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头条〗百年红学丑闻,揭秘《红楼梦》中明亡史

  @zhaoggcat2014 2015-01-10 18:03:13
  终于看到一个言之有物的文章,上来指手画脚一下,希望不会对楼主造成冒犯。
  个人意见
  第一,楼主找到了方向。显然楼主是部分同意霍国玲的分析:原著的述事顺序是打乱的,人物是分拆的。但霍国玲的结论,我和楼主意见一样,都是错误的。原因就是她的方向找错了。她的方向还是作者曹雪芹,背后真相是清朝的上层秘史。这个方向显然是个死胡同。
  如果红楼梦真的写的是清上层秘史,我认为是无法解读的了。不是因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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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的回复,感觉你非常认真,居然打了这么多字,辛苦了。你说的有几方面我回应一下:
  首先霍国玲有个别发现是对的,比如贾家九道门,而且我不同意她的分析方法,《红楼梦》述事顺序是不乱的,而且相当精准,甚至可能说是类似于编年体的史书。霍国玲的所谓分身也是不可信的,比如她说将所谓的竺香玉的故事写在了黛玉、宝钗、凤姐甚至四春等身上,如果真是这样,那作者绝对是不想让人看懂。而我说的“传影”跟她说的分身是不同的,这方面作者有明显暗示的,比如贾宝玉和甄宝玉,男王熙凤和女王熙凤,再明显不过了。
  我好象没有说红颜寓名臣,黛玉是宝玉的红颜,但她却影射的是朱由检,前八十回中还是没有当皇帝的朱由检。书中只不过是将明末清初一干著名人物都写成了女人。
  曹雪芹是存在的,但肯定不是曹寅家的人,这一点一定要注意。而且我已经发现了他的踪迹,确定了具体的身份,而且找到的几条证据都可以互相佐证,我回想办法再找一些更过硬的证据,我争取今年能够去他家乡看看,他的后人还在。
  再次谢谢你的指点!
  (第82回原文)宝玉见二人去远了,仍将书往桌上一掷,往床上躺着去了。麝月进来,宝玉道:“若他们再来,你提前递个暗号,桌上时时放着本书备用。”麝月笑道:“二爷这番做样子从此可累的慌了,我们做下人的也陪着担惊受怕。”宝玉道:“叫你来教我。”麝月笑着回里间做针线。
  宝玉不读书的严重后果
  想想我们儿时硬着头皮学的那些到现在都几乎用不上的数、理、化之类让人头疼之极的知识,面对无数的大考小考,宝玉厌学的态度让我们感同身受,可惜的是我们没有他那样的福气,没有专门的丫头帮着我们望风。而麝月对宝玉的挖苦似乎也有些当年袭人劝戒的影子,要不说麝月是袭人之副呢,两个人同属“钗党”,所以自然有类似的性格,好在麝月没有袭人那么强的强迫症,没有一天到晚变着花样地苦劝,但她还是在影射后回的宝钗,在第二十回里有一条批语说得很明白:
  〖庚、己、戚、蒙双夹:闲闲一段儿女口舌,却写麝月一人。袭人出嫁之后,宝玉、宝钗身边还有一人,虽不及袭人周到,亦可免微嫌小弊等患,方不负宝钗之为人也。故袭人出嫁后云“好歹留着麝月”一语,宝玉便依从此话。可见袭人虽去实未去也。〗
  也就是说麝月是“袭人之副”,自然也是在影射宝钗,而宝玉顶的一句“叫你来教我。”应该说也不是随口一说,应该是后来宝玉对待宝钗劝自己读书的一种伏笔。所以作者心思缜密,往往在这样细小的地方把自己的想法和后回的影射展示出来。
  “后四十回”续书最大的特点就是把八十回以后的惨烈的故事全都去掉,改成了平淡无奇的情节,而且还把故事拼命拉长了,跟篇幅长了能赚多少稿费似的,为此续书人也不顾书中很多人物的性格是不是与前八十回里的描写合不合得上,这些角色一个个不仅变得很木纳,成了行尸走肉,甚至很多言行与前面完全相反。
  宝玉是一个极恶读书之人,在前八十回有很多描写,比如在第十九回里袭人就说过:
  袭人道:“第二件,你真喜读书也罢,假喜也罢,只是在老爷跟前或在别人跟前,你别只管批驳诮谤,只作出个喜读书的样子来,也教老爷少生些气,在人前也好说嘴。他心里想着,我家代代念书,只从有了你,不承望你不喜读书,已经他心里又气又恼了。而且背前背后乱说那些混话,凡读书上进的人,你就起个名字叫作‘禄蠹’;又说只除‘明明德’外无书,都是前人自己不能解圣人之书,便另出己意,混编纂出来的。这些话,你怎么怨得老爷不气?不时时打你。叫别人怎么想你?”
  而在文革时期的传统“红学”认为宝玉不喜欢读书是一种反封建行为,具有一定的反抗精神甚至初步的民主精神的表现!雷死人不偿命的感觉。无论如何宝玉不喜欢读书是根深蒂固的,当然这些都有着浓厚的时代烙印。然而在“后四十回”续书中居然有宝玉给巧姐讲《女孝经》,让人目瞪口呆,这是在第九二十回《评女传巧姐慕贤良 玩母珠贾政参聚散》:
  贾母笑道:“好孩子,我一早就起来了,等他们总不来,只有你二叔叔来了。”那奶妈子便说:“姑娘给你二叔叔请安。”宝玉也问了一声“妞妞好?”巧姐儿道:“我昨夜听见我妈妈说,要请二叔叔去说话。”宝玉道:“说什么呢?”巧姐儿道:“我妈妈说,跟着李妈认了几年字,不知道我认得不认得。我说都认得,我认给妈妈瞧。妈妈说我瞎认,不信,说我一天尽子顽,那里认得。我瞧着那些字也不要紧,就是那《女孝经》也是容易念的。妈妈说我哄他,要请二叔叔得空儿的时候给我理理。”贾母听了,笑道:“好孩子,你妈妈是不认得字的,所以说你哄他。明儿叫你二叔叔理给他瞧瞧,他就信了。”宝玉道:“你认了多少字了?”巧姐儿道:“认了三千多字,念了一本《女孝经》,半个月头里又上了《列女传》。”宝玉道:“你念了懂得吗?你要不懂,我倒是讲讲这个你听罢。”贾母道:“做叔叔的也该讲究给侄女听听。”宝玉道:“那文王后妃是不必说了,想来是知道的。那姜后脱簪待罪,齐国的无盐虽丑,能安邦定国,是后妃里头的贤能的。若说有才的,是曹大姑、班婕妤、蔡文姬、谢道韫诸人。孟光的荆钗布裙,鲍宣妻的提瓮出汲,陶侃母的截发留宾,还有画荻教子的,这是不厌贫的。那苦的里头,有乐昌公主破镜重圆,苏蕙的回文感主。那孝的是更多了,木兰代父从军,曹娥投水寻父的尸首等类也多,我也说不得许多。那个曹氏的引刀割鼻,是魏国的故事。那守节的更多了,只好慢慢的讲。若是那些艳的,王嫱、西子、樊素、小蛮、绛仙等。妒的是秃妾发、怨洛神等类,也少。文君、红拂是女中的……”贾母听到这里,说:“够了,不用说了。你讲的太多,他那里还记得呢。”巧姐儿道:“二叔叔才说的,也有念过的,也有没念过的。念过的二叔叔一讲,我更知道了好些。”宝玉道:“那字是自然认得的了,不用再理。明儿我还上学去呢。
  宝玉居然这么有学问呀?还教巧姐他以前自己最讨厌的东西,所以感觉这个续书人纯属胡扯,根本就是有意违反作者原意。
  而这里宝玉说的一句话非常有意思,他称巧姐为“妞妞”,这太不能寻常了!我们现在经常称女孩儿为“妞”,所谓“泡妞”之类的,但实际上“妞”一词是来自满语,也就是说在满清入关以前,汉人们应该从来不称女孩儿为“妞”的,所以从这个我们可以认为续书人多半是个北方人,很有可能还是满族。但有一定可以肯定的是《红楼梦》原作曹雪芹肯定是汉人,他的文字中肯定不会这样用。
  关于宝玉不喜欢读书的分析我在前面已经介绍了,简单地说就是宝玉身上的影射除了“传国玉玺”以外,还有一个就是拒绝仕清的文人。而书中前八十回里多次描写宝玉不喜欢读书,应该都是为了后回宝玉抛弃宝钗做伏笔,只不过这个伏笔太漫长了,从全书开始就是这样,也说明作者的构思并不散乱,一脉相承,形散意不散,每一个环节和细节都早有预谋,我们也终于明白了“批阅十载,增删五次”都做了什么了。
  那作者这是在歌颂宝玉呢,还是在讽刺他的不良行为呢?因为作者为了反清,所以只好借题发挥,让大家向宝玉学习,而不为满清服务,是一种无耐的反抗,也是文人唯一可以做到的,显得是多少的苍白无力呀!还别说,也并不是说这样的理念一点用没有,这一招还真起到了作用,我们都知道在明末是个文化极为发达的时期,出现了很多大的文人和不少了不起的作品,脍炙人口,而科技术水平也是很高的,有人专门进行过研究,发现那时的科学水平不比西方差多少。然而到了康熙时期之后,中国渐渐地成了文化的沙漠,不但象样的文人越来越少了,而且好象再也看不到经典的作品了,西方的科学技术也有了很大的退步,而中国出现了文化的巨大断代,开始渐渐落后。当时这一些似乎对满清的统治并没有什么影响,而到了清后期,负面影响终于出来了。而到了清后期,清朝整体的文明水平远远落后于西方,于是出现了中国被挨打的局面,让中国人自卑了一百五十多年,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至今还有很多人崇洋媚外,这都是明亡的后遗症。看来《红楼梦》的作者通过宝玉不读书所想传递给广大文人的信息确实产生了明显的效果!然而是建立在牺牲整个中华文明大义的基础之上的,作者当时也绝不会想到世界会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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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哥掰谎 6244楼 2014-05-27 20:06
  那么作者为什么要用“衔玉而生”来暗示一个“国”字呢?有什么特别的含意吗?在第三回里黛玉说过:“这位哥哥比我大一岁,小名就唤宝玉”,可书中从来没有说过宝玉的大名是什么,他一直只被称为宝玉,这是不是很奇怪呢?他的名字也与贾家其他人很不一样,他的同辈人都是“玉”字辈儿的人,名字里都有一个“王”字旁,比如“贾珠”、“贾珍”、“贾琏”、“贾琮”、“贾环”,而书中只提他的小名,而全书第一大主角却从来没有人提到他的大名!是不是我们应该仔细想想他的大名到底应该是什么呢?曾有专家经过一生的研究,最后最终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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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幽磨磨唧唧 2015-01-11 17:21:46
  我比较赞同楼主说法 但有一疑问 家住江南本姓秦 姓秦好理解 家住江南怎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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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2回原文)且说贾政同贾赦谈及家事,贾政道:“宝玉近来越发比头几年散荡了,不肯念书。如今可更好了,天天在园子里同姊妹们顽顽笑笑,同那些丫头们混闹,把自己的正经事总丢在脑后,就是做得几句诗词,也不见得如何。比如应试选举,到底以文章为主。他在这上头倒没有一点儿本领。我嘱咐他自今日起,再不许吟诗做对的了,单习学八股文章。限他一年,若再毫无长进,他也不用念书了,我也不愿有他这样的儿子了。”贾赦笑道:“我看宝玉相貌还好,做诗也颇有灵性,只是一个人在家里念书,怎么静的下来?还是到学堂里读书,有众人陪着,也不浮躁。“贾政道:“学堂里有几个孩子邪魔歪道的,我才不让他去。”贾赦道:“把那几个坏孩子撵出去,还让宝玉进学堂读书罢。蓉儿、蔷儿、环儿都在里头学着呢。”贾政便吩咐李贵说了,不许金荣等人进学堂,李贵答应着去办了。从此宝玉又被父亲叫到学堂读书,虽有一万个不情愿,也不敢不依。贾家学堂离此一里之遥,这学中都是本族人丁和些亲戚的子弟,有官爵的或贫穷无依的俱入此中肄业。那回所表的龙蛇混杂之下流同窗,如香怜、玉爱、金荣之流皆被逐出学堂,不许进来了。金荣虽气不忿,然亦无可如何了,只得离了这里到别处习学去了。薛蟠本不大来学中应卯,如今又走了几个多情俊俏的小学生,因此也来得少了,不过闲了赶来寻几个故交调笑厮混一番,每日家仍被金桂、宝蟾拘束着。贾蓉虽有妻室,贾蔷年纪尚轻,然尚未取得功名,因同贾环、贾兰、贾菌依旧在学中上学。
  宝玉二次入学堂
  在第八十二回这段描写里把宝玉不喜欢读书的情况进行了进一步的发挥,应该说不但合情合理,而且活灵活现,我相信很多厌过学的朋友都会对宝玉的做法感同身受,因为实在是太真实可信了!而贾政对宝玉的态度一如既往,而且感觉他对宝玉彻底有些绝望,而他恨之越狠,实际上是爱之越强,贾政可算得上是个合格的父亲,至少应该是封建社会的模范,然而宝玉却不是个合格的儿子,连混个文凭的心都没有。知子莫如父,贾政算是把宝玉看透了。但是为了宝玉的前程,所以还是要好好地逼他一逼。我忽然有一种感觉,似乎宝玉的不才和不肖身上本身也体现着明末整个国家和政权的堕落,因为那些上上下下沉浸在一种不求上进、醉生梦死的氛围之中,宝玉的个性也是这些问题的集中体现,所以宝玉身上的寓意应该还是很丰富的。
  另外,早有人提出《红楼梦》有些地方内容似乎有些重复,比如在第三十七回里宝玉和园子里的姐妹们已经结了“海棠社”写诗了,为什么非要在第七十回里重建“桃花社”呢?再有,在第六十四回里黛玉悲题了《五美吟》,这里有一条批语:
  〖蒙双行夹批:《五美吟》与后《十独吟》对照。〗
  根据批语提示,在八十回以后应该有《十独吟》,究竟有没有,人们一直在争论,然而在这回里居然真的出现《十独吟》了,虽然让人很兴奋,但也让人很困惑,因为前面已经有《五美吟》了,为什么非要在第八十二回里黛玉写《十独吟》呢?这不重复吗?作者是在骗稿费吗?而本回宝玉二次进学堂也存在着类似的问题,本来在第九回里已经描写过他去学堂了,为什么在这里非要再描写一番呢?让人感觉似乎有了轮回。其实不光如此,书中将有的情节用不同的展示方式重复出现了五次以上呢!只是大家很少注意到这些地方。
  这些问题都涉及到此书的框架,需要一定的悟性才能看懂,对于这些问题我有专门的文章进行介绍,我在这里仅提醒一下,也希望大家能自己感悟出来,至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三十七回里的“海棠社”给人的感觉很喜庆,大家很欢乐,跟前当时的氛围结合得很好,要知道在五十五回以前整个就是一派安乐祥和的气氛。而到了第七十回里重建“桃花社”就完全不一样了,尤其是黛玉《桃花行》,悲剧味道极浓,所以这些都不是作者顺手胡写的,因为两个诗社创建的时间从结构上看分别对应着两个不同的时代,“海棠社”应该对应的是天启年间,而《桃花行》应该是在影射黛玉之死的崇祯十七年,这一点跟《葬花吟》一样。而更让人吃惊的是《五美吟》和《十独吟》,实际上它们所对应的第六十四回和第八十二回是完全相同的位置和影射的时代,甚至包括文字结构,自然会有一种重复感,正因为如此,所以作者才写了类似的故事,这跟《桃花行》和《葬花吟》是影射同一事件和时代是类似的。而历来人们很重视《葬花吟》,其实《桃花行》也很重要,甚至可以说两个是等同的,可惜的是很少有人知道它。估计我刚说的这些大家还是没有明白,甚至更晕了,没关系,以后看我的相关文章就懂了,真的要搞清楚了这些问题,那此书的框架就真的看懂一大半了。
  宝玉第一次进学堂的意义还是很深远的,应该有几重含意。首先因为全书第一个九回单元主要以介绍人物出场为主,因为全书刚刚开始,所以需要介绍贾家上上下下的情况,这部分的描写是为了让读者有一种由远即近的感觉,也就是说这九回中人物的第一次出场往往非常重要,对他们未来的结局有着很明显的伏笔的作用。
  然而批语也告诉了我们这个情节的重要性:
  至是日一早,宝玉起来时,袭人早已把书笔文物包好,收拾得停停妥妥,坐在床沿上发闷。〖蒙双行夹批:神理可思,忽又写小儿学堂中一篇文字,亦别书中未有。〗
  同时作者还应该是在第九回也就是宝玉和秦钟进学堂的情节里,用“假语村言”的方法将全书最后的天下大乱隐写其中,是一种概括性的预演,是后回故事的一个高度缩影,所以是非常重要的,可惜的是我们从来没有悟出其中的奥秘。那时是金荣找秦钟的茬儿,从名字上来看金荣象征着满清。而贾蔷在这背地里起了非常不好的作用,他在暗中鼓动茗烟大闹,阴险之极,这些都应该与后回贾家家败过程中的故事有所对应,也就是说这都不是泛泛之笔。同时第九回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它暗示着第八十二回宝玉二次进学堂时所面对的更大的乱局,所以第九回的故事可以说一笔三用,这其中一环套一环,结合得非常紧凑,意义深远。
  宝玉第一次进学堂现在算起来得五六年过去了,这短时间中发生了很多故事,当年因金荣起哄,引得茗烟大闹学堂,导致金荣被迫向秦钟磕头认错,而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贾政居然搞秋后算账,将当年涉案的相关人员全都赶了出去,也算是亡羊补牢,但这里呼应得有些太刻意了,容易被现在一些对此本很怀疑的人挑刺,应该再举些别的例子才合理。作者通过贾政的态度将之前有所表现的香怜、玉爱、金荣之流赶了出去,意味着第八十二回学堂中的故事要从另一个角度来演绎,而不在让这些小角色登场,让更大的更重量级的人物亮相,也就是说小小的学堂中发生的故事所影射的绝非是小小的事情,而这回的内容更露骨,更激烈,更加接近于后回贾家家败的故事,反应真实历史的味道更浓,所以我们绝不能等闲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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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2回文)话说这日代儒拿着书本进来,看见宝玉在西南角靠窗户坐着,两套旧书摆在花梨小桌上,纸墨笔砚都搁在抽屉里藏着。代儒便讲起经书来。贾蓉、贾蔷、贾环作样子捧书看着,才一会子就不耐烦了,又和几个猾贼小声叙谈起来。原来郊外村子有个老儒生考功名一辈子了,仍未死心。贾珍便督促贾蓉、贾蔷效仿那老儒生再来读书。宝玉也心不在焉的东张西望。代儒讲累了,出去一会子。忽听窗外有人伸头笑着唤环三爷,贾环忙从窗子里接过点心。宝玉抬头一看,原来是贾环的小厮钱槐,来讨好主子送吃的,贾环又洋洋得意望着各位。
  钱槐是何人?
  宝玉在学堂里的样子很“萌”,跟我在小学的时候上毛笔课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而代儒讲经书的样子也与我们现在的学校课堂里很象,中国古代还是很重视教育的。那时的学子们至少了得捞个秀才的身份,但做了秀才只意味着身份,而不意味着你有收入或可以做官,考中举人就完全不一样了,但中举难度很大。宝玉对这个没有兴趣,但他以后要世袭贾政的官职,继承家业,还是要有一定的身份的,所以贾政总是说让宝玉用八股文混口饭吃都这么难。这里提到的那个老儒生跟孔乙己有一拼,我们现在都骂科举制度害死人,其实这个制度在古代来讲还算是最科学、最先进的。因为在科举制度之前中国实行的是严格的等级制度,这一点跟现在的印度很象,所以贵族天生就可以做官,而穷人永无翻身之日。科举制度打破了这一点,也就是说穷人可以通过考试而做官,从而不再是有等级制度。中国古代讲究的是有学问的人管理国家,这在农耕文明里算是相对先进得多的制度了,这也是中华文明绵延两千多年的根本原因。
  然而物极必反,到了明末文人集团做大,于是党争不断,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你争我斗的,把官场搞得一团糟,所以有人说过明亡于党争。所以在第三十六回里宝玉对文官有过一段非常激烈的批判:
  “那文官更不可比武官了,他念两句书污在心里,若朝廷少有疵瑕,他就胡谈乱劝,只顾他邀忠烈之名,浊气一涌,即时拚死,这难道也是不得已!还要知道,那朝廷是受命于天,他不圣不仁,那天地断不把这万几重任与他了。可知那些死的都是沽名,并不知大义。”〖蒙侧批:此一段议论文武之死,真真确确的非凡常可能道者。〗〖庚辰眉批:死时当知大义,千古不磨之论。绮园。〗
  作者的身份确实很奇怪,居然猛夸魏忠贤,大骂文官,似乎他的立足点要比那时的时代的人高明得多,并非拘泥于自己身上或自身小圈子的利益。
  作者在刚才这段八十二回的原文中找个理由把贾蓉、贾蔷、贾环等人也一起搞到学堂里来,应该说用心极为“险恶”,就是想通过这些人的争斗来反应后面的故事,也算是一种真事将现的描写,所以我们不要小看这些文字。
  而这里出现了一个角色叫钱槐,应该说让人很意外,因为他在前八十回中出现得很简单,几乎没有什么表现,是在第六十回中:
  内中有一小伙叫唤钱槐者,乃系赵姨娘之内侄。他父母现在库上管账,他本身又派跟贾环上学。因他有些钱势,尚未娶亲,素日看上了柳家的五儿标致,和父母说了,欲娶他为妻。也曾央中保媒人再四求告。柳家父母却也情愿,争奈五儿执意不从,虽未明言,却行止中已带出,父母未敢应允。近日又想往园内去,越发将此事丢开,只等三五年后放出来,自向外边择婿了。钱家见他如此,也就罢了。怎奈钱槐不得五儿,心中又气又愧,发恨定要弄取成配,方了此愿。今日也同人来瞧望柳侄,不期柳家的在内。柳家的忽见一群人来了,内中有钱槐,便推说不得闲,起身便走了。
  以前我们看到这里只当成是闲文,而实际上这里面大有玄机,我在关于五儿一文中进行了专门的分析和介绍。我说过书中越是小人物,他们的名字越直白易懂,而我们看钱槐这个名字就很有意思,“钱”,其中有“金”字旁,似乎跟满清有些关系,繁体的“钱”写成“錢”,右边居然是两个“戈”字,应该说这意味着早期的钱币形状象戈一样,然而在本书中是象征着兵器、战火。
  “槐”字就更可怕了,一方面谐音“坏”,另一方面我说过林黛玉之所以姓林,因为她影射的是生活在天启和崇祯两朝的朱由检的身份,这两朝的皇帝的名字中都有个“木”字旁,所以黛玉才姓林。而黛玉自称是“草木之人”就是点明了自己是朱由检,因为“检”字中就有“木”。而钱槐这个名字中的“槐”自然是指将“木”变为“鬼”,也就是说逼死崇祯之人,那会是谁呢?自然是指李自成、张献忠这些犯上做乱的民变分子了!所以钱槐的身份极为可怕,小说发展到第八十二回,假事将尽,真事渐显,所以以前没有什么戏的钱槐这个角色就开始活跃起来了。
  而有一点我们一定要注意:钱槐居然是在贾家人人都不耻的赵姨娘的内侄,真是臭味相投!所以这样看来钱槐、赵姨娘和贾环的身份就越来越清晰了,他们同属那些造反、做乱的民变分子。在前八十回的故事里,这些角色虽然偶有不良的表现,但也是在可控的范围之内,然而到了后面的故事,情况就不一样了,而且是层层递近处理的,所以说作者设计得还是非常巧妙的。而这些角色在前八十回出现的时候就非常的不堪,而且他们肯定是贾家家败的根本原因,在第四回里有一条批语说得很明白:
  〖戚夹:此等人家岂必欺霸方始成名耶?总因子弟不肖,招接匪人,一朝生事则百计营求,父为子隐,群小迎合,虽暂时不罹祸,而从此放胆,必破家灭族不已,哀哉!〗
  应该说这里说得很明白了,这肯定是指贾环、钱槐以及赵姨娘之流。宝玉虽然在第三回一出场也被称为“不肖”,但他再不肖也不会招接匪人祸害自己家的,而在荣国府也只有贾环和赵姨娘等人是贾家的祸患,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对贾家家亡的本质原因似乎开始有所领悟了,而这条批语说得也是非常准确的。应一些网友的要求,我把我的文章进行了精加工,参考了大家的一些建议,还增加了不少新内容,更加丰富详实了,现在大家可以手机阅读,公众号为:vgilhm。也可以扫描这个二维码:
  
  @星月永恒986 2015-01-14 00:58:34
  楼主双重标准,由着自己的喜好来,为自己的观点旁证。宝钗劝读书他就是满清,怎么湘云劝读书反倒成大明了呢。一说别的本子映射不对等是篡改,而自己认定的本子影射不对却说如果全对等会显作者死板。楼主认定后四十回是狗尾续貂,现在倒好拿来当正本解读。本人欣赏楼主见解,不是来砸场子的,只是奉劝楼主不要太过自信,一路打自己嘴巴,自绝于粉丝看客,岂不和“红学派”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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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身上的影射比较复杂,除了“传国玉玺”、“皇权”和拒绝仕清的文人以外,还有一层应该是“国运”,所以在第三回两首《西江月》里才把他描写得那么不堪,“于国于家无望”,也正因为如此大明才亡国的。劝宝玉读书的不仅宝钗和湘云,还有贾政,王夫人,以后在第八十二回里的黛玉。宝钗是满清的原因不是因为劝他读书,她象征满清的证据很多,这方面我的论述也不少,但宝钗要管教好宝玉的意思跟别人劝宝玉读书自然就不一样了。也就是说大象征大明的人本希望改变国运而失败,最后亡国,象征大清的人自然也要努力尝试一下,以图江山永固,但这是作者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才让宝玉弃宝钗而去。《吴氏石头记增删试评本》是不是正本鉴定的角度很多,这方面你看我的分析就知道了。
  (第82回原文)蓉蔷不以为然,唤外头的自己的小厮道:“回去把好茶给我端了来。”只听有人应了一声去办。一时众子弟走到院子里讨得片刻闲暇,或说或笑,或聚做一团,或独个歪在阑干上小憩。这时钱槐往走廊上来,看见本族中有个贫寒亲友家的子弟名唤贾蓁的在墙边站着撕桂花瓣,笑着招手道:“你倒自个儿寻个清静了,这几日总躲着环三爷作甚,不就借几串子小钱打酒喝,把你唬的各屋子里躲。”贾蓁知他又来勒索,畏缩墙角怯生生道:“钱兄此话过矣,想近年世道艰难,生意不好做,做父母的连小儿的绵衣都未曾添置,那还有闲钱揣着买果子吃。这府里也一样的光景,可是大不如以前了,钱兄竟然不知道吗?”钱槐听了,上去就揪住贾蓁的衣襟,道:“你这话忒难听,莫非咱们抢你的钱不成?借几串子钱也是给环三爷买笔墨纸砚,又不是不还你,唬成那样,编派出这么一长串子废话来。”贾蓁道:“钱兄也借了多回,几曾还过?”钱槐一听,不乐了,举拳便要打人。贾蓁唬的慌忙往这边来,两个人推搡着嘴里说个不停。恰见宝玉过来道:“又怎么了,还不快住手。”钱槐笑道:“大家闹着玩呢。”贾蓉、贾蔷及众子弟都拥了过来,唧唧喳喳问有何事故。贾蓁道:“钱兄屡次借钱,从来不还,今日又要讨借,我家又不是开银铺的,那有钱给他。一句话不投机,他就要打人。”贾蔷听了不乐意了,因平日与贾蓁要好,见他被人欺负,便要来帮他一帮,喝骂钱槐道:“你算是那门子的主子,敢和蓁大爷要钱,简直是讨打!”说着抬手就是一巴掌,钱槐不敢还手,捂着脸嘟囔道:“这算什么,诸位装什么君子,这勒索敲诈的事还不是跟各位学的。”贾蓉听了,抬手也扇了他一头皮,道:“叫你胡说。”贾环挤进来嚷道:“是那个欺负俺们钱大哥了,我打不死他。”蓉、蔷冷笑望他道:“怎么,环兄弟想替你兄弟出气吗,是我们打的,怎么样。”贾环一时气急了,嚷道:“我管你们是谁,天王老爷也不怕,谁打的,我就得还过来。”贾蔷板着脸指贾环道:“你不过是姨娘养的,不听话就告诉你父亲教训你一顿,这里那有你说话的份。”说着又扇了钱槐一下子。贾环听他这番言语,似被人捅中了要害,当着众人挽不回面子,索性恼了,一边骂着一边伸手去打贾蓉。一时众人都动起手来,有帮贾环的,有帮蓉蔷的都打做一团。宝玉唬的急忙躲开了。院子里喧嚷一片,刚好代儒进来,喝令众人快快住手,众人才停手回屋子里,个个面上犹有怒色。代儒将众人狠狠训斥一番,暂时宁息了怨气。贾环,贾蓉、贾蔷从此各自拉帮结伙,成日不是欺负弱小,就是勒索子弟,越发厉害了。学堂里那些粗俗之徒都加到两派之中,时时寻衅吵闹,夸耀各人势力。
  二次大闹学堂
  这段描写有个细节很值得注意:“贾蓁的在墙边站着撕桂花瓣。”桂花应该是农历八月份开花的,所以有首老歌唱到:“八月桂遍地开……”,也就阳历的九月,按季节来算已经到了秋天。在第八十一回里多次在强调天气转凉,同时象征着表面故事里的天气以后背面故事中天下大乱满清时期即将到来的含意,而到了第八十二回里,作者通过这样一个小的细节告诉了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具体的月份,逻辑上非常细致,一丝不乱。
  贾蓁这个人在前八十回中只出现过一次,而且没有任何具体的描写,这个名字出现在第十四回秦可卿的葬礼队武的名单里,没想到隔了这么久居然再次闪亮登场了,有了很悲催的表现。而贾蓁居然一出场就是在撕桂花花瓣,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呢?而这一点却让我非常吃惊,这一点似乎也交待了他所象征的身份,因为宝钗似乎有过类似的举动,这是在第三十八回里:
  宝钗手里拿着一枝桂花玩了一回,俯在窗槛上掐了桂蕊掷向水面,引的游鱼浮上来唼喋。
  看到没有,宝钗也干过这样的缺德事!而且两个人糟蹋的也都是桂花,作者为什么非要人这样糟蹋桂花呢?我在前面说过,在《红楼梦》中花象征着美好的东西,象征着大明,象征着华夏文明。而象征着崇祯皇帝的黛玉将自己看成是花的化身,所以她非常惜花,才去葬花,而实际上是为了提前祭奠一下死去的自己。而宝钗正相反,她以花为食,吃完花以后浑身发出冷香,而且她还揪下花蕊丢到水里喂鱼,极不爱惜花,所以宝钗象征着满清,这些暗示再清楚不过了。而从刚才对贾蓁的描写中居然也有类似的举动!所以我们可以得到一个推论,贾蓁同样是象征着满清这个阵营里的人,他应该是宝钗的“传影”。

  
  而刚才这段文字非常精彩,然而也非常不幸,因为据《吴氏石头记增删试评本》的拥有者透露这部分情节有删节,本来还有大段的文字介绍两派人马之间恶斗的内容,可因为偷懒他没有将这些文字录入电脑,所以非常可惜,虽然我一再争取,但他一直没有将这些文字给我。但我相信作者想要告诉我们的意思已经都交待出来了,我们可以体会出其中的寓意来,也就是指两股人马渐成气候,品行非常恶劣,道理非常败坏。
  不过这段故事有些怪怪的,因为在第九回学堂大乱的时候宝玉还小,大约十二岁左右,而秦可卿死的时候书中交待贾蓉已经二十了,到了第八十二回,这中间经历了太多的时间,从表面的故事来看怎么也得五六年过去了,可学堂中的这帮人还是显得那么幼稚,算来二十多岁的贾蓉和贾蔷跟一帮小朋友打架似的,一点都不成熟。
  我们再看看贾蓉和贾蔷,这里提到一句:“贾蔷听了不乐意了,因平日与贾蓁要好,见他被人欺负,便要来帮他一帮”,这样看来贾蔷跟贾蓁应该同属一伙的,应该同样象征着满清!所以这样看来贾蓉也跑不了,为什么书中一下子冒出这么多满清分子呢?我们不是一直以为宝钗一家人才象征着满清吗?我认为这可能有两个原因,一个就是除薛家以外这些象征满清的角色应该都是后加上去的,为的是在表现贾家家败的过程的惨死,另一个就是作者想从多个角度来反应满清是如何对大明巧取豪夺的。所以贾蓉和贾蔷的辈份在贾家最低,是草字辈了,贾蓁也是这辈里的人,似乎这是在骂他们是草寇。从前八十回对这二位的描写来看,他们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在这一回中,贾蔷居然跟第九回里学堂之乱一样有所表现,但上次是背后拨火的黑手,没有亲自出面,而这次反其道而行之,冲在了最前面,表现得非常英勇。作者是借钱槐敲诈贾蓁一事将两股邪恶势力的本质体现出来,双方的打斗自然也是后回大斗的一个重要的伏笔,这也预示着满清与民变分子之间的矛盾,这也正是明亡以后的史实的体现,是重要的伏笔。我相信这样的伏笔续书人是绝写不出来的,这完全是原作的手法,这样的手法别人是学不了的。
  正在双方大打出手之时,贾代儒出现令双方住手,没想到大家居然还都听他的,暂时罢兵,这比较奇怪了,也就是说贾代儒人此人象征着什么呢?他原来是正看“风月宝鉴”的贾瑞的爷爷,贾瑞死后曾大骂“风月宝鉴”为妖镜,而“风月宝鉴”本身就象征着《红楼梦》这本书,也就是说贾代儒骂此书为妖书,还说:
  “是何妖镜!〖庚双夹:此书不免腐儒一谤。〗若不早毁此物,〖庚双夹:凡野史俱可毁,独此书不可毁。〗遗害于世不小。”
  我们从批语里可以看出贾代儒应该是指那些腐儒,至少是儒的象征,或者说贾代儒应该象征着儒家,虽然是那种腐儒,不过也是儒。而小说进行到第八十二回,还没有到天下大乱的时候,所以作者用贾代儒来象征着用儒家的手段还可以暂时震得住一时之乱,但毕竟只是一时而已。
  文革的时候人们都分为各个派别,彼比之间相互武斗,打得一塌糊涂的,感觉跟学堂中的风格有几分相似。而文革中有一类人哪派都不是,被称为“逍遥派”,而宝玉似乎就是这一派里的。如果联系到他所影射的“传国玉玺”的形象,也确实应该是这样。“玉玺”没有自己的派系,因从本质上来看,宝玉爱红,自然就是指他的心还是大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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