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头条〗我是民间剃头匠人,说说这行里不为人知的禁忌与手段

  一听这话老板娘风骚的笑道:“没问题,你有要求我就做,我口活好,一口气就给你吹直了。”听了她这句话颇为淫荡的话,小腹处顿时一团火热,几乎就要硬了。
  看着我“凹凸不平的裤前身”,老鸨子浪笑着道:“你可真是个急性子。”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坐在沙发上的小姐齐齐发出咯咯笑声。
  她一把搂住我的腰就推进其中一个小隔间,道:“你想怎么做?”
  “我真没瞎说,你替我按按腰就好,疼死了都,放心,钱我一分不少的给你,一个钟多少钱?”
  她想了想道:“三百块。”
  路边这种野鸡店打一炮绝对不可能是这个价,我也没还,丢了三百在茶几上道:“替我按足三十分钟,这钱就是你的。”
  她叹了口气道:“老娘一般是不接客的,也就是看你长得帅,没想到还真是个纯纯。”说罢伸手就在我裤裆中摸了两把。
  我浑身就像爬满了蚂蚁,连毛孔都酥了。
  她掩着嘴格格笑道:“真当你是个好人。”
  我尴尬的笑笑道:“人好,鸟不好。”
  “放心吧,看你浑身紧绷的样子,还怕我强奸你不成?”老鸨子说着话身体就贴了上来,这要是搁昨天,就算我明知道嫖娼是龌龊的违法行为,真到这份上那肯定也忍不住了。
  但是在这关键时刻我忽然想到了老道说的那番话,心里一惊顿时悬崖勒马,暗中联想到“董存瑞舍身炸碉堡”“邱少云烈火中得永生”“王城向我开炮”,以此转移自己注意力,双手都已经快贴到她的腰侧,硬生生忍住了。
  虽然现在没事儿,真要倒霉说不准把人推倒在床警察就冲进来了。
  “还是替我按按吧,这腰真快断了。”我趴在床上,用力顶着涨起来的小鸟。
  “看你样子,真够缺德的。”她笑骂一声,之后趴在我腰上用一对雪丘上下轻推我的后腰,虽然根本就不是按摩,但也很舒服,尤其是每当她人凑上来时头发碰到我面颊,一阵麻痒钻入我心里。
  老鸨子也是诚心,随着上下起伏发出诱惑的呻吟声,所以过了很长时间我仍是一柱擎天,“憋屈”的心里难过。
  之后她累了,脱下高跟鞋,坐在我身边替我掏耳朵,长头发垂在我面前一荡一荡。
  看着她乌黑油亮的长发我道:“你有没有染发?”
  “没有,我头发天生就这么好,四十多年了,几乎没长过白头发。”我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盯着她头发仔细打量着。
  “干嘛,你连我人都不感兴趣,难道对头发感兴趣?”她笑道。
  《破灾镶星术》对这种发质有过详细记载,用现代的话来说,她这种发质并非天生就好,最重要的保养手段是“行房事”,因为男女阴阳交融时,女性体内会分泌大量雌性荷尔蒙,这种激素古语有一种古怪的称谓,叫“黏豆”,而越是达到高潮之境,“黏豆“的产出量越大。
  荷尔蒙的大量分泌会导致两个结果,一是经期紊乱,二是发质柔顺。
  所以拥有这种发质说明女人身体里得到了许多男人的“元阳之气”,所以运道很盛,这从此地周围只有她一家美容院便能看出端倪。
  这女人也真够损运的,居然把好运气投在这种屁事上面,必须要给她一个教训,想到这儿我不免暗中激动,终于又一次名正言顺劫人运道的借口了,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给你做个头部按摩吧。”
  “你这人是不是有点恋发癖,行为怪怪的?”她嗔笑着道。
  “是啊,有恋发癖咋了?你害怕?”
  “死相,没让你见识到我的厉害。”她如水蛇一般晃动身子凑了过来,鼻子里幽香四溢。
  我叉开五指穿过她满头秀发,伸手抵住“百会、顶中央、天满、天蒲、颠上”五穴,轻轻揉搓。
  这五处穴道主头皮皮孔呼、吸之道,也就是毛孔扩张程度大小,若是用力推拿,或是推拿过久,毛孔扩张过溢,就会出现掉发,严重者甚至会落光满头头发。
  我只是轻轻推了十几分钟,就看见指缝间布满了掉落的长发,不能再继续弄下去了,得收手。
  想到这儿我对准她头顶用力吸了口气,吸入的除了有香气,还有她本身的运势。
  劫运“吸”是最常见的一种,具体分为鼻、喉、肚脐三点,又叫一气三吸,其中鼻为劫运、喉为储运、肚脐为散运,意思是鼻子可劫人运、用喉咙可储人运、用肚脐可散人运。
  而我所做的就是吸她运气为我所用。
  这就是“请运师”的可怕之处,不知不觉中吸走你的运道,为己所用。
  但当时我尚且不明白其中道理,只是把劫运当成游戏,整蛊人,恶作剧的感觉。
  所以当晚“劫了”运后我也没走,“包了”老鸨子夜就想看她是怎么倒霉“受教训”的。
  结果一夜平安无事,我估计可能是没起到作用,意兴阑珊,天蒙蒙亮的时候叫起梁起鑫去外面吃早点。
  没吃几个饺子,就听见老鸨子扯嗓门吼道:“你们两个混蛋,还有欠这种账的,小心倒逼霉。”
  循声望去只见“中医推拿”店的老鸨子指着一个民工打扮人,怒目而斥,一张俊脸憋的通红。
  这人浑身灰头土脸,满脑袋头发乱的和鸡窝一样,一双又大又鼓的眼珠子就像死鱼眼,直勾勾的似乎不会移动,他上身穿着一套深蓝色的劳动布服装,脚上套着一双胶鞋,一看就是农民工,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和他打扮差不多破烂,但身材略矮胖的男人,估计两人是一路的。
  老鸨子道:“你们两个王八羔子,看样子就是穷一辈子的命,你们还敢嫖人,你们配吗?一对促狭鬼,迟早得梅毒烂死你两个逼人。”这话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只见矮胖子默不作声的出了门,他走的也不急,一路到了马路边停着的破面包车前,打开车门取出一个包裹,接着返回推拿店门口。
  这时老鸨子骂人太出力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但还是放声大骂,双手也没闲着,又抓又挠的,矮胖子走到一动不动挨打的死鱼眼身前,打开包括,两人居然一人抽出一把近两尺长的雪亮亮的砍刀,我心咯噔一下,梁起鑫也放下筷子道:“这女人要倒大霉了。”
  老鸨子一看两人拿了刀顿时面色就变了,但惯性还是促使着她骂了两个男人几句,死鱼眼抬手一刀剁在她脑袋上,老鸨子惨叫一声:“哎呀我的妈,杀人啦。”捂着头上受伤部位摔倒在地,她身后的小姐则惊叫成了一片。
  两人被骂没有反应时看起来就是底层社会的农民工,可一旦动了刀子立马就变的凶神恶煞一般,出手既干脆又狠毒,瞬间便砍了躺在地下的老鸨子七八刀,她再也无力喊叫,趴在地下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凶手随即上了车子发动汽车跑了没影。
  这一起凶案是我生平亲眼所见的持刀伤人案件,那时的我才知道电视里一刀下去鲜血横飞的镜头是骗人的,除了赤膊挨砍,被砍到动脉的,只要身上有衣服,就不会出现鲜血狂喷的状况,所以直到凶手施暴完毕,我甚至没见到鲜血,起初还以为这二人是用刀背教训一下出言不逊的老鸨子,可是走近后就看到躺在地下的老鸨子流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大片地面。
  她的悲惨遭遇,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千万别拿村长不当干部。”而我也是第一次正式领教了“劫运”所造成的可怕后果。
  这女人虽然是个老鸨子,毕竟与我有“肌肤之亲”,而且对我“服务态度”也确实不错,所以看她此时惨状,我心都在颤抖。
  要早知道如此我绝不会贸然劫取她的运势。
  可哪有马后炮可放?想到这儿我四肢冰凉,抖个不停,本以躺在地下失去知觉的老鸨子厄运并没有结束,她忽然睁开眼,四肢开始剧烈抽搐,嗓子有气出不来,憋的满脸青紫,虽然医院就在隔壁,但出诊的医生迟迟未到。老鸨子已经开始抽白沫,两眼布满血丝,眼看就不成了,小姐们急的又哭又叫,梁起鑫反倒是沉稳了他道:“赶紧拿一支钢笔给我。”
  拿到后他甚至连消毒都没有做,直接用蘸满墨水的笔尖在她喉咙眼子刺了一下,接着咬通笔帽一头,将笔管插入喉咙。
  只听一阵沉重的喘息声,氧气从她喉咙气管处直接入肺,随着氧气摄入,老鸨子眼里血丝、乌青的嘴唇、苍白面容逐渐恢复好转,与此同时医院的救护车也呼啸而至,急救医生从车子上下来检查了伤员体征和脖子上的笔管,问道:“这是谁干的?”
  梁起鑫道:“我?”
  医生上下打量他一眼道:“你得和我走一趟。”
  “为什么?难道我救人不对?”梁起鑫问道。
  “你是哪个医院的?”医生又问了一遍。
  “我是兽医,但是医科学院专科毕业的,根据急救原则,紧急情况下,可以使用一切无致命污染源的器械打开人气管,我是了解……”
  “不用多想,我们医院外科缺人,如果你有从医的意愿,就来找我,如果考核没问题,就请你来外科任职。”听了这话梁起鑫傻了,僵在原地。
  “你想清楚吧,如果同意,就打这个电话。”说罢递给他一张名片后上了救护车疾驶而去。
  “发财头、劫运头” 我亲手摆弄的头发,得到了极其明显的效果,巨大的爽感瞬间充溢了我的内心,之前对于老鸨子的一丝歉意荡然无存。
  这世界还有什么事情能比操控运气更加令人感到激动的,我真的掌握了《破灾镶星术》上记载的祈求吉运的手法,区别只在于我还没有适应度,也就是一次出手该劫多少,该留多少,毕竟运气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无法用计量来衡量。
  劫的过多损人运道,损己阴德。劫的过少却又无济于事,没有效果,所以无论是剃头还是劫运,度,是最难把握的技巧。
  “兄弟,你说想了这么多年的事情突然一下就心想事成了?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愣了很久梁起鑫才问我道。
  “是真的梁医生,这就叫天道酬勤,你有这个能力肯定会遇到自己的伯乐,未来的路必然会越走越宽阔的。”
  “好,我托兄弟吉言了,但愿真能如此。”
  经过一夜休息我们身体受到撞击的部位基本恢复,不再有胀痛感,于是去交警队接受处理,见到那个醉酒的司机,虽然比猪都肥,但穿着一件花衬衫,酒红色的裤子,拿着手机不知和谁打电话,看到我们没有丝毫歉疚,转身假装看不见。
  你现在装逼,待会我要让你“翔流裤裆”。我暗中恨恨的道。这个人可比老鸨子可恶十倍,如果撞得不是车而是人,早就摊上人命官司了。
  进了交警的办公室,里面围了一圈人,我们站在屋门口等待处理,只见肇事司机站在门口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打电话聊天,梁起鑫叹了口气道:“这种人简直没有丝毫人性,对他而言撞到个人跟撞到畜牲没有区别。”
  “是,这种人留在世上就是祸害,迟早要撞死人。”
  “而且你发现没有,他可是酒驾,按理应该羁押的,但比咱两都悠闲。”我没搭腔,走到门口捡了一根他抽过的香烟头,放入口袋。
  “你捡人抽剩的香烟干吗?”梁起鑫不解的道。
  “留着备用。”我笑道。
  一直等到快中午,终于轮到咱们三,进了交警办公室,他慢悠悠的走进来掏出一包软中华散了一圈给交警,就是不给我们。
  擦你妈的真心牛逼,我看你能牛逼多久。我在心里暗骂道。
  这孙子坐在交警身边椅子上,点了支烟吞云吐雾,交警对我们道:“事故现场我们也去勘查过了,追尾车全责,接下来就是赔偿事宜,你们两方商量一个具体金额,如果谈不拢我们再协调。”
  “么啥可说地,等保险公司人来和他们谈。”胖子冷冰冰的道,根本不和我们说话。
  我是真怒了正要发作,屋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只见数十名男女和一位身着警服的警官急匆匆走进办公室里,说来也巧,警官是申重。
  只见他表情严肃,满脸愁容似乎遇到了棘手的问题,难道他也撞人了?
  一个四十多岁穿白色衬衫的瘦子道:“陈警官,我们已经调取习友路监控视频了,里面内容很清楚,就是有人在车内突然袭击驾驶员,以至于车辆失控,撞上受害人的。”
  “我不管凶手是谁,撞死人了你们公交公司想不负责任,有可能吗?”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大声嚷道。
  “刘大姐,我怎么和你说不通呢,你家老公是被公交车撞了,这点我们不否认,该我们负的责任,我们绝不逃避,但司机也是受害者,如果不是疯子用锤子砸他后脑怎么会发生撞人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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