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鬼故事,从济南某高校北区灵异事件说起。

  第六十六章 虫男篇——蜘蛛(2)
  “我说虫男,你这是从哪本故事会上看来的吧?”我笑了,放下了手中的笔记本,感觉这个故事实在没什么养分,所以我一个字儿也没记。
  虫男却摇摇头:“你现在这就是我最初的态度,我和你一样觉得这个故事虚构的太假了。故事是我从一个研究昆虫的老师口里听说的,不过那个老师平时就爱讲些稀奇古怪的话题,除了正常的学术问题外,他很少说话严谨,甚至被我身边的人当面拆穿过,说是谁谁谁写的小说。这个老师是一个昆虫俱乐部的特邀讲师,据说以前是一所著名大学的老师,但后来因为作风问题被开除了。
  而我不信这个故事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故事大多是从上帝视角剖析和讲述的,如果是真实的,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上帝视角。谁也不能知道当事人是怎么想的,而大多数场景也是张先生独自一人的时候发生的,旁人怎么知道的呢?如果没有后来的印证,或许我还是会讲给你,因为这从故事的角度而言依然算是个好的恐怖故事。
  我之所以会说这个故事一半真一半假,是因为这个故事广为流传,不少圈内的朋友都知道,无风不起浪。去年我家里给我介绍了个对象,这姑娘家是青岛的,当她听到我喜欢研究虫子的时候,顿时不寒而栗起来,然后匆匆告别。后来我们没有成,却依然成了很好的朋友,具体过程就不说了,咳咳,你懂得。
  我对当时她的表现感到好奇,我以为她和你一样,甚至比你严重,是那种十分怕虫子的人。但后来成为炮....朋友后才得知,原来她和故事里的张先生沾亲,大约知道一些故事的梗概,虽然了解的不多,但足以证明故事一半的真实性,起码是结局的真实,所以她才这么怕虫子的。”
  听虫男这么说,我顿时兴趣大增,急切的问道:“那继续讲这个故事吧,后来呢,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先生站在冰箱前不知所措,他慢慢的把肉放回去,然后再度刷牙洗脸后回床上睡觉。一路上张先生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自己拿着生肉的样子,莫非自己吃了?否则刚才嘴里为何会有肉腥的味道,刷牙的时候牙齿上又怎么会有一些血丝?”虫男说道:“张先生在思索中昏昏沉沉睡去,第二天的生活依然在继续,可从那天开始就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发生了。比如张先生越来越不爱吃菜,反而爱吃肉,而喜欢吃生一点的肉。家里冰箱中的肉也无故丢失,其实都进了张先生的肚子,他不再觉得生肉的味道是恶心的,反而觉得好香好甜。最令张先生恐惧的是,他开始对活着的东西产生强烈的捕食欲望,莫非这一切是因为那天扫落的蜘蛛?难道是要变成蜘蛛侠的节奏?
  蜘蛛,大部分是肉食的,只有少数以植物为生。但令张先生失望的是他既没有力气变大,反应力变灵活,也没有变得会吐蜘蛛丝。除了对肉的渴望,张先生别无变化。
  实际上他是有变化的,只是他自己没有发现罢了,他变得嗜血和更有侵略性。比如某次停车的时候,因为抢车位一向性格中庸的张先生竟然大打出手,那人鼻血流出的一瞬间,张先生的内心竟然好像燃起了一团火,好像扑上去把那人撕碎分食。
  张先生终于正视到了自己的变化,他变得更加担忧,可是内心却又有想法告诉自己,不必害怕这一切都是正常的。那天酒吧门前,一只流浪狗的到来让张先生再也按耐不住对生肉和鲜血的渴望,当所有客人走了以后,张先生杀死了那只流浪狗,开始剥皮吃肉,当温热的鲜血流入口中的时候,张先生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就这样,犹如吸毒一般,有了第一次的捕食经历后,每隔几天张先生就要弄一些野猫野狗之类的进行食用,他也由刚开始的利用刀子变成了用手用牙撕扯,好像这样可以令这些活物更加美味更舒畅一般。而冰箱中,即便那些刚买回来的新鲜的肉也满足不了张先生了,这些肉在他看来是腐肉,跟那些冻了好久肉没有任何区别,只有新鲜的肉热热的鲜血才是可以下咽的。
  他想去看病,看看自己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可是一想到医生要刨根问底,自己也要全盘交代才能判断病因,便感到一种对外界世俗态度的恐惧。他怕被人称作神经病,他也怕自己虐狗虐猫的事情被传到网上,被当做万人唾骂的变态。”
  “另类蜘蛛侠啊,你的意思是说,张先生变异了,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我问道。
  虫男说道:“其实在本质上他还是一个正常人,只不过有东西控制了他。因为在这段时间内一直吃生肉,而且后来捕食的活物大多是流浪的野狗野猫,这些野狗野猫身上携带大量细菌和寄生虫,所以依然使得还是人的张先生身体出现了问题,口腔皮肤和肠胃受不了了。
  各种上吐下泻胃肠问题接连发生,就连身上也被染上了皮肤病。本来说好让小侄子的父母一起来玩几天,然后接着孩子走的,现在也只能提前行事了,毕竟也怕传染上孩子什么的,妻子更无法照顾张先生。
  张先生的妻子给哥哥姐姐打了电话后,让小侄子自己在家玩,又带着张先生去医院输水打消炎针了。有了妻子的陪伴和医院的生活,张先生失去了私人空间,他没有机会和私人空间去捕食猎物了,他变得焦躁而饥渴。
  给小侄子家打过电话的第四天,张先生妻子的哥哥来张先生家接孩子,手中还有给妹妹提来的乡下特产,虽然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是却很是新鲜,城里比较难买到。可是奇怪的是不管怎么敲门,家里就是没人开门,打电话过去妹妹和妹夫的手机却在家里响起。本以为是他们可能有事儿临时出去了,一会儿就会回来,可在楼下等了两个多小时家里还是没人。
  这下小侄子的父亲有些不放心了,开始砸起门来,屋内传来却依然什么动静也没有。最终他忍不住报了警,警察来了之后依然是敲不开,为了安全起见登记好身份证后决定破门而入。
  开锁公司接到命令赶来后,一眨眼的功夫就打开了传说中十分安全地防盗门。当门打开的一瞬间,一股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让人顿感腹中不住的翻腾。警察甭管有没有处理命案的经验,都知道屋内出事儿了。
  小心翼翼的警察,担心儿子的父亲,好奇的开锁匠,这些人都成了直击事件的第一见证人。在张先生家中的客厅里,张先生瘫坐在沙发上,胸前插着一把刀。后来证明,张先生属于自杀,刀上除了妻子的指纹就是他自己的。
  但之所以排除了妻子他杀的可能性,是源于卧室内的惨剧。人们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在场的大部分人再也忍不住的呕吐起来,屋内,到处都是内脏和血迹,墙上地上那些未干涸的血迹让人踩上去滑滑的。而在房间内,还散布着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他们已经看不出本来样貌了,骨架上残存些许肉已经腐烂变质,发出一股恶臭与那血腥味混合在一起。而他们身上的伤口,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啃食过一般。这正是张先生的妻子和小侄子的尸首,他们被吃了!
  后来经过尸体解剖,在张先生的胃里发现了大量未消化的人肉,也就是说饥饿的张先生把他的妻子和妻子的小侄子给吃掉了,然后当一切意识恢复,血腥的冲动退去后,内疚的他选择了自杀来了结自己罪恶的生命。”
  虫男讲完了故事,我问道:“这个故事到底有多少真的,有多少假的?”
  虫男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因为并不像我那个朋友的事情一样,是我亲身经历的,只不过机缘巧合之下我听别人多次提起过罢了,后来张先生的那个远亲,也就是家里给我介绍的那个女孩也证实了这一切,起码命案和被吃了这件事儿是真实的。正如我所说,前面的事情很可能是虚构的。”
  “但是虚构需要一定的真实事件作依托,为什么他们会归结到虫子身上?”我问道:“蜘蛛不会是平白被增添到故事里的,而且一开始就出现在故事中,莫非是因为那个俱乐部的讲师是研究昆虫的,所以才做出这样的故事填充构造?”
  虫男再度摇摇头:“我想不光如此,因为这个故事有好几种版本,我只是偏向于关于蜘蛛的这种,因为据说张先生的家属要求研究儿子的死因,除了命案发生前的一段时间,张先生肠胃出现了毛病和有略微的皮肤病外,并未有任何疾病,精神类疾病更是无稽之谈。
  在花钱托关系之后,又请了私家侦探和调查公司帮忙,很多事情被查的水落石出,比如在张先生酒吧附近的垃圾箱内发现了野狗野猫的尸骸,卫生部门检查蜘蛛的事情,以及酒吧内的监控,张先生从仓库出来不停抖着身上,以及解剖野狗野猫的场景等等串成了一条线。我想正是因为这些才构成了现在这个故事,但最令人奇怪的是,他们在张先生的大脑中发现了一只蜘蛛,这只蜘蛛与张先生的大脑巧妙的结合融为一体。
  当然,发现的时候这只蜘蛛连同大脑一起死亡了。是真是假我就无从考究了,但我想空穴不来风,或许这个故事也不全是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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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 你看他的眼睛——开篇小萝莉
  虫男的故事暂且到这里,因为老鬼我本身实在怕虫子,写东西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在脑中形成电影画面般的连贯场景,所以写虫男篇的时候对我自身是极大的折磨,其实他还有两个故事,待我缓和一下后再写出来吧。
  下面讲述的是关于眼睛的故事,这篇的名字也就取为“你看他的眼睛”,和你还有他关系不大,就是这个噱头罢了。文中的故事也不是单一的人来讲述的,正如先前“地下的世界”篇一样,乃是个合集。
  关于眼睛,其实在先前的文中也有多次侧面提起过。眼睛是人身体上与大脑同样神秘和值得研究的部分,首先这牵扯了神秘的光的作用,正如我先前所说的那样,你看到的不过是光想让你看到的以及大脑中的臆想联合作用的产物,而非是真实,真实的世界是什么样子谁也没见过。同时在咱们民间,又有关于眼睛,比如阴阳眼等一系列神秘的传说。
  其实如果非要归结到科学的领域上来解释所有问题的话,有些事情还是可以强行解释的。比如为什么女人走夜路的时候,会经常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或者“鬼”什么的,除了女生较为柔弱,所以是心理作用使然以外,还有男女对颜色的感觉不同所致。我记得我看过一篇报道,说女人能比男人看到多出两倍以上的颜色。
  所以在黑暗当中男人将会看不到许多颜色和色差,从而就不会产生心理暗示好相应的幻觉。而女人则不然,她们看到了细微的颜色差别,从而勾勒出脑中曾经有过的印象,产生幻觉或者心理暗示引发恐怖情绪。不过我倒更相信老祖宗所谓的阴阳之说,女阴之体本就容易招脏东西。
  另外甭管全国各地哪里,大部分都有小孩儿眼睛是纯真的,心无杂念之下就能看到很多鬼神之类的传说。又有科学家站出来说小孩儿的视网膜发育不完善,对事物的认知也有限,看到陌生人还会哇哇大哭呢,所以才会造成许多错觉和事物抽象化等等论点。
  我觉得这样解释有些道理,但也不能一概而论,比如我小时候就从没见过什么怪异的事情,反倒是年纪渐长后......而且小孩儿的内心不一定都很纯洁,比如我小时候就喜欢盯着美女看,长大了内心的杂念越来越多,却可以感知到了。我想这除了有偶然性,还是一些玄学领域上解释的比较好,人乃百灵之首,小孩儿的天眼未合,灵性仍存,自然就能看到了。
  具体的我就不讲了,否则就成宣扬封建迷信了,同时这也不符合这本书的立意。只是这又回到了我一再强调的问题上,有些事情不是从单方面解释的清的。
  第一个故事发生在我的邻居身上,这个邻居就住在前面楼上,是个漂亮的少妇。某次她车玻璃没关,我路过的时候就叫住了前面的她,从此算是初识,再往后某次在小区的按摩店做足疗的时候又碰到了,便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也就真正的认识了。
  她有个女儿,现在四岁了,是个很可爱的小萝莉,我们姑且称她做孟女士。她住在前面楼的顶层,我们常来常往,面对一个这样美艳的少妇,老公又常年在国外,不得不承认我有过一些邪念,但我绝没越过雷池一步。
  有天晚上,孟女士她突然给我打电话问我,听没听说过他们楼上有什么怪事儿发生。我搬来的时候,小区已经建好近两年了,论起来她还比我早来了几个月,我平时除了出去玩或者正常的生意必须,我连门都不愿出,她都没听说过我哪里知道。
  于是我就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说今天上电梯的时候,女儿突然对电梯角落打招呼叫哥哥好。当时电梯里就她和女儿两人,哪里有第三个人,孟女士回头看了好几眼,更觉得浑身冰冷胆战心惊。
  孟女士的女儿向来有礼貌,平时孟女士也教导女儿见人要记得喊,所以甭管认识不认识的,小萝莉都叫的人心里暖暖的。女儿太小,绝对不可能是恶作剧什么的,她还不懂用这种方法吓唬人,那就说明可能背后的电梯角落里真的有个人!
  孟女士想到我所说过得一些故事和她自己看过的小说电影之类的,孟女士就更害怕了,待电梯到了她们所在的楼层就拉着女儿急忙出了电梯,女儿还连连摆手给说哥哥再见。孟女士吓得浑身发抖,平时很好开的门,却连钥匙都紧张的插不进去了。
  好不容易打开防盗门进入家中,孟女士忙问自己女儿刚才那人跟进来了吗,女儿却奇怪的看着孟女士问那个陌生的大哥哥怎么会跟着来自己家呢?这下孟女士才放下心来,随即又问女儿那个大哥哥去哪里了,长的什么样子,女儿更加奇怪了,看到母亲满脸细汗如临大敌紧张的样子反倒是被母亲给吓哭了。
  孟女士百般无奈,突然想到我住的很近,而且直到我平时就写灵异小说什么的。她经常看网络说的道士文,总认为写灵异文的就该会降妖除魔什么的。哥们我当时知道她想让我去的时候,心里是一万个不想去啊,也瞬间认清了孟女士脑残本性,这就是为什么日后我们只是朋友的原因,我喜欢睿智的女人。
  我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家里能用上的全带上了,恨不得就一步三摇走阵步了。上了电梯我反而放下心来,啥也没有。有朋友问为啥你能这么确定呢?如果你成天往灵异多发地钻的话,你也会磨练出这样的感觉,一种类似于第六感的感觉,就好比你长期和伴侣或者好哥们待在一起,你在人群中能一眼找出他来是一个道理,这就是人的神奇之处。
  我敲响孟女士的家门,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啊,中元鬼节!顿时我思绪万千,听说过的和自己写过的各种场景一一展现,汗毛倒竖好似到处有人在看我一般,我疯狂的砸起门来。孟女士过了半晌才打开房门,很紧张的问我怎么了,我一下子钻了进去然后关闭了房门从猫眼中往外看。虽然紧张但脑中的分析没停,我能感受到猫眼下方未消的余温。我愠怒的问她刚才她是不是趴在这里看呢,为啥不早开门。
  孟女士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话,这个不讲义气的娘们。突然她竟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我浑身挂着各种饰物就好像是卖挂件的小商贩一般,低头看向自己的一身装扮我也笑了。我在门口悬挂了八卦镜,然后进屋替孟女士哄孩子去了。小萝莉在我的安抚下,终于不哭了,我问清了事情的始末。
  据孩子描述我进行推断,刚才电梯那人穿着一身好像校服的衣服,年纪应该在十二三的年纪,最奇怪的是他穿的衣服很厚,可是这明明是夏天啊,天气炎热怎么会穿这么厚的衣服呢?而孩子说,她跟那个大哥哥打过招呼后,那个男孩儿却无动于衷,并没有回应,从电梯中出来后直奔上楼的楼梯去了,并没有去别的屋子。描述中,男孩儿的脸色有些白,头有些异常的瘪,而且走路十分缓慢,好像有腿疾一般。
  孟女士住在顶层,如果在上楼的话就是天台了,那他去天台究竟要做什么呢?
  一夜无书,我在孟女士家看了一晚上的《吸血鬼日记》吃各种进口食品,走的时候还要走了一个暂新的打火机。第二天回家的时候,我问我楼下小卖部的阿姨,问她前面那个楼是不是死过人。
  阿姨和我很熟,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反问我怎么知道的,那样子让我更加确定的确有事儿发生。我没有说明事情始末,就说听说前面有人死在天台上了,这无非是为了诈一诈那个阿姨罢了。
  阿姨说我搬来前的半年,也就是刚过完年,学生刚开学的时候,有个初中生放学后去天台放风筝,结果也不知道是光顾着看风筝了还是脚下踩空了,反正这学生从天台直接栽了下来,这么高摔下来自然就没救了。
  听了这些后,我如释重负,我虽然不确定小萝莉看到的是否就是这个摔死的男生,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看到还是正如科学所解释的那样是视网膜的原因,但我愿意相信这一切之间有一定的联系。不管你信不信,总之中元鬼节晚上如果没事儿千万别出门。
  第六十八章 你看他的眼睛——请关窗帘
  “我日,真赖孙,我最近看你新写的小说了,我好像也碰见鬼了。”莫名其妙的电话打入,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也没看是谁的,但一听这说话,我就知道是河南的朋友了。但当时实在是迷糊的很,什么碰到鬼的话也是挂了电话后想起来的,初听的时候并没在意,自动过滤过去了。
  我在河南工作了很多年,有很多河南的生死兄弟和好友,他们的总数甚至超过了我在济南的朋友,所以我听到别人说济南人坏话的时候会急眼,听到别人说河南人坏话的时候也会极力反驳,反正我觉得自己有义务这么做,即便有时候没必要也没人知我这个人情。
  我骂道:“军儿啊,対你姐,我睡觉呢,你干啥?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挂了吧。”
  小军是我的好兄弟,生死之交,我们在郑州夜场这个大染缸里摸爬滚打,拼出一条血路,我能在短时间内从一个没有背景的外地人上位成为一个场子的管理者,小军这群好兄弟功不可没。或许这个职业让我挣到钱了却没攒住钱,但其中的爱恨情仇和一系列生活工作经验,却是用金钱无法换来的人生财富。
  小军说起来相当悲催,第一个正儿八经的女友菲菲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是一段诡异的经历。第二个女友又给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选择做了一个好高骛远的绿茶婊总之离他而去,而且就在结婚前夕。现如今他找到了自己第三段爱情,莫非是这段爱情出现了问题?
  我是柯南命吗?我不否认,的确我出现的地方经常有灵异事件发生,但是这也有我自己的原因,我就爱往事情高发地段钻,能怪得了谁。
  可我朋友们的婚姻都不太顺利,这就奇怪了。在以前文中经常出现的小超,郎才女貌两个人天作之合,经历了许多感情也算有基础。但因为那姑娘成长在大洋彼岸,两人生活习惯不同思想观价值观的不统一,在那轰轰烈烈的婚礼后不过一年便离婚了。好哥们生哥媳妇给他生了儿子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帅哥跑了,纵然生哥那么爱他,也很优秀,但也挽留不住这段爱情无法唤醒一个被美男迷惑的女人。龌龊的老张甭管因为自己还是别人的原因,找一个分一个.........总之此种例子数不胜数,就连我自己,在遇到现在的她之前也是感情不顺,所以我不得不担忧起了军儿的爱情。(兄弟们啊,我还没结婚呢,你们这样让我还敢不敢结婚啊,与看到这里的兄弟们共勉)
  “那啥,军儿,你是不是.....分手了?”我问道。
  小军在那电话那边一愣说道:“你才分手了呢,我俩好好地,明年结婚,你可要来啊,我不管你多忙,向东涛哥他们也好久没见你了。不过这事儿和我女朋友还真有干系,你上qq,我视频给你说,不知道长途电话贵吗?”
  “我好困,起来再说不行吗?”我慵懒的说道。
  小军呵呵两声道:“爱来不来,过期不候哈,反正是个灵异事件。”
  “啊?”我一下子醒了一半,想起电话最初的遇鬼的事儿,整个大脑飞速旋转起来,我从床上一个翻滚就起来了说道:“稍等稍等,我这就上网,咱们一会儿见。”
  有时候灵异故事就像毒品一样,时时刻刻勾引着我,让我欲罢不能忘乎所以。我打开电脑给小军发了个抖动后,我们开始了视频。
  小军说:“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没去上班,你知道的,你走后我也上位了,不过只负责行政方面的事情,但总归也是个管理层了。自然我的假也多一些,时间相对自由的我那天没去上班,我和女友去吃了顿大餐,然后她说要看个电影,我们便去了,电影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我们回家的路上一切正常,我们是溜达回去的,路上我们聊了很多,然后.....然后就动情了。我们回家后疯狂的滚在了一起,就连窗帘都么有来得及拉上,灯也没有开。
  我们翻云覆雨共赴巫山,那么的舒畅,而且我发现打开着窗帘没有开灯的情况下,我们产生了一种被偷窥的感觉。慢慢的果真有种被窥视的感觉从背后传来,那种变态的心理让我更加卖力,她近乎发狂般叫着,突然声音戛然而止,身子不停地颤抖起来。
  说实话我当时还洋洋得意的,以为是我把她弄到了高潮。可突然我发现情况不对,她是一点动静都没发出来,没有呻吟没有呜咽就那么不停地打着哆嗦,我甚至能听到她牙齿之间打颤的声音。我当时吓了一跳,我俩刚在一起半年,我并不知道她有没有什么病史,当时我害怕是羊癫疯之类的病,要是心脏疾病那就更麻烦了,可是会死人的。
  我连忙起身看向她,屋内没有开灯,所以有些昏暗,还好外面的灯光照进来,能让我看清她的容颜。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就好像电视上那些死不瞑目的人一样,可能这样形容有些不恰当,但实际确实是这样的。
  我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后,被她的样子吓到了,连忙问她怎么了,她的脸色惨白,终于她说出了话,这让我长舒一口气,但迅速心又再次被提到了嗓子眼上:‘老公,你看,窗外有张脸!’
  我当时背后一阵发麻,被窥视的感觉更强烈了,我顺着她颤抖的手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顿时大吃一惊。我住在六楼,这个高度不存在行人什么的,除非那东西根本不是人!
  接着窗外的月光和楼下小区内的灯光,在卧室的玻璃上,一张扭曲的脸狰狞着,不断撞向玻璃。那是个男人的面孔,脸色苍白却又极其愤怒,脸被玻璃压扁,穿过窗外的铁棱子冲击着玻璃,好像要冲破玻璃冲到我们身边一样,只有那么一张脸,脸下空空如也没有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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