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头条〗我是民间剃头匠人,说说这行里不为人知的禁忌与手段

  “我有个师姐法名静怡,她比我大三岁,是所有师姐中对我最好的,七年前我跟着静怡师姐身后亲眼看着她走进青田寺,三天后我闹肚子,半夜从厕所出来四肢绵软无力,坐在地下休息,结果一片菜地被人从里挪开了,下面居然藏着一条暗道,内有灯光隐隐射出,还有男人说话的声音。”
  “我当时怕极了,就躲在厕所和粪窖之间的木板上,之后上来两个青田寺的和尚,他们将静怡师姐抬出来摆在菜地又从密道退走了。”
  “借着天上月亮我看到静怡师姐整个人都干枯了,如果不是额头上的痦子根本分辨不出这具干尸就是她本人,无意中看到这一幕吓得我根本无法动弹,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两个管菜园子的姑子出来,趁夜将静怡师姐的尸体埋入菜地下,当她两掘开地面浮土,我看到菜地中央埋着一口暗紫色的大瓮,里面堆满了白骨,我这才晓得去青田寺的师姐们并没有失踪,而是被人埋在了菜地下的大瓮里。”
  这个可怕的故事听得我寒毛直竖,毛孔都往外透凉气,洛奇道:“既然亲眼见到了如此可怕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报警?”
  “我们庙在深山,也没有手机电话,平日里师姐管的又严,被选为牍僧客后我身边时刻都有人在,甭说打电话,和人说句话都难,这次是我下定决心趁看守我的师姐睡着后偷溜走的,逃出来后我也确实想过报警,但又被青田寺的和尚抓捕,一直没有机会。”
  “你为什么回来我这儿?怎么知道我的?”廖叔道。
  “我是偷听师姐闲聊天时说道您的,她们说您有办法让受戒的头顶长出毛发,也能替人转运,还说将来找你剃个还俗头,过正常女人的日子,所以我就记在心里。”
  “牍僧客是干嘛的?”我道。
  “就是每七年去青田寺的尼姑,以清水庵的说法,这些人接受海森点化就会被送往名山古刹,研修精妙佛法。”
  “廖叔,咱们报警吧,这是一起骇人听闻的连环杀人案。”我道。
  廖叔思索良久道:“你之前说每七年清水庵都要送一名牍僧客进入青田寺,但是你人已经跑了,清水庵如何交差?”
  “不知道,她怎么交差与我没关系,我想活,不想死在这些淫僧的手里。”
  洛奇道:“廖哥,如果这姑娘所言属实,青田寺的僧人是不可能轻易罢手的,我们得及早打算,是不是报警?”
  “现在报警早了点。”廖叔说这句话时看了女尼一眼。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女孩会妖法,而且来历不明,就凭她一番话便仓促报警,万一情况和她说的不一样,我们就会摊上大事儿。
  正在思索该怎么办?廖叔电话响了,掏出来一看他笑道:“真是想曹操、曹操到,吴彪给咱们来电话了。”
  接通后吴彪通报了市里对我们的表彰,除了荣誉市民,先进个人,还有灵泉市博物馆终身免费参观证,除此以外另有每人一千元的奖金。
  我都吐了,山洞里那些宝物,随便刮点粉下来也不止三千块。
  不过接下来吴彪又说了一件事,这件事与我相关。
  马婶居然要见我。
  自从马婶被捕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这个邪恶的老妪居然还没被枪毙,对于她想见我的动机,让我捉摸不透,起初我怀疑她想趁机暗中报复我,但廖叔说那晚他用银针伤了马婶魂魄,这一妖妇早就散尽多年修炼的邪功,成了一个风烛残年的将死老人,对我而言根本没有丝毫威胁。
  不过话虽这么说,廖叔还是陪我一起去了灵泉市第二监狱,进入灰扑扑的大门之后,见到了早已等待在此的吴彪,他对我道:“你得有心理准备,马银花昏迷了好些日子,在监狱医院也查不出毛病,醒来以后就一个人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而且身体周围总是有一股恶臭味,我可以百分百确定是尸体腐烂后的尸臭,而且最为诡异的是她每天晚上到午夜十二点,准时跪在床上,面对东面瞪着眼珠子一动不动,一直到后半夜三点才会躺下睡觉,病房里是没有钟的,但这个时间她掌握的非常准确,几乎是一秒不差。”
  “这老妖婆又在闹哪样?是不是想越狱?”我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廖叔道:“尸臭是因为她喝了太多的人血,身体五脏六腑受到了脏血的侵袭,也叫返血潮,就像人吃了大蒜,毛孔会散发大蒜的气味一样,这说明她已经无法控制体内的气息了。”
  “那她深更半夜跪拜是因为什么?”
  “这种人伤害性命太多,所以容易招惹过路冤魂,而且你发现没有,监狱内室是八卦造型。”说这句话时廖叔声音压的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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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下望去只见空间巨大的圆形监区共有五层楼四个区组成,监区之间以铁栅栏隔开,分别羁押犯罪级别不同,宗教信仰不同的罪犯,而圆形区域的中间位置修建了一条蜿蜒的护栏通道,看似用以给狱警放哨站岗,仔细看护栏正好将监狱两边隔成两条阴阳鱼的造型。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护栏两边的铁门颜色分别是灰白色和深灰色。
  “我来这儿不下几百次了,还真没注意这点,要不说你眼毒呢。”吴彪心悦诚服的道。“可这么做的目的又为什么?”他奇道。
  “这种造型特殊的建筑出现,原因只有一个,必然是此地不太平,所以马银花这种行为必然是受到了蛊惑?”
  “蛊惑?什么蛊惑?”
  “你走过神吧?莫名其妙望着一个地方很长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回过神后甚至能吓自己一条?”
  “没错,我经常愣神。”吴彪道。
  “经常愣神可不是好事儿,人之所以愣神就是因为两眼恰好和阴灵对视在一起,阴灵就是过路的游魂,如果你的眼睛和他的眼睛对视在一起,就会受到蛊惑,轻者愣神,重者就会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


  “可如果马银花受到了蛊惑,为什么每天重复同样的动作,你说阴灵是游魂,不同的阴灵应该有不同的蛊惑方式?”吴彪道。
  “你的问题很专业,这说明每天晚上在监狱医院蛊惑马银花的是同一个阴灵。”
  “可是你又说阴灵是游魂?”吴彪执着无比的追问道。
  “道理其实很简单,给监狱设计装饰风水的先生是个二把刀,他光知道八卦内室可以辟邪驱凶,却不知道此地封砖前应该施法驱走区域内的游魂散魄,所以当最后一道工序完成后这道八卦风水局既驱邪又困邪,外面的进不来,里面的自然也出不去了,马银花肯定能看到他,所以有此怪异行为不足为奇。”
  听廖叔这么说我头皮阵阵发麻道:“那这监狱医院还能随便进去?”
  廖叔道:“监狱里关押的全是恶人,有道是鬼也怕恶人,所以能遇到不怕恶人甚至还敢蛊惑恶人的鬼,绝对不能等闲视之。”
  “那怎么办?难道在监狱里行驱邪法术?”
  “你同意,监狱的人能同意?”廖叔道。
  “他们当然不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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