也就清楚了许多,我转而想到这水流既然朝东面,必然是有出口的,否则这处山洞早就被淹了。
  想到这点我整个人情绪顿时就起来了,手足并用的沿着流水方向一路前进,果不其然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的路程,隐约能见到点点绿色光芒闪烁,有光就好办了。我心里一喜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很快我发现了绿光光源,我似乎来到了一片屠宰场,只见遍地都是动物的骸骨,而绿光就是磷火。
  骸骨应该是山洞里最常见的东西之一,因为山洞里没有光线,所以植物无法生长,山洞里的“土著”全都是肉食者。
  我立刻明白过来,这座黑漆漆的山洞里我“并不孤单”,而是另有一物在我身侧。
  想到这儿我背后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侧耳仔细倾听……
  异常的响动并没有,却又听到了一片细微的流水声。
  声音是从东面传来的,那里应该是水源的汇集地了,只要找到水流,我就能跟着流向找到出口。
  想到这儿我鼓足勇气点亮手电,四下照射了一番,有限的光亮并没有搜索到除我之外的第二条活物,于是我从地下捡起一根粗大的腿骨当做武器防身,继续向前走去。
  这一路也没有遇到任何障碍,又走了大约一两个小时,真让我找到一处地下暗河所在,只见涓涓细流从石头缝隙流入一处陷入地面的凹口,虽然洞里环境十分黑暗,但还是能看到水面闪烁这一层细微的银光。
  我点亮手电,能看到在我身前不远处有一片直径大约三米左右的洞口,洞里溢满了河水,我用手电照射水洞里的状况,这又是一处深邃的山洞,根本不知道洞口有多深,出口到底在哪儿?
  想到这儿我心里不免又有些慌乱,正看得两眼都要发直,忽然发现手电筒找亮点河水里出现了一只浑身炸毛的巨大老鼠,它身体悄无声息在我头顶弓起,接着发出“刺啦”一声刺耳的尖叫,纵身朝我跃下。
  由于事发极其突然,虽然事先我有所提防,但耗子的速度是非常快的,没等有任何动作,它已经俯冲而下。
  这只耗子至少有半米长,膘肥体壮,比一只大狗不遑多让,从高处纵身跃下时,冲起的劲风扑面而至,这要是扒在我脸上一口还不咬掉我的鼻子。
  想到这我浑身鸡皮疙瘩竖立而起,简直麻的我要无感了。
  没想到的是耗子似乎是用力过猛,算错了下降的方位,并没有落在我的身上,而是跳到我身后黑暗的区域中,这下可给我喘息的时间,举起手点照向它窜入的方位,只要见到它,兜头就是一棒子。
  没想到冷光所照之处出现的并不是耗子,还是一个眼睛大大,带着防毒面具,身上披着毛皮大氅的人,这人一直悄无声息的跟在我身后,而耗子要对付的也是他不是我。
  在黑暗无光之地,发现一个带着防毒面具的人悄无声息的跟在我身后,即便明知道这是个人,但我还是吓的寒毛直竖,而且最为诡异的是这人虽然长时间隐匿于黑暗之中,但眼球受到强光照射居然没有丝毫反应,依旧是瞪的又大又圆的望着我。
  那只意欲偷袭的耗子此时就戳在他的胸口一动不动,一截细长犹如枯骨的物体穿透了巨鼠的身体,耗子意欲偷袭,却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死在那人的手里。
  于此同时我清楚的看见那人一对眼珠迅速变成黑色,接着又变成灰白色。
  “噗”,死鼠尸体丢弃在他脚边。
  我这才发现所谓带着“防毒面具”的人并不是人,而是一只貘。
  这只貘可以站立行走,它眼睛上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副潜水镜卡着,长长的鼻子垂在胸口,因为耗子挡在它胸口,乍一看类似防毒面具的过滤器。
  而它几根长而弯曲的手抓又粗、又黑、又硬,根根犹如短刀一般,在手电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诡异的青光,所谓的大氅是它身上的皮毛,看这个体型轮廓,我顿时恍然大悟,夜夜在我房间里进出,喂养小串子的妖物就是这只貘啊。
  难道那两只妖物把我引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见这只貘一面?为什么?它要真想和我“聊天”每天都有机会,为啥非要在这里见面?难道暗中有人监视它?
  这可不是我开玩笑,每一只妖物的身边都有可能出现一个极力想要捶杀它的殄官,所以当妖怪除了得想法避开天雷地火,还有殄官的追杀,如此才能度过“修炼劫”,化身为妖王或是魔头。
  很多读者可能对于妖的理解停留在两方面,一是妖鬼不分,觉得妖就是鬼。二是觉得妖不存在,和鬼一样都是封建迷信的说法。
  二者其实都是错的,世间四诡“妖魔鬼怪”其实各自不同道,就像人和动植物的区别,而妖之所以能排在第一位,可不是因为发音,而是因为妖最常见。
  相比修炼入邪道,却没有走火入魔,甚至求得通天本领的“魔”,妖可以说是比比皆是,笔者的媳妇从小就曾见过一群黄鼠狼在山背面的神龛前集体“朝拜”的现象,而且非常有规律,只要是白露之后的半月之夜,黄鼠狼们必然会群集于此,就像最虔诚的教徒那样先拜神龛里的山神雕像,再对着月亮祭拜。
  而每当这个时候一只粉鼻头的黄鼠狼总是第一个拜,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人。这就是妖。
  其二:笔者所在省份属于山多、山高、山险之地,一个非常要好的兄长,老家位于大别山区内,他小时候曾亲眼见过一条超级巨蟒在渡劫之日游入荷塘边取水,结果被一道旱天雷瞬间劈成焦炭。这自然也是妖。
  妖说到底其根本还是血肉之躯,就像这只貘,虽然成了妖但它还是一只貘,死了以后开膛尸检,体内脏器,精血毛发一样都不会少。
  成妖说白了就是能力更强、寿命更长而已,动物成妖在的事件简直太多,我们不应该否认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未解之谜。
  所以看到这只貘妖我并没有多少惊讶,但它既然能以同类为食,自然修为不低,阴魂不散的纠缠我所为何事?
  只见它黝黑如铁铸成的的尖爪半滴鲜血都未沾染,这说明尖爪必定十分锋利,为了安全考虑,我往后退了一步,没想到这只貘紧跟着就向前一步,继续保持距离。
  它的行为简直和人无异,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想到这儿我又向左跨了一步。
  这只貘随即也向左跨了一步,看到它这个动作“憨憨”的有点鼠妖“萌哒哒”的意思,我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下来笑道:“你也真搞笑,鹦鹉学舌有意思吗?得有原创精神啊。”说罢我忽然恶作剧心起,手往裤裆里摸去道:“撸管你成不成,我教你撸管。”
  我是纯粹把它当成鼠妖一样的动物,心想世界上最厉害的驯兽员无非就是训练狮子跳个火圈啥的,我要是能让妖物撸管,那该有多牛逼。
  没想到这只貘似乎感受到了“侮辱”闷吼一声,大爪子张开朝我脑门兜头搂来。
  妖物的力道是极其强悍的,所以爪子未临身,劲风扑面而至,这要是被它比鹰爪更硬、更尖的妖爪搂在我嫩嫩的小脸蛋上,这世上唯一属于杨川的脑袋还不变成好几片牛排,这哥们不喜欢和人开玩笑,我吓的魂飞魄散,纵身朝一侧扑去,狠狠摔倒在地下,差点没岔气,然而手电筒无意指向的方位居然让我看到一颗纯黑色毛茸茸的脑袋。
  我当时整个人都摔傻了,脑子里第一反应是遇到了豹子,吓的我翻身朝另一边滚去,与此同时只听“刺啦”两声尖叫,两只硕大的黑毛耗子从黑暗中蹿出,一上一下朝貘两路同时进攻。
  如果不是我提前暴露了两位“刺客”的身份,或许这次偷袭能成,现在却是吃了,貘一巴掌将半空扑来的耗子远远打飞,又抬起一脚将地下窜来的耗子脑袋踩的稀烂,它似乎非常得意,发出了“咯咯”两声,就像是人得意的笑声。
  然而声音尚未消失,就见它背后青光一闪,一只青毛脖颈处长有鬃毛的大耗子猛然间从黑暗中窜了出来,张开满嘴尖牙利齿,狠狠咬住貘的后勃颈。
  这只青毛耗子我是第二次见了,第一次是操控着大耗子们抬着一具道士骸骨,当时我就觉着来这只耗子具有“领导气质”应该是仅次于鼠妖的“二把手”。
  看到它我就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这只貘必定是山洞里的“地主”,但之后被鼠妖卯上了,它为了提升能力,对抗鼠妖,就以食妖的手段提升能力,喂养小串子,包括把我骗来这都是为了增加对抗鼠妖的砝码,不过看样子鼠妖并不打算让它奸计得逞,“总攻”已经开始了。
  只见青毛耗子死死咬住貘的后勃颈,手抓也死死抓住它的鬃毛,貘虽然手抓尖利却苦于够不着后背,几次反捞都是徒劳无功。
  凭勃颈处那一撮鬃毛就可知道青毛耗子已有妖化迹象,它也能算的上半只妖物了,能力自然比之前几只大耗子强的多,所以僵持了很长时间貘始终没有把它抖下来,最终还是青毛耗子撕咬力度过强,生生扯下来一块肉,这才翻身落在地下,貘伤口处鲜血狂喷,它咆哮着转身朝青毛鼠攻去,青毛鼠或许力量远不及它,但胜在速度奇快,一溜烟就窜入了黑暗中。
  我心念一动,赶紧关了手电,让貘啥都看不见。
  然而水面却又微光流动,虽然很不强,不过相对于这些常年生活在黑暗中的动物而言已经是足够明亮了,貘愤怒的追赶着顺山壁四周乱跑的青毛耗子,不断搬起石头朝它砸去,但准头之差简直就像是瞎子打炮。
  山洞里隐约有一只只巨鼠的身影晃动,只见近百只大小如猎犬一般的巨型老鼠从黑暗中现身而出,悄无声息的对貘形成了包围圈。
  这要搁普通人见到这么多巨型老鼠,只怕早就被吓死了,而我却高兴的想笑,这说明鼠妖必然就在附近,而这只貘则必死无疑。
  没成想一念未必就见三四只老鼠调转身子转而向我龇牙咧嘴的发出声声尖叫,那意思似乎是要对我“不利”,这可把我搞糊涂了道:“各位别误会,我们是朋友。”
  这些耗子可听不懂我说的话,继续呲牙咧嘴的尖叫,身体匍匐在地紧绷如弦,似乎随时都能会发动攻击,这下我可是真害怕,一步步往后退去,这时我又看到那只极像鼠妖的紫毛耗子,带着几只身形略小,但速度更快的耗子堵在我身后,它洋洋得意的抽动了几下鼻子,接着露出满嘴尖利的牙齿。
  我居然被一只耗子阴了,而且看情形我是落入了重围中,这么多的巨鼠,分食我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想到这儿我紧张的简直要吐,但犹做困兽之斗,我点亮手电,雪白而刺眼的光亮顿时让鼠群发出一阵尖利的叫声,继而犹如潮水一般四散退开,但很快又开始合拢包围圈,我不停挥舞手中的大骨棒,但对于这群耗子根本没有丝毫威慑,而那只貘也在鼠群接二连三的攻击下,不支倒地,接着各种颜色,大小不等的耗子爬上它的身体,眨眼间貘都看不见了,只能道貘不停发出老牛般的惨叫和急促的喘息声,眼看一只妖物就要在耗子群的攻击下丢了性命。
  而我也危在旦夕,看这些老鼠的状态,对我发动致命攻击即将开始,刚有此念,就觉得背后一阵几下撩拨,接着一只毛绒绒的身体站在我肩膀上。
  没想到这么快就以上身,吾命休矣,我顿时觉得万念俱灰,只能闭目等死。
  然而洞里的耗子忽然古怪的原地转圈,接着发出有节奏的“吱吱”尖叫,就像磕了摇头丸一般,瞬间就激动了,而且行为极其古怪。
  我鼻孔中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好像是在哪儿里闻到过,鼓起勇气朝肩头望去。
  只见一只紫毛老鼠微闭着眼睛极其“淡定”的一动不动,它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眼神”,对着我的眼睛睁开一线。
  老鼠们纷纷停止了战斗,开始朝我身边聚集,就像拜月亮、神像的黄鼠狼,人立而起,“眼神虔诚”的对着我肩膀上的紫毛耗子,各各都像“杨丽娟看到了刘德华”一般。
  这必定是鼠妖无疑,想到这儿我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着了一支。
  果不其然,那只宽厚的鼠爪便出现在我眼前,做了个“要”的手势,我简直都要激动哭了,将香烟放于鼠妖手掌,它稳稳叼在嘴上,就像个正宗的大烟鬼,老练的用嘴吸入,鼻孔里喷出两道烟雾。
  冒充鼠妖的紫毛耗子似乎是想溜走,我看它缓缓转个身子蹑手蹑脚的往相反方向走,山洞里光线黑暗,耗子数量又多,如果不留心很难发现它的动作。
  我恨它恨得简直牙痒痒,正要用手电对准它,就听肩膀上的鼠妖发出了一声绵长尖利的叫声,一道青光闪烁,那只脖颈上长有鬃毛的青毛耗子从石壁上一闪而过,眨眼就拦在假冒鼠妖的面前,由于之前和貘妖的一场大战,青毛耗子身上也受了不少伤,四处皮毛翻开,尤其是腰部血肉模糊一团,而它嘴巴和脖颈处也布满了鲜血,都是貘妖身上的。
  在手电的照射下,青毛耗子简直就像地狱逃出的恶鬼,凶恶到了极点,那模样甭说老鼠,我看着的都阵阵心寒。
  在这样一位“护法尊者”面前,假冒鼠妖自然不敢有半点反抗之心,咻咻低鸣着似乎在哀求。
  青毛耗子却一动不动拦在它面前,一对眼睛凶光毕露,这下被蛊惑的耗子也拦在假冒鼠妖面前,虽然表情没有青毛耗子如此凶恶,但也清楚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紫毛耗子逃不走,又想往水洞跑,一群耗子立刻堵住它退路,鼠妖叼着烟从我肩头一跃而下,走到它面前,假冒老鼠顿时脑袋低垂在鼠妖脚边,低眉顺眼一动也不敢动。
  我清楚看到鼠妖屁股后面长了一长二短三根尾巴,同时轻微的摇晃着。
  这位老哥哥不急不慢,缓缓将一支烟抽光,这才满意的吐了烟蒂,往后退了两步。
  假冒耗子立刻跟上一对前爪紧紧抱住鼠妖左腿,咻咻鸣叫声越发“哀挽”,浑身鲜血淋漓的青毛耗子纵身跃起,四爪紧紧抱住它的身躯,张开大口狠狠咬住它的后颈。
  这一口力道之大居然直接将耗子后颈咬断,只见鲜血一阵狂喷,紫毛耗子还要挣扎,但被青毛耗子紧紧压在地下,后腿扑棱几下后便断了气。
  这下青毛耗子用尽身体内所有力气,气喘吁吁的趴在地下动弹不得,鼠妖稳稳的绕过死亡“叛徒”的身体,走到青毛耗子面前,大爪子在它脑袋上轻轻拍了几下,就像是慰问士兵的将军,青毛耗子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山洞里所有老鼠就像是得到了命令,立刻转身窜入黑暗区域,眨眼便散的干干净净。
  貘妖受了极重的伤,躺在地下除了哼哼根本动弹不得,鼠妖过去绕着它转了一圈,貘用鼻子喘了两声粗气,鼠妖走到它面前伸出尖利的手爪,在它喉管处轻轻一划。
  鲜血喷涌而出,貘妖闭目而亡,鼠妖用这种方式解脱了貘妖。
  鼠妖毕竟不是人,无法和我直接沟通,所以山洞里发生的事情只能靠推测,我估计可能是鼠妖离开修炼三尾妖身时出了一只冒充它的“骗子”,而这个骗子蛊惑子贡山的耗子做了一些违背它意愿的事情,貘妖应该是和鼠妖一头的,它食用妖物很有可能是替我们解决一些麻烦,喂养小串子也有可能是鼠妖的意思,而紫毛耗子将我骗来山洞想除掉我,挑拨鼠群攻击貘妖极有可能是为了孤立鼠妖。
  想到这儿我却又从心底里感到奇怪,这只假冒鼠妖的耗子看其外形不过是一只有点“道行”的老鼠,但远远称不上妖,比起重伤的青毛耗子尚且是远远不如,按常理推测绝不可能聪明到这份上,所以如果情况真如我推测的这般,只能说明一点:这只老鼠背后另有黑手,它也是受到背后高手的点拨才会有此行为,否则以它的妖性尚不足以做出这种完全拟人的行为。
  而且到这份上我基本可以肯定这只耗子背后的黑手十有八九就是人,因为畜牲的世界从来就是弱肉强食,我比你厉害一口咬死你,我不如你被你一口咬死。
  只有人才能想出这样复杂一步步发展阴毒狡诈的计划。
  那么这个想害死我,孤立鼠妖的人到底是谁?
  刚有此念,就听鼠妖“吱哇”一声尖叫,接着它一溜烟跑到水塘边,用手指了指,做了个游泳的动作。
  我当然明白它的意思,放弃了毫无头绪的胡思乱想,来到它身边,鼠妖竖起那根最长最粗的尾巴,我伸手抓住,不等我憋气,它纵身跃入水中,也将我扯了进去。
  入水后的鼠妖游泳速度极快,应该是分水银丝的作用,而我也没有感到过于明晰的水流阻力,应该也是受了鼠妖法身的作用。
  水洞虽然不大,但水下却是一片别有洞天的天地,宽阔的河水水质纯净,繁多的浮游生物发出点点亮光,将河水照的蓝幽幽的一片,鼠妖速度极快,我就像坐上了超速行驶的法拉利,风驰电掣向前而去。
  但是最刺激的并非如此,而是随后没多久我便看到深蓝色的水域中一条身材极其粗大的花斑大蟒从我身侧急速游来。
  蛇在水里的速度是非常迅速的,所以眨眼间就到我身侧,只见它张开巨嘴里根根倒刺般的牙齿我看的是清清楚楚,魂飞魄散之下,我张嘴就喊救命,嘴里冒出一大串气泡,向上漂浮而去。
  眼见倒钩般的牙齿就要咬合在我的腰腹处,就在张嘴闭嘴的瞬间,鼠妖就像突然开启了另一道引擎,速度有了几个等级的提升,眨眼便拖着我穿越了巨蟒的捕食,那张布满牙齿的巨嘴只是咬掉了我右脚的皮鞋。
  这一下死里逃生,我吓的喝了不少河水入肚,差点没被呛晕过去,只觉得手脚酸软,再也没有力气握住它的尾巴,手一松整个人就脱离了鼠妖的把控。
  千钧一发之际,鼠妖尾巴强有力的裹住我的手腕,继续拖着我向前急速游去,昏迷的瞬间我看到巨蟒的身形越来越小,逐渐隐没入深蓝的河水中。
  当我再醒过来发现已经躺在岸上,这里也是一处山洞,但山洞里的情状和之前的颇有不同,倒有点像是在青龙山下的水洞,洞里并不黑暗,闪烁着一股淡蓝色的荧光,我身边有一条窄小的水道,河水不停的从水道流向前方。
  估计肚子里的水都被鼠妖按了出来,我虽然整个人感到十分萎顿,但肚皮并不胀,山洞里静悄悄的只有流水声,鼠妖并不在我身边。
  勉强支撑着起身,四处打量,只见此处山洞内满是奇峰凸石,尤其山腰处长了满满一圈的巨大石块,天然将山洞分为两层,而鼠妖就蹲在第二层双眼闭目不动,仿佛是睡着了一般。
  顺着水流的方向往前看,不远处是一片方方正正的大水塘,看样子像极了游泳池,而透过透明的河水,能看到水面下有一处巨大的墨黑色的浮雕,是一张狰狞可怖的鬼脸。
  此地果然有一处“鬼闸”,看来我应该是在爱情湖底部的位置,当鬼闸打开,我可以顺着涌出的水流安全撤离,想到这儿我终于松了口气,精神也为之一振。
  随即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沿着天然形成的石坡,缓慢的爬上了石洞“二楼”,在鼠妖蹲立的地方,我看到了一处一片浓重的蛛网密集处,那蛛丝简直就像棉花糖,将大约五六十平米的区域包裹的严严实实。
  浓密的蛛网凹凸不平,显然这下面裹着东西在,会不会是人?有了这个惊悚的念头我又把自己吓得汗毛凛凛,不过转念一想,以鼠妖之能,岂容威胁在自己身边生存,所以不会有活着的蜘蛛。
  想到这儿我鼓起勇气上前将浓密的蛛丝拉开。
  果不其然,露出来的不是被蜘蛛吸干的干尸,而是一尊残破的石雕物体,半球状物体,顶上有宝盖,圆体体面有浮雕。
  这玩意好像是什么东西的盖子?
  想到这儿我将裹着的蛛丝全部撤干净,果不其然,露出一个残破不堪的石顶盖。
  顶盖下部已经摔的面目全非,但上部表寸完整,能从浮雕上看出是一副道士得到升天的寓意图,只见石雕里的道士骑着一条五爪金龙在云端里肆意遨游,整个图画惟妙惟肖,仿佛能动起来一般。
  我隐约觉得奇怪,山洞里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东西?想到这儿我继续清理蛛网,继而看到几块碎裂的石块,石块上明显有烟火硫磺的痕迹,我心里一阵激动,浑身汗毛都竖立起来,难道这是一处曾经道家炼丹之地。
  想到这儿我立刻加大清理力度,大把揭开密匝的蛛丝,正当我干的不亦乐乎,再度拉开一大捧蛛丝时,猛然一只脸盆大小的蜘蛛现身而出,朝我身体扑来。
  我虽然不怕蜘蛛,但这么大一只总是很恶心人的,下意识一脚踢在蜘蛛身上,啪的声脆响,蜘蛛居然被我踹成几片。
  原来这是一只早已死亡的蜘蛛干,估计也是这些蛛丝的制造者,虽然是有惊无险,但我心里还是一阵“嘣嘣”狂跳,心脏差点没从胸腔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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