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头条〗百年红学丑闻,揭秘《红楼梦》中明亡史

  @我爱青山绵延 13893楼 2014-08-21 17:29:26
  楼主大人,你能不能快点更新啊,追贴好辛苦!这不上不下的害我连马上要考试的书都看不进去了。。。。。
  另外,这帖子这没有创意,为什么给个黑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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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不好意思,影响你考试了。希望你先好好考试,这个贴子得连载一年半载的呢,所以别打乱了你的生活。呵呵,谢谢支持
  四个小同学的关系发展很快,在第九回里是这样描写的:
  因此秦钟趁此和香怜挤眉弄眼,递暗号儿,二人假装出小恭,走至后院说体己话。
  我就不明白我小的时候怎么就没有遇到这样的事呢?不但我自己没有,连我的同学身上我也没有看到,看来如果一个班里全是男生就可能不可避免地出现类似的问题,不知道少林寺里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我希望大家不要仅仅看到学堂中的同性恋关系,应该能透过现象看到其中的本质,别被作者给绕糊涂了,更不要觉得这样类比是不合适的,毕竟作者是为了隐写一段历史。
  而秦钟和香怜刚说两句话就出事了,一个叫金荣的同学出来作梗,多半是出于忌妒,不然何苦无事生非、多此一举呢?结果让刚刚萌动的“爱情”被扼杀在摇篮中。书中是这样描写的:
  一语未了,只听背后咳嗽了一声。二人唬的忙回头看时,原来是窗友名金荣者。香怜本有些性急,羞怒相激,问他道:“你咳嗽什么?难道不许我两个说话不成?”
  金荣这小子肯定是故意捣乱,为难秦钟和香怜二位“恋人”,还添油加醋,到处造谣,再加上这些同学中复杂的人事关系,所以引起一片大乱,搞得课堂上大家大打出手。而就冲“金荣”这个名字就知道他象征着满清,在这里有一条批语说得很明确:
  〖蒙双行夹批:妙名,盖云有金自荣,廉耻何益哉?〗
  看看,批书人都开始直接开骂了!金荣这样无理取闹很有象征意义,活生生把一对所谓同性“恋人”的好事给搅黄了,而秦钟也象征着“传国玉玺”,是正宗的“和氏璧”,影射着宝玉,所以这段情节是不是有点眼熟呢?宝玉跟象征着“香玉”的黛玉是一对恋人,而象征“金”的宝钗想尽办法来破坏,这是本书的核心故事。
  这样看来金荣应该是宝钗的一个“低级别”的“传影”,之所以说是“低级别”是因为不是太象。闹学堂一回,看着象是一帮小孩儿打架,可其中的人物帮派分得很清楚,我觉得是在影射明末天下大乱的意思,只是隐写得过于隐了,不太容易让人看得太清楚。大家可以想想,为什么作者无端在这里写这样一场大闹学堂呢?所以我感觉“香怜”和“玉爱”二位名字中有“香玉”,说明他们应该是黛玉的某种“低级别”“传影”,有点太另类了,难以让所有人都相信;秦钟和宝玉又互相影射,而“金荣”又是宝钗的“传影”,这里将宝、黛、钗三人的关系改头面在秦钟、香怜和金荣身上提前变着花样演绎了一遍,让人佩服得张口结舌,但也让绝大多数人莫名其妙,而且多半会觉得难以置信,天底下真的有这样怪异的写作手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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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书中类似的情况还有不少,作者经常会把一些后面发生的故事在前面改头换面地用另一个情节提前上演一遍,成为一个的重要的伏笔,只要大家留心,总能挖掘到。其实大家仔细想就能悟出一些来,比如作者用宝玉祭典晴雯之死来暗伏黛玉后回的死,相信黛玉死后也会有宝玉类似的祭典并且读长篇诔文的情节。
  作者的手法确实非常高明,书中怡红院里有象征着满清的袭人和麝月与象征着大明的晴雯之间的明争暗斗,而贾府里又有象征着满清的宝钗与象征着大明的黛玉的明争暗斗,而最终是满清与大明的你死我活的斗争,这些一层一层的影射非常有趣,都处于象也不象之间,但居然都能演绎出动人的儿女情常的故事来,作者可真够邪门的,看似思维灵乱,但高超而又古怪,类似的不少写法也为有我们研究八十回以后的情节提供了重要的依据。
  在大闹学堂的情节中,跳出了茗烟这个宝玉的小厮,生猛异常,大有玩命的架式,这又象征什么呢?“茗烟”这个名字的谐音是“明朝化烟”,有明亡之意,也象征着明朝的遗民对满清的愤恨。有人曾认为“茗烟”的谐间是“明阉”,如果是这样就解释不了他为什么在这一回大闹学堂,太监这样闹有什么象征意义吗?在有的《石头记》的钞本里他又改叫作“焙茗”了,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两个版本,而“焙茗”应该是谐音“悲明”,应该是为大明之亡而悲痛之意,总之与明亡有关系。他虽然在不同版本中有两个名字,但意思却惊人的一致。
  茗烟在学堂之挺身而出,应该说他是怀着民族仇、阶级恨,将自己一腔“明亡之恨”一起发泄在金荣的身上,他大骂道:“姓金的,你是什么东西!”骂得痛快淋漓,而且接下来骂了很多粗话,不堪入耳,在这样的学堂上骂出来实在是有辱斯文,结果金荣气黄了脸,也让我们嘡目结舌,作者在这里太写实了,让我们感觉仿佛就在现场一样。
  茗烟是个给人印象非常深的小厮,作者找了个机会通过他的嘴大骂满清,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清初的时候汉人们真挺可怜的,骂满清也只能这样拐弯没脚,感觉骂了跟没骂也差不多,反正很少有人能看懂,“红学家”自然就更看不懂了,因为早有人说中国的“红学家”本质上是反“红学”的。
  这样看来居然在第九回里这些看似让人莫名其妙的情节中居然暗含着这么多内容,而且作者充分使用了“传影”的写作手法,将历史努力隐写得都让人几乎看不出来了,但我们跳出这些乱七八遭的表面故事,却可以看出作者想表达的深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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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十年前有个普通读者发现了《红楼梦》有每九回一个段落的特点,后来被一些“红学家”所采纳,但也引“红学家”内部也激烈的斗争,一位专家在跟我谈及此事的时候表示强烈的不屑!足可以让人窥见这些专家内相互内斗的嘴脸。其实专家也是普通的人,甚至他们心灵比你我更脆弱,这跟我们以前想象之中的专家、学者形象是有天壤之别的。
  我在介绍宝钗的文章中多次提及书中的九回一个段落的特点,第九回自然是第一个九回这一段落的结尾,我们从第一个九回段落中看到是对贾家的情况进行了全面的介绍,主要人物一个个分别出场展示自己的个性,并对人物关系进行了疏理,理清了各个阵营的情况,最后用大闹学堂的故事把大明和满清两个阵营的关系拐弯抹角地展示了出来,甚至第九回打群架的情节也有些八十回以后天下大乱的故事情节的缩影,这是个纲领性的、具寓意的情节,只是我们一直无法意识到,也就是说《红楼梦》中确实没有闲笔。
  通过前面这些例子,我们已经对“主副”和“传影”有了一定的认识,我们可以发现大部分的“传影”组合的人物可能差别特别大,比如年龄、地位、性别差别会非常大的,大到让人难以想象,都是互相影射的这种神奇笔法,但作者的手法还远不止于此,因为作者的思维极其灵活多变,让人防不胜防。
  其实还有一个类型的“传影”,与面前介绍的也有一些区别,出现在第二十二回里,这回写了凤姐与贾琏商量如何给宝钗过生日,是这样说的:
  凤姐道:“二十一是薛妹妹的生日,你到底怎么样呢?”贾琏道:“我知道怎么样!你连多少大生日都料理过了,这会子倒没了主意?”凤姐道:“大生日料理,不过是有一定的则例在那里。如今他这生日,大又不是,小又不是,所以和你商量。”贾琏听了,低头想了半日道:“你今儿糊涂了。现有比例,那林妹妹就是例。往年怎么给林妹妹过的,如今也照依给薛妹妹过就是了。” 凤姐听了,冷笑道:“我难道连这个也不知道?我原也这么想定了。但昨儿听见老太太说,问起大家的年纪生日来,听见薛大妹妹今年十五岁,虽不是整生日,也算得将笄之年。老太太说要替他作生日。想来若果真替他作,自然比往年与林妹妹的不同了。”贾琏道:“既如此,比林妹妹的多增些。”凤姐道:“我也这们想着,所以讨你的口气。我若私自添了东西,你又怪我不告诉明白你了。”贾琏笑道:“罢,罢,这空头情我不领。你不盘察我就够了,我还怪你!”说着,一径去了,不在话下。
  感觉这段写得有些多余,貌似两个人再谈给宝钗过生日,但我感觉也似乎告诉了我们作者的一些写作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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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凤姐与贾琏谈论宝钗生日之后,紧接着出现一条批语说得非常有意思:
  〖庚:一段题纲写得如见如闻,且不失前篇惧内之旨。最奇者黛玉乃贾母溺爱之人也,不闻为作生辰,却去特意与宝钗,实非人想得着之文也。此书通部皆用此法,瞒过多少见者,余故云“不写而写”是也。〗
  感觉这里是说作者高明的写作手法,而且还瞒过了很多读者,我们能不能拨云见雾呢?这条批语也就是说因为黛玉与宝钗两个人在贾府居住多年,按道理来说应该分别写出两个人是如何过生日的,但因为相比较而言两个人都是贾家的客人,也都是亲戚在这里长住,又都是姑表亲,年龄也都差不多,这样看来这两个人的生日的前前后后差别应该不太大。
  所以作者觉得写了一个人过生日的大致过程,我们就可以从中体会到另一个人的生日也应该基本如此,于是这作者索性就只写一个,而不用再费事写另一个,从而省去很多笔墨,不然一个人一个人的介绍过类似的生日,那就真成了流水帐了,读起来让人感觉索然无味,其实可以说这就是所谓“不写之写”的本质原因。
  这让人感觉有点象现在搞软件开发的一种想法,比如有两个程序的功能差不多,如果分别写两次就太麻烦了,所以现在都是只写一次,通过传入不同的参数而重复使用,这就是比较先进的编程思想,可见《红楼梦》的作者已经具备了软件开发人员的思想!认识到这一点,我们会对书中的不少写法有了进一步全新的认识。所以作者的这种写法很巧妙,也很实用,效果非常好。
  从这个角度来说,宝钗和黛玉两个人在过生日的上面也算是一种“传影”,但这个“传影”是个临时的,也可以根据刚才那条批语里说的称其为是一种“不写之写”的写作手法,只是在这种特别的情况下才出现的,而且两个人的情节应该是可以类比的,所以作者也就只写一个人就够了,相当于把两个人相似的情况一起都写了出来。这样看来,在二十二回还有条批语就解得通了:
  〖庚眉:将薛、林作甄玉、贾玉看书,则不失执笔人本旨矣。丁亥夏。畸笏叟。〗
  也就是说甄宝玉和贾宝玉两个人之间是固定的“传影”关系,两个人之间的影射关系贯穿全书,从来没有改变。而在过生日的问题上宝钗和黛玉两个人是临时的“传影”关系,这一点与甄宝玉和贾宝玉的关系完全不一样,也就是说宝钗和黛玉两个人只在这一时刻是互相影射的,等生日过完了,这种临时的“传影”关系就没有了。所以大家一定不要不看书中这个情节的具体故事背景,如果只从这条批语出发,以为宝钗和黛玉是在影射同一个历史原型,那就大错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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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面上看是作者想偷个懒,但实际上这是一种很高明的写作手法,可以让故事不枯燥,突出重点,而且使小说显得更出彩。在第四十二回里有一条相当奇怪的批语一直让很多人困惑不解,现在按着我这个思路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庚辰:钗玉名虽两个,人却一身,此幻笔也。今书至三十八回时已过三分之一有余,故写是回使二人合而为一。请看代王逝后宝钗之文字便知余言不谬矣。〗
  应该说很多人因为这条批语才把《石头记》当成了天书,感觉实在是太不好理解了,这里是说猛一看怎么看怎么感觉是说黛玉和宝钗看上去是两个人,而实际上是一个人,而且还说是“幻笔”,这一回就把二人合二为一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所以很多人对这条批语困惑不解,以为黛玉和宝钗本质上看是就是一个人呢,只不过作者故意写成两个人,如果真是这样理解的,那就大错特错了。
  如果按照我刚才的说法,也就是说宝钗和黛玉二人在本回中就是一种临时的“传影”关系,这种相互的影射只限于此一回,过了就失效了,可千万别把她们两个当成一个人来看待。因为这样的“不写之写”的手法可以兼顾两个角色的类似情况,这样写可以让读者看着不枯燥而已,也很灵活,毕竟书中的故事很多,类似的就不要重复写了。
  如果不这么理解,那这事就麻烦了,以为真的是所谓的“钗黛合一”,这怎么可能呢?两个人一个象征着大明的崇祯皇帝,另一个象征着满清,这两个怎么能合二为一呢?所以作者使用了“传影”和“不写之写”的手法而已,而从这条批语中可以看到在黛玉死的时候也应该会有类似的情况。
  除了黛玉和宝钗两个人的生日这样写以外,其他人的生日往往会有很大的区别,原因就是人物的身份和背景差异大,而且能发挥出更新鲜的故事来,所以作者的手法很灵活,我们一定也不要死板才好。比如我们再看宝玉的生日也与别人的相差很大,所以书中重要进行了介绍,让我们感觉与宝钗的生日没有任何雷同的地方,不具可比性。白天大家大吃大喝、大玩大乐,还举办了集体生日派队,而晚上还为宝玉单独开夜宴,玩得非常尽兴。所以遇到这些特别的生日,作者肯定要抓机会大书特书。而且前八十回表面故事中至少进行了好几年,可也只为宝玉过这一次生日,试想如果年年都过,书中年年描写,那确实给人感觉很倒胃口。
  除非每一次能演绎出各种精彩的情节来,所以作者只有过这一次生活,就可以让大家体会到宝玉每个生日都是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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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比如在第四十三、四十四回里写了凤姐的生日,而且还发生很多精彩的故事,凤姐喝醉了,撞到贾琏与人在家偷情,于是大闹起来,贾琏持宝剑要杀凤姐,前前后后闹出很多有料情节,所以这样的生日肯定不能与别人合并描写了,书中强调的更多的是精彩分成的故事,而不会是一笔一笔地记流水帐。这些写作手法很真值得我们借鉴,在这部分有一条批语说得很确切,可以证据我的这一猜测:
  〖庚双夹:看他写与宝钗作生日,后又偏写与凤姐作生日。阿凤何人也,岂不为彼之华诞大用一回笔墨哉?只是亏他如何想来。特写于宝钗之后,较姊妹胜而有余;于贾母之前,较诸父母相去不远。一部书中若一个一个只管写过生日,复成何文哉?故起用宝钗,盛用阿凤,终用贾母,各有妙文,各有妙景。余者诸人或一笔不写,或偶因一语带过,或丰或简,其情当理合,不表可知。岂必谆谆死笔按数而写众人之生日哉?迥不犯宝钗。〗
  也就是说作者挑了几个典型的生日来写,其他人的生日一笔不写,这样我们的脑子中对其他类似情况人的生日也会产生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们能深刻体会到作者的创作手法,对“不写之写”有了新的认识。
  也就是说临时“传影”中有一种非常有意思的分支叫“不写之写”,而这种写作方式有很多种表现形式,不仅是刚刚介绍的这些,一般往往是说有的时候随便的一两句话,虽然没有明写,但可以让人展开丰富的联想,体会到一种没写出来的但又仿佛亲见过的感觉,这也是一种非常高超的手法,给了我们很多想象的空间,让人感觉文字灵活多变,而且还孕涵的内容丰富。
  比如在第四十五回里,有这样一种对话:
  婆子笑道:“不吃茶了,我还有事呢。”黛玉笑道:“我也知道你们忙。如今天又凉,夜又长,越发该会个夜局,痛赌两场了。”婆子笑道:“不瞒姑娘说,今年我大沾光儿了。横竖每夜各处有几个上夜的人,误了更也不好,不如会个夜局,又坐了更,又解闷儿。今儿又是我的头家,如今园门关了,就该上场了。”〖庚双夹:几句闲话将潭潭大宅夜间所有之事描写一尽。虽诺大一园,且值秋冬之夜,岂不寥落哉?今用老妪数语,更写得每夜深人定之后,各处灯光灿烂、人烟簇集,柳陌之上、花巷之中,或提灯同酒,或寒月烹茶者,竟仍有络绎人迹不绝,不但不见寥落,且觉更胜于日间繁华矣。此是大宅妙景,不可不写出,又伏下后文,且又衬出后文之冷落。此闲话中写出,正是不写之写也。脂砚斋评。〗
  这里的批语对此解释得非常到位,这个婆子一句“如今园门关了,就该上场了”,就让人感受到一种园内婆子们开赌局而呼来喊去的热闹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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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并没有写出来,但我们却能够体会到这种氛围来!但作者也只是用了几个字,就能让我们联想出这么多情景,这应该是诗人作诗的某种意境,或者也是画家的一种写意的手法,实在是高明。这好象与我们中学时学的“通感”或“移觉”的味道有几分相似,出自朱自清的那句把花香形容成为“仿佛远处高渺茫的歌声似的”。
  在第三回黛玉进贾府的时候,也有类似的写法:
  台矶之上,坐着几个穿红着绿的丫头,一见他们来了,便忙都笑迎上来,说:“刚才老太太还念呢,可巧就来了。”
  丫头们简单的两句话,一下子能让人立刻联想到黛玉到之前,贾家人一直在积极准备,谈论她家庭的情况,让小厮们去大门外等候她的到来,有消息及时汇报,四处打听,甚至打扫她的新住址,虽然没有写出来,但我们居然能通过刚才那句话“刚才老太太还念呢,可巧就来了”一下子想象出来,这些话中传递了远多于文字中描写的信息,这就是这种写法的魅力。
  在第三十二回里,袭人对湘云说了一段话,也有类似的味道在里面:
  袭人斟了茶来与史湘云吃,一面笑道:“大姑娘,听见前儿你大喜了。”史湘云红了脸,吃茶不答。袭人道:“这会子又害臊了。你还记得十年前,咱们在西边暖阁住着,晚上你同我说的话儿?那会子不害臊,这会子怎么又害臊了?”
  袭人一句话就让人联想到两个少女当年说私房话的情景。估计当年袭人与湘云两个人大概就是聊以后两个人嫁谁,是不是共侍一夫之类的。作者虽然没有将这个情景写出来,但能让我们体会到两个小女孩儿当年说这些话的样子,给人丰富的想象空间。不过在第三十二回里两个女孩儿也就十几岁,那十年前两个人才几岁,甚至湘云五岁都未必到,袭人可能大一些,也不过七八岁,两个这么大点儿的女童居然就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些太早熟了呢?所以这个情节有点太夸张了,书中的年龄有错乱的情况,这一点值得我们注意,我在后面的文章中有专门的分析。另外在第三十九回里,有这样一段:
  那小厮笑道:“这会子也好早晚了,我妈病了,等着我去请大夫。好姑娘,我讨半日假可使的?”平儿道:“你们倒好,都商议定了,一天一个告假,又不回奶奶,只和我胡缠。前儿住儿去了,二爷偏生叫他,叫不着,我应起来了,还说我作了情。你今儿又来了。”〖庚双夹:分明几回没写到贾琏,今忽闲中一语便补得贾琏这边天天热闹,令人却如看见听见一般。所谓不写之写也。刘姥姥眼中耳中又一番识面,奇妙之甚!〗
  这里的批语已经将这里的“不写之写”分析得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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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仔细体会一下,确实让人有这种感觉,所以我们可以看到连批书人都对这样的写法深表赞叹。再比如在第八回里有这样的情节:
  这里宝玉又说:“不必温暖了,我只爱吃冷的。”薛姨妈忙道:“这可使不得,吃了冷酒,写字手打颤儿。”宝钗笑道:“宝兄弟,亏你每日家杂学旁收的,〖甲侧:着眼。若不是宝卿说出,竟不知玉卿日就何业。〗〖甲戌眉批:在宝卿口中说出玉兄学业,是作微露卸春挂之萌耳,是书勿看正面为幸。〗
  宝钗简单的一句“亏你每日家杂学旁收的”,就让我们体会到宝玉平时不务正业的样子,一副富家子弟公子哥一天到晚的吃喝玩乐的情景跃然纸上,这也应该属于“不写之写”的手法。同时也将宝钗喜欢劝宝玉读书,动不动用些话来敲打一下宝玉的癖好淋漓尽致地展示出来,真是做到两不误。再比如在第二十六回里有这样一段描写也非常具有代表性:
  那宝玉便和他说些没要紧的散话。又说道谁家的戏子好,谁家的花园好,又告诉他谁家的丫头标致,谁家的酒席丰盛,又是谁家有奇货,又是谁家有异物〖甲戌双行夹批:几个“谁家”,自北静王公侯驸马诸大家包括尽矣,写尽纨绔口角。〗那贾芸口里只得顺着他说,说了一会,见宝玉有些懒懒的了,便起身告辞。宝玉也不甚留,只说:“你明儿闲了,只管来。”仍命小丫头子坠儿送他出去。
  宝玉与贾芸聊天,肯定也都是聊些很无聊的内容解闷,而作者仅仅用几个“谁家”的排比句,就让要感觉将富家子弟一天到晚无聊透顶的生活勾勒出来,而这条批语也写得极为恰当,这就是典型的“不写之写”。而这条批语中说得也非常到位,其实这些地方完全可以发挥出很多情节,但作者只用了几句就让我们全都体会到了。
  大家都知道秦可卿的葬规模之宏大,可以说是书中场面最大的一次,相比之下,贾敬之死的出殡就显得差了很多了,这是为什么呢?在第六十四回里有一条批语特意告诉了我们原因:
  〖蒙回前总批:此一回紧接贾敬灵柩进城,原当铺叙宁府丧仪之盛,然上回秦氏病故凤姐理丧已描写殆尽,若仍极力写去,不过加倍热闹而已,故书中于迎灵送殡极忙乱处却只闲闲数笔带过。忽插入钗玉评诗、琏尤赠佩一段闲雅文字来,正所谓“急脉缓受”也。〗
  批书人告诉我们,如果把贾敬的丧事也往大里写,极力去写,跟秦可犯的丧事在规模上“不过加倍热闹而已”,所以作者避免让读者读类似的文字,不然给人以重复的感觉,不能再有更大的突破,所以数笔带过,这也是所谓的“不写之写”的手法。
  之所以我在这里要介绍这种手法,因为书中还有不少类似的地方,而且有不少让人不太容易明白,所以我也是在这里起个头,到时候遇到类似的情况就容易解释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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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传影”和“主副”以及“不写之写”以外,还有一些更怪的写作手法,比如有的是一个角色身上要兼不止一个历史人物影射,而是身兼数职。虽然这种“一对多”的情况虽然不是很多,但这也是最容易让人困惑,因为我们习惯的思维模式就是一个角色应该对应一个历史原型,所以这样惯性的思维遇到了“一对多”的情况,自然就会越想越感觉不可思议。我觉得这种情况的出现一方面可能是作者再创作的时候要兼顾表面故事与所隐写的历史能否有机地结合而不得以采用的手法,还要考虑书中表面故事的发展是否有意思。另外可能是在五次增删的过程中,为了隐写某段历史,所以只能强行将一段史料或原型放到一个角色的身上,这都需要我们深入的分析思考才能找到答案。有些角色在前面影射的是一个历史人物,而之后又影射的是另一个历史人物,所以这的角色对于我们理解《红楼梦》来说就非常困难,再加上我们看到的明末那段历史与作者们看到的有不少差别,所以对于有些情况确实无从下手。
  虽然我还没有完全看透所有的这些角色的多重影射,但已经找出了出书中有一些类似的情况存在。比如我个人感觉元春身上应该可能影射着不止一个历史人物,贾琏、甚至贾珍身上也至少有两个历史人物的影射,所以如果我们把这两、三个历史人物身上的特征放在一起当一个人来分析,那自然是找不到答案的,而且越分析越晕,也就是说我们必需要把他们身上的几个角色分离开,这样我们才对有针对性的进行分析,我会在后面专门进行分析。
  还有一种方式就是我们都很熟悉的“伏笔”,所谓的“草蛇灰线”,我怀疑这样的写作手法也是因为作者受到了《推背图》的影响。可以说书中的伏笔千奇百怪,种类繁多,这就需要我们仔细体味,而不能轻易放过。而“伏笔”这一手法我们都比较熟悉,但一定要注意经常有一种情况就是把后面的一些重要情节进行了改编和加工,改头换面变成另一个故事,在前八十回里演绎出来,而且这些情节居然也写得非常好看,可往往我们意识不到这是后面的伏笔,是一种提前的上演,实在是奇妙之极,我会结合具体的人和事件进行深入的解读。
  总之作者的这些手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让人感觉很奇异,我们还需要仔细体味其中的奥秘。在后面的文章中,我将为大家介绍书中一些非常明显的让人吃惊“传影”组合、“不写之写”以及“一对多”的写作方法,所以如果大家不理解这些概念会感觉不容易理解,所以大家一定要提前有个思想准备哟,我苦口婆心地讲了这么多,为的就是给后面的讲解打基础,不然大家在看后面的文章会思维灵乱的。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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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honei 13968楼 2014-08-24 18:34:24
  1.有篇文章说书中没有描写黛玉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只有一处说了穿红色,这个是否能说明什么? 2.黛玉书房说是比荣国府的上房还好,摆的东西都不认得,是否说明什么?3.有凤来仪,是否说明什么?4.黛玉丧父后,遗产被贾琏给挪用了,是否说明崇祯朝的财政和东林党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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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问题,黛玉象征着崇祯皇帝,红色影射着“朱”,我在我的文章中多次强调了。
  第二个问题,黛玉书房的问题,我在前几天的文章中也提到了,建议你去找找看。
  第三个问题,我在我的第三篇文章中就介绍了“凤”是指凤凰中的雄鸟,如果指人的话是指男人,建议你看看那篇文章,《“冰山”、“雌凤”》。书中有一回有个说书先生曾提到《凤求鸾》的段子,这里的凤就是指男人。
  第四个问题,从书从来没有说过黛玉的财产被贾琏挪用了,不能仅猜测,要有可靠的证据才好。据我了解到的情况,虽然不够确切,但也有一定的合理性,那就是黛玉的财产一直被保管得很好。所以在贾家家败的时候,黛玉曾说过保卫贾家也是保卫自己的财产这样的话,这样的话应该是有道理的,所以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谢谢关注。
  第二十章 神秘的“四儿”
  在前面的文章中我介绍了《红楼梦》中有“传影”这样奇特的写作手法,肯定让人感觉有些怪怪的,其实书中类似的“传影”的例子很多,甚至可以说满书是“传影”,大大超乎人们的想象,我会在后面的文章中一一介绍,相信到时候大家会让人目瞪口呆的。也就是说书中的“传影”描写是常态,我们应该努力习惯这一写作手法,慢慢地不再大惊小怪。所以从现在开始的多篇文章中,几乎都会有类似的情况出现,我觉得也是非常有意思的一点,《红楼梦》是谜书,而这是猜谜的重要一项。
  本篇文章中介绍的内容可能会引起一些争议,因为证据不太充分,所以我也是战战兢兢,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但我还是相信我自己的感觉,觉得跑偏的可能性不大,所以介绍给大家,也希望大家一起认真思考一下,应该可以达成共识。
  《红楼梦》里有个很小的角色叫“四儿”,相信很多读者对她没有什么印象,因为书中关于她的描写很少,她算是个极其“边边角角”的人物,所以用她那点可怜的文字来写一篇文章实在有些难度,但我个人却觉得她这个角色非常重要,也非常神秘,因为作者既然让这样一个戏不多的角色出场,而且贯穿了书中很多回,还与宝玉有那过一些交流,其中肯定是有目的,甚至大有深意。我按照着这个思路仔细研究以后确实有了全新的、极为重要的发现,所以今天大书特书一番,我相信可以引起一番争论和思考,从而能够更能深刻地体会作者的创作思路。
  四儿一开始不叫“四儿”,她一出场,宝玉就为其改了名,而改名的原因居然是宝玉跟袭人呕气,感觉这个原因也够无聊的。我们看看到第二十一回里是这样描写的:
  宝玉拿一本书,歪着看了半天,因要茶,抬头只见两个小丫头在地下站着。一个大些儿的生得十分水秀,宝玉便问:“你叫什么名字?”那丫头便说:“叫蕙香。”宝玉便问:“是谁起的?”蕙香道:“我原叫芸香的,〖蒙戚庚双夹:原俗。〗是花大姐姐改了蕙香。”宝玉道:“正经该叫‘晦气’罢了,什么蕙香呢!”又问:“你姊妹几个?”蕙香道:“四个。”宝玉道:“你第几?”蕙香道:“第四。”宝玉道:“明儿就叫‘四儿’,不必什么‘蕙香’‘兰气’的。那一个配比这些花,没的玷辱了好名好姓。”〖蒙戚梦庚双夹:“花袭人”三字在内,说的有趣。〗一面说,一面命他倒了茶来吃。袭人和麝月在外间听了抿嘴而笑。
  宝玉因为与袭人拌嘴,于是故意将“蕙香”改名为“四儿”,我们还知道她以前还叫过“芸香”,这样看来前后她改过两次名字,也是书改名最为频繁的人。

  

  从这段描写中我们感觉到宝玉选中这个丫头改名好象纯属偶然,看她长得要好一些,“生得十分水秀”,所以随口选中了她,也让人感慨小人物的命运是如此可悲,会因主子一时的恶好而起伏不定,难怪人们常说“伴君如伴虎”呢,而且也让我们感慨长相对人的命运往往可以起到关键的作用。
  宝玉还借机说名字里有花儿的都玷辱了好名好姓,这明显是在讽刺袭人和麝月,而且也是在间接讽刺宝钗。而袭人和麝月在外间偷笑也很有内涵,我在前面介绍了这二人都是“钗副”,还互为“传影”,所以偷笑的也是这二位笑,没有晴雯或其他什么人。根据我之前对袭人和宝钗相关文章的介绍,我们自然可以知道袭人、麝月和宝钗这三位根本就不是什么花的化身,“花袭人”这个名字是专门为了影射宝钗的“冷香丸”发出的冷香而存在的,我在前文也说过麝月这个名字也是为了影射宝钗所住的蘅芜苑里的异香而设置的,所以宝玉的气话也是有的放矢的,并非胡言乱语,有这层意思在里面,也符合书中背面故事的原则,也就是说“传国玉玺”骨子里是喜欢大明的,这跟宝玉有“爱红”的毛病是一脉相承的。我们对这些细节应该非常留心,所以对于宝玉的话可不能简单看过了而不过一脑子。
  同时通过这次发火我们也能感到宝玉也是有脾气的,是个纯爷们,该硬的时候能硬起来。我感觉这段描写也是宝玉将来会跟袭人发更大脾气的伏笔,也就是说这些小的细节并非空穴来风,无病呻吟,都似乎与后回的情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宝玉为什么会对“蕙香”这个名字这样挖苦呢?表面上看是呕气,但实际上是对袭人、甚至是对宝钗的不满,从骨子里来分析,更是对满清的愤恨和鄙视。我这个说是不是太夸张了呢?其实我们应该仔细看懂书中的脉络以及主要人物的象征意义,就可以深刻地体会到这一点。
  在第十七回里,贾政一行人等在大观园参观游览,来到了蘅芜苑,看到了面里有很多从未见过的奇异古怪的植物,长得很是吓人,还发出怪怪的香气,于是众人纷纷展示自己的文采,书中描写道:
  众人笑道:“再莫若‘兰风蕙露’贴切了。”贾政道:“也只好用这四字。其联若何?”
  “兰”是一种香草,而“蕙”一种熏草,所以“兰风蕙露”这四个字是为了突出蘅芜苑里的这股异香。另外我在分析宝钗的文章中也说过,作者用“风”和“水”来形容满清,所以我们再看“兰风蕙露”四个字,里面充满了满清的味道。难怪满清政府非要大搞“文字狱”呢,汉人的文人实在是太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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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接下来另一个人也说了一个对联:
  三径香风飘玉蕙,
  一庭明月照金兰。
  这里也是指“兰”和“蕙”所发出来的异香四处飘散,与月光相映的意思,也是突出了蘅芜苑这一主要特征,所以袭人将丫头“芸香”改名为“蕙香”是寓意深刻,“蕙香”是指蘅芜苑的异香,也就是指满清异族的怪味,或隐指宝钗身上的“冷香”,也算是袭人强调了自己“钗副”的本质,时时不忘宝钗和蘅芜苑,积极向宝钗看齐,说吓人一些这叫处处维护满清利益,看来怡红院内部象征明、清的两派斗争相当激烈呀!
  而宝玉听说这个丫头叫“蕙香”时的反应也很激烈,也让人感觉很奇怪,我们绝不能将宝玉发火简单地认为就是因为跟袭人呕气,那不过是作者的烟幕弹而已,我们看看宝玉怎么说的:
  “正经该叫‘晦气’罢了,什么蕙香呢!”
  “晦气”是“蕙气”的谐音,“香”和“气”本是相通的,有香就自然就会有气,这样一想就有意思了,因为我们都知道袭人这个名字是“花气袭人”之意,也就是说宝玉这样说有意是讽刺袭人发出的根本不是花香之气,而是“晦气”!所以宝玉又接着说:
  “那一个配比这些花,没的玷辱了好名好姓!”
  看到没有,这才是“花气袭人”的真正解释!曾有一些朋友质疑我,因为我说过“花”既然在《红楼梦》中象征“华夏”、“大明”、“汉人”,那为什么袭人这个象征满清的人姓“花”呢?在这里宝玉在这里给出了详细而准确的解释,相信一下子大家心中的疑问就能全部解决了,从这个例子来看,我们看书一定要全面,从整体出发,只要把大的框架确立了,那些小问题都会有合理的答案,所以只要大家细心去找就能找到,因为作者的整体思路是统一的。
  “花袭人”一名是在影射宝钗身上发出的“冷香”,进而也是在影射蘅芜苑里发出的阵阵异香,而从宝玉刚才的一番话里来看,将这些异香以及“冷香”都给解读为“晦气”,实在是很有意思,让人回味无穷。作者的意图十分明显,其实这也是将宝钗的一切都给否定了,从一个侧面来说也是对“金玉姻缘”的否定,这是作者拐了个大弯在骂满清,可惜弯太大了,应该说这么多年来现在我们才能真正地看清楚,作者费了那么大的劲算是白骂了。
  我们从中也不得不佩服作者真是心思缜密呀!其实“芸香”这个名字也是指香草,是一种多年生具浓香的木质草本植物,花黄色,复叶具有苦味。既然都是香草的名字,为什么袭人要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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