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相——被四川相师收养后,发生在我身上的诡异事

  幸运的楼再次被吞。
  想到这里的观凤城,热血沸腾。
  观凤城用枇杷馍救了一个老人性命,给观凤城讲了一个离奇的故事。
  老头的家就在武汉的那边,距离这里也不过两百来里,但是老头必须逃难。在战争年代逃难或者逃荒简直就是家常便饭,没办法抵抗,只有逃跑。
  老头的家恰好是太平天国与清军的战场之一,清朝人分等级,汉人死活基本上对于末代清朝没有任何关系,剪了辫子去混太平天国也不是人人都有的魄力,更何况并太平天国也不收老弱病残,老人家哪里的战场不大,说一共一万人都是抬举,都是三流对三流,甚至把长矛举过天只冲不上的事情都有。
  恰好这样的战争方式让许多平民心里有些安慰,大多数人都持观望态度,甚至在家门口挂一个双面牌子,一面写驱除倭寇,一面写杀尽清妖,谁来挂谁那面。
  光干站着保存实力不打仗也不行,便开始了骂战,多少搞点动静。时间长了平民才知道苦,麻痹的要交粮,交了左边还得交右边。不交还要抢。
  就在你骂我爹,我骂你娘的时候,怪事出现了,两边的士兵开始在黑夜中被稀奇古怪的杀死,时候的人都化成了黑色脓水。
  一个,两个,很多人都在半夜被悄无声息的杀死,死状都极为恐怖,都怀疑是对面的人搞怪,旧社会一般把这种事情归咎与神鬼乱力,既然对面有如此厉害的人,这仗怎么打?
  人越死越多,村子里的人也都相继死亡,在每具尸体上,都有两个及其恐怖的血洞,像极了传说中的僵尸杀人,人类最怕的就是谣言,谣言一起,则风波不断。
  老头再也不敢再待下去,连夜就逃出了村子,一路跑到了观凤城落脚的城里,因为是个老光棍,也没多少钱财,所以才晕倒在了大街上,被观凤城所救。
  老人告诉观凤城,村子后山早在很多年前,有过官兵在后山准备修道观,挖出过水磨盘大的乌龟,也挖出过僵尸,所以没再修道观,直接没用了。据说这座道观是修在山下面的,而不是修在山上面的,当时的道士为了镇压僵尸,在山顶树了五个石碑,全部刻上镇压的法文,很可能是有人把山中的僵尸给放出来了。
  观凤城敏锐的发觉老人所讲的后山中,有着什么秘密。
  观阴生到武汉为兄弟抓药,结果被困在了武汉城中,怎么也出不了城,外面全是乱军攻城,这样一来拖延了时间,兄弟间的隔阂渐渐长出。
  同我讲这个故事的老头,闭上了眼睛,我听着正爽,也不好意思打扰别人的思路,便耐心等着老头的开口,谁知道老人居然打起了瞌睡。
  与此同时的北京,一座崛起的帝都,昼夜灯火通明,在某个小房屋中,茶几上密密麻麻的摆满了各种绘画精湛的图纸,加起来是一个巨大的工程。
  站在茶几面前的大有闭上了眼睛,表情异常痛苦,手握成的拳头青筋暴起。猛的一下,大有拉开了茶几下面的抽屉,摸出一把手枪来。
  夜,雨一直在下,如果看的见天是什么颜色,肯定是天水碧。
  北京入秋,冷风入骨,大有立了立自己的衣领。
  枪是柯尔特1911,如同大有这个人,不可能被发现,更不可能被公布。大有的人生如一叶浮萍,如今终于有了终点。
  夜本就是黑的,雨飘乱入在街道的灯光下,这是一种孤独,深入骨髓。一个人生下来,并不是为了要死,如果有一个合适的理由,那么死就是人唯一的终点。可惜的是大有依旧孤独着,他享受这种孤独,因为真理永远孤独着。
  他有幸来到过这里几次,却没有一次如此,以往的每次,都是光明正大,谈论的也是大事,如今他如魅,悄悄的潜入,只为完成一件小事。
  沿路有无数的哨岗,明的暗的在他的眼里,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简单,毕竟在大有有限的人生中,有一半时间是在某个绿军营中渡过,如果说他是一个出色的战士,那么眼前的人都如同小孩子。
  过了一道又一道的岗,眼前的小房子在雨水中显得特别古朴,苍劲,这是一栋普通的房子,却不是一座简单的房子。
  古老的房屋上有各种科技,大有站在门口,立了立自己的衣领,不到半分钟,门开,伴随着大有的是同样如魅的一群人,以及一个黑洞洞的铁筒子。
  大有倒拿着手枪,举起双手,在左手有一封证件,足以敲开门的证件:我要见他。
  大有的面前,一杯茶,一张证件和一把随身携带的枪。大有端起了茶。
  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对于一个半夜拿枪入你家门,说谎话要见你的人,是一份涵养与定力。
  大有对面坐着一个人,这人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面带一丝笑容,看着大有。
  笑容很唯美,笑容下面的是什么?或许他已经看清了大有的心思。
  大有:必须要这样做?我想问为什么。
  那个人淡淡的回答:没有为什么。
  大有:他们怎么办?那么多人怎么办?
  那个人依旧淡淡的回答,脸上除了一丝笑容,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怎么办。
  大有握着杯子,杯子中碧绿的茶水特别动人,如同李后主笔下的句子:夜雨染成天水碧。有些人不需要姿态,也能成就一场惊鸿。
  大有看着这个人,说道:我不能改变任何事情,我只是一个人,我很孤独,但是我相信孤独和我的心在一起,我这样的人永远是孤独的。没办法阻挡,我只想在你的生命里添上一笔,用血来完成。
  一瞬间,大有的枪已经到了自己手里,快的让人匪夷所思,眼睛都来不及,只听见一声枪响,0.5英寸的子弹进入大有的脑袋,在一颗想了很多事的脑袋里旋转,再带飞出一片。布衣之怒,流血五步。
  一轮太阳缓缓升起,秋日的晨曦如同情人的脸,那么温柔,那么妩媚。
  大有,消失了,死了。我不知道,我与他只见过数面,并且对他的印象没有那么的好,他只存在我脑海中的某个角落。
  老头睡觉特别牛,坐着都能睡一夜,我都起床了他还在睡,熊健坐在床边看着老头睡觉看的津津有味,老大被一群进我们寝室目瞪口呆的人拉去打球了。
  整个房间都是酒味,喝酒的时候没觉得那么臭,清醒过来觉得直恶心,便找了拖把拖地,看着熊健再看看老头,整两个奇葩。
  更奇葩的事情在后面,老头起来对着酒瓶子灌了一口,然后来一句:我饿了。
  熊健跟着来一句:我知道外面有家大肉面很好吃。
  两人勾肩搭背,好似多年朋友一般,径直走了出去,完全无视了我。。
  这老头,走那里都提着一个酒瓶子,白酒犹如漱口一般,走到那里丢到那里,也买到那里。我追上去的时候,二人已经在面馆里大口吃面,一瓶文君两个人几口就下肚了,看的我都肝颤,大清早的就要醉。自己找了张桌子,喊了碗三鲜。
  等老头吃饱喝足了,我站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给了钱再追出去,问老头接下来的故事呢?
  老头打了个满意的饱嗝。
  观阴生一直在武汉城被围了一个多星期,最后再去找观凤城,后者已经消失在了人海里。
  观凤城给了所救老人一本书和一些钱财,书是简单的一本相书。观凤城告诉老人,这本书虽然不能穷鬼神,但是钻研几年,保证一辈子衣食无忧。老人用观凤城的钱买了一个孩子,并且送他读书写字,后来这个孩子的后来出了一个聪明异常的孩子,这个孩子在小时候喜欢用自制的土玻璃罐去炸野物,有一次在装罐子的时候发生意外,这个孩子的双手被炸断。
  观凤城觉得冥冥之中自然有定数,他一路走过来遇见的事情都给了他无数的联想,而他的伤虽然致命但是却一直没事,所以观凤城相信接下来的事是他命中注定的。
  早在陈三尺和袁仁之前,观凤城就已经去过炼丹地,并且杀死了炼丹地出来作祟的蜧,打开了陈三尺未曾打开的最后一道门,里面全是炼丹典籍。
  观凤城并没有去招惹乌龟,也没去求僵尸守候的棺材菌,而是希望找到一个方法,让炼丹和莲花村的墓联系起来,让自己化羽重生。
  既解天机千金胯,枉窥天机井中花。这句话的后半句,是对观凤城所说,但是观凤城并没有当一会事,他以为这是他的机会,可惜他的师傅早以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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