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鬼故事,从济南某高校北区灵异事件说起。

  第七十四章 任东篇——《SOS》(5)
  任东这几天可被累坏了,翻译已经耗费了他极大的精神,而如今的找树行动中,他则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和茫然且疲劳,仅仅为的只是一个可能有的结果,概率还极小。很久之后,当有一档叫做《奔跑吧兄弟》的节目上档后,女友看的不亦乐乎,而我却对找东西的环节深恶痛绝,因为我永远忘不了我和任东那天竟然找了整整一天的树。
  傍晚时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任东瘫坐在地上,自嘲的说道:“我觉得我天生就是个被诅咒的命,你看我刚逃离了被勒死的诅咒,现在又陷入什么鬼摩尔斯密码的诅咒中,还是个中西合并,呵呵。”
  我哈哈大笑起来,其实言语中也充满了无奈:“那我来采访一下任先生,您对您这样的遭遇有什么想说的吗?”
  “上次遇人不淑,这次交友不慎。”任东微笑看着我回答道,那表情就好像这一切都是梦一样,是种好像啥都没发生过的表情,当时他说了一个名词,叫“naol”好像是美国某地的方言,意思是漠不关心者,应该是这么拼写的吧....
  我再度狂笑,笑声带走了心中的些许郁闷,反正事情都发生了,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将继续度过,那还不如笑对一切:“除此之外,您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可以说脏话吗?”任东问道。
  “不可以。”
  “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任东道。
  这一切又陷入了迷茫之中,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线索,一个是找到刘红兵大哥,一个就是继续翻译完这本名曰《SOS》的羊皮书。我们给刘红兵大哥打了电话,希望能够集思广益,三个人一起想办法处理问题,但电话一直在关机状态,或许他也出现了状况,甚至可能已经遭遇到了意外,因为如果这一切是真的话,他也看完了这本书知道了故事也就沾染上了关于求救信号的诅咒。
  既然刘红兵找不到,我们也只能继续做着翻译工作。这次不用我催,任东就越来越积极的翻译起来,对生的渴望和对死的恐惧是人固有的情感,不管你怎么隐藏都无法阻挡这种情绪的蔓延,而我们两人在一起不会互相安慰,反倒是相互影响加深了恐惧。
  文中最后一部分的故事是这样的:青年分别给四个人讲述完了这个故事,四个人也都陷入了邪恶的诅咒之中,日日夜夜被这样那样形式的求救信号所骚扰,加剧到来回刺激无以复加的地步,终于有三个人选择了自杀。而另一个人却出奇的冷静,选择了为诅咒中的女人对话,青年再度被诅咒所扰,他与那个幸存者之间将有一人死去,然后另一人埋葬他,才能结束这一切。当然还有一种办法,那就是继续传播故事,直到剩下的一人凑齐为止。但青年不会如愿,因为幸存者认为青年的这般行为是一种谋杀,幸存者选择了复仇,开始了对青年漫长的追杀。
  同时幸存者也被诅咒陷入疯狂之中,他把所有的恐惧和愤怒集中到了一点上,选择了仇恨,他不光要报复青年,让其永远不得宁日,还要让被诅咒的起始那个女人也陷于轮回的折磨里,他要杀死每一个知道故事的人,但却始终不让其埋葬于那个坑洞中,使得诅咒不得被解除。
  现在你读完了这本书,你知道了这个故事,你将会沾染上诅咒,并陷入幸存者的追杀当中,请不要质疑,一切即将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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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东解释完最后一部分,和我面面相觑,然后问我怎么看这个问题。
  我答道:“我想这如果是真的,那作者就是那个青年,目的或许有两个,一个是记录下来自己的一生和所遭遇的人生重大转折事件,还有一种目的就是以此书来传播故事。但你想想这会不会是心理暗示的作用,你看我是这么想的,因为我们看到了那本书,知道了这个故事,然后就看到了坏掉的路灯。当时因为你我兴趣所致,觉得兴奋无比,生活和故事高度结合,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刺激着我们,这就埋下了一个扣儿。而后来的一个巧合时间,也就是打出的小票更加确定了我们这样的思想,从而对我们的心理暗示更深了,让我们觉得一切都是真的。
  在这种思想的作用下,我们草木皆兵,觉得任何事情都与SOS这个求救信号有关,说不定昨夜隔壁是在做别的,甚至不是隔壁传来的声音也说不定。我想出现幻听的可能性不大,群体性幻觉的可能更是微乎其微,但不代表没有,所以幻觉也有可能。
  所以说这一切不过是我们自己吓唬自己罢了,任东这个你是专业的,怎么也会这么容易上当呢?这本书的确是个好书,只要有现实情况和心理暗示稍微一结合,说不定就能通过相似性引发各种各样的心理反应。这种才叫恐怖小说,把人内心最深处的东西勾出来,而非用编造的景象来吓唬人。”
  听着我的分析,任东却摇了摇头,对我说道:“首先可以排除幻听的可能性,刚才我上厕所之后,在洗手间里没有你打扰的情况下对自我进行自检和自我简单催眠,我应该的确是听到了那个声音。其次你说是其他地方传来的声音,那纯粹是自欺欺人,当时声音来自墙正中的方位,除了隔壁房间在这个方位敲击,我想不出有任何地方的声音可以传导到这里才做体现。还有你说这些不过是巧合,你不觉得这一切有些太巧了吗,这么短的时间内,如此多的巧合,那就不是个巧合。”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的关注于此,才会发现这么多巧合。比如一个孕妇在大街上行走,她就更容易发现其他孕妇和抱孩子的人。同样一个道理,你喜欢红色的东西,你的关注点就更多的在红颜色上,倒不是外界红颜色的事物变多了,同样的外界只是你的关注点不同罢了。”我反驳道:“现如今,我们的关注点在SOS上,自然听什么都像了,而且就算平时本来就存在,但我们没有在意的,现在也会关注到。”
  任东若有所思一番说道:“这么说就颇有道理了,不过你是想否认这是灵异事件的可能性吗?你怎么最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爱否认所有灵异事件的发生,难道你的兴趣变了?”
  我笑道:“非也非也,只不过你最近太关注了,我必须做反向的思考和建议,才能共同得出理性的答案,某位伟人说,总要有人出来唱反调嘛。”
  任东站起身来说道:“去隔壁房间看看,看看究竟那里住的什么人,昨晚为何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咱俩都观察一下,顺便看看布局,是不是床头挨着这面墙,如果是的话恰巧是情侣入住,那就可以解释了。”
  我表示同意,我们出了房间走到那间屋子门口,敲响了房门,门内什么动静都没有,现在是晚间,如果有住客的话这个点应该是回来休息了。楼层的服务员听到走廊中的敲门声,连忙过来看,发现我们在敲门,十分疑惑的问我们在做什么,我们不是隔壁房间的住户吗?
  我们说昨晚听到隔壁有动静,想问一下。服务员笑了笑称这样的事情给前台打电话,让他们服务员来做就可以了,客人如果直接去找免不了争吵什么的。说完,服务员的脸色又疑惑起来,随即有些微白道:“不能啊,这间房间根本没有人入住,因为电路出现了问题,所以还在整修,已经三天没人住了。莫非......”
  “什么?”任东追问道,服务员连忙摇头称没什么,我大约猜到了服务员的心思说道:“你是那些酒店中的鬼故事看多了吧?”
  服务员尴尬的挠着头笑了起来说道:“先生真是好眼力,的确如此,平时我就爱看些恐怖小说,其中不乏酒店里的故事。如今你们一说,反倒是让我想了起来,抱歉抱歉。其实咱们这家酒店自开业到现在还没发生过怪事儿呢,这样吧,我现在打开房间让你们看看,你们也能陪我看看,别让我自己检查的时候害怕。”
  这般最好正合我意,我和任东对视一眼答应下来。服务员刷卡进入,房间内十分整洁,事发的那面墙一面电视墙,就算是有人想敲,也得把电视和橱子搬开才行。我给任东使了个眼色,任东在服务员的不解中跑回房间,随即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用力在电视上方敲了几下,过了片刻任东跑了回来,给我摇摇头,也就是说他什么也没听见。那么除非是墙里面藏了个人,否则就绝对是灵异事件了,反想一下,就是墙里面藏了个人那也挺吓人的。
  服务员可能觉得我们太奇怪了,便想让我们出去,开灯关灯告诉我们的确电路出现问题后,就问我们还有什么需要吗?我们谢过后匆匆出去,因为此事我们已经知道了我们想知道的答案,看来这一切可能都不是我们注意力的问题,也不是出现了幻听,而真的可能是个诅咒。
  就在我们陷入僵局,一筹莫展又毫无头绪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任东拿起电话看向号码,脸色一变接了起来并打开了公放,是刘红兵的电话,电话头刘红兵说道:“你俩看没看那本书,如果没有千万别........”
  第七十五章 任东篇——《SOS》(6)
  “你俩看没看那本书,如果没有千万别看,那个故事是真的,真的会有诅咒,而且真的有幸存者的追杀。我先前手机没电关机了,看到你们给我来电话,赶忙打回去。难道你们已经看过了?!不说了,幸存者又来了,我会再打给你们的。”电话那头的刘红兵挂掉了电话。
  我和任东再度对望,沉默片刻后,任东问道:“咱们怎么办?”
  “等电话,否则又能怎么办?”我反问道。
  任东支支吾吾半天说:“你有没有什么符之类的,不行推一卦算算吉凶,我记得你不是会这些吗?”
  “有时候推算会不准,尤其是牵扯自身吉凶的时候,你别听我朋友们胡说八道的,要是真管用昨天晚上刚出事儿的时候我就早用了。我不顶事儿,就算用这样的玄学知识解决也得找个真有本事的。”我说道:“任东你可是一个心理医生,不管咱们遇到了什么,你要这么迷信下去很危险。”
  任东点了点头。
  我们等了一夜刘红兵的电话,可是电话始终没有打来,我们也没打过去。因为有太多的可能性,首先可能刘红兵正在躲藏,却可能因为我们的电话引发的铃声而被暴露。而幸存者一旦抓住了刘红兵,我们一个电话过去,也把我们自己提早透漏给了幸存者,到时候不光是被SOS信号骚扰,还可能被幸存者追杀,那可不是我们能承受的。
  纵然我先前对任东说这不管用那不管用,我还是在酒店摆上了一些简单的阵法,管不管用我说不准,但那一夜我们在胆战心惊中睡去,一夜都没有发生什么。起床后,任东兴奋的捶了我一拳笑道:“你小子行啊,这些东西还真管用,还说不让我迷信,咱们老祖宗传下的东西看来是有道理的。”
  “呵呵,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自然不会错,但我觉得不太对劲,这些阵法不是应对这样空无诅咒的,它们管用本身就很奇怪。”我说道,其实这次摆放的东西我之前也没用过,心里很没底:“任东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透透气儿。”
  “好。”任东说着打开了窗帘,瞬间我就听到他倒吸一口冷气的动静,连忙奔到窗前看向窗外,窗外那种变换的广告牌,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下方的一道英文字母磨损了,中间只剩下了三个字母“SOS”。
  任东苦笑一声对我说道:“咱们既来之则安之,爱咋地咋地,别往心里去了,总之有你在起码还能睡个安稳觉。”
  “拉倒吧,要是刚才显现的作用不是咱们关注力所致,也不是又一个巧合的话,那昨晚我的成功就是个巧合了。因为大白天都能蹦出来的东西,我的那些东西可不管用了。不是我泼凉水,你看书中,那些信号是递增的,刚开始时有时无,最后才会加剧。咱们昨夜不过是正巧没有,这才是巧合。”我说道,但随即某头紧皱起来。
  任东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不愧是心理医生,一眼就看出了我心有所想。
  我说道:“你没发现文中有个疑点吗,其实这本书开始就有个漏洞,因为我们后来发生的事情,导致我们的不再注意这个漏洞,反而更加关注结果起来,忘却了文章的开头。”
  “说说看,我没明白。”
  “文中的主人公还是个少年的时候并未听说过这个故事,他又是如何被沾染上的呢?文中说知道这件事儿的人都将被诅咒沾染上,那么也就是说只有通过各种各样形式的故事才可以沾染诅咒,诅咒无法主动出击,少年并没听过故事。而所谓的故事根本没有蓝本,无非是少年所讲的自己的经历,文中被诅咒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并没有讲述任何故事,那么一切的开始将是这个少年,而非是那个女人,故此源头是少年,即便是诅咒也是少年引发的。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我觉得自己有些绕,于是问道。
  任东点了点头,这时候他的电话又响了,任东给我看了看是刘红兵的电话,我们接了起来。刘红兵说道:“你好,你还和小C在一起吗?你们还在xx吗?”
  “是,我们在一起,还在这里。”
  “昨天不好意思,突然被盯上了,我只能先挂了电话,谢谢你们没有再打过来,让你们久等了。”刘红兵说道:“你俩读那本书了吗?”
  “读了。”
  “那有没有发生什么?”
  “有。”
  “我们面谈吧。”
  “好,说个地儿。”
  “玉玲珑,知道在哪儿吧。”
  “知道,几点见?”
  “现在。”
  “好。”
  我们挂了电话,任东问我:“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去不去?”
  “你不都答应了吗?”我反问道。
  “答应了可以爽约,”任东说道:“起码现在答应下来可以知道刘红兵在哪儿?我是怕一旦我们去了,就会被幸存者发现,如果幸存者真的存在的话。”
  我思量许久后问道:“幸存者如果真的存在,那他就算是我们至今所知,所能见到的最早的受害者,我们早晚会被知道,不如先下手为强,制住他问那个少年在哪里。正如我刚才所说的,据文中所说这一切的开始是那个少年,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找到文中的那个人,才能解开事情的真相并解决问题,而幸存者正是突破口,唯一有效的突破口。”
  “可幸存者是个杀人犯,文中所说他会杀了所有知情的人,他会告诉我们吗?如果他暴起伤人怎么办?”任东说道:“要不咱们报警吧?”
  我问道:“你是市委书记还是政协委员?”
  “啊?你有病吗?”任东不解道。
  “这不得了,咱们一个是个小写手一个纵然名声大点也不过是个心理医生,虽然认识点权贵,但想让警察管咱们这个破事儿,不容易啊。难道仅仅凭借这本书就是证据了?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咱们无凭无据的怎么让警察抓人,就算警察抓住人了,能让咱们来审问?咱们不审问能知道事情真相找到作者解决问题?”我说道。
  任东眉头微皱道:“可是非法拘禁和滥用私刑是要受到刑事责任的。”
  “你这个无德医生怕什么?”我笑了。
  任东也笑了,他终于明白了,摩拳擦掌对自己的催眠技术很是有信心,足以做到让他忘记一切并有什么说什么。
  我们准备一番便打车来到了这个城市著名的小资一条街,来到了名曰玉玲珑的饭店,这家饭店就在中国美容xx对面,我和任东以前都来过。任东是和客户去的,而我则是个远近闻名的饕客吃货,所以自然也来过。说实话,这里菜感觉只能算还好吧,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好吃,当然今天任东就更没有心情吃了。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一点多钟了,刘红兵的脸色有些苍白,坐在店内东张西望心神不宁的。我们进来后他立刻就发现了,站起来跟我们打招呼,我们走了到桌前打招呼并坐下,菜品已经点好迅速上来了倒也算是赏心悦目。
  “我已经点好了,不知道你们爱不爱吃。关于那件事儿对不起,害你们也遭受这一切了,这是我所不知道的,我那天遇到后读完之后又看了两遍都没有出现问题,我并没在意,以为文章的结尾不过是作者故意吓唬人罢了。可是借给你们书的当天下午,我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我听到了墙上的SOS信号声。我当时在外地,也没多想,可没想到了晚上,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我瞬间紧张万分知道其中定有古怪了,想要提前结束旅行回家去。因为或许家能给我一定的安全感,可第二天我出门去搭乘大巴的时候,却发现一个男人在跟着我。他和我的年纪差不多大,带着个帽子和墨镜,他刻意隐藏他的容颜,反倒是让我更加注意他。我当时没在意,以为不过是个小偷罢了,心中还笑这人怎么如此手潮,不知道小偷要泯然众人矣吗,越是不起眼越容易成功。”刘红兵说道。
  刘红兵继续道:“不过后来我就发现情况更不对了,因为那人随着我上了车,来到本市依然在暗处偷窥我,我昨天好不容易才把他甩掉的。我通过那本书,想到了幸存者,我又没什么仇家,按照描写这人的年龄应该十分符合,所以只可能是他,是幸存者,当然我并不能确定。”
  我指着一盘法国焗蜗牛示意刘红兵,然后又给任东做了个请的动作,刘红兵摆了摆手,任东则投来了十分鄙夷的目光。我满不在乎的把盘子端到自己跟前大快朵颐起来,我实在饿了,这些东西我就爱吃这盘菜,而一个个弄过来根本吃的不爽。
  任东白了我好几眼,怪我没出息,这才对刘红兵说道:“刘先生,这事儿不怪你,书也不是你非要让我们看的,是我们自己要借阅的。只是这事儿还需要咱们一起处理,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咱们集思广益一定可以解决问题的。”
  “正是正是。”刘红兵道。
  随后任东把我们这几天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把我所推测的说了出来。
  刘红兵连连点头,说道:“那是自然,咱们以我做饵,把那人.......看,他就在玻璃窗外面。”
  大家不要担心,我没弃坑,我在天涯上向来不太监,这里是我起步的地方,也是梦开始的地方。我这几天帮朋友办点事儿,稿子朋友生意三头忙,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没更新,抱歉。这几天正好大家该放假了,我都给诸位补上,另外如果方便还是希望您能够移步去那个神秘的地方支持,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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