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头条〗百年红学丑闻,揭秘《红楼梦》中明亡史

  按道理来说甄家和贾家是老亲,关系密切,所以对对方家里应该很了解才对,可居然不知道对方家里都有个宝玉,这有点奇怪了,在第五十六回里甄家的四个女人来到贾府,说十几年没进京来了,所以从来没有见到过贾家有个贾宝玉,作者一方面说这两家很亲密,可这里没有感觉出来呀。
  甄家四个女人惊奇地发现宝玉与甄家的甄宝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还差点认错了,让大家都感觉很有趣。这段情节的核心内容就是强调了不光是两个宝玉长得象,甚至连他们的性格、爱好、爱情等各方面也都出奇的一致,为此作者还在这一回里大书特书,生怕大家不知道似的。
  难道两个人有血缘关系?是多年前失散的双胞胎吗?或者是克隆人?肯定不可能,就是双胞胎或克隆人也不会象到这样的程度。相信几百年来所有的读者都一样很困惑,难道当年的作者就知道有“平行宇宙”这个概念了吗?看来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也许是受到过《红楼梦》的启发。
  不光我们迷惑不解,连贾宝玉自己也想不明白,他也不太敢相信这样的事实,他还与湘云对此进行了讨论,两个人你来我往,争论不休,结果也没争出个所以然来,书中在第五十六回里有这样一段描写:
  这里贾母喜的逢人便告诉,也有一个宝玉,也却一般行景。众人都为天下之大,世宦之多,同名者也甚多,祖母溺爱孙者也古今所有常事耳,不是什么罕事,故皆不介意。独宝玉是个迂阔呆公子的性情,自为是那四人承悦贾母之词。后至蘅芜苑去看湘云病去,史湘云说他:“你放心闹罢,先是‘单丝不成线,独树不成林’,如今有了个对子,闹急了,再打很了,你逃走到南京找那一个去。”宝玉道:“那里的谎话你也信了,偏又有个宝玉了?”湘云道:“怎么列国有个蔺相如,汉朝又有个司马相如呢?”宝玉笑道:“这也罢了,偏又模样儿也一样,这是没有的事。”湘云道:“怎么匡人看见孔子,只当是阳虎呢?”宝玉笑道:“孔子、阳虎虽同貌,却不同名;蔺与司马虽同名,而又不同貌;偏我和他就两样俱同不成?”湘云没了话答对。
  宝玉说得对呀,同名同姓的情况是有的,长得象的人是有的,可两个条件同时俱备的,这个天底下确实很少有。作者何苦在这里让我们猜这闷葫芦呢,直接告诉我们不就得了吗?而猜这样的谜本身也是很有乐趣的,只是一定要有最终的答案才成,可惜书中没有交待谜底,我相信这些地方都是作者在有意让我们思考为什么要这样写,别简单地当成书中普通的故事。其实如果把小说的背景搞对了,答案是容易找到的,只不过是一层窗户纸而已,不然得话猜起来就很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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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宝玉和湘云的这段对话中我们可以看出他们二人也搞不清楚两个宝玉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不光是湘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是参与创作的批书人好象也看不太懂,在第二回里就有这样一条批语说明了这一点:
  〖蒙侧批:灵玉却只一块,而宝玉有两个,情性如一,亦如六耳、悟空之意耶?〗
  批书人首先想到了真假美猴王,而孙悟空和六耳猕猴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毕竟是两个角色,六耳猕猴施了法术变成了孙悟空的模样,不然长得还是不是这样的。可书中甄宝玉和贾宝玉可不一样,两个人各方面如此之象可是天生的、原创的、并非一个山寨另一个,那他们到底指的是一个角色呢还是两个角色呢?还是说书中的哪个仙人也施了法术?
  看来作者的思路不但诡异,而且还秘不告人,连批书的人都没有透露!把这样一个难题丢给我们这些普通读者,那我们怎么才能解其味呢?实在是难为世人了。
  作者其实很狡猾,在构思小说的时候就把故事的空间设置得有很大的发挥余地,甚至有些云山雾如照,让人感觉贾家实在是很真实,书中也有神奇古怪的神话和神仙。既然此书名叫《红楼梦》,讲的是梦,就可以想怎么做怎么做这个梦,所以就没打算按常理出牌,我们也就需要脑子再灵活一下,在第四十八回里有一条批语很有意思:
  〖庚辰夹:一部大书起是梦,宝玉情是梦,贾瑞淫又是梦,秦之家计长策又是梦,今作诗也是梦,一并“风月鉴”亦从梦中所有,故“红楼梦”也。余今批评亦在梦中,特为梦中之人作此一大梦也。脂砚斋。〗
  所谓的“梦”,就是指“艺术加工”或“艺术夸张”,所以可以任意想象,不受真实情节的限制。但也不是胡说八道,而是有一定原则的,有一定目的,所以我们不要被这样离奇的描写所吓住,而是努力思考作者的初衷。
  作者的这个写法确实非常另类,也很有想象力,但这样写应该是有目的的。其实也并非所有的批书人都没看懂,第二回里有一条批语对甄宝玉和贾宝玉的问题进行了解释,我感觉这位批书人搞清楚了其中的奥秘,比刚才那位批书人有悟性,而且讲述得也非常准确,这也是我们理解这个奇怪问题的基础。这条批语出现在贾雨村谈到甄宝玉的时候:
  〖甲戌侧批:甄家之宝玉乃上半部不写者,故此处极力表明,以遥照贾家之宝玉,凡写贾家之宝玉之文,则正为真宝玉传影。〗
  我感觉这是城大概的意思是说甄宝玉和贾宝玉两个人物应该是相互影射的,写贾宝玉的文字也是在写甄宝玉,写贾宝玉的文字也是甄宝玉的文字,而且甄宝玉只要在八十回以后才出场,两个人是“传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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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批语里提到的“传影”到底是什么呢?我感觉这应该是《石头记》独一无二的写作手法,古今中外还没有见到别人使用过,而这条批语对“传影”的概念介绍得也很到位,这样的写法虽然离奇,但很巧妙,应该说对于我们理解起来还是有一定难度的,也容易让人产生疑惑。
  如果想讲明白这个问题,我请大家先回顾书中两个非常另类的情节,看看它们与书中其他的故事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第一个是我在本书第一章里重点给大家讲述的第十二回里猥琐男贾瑞因太过好色而去调戏凤姐的故事,结果可怜的贾瑞被凤姐戏弄以后搞得一身病而卧床不起,小命几乎不保,后来又因为不听跛足道人的话而正照“风月宝鉴”导致“精尽人亡”的下场。我们以前总感觉这是在讲一个莫名其妙的情节,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前后也没有任何照应,不知道作者要说明什么。现在才发现贾瑞的这一情节是作者有意以此告诉读者应该如何读《石头记》这本书的,也就是暗示读者不要光看书中正面的情色故事,一定要认真思考书中的反面故事才对。作者这是在教我们看这本书的方法,而这个情节不是这本书中一定要有的内容,不是隐写历史的部分,这一点很重要,我们需要明白这是作者有意在提醒读者,但又没有直接告诉我们,而是设计了这样一个古怪的情节来表达出来这个意思,这需要我们脑筋急转弯才成。
  书中还有类似的地方,在第五十四回里讲述“史太君破陈腐旧套”的故事,作者设计了一个情节让贾母对两个说书先生说的“凤求鸾”的段子进行了挖苦和讽刺,针可谓一针见血。这个情节很有意思,因为书中有很多条批语在夸赞《红楼梦》高超的写作手法和故事情节,也同样有很多条批语对当时社会上流传的陈腐、俗套的故事进行了无情的批评,与贾母的口吻相当的一致,从某种角度也是《红楼梦》作者对当时的文艺一种批判,也就是说贾母刚才这个情节并非书中故事框架上一定要有的,也不是隐写历史的内容,与历史上任何事没有对应,而是作者想借此告诉我们他的创作理念。
  作者在这一回里通过贾母的一番话,与我们读者进行了一种交流和指点。也就是说这段情节本来是可有可无的,但也不是无中生有、滥竽充数,而是专门为了告诉读者《红楼梦》的写作方法不居一格,剑走偏锋,走别人未曾走过的路,同时提醒别的作者创作一定不要落俗套。
  这样看来,书中除了正面和反面的故事以外,作者有时通过这些情节表达自己的一些创作思路,或者有时象贾瑞的故事那样告诉大家看此书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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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这是以前读者从来没有人意识到的,大家一直都以为这大段“破陈腐旧套”的情节是“曹家”老太太说过的话呢,而实际上是作者想说的话借贾母说了出来。我相信这个情节中贾母就不是她所影射的历史原型了,而是作者本人,所以这一点大家一定要搞明白。在第五十四回里有一条批语也表达了跟我所讲的类似的意思:
  〖庚辰:首回楔子内云“古今小说千部共成一套”云云,犹未泄真。今借老太君一写,是劝后来胸中无机轴之诸君子不可动笔作书。〗
  这里明明写的是“今借老太君一写”,把古今天小的俗套小说都给讽刺了一遍,并劝那时的文人写作一定别走俗套的路子,说实在的这个要求对天下人高了些。要知道天底下有几个人能达到《红楼梦》作者的水平呢?达不到就不能写书了吗?贾母或者说作者的意见虽然说得很有道理,但对于世人来说难度颇大,所以几百年以来世风依旧。
  于是我有了一个想法:既然作者在书中会有对读者阅读《红楼梦》进行指导性的情节或表达自己创作理念的内容,而且都不是隐写历史的一部分,所以我怀疑除此以外,书中其他的地方还应该有类似的描写,这都是对读者阅读进行的一些的提示,我们不能等闲视之,不然我们把这些地方与书中主要的隐写历史的情节搅在一起,那就更乱了,如果是这样话我们不得不回顾一下书中哪部分情节会有类似的功能呢?
  我发现作者在第五十六回后面那些情节应该也是类似于作者对读进指导性的内容,这里有大段文字介绍了甄家和贾家、甄宝玉和贾宝玉,这不是普通的隐写历史的故事情节,应该是作者用甄宝玉和贾宝玉梦中相会的情节来告诉读者如何来理解“传影”这种写作手法,这是我们以前从来没有想到的!也就是说作者怕我们看不懂书中为什么有甄家也有贾家,有甄宝玉也有贾宝玉,所以故意在书中设置一些情节来指点我们,就象作者用贾瑞的故事来指点我们如何读此书一样。结果几百年来,不但没有人能看懂,反而让人们更晕了。我相信这不是作者的初衷,可惜事宜愿为了。
  这个部分一开始就表现甄家的四位女人见到贾宝玉以后的惊呀,是这样的描写的:
  四人一见,忙起身笑道:“唬了我们一跳。若是我们不进府来,倘若别处遇见,还只道我们的宝玉后赶着也进了京了呢。”
  而且四个女人介绍的甄宝玉的很多特点简直就是在说贾宝玉,实在是更让人困惑了,感觉作者这是故意在挑逗我们的好奇心,驱使我们想想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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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家的四个女人与贾母等人一起谈得热火朝天,大家所有的对话都透露出一个核心的问题:那就是甄宝玉和贾宝玉从各个角度来看都非常象,这本来已经让我们很惊呀了,可作者还觉得不够劲儿,于是在第五十六回又介绍宝玉做梦的情节一样离奇:宝玉梦到自己来到甄宝玉家,看到甄家也有个看着很眼熟的园子,他还差点被这里的丫鬟认错了,说实在的,这样的情节实在是太另类了。
  我觉得作者这样写并非是他写作手法有多高超,而是从前八十回的情节来看他不太容易安排将两个宝玉现实生活中见上一面这样的情节,因为当初设计的时候两个人一个在南京,另一个在京城,离得太远了,所以干脆安排在梦里,只不过是找了一个可以讲得通的借口罢了,反正这本书叫《红楼梦》,不方便讲的事都可以说是在做梦,但越是这样越让人感觉离奇。
  宝玉在梦中来到了甄家的花园,结果被那里的丫头讽刺了一回,让宝玉很伤自尊:
  宝玉心中便又疑惑起来:若说必无,然亦似有;若说必有,又并无目睹。心中闷了,回至房中榻上默默盘算,不觉就忽忽的睡去,不觉竟到了一座花园之内。宝玉诧异道:“除了我们大观园,竟又有这一个园子?”正疑惑间,从那边来了几个女儿,都是丫鬟。宝玉又诧异道:“除了鸳鸯、袭人、平儿之外,也竟还有这一干人?”只见那些丫鬟笑道:“宝玉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宝玉只当是说他,自己忙来陪笑说道:“因我偶步到此,不知是那位世交的花园,好姐姐们,带我逛逛。”众丫鬟都笑道:“原来不是咱家的宝玉。他生的倒也还干净,嘴儿也倒乖觉。”宝玉听了,忙道:“姐姐们,这里也更还有个宝玉?”丫鬟们忙道:“宝玉二字,我们是奉老太太、太太之命,为保佑他延寿消灾的。我叫他,他听见喜欢。你是那里远方来的臭小厮,也乱叫起他来。仔细你的臭肉,打不烂你的。”又一个丫鬟笑道:“咱们快走罢,别叫宝玉看见,又说同这臭小厮说了话,把咱熏臭了。”说着一径去了。
  从这段描写来看,贾宝玉和甄宝玉长得还是有区别的,甄家的丫头居然能看出来,还挺不客气的,让人很意外。而且甄家也有“老太太”和“太太”,一样有一帮类似于贾家的丫头,这是怎么回事?要说两个宝玉象也就得了,结果现在看来甄家与贾家的人员也是如此的象,这就不得不让人越来越困惑了,而且两家建筑也差不多,有类似的园子,甚至还有类似的怡红院!作者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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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家的丫头们并没有对宝玉表现出惊呀和好奇,而且对他很不客气,但也没有赶他走,一点警惕性都没有,这一点非常不可理解。宝玉一直说别的男人是臭男人,这里居然被人说是臭小厮,估计这时他的心理百感交集,一种哑吧吃黄莲的感觉。紧接着贾宝玉来到了甄家的“怡红院”,终于见到了甄宝玉,他正在跟丫鬟们聊天:
  宝玉纳闷道:“从来没有人如此涂毒我,他们如何更这样?真亦有我这样一个人不成?”一面想,一面顺步早到了一所院内。宝玉又诧异道:“除了怡红院,也更还有这么一个院落。”忽上了台矶,进入屋内,只见榻上有一个人卧着,那边有几个女孩儿做针线,也有嘻笑顽耍的。只见榻上那个少年叹了一声。一个丫鬟笑问道:“宝玉,你不睡又叹什么?想必为你妹妹病了,你又胡愁乱恨呢。”宝玉听说,心下也便吃惊。只见榻上少年说道:“我听见老太太说,长安都中也有个宝玉,和我一样的性情,我只不信。我才作了一个梦,竟梦中到了都中一个花园子里头,遇见几个姐姐,都叫我臭小厮,不理我。好容易找到他房里头,偏他睡觉,空有皮囊,真性不知那去了。”宝玉听说,忙说道:“我因找宝玉来到这里。原来你就是宝玉?”榻上的忙下来拉住:“原来你就是宝玉?这可不是梦里了。”宝玉道:“这如何是梦?真而又真了。”一语未了,只见人来说:“老爷叫宝玉。”唬得二人皆慌了。一个宝玉就走,一个宝玉便忙叫:“宝玉快回来,快回来!”
  这段描写实在是让人感觉古怪,甄宝玉说自己也刚刚做了类似的梦,刚好在现在贾宝玉作这个梦之前,而且还跟贾宝玉现在的情景应该是一样的。最搞笑的是,甄宝玉在梦中看到的贾宝玉正在睡觉,来晚了一步,贾宝玉这个时候刚刚睡着,而睡着的贾宝玉早一步来到了甄家!贾宝玉的运气比甄宝玉好,因为甄宝玉刚醒,没想到两个人梦中互相串门居然都这样阴差阳错,有点让人哭笑不得,作者这个思想很古怪,但却很合理。
  有意思的是甄宝玉居然也有个爱生病的妹妹让他牵肠挂肚的,好象两个人不光是性格和模样很象,而是所有的一切应该都是相同的!作者为了强调这一点真是煞费苦心。
  更为奇怪的是,甄宝玉提到说贾宝玉家是在“长安都中”,这个意义相当重要,以前我们以为贾家是在金陵,就是在南京,可这里说是在长安,也就是指是在国都,作者不敢直说是哪儿,只是提到过几次是“京城”,“天子脚下”,现在却说是在长安,这样看来肯定说的是在北京!这也证明了贾家影射的是明朝的皇宫,也就是北京的紫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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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在前面就说过,书中的金陵应该不是指南京,而是代指明朝,所以“金陵十二钗”自然是指明末十二个历史人物。而贾宝玉住在金陵,甄宝玉住在南京,看上去是一个地方,但实际上作者想表达的这是两个不同的地方,在当时的历史大背景下自然这也是作者的一种无耐之举,却让我们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贾家本来住在金陵而又不在南京。
  而在前八十回中,无论是甄家还是贾宝玉都没有正面出场,只在宝玉的这个梦中露了一面,所以甄家和甄宝玉的存在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魔幻感觉。这里两个宝玉都强调:“这可不是梦里了”,“这如何是梦?真而又真了”!
  那到底两个人是不是在梦里呢?其实这个不重要,因为此书就是一个梦,所以在梦里再做梦,有点象哆拉A梦故事中的野比康夫做的梦中梦或好莱坞的大片《盗梦空间》。
  作者到底想说明什么?你说是梦吧?好像还挺真,你说是真吧,好像还是在梦里!反到是像作者领着我们一起梦游,让人彻底糊涂了。而接下来的情节也许我们能有所悟,这应该就是作者以此来向我们解释这是为什么了。在第五十六回里,宝玉做完梦醒了以后有这样的情节:
  袭人在旁听他梦中自唤,忙推醒他,笑问道:“宝玉在那里?”此时宝玉虽醒,神意尚恍惚,因向门外指说:“才出去了。”袭人笑道:“那是你梦迷了。你揉眼细瞧,是镜子里照的你影儿。”宝玉向前瞧了一瞧,原是那嵌的大镜对面相照,自己也笑了。早有人捧过漱盂茶卤来,漱了口。麝月道:“怪道老太太常嘱咐说小人屋里不可多有镜子。小人魂不全,有镜子照多了,睡觉惊恐作胡梦。如今倒在大镜子那瑞安了一张床。有时放下镜套还好;往前去,天热困倦不定,那里想的到放他,比如方才就忘了。自然是先躺下照着影儿顽的,一时合上眼,自然是胡梦颠倒;不然如何得看着自己叫着自己的名字?不如明儿挪进床来是正经。”
  宝玉梦中惊醒了以后,居然从镜子里居然看到另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自己,仿佛象是看到了梦中的甄宝玉,这又是何意呢?应该说寓意深刻!其实也告诉了我们甄宝玉与贾宝玉的本质。作者还敷演了一段屋里镜子多了不好,让人做恶梦的情节。
  大家注意到没有?书中除了贾瑞照镜子以外,贾宝玉也照镜子!贾瑞照的是“风月宝鉴”,象征着《石头记》这本书,一本隐写的史书,有“以史为鉴”之意;那贾宝玉照镜子又意味着什么呢?
  宝玉从镜中看到自己的影子,与自己一模一样,就好象梦中见到的甄宝玉一样,我感觉这就是刚才那条批语中所说的“传影”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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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是想通过这个古怪的情节告诉我们:甄宝玉和贾宝玉之间的关系就类似于照镜子,虽然看上去是两个人,但本质上两个人是影射同一个原型!或者说他们应该骨子里不是两个人,而就是同一个人,这个想法真是太有意思了。
  也就是说甄宝玉和贾宝玉俩个人都是在影射“传国玉玺”,作者可能是想从多个角度来同时反应宝玉所影射的“传国玉玺”的经历,而不是仅被限制在贾宝玉一个人身上,也许觉得这样描写才可能把一些历史事件交待得更全面、更清楚,因为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来看同一个问题,还让读者也感觉更玄幻,更刺激。
  在第二十二回里,大家做灯谜,贾政一个个猜,而每个人的灯谜又跟自己的特点和命运紧密相关,都是每个人非常重要伏笔,或者也是每个人性格的深刻暗示,而且各个灯谜实际上都是“一喉二歌”的典范,宝玉做的灯谜谜底却是镜子,与别人大不一样,我们看看一段描写:
  贾政又看到:
  南面而坐,北面而朝;
  象忧亦忧,象喜亦喜。
  贾政道:“好,好!如猜镜子,妙极。” 贾政道:“这一个却无名字,是谁做的?”贾母道:“这个大约是宝玉做的。”
  别人的灯谜一个个寓意深刻,为什么宝玉的显得这么平淡无味呢?我觉得它的意思要跟刚和宝玉的梦结合起来分析才能明白。在第二十回里,宝玉在帮麝月篦头的时候,也大书特书了镜子,所以宝玉与镜子有着紧密的联系,我觉得这些地方都应该是在暗示我们宝玉在书中有类似照镜子这样的“传影”的写作手法。
  在第十三回里有一条回前批语诗,应该是为我们点破了“传影”这一手法的本意:
  〖蒙:
  反正从来总一心,镜光至意两相寻。
  有朝敲破蒙头瓮,绿水青山任好春。
  〗
  一直以来对这首回前诗有很多争论,而且大家提出的理论也千奇百怪,但只要是跟传统“红学”与“曹家”有关系的都属于不靠谱的理论,而且他们的解读更是天雷滚滚。
  提到这首回前诗让我想起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往事:大约二十多年前,我在前面提到过的民间红学家霍国玲姐弟一共三人以传统“红学”研究成果为基础,经过多年的潜心研究,得出了一个惊人的大发现,他们认为:《红楼梦》一书隐写的是所谓作者“曹雪芹”与自己的情人“竺香玉”合伙杀死了雍正皇帝的历史!当年轰动一时,更被传为笑谈。他们声称彻底解决了雍正神秘之死的秘密,而且到现在还在坚持这一观点不放,执着于其中不能自拔,坚韧顽强,却也实在有些可怜,因为这也是受传统“红学”影响而“走火入魔”的又一个典型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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