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相——被四川相师收养后,发生在我身上的诡异事

  整个楼门你看不见一点白灰或者各种粘合剂,取而代之的是精确到毫米的石条,用特殊个工匠手艺,让各种类型的石条扣住。活人与死人的斗法在中国已经延续了几千年,比的就是人的头脑,你能想到,当初的陵墓设计者也能想到。
  回到地面,马魁脑袋垂的像是斗败了的公鸡,心里全是关于这个平衡石,要说搁在他盗墓,那太简单了,一捆雷管就搞定了。
  当马魁将两道门的形势画给大有看以后,大有也惊得合不拢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就在一群人商量着怎么办的时候,大有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走到远处接完电话的大有告诉师傅和马魁,明天老头子会来到这里。
  老头子的到来出乎师傅的意料,马魁并没有见过老头子,也不知道是谁,从头到尾他都只见过大有,便旁侧敲击的问师傅老头子是谁。
  老头子就是老头子,并不是谁,他能调动不是成都军区的工兵前来四川挖陵,能把盗了一辈子墓差点就能将牢底坐穿的马魁拉到这里呼吸新鲜空气,能让当地政府出现一直军队封山屁都不放一个。按说这样的人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他只需要做一个影子就可以了,如今又跑到当地来,难道不怕影响么?
  事出无常必有妖,师傅猜测不到其中的奥秘,只是感觉这事情越来越诡异了。
  第二天老头子果然来到了这里,穿着一件普通不过的风衣,带着一顶簸箕帽,半根围巾围住了半截脸,像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人,身边只有一个中年人扶着他,没有任何排场,慢慢的走过山路,来到了倒插竹。
  大有对老头子相当尊敬,老头子很健谈也很开朗,说话都很普通,没有各种陈词滥调。一行人来到陵前,大有颇懂意思的让人已经把润滑油全部抹去,取而代之的是铺在地面的捆捆稻草。
  老头子来到大门前,听马魁讲完平衡石以后,问马魁是不是后面就是墓室?马魁点了点头,老头子只说了一句话:将所有的石头标上编号,全部拆掉。
  师傅和马魁没有这样大的魄力,面对一堵十米高十米宽不知道多厚的石墙说拆掉,但是老头子的话对马魁起了解围作用,马魁连忙挥手开始工作。
  老头子摸着师傅的手,对师傅说:走,咱们是同辈,出去唠唠。
  说完老头子就往地面走,跟随他的中年人连忙去扶他,他只是挥了挥手。师傅并不想和这种混了一辈子政治的人说一句话,按师傅的话说他们是一肚子的九十九个弯。
  走到地面,老头子一个人径直往前面走,师傅只得跟上,走在身边扶住老头子,老头子的身子骨相当硬朗,师傅托着背扶着他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走到一片地边,有两个大石头放在地边,作为农村人背东西起来的垫石,老头子也没顾那么多,一屁股坐在石头上,半天才说道:我已经快六十年没有做过这种石头了,哎!晃眼六十年啦!
  师傅也坐在石头上,看着眼前的片片竹林,也点了点头说:是啊,晃眼一辈子就快过去了。
  老头子喊了一句师傅的名字。不是陈三尺,而是原本的名字,他已经几十年没有听过过这三个字,知道他这个名字的人大多都已经入了土,让师傅一下愣在当场。
  老头子又说道:你我二人都不是读书人,凭借着自己的爱好去学这老祖宗传下来的玄学,虽然大多数人觉得这是荒唐,是迷信,但是你要相信我,我都是半截子埋入土的人了,只是委屈了你要来挖坟掘墓,人活着就是等死,只是等死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话都这样说了,师傅又能说什么,就算老头子不说,师傅也不敢多说一个字,不是他豁不出去这七斤半,而是因为我…..
  师傅在旁边顺着老头子的话说,不卑不亢的应付着。老头子话锋一转,问师傅道:那个孤儿挺可怜的,他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多亏遇上了你,让这些传承能传承下去。
  师傅并不心静,一些事情在普通人眼里比登天还难,但是在另一些人眼里,就变得非常容易,老头子的话中透露着一些信息,让师傅十分感动。
  师傅点了点头:谢谢您。
  老头子淡淡一笑:听闻你看相摸骨只得二分,阳宅阴宅只得二分,算卦独得了五分,今天我就想请你算上一卦。
  师傅看的地边有颗小小川茶树,就随手扯下几片叶子,问老头子:就是不知道算什么?
  老头子淡淡的一笑,以做回答。
  ………………..
  陵的楼门被拆了整整三天,一群工兵二十四小时分批次的拆。楼门的石头很奇怪,外表看起来只有砖块大小,可是拆到里面却是衣柜那么大的条石,这是古代工匠的精髓,用一种类似于堆积木的方法来砌这道大门,每一块条石都环环相扣。
  至于师傅算的卦是什么,为什么而算卦,我不得而知,师傅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有一些终究是他心底里最重要的秘密。
  楼门拆到一半,终于将三重瓦顶给拆掉,露出一个类似与城门洞的大洞,两扇门之间确实有一块宽约两米厚约半米的平衡石给堵在门中间,而外面的石大门就有半米厚。两道门和平衡石的距离相当微妙,平衡石斜着放能刚好堵住大门,而滑到地面刚刚和两道门的距离相当。
  平衡石从门顶上被慢慢的抽了出来,两扇半米厚巨大的石门被缓缓的推开,陵终于被扯掉了神秘的面纱。
  墓门是正方形,往外面开,在石墓门上雕刻着极为复杂而精美的窃曲纹与涡纹蟠虺纹,显得非常的古朴。墓门中间有两个铺首,也就是俗称的门环。上面刻着两条草龙铺首围盘着蝙蝠头环衔,上面雕刻着一些如意纹,兽”与“寿”音,配合蝙蝠与如意纹,取的是“福寿如意”的意思,那铺首泛着金光,摸上去比较温润,可能是炼金技术炼出来的含大量黄金的合金之物,一点也没有生锈。
  所有人的脸上都表明了好奇,谁也没有见过未开启过的皇陵,里面会有什么?师傅在这时候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马魁说墓中肯定有长明灯,当长明灯熄灭的时候,就是墓中氧气被燃烧光的时候,如果封闭的好,墓中是没有氧气的,很有可能还有其他有害气体,所以依旧需要通风。如果说墓中有机关,那么在墓室中是没有的,因为那是墓主向往死后生活的地方,所以拉开墓门以后这个墓就算是太平了,唯一可能出问题的就是棺椁。
  马魁找了一把薄刃刀,顺着墓门缝就往下滑去,门缝中被划出来很多粘稠黑漆状的东西来,马魁说这是古代用来堵缝隙的“水泥”,不知道是什么物质,师傅用手一摸,居然还是湿润的,墓室中绝对封闭,长明灯燃烧掉氧气,这样一来就可以减缓墓中物品的腐坏和尸体的腐烂。
  墓门的门环被两条绳子拴住人站在远处拉开,墓门“吱吱呀呀”的响起来,缓缓的被拉开,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墓室。墓道外面的空气吹进墓室,两种空气一接触,居然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来,犹如漏气的轮胎那样,非常奇特。
  马魁在旁边拍自己的大腿,表情显得很郁闷。师傅问他怎么了,马魁说墓中是一个特殊的环境,里面的所有东西都习惯了那个特殊的环境,一切都会显得微妙,如今空气一进去,里面的壁画或者纸质、布质物品就会瞬间被破坏,这些可都是宝贝啊,可惜是没缘见一面了。
  陵的楼门被拆了整整三天,一群工兵二十四小时分批次的拆。楼门的石头很奇怪,外表看起来只有砖块大小,可是拆到里面却是衣柜那么大的条石,这是古代工匠的精髓,用一种类似于堆积木的方法来砌这道大门,每一块条石都环环相扣。
  至于师傅算的卦是什么,为什么而算卦,我不得而知,师傅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有一些终究是他心底里最重要的秘密。
  楼门拆到一半,终于将三重瓦顶给拆掉,露出一个类似与城门洞的大洞,两扇门之间确实有一块宽约两米厚约半米的平衡石给堵在门中间,而外面的石大门就有半米厚。两道门和平衡石的距离相当微妙,平衡石斜着放能刚好堵住大门,而滑到地面刚刚和两道门的距离相当。
  平衡石从门顶上被慢慢的抽了出来,两扇半米厚巨大的石门被缓缓的推开,陵终于被扯掉了神秘的面纱。
  墓门是正方形,往外面开,在石墓门上雕刻着极为复杂而精美的窃曲纹与涡纹蟠虺纹,显得非常的古朴。墓门中间有两个铺首,也就是俗称的门环。上面刻着两条草龙铺首围盘着蝙蝠头环衔,上面雕刻着一些如意纹,兽”与“寿”音,配合蝙蝠与如意纹,取的是“福寿如意”的意思,那铺首泛着金光,摸上去比较温润,可能是炼金技术炼出来的含大量黄金的合金之物,一点也没有生锈。
  所有人的脸上都表明了好奇,谁也没有见过未开启过的皇陵,里面会有什么?师傅在这时候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马魁说墓中肯定有长明灯,当长明灯熄灭的时候,就是墓中氧气被燃烧光的时候,如果封闭的好,墓中是没有氧气的,很有可能还有其他有害气体,所以依旧需要通风。如果说墓中有机关,那么在墓室中是没有的,因为那是墓主向往死后生活的地方,所以拉开墓门以后这个墓就算是太平了,唯一可能出问题的就是棺椁。
  马魁找了一把薄刃刀,顺着墓门缝就往下滑去,门缝中被划出来很多粘稠黑漆状的东西来,马魁说这是古代用来堵缝隙的“水泥”,不知道是什么物质,师傅用手一摸,居然还是湿润的,墓室中绝对封闭,长明灯燃烧掉氧气,这样一来就可以减缓墓中物品的腐坏和尸体的腐烂。
  墓门的门环被两条绳子拴住人站在远处拉开,墓门“吱吱呀呀”的响起来,缓缓的被拉开,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墓室。墓道外面的空气吹进墓室,两种空气一接触,居然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来,犹如漏气的轮胎那样,非常奇特。
  马魁在旁边拍自己的大腿,表情显得很郁闷。师傅问他怎么了,马魁说墓中是一个特殊的环境,里面的所有东西都习惯了那个特殊的环境,一切都会显得微妙,如今空气一进去,里面的壁画或者纸质、布质物品就会瞬间被破坏,这些可都是宝贝啊,可惜是没缘见一面了。

  在墓道口,依旧有吹风和一堆柴火,源源不断的往里吹,马魁坐在山岗边,显得很落寞。老头子很无聊,让几个工兵找到几个山药藤子,正挖的不亦乐乎,大有让人去找几只土鸡,显得有些不应景。师傅来到马魁的身边,坐在旁边。师傅并不喜欢马魁,在师傅的眼里马魁就是缺了大德发死人财的那种,所以他特别看不起,和老头子的对话,让师傅知道了一些事情,所以师傅来到了马魁的身边。
  马魁嘴里咬着一根甜草根,双眼望着远方,脸上少了一种掐媚的表情,显得非常严肃。看见师傅过来,才淡淡的说道:其实都能猜到,我这一打开墓门,就没什么用了。
  师傅安慰马魁道:你这不是还有甜草根么?
  马魁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家祖上本是有名的大朝奉,相传一直做了十一代,见过的东西数不胜数,解放后家道中落,天地留我一个独活,为了糊口我不得不干上这勾当,拜了焦四的传人为师,师傅却不教我盗墓本事,也正是当初家里的言传身教,让我认识许多东西,师傅那群土包子,连个字都写不全。那次倒了个大墓,结果我就被埋在那墓中,剩下的日子也算是多活的。
  师傅从没想到马魁会真情吐露,却又不好接话茬,便没有说话。
  马魁又接着说道:陈师傅,我想求你一个事儿。
  师傅问什么事儿,马魁说:我马家十几代人,将所见所闻编写了一本杂记,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我想送给你。
  马魁的话带着一种绝望,他明白他的下场只有一个,所谓的报酬大多不过一颗花生米。师傅也不好接这个话,搞的有些尴尬。
  马魁说了一个地址,然后吐掉了甜草根,头也不会的走掉。
  中午毫无疑问的吃了一顿土鸡炖山药,那军中厨子做的味道相当不错,马魁吃的也挺香,完全和刚才的景象对不上。
  再次回到墓门,马魁确定墓中没问题以后,老头子也下到了墓门前,各种照明装备已经布置好,一个沉寂了大约千年以后的陵慢慢的浮现在眼前。
  墓门进去,是一段甬道,这是墓室的前甬道,这里的甬道已经非常精美了,全是各种刻的非常精美的花纹,以云气纹为主。再往前走就是前墓室,也是最大的的一个墓室,映入眼帘的是数排各种各样的彩绘釉陶俑,和真人一般大小,唐朝喜欢浓墨重彩,所有的佣都绘制上了特殊的色彩,如黄、 绿、 白、红,也叫唐三彩,所有的陶俑都是女人,做歌舞状,整个整形相当的霸气,陶俑制的非常精美,许多陶俑的的发型都不一样,有双螺髻、回心髻、驚鹄髻、椎髻。
  在数排舞女之外,两边分别树立着许多陶俑,在奏着金、石、土、革、丝、木、匏、竹八音乐器,在这些奏乐的陶俑旁边,甚至还有许多陶马树立在两边,通体皆白,披鬃,缚尾,虔首,右前蹄抬起,造型逼真。
  这是一副奏乐陶俑,前墓室也就是墓主身前的生活景象,看来这个墓主比较喜欢享受,死后也不忘展现这些景象。马魁走到最近的马边上,摸着马说道:这可是白陶舞马。
  马魁继续解释道:古代有一种术叫舞马,这些马不被人骑,而是训练马听见音乐偏偏起舞,舞马在当时被视为盛世祥瑞之物,在昭陵中出土过一匹舞马。
  由几百个舞女,几十个奏乐俑及白陶舞马组成的一种载舞的景象是震撼的,将众人都惊呆了,每一个陶俑拿到黑市上价格都是天价。老头子在中年人的搀扶下走进来,看着这些陶俑,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大有带着士兵进来,开始绘制各种图,给每个陶俑标上号。师傅从陶俑中拉回眼睛,观察四周,地上是平米见方的石板组成,走在上面有空洞感,师傅知道这是一种防潮措施,在石板下面放着石灰、木炭、泥沙,用来吸潮。
  墙壁和顶都是用一种白色的灰给抹起来,表面特别平滑,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材料,在前墓室的左右两边分别有两个配室,也是石头三重瓦顶和方形石头柱子,中间的方形门也是由一块塞石堵住了。
  在两边墙壁在瓦顶旁边,有许多精美的壁画,可惜已经看不出来究竟画的是什么,除了一些比较重的色彩,其他全部都已经氧化掉了。
  往前走,走过了跳舞的女俑,就来到前室的最后面,左右两边是六个半人高的灯奴,看不出颜色是那种金属制成的,灯奴都是女的,呈伏地状,背后背着一个大金属桶,桶中全是黑漆漆的油膏,这就是所谓的长明灯。
  在灯后,就是一个玉制的座椅,约有两米高,上面雕龙画凤,在玉椅后面是一道玉门,应该就是后墓室了,后墓室中应该就是墓主的棺椁了。
  配室,就是所谓的放置陪葬品的的房间,一般只有普通人是将陪葬品放在棺材旁边的。配室一共有四个,除了一个证明身份的配室以外,其余三个就都是陪葬品了。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师傅与马魁,那就是这个墓主人究竟是谁,这陵是唐朝时期不假,但是看规模绝对是皇陵,师傅和马魁皆猜不到究竟是唐朝的谁。
  四个配室的塞石都被拉开,其中左边靠里的墓室是一个存放书稿书稿以及各种证明的配室,整个配室被修的非常漂亮,在配室中有一个铜壶滴漏和大自鸣鐘,滴漏早已经干枯了。在配室的中央,有几个长石台,上面分别摆放着九鼎八簋九鬲,根据周朝礼制,这是天子的规格,诸侯只有七鼎六簋,而大夫级别的就只有五鼎四簋。在这些石台的前面,也就是配室的正中央,有另外一个方形石台,上面刻满了龙纹,最顶上用厚厚的黄绸包裹着几个物体。
  马魁带着手套去碰那黄绸,结果手一碰就全部化成了灰,露出里面的印来。只见印有金有玉,一共有六个之多。
  师傅的好奇心也到达了极点,便问马魁这是什么印。
  马魁小心翼翼的捧起来一块,对师傅说:这不是印,是璽(xi),也就是皇帝用的印,只是换了个名词。璽分公私,其中有:御宝、御璽、国璽、閒章,这又叫做如意六璽,再后来到清朝的时候,皇帝璽已经有了二十五个,所以又叫二十五宝。这陵真的是皇陵,而且是皇帝陵,不然不可能有璽。
  马魁仔细的看着璽,念到:蜀汉永昌。
  师傅历史学的不好,听得蜀汉二字就联想到了三国,这三国和唐代和是差了好几代,便问马魁,马魁说:这是五代十国的前蜀御璽,皇帝叫王建,在907年称帝,国号蜀,后来改国号为汉,最后又改成了蜀,因为颁布过《永昌历》,所以这璽被刻成了蜀汉永昌,这只是一方皇帝私璽。这应该是他的后代的陵,王建墓在成都。
  其余的三个配室却空有配室,陪葬品少的可怜,和整个陵一点都不搭调,就在马魁和师傅两个人研究着配室中的东西,大有却走过来,告诉师傅和马魁,后面的墓室打开了。
  看着一件件的铜鼎用泡沫塑料包好,标上号摆出来,师傅看的特别郁闷,这些东西很有可能再次埋入这个陵,它们所陪葬的只有野心。
  玉门上雕刻着芙蓉花和花枝,中间是一枚金锁,用红泥封住,马魁说这就差不离了,四川人爱芙蓉,早有神龟引路花芙蓉一说,在前蜀的时候就是满城皆种芙蓉花,后蜀更是独喜芙蓉花,被称为:四十里为锦绣,所以又把成都叫做蓉城。
  后甬道的的雕刻又换了一种,变成仕女群舞图,将近十米的后甬道中慢慢都是载歌载舞的仕女,其脚踏祥云,头顶仙鹤,手挥长巾,雕刻的十分精美,每个仕女的表情、发型、神态都入木三分,显示出了墓主喜好歌舞的思想。
  后墓室相对简单,椁床在左边,右边是一块石碑,上面刻满了字,这就是墓志铭了。碑在一个方形石台上,为赑屃驼碑,碑顶一条盘龙而卧,中间便是正文了。
  马魁依旧抢先而动,贴在碑文上一个字一个字的瞧,一边看还在一边翻译其中夹杂着他的解释:这是前蜀后主圣德明孝皇帝王衍的陵,此陵为华陵,建为907年,原做高祖王建之陵,耗时二十一年,王衍喜歌舞、巡游诸郡,文高八斗,曾做《甘州曲》、《宫词》传于世。这王衍好的没学,学了个荒淫无道,后降于后唐庄宗李存勖被杀,天成二年被追为顺正公,以诸侯之格下葬,被无名氏迁至华陵。无名氏就是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人,估计是个大忠臣。配室没有陪葬品,是因为这做了亡国之君,这王建为什么不埋在这里呢?
  在碑旁边,就是王衍的棺椁了,棺椁是两层,外面为椁,里面为棺,椁为石椁,是一个比普通棺材还要大一圈的汉白玉椁,顶上是梯形,下面为正方形,立在椁床里。
  马魁摸着那汉白玉椁,对师傅说:陵是早修好的,却没用上,而这王衍捡了个便宜,亡国死后没陪葬品还要九鼎八簋九鬲证明自己当年是个皇帝,你说可笑不可笑?
  大有在旁边听的很不高兴,脸上闪过一丝怒意,被师傅看的真切。
  今天在家里整理卜相的文,那错别字改的我眼泪都出来了。现在整个眼睛闭上都是字。
  我请一天假成么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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