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鬼故事,从济南某高校北区灵异事件说起。

  如果单单是发现这一株只能算是一种大发现,因为即便这有违科学常识和这种植物的生长规律,那也可能突变造成的亦或是植物顽强的生命力,要知道在再艰苦的条件下都是有植物的存在的,植物的适应能力远比动物要强得多。当然,我们并不了解这种植物,所以不好妄自下什么定律。
  但接下来的发现足以震惊世人,陪葬植物本就不合常理,即便墓室主人生前再喜欢花花草草也鲜有这种情况发生,但在诸多宋元两代的许多墓穴中皆发现了这种植物。植物大小一致,所用陶罐也差不多,随着考古挖掘的继续开展,分别在早先魏晋时期和后来的明清时期的墓穴中也发现了这种植物和土罐。这些植物十分一致,陶土罐子也基本样式一样,只是制作的年代不一,但最为奇怪的是这些墓穴里都没有人的遗骸。
  刚开始的时候人们还觉得这可能是巧合,或者是在挖掘期间不小心给损坏了,民间遗骨保存不完好这是正常的事情。但当出现第十株植物的时候,有人就开始总结规律了,凡是有这样植物的墓穴里皆是无尸骸的,连衣冠冢都不是。好似就是单独给这种花而建造的墓室一样。
  有考古人员猜测说这会不会是当地的民俗,就是当人死无全尸或者石首都找不到的时候,就用这种规格的陶土罐和这种前所未见的植物来代替。询问四下的村落,却并未有这样的说法,根本无人见过这种植物。至此,事情暂歇,考古依然继续,报道不断。直到,直到又有三十几个墓穴的发现。
  这三十来个墓穴里各自装着一些小摊子,其中大多是一些种子。种子为什么没有招虫子,又为什么没有失去活性这个我们不得而知,也非我们专业可以理解的,但先前一些科研人员证实的确用了保鲜剂之类的东西。所涉及的化学成分实在是难以分析,不得不感叹古人的智慧真是令现代人难以想象的。
  但若是至此,只能算是一种未解之谜,可事实证明,这些种子正是这种植物的种子,而且这种花在夜间,竟然可以通过脑电波与人交流,回答人的问题并对人产生一些幻想,这样的能力让我不禁想到了杀人花。
  这虽然属于植物学的范畴之内,但也不单单是植物学了,总不能搬着下面的陶土罐来行动吧,于是乎便想把这些移栽到其他器具之中。你猜怎么了,植物的根部紧紧的缠绕着一具尸骨,这些植物竟然是用人来培育的。当然我们没有猜测出什么,也的确有违孙教授的期待。”
  李琦讲到这里摊开双手表示故事的结束,我眨了眨眼睛问道:“怎么这就完了,怪不得那些墓中没有尸体,原来都在这陶罐之中,那这些花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呢?为什么自古就开始种植,种植时间跨度竟如此之大,而又为何现在的人丝毫不知?”
  “这我哪里知道,但我曾在后来一个我没资格参加的研讨会的会场外听到过只言片语,好像是古代做占卜用的,自远古这里就培育这种可以用作巫蛊之术的花,好像这里培育植物的家族死于军阀混战时期。再具体的,我是真不知道了。”李琦说道。
  我笑骂道:“你小子的故事总是没头没尾的。”
  “没办法没办法,我现在就是个帮闲的,级别不够资历也不够,没有资格继续跟下去,能有现在这些经历已经是别人几辈子不可及的了。哎,其实前一阵我的心情一直不好,总觉得这些怪事儿好像是压在心里的大石头一样。但后来,跟你聊聊,我的心情也就好多了,谢谢。”李琦举起杯子以茶代酒,我与之相碰饮了下去说道:“不客气,咱可说好了,下次说个完整的给我。”
  “好。”李琦笑道,之后我们聊了很多家常没有再谈论这些。
  三个月后,我再次见到李琦的时候,是在李琦发丧的时候。准确的说,并没有见到李琦的遗体,他没有遗体没有死因,我想李琦又是陷入了一些怪异植物的研究之中,同时为此而丧命,这也是他父母如此缄默的原因。没有人可以在国家机器面前挣扎,保密就是保密,泄密就是危害国家安全给国家抹黑。包括我也是如此,我即便是多么想为李琦这个民众所不知道的科研英雄扬名,想为与他同样数以千计为国家做出巨大贡献的人立传,但却依然违心的用了李琦这个假名字,甚至有些地址都是我故意为之,借文中李琦之口张冠李戴移花接木的结果,因为我也怕麻烦惹上身。
  或许这就是李琦的宿命,天妒英才,再度纪念真实的那个“李琦”。
  李琦篇就这样完了,其实正本书的资料里,李琦篇和后面的张冬玲篇史大师篇都是我比较痛苦的,张冬玲是皮肤类的专家,而史大师是搞化工的,当然大家放心他俩生命无忧。不过正如李琦一样,他们讲述起来事情好多专业名词,我又不是每次都能想起来录音,当场问的话就得不停打断,然后他们再给我解释。最后他们讲故事的趣味性和连贯性都会受到影响,也会让他们在解释中忘掉本想说的事情,所以这三章我整理起来特别痛苦。到现在史大师篇和张冬玲篇还只是写了一点,没怎么动,就是这个原因,我得查明白了那些拗口的名词然后用我的理解给大家讲明。
  当然下一篇就好说多了,是出租车司机的故事,这个行业大家都不陌生吧。
  刚才李琦的最后一篇有四千字,今天总共更新了一万两千五百五十二个字,也算是对今天迟到的补偿。再次表示歉意。
  ps:书迷交流群 :78907169(影魅)
  再给自己顶一下,然后去睡觉,呼噜呼噜,四天没闭眼了,已经到达极限了
  昏迷中醒来,咳咳,先发一个章,然后出去饭局儿,回来再发,让诸位久等了,抱歉
  我看到诸位对我不睡觉的关心,以及对我不睡觉的疑惑,我先解释下这个问题。首先,咱们这篇稿子需要盯着,还有在其他方面的宣传,耗费了我从早上十点到晚上十点的大部分时间,在此期间书迷群和咱们这篇稿子的写作我也需要时间,如此就消耗掉了。剩下的时间我则是在写一部历史小说,倒不是贪多嚼不烂,而是那是已经签约写了一年多的文章了,若是到了二十八号交不上稿子,就会面临巨额的违约金。
  只叹是,月初不努力,月底徒伤悲啊........在此还是谢谢诸位的关心,谢谢。
  马叔
  第十二章
  关于那个“李琦”所讲述的故事听起来有些远,也有些玄乎,我按照他曾在杀人花事件中对我说的那样,在他死后尽可能真实的记载事情的始末。说完这种关于科研的高大上内容,我们说点接地气的事情吧,这些故事是一个叔叔给我讲的。
  说起这个叔叔,他姓马,姑且我们称他为马叔。那还是和史大师有些关系,史大师的母亲,马叔的媳妇,还有一个姓张的阿姨,她们都是我母亲的闺蜜。我们是经常聚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曾一度不想参加这种局儿,但是他们说没我不热闹,我只能强颜欢笑捏着鼻子挑话题聊笑话秀底线。
  马叔挺喜欢我的,总觉得我挺有出息,至于有没有出息还真不好说,但我们聊得挺投机是真事儿。为啥说马叔的故事是接地气的故事呢,因为马叔的职业太常见了,他是一名出租车司机。
  他的故事算不上我写作后才听到的,可谓是自我记事起至今的总结,我想如果在这里有出租车师傅观看这部小说的话,你们也深有感受,或许这些事情也发生在你们身上过。或者读者们,你们也可以在坐出租车的时候跟出租车司机闲聊几句,很有可能会有意外的收获和不一样的故事。
  第一个故事发生在九三年,这是2009年的某次聚会中他聊起来的,我印象很是深刻。那时候济南的出租车还是面的,也就是一种面包车,什么牌子的我忘了,有点像五菱荣光,颜色是黄色的,是那种特别扎眼的黄。到现在已经换过五六款车型了,但土生土长的济南人依然记得那时候的黄面包。
  面包出租车的起步价好像是四元,后来长成了五块和六块,有时候还能划价,但这车倒是能做不少人,有时候一大家子去郊外或者动物园玩,两辆车就足够了。
  马叔见我对这种出租车印象深刻,便不再给我讲述那时候市场上出租车的情况,开始转入故事之中:“事情发生在九三年,那时候我就是出租车司机了,时至今日,我已经开了二十多年的出租车。那时候倩倩(马叔的女儿)还小,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用钱的地方在后面呢。我没啥本事只能没日没夜的干,对班的人有本职工作,时干时不干的,反正晚上活不多,这正合了我的心意。有时候一干就是一天,疲劳驾驶那是常有的事儿。也仗着自己年轻,那几年没出什么岔子。
  有一次我干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十二点来多了,有四个男的要去遥墙机场那边的一个村子。说实话,我当时心里嘀咕了一下,不是太愿意接这个活,因为那年头那边比较乱,再说后面做四个男的,万一是歹人把我给杀了,或者把我抢了,总之也没啥差别,都是死路一条。你也知道,你阿姨这么多年我没让她出去找工作,我们这一家老小可全指着我挣钱呢,谁要是动我的钱动我的车,那就和杀了我没啥两样,我绝对得跟他们拼命啊。
  于是我便铤而走险,接了这个活。漫漫长夜有惊无险,我把他们送到了地方,这一路上四个人都坐在驾驶室后面,我搭了几次话,他们没有搭理我,同样他们之间也没有交谈。
  下车的时候他们给了我一张五十元人民币,我借着车里的灯看了看,没错,是真币,我的心彻底放到了肚子里。我准备找钱的时候,他们却说不用找了,然后就下了车,我眼看着他们走入了一间院子里,之后我便驱车返回了市里继续拉活去了。
  这趟活拉的值,那时候人均工资很低,我这五十元就能顶上别人好几天的工资,我不放心的停了车再拿出钱来看依然是真币,于是我便高高兴兴的开车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谁不喜欢呢?
  在九几年,济南基本没什么夜生活,到了大半夜大街上也就几乎没人了,同样晚上趴活的司机也少,所以晚班基本没人愿意上,不过偶尔碰到一两个活基本就是大活,要么可以多要价要么就是就是路程远,跑一趟好几天都过得很逍遥。有的运气不好的,就会在大街上来回转悠好几天都拉不到活。现在生活好了,也发达了,不用满世界的找人,基本在酒店或者洗浴中心以及娱乐会所门口趴活就行,有的还能用滴滴和快滴叫车,对了说到这个一会儿你帮我下一个,我听说他们可不少挣钱还有返利。”
  “好,我一会儿给你弄。马叔,您继续讲。”我急切的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心中已经稍微有了一点预感。
  “晚上反正也不见得能拉到客人了,于是我便驱车回了家,也该着我那天财运旺,又拉了一个顺道的活,赚了三十多块钱。回到家中我倒头就睡,第二天早上,却被你阿姨给推醒了。
  早上出车一般我都很准时的起床,即便是开了一夜的车回家眯一会也能按点起来,就算没起来你阿姨也不会叫我起床她心疼我。钱没有挣够的时候,人的身体可比钱重要。可那天却不一样了,你阿姨推醒我还很着急的模样,而且我竟然一觉睡到了十点多,这是前所未有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晕晕乎乎的爬起来问你阿姨。你阿姨却一脸惊恐的问我塞个冥币放在钱夹里干什么,我这一下子就懵了。
  我爬起来拿起钱夹,果然里面有一张泛黄的冥币,而昨天晚上那四个人给我的五十元则不见了。”马叔说道。
  “马叔会不会是有人恶作剧呢,你知道现在很多冥币都印成人民币的样子。”我说道。
  马叔摇了摇头道:“不会的,首先当时我看了好几遍,的确是真币,其次那时候的冥币根本没有现在这么花里胡哨,有的烧纸的时候直接就用黄表纸,根本不存在看错的可能性。虽然那时候的五十元钱颜色有些发黄发绿头,但是也不能看岔成这样啊,把长方形的钱币看成圆形的。没错,那张冥币就是圆形方孔的样子。当时我看到这个的时候一声白毛汗就起来了,我没敢给你阿姨说,但心中不甘想一探究竟,便驱车又去了趟昨天送人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年轻气盛天不怕地不怕,也可能是好奇心作祟,细细想来更有不甘心的成分。就是觉得这么稀里糊涂的把五十块钱弄没了,一晚上还没怎么干活更赔了油钱有些不忿。
  干我们出租车司机这行的必须认路,记性还得好,那时候可没有导航。就算现在有导航了,也得顾客你说哪里就能知道,如何避开拥堵地段甚至一些导航上都没有的小路也要记住,到了下班的点堵起来了可以穿插小路节省时间,现在有等待费了可即便如此依然没人愿意等,堵得让人心里窝火不说,跑两个起步价就比这个挣得多。也因为这样的原因,我到现在还在开夜车。
  我依照脑海中的记忆跑到了遥墙机场那边,现在那边我是很熟了,但当时不然,很少有乘客往那边跑,晚上我放下乘客的地方我也是第一次去。当我把车停到那里的时候,我真的希望我记错了,但沿途路标和参照物表明我没有记错。我的面前是一片荒地,我沿着荒地朝着晚上还存在的那座院子走去,结果院子没找到,我找到了四座坟。
  我浑身如同筛糠一般不停的哆嗦,真的我真的吓哆嗦了,慌慌张张的回去了,至于这一路上我究竟闯了多少个红灯还是超速了什么的我真没注意。万幸那时候那边人少,也万幸那时候没有电子眼和测速仪。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但值得要说的是,我没有记错路,而那五十块钱当真不见了只有一张冥币在。说到这里,提几句后话,我有几个也是开出租的老哥们,他们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包括和我类似的事儿,等有机会我们喝酒的死后约你出来,给你聊聊也能增加点灵感不是?当然,你要学会分辨,酒后的话多是吹牛逼,当不得真。”马叔笑着对我说道。
  后来我曾通过这样或者那样的机会接触到马叔以外的出租车司机,后来发现这事儿还真的有时候会发生,算不上经常但也算不上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总之司机师傅要么是亲身经历过要么就是听说过。而他们有不少人都指向了一个地方,那就是马叔所提到的地方。虽然年代不同收取金额不同最后发现冥币的时间不同,有的和马叔一样回去看了有的则没有,并不知道四座坟的事儿,只是感到很邪门很晦气,但是共同点都是乘客四个男人都是他们所描述的那个地方。
  我想等我有机会一定会亲自去看看,到底哪里有什么古怪的,竟然会让这么多人产生同样的遭遇,我确信他们并不是吹牛胡说,那个地方必定有什么!
  同志们,本章节结束了,我先去吃饭,回来如果早的话再更新,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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