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在面罩下的面容有些模糊,但已然能看到他那紧皱的眉头,他义正言辞的说道:“你们应有的学术精神呢,怕什么,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能用科学解释的,咱们现在完全与外界隔离了,刚才用器材也测出了这一片并没有辐射,你们到底在怕的什么!谁是党员?”
有几个人很犹豫的站了出来,其中也包括我。别这样看我,我已经入党很久了,大学的时候就入党了,高中当上的预备党员。
教授说道:“作为一个党员,我们要时刻谨记自己的带头作用,保持高度的党性同时也要为了学术不怕苦不怕难,你们几个跟我进来。”
说实话,我觉得教授说的有些太过了,这个问题根本上升不到这样的高度,或许刚才那人说的对,应该用探测车来。不管是从大局看,还是从家庭看,培养出我们来都是耗费了公共资源,老师还有家长的心血,我们也付出了自己的努力,若是真的里面有危险,我们挂了那根本起不到什么学术作用了。我想若是放在战争年间,我这个教授肯定是怂恿战士堵抢眼炸碉堡的角色,当然了,我还是很尊重这位教授的,因为他在植物学全科领域上都很有建树,知识也很渊博,就是有些死板。
我们七八个人走入了了院子之中,有一位负责拍摄的同事不停的在干呕,也不知道是被喷射出的红汁所感染还是看到这么密集的藤蔓而心慌,亦或是勾起了什么不看回想的恶心情节。
一切有惊无险,我却感觉双眼发沉,实在是有些难受,再看教授也是强打着精神。院子不大,几秒钟的时间就走到了屋门口,推开屋门,屋内一片血色,只不过在西墙上有一抹绿色。
那是一株柔弱的小绿苗,在绿苗的顶端开着一朵同样苗小且娇嫩的小白花。花瓣是共计四片,花蕊是淡黄色的,这朵花和整个枝蔓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分外纯洁。
这一切我说的时间长,但实则也就是不出二十秒内发生的事情,我们被这朵小白花震惊了,但迅速又是恶心头晕,然后感觉体力被透支身体摇摇欲坠。教授发出了一声怒吼,猛然冲向那个小白花,当时的我简直连战也站不住了,也不知道年过半百的教授是如何有这样的爆发力的。
他一把揪下了那朵小白花,刹那间我们难受的感觉也消失的荡然无存,地上的那些血红色的藤蔓在这一瞬间迅速枯萎,变成了灰褐色,只要轻轻一碰就成了灰烬。教授昏倒在地,手中却紧握着那朵小白花,白花依然出淤泥而不染,十分神圣纯洁,上面若有若无的还好似有些露水,更显清纯娇嫩。
我们掰开教授紧握的手,把小白花放进了拿进来的温室密封箱内,因为这种情况已经表明,这一切都和这朵小白花有关系,而教授是怎么知道的我们就不知道了。放好白花之后,我们搀扶着出了院子,门外的人已经退到了很远的地方,他们刚才也闻到了甘甜的味道和之后的浑身脱力的感觉。
我们赶去了医院,做了简单的检查,初步证明身体无恙。教授也醒了过来,只是他好似苍老了十几岁的样子,而我们虽然身体完好,没有如此明显的苍老,但不少人的眼睛也略有些花了,头发也徒增许多白丝。
赶回北京,我们进行了全方位的检查,万幸,我们没有传说中的衰竭,但身体状况却比半年前的那次查体结果差了很多。教授没有休息,也不准我们休息,迅速带领我们投入了研究当中,之前切下的那些活性切片也在摘下小花的一瞬间枯萎一碰即碎,即便如何检测我们都发现无法分析这些成为灰烬的藤蔓的成分。做化学检测也没有任何结果,这个项目被作为秘密给封存起来,只限于我们几人研究,也不准对外界说起详细内容。”
李琦说到这里,好像要说完了的样子,端起茶杯气定神闲的喝起了茶,不再言语,许多人以为他又在卖关子,但我知道他是真的不想讲了。前面的故事是封锁不住的,因为有太多人看见而村子里的人也知道,还经过媒体报道这样的事情讲了也无妨,无非是详细了一些罢了。但他未讲出的就是真正的秘密了,再讲下去有违原则也违背了李琦的职业道德,他是个很遵守信义和职业道德的人。
我说道:“李琦,你的头发哪里白了?”
“你忘了以前我都是长头发的,现在为了怕人看出来我的白发,才剪成了短发,你看。”说着李琦低下头,果然有一片白了,因为头发短所以白的不是特别明显,但只有这一片而不是黑白交替,别的地方的头发却是乌黑的,这十分奇怪。
有人开始聒噪了,说李琦讲了半天没啥意思,还有人说这算什么讲一半不讲了吊人胃口,赶紧讲下去。李琦面对他们笑而不语,说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编着玩的,和我写的小说一样,纯属虚构如有雷同敬请见谅。
不少人嘟囔着走出了花房,最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史大师还有李琦。
李琦在鼻子前面呼扇着说道:“你小子能不能少抽点烟,熏死了,还有别人呢,有没有公德心。”
“你说这个他很陌生。”史大师突然插了一句说道,史大师的话总会惹人发笑,但他自己并不觉得这是个笑话,总是一脸严肃这才是最搞笑的地方。
“史大师说的对,公德心仨字儿洒家不会写。”我笑道:“我这人不嫖不赌现在酒也戒了,再不抽烟实在不知道要干些什么了。”我说的百无聊赖,懒洋洋的缩在摇椅上。
史大师又说道:“李琦,说些可以讲的吧。”
李琦笑了笑,我也笑了,史大师就是史大师一语中的,李琦说道:“好,那我把故事的结尾选择性的说一下。事情就是,这个东西是会给人产生幻觉,说是幻觉却也不太准确,因为它会让你的味觉和嗅觉都会产生甘甜的味道,至于是通过什么介质传播的,那无从研究。这东西有弱点,那就是怕火,火可以完全毁灭它。但之所以说不太准确,是因为即便是幻觉,但它的确是以人为养料的,也就是说凭空没有依靠介质又做了能量传输。”
“什么意思?”我说道,但我又迅速讲道:“你的意思是说,先前那些人是被这花给凭空吸干了,成为了肥料?”
李琦说:“可以这么理解,但也不准确,比如人并不只是自身的能量没了,身体却也会随之迅速衰老,精神上也会出现错乱。同时,这花还会我们常说的精神层面进行影像,欢聚通俗易懂的话,它吸收的不光是肉体还有灵魂。不过,这个项目后来我就没有再跟,只做了初步研究,其他事情则由更高的学者去研讨了。那些红色枝蔓是小白花来吸纳养料的东西,在一定范围内有作用,但距离越远作用越弱。期初在那个房子里的时候,估计是有人居住,所以小白花有养料,才没有衍生出这些红色藤蔓,但后来屋子里没人住了,这些根作用的东西就向外延伸而去。这就好比植物的根会朝着有水的地方生长一样,有时候能钻入地下十几米寻找水源,也不是没有的。”
“还有吗?”我问道,李琦想了想答道:“其他就没什么能说的了,比如为了这个植物在我所短暂生存,我们置办了喷火器材和专门的培养房。还有这东西应该是早先混在夯土堆中的种子衍生出来的,至于从何来而来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说的挺吓人的,亏了的楼房现在都是钢筋混凝土和砖房听说还有些整体购建房,否则若是还住平房用夯土还真不定能掺进去什么。哦,对了,后来我们所的那个教授死了,估计是那一下子耗尽了他的全部精力吧,毕竟挨着那花太紧了,而防化服是那么苍白无力和可笑。人老不以筋骨为能,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就这样没了,真是可惜。”李琦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脸上带了些许悲伤。
我和史大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当中,李琦摸了一下旁边花的叶子说道:“植物是比人类还要早许多年的生物,种类繁多,大多是有益于人类的,即便是有毒的也可以做其他用途,起码吐吐氧气是可以的。但大善便是大恶,若是这东西极其善了,就能转瞬之间变成世上罪恶毒的东西,这个应该符合太极物极必反的理论吧?”
“一定要小心植物,或许他们才是这个世上最残酷的杀手。”李琦自言自语道,突然间花房内的许多枝叶哗哗的颤了几下,声音不大却听得很清楚。我没有开窗户,所以这屋内并没有风,那花怎么会自己摇摆呢,莫非听懂了李琦的话,而做出的反应?!
我想史大师和李琦也想到了我所想的,我们三人面面相觑,顿时不寒而栗起来。
杀人花的事情讲完了,哇嘎嘎,这章节很长,将近五千字了,是不是看的很爽啊。
题外话:说实在的,我不是太喜欢讲李琦的故事,原因有三,第一呢就是李琦的故事光有开头,没有结尾,具体怎么样要靠我想象。第二点,李琦给我讲的故事过去有段时间了,我当时没想到后来发生的事情,很多题材都是靠着我的记忆描述,有偏差。
第三就是他说了很多专业术语,我听不懂,只能脑补。而且李琦的故事有点高大上学院派,我就是一粗人,不太爱写这种,但是还是那句话,纪念李琦,虽然这只是化名,但依然不能阻挡我对朋友的追思。愿天堂安宁。
ps:这不是文中哈,这就是随便唠唠嗑。你们可要记得加群啊,群号自己翻找吧,大家帮忙多顶顶,我下午再更新。下面好像还有两章节是关于植物的故事,第三个故事会附上图,也就是事发地点,然后就是接地气的司机故事了,嘿嘿。
下午三点更新,同志们你们会想我吗?哇嘎嘎,我会想你们的。另外据反应错别字依然很多,抱歉抱歉,我没有校稿的缘故,我最喜欢的是写东西,但最讨厌的是校稿......不好意思了诸位
我这几天在各种忙,三天就睡了三个小时,刚才又眯了一个小时,爬起来真艰难,导致晚了二十五分钟,抱歉,好困好困
第十章
“植物人!”我喝道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我惊奇的叫道。
李琦却抖了抖眉毛耸了耸肩表示认同。
杀人花之后,我又是好久没见李琦。二零一三年五一放假期间,李琦这才回来,史大师也放了假,而我则是随时可以放假,于是我们三人又聚到了一起。当然是我弄起来的局儿,就是联络下感情聚一聚而已,本没想要知道些什么,但李琦却又带来了新的题材,这个题材匪夷所思尤甚于上次的杀人花时间。
我们三人聚在一起吃饭,有了上次的交谈甚欢之后,史大师和李琦便也不再那么生疏了。关于史大师的身份,略说两句日后再详细交代,否则会让人看的稀里糊涂的。史大师的母亲是我母亲的闺蜜,还是我家这帮亲戚的朋友和同学,于是四年前因为亲戚聚会时一个偶然的电话聊天聚到了一起,故此从那以后也就年年叫史大师这一家人参加聚会。
除此之外,因为史大师母亲的关系,我们也有额外的交情所以挺熟。他自小就不爱说话而且办事成熟稳重,颇有大师风范,有时候有些话还说的故弄玄虚仙风道骨,也不知道是真木纳还是假正经,总之我给他取了个大师的外号。而李琦他们则是第二年见史大师,史大师的大学和研究生都是在外地上的,故此以前聚会的时候没怎么参加,留在当地打工学习什么的。现在史大师在从事化工工作,日后还有史大师所讲述的一些离奇故事。
闲话不叙书接正题,我放下酒杯笑道:“李琦,你不是研究植物的吗,怎么又整起了医学来了,植物人那不是医学范畴的吗,再往高出论也是研究人体的,怎么也和你这研究植物的联系不到一起。”
史大师眯着眼睛说道:“只怕李琦这是话里有话。”
“不错,不愧是史大师,”李琦称赞道:“我刚才说这个故事是关于植物人的就是字面的意思植物变成人。”
我惊奇万分,竖起了耳朵倾听了起来。李琦说道:“植物和动物不同,但其实都是会动的,并不像外界认为的那样,植物是在那里的死物,没有生命。在严格意义上讲,植物不光是有生命的还是会动的,只是动的比较缓慢罢了,甚至他们也有自己的思想和喜怒哀乐。举个例子说,如果给植物放他们喜欢的音乐,他们就会长得更好,就是这个道理。
这个项目是在杀人花之后我才接手的,那次之后我们这批人反倒是舍弃了各自的专业,有啥稀奇古怪的都用我们所的人。哎,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过年之后,一号实验室突然有人生了重病,人手不够便把我调了过去。一号实验室是我所的重中之重,一般重大实验都在这个组做,成绩也是斐然的,不光发现了很多稀奇植物为他们分类,更研发出许多新的物种,包括也帮农科院做了许多国家级乃至世界级的项目。说实话,按照我的资历,即便再努力再口碑好,也要熬上几年才能进一号实验室,就算是科研人员也是要讲排资论辈的,虽无奈但这就是国情。
一号实验室的项目已经研发了两年有余了,在所里是保密的,是真正意义上的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当我第一次隔着玻璃看到植物人的时候,我只能赞叹造物主的神奇也不由得觉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一个绿色人型植物扎根在营养液中,在恒温的玻璃培养室中正舒展着他身上的枝叶。这个植物人实在太活灵活现了,我简直难以用语言来描述。他具有男性体征,五官四肢十分健全,呈站立的姿势,只不过在他的腿部有许多根状物扎入营养液中吸收营养,而他的胳膊上则有一些幼嫩的枝叶。
研究所里的领导对这个项目格外重视,据说这个东西可能来自于星外。”
“你不是在讲笑话吧,前些日子我还写了个科幻小说呢。”我着对李琦说道,我知道李琦没必要跟我扯谎,但是这个话题听起来也太扯淡了。
李琦却摇了摇头说道:“你知道新疆是陨石坠落最多的地方吗?我认为这不光是概率学的问题,还和地貌有关,那里比较空旷而且面积庞大,但实际上城市应该更容易发现有天外来物的坠落。以每平方米为单位的平均概率上,坠落陨石的数量依然是新疆胜出,所以这里一定还有不为人知的一些原因,这正等着人类去探索发现。
大气层是地球天然的保护层,当陨石坠落的途中就会与空气产生摩擦,有些结构不稳定的就会分解,这和高空投掷块状物的原理是一样的,大部分还没到地面就化成了齑粉。这个植物人发现在新疆的一块陨石深处,往常发现个菌类或者微生物就会引起轰动,更别说是植物胚芽了。
相关部门把这个消息给封闭了起来,陨石做了各项检验,包括放射性,微凉物质,以及化学成分等等,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是把培育这种植物的任务放在了我们研究所。
我讲这么多并不是来非要论证这个事的真假,你可以保留自己的意见认为我是满口胡诌,咱们权当是个故事讲讲也挺好玩的。你们说对吧?
据说这个胚芽隐藏在陨石深处,处于休眠状态。若是种子是这样尚可以理解,但胚芽能经受住高寒和撞击以及无水且封闭的条件依然存活下来,这本身就足以令人惊奇。自然这种东西要放在实验室里研究,一来是安全保密起见,还有就是不知道这是什么,贸然在外面培育很可能会破坏生态平衡造成难以预料的后果。
后来者胚芽在悉心培育下迅速脱离了休眠期,开始茁长成长,而且生长速度十分惊人,只用了五十多天的时间久成了当时我见到的这副样子,变成了人形的。
具体的我不讲了,主要是涉密了,不方便讲述还有就是专业术语过多,讲了只怕你们听不太明白。我就讲讲这植物后来所发生的离奇吧,又过了三十几天,这株植物越长越大,竟然有一个婴儿一般大小,而且人的体貌特征也越来越明显。
终于有一天,他睁开了眼睛,并发出了奇怪的声音。随后他以每十日为一个单位迅速变化,不光是身上的叶子没了,连枝叶和根状物的特征也少了,若不是依然需要用浸泡在营养液中,他简直就是个绿色的小孩。
我们透过玻璃观察他,他也睁大眼睛观察我们并开始模仿我们的动作和说话。这个项目已经超出了我所的研究能力,这或许不是单纯的一种植物,甚至可能是外星人的幼年生长形态。如果真的成立的话,那么这将推翻达尔文的进化论,也推翻光氧气等必备条件,和一切人类所知的生物结构,让很多行业都会位置震撼。因为作为幼胎的胚芽组织竟然能够承受如此恶劣的环境,并生长成现在这般类似人类的东西,这是在有违人类现在的认知范围。
各种以前只在教科书或者别人口中才能提及的人物出现在我们所,我这个研究员反成了倒茶送水的小杂工,就是这样的职位别人挤破头也难以得到呢。如果这真的是外星人,这将是轰动世界的新闻,同时也会为我国科研实验做出巨大贡献,这是无上的荣耀。
最终,植物人脱离了营养液,根茎全部脱落,长成一个身高有136cm的小人。而在这期间,通过交流他也学会了人类的语言,开始能跟人交流。当事情发展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杂工,已经很少见那个小人了。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大多也是我听说的,直到后来.........
我先说说我听说过什么吧,我听说有人在一号实验室建立了一个房间,让脱离了营养液的植物人在里面行走,并且给他投放玩具等物测试智力。最后教授其文字等人文知识,这些都进展顺利,但为了谨慎起见,并没有人面对面的与植物人接触。
四月十五日,晚上七点,所有人都在整理关于植物人的资料,突然只听到有一声略带凄惨的怒吼之声从楼上传来。是一号实验室中培育植物人的房间,我们一股脑的冲上楼上,推开实验室中那个房间的门,我见到了我此生都不会忘记的景象。
一个科研组的专家痛苦的扭曲这身体,在他耳朵中眼睛里都不断长出枝蔓,而他并没有死亡,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呼喊,那呼喊听起来令人感到毛骨悚然更多的却是绝望。一旁的还有四五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他们都傻傻的愣在那里,目瞪口呆却又束手无策。
生长出来的藤蔓开始开枝散叶又迅速再度分枝散叶继续生长,很快他的指头骨骼连接处也长出了枝叶。就在这么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他长成了一棵站立的树,树干依然能看得出是那位专家,而他已经没有了嘶吼,表情永远定格在了最后一刻的极度恐惧。
“到底怎么了?”不知道是谁先打破了沉默问道,有个老教授喃喃道:“他钻了进去。”
我们搀扶着已经呆若木鸡的老教授们撤离了实验室,紧接着就是各种严密的保密协议等等,具体后来发生了什么,那我就不知道了。”
李琦很少饮酒,此时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史大师问道:“这些人是不是与植物人当面接触,其中一人反被植物人钻入了体内,他们是这个意思吗?”
“不知道,我只听到了这一句话,‘他钻了进去’。很可能是你所猜测的那样,因为我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时候曾粗略的看过这房间一眼,植物人并不在实验室的这间特殊房间内。”李琦说道。
我提出了疑问:“那当他变成人形脱离了营养液后,他靠什么存活,和我们人类一样吗?还有这事情到底是真是假的,听起来怎么这么玄乎?”
“这重要吗,就权当是个笑话吧。”李琦又自斟自饮起来。
我和史大师对望一眼,不禁信了一半以上,李琦现在的表现实在是太奇怪了,若非真实的绝对不会对他有如此大的打击,这种打击就好像是杀人花事件后的表现一样,只不过好似对他心理的创伤更加严重。
我不禁有些担忧李琦的精神状况,每个人承受压力的能力是不同,尤其是这种惊悚灵异的事情,或许描述出来根本没有什么,但现场的那种震撼感和冲击感是无法比拟的。这不关乎胆大胆小,至今李琦还能正常工作,说明他是个汉子,但是接二连三的怪事发生,的确也对他精神上形成了不可磨灭的刺激。希望能够通过对我的讲述,减轻这种压力和刺激。
本故事完,致死者和伟大的科研人员。
这章节完了,就像是我上午所说的那样,李琦的故事我也听了个一知半解,照猫画虎反类犬的讲给大家,不求您相信,听听就好别深究。
另外说两件事情,一个是我刚才迟到了二十多分钟,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今天把李琦篇贴完。还有一个,我要鸣谢我楼上的装修工,刚才要不是你那几锤子震荡下去,我估计我没办法起来的这么利索,那手机上电脑上定的n个脑中已经失去了作用。十分感谢。
上图是下个故事的现场,我没有更加直接的照片,这是根据李琦描述的始发地,搜寻新闻得到的,应该是齐鲁晚报拍摄的,图片的分辨率不是很高,大家凑活看吧,基本就是这个样子,我一会儿描述的时候大家脑子里有个大体印象就好。故事开始
第十一章
这个故事我本不想讲,因为虽然故事离奇,甚至有些恐怖,但是算不上精彩。如果读者您看到这里不想看了,直接去看下一个章节那也是可以的。但我恳请大家还是耐心读下去,因为这是李琦篇的最后一个故事,也是他所给我讲述的最后一个故事。我珍惜我和李琦的关系,我也珍惜他所讲给我的任何一个故事。故此,如果您没事儿的话认真读下去,故事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在此,谢谢诸位。再次愿李琦在天堂安好。
那次会面之后,我过了半个月又见到了李琦,李琦又被放了大假,这让我很奇怪。这刚放完五一小长假,他怎么又歇了班这不科学啊。
我这人有点见不得别人好,比如写作固然苦逼,赶起稿子来没日没夜的,来了灵感更是为了保持灵感不眠不休,即便娇妻在床也要忍得住诱惑。因为灵感这玩意儿很怪稍纵即逝,你不赶紧把握它,它就会来回操弄着你玩儿。你不写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话,一打开文档就脑子一片空白了。
但是写东西也有个好处,那便是时间想对自由,真是有事儿不用请假,直接想干啥干啥去,只要按时交的上稿子就没人管你的闲事儿。每到周一是我最开心的时候,因为看着别人忙忙碌碌上班,我就可以呆在家里想睡到几点睡到几点,睡醒了还要在朋友圈里炫耀一番,我又睡了个懒觉神马的。
好吧,我承认我心理有点问题,我也承认我有点贱,但这都是事实。(对不起,新的女书迷,你们可能看到这里心就碎了,但老书迷都知道我的没节操)
李琦放了假,倒不是他要给我通知,也不是我那八卦妈告诉我的,而是我在他的朋友圈看到了他已经回到济南的消息。我怀着一半好奇,一半还是好奇的心态给他打了电话,约他见面出来聊聊。
李琦已经自我调整恢复了积极的态度,不再像之前那么颓靡,但我总感觉他的眼里好像在故意隐藏着什么,好像在欺骗所有人。有些话,有些事无法对旁人所,又不愿家人为自己担心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眼神,我有过他现在也有了,这就是男人。我认为这是男人的必经之路,只有经历过磨难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李琦要吃我做的饭,老鬼我不是自吹自擂,我做饭还是有一套的。于是我便把他请到了我的单身公寓,当然此时我已经有了女友,但我还在这里写东西,我们只是偶尔小聚,有时候写东西需要孤独一些。
李琦见到我就点了一大堆菜让我做,我则是把他放倒在沙发上,嘴里嚷嚷着凭啥,李琦笑的很诡异的说:“因为我这里有个好题材,而且目前因为太过怪异,并无定论。我因此而放假但还没有收到保密的消息,我可以把一部分该说的透漏给你,虽然荒诞但的确真实,你自己选择做不做?”
“荒诞到什么地步?”我一愣问道。
李琦淡淡的说道:“荒诞到都不用封锁消息,基本说出来都没人信的地步。”
“我擦,得嘞,你等着,我给你做饭去。”我喜滋滋的跑去楼下买菜了。
一个半小时后,菜摆上了桌子,我擦擦汗打开了录音笔,看着李琦边吃边给我讲起了这个故事:“这事儿啊就发生在胶东半岛地区,我刚回去上班几天,就给弄了回来。不知道你注意没注意到,前些日子电台好报道,说发现了个墓葬群,没错就是烟台的那个。所谓墓葬群,自然不是达官贵族的,都是普通百姓,但也大多是殷实之家,否则若真是穷人,那便直接扔到乱葬岗子曝尸荒野了,或者直接用狗撞头的木料,薄薄的棺材料子狗头一撞就破,尸体直接能给啃光了,哪里有这么大的人力物力去挖深坑掩埋棺椁呢。
你或许会会奇怪我不是研究植物的吗,怎么弄起了古墓,其实我也奇怪,为啥已经发现了快一年的古墓会让我去,当时我也奇怪。不光让我,还有几个同样业务精熟在这个圈内有些名望的年轻人,带队的是中科院植物研究所的一个大佬。呵呵,这大佬我见过,怎么说呢,有本事是有本事,但是这些年有些不务正业,周围来往的皆是些当官的。我自来以为,研究学问就是研究学问,做课题研究就要专心致志心无旁骛,收些当官的做研究生,骗取国家经费,给一些送礼到位的人刊登学术论文,提高资历,这些我都有些不耻。所以当我刚开始接到任务的时候,我确实有些不快,很有抵触情绪。
自然,你想让我们去墓穴群做研究,研究的是植物,这不是胡操弄吗,我想我去也无非是陪衬走走过场,还不定其中有什么我无法理解的猫腻呢。
我印象中这个墓葬群共有一百一十五座宋元时代的坟墓,我后来查阅了资料发现的确如此,其中有八十四座穹窿顶砖室墓。还有少数明清时代的墓穴,甚至有些几千年前的土洞,乃是人类早期生存的遗迹,也就是说,这里是块风水宝地,既适合人类居住,也适合墓葬安放。故此才有多个时期的墓穴混合而生,也有不少各个时期人类居住的痕迹。
当我到了那里的时候,却有人告诉我,宋元时代的墓穴有一百四十五座,这比新闻上说的多了三十座,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等到了墓地才临时搭建的帐篷里见到了那位教授,我想想,这货为人挺孙子的,你要写出来就写他姓孙吧。孙教授站在帐篷内装腔作势,一副大师做派,而帐篷内早已有一些其他研究员了。
我当时就发现了个问题,这帮人没有那种在读研究生,也没有官僚模样的人,都是和我一样,一看就是长期呆在研究所里的或者在野外考究的这帮人,虽然都很年轻但都不是慵懒之辈。
孙教授说道:“这次我从各地研究所调集来你们年青一代的精英,是为了研究一种特殊的植物,为什么把你们调来呢,那是因为这种植物不同于我们平时所见到的,若是像我这种老家伙不免墨守陈规往常规事物上套用,依照以前的经验作出武断的判断。基本的采样和研究已经结束,你们大胆去做,就是要拿出年轻人的精神,大胆的判断,敢于作出猜想,你们也知道之所以我有这个权利把你们都调过来,那是因为这次的任务是十分重要的,可谓是国家级任务。调用你们年轻人来,是我的决定,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失望。”
孙教授说完开始介绍起了这次情况,首先是古墓的发现,这是胶东地区第一次出现这么大的宋元墓葬群,所以所有工作人员特别兴奋。随着挖掘还出土很多石器和瓷器以及一些民间陪葬品,可是却也发现了一种怪异的东西,那就是一株植物。
这种植物被放在硕大的陶土罐子中,十分怪异的是,即使是在地下墓穴中见不到阳光,这植物依然生长的十分旺盛,就那么单独的一株,样子用专业名词来说.....这样你不好想象,怎么说好呢,你见过滴水观音吗,就是那样的,但是叶子没那么大,中间部分有朵花,鲜红色样子有些像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