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头条〗百年红学丑闻,揭秘《红楼梦》中明亡史

  宝玉偷偷去做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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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也挺搞笑的,白天先把四个下等丫头打发走了,头天晚上给五个上等丫头做思想工作,谈到了十一点左右,而第二天他起床以后,居然先不让袭人等人走,而是叫她们在屋里待着,自己偷偷去袭人家说媒去了!这一回的宝玉表现得太异常了,他居然能下狠心撵人走,为此还忽悠王夫人,可为什么之后又背着袭人为袭人说媒呢?这应该说明宝玉对袭人还是有感情的,不然为什么不去替那四个去说媒呢?毕竟两个人关系不一般了,而且两个人的感情一直还是很不错的,连黛玉都呼之为嫂子了。
  而两个人之间也时常闹矛盾,袭人经常劝宝玉学好,为此他们有多次冲突,但似乎宝玉从来没真正听过,袭人也拿他没有办法,也并没有影响两个人的关系。在宝玉被打以后,宝玉让晴雯给黛玉送两条旧帕子,在第三十一回里有这样一段描写很奇怪:
  因心下记挂着黛玉,满心里要打发人去,只是怕袭人疑心,便设一法儿,先使袭人往宝钗那里去借书。袭人只得去了,宝玉便悄命晴雯吩咐道:“你到林姑娘那里看看他做什么呢。他要问我,只说我好了。”
  宝玉居然在自己的家里还有防着袭人,这一点很有趣,说明两个人一直是有心结的,或者说毕竟黛玉象征着大明,而袭人和宝钗象征着满清,这中间的矛盾是天的,必然的。
  又比如在第三十回里宝玉错踢了袭人一脚,我感觉应该是有丰富的象征意义的,单从表面的故事来看,就说明袭人后回会被宝玉修理。当然这段应该还影射着一段史实,我有专门的文章进行分析。
  这回宝玉之所以不让袭人先回家,怕的是有袭人在他不太好忽悠直接袭人的哥哥,看宝玉这小心眼儿动的,以前我们还真是没有看出来他居然还这样有心计,有勇有谋,不可小视。然而他的思想变化得为什么这么大呢?为什么忽然想起为袭人说媒呢?书中一点交待都没有,怎么也应该有个心理描写吧?所以这样做媒太突然,让人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其实宝玉赶走袭人的理由还是充分的,我们以前从批语中都知道袭人离开了贾家,在第二十一回里的批语是这样讲的:
  〖庚双夹:此意却好,但袭卿辈不应如此弃也。宝玉之情,今古无人可比,固矣。然宝玉有情极之毒,亦世人莫忍为者,看至后半部则洞明矣。此是宝玉三大病也。宝玉有此世人莫忍为之毒,故后文方有“悬崖撒手”一回。〗
  可一直以来大家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袭人会被宝玉抛弃,现在看来这个理由是非常合理的,不但符合小说的脉络,也符合袭人的性格。试想这样袭人一个人品的人,为了争在宝玉前的地位居然能做出如此无耻的事来,等于间接杀死了晴雯,那以后还不定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呢!所以宝玉身边绝不可能埋下这样一个地雷,太不安全了,而且给人感觉宝玉是有道德洁癖的人。相比之下,有些现代人的续书说袭人为了拯救贾家而挺身而出,落入忠顺王爷的魔掌,这个理由实在是武侠小说看多了。
  而宝玉做媒虽然有些突然,但这一回的回目已经写得很清楚了,《惜昵近公子做良媒》,就是指宝玉非常珍惜与袭人以前的亲热之情,也就是说宝玉对她还是有感情的,怕她嫁了不合适的人苦着了,所以才亲自为其保媒,只是作者应该再这里多加些文字把来笼去脉交流更清楚一些才好。
  宝玉也算是够意思了,因为他把袭人许配给了自己最好的朋友,而不是找个类似薛蟠这样的人,也说明他还是替袭人着想的。当然叫袭人嫁小蒋也是很有象征意义的,所以对这样的处理我们一定不要简单地一带而过,作者设计的各个“层级”一环套一环,相当精妙,不是一般俗人所能容易悟得出的。
  (81回原文)且说宝玉白天放出春燕、佳蕙四个,夜里又同袭人、麝月、秋纹、碧痕、绮霰说到二更,方洗漱罢各自睡了。晨晓天明,宝玉起来,叫他五人先在房内待着,自己胡乱吃点粥就出去了。又叫上茗烟拉了马,二人从后门出去了。行了一半里路,来到袭人家门口,叫茗烟下马去敲门。不多时有人开门,却是袭人的哥哥花自芳,一见了他主仆两个,吃了一惊道:“宝二爷怎么来了?”忙过来扶宝玉下马,携入院内。他家里人也迎了出来。宝玉打量花家比上次来宽裕了不少,房舍新整,花木葱茏,他夫妻两个的穿戴也比以往齐整,便笑道:“袭人每月的月钱拿回来过没有?”花自芳又是倒茶又是捧果,笑道:“每月也拿回来二两,我又做了个小生意,娶了个媳妇,日子也不像往年那般窘迫了。”因又问及袭人可好。宝玉同他客套长谈,花自芳便说些谦恭的话,宝玉不过是拣俗人喜欢的话头说,笑道:“袭人可讨太太老太太喜欢呢,又懂事又勤快。这不,太太给他说了一户人家,姓蒋,富裕的很,有房有地,和袭人见过面,也看上了,就是不知道袭人答应不答应。” 【批语:笑杀!恰似刘妪口气,宝玉未必有。此语删之,再拟为妥。】花自芳听了,先是一怔,后又听见说有房有地又阔绰,遂笑逐颜开道:“宝二爷不是骗咱罢,有这等好事?多谢太太成全了,袭人岂有不应允的,情愿去做奴才?这也是他有福。”说罢谢之不尽。
  花自芳的小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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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第二次来到花家,看到花自芳也娶了老婆了,家里也富裕了很多,都是因为袭人受到王夫人的重视而工资涨了,所以花家小日子过得相当不错。于是我们可以思考一个问题:既然袭人是在全方位影射宝钗,我在前面进行过太多这方面的介绍了,她是三个“层级”中最下面的一层,而且影射宝钗也是最全面的,所以宝钗有娘,袭人有娘,宝钗有哥哥,袭人也有哥哥。但我们会发现袭人的哥哥花自芳跟薛蟠真绝不是一类人,至少还是个普通的正常人,到是挺爱财的,但爱财也并不是他的缺点,再说古今中外谁不爱财呀?这也说明作者的影射不是那么死板,不是将袭人家上上下下又写成了另一个薛家,而是写得似与不似之间,表面上让人感觉就是两家人,而实际上又在大的方向是在影射另一家,真难为作者有这样好的构思了,这也是作者影射历史的贯用手法,他笔下的贾家的败亡跟明亡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也是象与不象之间,所以这才叫隐写历史。
  而在前八十回里还在几回中介绍了袭人的娘死了,所以我们可以以此推测在八十回以后的文字中,薛姨妈也肯定是死路一条,不然就无法对应了,只不过死法肯定是有很大区别的,这也作者大思路和手法的一种具体体现,应该说是非常有意思的。如果大家读了后面的文字就会知道这一点也对应得非常好,所以这完全符合作者的一贯构思。
  花自芳的态度很有意思,他听说宝玉来作媒,先是一怔,这个表情描写是对的,因为花家人一直以为袭人傍宝玉这个大款傍得很铁,不然上次宝玉也不会屈尊亲自来花家探望,所以感觉袭人这个二奶当定了,这样一来花家可以借着这个光好好过上后半辈子的小康生活。可今天忽然听说宝玉要她嫁别人,自然心中大失所望,所以花自芳先是怔了一下,这个消息让他实在有些措手不及。然而一听说蒋玉菡有房子有地,马上就欢天喜地的,表现跟中了六合彩似的。我到是觉得他还是很明事理的,宝玉居然亲自来做媒,这本身就说是袭人被抛弃了,已经无法挽回了,因为书中贾家撵丫头的时候往往都说:“拉出去配个小子!”没想到袭人居然也是这样的结果。而如果真的是王夫人保的媒,也应该轮不着宝玉一个人大老远亲自来呀,叫林之孝家的或某个婆子来不就成了吗?所以花自芳马上意识到这其中发生了问题,但他很机灵,没有往深里说,而是把话往回拉,做了个顺水人情,说道:
  “袭人岂有不应允的,情愿去做奴才?这也是他有福。”
  他这话可够厉害的,因为是居然当着宝玉的面,说袭人不应该情愿做奴才,表面上似乎很给宝玉面子,来赞扬他保的媒好,但骨子里却很不太给宝玉面子,因为做宝玉的奴才脸上应该很有光才对,而他这样说有一种不屑的味道在里面,看来花自芳还是有情绪的。好在他说得很圆滑,大家的面子都过得去。宝玉目的也达到了,所以也没有深究,毕竟他想尽快将袭人脱手,而不是砸在手里,袭人如果赖在怡红院死活不走大家都难看。
  花自芳的名字很有趣,不象是个男人的名字,不过既然是“自芳”,也说明从某种角度来影射宝钗的“冷香丸”和蘅芜院发出的怪味,不过他一姓花,这个就麻烦了,好象是花自己发出的味道似的,容易让人误解,这个没有办法,都是为了袭人的名字出自于“花气袭人”这首诗,所以作者也就将错就错了,我到是觉得作者应该考虑为他改个别的名字更好。
  (81回原文)宝玉同他客套长谈,花自芳便说些谦恭的话,宝玉不过是拣俗人喜欢的话头说,笑道:“袭人可讨太太老太太喜欢呢,又懂事又勤快。这不,太太给他说了一户人家,姓蒋,富裕的很,有房有地,和袭人见过面,也看上了,就是不知道袭人答应不答应。” 【批语:笑杀!恰似刘妪口气,宝玉未必有。此语删之,再拟为妥。】花自芳听了,先是一怔,后又听见说有房有地又阔绰,遂笑逐颜开道:“宝二爷不是骗咱罢,有这等好事?多谢太太成全了,袭人岂有不应允的,情愿去做奴才?这也是他有福。”说罢谢之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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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畸笏叟之笑是否合理?
  没想到的是宝玉来花家为袭人做媒说的这番话却遭到著名的批书人畸笏叟的嘲笑,这个让人很意外,因为纵观前八十回的所有几千条的批语,也没有这样大笑的情况:
  【批语:笑杀!恰似刘妪口气,宝玉未必有。此语删之,再拟为妥。】
  那这条批语的真实性如何呢?笑得有道理吗?畸笏叟的意思是宝玉做媒的口气不象本他本人,更象是刘姥姥,有这么夸张吗?但实际上保媒不就是这样说好话吗?如果不说人家好,怎么能保媒呢?这里也没有见到按畸笏叟的意见改过以后的文字,不知道怎么样写才能满足畸笏叟的本意。作者让宝玉为自己的准妾做媒已经够为难他的了,现在还要写得符合宝玉的性格,不知道哪位能替作者想出更合适的话来。
  我到是感觉宝玉特别想让袭人赶紧嫁给蒋玉菡,想尽快让袭人脱手,免得砸手里,所以为此他完全换了一付面孔,不惜扮演了一番刘姥姥,换得让我们几乎认不出来了,这里有几句原文说得很明白了:
  宝玉同他客套长谈,花自芳便说些谦恭的话,宝玉不过是拣俗人喜欢的话头说。
  所以作者在这里说得很到位了,宝玉为了让这次保媒成功,已经是拣俗人喜欢的话头说了,一点儿没有提他自己平时喜欢的那些不着调的别人听不懂的东西,足见宝玉的一番苦心,也是作者的一番苦心。宝玉虽然平时有些呆呆傻傻的,可他不是不知道俗人们喜欢说的俗语,所以他这回也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看来是挺着急的。我到是感觉畸笏叟这回是想歪了,过于沉迷于宝玉一直以来给他的印象,而没有意识到在第八十一回里的宝玉的表现有很多惊人的地方,比如让人吃惊的是宝玉对花自芳居然说谎说让袭人嫁蒋玉菡是王夫人的意思,宝玉这一手可够阴险的。而且这一回里宝玉的表现一桩桩一件件就很不同寻常,所以我个人不是很支持畸笏叟的这条批语,既然宝玉能下狠心赶走所有人,能忽悠王夫人,还对花自芳说谎,自然装一回刘姥姥的口气说媒也很正常的。
  我个人觉得畸笏叟并没有完全理解作者的创作意图,这个问题非常值得深思,为什么堂堂的著名的批书人畸笏叟会没有完全理解作者的思路呢?我觉得这里面有非常丰富的原因,我对此有特别的见解,这涉及到此书的创作过程,我有专门分析的文章,以后大家会见到。
  而花自芳表现得很怪异,如果自己的妹妹如果给宝玉当了妾,那他家才是吃香喝辣的一辈子呢,就算嫁给别的一个什么有钱人,怎么能跟贾家比呢?这显然是不合理的,好在作者太想安排袭人嫁蒋玉菡了,所以将花自芳描写成了一个见钱眼开的角色,而有点太短视了,没看到贾家的大财,却只盯上了蒋家的小利,要知道贾府可是“都中望族”,蒋玉蒸顶多算个土财主,不是一个级别的。我们转念一想就会发现实际上花自芳也是没有办法,知道了袭人那边出了事,被赶了出来,现在能嫁个有点钱的人已经是万幸了,总不能跪在地方求宝玉别赶袭人走吧,那样不但没有效果,还很丢人,而花自芳还自我安慰还找到了一个嫁蒋玉菡就是做主子的理由,让大家面子上都过得过。
  而宝玉说袭人跟蒋玉菡见过,这一点很奇怪,因为前八十回中好象没有这样的描写,除非又是被人删掉了,也许是宝玉故意这样说的谎话,为的是将这个媒做得好些,尽快搞定,看来宝玉在这一回里真是换了一副面孔,真的让我们认不出来了,居然狡猾到如此程度!宝玉也是挺怪的,要知道老话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自己不想要花袭人,居然把她许给了自己的基友!这叫什么人品呀?他怕袭人品行恶劣害了自己,就不怕她去害蒋玉菡吗?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宝玉做得可不太地道,但从小说的框架来看,袭人最后一定要嫁蒋玉菡,不嫁才怪了,这是大构思的一个有机的组成部分,只是嫁的方式方法不太容易写得十分圆全,也难为作者了。
  (81回原文)宝玉便叫茗烟骑马回去把袭人带过来,与他家人一同商议,茗烟答应着去了。宝玉则和花自芳聊叙此事。半个时辰后,袭人和茗烟果然过来,与哥哥见了,神色低沉,也不愿多说话。花自芳以为妹妹不同意这门亲事,便拉着妹妹到里间开导一番,道:“放着好姻缘不依,难道当一辈子奴才吗?”不多时二人出来,袭人神色有些舒展。花自芳道:“袭人已经想明白了。”袭人羞红了脸,起身上里间去了。
  花袭人一女事二夫
  宝玉说服了花自芳之后,赶紧让茗烟将袭人接回来,半个时辰以后袭人果然来了。半个时辰大约相当于一个小时左右,所以这样看来花家里贾家不远,要知道茗烟肯定不会让袭人快马加鞭地赶来,应该是骑马慢慢走回来,来回才一个小时的路,感觉花家离贾家也就两、三公里的距离。如果贾家象征着北京的紫禁城,那似乎袭人家住在北京的二环边上。
  袭人回来自然脸色不对,因为她还不知道宝玉来说媒的事,而她又刚刚下岗肯定心情不好,也让他哥哥很是担心怕她不同意。我觉得袭人就这样灰遛遛地回来实在是不够聪明,凭她的心计和在王夫人心中的好印象,她完全可以找王夫人去,说明前因后果,那个时候王夫人一说话说不能撵袭人,宝玉也没有办法,所以这样看来袭人居然没有争取一下,这一点非常奇怪。也许是她觉得自己的事做得实在是太缺德了,还让宝玉知道了,而且贾府上上下下知道了她告密的事,那实在是没有立锥之地了,早知道今日,何必当初呢?怪自己误判形势,其实仅凭王善保家的一人之力,晴雯就不会有好下场,自己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完全没有必要非要多此一举背后告密。我猜她的想法是想连晴雯外加四儿、芳官等人一起解决,太着急了,应该知道饭一是口一口地吃,非要一口吃个胖子,结果连自己一起玩进去了。本来侍候宝玉不但是她的工作全部内容,更是她的事业和未来人生的归宿,可她一不留神玩大发了,搞砸了,导致自己失业了,人生的命运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心情肯定很沉重。
  经过花自芳的一番开导,袭人居然羞红了脸,她这个态度也变得太快了些了,可能没想到居然忽然会有这样的好事。似乎她没有对宝玉有多少留恋之意,也没想到宝玉居然会为她说媒,也可能是因为她确定此生再与宝玉无缘,感觉自己象是从天上一下子跌入了万丈深渊,而且丝毫不见底,马上就要被汹涌的巨浪吞没了,命悬一线,危在旦夕,而且她又不会游泳,就在这长钧一发之际,忽然见到一个漂浮的木头,她不管一切一下子就抓住了,当成了救命稻草,估计这个时候让她嫁薛蟠她也会乐意。要知道袭人比宝玉大两岁,这个时候宝玉怎么也得十五、六岁了,那袭人得十七、八岁了,在那个年代这么大已经成了大龄剩女了,所以再不嫁来不及了,于是有机会自然要赶紧抓住,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儿了。
  然而她的态度的这一变化却很奇怪,毕竟还是当着自己准前夫的面变的,连个过程都没有,变得这样快,这也意味着她的历史上有污点了,因为中国古代对妇女的要求很高的。如果大家有兴趣查看过去的地方志,就会发现中国古代的地方志包括这个地方的地理、特产、人口、风土人情、出的名人、名人写的文章等,在这些后面一定要有很多烈女的名字和事迹,基本上都是某某女人守洁几十载之类的,我们现在人看了感觉有些好笑,也让我们对那时对妇女的要求有所了解。
  过去妇女从一而终还是最为基本的道德规范,清末的时候有位官员打过一个比方:男人好比茶壶,女人好比茶杯,一个茶壶自然可以给多个茶杯里倒水,而一个茶杯如果被几个茶壶同时倒上了水,那意味着可能是各种茶水混在一起,那味不串了?这个茶自然就不能喝了,女人自然更是这样。所以那时的女人标准的“配置”就是一女不侍二夫,估计是怕生出来杂种,用北京话讲那叫“串儿”。而现在看来,袭人却侍了二夫,至少从当时人们的观点来看她这个人品行有问题,以前不守妇道,跟宝玉发生婚前性行为,本身就是问题了,现在又要被另一个“茶壶”倒水,双管刘下,所以至少是要受到那时人们在道德的谴责。这也让我们现在就明白了在第五回袭人的判词前的那幅画里提到的是“一簇鲜花,一床破席”,这个“破”字就有了落脚点了,这明显是在骂她这方面有问题,不守妇道。
  袭人跟宝玉这么多年居然没有怀孕,不知道是不是宝玉的问题,如果她现在有个一儿半女的,算是有了根基,那宝玉自然也就不好撵她走了,可惜袭人没有抓住机会,看来还是大的方针上出了问题。不过现在居然有机会嫁了蒋玉菡这样个美男子也算是好福气,而且没有拖油瓶,我印象在前八十回袭人根本没有见过小蒋,所以她对此人也不是很了解,可居然立刻同意了,这意味着她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要有个男人就应该赶紧嫁了,大剩女放在哪个时代都是老大难的问题。
  宝玉也算是够意思,他完全可以不管这样的事,让袭人恶有恶报,可宝玉居然不忍,多半还是因为跟她有感情,他先是跟比自己大两岁的袭人搞,后来又娶了比自己大两岁的宝钗,也许宝玉从小就有恋母情节。宝玉为她找到好人家也算是积了阴德,他这样的做法他年也有了好报。
  (81回原文)宝玉说先去蒋玉菡的山庄一趟,叫大家先等着,于是别了花家,骑马和茗烟走了。原来这蒋玉菡本是忠顺王爷身边的红人,上次因为宝玉被忠顺王抓回王府,幸而蒋玉菡是圣上亲赐与他的,万万不可胡来,又兼蒋玉菡伶牙俐齿把忠顺王的心笼络住,故没有受罚,日后仍背着人和宝玉往来。后来幸好忠顺王犯了事被锦衣卫抓走关了起来,再也没有妨碍之人,蒋玉菡乐的在紫檀堡自在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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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情燃烧的岁月
  给人感觉宝玉在第八十一回里做事还是很有条理的,先搞定花自芳,然后让花自芳搞定袭人,最后宝玉自己亲自出马去搞定蒋玉菡,我觉得前八十回里宝玉所做的所有事都没有这一回做事的有心计,好象是他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
  蒋玉菡别来无恙?他在前八十回中他只露了一面,然而却给我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因为宝玉见到他以后眼睛都直了,一起出来上厕所,宝玉上前紧紧的搭着他的手,直接挑逗!宝玉跟黛玉都没有这样主动过,他对女人有贼心没贼胆儿,可居然对一个唱小旦的戏子如此动心,而且大胆往上冲,说明蒋玉菡长得一定女里女气的,很秀气,宝玉也是这种模样,在第六十六回里尤三姐是这样评价宝玉的:
  “咱们也不是见一面两面的,行事言谈吃喝,原有些女儿气……”
  这应该都是搞男同的标准模样,两个没男人味儿的男人遇到一起,于是很快成了基友,虽然书中没有直接说,但后来从薛蟠那醋十足的话中我们知道了这二位打得火热。在第三十四回里,薛蟠气轰轰地说:
  “别说多的,只拿前儿琪官的事比给你们听:那琪官,我们见过十来次的,我并未和他说一句亲热话;怎么前儿他见了,连姓名还不知道,就把汗巾子给他了?”
  这到好,宝玉男女通吃,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哪方面都没耽误,还挺忙的!在第三十三回里,忠顺王爷的长史是这样说的:
  “我们府里有一个做小旦的琪官,一向好好在府里,如今竟三五日不见回去,各处去找,又摸不着他的道路,因此各处访察。这一城内,十停人倒有八停人都说,他近日和衔玉的那位令郎相与甚厚。”
  看来宝玉做事太不机密了,做这样的事居然闹得满城风雨的,奔走相告,生怕人不知道似的,而且两个人搞得简直就象热恋中的情人一样,如果他生活在当今这个时代,估计他跟蒋玉菡的艳照都就满天飞了!美语里把异性恋称为straight,于是不少中国人直接翻成了“直的”,这样一来同性恋自然就是“弯的”,据说有人很厉害,可以将一个“直人”掰“弯”!可我一直不知道宝玉这样的双性恋应该怎么说,又直又弯,难度还真不小!好象书中这样的情况很普及,不少人都有双性恋的情况,让我这样的直人有些不适应。
  在第二十八回里,宝玉跟蒋玉菡交换了汉巾子,回来后被袭人发现,于是书中是这样描写袭人的反应:
  袭人听了,点头叹道:“我就知道又干这些事!也不该拿着我的东西给那起混帐人去。也难为你,心里没个算计儿。”
  看样子袭人不仅知道宝玉酷爱男风之事,好象也不怎么计较,多半是计较了也没有用,这种事她怎么管得了呢?她劝了宝玉那么多,宝玉从来就没听过,好在宝玉在女的这边也没耽误,所以也只能由他搞了。
  宝玉的口味真的挺重的,先是跟秦钟搞得要死要活的,秦钟死后他伤心得要命,久久不能从基情中走出来。后来还跟柳湘莲提到为秦钟上坟的事,感觉在这个搞基的队武中喜欢客串旦角的柳湘莲也是一份子,看来宝玉的交际面很广,而且后来他的两个基友柳湘莲和蒋玉菡都派上了大用处,在关键的时刻都帮上了他的忙,这到是让人没有想到,看来任何事务都具有两面性,我们不能孤立地看问题。宝玉这样招蜂引蝶,作者并没有对此进行讽刺,好象是认为这是很正常,只是薛蟠这个人品行太丑陋,所以他找柳湘莲调情自然要好好挖苦一番了。
  相比之下,蒋玉菡可不一般,为了宝玉他弃了本家忠顺王爷,这曾是宝玉被打的原因之一,也算是个多情的种子,我感觉好象他与忠顺王爷也应该是搞基的关系,所以他还为了宝玉而离家出走,有一种喜新厌旧、很痴情的味道在里面,至少他没有一边跟忠顺王爷搞吃他的喝他的,而另一方面又跟宝玉偷情,所以看样子他还是很仗义,而更注重与宝玉的基情。
  没想到一帮男人搞这样的事竞争一样很激烈,我这样的“直人”实在是理解不了这样的“弯情”。在前八十回里蒋玉菡自己在外面买房,结果被忠顺王爷抓了回去,于是让人们一直为他担心了三百多年,担心他会被暴打,不想是虚惊场,他居然把两面都摆平了,实在是不简单,一边侍候忠顺王爷,另一边又在外面跟宝玉胡搞,活得风流快活,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离家出走呢!好在忠顺王爷好日子不长,这一点太让人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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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回原文)后来幸好忠顺王犯了事被锦衣卫抓走关了起来,再也没有妨碍之人,蒋玉菡乐的在紫檀堡自在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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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酱油的忠顺王爷
  人们一直认为忠顺王爷应该是贾家遭难的根本原因,因为贾政一见到忠顺王爷的长使就变得很紧张,在第三十三回里是这样描写的:
  方欲说话,忽有回事人来回:“忠顺亲王府里有人来,要见老爷。”贾政听了,心下疑惑,暗暗思忖道:“素日并不和忠顺府来往,为什么今日打发人来?”
  听说宝玉勾引的蒋玉菡离家出走,气得贾政还说“如今祸及于我”!说明贾政很怕这个忠顺王爷。于是有不少人演绎出后面的故事中忠顺王爷如何陷害贾家导致贾家家亡人散,甚至有人在续书中说袭人为了救贾家而只身前往忠顺王爷家做为某种献身义举,因而碰巧在那儿遇到了蒋玉菡,于是两个人搞到了一起,现在看来大错特错了,忠顺王爷这个角色不过是个打酱油的,为了给宝玉挨打添加些作料而已。从第八十一回草草解决忠顺王爷的描写来看,作者也是不得不加这几笔,不然让人感觉没有个照应,虎头蛇尾了,但这也坑了不少喜欢胡猜的学者,一棒子把他们的理论打得死得翘翘。不过忠顺王爷本身的含意远没有这样简单,应该说很有象征意义,自然不是因为他后来陷害贾家,因为他从这儿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知道忠顺王爷是作者大的构思中的一个很特别的环节,可以说作者设计得极为精妙!如果想搞懂忠顺王爷的象征意义,就必须按照我一直以来强调的思路来分析才成。
  我在前面说过蒋玉菡是“宝玉之副”,一定要这样理解,不然你永远也搞不懂其中的含意,更不会搞懂书中的寓意了。而在前面我曾经分析出过一个惊人的结论,那就是在第二十八回里蒋玉菡赠给宝玉的“一条大红汗巾子”是“茜香国女国王所贡之物”,而这个“茜香国女国王”应该影射的就是黛玉,这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如果连这个都理解不理,那只能遗憾地说“红学”对你太难了。
  “茜香国女国王”这个称呼也从某种程度上暗示了我们黛玉所影射的历史人物是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之所以是“女国王”,自然是符合作者在书中女一帮女性来隐写明亡过程中一些著名的历史人物的原则。对于这一点,我在前面有过专门的介绍,大家可以回过头去再看一下。如果你理解了“茜香国女国王”的影射,然后再按照这个方法来思考忠顺王爷,就容易明白了,要知道书中跟蒋玉菡有过直接关系的人可不多,可他又是他方位地影射宝玉,所以大家一定要从这些地方果断切入,就会有惊人的发现。关于这一点我有专门的文章进行论述,大家以后会看到,我在这里就不“剧透”了。
  而让我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忠顺王爷最后犯了事,居然从始至终都没有露一脸,就被锦衣卫抓走了,而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只有明朝才有锦衣卫,所以这也是小说故事发生在明朝的重要特征。锦衣卫是明朝著名的特务机构,前身为明太祖朱元璋设立的“拱卫司”,后改称“亲军都尉府”,统辖仪鸾司,掌管皇帝仪仗和侍卫。洪武十五年(1382年),裁撤亲军都尉府与仪鸾司,改置锦衣卫。作为皇帝侍卫的军事机构,朱元璋为加强中央集权统治,特令其掌管刑狱,赋予巡察缉捕之权,下设镇抚司,从事侦察、逮捕、审问等活动。
  我们经常听说的明朝机关除了锦衣为了以外,还有东厂,而且厂、卫一向并称。“厂”是指东厂、西厂、内行厂,“卫”是指锦衣卫。厂卫所属系统不同。厂是宦官机构,它的职能与锦衣卫的侦缉、诏狱职能类似,它的地位在锦衣卫之上。两者之间,既有区别,又有联系。厂中建立最早、存在时间最长的东厂,设于永乐年间,全称东缉事厂,长官由司礼监宦官担任,被称为厂公或督主。朱棣认为,要彻底清除建文帝的余党和其他反对势力,单靠锦衣卫的力量是不够的。而如果给予锦衣卫过重的权力,又怕对其难以控制。况且,锦衣卫设在宫廷之外,不如内廷宦官来得方便、用得放心。于是东厂便成立了,它的权威一开始就高于锦衣卫,用以监视和牵制锦衣卫。
  我们现在对锦衣卫和东厂的感觉很负面,其实是不对的,锦衣卫是负责皇帝监察官员的机构,如果有人贪污、腐败或违抗命令甚至造反,那锦衣卫和东厂有会去严察,无论你是什么品极的官员,甚至是皇亲国戚,都可以就地处决,有点象现在中央的巡察组一样,是专门为了打各地的“大老虎”的,搞得一些高官纷纷落马,是监管各地官员的有效手段。正因为锦衣卫和东厂对明朝胡作非为的官员的打击很大,所以才深受这些官员的憎恨,于是后来“东林党”人在写明史的时候拼命丑化锦衣卫和东厂,把它说成是残害忠良的工具,实在是颠倒黑白!“东林党”自然要把自己美化成忠良了,所以不要脸的中国人真是有的是,从古至今都大有人在。
  当年朱元璋打下了天下当了皇帝,可他发现手下的官员一个个贪污腐败特别严重,他气急了,于是把这些贪官抓起来一个个处死,然后把他们的皮扒下来,放在这些人平时办公的大堂上,让后来的继任的官员天天能看到,这是有意在警告他们:如果你也贪污的话这就是你的下场!真够吓人的。可后来朱元璋发现即使这样做也还是没有用的,在这样残忍、恐怖的扒皮手段下,可贪官还一批接一批的涌现,于是人皮被一张张地挂在大堂之上,居然杀不绝!让朱元璋很是感慨。所以可能这就是锦衣卫出现的主要原因。从这个角度来看锦衣卫是非常必要的,对于我们现在的制度来也说有一定的借鉴和参考意义。
  但到了清朝以后,只在满清入关的头一年保留了锦衣卫,之后就取消了,也就是说锦衣卫是明朝的特产,这是个极为重要的时代特征,这应该是作者故意留给我们的线索,而打酱油的忠顺王爷居然就是被锦衣卫收拾了,这一点暗示得太明显不过了。
  (81回原文)蒋玉菡乐的在紫檀堡自在逍遥,时时听宝玉讲过袭人多么温顺姣美,早有了艳羡之心。谁知这会宝玉来山庄亲自做媒,蒋玉菡喜出望外,一口应允了,又怕袭人家等的心急,也不稍停,即刻请人抬了八抬大轿到袭人家接走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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