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剑三国——吾情天定,吾剑天杀

  @死在水里的鱼 2498楼 2014-06-16 08:55 @幺黎 2497楼 2014-06-16 01:32:00 @死在水里的鱼 2496楼 2014-06-15 15:45 @幺黎 2492楼 2014-06-14 14:49:33 曹操年少时其实也有匡扶汉室,辅佐贤能的心,只是世道太乱,人心不古,志不能申罢了。 ----------------------------- @死在水里的鱼 2493楼 2014-06-14 16:58:24 这个不一定,说不定曹操年少时就野心不小,立志   —————————————————   更多的…… -----------------------------
  @幺黎 2501楼 2014-06-16 12:43:57
  常年征战,七室余一,不是外族就能造成的吧。那时候的战争就是拿人堆出来的,很多都是把俘虏和敌国居民像羊群一样赶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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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议你再回去查阅一下关于五胡乱华的书籍,看看外族的破坏性,不能因为汉族内斗,就采用胡人的思维,来否定历史的唯物观,虽然这样说,有点情绪化,但诸君看过胡人的所作所为之后,就觉得我这个楼主所言并非恐吓和吹嘘,毕竟农耕文化与游牧文化天生就是死敌,一个在于发展,一个在于掠夺与破坏,这是根植于他们脑子里的
  @死在水里的鱼 2502楼 2014-06-16 13:15 @死在水里的鱼 2498楼 2014-06-16 08:55 @幺黎 2497楼 2014-06-16 01:32:00 @死在水里的鱼 2496楼 2014-06-15 15:45 @幺黎 2492楼 2014-06-14 14:49:33 曹操年少时其实也有匡扶汉室,辅佐贤能的心,只是世道太乱,人心不古,志不能申罢了。 ----------------------------- @死在水里的鱼 2493楼 2014-06-14 16:…… -----------------------------
  @幺黎 2504楼 2014-06-17 13:17:20
  刚去恶补了一下五胡乱华的知识,确实丧尽天良,惨不忍睹。不过要不是汉族经历了三国之乱后,国力和人力大量减少,就凭他蛮夷之力,焉能入侵华夏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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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之乱是个问题,主要问题是司马家走错了路子,司马懿自己从曹魏夺了权,发现曹魏能被轻松灭掉,是因为曹丕过于压制宗族,导致外人干坏事自己人没办法帮,所以就司马懿大面积的封王封侯,这帮家伙又不自觉,各个争权,到八王之乱是顶点,这才把汉人的江山彻底坏了,不然凭司马炎那数十年的休整,外族想进来,绝对会被打的找不着北,可惜了,归根结底,还是司马懿这家伙权谋不错,治国不行,人品稀烂,所以我小说把他写成全书最大BOSS,啥坏事都做全了,现在卑弥呼身边的那个书生就是它(我用的宝盖头的它,不是单人旁的他)希望书友能在后续的文章中继续保持关注
  朱儁与皇甫嵩生死相交数十年,知他为人刚正不阿,从未有半句阿谀奉承之词,他此时如此不吝美言评价曹操之能,心想这曹操当真是盖世奇才,不免心怀激荡,忍不住道:“既然义真兄如此说了,公伟也当拭目以待。”他亦随皇甫嵩远眺夕阳落日之美景,想起将来攻回长安、枭首董卓、辅助天子之壮举,不由得情怀激烈,道:“曹嵩一族果然了得,子侄一辈英杰辈出,胞生两子,既有曹乱尘这等德行当世无双、武艺冠绝人世的天下奇男子,又有曹操这等纲神冠绝、智画迭出的雄韬伟英少。其余曹仁、曹洪、曹纯、夏侯惇、夏侯渊诸兄弟皆是虎豹之辈、栋梁之才。这曹家文武双全、人才济济,若再多一些这般望族能宗,大汉中兴、民众奋强,指日可待矣。”

  朱儁此番言语句句发自肺腑,多有慰勉二人不失抗争之意,但皇甫嵩却是微微露出一丝苦笑,叹一口气,道:“公伟,你方才提起那曹乱尘,我倒有一件事要告知于你。”朱儁以为他缅怀乱尘性朴纯良,亦是叹道:“想那曹乱尘武艺卓绝、当世无双无对,若步入仕途,他日出将入相、位极人臣,犹未可期也。可怜他天妒英才,一生坎坷不断,颇多苦楚。如今命丧于奸人之手,他久受情苦爱悲之煎熬,总算一桩解脱。更何况人生一世,但求无愧于人、无愧于心,世人皆言乱尘天命如此,义真你就休要再多伤悲了……”
  皇甫嵩轻轻摇头,道:“我叹的并非这个,而是另有他事。”他见朱儁面有惑色,道:“此去东行,寻得那曹操一众后,与他相借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曹仁、曹纯、乐进、李典、于禁这八人,先秘密潜入长安,于南城外樱池水囚之中救出卢子干、马翁叔、韩叔儒等一干老友,回关东之后再做图谋,这其中艰辛坎坷,多多仰赖公伟兄了……”(作者按:卢植字子干、马日磾字翁叔、韩说字叔儒,这三人皆是东汉末年朝中难得的清廉有为之士,与皇甫嵩、卢植、王允、蔡邕等人友善交好,据史所载,皆死于董卓乱政之后一两年之内,小说中妄引人物,成一家之言,还望诸位书友休要见怪。)

  朱儁讶道:“义真兄不与我同去么?!”皇甫嵩刚要答话,五月晚间的初夏微风吹上楼来,却引得他胸口创伤剧痛,他伸手轻轻按住伤口,待稍稍好过了些,方才开口道:“公伟有所不知。皇甫心知国庭事大,本该舍小节而成大义,但君子重然诺,皇甫受人救命之恩,不可不报。恩公有一桩要紧之事,要我去办,我自当全力以赴、死而后已。”朱儁点头道:“我辈中人,义无大小,言顶天地,人始重之。倘若失信于人,他日又有何脸面侍于帝君、教于万民?”

  皇甫嵩感激朱儁理解之情,心中为人生能得如此至交好友而老怀欣慰,又将自己如何自长安城中逃出、如何在洛阳浓雾之中与雕长侍一伙血战、如何得那鬼脸少女相助一事细细与朱儁说了,这才道:“皇甫受人之托,自当忠人之事。我原本已进鬼门关,被她救了回来,别说她有事相求,就是无事交办,皇甫也自当铭记于心,待家国大事一了,侍奉其左右,以待报答之时。”
  朱儁赞道:“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好!好!好!好兄弟!”他连说四个好字,足见其对皇甫嵩钦佩心交之极,只听他又道:“不瞒老友,我这几日被一持铁笔、一使长镰的两个东瀛狗贼追杀,原也必死,但亦是有高人暗中相助,那人手脚甚快,一招间便将那两名狗贼打得五脏俱裂,武功之狠、出招之快,当真是闻所未闻,枉我也是练武之人,非但能看清出招之法,连那人是啥模样都未看清。那位高人要我于这白马寺中躲藏栖身,于此地候你,我感激她救命之恩,刚要相谢,怎料眼前黑光旋即一闪、转瞬即走,你口中所言的鬼脸女子也是身着宽大黑衣,莫非是同一人?”

  皇甫嵩道:“如此说来,怕是一人不假。”朱儁道:“这位高人也当真奇怪,既是有心相助,为何不径自引你前来相见,为何要我于此地候你?”皇甫嵩笑道:“既是高人,自有怪叵之风,如让我等这般的凡夫俗子,能妄加猜测、轻易看透的话,又何来高人之名?”朱儁亦笑道:“义真所言极是。乱尘公子高风亮节、清雅脱俗,所交的友朋绝非奸邪之辈。这位高人口唤乱尘为曹郎,定与他颇多渊源。加之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有此热血心肠,显是我辈侠义中人。我只是奇怪,她武功既高,世间当无难事,不知她托你所为何事?”
  皇甫嵩眼望西方,道:“她言说乱尘公子有其师左慈真人照护周全,不可能轻易就死,乱尘死讯怕是董卓一党故意散播谣传,为的就是引曹操挂念同胞之情,贸然出击,落入荥阳包围之中。故而要我去寻乱尘下落,死要见尸、活要见人。传闻乱尘逝于骆谷,我此次西行,首处便去骆谷,如若寻不着线索,我便顺子午谷、骆谷一带自南往北探寻,若有必要,我将潜入长安城中,一来打探乱尘死讯虚实,二来联系王允、蔡邕等一众旧友,再做日后打算。”

  朱儁将地行双刀别在腰间,伸出手来,道:“好!今此一别,长安再见!”皇甫嵩道:“是!”亦伸出手来,二人双手紧紧相握,齐齐发声大笑。

  待朱儁走出白马寺,将百战的血衣与面上的倦色俱没入东方的黑影之中,愈行愈远。皇甫嵩自毗卢阁中远眺朱儁,直至消逝不见,唯听他长啸之声不绝——到今日此时,这位老友为自己平安西行,不惜发声长啸,便是要引那邪马台国追杀之人的注意,这份情谊,孰可负之!皇甫嵩仿佛听到近处传来众多细碎的脚步之声,亦随那啸声东去,终是不再听闻。突然间起身,他自毗卢阁中跃下,顺着夕阳落山的方向,孤独而行,眼中热泪盈眶,叮叮的滴在手中重剑剑身上,不住喃喃自语道:“公伟,保重!”
  因为好几天没更新了,所以今天更新的就多了点,关于皇甫嵩和朱儁的这一段对话,算是承前启后的作用了,长安一地的风云要再起了
  好了,我不剧透了
  @死在水里的鱼 2510楼 2014-06-19 12:06   因为好几天没更新了,所以今天更新的就多了点,关于皇甫嵩和朱儁的这一段对话,算是承前启后的作用了,长安一地的风云要再起了   好了,我不剧透了 -----------------------------
  @幺黎 2511楼 2014-06-19 14:23:12
  每天都来看一下更新,等得确实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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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不好意思啊,我在等规划的进度。老兄有空可以去鬼话帮我捧场啊,在QQ群里帮我推荐下什么的
  @死在水里的鱼 2510楼 2014-06-19 12:06   因为好几天没更新了,所以今天更新的就多了点,关于皇甫嵩和朱儁的这一段对话,算是承前启后的作用了,长安一地的风云要再起了   好了,我不剧透了 -----------------------------
  @幺黎 2511楼 2014-06-19 14:23:12
  每天都来看一下更新,等得确实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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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在水里的鱼 2512楼 2014-06-19 15:00:59
  确实不好意思啊,我在等规划的进度。老兄有空可以去鬼话帮我捧场啊,在QQ群里帮我推荐下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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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ujishou2009 2513楼 2014-06-20 14:29:34
  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作者皆殊列,名声岂浪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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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
  @beyondthebeing 2515楼 2014-06-21 20:59:00
  m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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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友好久不见,进来可好?
  
  轻风微拂,初夏的阳光匀细的撒在那长安城外的渭水之上,这波光粼粼、水声涛涛之间,却有一叶白蓬小舟鼓满了帆,逆水疾行。

  小舟的舟头舟尾各立有一人,一使利剑、一使大尺,自是那卑弥呼座下“十二长侍”中的剑长侍与尺长侍,眼下他二人额头满是汗水,神色紧张,更是不顾惜手中宝色兵器,一前一后以剑尺划水操舟,显是有非常要紧之事。

  他二人虽是逆水行舟,但内力了得,这般行力行舟,不一会已行了又数十里。那渭水支路越行越浅,初时渭水茫茫广阔、身在舟中尚不可见南北两岸,到后来河水只剩丈余,待过了前方一处陡坡,小舟弯弯一转,停在一面峻峭危崖之前。眼看无路可走,尺长侍与剑长侍反是呼出一口长气,似是心头一桩重石放下一般,这才均从怀间掏出一管烟花模样的物事,但听两声冲天锐响,那峻峭危崖的背后深处发出卡卡卡卡的机关铁链之声,在临水的不起眼处,一个长宽不足七寸的铁门缓缓升起,尺长侍、剑长侍二人对望一眼,将兵器裹在身上,竟是弃舟跃入水中。他二人游了数丈,刚过铁门,守候在铁门之后的黑衣忍者便扳动机关轮括,重又将铁门缓缓关上。

  这水路狭小,仅有铁门后的两处灯火照耀,剑长侍、尺长侍二人又游了约一盏茶时分,水路这才渐渐宽广,待转过三四出弯道,前方忽现出一个偌大的洞口,洞外阳光灿烂,照得洞口处的水域通明。二人出了洞口,顺着石阶,方才踏上泥地。这是一处隐在高山悬崖后的水上小岛,十余丈方圆,岛上土色乌黑、地面光滑,连一株花草都不曾生长,小岛正中建有一个小亭,亭有十角,每一角都置有软榻,小亭正中更有玉石所制的蒲团。但此时座上空空,皆是无人,守于亭外的诸多黑衣忍者,见是他二人前来,纷纷弯腰迎拜。
  剑长侍急忙回礼,以邪马台语急促问道:“敢问使者,国师身在何处?”一名似是在场忍者头领出声答道:“两位尊者在此休息片刻,国师尚在水牢之中审问犯人,静候他老人家事毕之后自后接见。”剑长侍心情本就急迫,眼下听这人语气虽恭、实为存心怠慢,已是大大的不快,但念及难升米之威,不得不将心头的怒火强行压了下去。须知他与尺长侍虽俱列十二长侍之位,终究只是虚职,说难听一点,只是卑弥呼的养的一群会咬人的狗而已。而那难升米于卑弥呼既有救命之恩、抚养之情,又有助夺王位之功、扫除异己之绩,自是位高权重,以至于他身边之人都养尊处优,傲慢非常。这些人名为十二长侍下属,但平日里自己别说调遣,就是假以颜色都万万不可,就是生怕得罪了难升米。那尺长侍知道这其中利害关系,但耐不住心中焦急如焚,颤声道:“劳烦使者速去通报,我二人确有极为要紧之事求见国师,如非性命攸关,我二人不敢打扰国师。”他二人唯恐那人怠慢应付,竟是双双跪倒在地。
  那人冷冷哼了一声,目光斜扫,另有一名忍着走上前来,自怀中掏出一把木质小锤,双手平端献上,那人取了这把木锤,这才走至亭中,在那玉石蒲团上先轻后重再轻连敲三下,只听玉石蒲团咯咯作响,现出一口方圆不足五寸大小的洞口来。剑长侍、尺长侍二人对望一眼,均是心生怖意——他们只知这水牢之地囚有诸多大汉名臣,却从不知究竟所在何处,今日若非生死相关,断然不能知晓那水牢的出口竟在这玉石蒲团之下。而此处原是荒山,并无水牢,只是卑弥呼身边的那书生来了之后,才征遣附近的庄户民夫修建,不过短短三月时间,竟能避水修道、开山凿石,将这樱池水牢修建的如此隐秘宏大且又机关重重,其后为免泄露风声,那书生不但将征调的这些民夫尽数杀死,更是假扮匈奴军队、纵兵妄杀,将这些民夫的家属亲眷一并杀了,最后纵火焚烧、将数十个村庄尽付之一炬。水牢方圆十里之地,一片焦土残垣,再无人烟。那少年书生能通晓地理,算无遗漏,当初随卑弥呼游水放舟、行至此山,轻易算出此山中藏有小岛、地下流有腐水,前后只花三夜时光,便拿出详细的土木设计图纸,大至铁门材质、建筑施工,小至机关尺寸、花草布置,方方面面俱被他考虑在中,这份才能,当真是天下卓绝。只是这书生歹毒异常,骆谷中设计残杀乱尘、向董卓献策剿灭大汉名臣这两桩事,众人已看出他为人阴狠嗜杀,丝毫不输卑弥呼,剑长侍、尺长侍二人常在他身前耳听面命,早知他性格手段,平日里就多生惧意,此刻又见这水牢机关精细至斯,对他如何不怕不怖?
  他二人心中虽然焦急,但这一番思索、惧于那书生之毒,不由胆寒,不知不觉里时间都过了一个多时辰,忽然听到那玉石蒲团之下传来咯咯咯咯的铁索齿轮之声,二人连忙上前,看着洞口缓缓显出,方才那人自梯子上探出台来,道:“国师传令接见,还请两位除了兵甲利物。”

  那人言语方毕,便有一人端了银盘走上前来,二人不敢怠慢,急忙解下手中的宝剑、利尺,又将周身的暗器俱数掏出,交至盘中,又待众人验过衣物之后,方才由两名忍着一前一后走下秘洞。

  那秘洞的台阶实在是长,向下一眼望去,盘盘旋旋,似望不穿尽头一般,洞中漆黑潮湿,唯有每隔三丈处的墙壁凿孔里,点着一盏惨黄惨黄色的油灯。不知行了多久,众人终于离了那蜿蜒向下台阶,顺着平底走了数十丈,前面又是一面铁门拦路,尚有三丈距离之时,领头的忍者便伸手拦住众人,对着铁门扬声道:“国师接见两位侍者,劳烦尊者开门。”只听门后一人高声道:“天佑国主,威强睿德”,剑、尺长侍二人久历江湖,知道这是闯关的切口,一日有十二个时辰,这切口一日应当每逢三四个时辰便换一次,倘若有人假冒、或是有人强闯,定有机关射出千万只毒箭,任你武功再高,也要被万箭穿身而死。
  @幺黎 2521楼 2014-06-29 00:32:00
  几天没来,居然一个来灌水的都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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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果然领头的侍卫高声答道:“封天禅土,功越百王”,那铁门内的人见切口对上,这才开门放行。剑长侍走至门后,这才发现自己所猜不假,方才众人所处的空地乃是一处悬在空中的飞地,自门后便看到,那块空地的四面八方、头上脚下均布有连弩机关,箭头在灯火下发出幽幽绿光,显然淬有剧毒,那弩箭众多,一眼望去,密密麻麻将幽幽绿光连成一片,似鬼火一般,说不出来的恐怖渗人。

  众人又走了数十丈,又行到一扇铁门前,只是这扇铁门之前比方才那扇多了三级台阶,领头那人这次并不直接说话,而是于门前跪下,在三级台阶上按先坐、后右、再中的顺序连磕三记响头,方才道:“勒兵中土,犁庭扫闾。君临长安,横霸九州。”这一次剑尺长侍二人瞧的清楚,那台阶上布有三处极微小的凸出部位,他磕头之处便是以恰到好处的力道引动台阶下的轮廓机关,纵是前面那面铁门有人凭借盾牌一类的物事躲过箭雨,到此门前,不知机关布置,也只能望门兴叹。只听得铁门轧轧声响,那扇铁门终于缓缓开了。剑尺长侍二人一路走来,心下越感恐怖,均是在心中寻思:“这少年书生武功了得、计谋出众,机关陷阱、毒药暗杀无一不通、无一不精,究竟是何路神仙,不……若是神仙又怎会如此歹毒?每一步都是精心计算,每一步都要对手死于绝地,这份诈诡肆毒又岂是鬼神可比?”

  过了这第二道铁门,众人又蜿蜿蜒蜒的走了一里有余,饶是剑尺长侍二人武功了得,但被这么前后千绕百转的折腾,加上地下空气潮湿逼仄,竟是脑子昏昏沉沉的,只觉得灯火越走越是暗淡,脚下也逐渐潮湿,到后来水竟漫至膝盖,那水也是越来越黑,不一时有各种各样的浮游毒虫在水面上一划而过,那黑水也是愈来愈臭,直教人干呕作吐。
  众人在这恶臭与毒虫间小心翼翼的涉水而行,经过连续几处曲曲折折的弯角,终是来到一处方圆足有数十丈的水池入口。那领头的侍卫这才停住脚步,立在入口处,对着里面恭声道:“秉国师和公子,剑长侍、尺长侍二位使者已到。”那水池里好生昏暗,偌大的地方只点有两三展油灯,那灯火微不可闻,恍恍惚惚,宛若鬼火。入口外的剑尺长侍二人虽瞧不清里面情形,但听那侍卫言语,知道那少年书生与国师俱在水池之内,更是不敢怠慢,连忙弯腰躬身,齐身道:“属下叩见国师,叩见公子!”只听水池内传来一声冷哼,剑尺长侍二人知道定是那少年书生所发,他自视甚高、目中无人已久,本就瞧十二长侍不起,他二人也犯不着为这生气,此时只是觉得有些尴尬而已,倒是那国师难升米哈哈一笑,道:“两位使者不必多礼,你二人既有要紧之事,那便进来说与在座的各位大人听听,让大汉的这些守疆勇将、股肱名臣们给出出主意。”

  剑尺长侍二人恭恭敬敬的诺了一声,这才进了水池之内。凭着微弱的灯光,剑尺长侍二人发现水池之中建有缓缓向上的石阶,延伸至水池正中央,正好建有一个高出水面寸许的石台。他二人这才发现,石台之上立有四人,只是灯火昏暗、瞧不清衣服饰色,四人又皆是背对着自己,一时半会倒也分辨不清另外两位是何人。
  他二人今日乃是首次瞧见这水池布局,围绕着那石台,水池之中密密麻麻的立满了空心铁柱,每一根铁柱上都缚有一人,皆是被剥得赤条条的,先以铁锁倒钩穿了琵琶骨,后以透骨铁钎自双手掌心与双脚腿骨间穿过,牢牢钉在空心铁柱之上,再将整个身子没入水中,只留一个人头在水面之上。这水池数十丈方圆,其中铁柱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因终日腐水浸泡、毒虫噬咬,所有人早已身无完肤、皮腐肉烂,不少文臣早已忍受不住苦楚,昏死过去。便是那些久经沙场的武将,也是半死不活,无数的浮游毒虫在黑水中成群结队的穿梭来往,那万重噬咬的疼痒之感何人能忍受?只听气若游丝的惨叫起此彼伏,长而不绝。这些人无一不是沙场悍将,一生中呼天唤地、叱咤风云,何曾低头半个、求饶半句,但此时受苦已久、且疼痛甚剧,纵是如钢铁一般的硬汉,也忍不住想要狂呼乱喊,可到此时身心俱疲,那还能发出高声,只剩下一口奄奄气息吊在胸中,发出一声声微小但尖锐的呻吟,直要刺进人心里去。

  只听一人以汉人语言呐呐道:“诸位大人,你们这又是何苦呢?只要你们肯归顺太师,又何必受此煎熬?”此人话音一出,剑长侍便知他身份——他正是十二长侍之首——日长侍,而他身旁那人,应是夜长侍无疑。果然他身边那人手提着铁棒一类的物事,狠狠抽打着水池中的一名老囚,口中也以并不熟练的汉语骂道:“老家伙,你再不吭声,我今日便将你活活打死!”,他手上虽不曾运用内力,但本力甚大,此刻反复抽打那人,不一会的工夫,就已将那人殴出献血来,那人头发花白,却甚为硬气,连一口呼痛之声也不肯发出,只是紧紧的咬着牙不住颤抖。
  @梦中剑落知多少 2527楼 2014-07-01 18:15:37
  求多更,太少看得不爽啊,而且没有连贯性,最好一次一章,周更一章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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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是在等鬼话的进度,我尽量多更吧
  剑、尺长侍心中咯噔一怔,皆是寻思:“这二人怎么此刻也在这水池之内?难道他们也……”

  他二人正思索间,却不知铁棒抽打之声越来越大。原来是那夜长侍脾气暴躁,见老囚无论自己怎么折磨也是不肯开口,火气顿时上涌,用力愈来愈狠,眼看就要将那老囚活活打死,哭丧棒却被日长侍一手抓住,泽呢么只听道:“二弟,别打了。”日长侍虽知眼下难升米与这少年书生环伺在侧,不是妄动恻隐心肠之时,但仍是出手阻止夜长侍行凶杀人。自打七年前认识乱尘以来,他被乱尘的情怀品性所衷心折服,这七年来,他每造一份杀业、便在心底埋下一桩孽障,常常自悔自恨、夜不能寐,但迫于人在俗世、恶事不得不为,更为了兄弟夜长侍的一场性命安危,这才杀他人、更杀己心。国师难升米倒还好对付,可那少年书生奇诡莫测,一双鹰狼之目似乎能穿透人的心脑一般,此情此景,自己纵有千万种怜悯与不愿,但脸上却仍是毫无声色,生恐被那书生看出端倪。

  那少年书生果然邪邪一笑,冷语言道:“卢植老贼果然美名远播,竟引得阁下如此恻隐心肠”日长侍急忙答道:“公子误会了,这卢植老骨头一个,空享饱学儒士的妄名,杀了他确实死不足惜。也正是因大汉朝中无才,乃使竖子成名,这样的货色都能官至尚书,更有一番追随之人……”
  那书生何等聪明,当下便从这日长侍的话语中听出明贬暗夸的含义——这卢植确有大才大德,名著于四海之内,被大汉士子引为学之儒宗、士之楷模,连前朝昏君汉灵帝刘宏都知他是国之桢干,驾崩之时,予其尚书之职,与司徒王允、太尉黄琬并为托孤三大臣。倘若今日轻易的棒杀了,反而会激起天下士人的反抗,那可大大有违于自己的霸业。再者,当初自己向卑弥呼提议修建樱池水牢,也是算准了董卓必定要大肆屠戮朝中异己,修建此牢、辅以各种毒刑,可用肉身之罚磨消囚徒忠义之志,便于将有用之才收揽于自己帐下,成就霸业野望。他脑筋转的飞快,已然笑出声来,居然对着日长侍赞道:“日长侍,难怪你武功不高,却能一直傲居十二长侍之首……不错,不错……”

  日长侍表面哈哈做谢,说些客套的话,但心中洞察如烛——好你个奸贼!三两句之中就要挑拨我与其他长侍的关系,我与你无冤无仇,事事顺你心意,你不念我是你下属便罢了,却仍是句句逼压、处处使坏,要是有何人得罪了你,你是不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换在平时,剑尺长侍二人听到自己不如别人,早就气色上脸,但此时却是一言不发、面色如纸,实乃是心中惧怕所致——一怕那追杀之人、二怕这毒士书生。难升米本来在一旁乐的看笑话,此时也看出端倪,猜知事态不小,这才道:“剑长侍、尺长侍,你二人求见老夫,说有生死攸关的要紧之事,这便说来听听。”

  剑长侍与尺长侍对望一眼,各从怀中掏出一桩物事来,难升米一看,顿觉火气上脑,原来他二人所拿的乃是一只凸头的铁笔、一把断刃的钩镰,上面血迹斑斑,再无往日的澄澄亮色,只听剑长侍道:“我等此次奉命杀贼,原要擒得那皇甫嵩与朱儁,但皆被一人坏了好事,那人武功奇高,我等不能抵挡,折了不少手下,连雕、镰、笔三位兄弟也俱死在他掌下……”

  他话语尚未说完,那少年书生的面上已满是怒意,厉声道:“废物!废物!枉你们一向自诩武功高强,怎得对方只有一人也将你们打得如同丧家之犬?国主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他旁若无人般的不住唾骂,那剑尺长侍二人心中有气,但却不敢言说半句。倒是那难升米老成稳重,道:“此次擒杀皇甫嵩朱儁二人,国主可谓大花精力,非但你们十二长侍倾囊而出,更是遣派密忍数百,求的是便是务必将他二人拿下。如此众多的人力,怎会于一人之前如此脆败?又怎会将你们二人逼的如此惧怕?”
  尺长侍道:“不是属下无能,只是那人武功着实太高……那日洛阳城中,镰、笔二位弟弟请命要做那围剿前锋,我与剑四哥不好拂了他二人为国主用命的美意,便分出一半人马与他们,我二人另在外围设伏,原已将那朱儁擒住,但怎料的突然杀出一个黑衣人,那人……那人身法招式均是出奇的迅疾,我等仓促之间不及应变,当场就被他杀了十几个弟兄,镰九弟、笔十弟二人联手相攻,我和四哥尚未看清楚那人出手发招,两位弟弟已然身死……”

  “什么?”那少年书生此时也起了惧怕之意——这十二长侍的本事他也清楚,虽不是什么超凡脱俗之辈,但也算是一流好手,这二人手持熟稔的兵器联手相攻,竟然被人一招所毙,这到底是武功还是妖法?他与难升米面面相觑,半晌才道:“你继续说……”

  尺长侍道:“那人戗杀两位弟弟之后,不肯停手,又连发数掌……在场的弟兄避无可避,被他强猛刚烈的掌风所笼,一个个竟……竟骨骼碎裂、筋脉尽断而死!”他说到此处,脸上铁青、密布怖色,显然当日之景,到此时都惊魂不定。那剑长侍接过话,答道:“兄弟赴死,我二人当上前为他们报仇,但那人武功奇诡高强,纵是合力上前,也不是他一合之敌。我二人身受国主隆恩,为国赴死原是应该,但如此死了只是白白辜负国主的栽培之恩。加之此人武功奇高,与我们为敌,怕是对国主大大不利,这才做了那战场逃兵,欲赶来此处,向国主禀报此人此事。回长安途中,发现雕五弟与一众手下……可怜雕五弟英勇一身,到头来却落得死无完尸、四肢俱裂……”
  难升米倒吸一口凉气,缓缓道:“那……那雕长侍也是被此人所杀么?”剑长侍点点头,道:“我与尺七弟检查过在场诸人的伤痕,断骨之处皆是漆黑,运气行力也与戗杀九弟、十弟的手法一致,应是一人无疑。”难升米道:“那你二人可看清那人年龄模样?”剑尺长侍二人俱是摇头,道:“他以面具蒙脸,身上又穿着不显身材的宽大黑衣,我二人确实非但不能看清他身材相貌,连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

  那少年书生皱眉道:“世间有此武艺的,也只有天下五奇、吕布、曹乱尘了,那乔玄、司马徽那帮老家伙发过重誓,绝不会过问世间之事,况且这帮老骨头的修为各相迥异,但都是名门正派的武学,断然不会使这么阴毒狠辣的掌法;那曹乱尘武功不错,所学甚杂,世间传闻他博识天下武学,武功路子也是奇诡莫测,但这小子为人迂腐正派,这种邪魔的武功他也是不会学的……更何况当日骆谷之中,他已入我觳中、被我妙计杀之,也不可能是他。那么,唯一有此能耐的,便是那温侯吕布了……在骆谷之中,我见他出手如龙似虎、霸道无比,的确不枉天下无双的威名,他武功一向刚猛,一招间将人打得骨骼碎裂也不是不能之事。我还听到传闻说,这吕布虽为董卓义子,但心中另有所图,更与王允蔡邕等人暗地里勾勾搭搭、纠缠不清……是了,看来与我们作对的,正是这温侯吕布!”说到此处,他目中锐光已现,杀机毕显。
  孰料难升米不住摇头道:“不可能的。”那书生问道:“为何。”难升米重重一叹,道:“前日董卓宴请国主与老僧,他与张辽高顺等人俱在同席之列,那日董卓兴致甚高,宴会直饮至次日清晨。试想他人在长安,又怎会现身洛阳杀人?”那少年书生一顿,思考了一会,道:“会不会是那吕布找了一个替身,故意搅局,此人奸猾老谋,这等事说不定是他故意为之?”

  难升米听这少年书生说吕布奸猾老谋,全然不想想自己奸猾老谋之处更远甚于他人,内心对他更为鄙夷,但他喜怒不行于色,只是答道:“也不可能,他当日说话饮酒,举手投足间俱有一番翻天彻地的武勇风度,在场众人皆能清楚感受雄霸之威。国主的眼光一向精准,宴后也和老僧夸赞这吕布无双之姿,说他气度威严、非常人可及,是为真英雄。若是找人假替,纵使容貌生的再像,也不会有如此之感。”

  少年书生喃喃道:“既然不是吕布,那还有谁呢?这天下间还能有谁有如此能耐?”难升米陡然双手一拍,惊道:“我想起一人了!”他不待那书生诘问,反是向剑长侍问到:“那黑衣人所戴的面具是否乃是一张骷髅鬼脸?”剑长侍咦了一声,道:“正是。”
  本周尽量做到每日一更
  @376946199 2538楼 2014-07-06 12:17:00
  @死在水里的鱼 2536楼 2014-07-04 11:44
  本周尽量做到每日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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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外面,电脑都没有,我也蛋疼啊
  
  “不妙!不妙!大大的不妙!”难升米早年与卑弥呼逃至汉土中国,身入佛门,中土法号灭寂,此时已近二十年,他虽无佛家止杀仁爱之念,但这么多年礼佛参禅下来,于修身养气处倒颇有成就,一向老沉如他,此时惊得连呼不妙,足见此人之能。只听他道:“公子你有所不知,那曹乱尘初回中土之时,在徐州城外与人动手,那人内力、招式、身法处处完胜乱尘。你想乱尘武功之高,近乎当世无敌,却在他手下一败再败,被逼的退无可退。此人如此了得,眼下与我们为敌,那非但国主的大业不妙,连身家性命都有安危!”

  那少年书生也是一愣,他初出茅庐不久,并不知这世间之事,难升米便将乱尘在徐州城外三清庙与黑衣人夜战、孤身夜闯堳坞从董卓千军万马之中救出乱尘的桩桩事迹尽数说了,说到那黑衣人在咸阳城假冒乱尘、吓得李儒等人如同丧家之犬夺路奔逃之时,心狠稳重如那少年书生,也不由得内心里咯噔好大一震。待难升米将徐州之事说完,众人皆是呆立半晌,再无他话。
  却听水囚中的卢植气若游丝的笑出声来,难升米讶道:“卢大人所笑何事?”卢植受囚牢毒楚已深,仍是勉力发笑,道:“老夫……老夫笑的是……是你们,你们这一干妖贼……妖贼作恶,自有天收……我大汉中国,人才……人才济济,多有慷慨义士,这便……这便……咳咳……”他说话用力颇重,都咳出鲜血来,但仍是鼓足全身力气,放声续道:“这便……这便取你们狗命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这么一笑,激起水牢中众多大汉名臣武将的壮烈之怀,皆是随之大笑,夜长侍一时气急,拿蘸了盐水的长鞭狠抽众人,长鞭啪啪作响,众人笑声反而更大,那笑声似要腾飞入天、越于九霄之上,在这逼压黑仄的水牢之中回想,直入炸雷一般轰进难升米等人心里。

  那少年书生心中烦躁,道:“怕他作甚,我司马仲达智谋无双,冠绝天下,他安能奈我如何?!他不找我便罢,倘若自寻死路来找我,我必教他千刀万剐、蛇咬虫噬而死!”那夜长侍性格鲁莽火爆,并不能从少年书生的颤抖口音之中看出这句实乃是他自勉自慰,以掩饰其内心深深的惧怕之意。果然那夜长侍哼声道:“国主天命加身,司马公子智谋贯世,国师经多历广,那人只不过是个蛮勇匹夫,怕他个鸟!不如属下多派人手围剿,让他们汉人见识下啥叫‘时日不久矣’!”
  众人都知道这夜长侍口无遮拦,十足一个无脑的浑人,能在十二长侍之中排行老二,全因其大哥日长侍的功劳庇佑所致。众人也不与他计较,只听难升米浑浊的口音响起:“也好。那我便拨你五十暗忍,先把此人行踪找出来,然后速来回报,到时司马公子自有妙计擒杀,你莫要贪功、打草惊蛇,让他跑了。”他目光望向那书生,只见那少年书生点了点头,恨声道:“阻我大业者,必杀之。”

  忍者刀寻思今日事变突然,原本所求的退隐之事又是无法开口,二弟鲁莽,又将自己拖入世事泥淖之中,心中不由得重重叹了一口气。但他手足情深,二弟赴险,他怎能置之不理,只好怏怏道:“属下不才,愿陪二弟同去。”难升米将视线放在他身上许久,直将他周身的鸡皮疙瘩要激起来,这才道:“也好,你兄弟二人同去,小心行事。”他转身又对那少年书生说道:“我得去长安见一下那董卓,将此间事态说与他听,看他能不能相助一二,这水牢之事就多多麻烦公子了。”
  少年书生嗯了一声,道:“那董卓意欲掌控天下,此时已按李儒之计蚕食汉室,正值关键之时,此刻长安有人搅局,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国师你且速去,他兵马众多,定会调拨人手借与我等。”

  日长侍见应对之策已然议定,自己久留在此不免尴尬,便向众人告了辞,领了弟弟夜长侍欲出水牢,可方走到水牢入口,却听卢植一声凄厉无比的哀嚎,他不由得转身来看,却见那少年书生命剑尺长侍用兵器将一团团通红的木炭扔至卢植所在的空心铁柱之内,那木炭滚烫,卢植赤身裸体,怎能不被烫的生疼?此时虽已是春花五月,但长安地处西北,并不显暖,这水牢离地面甚远,加之长年累月无阳光照耀,故而阴寒无比,此时少年书生所掷的木炭原是高台石盆之中用来取暖所用,竟被他想来如此恶毒的手段,折磨卢植。可怜那卢植一生排戈赴主、赤胆丹心,到年老发须花白之时,要受这般非常人都能及的痛苦折磨。

  借着飞舞在空中的木炭火光,剑长侍看见卢植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满是悲愤,身躯也不住扭动,双臂欲要从穿骨铁钩中挣扎而出。剑长侍将憋在胸口许久的那个口气重重的叹了出来,这才缓缓而顺着来路而返。
  补充一下,由于原来的章回限制,这一章洛神一笑一定要出场,导致我这一回的字数大大超过了平常的章回数字,我看了一下,已发的有两三万字了,到我目前修改的本回结束最起码还有一万多字,所以各位别看我回目速度越来越慢,但其实字数确实不少反多。这一回结束之后,视觉会重新回到乱尘身上,正式开始连环计,希望常来常在的几位书友还能继续支持我

  另外多说一句,我现在是边改边发,各位完全可以把自己的想法和后续的意见说出来,毕竟我一人之力有限,不能想到很多新奇的桥目片段,我想汇集一下大家的想法。诸君可以试想,你们把想主角怎么做、故事怎么发展的想法说出来,我用笔写出来,岂不是自己创造了一个故事,这样不好么?
  @376946199 2545楼 2014-07-08 00:19:00
  楼主加油,大气磅礴的剧情,奇思妙想的构造,真是天才
  —————————————————
  谢谢
  
  @死在水里的鱼 2542楼 2014-07-07 10:01:22
  众人都知道这夜长侍口无遮拦,十足一个无脑的浑人,能在十二长侍之中排行老二,全因其大哥日长侍的功劳庇佑所致。众人也不与他计较,只听难升米浑浊的口音响起:“也好。那我便拨你五十暗忍,先把此人行踪找出来,然后速来回报,到时司马公子自有妙计擒杀,你莫要贪功、打草惊蛇,让他跑了。”他目光望向那书生,只见那少年书生点了点头,恨声道:“阻我大业者,必杀之。”
  忍者刀寻思今日事变突然,原本所求的退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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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段因为原稿修改的问题,导致人名错误,忍者刀应为日长侍
  长安城中忽然下起雨来。那雨来的甚快,不一会儿的功夫,已密如瓢泼,扇长侍不得不以铁扇遮在额头上,以阻那雨水糊了视线。前方不远处,有一处小小的酒肆,她抬眼见天色漆黑如泼墨,怕是这大雨一时半刻也不会消停,便起了煨一壶烧酒驱寒之意。可方方走至酒肆店口,斜地里穿来一把青竹纸伞,扇长侍心生不快,拿眼瞧那抢先之人,只瞧了一眼,便瞧得痴了——那伞下之人婀娜娉婷,穿着一件春绿素色长裙,腰间悬着一个碧绿如烟的玉佩,周身再无修饰之物,但偏偏就这么一个丽人,乌黑的发丝垂至后肩,风雨一激,似柳叶飞絮般微微摇摆,显出一张如芙蓉出水一般的丽容来。扇长侍虽同为女子,但见到这般柔情绰态、芳泽无加的绝世美女,也发自内心的惊叹艳羡,正出神间,却听那少女开口道:“姐姐好美的扇子,可否借我一观?”

  扇长侍只觉声音甜美糯软,不由为之动容,毫不思索的将自己从不离手的武器就那般恭恭敬敬的送至那少女手中,更是笑道:“是,妹妹有此雅意,我安可不借?这雨势甚大,不妨我请妹妹进屋中同喝一壶热酒,再细细观赏,如何?”那少女接过扇子,待细细观看铁扇之后,道:“不必了。”扇长侍讶道:“哦?那是为何?”那少女微微一笑,却如同满树梨花初开,瞳光流彩,宛若星辰,只听她酥语柔声道:“我要向你借另外一样东西。”扇长侍亦笑,道:“借甚么?”那少女答道:“借你的命。”
  扇长侍果然高手,立知情形不对,她速来先下手为强,手中铁扇已如团花飞舞,直卷起周围烟雨,急急扫向那少女面门,于此同时她身子借力飞趋而退,欲退入大雨之中,好发出怀中呼叫救援的烟花信号。但见她那铁扇如黑戈弧月,眨眼间已削至那少女面门不足一尺之处,旋即陡然一转,割往粉颈。那少女面上仍是微微吟笑之色,在所有看客都以为铁扇割破她那雪白粉嫩的脖颈时,这才从春绿色的衣袖里缓缓伸出一只玉萧来。那玉箫虽是后发,但却是先至,一时间似乎风雨静止,玉箫的萧孔划过风雨烟尘,吟声微微一响而过。扇长侍的铁扇连同她的头颅已散成一片一片,抛向那黑压压、逼仄仄的雨空。酒肆内的众人还未瞧清这瞬间的凶杀之时,那绿裙少女已持了竹伞没入那嘈杂不休的大雨里。
  殷虹的血水自太尉府紧闭的桐木大门的高高石槛中漫出,混着方方止消的雨水,染得太尉府外的青石道路一片血红,圈长侍一人一圈站在冷风细雨里,望着回廊楼宇之间一地一地的伏尸,再望向自己手中那对锋利光滑仍旧的日月乾坤圈,不由得微微笑出声——今日一战,他以一人之力,横扫太尉府,将他全家老女老幼共计一百六十三口,连同府中豢养的骏马、猎狗都尽数杀了,这便可以回去向国主复命,随后再烫一壶家乡的清酒,以暖一暖这因杀人而杀得甚是疲倦困乏的脾胃吧?他从怀中掏出白纱,将双圈上的血渍细细拭净,方要离开这再无活物的太尉府,却听见后院的闺阁之内一声轻轻的响声。

  他身随意动,一连几个纵跃,便从那闺阁的扇窗之内而入,进得闺阁之内,却见一个绝色殊容的青裙少女端坐在闺房之内,对着一面铜镜正正出神,丝毫不为自己闯入闺阁所动。

  圈长侍并不是好色之徒,但这少女实在生的太俊太美,自己只被她拿眼轻轻那么扫了一下,情怀便恁的时分激动荡漾。他虽被她美色所动,但心想自己有任在身,国主卑弥呼明令要杀尽太尉府中任何一个活物,上至不相干的奴仆用役,下至犬马牛羊、花鸟虫鱼也是一个不留,倘若自己漏了这个女子,那回去之后如何交代?卑弥呼的手段他可是知道,想到此节,他才下得狠心,纵是要这人间绝色香消玉殒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费了好大力,才好不容易收敛住心神,开口问道:“你可是太尉黄琬家中亲眷?”那少女仍是不惧,微启朱唇,轻声答道:“是有如何,不是有如何?”
  圈长侍也不知自己为何就是下不了手,更是多言了一句话来:“在下奉命前来灭庄。若不是家中亲眷,自当逃命便是。”——于他心中,他巴不得那少女说一声只是邻家少女,误留在太尉府中而已。哪怕那少女一言不发,只消现在跑开便成。孰料那少女微微一笑,柳眉轻扬,道:“你要杀我么?”

  这一笑如云散风清、似迦叶拈花,将竟将圈长侍瞧的痴了,连同心中的杀戾之气都吹散了一般,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柔声答道:“身在江湖,不得不为;主上有令,不得不杀。”那少女亦是叹了一口气,道:“那现在,我便是最后一个了。”

  那少女将手中铜镜放回妆台之上,也不起身,只是斜斜的转过身来,那一双如水如烟的妙目直视着圈长侍。圈长侍何曾见过如此这般人间丽色,只觉得神昏目眩,只看了一小会,忙不迭的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却又舍不得离了别处,只得落在她洁如白玉凝脂的手臂肌肤之上。只听那少女幽幽道:“阁下非杀不可麽?”圈长侍勉强提起手中双圈,长声叹道:“小姐,对不住了。”他原以为那少女要惊慌失措,没想到那少女非但不逃,反而将莲藕一般的酥手双双搭在日月乾坤圈上,柔声道:“那你来吧。”圈长侍忽的明白什么似得,急声道:“你!你是……”他话尚未说全,那少女兰花似的纤指微微一动,圈长侍的头颅便已自脖颈间轻轻落下,滴溜溜的在木质地板上滚了数圈,方才停下。
  @像风一样去流浪 2555楼 2014-07-09 12:01:00
  顶一个,希望能为楼主尽点连绵薄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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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幺黎 2558楼 2014-07-09 15:25:39
  辛苦楼主了,这一周更新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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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确实不少
  @donmaomao 2560楼 2014-07-10 02:19:00
  一直在看。
  水鱼出自机杼,值得夸赞。
  不过题目甚为不雅,与行文相比,有如街痞之于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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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用什么名字好?
  
  @donmaomao 2560楼 2014-07-10 02:19:19
  一直在看。
  水鱼出自机杼,值得夸赞。
  不过题目甚为不雅,与行文相比,有如街痞之于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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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出机杼吧?我说怎么想不起来出自机杼是什么意思了
  @donmaomao 2563楼 2014-07-10 21:24:00
  三国归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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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细雨似烟,黑夜如墨。一辆马车便在这烟雨夜色里的长安小巷中慢走缓行。偶尔有夹着雨丝的微风迎面而过,惹得那系在马脖上的铃铛叮叮作响。忽听坐在马车里的女子轻轻咳了一声,驾马的车夫拉停了马,掀开车帘,对着那女子弯腰一躬,颇为关心的道:“扇头领可是身体不适?”坐在马车内的女子又咳了数声,这才答道:“嗯。这几日长安忽风忽雨,我一时不查,染了风寒。”那车夫自腰间解了一个葫芦,递至那女子手里,道:“这是家乡的樱酒,虽不甚烈,但可解风寒,扇头领若不是不嫌弃,不妨喝个一两口。”那女子微微一笑,道:“多谢了。你姓名为何,待我向国师回禀任务之后,会向他美言几句、提拔于你。”

  那车夫止不住的欢喜,连忙道:“小人贱命,何足挂齿……”这话刚刚说完,猛然刮起一阵乱风,又听一声尖锐的哨响,随即传来数十处脚步奔动之音,显然是有人在此埋伏已久,那女子脸色大变,那马夫非但一丝不惧,反而笑嘻嘻的道:“扇长侍已死在长安城中多时,你当我等不知?时到此刻,你又何必再装?”那女子浅浅一笑,自发髻间整个撕下一张人皮,现出一张绝美的容颜,柳眉桃目、红唇素妆,只听她淡声笑道:“原来你们都知道了,所以在酒内下毒。十二长侍里善于下毒的,也只有你老八毒长侍了。”

  二人说话之时,诸多邪马台忍着已将这马车团团围住,那车夫这才嘿嘿笑道:“好说。”他缓缓摘下斗笠蓑衣,又卸了顶贯的白发,露出倭人才有的朝天光额与小辫子,又将脸上人皮撕了,抹了抹颜面,现出他原本的面目。
  面对着狞笑不已的毒长侍与各持兵器围上来的诸多忍者,那少女仍是淡雅如霜,道:“你也真舍得本钱,为了引我入觳、饮你毒酒,竟敢以己为饵、孤身赴险,这份胆量,倒也不俗。”毒长侍从怀中掏出一把明亮亮的匕首,哈哈笑道:“阁下才是真的了得。我这酒奇毒无比,常人一沾即死,你内力倒也当真厉害的紧,时到此刻,竟仍能开口说话。剑、尺两位兄弟讲你武功高绝如神,现在来看,你终究是人不是神,这便纳命来吧!”

  那少女面上反是露出一丝微笑,如同春日里的的芳花绽开一般,随后樱唇微启,那毒酒似脱弦的利箭一般喷往毒长侍脸上。
  今年长安的天气不知怎的,这场夏雨过后,天气反而更是显寒。皇甫嵩双手紧握着重剑盘膝坐在郊外一处空地之上。他从头到脚俱用黑布笼住,只露出两只眼睛在外,天色晦暗,那一双英目精光四射。天色将明,雨气更甚。他孤身一人坐在此地已经有一日时分了。他的黑衣、长发、肌肤皆被那雨气浸透的湿漉漉,但他仍是这样一动都不动。他是在等,虽然他不知道那鬼脸恩公这样安排的用意,但他就是相信——在几可通神、碾压一切的威强武力面前,还有什么可以惧怕、还有什么不值得相信?他从政几十年,始终坚信,这世间暴徒贼子若是逞凶作恶,当以更大凶猛威恶逼压惩罚于之,好教世人引此为鉴,不敢肆意妄为。这鬼脸怪人对这帮倭人狗贼下手残凶无比,反是对了他的胃口。眼下这鬼脸怪客既已布下诱敌之策,自己纵是不敌身死了,这帮狗贼也断然难逃其手。可自己的一条贱命与汉室群臣的血仇相比,如之奈何?!

  他就这样思着想着,不知不觉里,又是一个时辰,夜色已然大光。这才周围灌木林丛之后传来悉悉索索的细微轻音。“终于来了——”他内心轻笑,身外强敌环伺,反觉得说不出来的舒坦与快意。

  果然听到一声尖锐急促的鸣声响起,灌木后杀出一群手中持着各种奇形怪状兵器的忍者来,领头的正是那尺长侍。
  待众人冲至皇甫嵩身边三丈之地,皇甫嵩这才虎吼一声,黑铁重剑即挥乱舞,有如黑色流苏一般环身而扫。尺长侍猛然一怔,讶道:“怎麽是你?”说话间他急停前冲之势,身子如惊弓之鸟向后趋退,皇甫嵩重剑扫落了个空,转手一拍,拍中一人脑门,那人闷哼一声,便已当场了账,皇甫嵩借着这对方阵型缺失之机,猛然上跃,双手提剑,剑锋直追尺长侍,更是瞪大眼珠、剑眉倒竖,怒笑道:“怎麽不是我?”

  尺长侍见退无可退,长尺前伸,忽而为剑、忽而为刀、忽而为点穴笔,一把长尺竟被他使得宛如灵蛇。他二人武功一刚一柔、一奇一正,倒也是棋逢对手,但见二人兵器交错,拳脚相加,周围之人反而插不上手。那尺长侍见势均力敌,这才开口说道:“皇甫将军大汉名将,武功果然了得。但凭你这般武艺,连我都杀不了,怎么能杀的了他们?”

  皇甫嵩忽然放声大笑,重剑弃地,一只右掌直直的前伸,若再不退缩,便要被那锋利的尺刃生生斩断。尺长侍不明所以,心想这皇甫嵩并非鲁莽之人,此举定有异变,说不定藏有诡秘的奇招,便不贪图对方伸臂送斩之功,利尺回收,在胸前舞成一道屏障。孰料皇甫嵩的右手却是不避不让,瞬时间,已撞入尺墙,缠上尺长侍的手腕、手臂,按至其胸口,尺长侍脸白如纸,但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巨力在胸口一吐,下一刻已从自己胸口白衣之中穿透而过。尺长侍临近将死,只说了半句:“你……你怎么……”皇甫嵩望着血淋淋的伤口,只能无语应答,眼前的情形同样令他莫名其妙,他只知方才激战之时,一股沛然无比的劲力自背后传来,引导自己弃剑使掌、直捣中宫,恩公既然不愿出面、假于自己之手,这其中自有因由,他实在不能说与众忍者知晓。
  @死在水里的鱼 2564楼 2014-07-10 21:38:00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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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三国归晋,世事如烟尘,天命不可闻
  
  @zujishou2009 2570楼 2014-07-12 18:36:00
  应该是三国归晋,世事如烟尘,天命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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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命不可闻虽是为押韵,但情理却有些不通,都说是天命不可测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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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老兄指教的是
  
  @像风一样去流浪 2572楼 2014-07-14 19:42:00
  我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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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好
  
  @376946199 2575楼 2014-07-17 21:06:00
  楼主啊,不要停更这么久啊,太难等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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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以为这帖子没人看了
  
  @376946199 2579楼 2014-07-18 01:52:00
  话说楼主,你干什么工作的啊,能有时间写鸿篇巨制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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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一个普通打工的,这小说前前后后修改了有10年,最近因为我又要准备考试了,而且这边帖子人气也不行,所以就没怎么更新
  
  @376946199 2577楼 2014-07-18 01:40:44
  咳咳,楼主啊,其实有很多人是潜水看的吧(看帖子的限制少了,不需要登陆社区就行),好多人都是刷一道帖子没更新就关了,字都懒得打了。小弟就属于这种啊,看了几十万字也就回了两楼,要不是看楼主大大很久没更忍不住了才不会费时间去注册账号再登陆评论的,哎,楼主你太厉害了,专业潜水看帖不回10年党都被你揪出来了,俺的节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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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在书友给了那么多回复的支持上,楼主今天不得不更啊
  皇甫嵩见尺长侍已然死去,这才将右手从他胸后拔出,一股血箭自尺长侍胸前迸发而出,溅了皇甫嵩一身,尸身这才软软跌倒。皇甫嵩自地上拾起重剑,朝着怔住的诸多忍者,踏血而冲,更是哈哈笑道:“狗贼们,还不快快受死!”

  他正飞奔间,互听背后有人冷笑,更有一把利刃破空刺来,皇甫嵩心知有人偷袭。但此时自己身在半空,万万不及转身,眼见便要被利刃穿身而过,心想报应来的好快,方才自己洞杀尺长侍,现在就已同样手法被人杀死。

  却在此时,皇甫嵩只觉自己的右腿被一股无形的绳索牵住一般,竟是以一个看似粗鄙丑陋、但实则精妙无比的角度后踢而出。足尖与利刃相交,发出铮的一声轻音,那股牵引皇甫嵩右脚的劲力旋即一卷一收,已将皇甫嵩拉转过身来。皇甫嵩这才看清,背后偷袭之人手持的利刃乃是一把古纹碧波的铜剑,想来应该是十二长侍中的剑长侍。那剑长侍原以为此机必得,哪料到如此变化?他不由得“咦”了一声,铜剑斜挑,改刺其他要穴。皇甫嵩见此人剑法严谨有度、兼顾迅疾凶猛,实乃是使剑的名家,看来武功排名当在方才的尺长侍之上,更不敢轻敌,拿出十二分精神来与之对攻。
  只不过盏茶时分,二人你来我往已对攻了数十招,但见重剑黑光如墨、铜剑碧绿如烟,铮铮的剑音此起彼伏,二人额头之上已满是汗珠,却难以分出胜负。这一时,剑长侍铜剑的剑锋陡然兜转,连环攻出二十四招连密刺击,原本捏着剑诀的左手箕张成掌,夹杂着一股凌冽的寒气拍向皇甫嵩面门。皇甫嵩心想不能硬抗,重剑翻转倒提,挡在身前,先阻铜剑、后拦寒掌,但听啪啪两声重响,二人皆被对方内力反震,只听剑长侍赞道:“皇甫将军的剑法倒也不赖。”皇甫嵩目露狠色,厉声道:“东瀛狗贼,能杀你就行!”

  剑长侍也不欲与他多说废话,左手轻挥,招呼左右上前围杀皇甫嵩。他知今日众人围攻皇甫嵩,定能将他格毙,不由心生欢喜,眼见皇甫嵩在众人战圈之内左支右绌、败象毕显,而四周颇多蜂蝶飞舞,便轻笑道:“春光五月,如此这麽多的蜂蝶,莫非有佳人流连在此。”

  他怎会料到,密林暗处一株老槐树后露出一张绝美的脸来,执着一把玉萧,遥遥望着皇甫嵩于他,愁然一笑。
  皇甫嵩越战越急,却始终不得方才那个内力相助,自是心急如焚,那剑长侍更是火上浇油,只听他哂笑道:“此逢多事之秋,太师有命务必要斩尽杀绝,但我却心念将军乃大汉的忠臣义士,心有不忍才容将军一再逃脱。若是识趣的,该早点逃亡关东……今日此局,并非为你所设,原是要对付他人,可将军却如此不识好歹,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闯,偏偏要把一颗热血头颅送至在下手中,将军既然如此盛意,在下只好却之不恭了。”

  皇甫嵩怎会不知这帮倭人居心不轨,巴不得汉室忠臣死绝、中土战乱祸生,他们才好从中得利,妄图华夏故土。但又已听出他话中之意,知道那鬼脸女子已给这些倭人带来大大的为难,连追杀汉室忠臣之事也都放在一边。也不顾自身为难,放声大笑道:“那要看你能不能取得我这个铜铁头颅了。”剑长侍亦是笑道:“劳烦将军挂怀。”

  皇甫嵩道:“如此,甚好。”他不顾身中数剑,身躯猛然前腾,挟凌厉之威扑向剑长侍,重剑无锋、杀气有形、剑光化影,这乃是愤怒之刃!剑长侍冷冷一笑,将手中铜剑信数挥洒,剑影闪烁,直发出耀眼的莹绿光芒,封在自己身前,不得让皇甫嵩近前半步。身后追兵更是数十剑急刺皇甫嵩后背,他心中叫苦,但累于重剑被剑长侍格住。那一时,皇甫嵩的目光逐渐变亮,竟是炯炯生辉——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
  @幺黎 2585楼 2014-07-18 11:14:59
  最近上夜班,这日子不好过呀。皇甫嵩看到的是剑尘吧,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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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尘是谁啊?哈哈,不是乱尘
  @376946199 2587楼 2014-07-18 17:04:50
  哇塞,楼主为了我更了哇,受宠若惊, 感动 的热泪盈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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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客气了
  @幺黎 2589楼 2014-07-18 21:11:00
  @死在水里的鱼 2586楼 2014-07-18 11:30   @幺黎 2585楼 2014-07-18 11:14:59   最近上夜班,这日子不好过呀。皇甫嵩看到的是剑尘吧,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   剑尘是谁啊?哈哈,不是乱尘 -----------------------------
  哎,这不是夜班上得吗,浑浑噩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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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了。我上班其实也不轻松,一年大大小小十几个考试
  
  @幺黎 2591楼 2014-07-19 00:37:00
  @死在水里的鱼 2590楼 2014-07-18 21:13   @幺黎 2589楼 2014-07-18 21:11:00   @死在水里的鱼 2586楼 2014-07-18 11:30 @幺黎 2585楼 2014-07-18 11:14:59 最近上夜班,这日子不好过呀。皇甫嵩看到的是剑尘吧,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 剑尘是谁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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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这你都能看出来,厉害
  
  @幺黎 2593楼 2014-07-19 16:27:00
  @死在水里的鱼 2592楼 2014-07-19 07:35   @幺黎 2591楼 2014-07-19 00:37:00   @死在水里的鱼 2590楼 2014-07-18 21:13 @幺黎 2589楼 2014-07-18 21:11:00 @死在水里的鱼 2586楼 2014-07-18 11:30 @幺黎 2585楼 2014-07-18 11:14:59 最近上夜班,这日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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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已经有很多证了
  
  @376946199 2595楼 2014-07-21 01:04:00
  楼主,有个疑问啊,为什么把关张的能力设定到和华雄一个级别了虎牢关面对久战真力大耗且挂彩的吕布单上居然是被吊打的节奏,黑过了吧。正史都评价关张万人敌啊,关老爷还封神称帝的,吕布也就写了句弓马娴熟,膂力过人而已。当心关老爷半夜提刀下凡切你鸡鸡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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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雄我在书里写了,是第一个应劫的天仙,属于三十六天将之一,和高顺张颌这些人都是一流强的档次,关张明显比他们高一档啊,和马超太史典韦许褚这些人都是超一流,而且是超一里的最强,但可惜不是主角啊。非但吕布可以吊打,赵云也可以吊打,乱尘张宁更可以,不这样写我后面写不下去。
  你之前看到完整状态下的夏侯兄弟对乱尘也是几招被秒,后面在荥阳之战也是联手被吕布秒。这是小说设定,不算太大的问题。不把乱尘吕布张宁这几个人的设定拔高,后面怎么对付天下五奇和四象五灵……
  
  @376946199 2597楼 2014-07-21 13:06:30
  被吊打是因为他们没看过天书。看来楼主想表达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没文化很可怕的意思,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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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全是,我在后面会借某人之手,列出当年转世的那帮神仙对应的三国人物,张飞和关羽也算是排位比较高的,所以在正常武将里面,我一直让他们俩排行前二,只有特殊的几个人才会武功高,毕竟补天神石所化的天书是融汇了天地精华,不牛逼一点,我这故事没办法写。
  我想了一下,我这本书的武功等级排列还是很有规则的,天下五奇、五灵四象、乱尘、吕布、张宁、赵云、左慈、普净这15个绝顶高手对下一层级完全就是吊打,虐出翔的节奏,比如开篇绝顶强的普净秒吕布,然后绝顶弱的吕布秒刘关张,超一流强的关张、马超等人对付张郃、高顺这些标准一流强却要打很久,都是有栏杆设置的。非要举个例子,就是射雕的结构,绝顶们高高在上,超一流、一流的相互之间的距离不大。如果书友在仗剑的时间比较长,就能听懂我这个按照仗剑论武模式设置的武力参考值
  @376946199 2599楼 2014-07-21 18:34:00
  乱尘以后能超过燃灯,陆丫,老子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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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超过的话就不是武侠了,是神话了。转世之前可以稳胜陆压和燃灯,但和老子一般认为是平手,毕竟按照封神的系统,蚩尤黄帝炎帝三人皇和老子,元始,通天,接引,准提这些人都属于不坏不灭的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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