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鬼故事,从济南某高校北区灵异事件说起。

  我当时浑身都感觉木了,我大吼一声,冲向了窗户边一把拉上了窗帘。窗户外的撞击声又响了一两下归于平静当中,我搂着女友陷入恐慌,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连眼都不敢睁。第二天早上,我连晨勃都没有晨勃,刚才我还看了会儿片儿,竟然也硬不起来,妈的,我算是被吓到了。
  你知道的我自从认识你之后,就开始相信这个世上有灵异事件和许许多多人无法解释的事情,所以我并没有否认那个东西的存在,也没有骗自己这不过是我的幻觉。现在女友去上班了,我抽空给你讲述这个故事,问问你不会有事儿吧?
  另外,今天早上我发现我从窗户上悬挂的那个你送我的小银饰变黑了,昨天还没有变黑的,会不会是昨天晚上那东西所致呢?”
  我是这么答复他的:“军儿你描述前半段太劲爆了,我都硬了。放心应该没事儿,我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先说银饰的事儿吧,你用蒸馏水浸泡它,如果颜色变淡了,水略显浑浊就说明的确正如你猜测的那般。之后用艾草熏一下,再度挂上去就行。还有你丫难道就不知道嘛,办事儿的时候要拉上窗帘!我不是之前给你说过吗?”
  “忘却了.....你再说一遍。”小军答道。
  我叹了口气扶了扶麦克风说道:“有两种说法,一是男女交合的时候,阴阳交融,不破不立,既要交融就需要先失调才可以合二为一融会贯通。在行事期间男女身体内的阴阳两气都是紊乱的,只有在最后一刻才会恢复正常,如果不是过度的话,那就是滋阴补阳如果过度了则是伤阴损阳。而紊乱的时候,人的清明不守,最容易被妖魔邪祟侵入,很多人就是这样被附体的,我接手过一个这样的记录。
  还有种说法,则是民间长流传的了,也就是说外面的游魂会误认为这是个投胎的机会,便会挤破头想进来,所以做那事儿的时候一定要拉上窗帘。放心吧,有事儿再找我。”
  小军:“如果再有事儿会不会很严重,你能搞定吗?”
  “不能。”我很诚实的答道。
  小军:“那你装什么逼。”
  “给你点心理安慰.....”我说。
  “滚。”
  这就是小军的故事,他们的眼睛看到了那灵异的东西,这是他们眼里的鬼故事。老鬼的这本小说本不是为了让您相信有什么或者为了证实什么事儿,只不过真实的记录下来事情罢了。我这么随口一说,您就这么顺耳一听,兼听兼信不信也可,还是那句话信则有不信则无,但空穴不来风,大家还是注意的好,口口流传必定有一定的道理。不管是您自己在家睡觉,还是两人交合之时,请拉上窗帘,保护您的个人隐私的同时更多了一份安全和保障。您说对吗?
  第六十九章 你看他的眼睛——桥下的悬尸
  这个故事我早就听说过,也经过多方可信任人士的考究,不管是从警方那里还是从其他渠道得来的消息,都证明了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当然故事我已经忘却多年,这几天有个叫nothing的书迷突然给我拍了张照片传给我,我才想起这事儿来。
  当然她拍给我照片并不是为了别的什么灵异事件,而是一颗枣树,她说有棵枣树在我家附近的铁路桥上,还说等有机会去打枣吃。我的线状思维发作想到了那棵枣树,和栽枣树的目的。枣树桃树都是辟邪的木材,为什么在这里有个孤零零的枣树种植呢,它的目的又是为了镇压什么东西?
  故事要从十多年前的这一片说起,事端最初具体发生的时间众说纷纭,有的说是十五六年前,还有说二十年前的,但我看那棵枣树分析,十多年前比较可信一些。十多年前的一个夜晚,一个女人吊死在铁道桥下,她用绳子穿过石板的缝隙,就那样吊死在那里,悬挂到第二天早上才被人发现。
  吊死的死状自然不好看,我在开篇之前曾经详细解释过各种吊死的死状,这里就不多占笔墨了,而女人的舌头属于掉出来那种,长长伸出体外加上女人低下来的头,舌头甚至垂到了胸前。当然这些也都是传说,传说中死状。
  但接下来却是许多人都有证实的,比如到了晚上,穿过铁道桥的时候,会觉得肩膀有莫名的东西拨动,好像是垂下来的腿挡住了去路一般,甚至有时候会听到莫名的哭声想起。一时间人心惶惶,这一片的人开始请各种“高人”做法什么的,结果成效甚微。于是乎村民听从了一个古老的说法,抱着试一试看的态度就种了这棵枣树,果不其然,枣树种下后就再也没有怪事儿发生过了。
  2010年,这片济南市地段不错的城中村拆迁,开始大兴土木建设各种居民小区。村改房和回迁房以及商品房也接踵而至,人们忘却了那个吊死的女人,有人建议推倒枣树。结果枣树刚被推倒的第二天,就有工人在过铁路桥的时候被勾住了脖子,当时不光那一个工人在,被勾住脖子的工人身边还有不少工友也在,大家不论怎么抬拉都解救不下那个人,而那个被吊住的工人头上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就这样,工人被莫名的东西吊住,然后活活勒死,死后满脸铁青舌头伸出这才落在了地上。
  事情闹大了,不过消息迅速被封锁住了,可是枣树却再也没人敢动了,推倒的枣树重新被栽种上细心呵护,直到现在那棵枣树还在那里矗立着。而自从枣树活过来后,也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可究竟是什么勒死了那个工人,这却成了一个谜,只是口口相传,都说是那个吊死鬼的女人。老鬼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只是每次走过那个铁路桥的时候都会向上仰望,就好像上面真的悬挂着一具尸体一般。
  无独有偶,有件和这个事情十分类似的故事,我也一并讲出来,事情就发生在前不久,总之就是这几个月内吧。在济南东边某隧道中发生了一起车祸,一辆小轿车撞上了一辆油罐车。经常开车的朋友都知道,隧道内起火是十分恐怖的,因为火仗风势会越烧越大,若这是柴油车尚且好说,但很不幸这辆油罐车拉的不是柴油。
  小轿车车内的乘客都跑了出来,但驾驶员却被卡在其中,大火灼烧,车都烧成了残骸,一片灰烬轮子什么的早就烧没了。驾驶员的尸骨烧成了灰,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坐的位置比较靠后还是什么原因,驾驶室内留下了一块盆骨,就在一片灰烬中那烧成焦黄色盆骨醒目的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灵。
  这件事儿众所周知,连本地电视台上都有报道过,可后面的事儿就很少人知道了。自那之后,每七天监控上就会有一辆冒着烟的车疾驰而过,交警曾经拦截过,但来到隧道出口却哪里有冒烟的车?有过两次这种情况之后,人们不再拦截,在监控上锁定目标,回放录像,但却惊奇的发现汽车驾驶室内根本没有驾驶员。隧道内的监控都是高清的,如果放大甚至能看到手指甲上涂抹的是什么颜色,结果他们看到了一个空空的盆骨坐在驾驶室内。这不禁就与前几天发生的命案联系在了一起,事情还没等着解决,那个冒烟的车和开车的盆骨就消失不见了,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是如何消失不见的。
  这些故事之所以写的简单,是因为这并不是我亲身经历的也不是听第一当事人来讲述的,许多人告诉我了不同的版本,让我无从判断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所以我只能选择最相同的部分讲给大家,以保证本书的严谨态度。
  但下个故事就不同了,这是第一人称讲述的,事情的讲述着姑且称他为老罗吧。老罗工作不错,但至今未婚,所以作为一个男人的正常需求,他会出去找女人,这让我有些不齿。故事在一个午后的茶社里为我讲起:“小C你知道,我喜欢玩儿,济南各大洗浴各大丝*足我都去尝试过。我也经常在出差的时候会去酒吧泡美眉,或者去洗浴。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我也该拍一个专题叫一路向南呢?
  事情发生在扬州,我上个月去扬州出差,晚上和客户喝了点酒后就开始蠢蠢欲动了,但是那一阵查的挺严的。我一人在外地怕被弄进去没人捞我,我便想去酒吧钓一个女人,虽然费点劲花钱也多了一些,但别有一番风味。你别这么看我,都是男人,我不赌博不吸毒,就好点色没啥不能理解的。
  好了好了,你别急着鄙视我,我继续往下讲。我到了酒吧后特意把车钥匙放在桌子上,并且露出了手腕上的欧米伽,果然不出一会儿就引来了许多狂蜂浪蝶,不过大多都是庸脂俗粉罢了,根本能入我眼的。我在酒吧坐到十一点,我这人心态和平常人不同,要么就去洗浴随便什么都好,无非是泻火的工具,但在酒吧则不同,本来就是来愿者上钩弄那高等货色的,岂能随随便便就算了。所以我宁肯用我的手去解决问题,也不愿去凑合。当我拿起车钥匙起身准备走的时候,背后却搭上来一只手,然后有个诺诺江南美女应有的声音问道,先生能请我喝一杯吗?
  我当时就想让她滚,因为那个女人身上传来一股劣质香水的味道,这让我感到莫名的恶心。我在想回过头去估计不过是个三十多岁抹着浓妆的女人,结果回过头去我就傻眼了,这个女人美若天仙,眉黛春山秋水剪瞳,眉梢眼角说不尽的万种风情,让我竟然一时间醉了。
  我傻愣愣的点了点头,我从未对一个女人这样没有抵抗力,我当时胸口有一团火在燃烧,那团火慢慢的移到了我身体的中下位,难耐的饥渴汹涌而至。我拉着她的手给她点了酒,我因为开车并没有喝酒,这也足以证明我后面的头脑清醒。
  其实喝不喝酒只不过是个由头罢了,实际上酒上来之后不到五分钟我们就走了。我什么也没有问,出来玩儿谁会暴露真实信息呢,问了也是白问罢了。我本想去开个酒店,她却说让我去她那里,说最近酒店查的很严不安全。
  那一刻我脑中闪现万千,我想这个女人可能是个做仙人跳的,但是面对这样令我没有抵抗力的美色,我愿意冒这个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女人在路上说她是开美容院的,还说家里有老公,对她不好她才出来偷腥的,我们决定去她美容院内偷情,这有种别样的感觉,而且也让我安心了许多。
  我按照她的指示停车在了一个街边,街上的路灯好像坏掉了,周围一片黑暗根本看不清门头和牌子。我陪她进入了一个门头房内,大门关闭后我们疯狂的做起了那事儿。这一夜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事情,甚至连我所担忧的突然有人闯入大喊这是他老婆或是他妹都没有。事罢,我搂着她安然入睡,她的皮肤是那么的光滑洁白,身上既没有疤痕甚至连个痦子都没有。我深感自己是捡到了,这样的美人就算什么也不干光抱着也是一种享受。
  那一夜我都在半梦半醒当中,大约到了五点多钟,我突然感觉自己抱着的女人不再光滑,反而有一种粗糙扎人的感觉。我睁开眼睛看向她,却猛然惊醒过来,我的怀里竟然抱着一个纸人,就是那种给死人烧的纸人。我连衣服都没穿好跌跌撞撞的冲出那间店铺,接着微亮的光我看向那家店的牌子,竟然是一个殡仪店!”
  “我凑,扯吧?”我对老罗的话有些不敢置信,如果他所说的成立,那他就是和纸人睡了一夜并且翻云覆雨实在令人难以想象,而且不少鬼故事中都有这样的桥段发生。
  老罗笑了笑说道:“我会那这种事情开玩笑吗,我知道你认识不少医院的朋友,自从那天后我就再也难举了,给我找个男科的朋友看看。”
  我再也不怀疑了,因为老罗从不会那自己这方面的事儿开玩笑,这是他所标榜自豪的,每每男人的谈话中他都会炫耀自己这方面的高超。只是此时我在想,或许有些传说或鬼故事是真事儿也说不准,这就是老罗的眼睛所看到的灵异事件。
  第七十章 任东篇——《SOS》(1)
  首先声明:别问这个故事的真假,我姑且这么一说,您这么听,因为涉及太多,官方还没正式解释,不想被查水表,文中有地点时间之类的小提示,读者请自己发掘,请见谅,谢谢。
  我去南方玩的时候,任东正在魔都,毕竟是大城市有钱人也多,所以任东在北上广诸如此类大都市待的时间比较久。听说我正在南方,他非要找我了解一些灵异事件。先前我说了,任东自从遇到了我记述的那些灵异事件后,开始变得着迷与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中,对他来说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找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听我说点真实的鬼故事,顺便看看他在那个城市的“挂名”心理诊所。我乐得如此,因为我虽然对任东有些恐惧,但我还是很喜欢和他玩的,聊得来不说他还能跟的上我的跳跃思维。谈话不是一个人在说一个人在听,有来言有去语才有意思,若是听不懂你让人家怎么回答。跟任东聊天我可以放开思路,多快的语速和思维他都能跟上,这让我感觉很爽,只要他不尝试对我催眠还是个很好的朋友的。
  任东来了我就基本不用花钱了,他总是大包大揽,我就更喜欢他了.....我们来到了一家茶馆之中,两壶茶上放在我面前,我依次品尝着。茶香扑鼻,舌尖味蕾全部被茶的香味给迷惑了,我瞬间沉醉在茶香当中,不得不说这两种茶都很好喝,我疑惑的看向任东不明所以,为什么要给两种茶呢?
  任东说:“是不是感觉有些相似?这两碗茶分别是狮峰和虎跑,都是西湖龙井,这可是我国名茶之首。西湖龙井之中又可以细分为龙井,狮峰,虎跑,云栖,梅家坞这五个品种。这茶水济南之所以喝不到,不是因为茶不行,而是水不行,所以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知道却不让你尝尝,那就太不仗义了。
  其实虎跑泉的水来泡狮峰最为恰当,不管是水的软硬还是各种矿物酸碱都最合适,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哪里的水泡哪里的茶都是有讲究的。外地之所以喝不到不是因为水无法运输,而是在运输的途中水难免有所变质,味道就差了那么一丁半点,这一丁半点在行家的嘴里就是天差地别,尝不到好的茶还不如不喝的好。不过虎跑泉水配狮峰不太出名,最为出名的则是二虎,也就是虎跑泉配虎跑龙井。这人嘛,就爱附庸风雅,二虎放在一起,更为合折,其实无非是个噱头而已,心理作用,心理作用,哈哈。”
  “高,就是高,不过我这等粗人喝个大碗茶就行,没这么高的要求,要我来说这俩茶都很好喝,我的品位也就这样了。”我笑了笑,任东嗤之以鼻,好似不信我所说的,不过跟任东聊天的确涨了不少知识,随即我开始讲故事了说道:“这个故事发生在...”
  我话没说完就感觉有人在看我们,任东也感觉到了,我们齐齐看向目光的来源方向。是一个不远桌上的中年男人,他在冲着我们笑,我们也报以微笑,男人走了过来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只是听到你们在谈茶,忍不住侧耳倾听一番,抱歉抱歉。我是这家茶馆的老板,两位朋友来自哪里啊?”
  男人说着把手中拿着的书放在桌子上,从怀里拿出名片夹给我们一人一张名片。任东则与之交换了名片,但我实在是没名片,因为我要做的生意和挣钱的营生大多用不上名片。说到名片我总觉得我国的名片管理制度实在太拿那啥了,只要给钱啥都敢往上印,就是印个总统都没人管,导致现在满大街的总经理和主席。
  我只能干巴巴的自我介绍,说是做个小买卖的,任东倒是高兴,邀请那人一起坐下来聊天。我最初以为任东不过是想让人家一起喝茶,最后好让人家免单,毕竟是在人家的店里,就算免不了单打个折也是可以的,说不定还能打入这个人的朋友圈,从而挖掘他身边的有钱人做任东的客户。可是后来交谈了一番后我却发现并非如此,任东的注意力一直在男人的那本书上,他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那人的那本书,动作略有夸张。这对表情控制帝的他来说很不正常,除非是他有意让那人发现,并诱导那人让他自己说出来。
  这本书是刚才男人一直在看的,就在刚才,放到桌子上伸手入怀掏名片的一瞬间让我们看到了。封面是精装的,但是这显然是本看了很多遍的老书,看起来有些破旧,但封面是用的很好的材料,应该是羊皮的,红色的封皮加上边缘的磨损,有一种别样的岁月味道。
  茶舍老板名叫刘红兵(化名),他显然发现了任东的视线在他的书上,他笑着说道:“怎么?对这本书很感兴趣?这本书是我从旧书摊上买来了,除了这本那天我还淘到了不少好书,包括一些很稀罕的小人书。我就喜欢品茶和收集旧书,这本书说实在的其实不是买来的,而是送的,当时我和老板讨价还价的时候,老板说我再送你一本咱们就这个价了。其实价位已经很正常了,现在能饶上这么一本,我自然更是高兴,甭管好不好吧,看封皮是不错的,总之都算是赚到了,当时阴差阳错的我也没看就给带了回来。回来后我忙于整理那些较为中意珍贵的旧书,直到十来天前我才发现这本已经躺在书架里一个月之久的这本书。
  这本书很奇怪,它的做工很精致,他的书名已经磨没了,只有打开后才能发现书名《SOS》,我当时就在想这真是个有趣的名字。但我迅速发现了异常的地方,你们看看。”
  说着刘红兵把书递给了任东,我转到任东那边坐下,然后两人一起观察起了这么本书。这竟然是本英文书,任东眉头微皱,看向我好像说没有什么太奇怪的地方,我则拿过来在手里连闻带摸还轻轻的抖动纸张,观察里面的每个细节。余光之下,刘红兵点了点,好像对我的观察很满意,我查得很仔细没有破坏书的举动。
  我把书还给了刘红兵,闭上眼睛整理着思绪,三四秒后睁开眼睛然后说道:“这本的确很奇怪,封皮是羊皮的,而纸张发黄和书磨损的程度说明这本书经历了被人多次阅读,但阅读的人并不多,所以一定是反复阅读,说明书中的内容肯定很好看。”
  “为什么这么说!”刘红兵显然很震惊,这出乎他的预料:“兄弟,你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每个人读书都有自己的习惯,有的喜欢折书页做记录,有的喜欢用书签。读书的时候有人爱用手指头指着,或者用笔指着,有的则喜欢捧着,不管是手指甲的划痕,还是捧着地方的卷曲,总之只要读书总能留下一些痕迹,只是轻重罢了,明察秋毫之下定能发现。可这本书上的痕迹都十分单一,所以经手人一定不多。准确的说刘先生您与上几位的读者读书的姿势差不多,都爱用单手扶住中间竖起来看。所以,中下方那个地方磨损的痕迹比较明显。不过,这本书的书皮曾经掉下来过,是后来粘上去的。”我说道。
  刘红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兄弟你继续说。”
  “这本书之所以让我知道它是后来糊上去的封皮,而封皮是原装的,那是因为你们看,封皮上有淡淡的孔印儿。而我刚才翻阅的时候也发现最内侧也有类似的空印儿,但这本书是胶装上的,这就说明最初这本书是线装的,后来因为翻得太多了,可能散掉了,或者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但总之书被弄成了胶装。”我说道,说到这里我突然又想到什么,摇了摇头补充道:“不对,这点我说的不对,不过究竟是为什么书皮掉下来了,我稍后再说。”
  不待任东和刘红兵反应,我继续讲到:“这本书最奇怪的在于它不是印刷的,而是用打字机打出来的。书上没有售价,书号,印刷局等等资料,当然这也可能是盗版印刷的,但看字体就知道是打字机打出来的英文字母。小时候我家有一台,它的字体和现代印刷字体略有不同,而且其中有油墨渐干的痕迹,工具和纸张的发脆泛黄程度都说明了它的年份,正是那个打字机流行的年代,那个年代一般学英语的人会用到。
  费心费力的打出这本书,而且看材质都用的这么好,这本书我没听说过,可能是我孤陋寡闻,但你这样的旧书收藏者都爱不释手,肯定不是什么名著,否则只有收藏价值,阅读起来不会如此爱不释手,你也不会冒着磨损的风险去读这本旧书的。通过这些零零散散的线索,我做出个大胆的推测,这本书可能是孤本,也就是说世上只此一套是做着自己打出来的装订好的。虽然年份不长,但因为内容好看外加是孤本的特殊意义,这让你也为之着迷。”
  “这正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我想了很久才想明白的,不过,兄弟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刘红兵眯着眼睛上下打量起我来。
  任东笑了:“他是一个写灵异和悬疑小说的,虽然经常扑街,但依然在坚持,而且写的还算好看。除此之外才正如他所说的,做点小生意,不过显然生意反倒成了副业。”
  我对任东的毒舌抱以横眉冷对,刘红兵却笑了起来:“兄弟怪不得观察的这么细致,原来是写悬疑小说的,那推理能力还真不错。我也爱写写画画的,有时间咱们多交流。”
  “刘先生,我还有点事儿麻烦您。”我说道。
  刘红兵没想到我如此单刀直入的说话,一愣之后哈哈大笑起来:“认识就是缘分,咱们能够相识并且聊得上来,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帮你办,你说吧。”
  “那我就先谢过了,叫您刘大哥吧,这样亲切点。我想借您这本书看看,只是借阅而已,不知大哥可否忍痛割爱暂借我?”我问道。
  任东这次很疑惑的看着我,然后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我知道他想问我我英语阅读能力的问题,但他没问出口,把话吞到肚子里去了,然后眼睛左右观察着我们两个人。
  阿政的顶贴始终这么给力,么么哒,声音好萌的啊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