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轮回和奇异事件——来自海外的经历和研究

  第四章 美国,芝加哥

  当日历翻过了两千年一月一日,没有飞机因为电脑千年虫的原因而从天上落下来,每个人都舒了一口气。所以在新纪元的第二个星期,我按照计划去和史蒂文森博士和他的同事,吉姆塔克博士会合,到芝加哥地区调查我的两个案例,其中也包括查德卢克的案例。

  这次芝加哥之行将是我和史蒂文森博士的第三次见面。我非常兴奋可以和他同行,因为这次旅行将是他职业生涯中的最后一次实际案例考察,他将在今年退休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很难过;我是在最近几年才认识史蒂文森博士的。但是我很高兴地听到史蒂文森博士的退休计划意味着他将完成若干本书的撰写工作,包括一本关于美国轮回案例的书籍。

  吉姆塔克,是来自于夏落特斯维尔的儿童心理学医生,将在弗吉尼亚大学继续斯蒂文森博士的研究工作。吉姆和我有一个非常有趣的联系。很多年前,当我住在北卡罗莱纳州的阿什维尔的时候,我有一个非常好的朋友,克里斯。我们曾经一起边看护着年幼的孩子们在社区游泳池里戏水,边同时对灵魂伴侣,爱的意义和命运进行过非常美妙,深入的探讨。这是在我们听说儿童有前世的记忆之前。正像友谊所必须经历的起伏一样,克里斯搬走了,我们失去了联系。最后我听到的是她在弗吉尼亚州的某个地方攻读心理学的博士学位。在《儿童的前世》这本书发表之后,我从吉姆那里收到一封电子邮件,他介绍自己是斯蒂文森博士的研究同事——和克里斯的新的丈夫!

  这次芝加哥之行还有一个特殊的原因:我终于可以见到凯西卢克了。侭管在过去的两年半时间里,我们因为几十次深入的电话谈话而建立起了非常深厚的友谊,我们还从来没有见过对方。而且,当然,我也非常想看看查德和其他经常听到的家庭成员,并亲眼看看查德的胎记。

  我们约好在巨大的奥黑尔机场的租车处和两位心理学家碰面。我很高兴看到他们两个都来了。史蒂文森博士——很高,很瘦,满头银发——拖着一个已经在旅途中磨损,绑着行李带的行李。我很好奇这个行李经历了多少英里,和多少个国家。吉姆,比他小四十岁,也非常高,非常英俊,焕发着光彩。当我们走向大楼外面,我很快就意识到斯蒂文森博士是一位真正的绅士,依然保留着现在少有的为女士开门的习惯。

  两位身材高大的男士挤进了我们租的小车的前座,就马上出发了。



  
  呵呵,果然厉害!
  
  第四章 续1

  我的腿最短,坐在后面。我的脑子里盘旋着几百万个问题,但是我试图抑制住自己,直到他们走出了盘旋在机场的高速路,向伊利诺伊斯北部的高速公路快速进发后,我提醒自己有三天的时间可以提问,所以开始放松,让自己进入的旅途的节奏中。

  鲜活的人物
  这是史蒂文森博士和吉姆第二次访问卢克的家。1997年底的时候,我把查德的案例交给了他们,引起了他们的关注,因为我知道他们会对他明显的多个胎记感兴趣,特别是它有病例来支持。第一次旅行的时候,他们采访了凯西和查德,和其他家里的成员和证人,检查了查德的脖子和身体,并获得了詹姆斯的病历资料。吉姆告诉我,这大概是史蒂文森博士在美国所获得的最强有力的胎记案例。他们对这个案例感到震惊,写成论文并交给了多个医学期刊。这次是他们的跟进采访。正像他对待世界其他地方的案例一样,史蒂文森博士再一次来访问查德卢克,现在已经七岁了,来确认案例的事实,同时检查他的发育情况。

  在这个中西部小城市树荫下的街道上,有很多个类似的,方方正正整齐地坐落着的房子,吉姆认出了卢克的家。凯西在门口迎接了我们,把我们带到一个比较暗的起居室里,墙角被一个巨大的闪着荧光的电视佔据着。挨着电视的,是关在笼子里的非洲鹦鹉,怀疑的看着我们走进来。

  凯西和我握了手,并深深地看到了彼此的眼睛中,把声音和面孔对应上。她是一个很高很瘦的女人,有着长长的棕色头发和锐利的眼睛。凯西的丈夫,比尔,和他们另外三个孩子站在那里。当我询问查德在哪里的时候,凯西说他非常害羞,藏在自己的房间里了。最后她终于把他哄骗了出来和我们见了面。

  
  第四章 续2

  史蒂文森博士带领我们进行了讨论,用他友好,然而却是非常直接的方式开始了一系列的提问。吉姆也加入了进来。他们询问凯西和比尔自从上次会面以来查德的发育情况,并对案例的很多事实进行回顾。我非常专注地听着,注意到史蒂文森博士的面谈技巧,同时,查德坐在地上靠近我脚的地方玩耍,我们互相观察着对方。他游戏间隙抬头看我的时候,我能够看到他不透明的眼睛,和凯西曾经提到过的有些轻微变形的左脸。当我从书包里把给他的礼物拿出来:一个豆豆小海狮,他的羞涩终于没有了。然后我们就成了好朋友。

  从表面上看,这个场景看起来就像很普通的访问。但是其实却进行着很多事情。我在观察查德,和查德的父亲说话,同时听两位心理学家对凯西的问话,这一切都在同时进行着。后来史蒂文森博士让查德在房间里走一走。最后一次他们检查他的时候,他左腿有一些跛,而且非常明显——就是詹姆斯受到癌症侵袭和骨折的地方。现在他的脚步只能看到很微小的差异,但是我能看到它依然存在。然后史蒂文森博士询问查德是否可以看一下他的脖子。他和吉姆凑过去,把他抱在从百叶窗里射过来的下午的阳光里。当他们轻柔地检查他的脖子的时候,这两个医生彼此确定的点了点头。史蒂文森博士让我也过来看一眼。他指着查德脖子上的一个明显的伤疤一样的痕迹。就是对我这双从来没有经过训练的眼睛而言,它看起来也不像我曾经见过的任何痣或者无色的伤疤。他看起来像是外科手术的疤痕。这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的时刻:很多年以来,我从史蒂文森博士的著作里读到过很多这种非同寻常的胎记,这是令人震惊的鲜活的例子。

  然后两个医生非常小心的检查了查德脑后的天生的小瘤子,与詹姆斯头部做活体检查的肿瘤相对应。他们很惊讶的发现它依然在那里,只是有一些缩小的趋势。吉姆请我也摸一下,但是我选择了放弃。真的没有必要,而且我可以看出查德已经接近了被刺探研究的忍耐极限。他对这三个陌生人在他的房子里面,对他表现出来的极为强烈的兴趣已经非常有耐性了。

  已经快到吃晚饭的时间,孩子们已经饿了,我们把从凯西那里能够得到的信息都收集了起来。已经到离开的时候了。当医生感比尔,同时对查德说再见的时候,凯西带着我进到厨房。她很小心的把詹姆斯的照片放在了桌子上。第一张照片我看到一个可爱的卷头发的幼童在游乐场玩耍。最后一张是一个没有头发,病恹恹,面容憔悴的孩子,几乎与第一张看不到任何相似的地方。我的胃里有一种空空的感觉,心里像揪起来了一样,和任何母亲一样,看到这些照片的变化,就会理解他们令人难过的含义。我看着查德,对凯西每天所经历的这个神奇,对我们无法用语言交流的深层的东西而感到感动。在医生们和我驱车回芝加哥的路上,这种强烈不安的心绪一直伴随着我。

  大师一样的表演
  我们在旅馆高速附近一间明亮的中国餐馆里吃晚餐。史蒂文森博士点了一杯马提尼,吉姆和我喝了一些红酒。经过一整天的旅行,能够放松下来的感觉非常好。我有一些疲倦了。但是史蒂文森博士,几乎比我年长一倍,看起来依然像早晨那样警醒。

  我们谈论着他的研究工作。我问了一些问题,史蒂文森博士和蔼地回答了。在每一个回答之前,他稍作停顿一下,进行深入的思考。如果他对问题没有答案,比如“为什么这里没有像在斯里兰卡那样的同一家庭的案例?”他就简单地回答道:“我不知道。”

  这个夜晚的高潮没有预料地出现了。史蒂文森博士在谈论最近的政局的荒谬的时候,我非常认真的告诉他,我在收音机里听到加里森凯乐把希拉里克林顿比喻成充满“雌性激素的美国人。”这一下抓住了他!有几分钟他完全失去了古板的样子,把他的鼻子耸起来,非常开心的大笑起来。仅就这一刻就值得这个旅程!

  第二天我们去拜访了伊维瑞得萌,一位非洲裔的母亲,她的十九岁的儿子,瑞米尔,在1991年被枪杀身亡。她相信现在他回到了五岁的儿子, 伊萨尔的身上。她告诉我,伊萨尔的胸膛和胳膊上有胎记,吻合被枪杀的第一个儿子的多个子弹的创口,而且伊萨尔曾经对谋杀有精确的描述——她确定他不可能从其他的地方得知。

  我曾经在电话里对伊维进行过多次采访。很显然,他和他的两个年长的孩子相信伊萨尔就是轮回的真实案例。他们如此确信是根据我在其他案例里所表明的规律:一些描述,一些行为,奇怪巧合的组成,当这些被归纳在一起,就非常有说服力。而且,还有胎记。

  仅有描述并不是强有力的证据,因为这场谋杀在新闻里被播放过,经过了法庭,很有可能在伊萨尔面前被讨论过,侭管他哥哥去世的时候他只有三岁。当我第一次把这个案例交到史蒂文森博士的面前,我很明确的说他的描述有一些水分。但是当他和伊维谈过话后,吉姆认为在美国能够发现确证胎记的案例,就值得在芝加哥多花一天的时间去调查。








  
  第四章 续3

  伊维住在靠近奥哈尔机场的一幢幢类似的,红砖的房子里。她有些疲倦地迎接着我们,几个小时之前刚刚下夜班回到家。五岁的艾莎尔面带笑容蹦蹦跳跳的过来,很好奇地看着这些陌生的来访者。伊维的两个大一些的孩子,塔尼亚和杰克布,都是很高很时尚的十几岁的少年,陪我们到了起居室。伊维坐在电脑桌旁边的转椅上,喝着咖啡。我们三个来访者坐在长长的,舒服的沙发上面对着她。

  史蒂文森博士开始缓慢地,请伊维讲她的故事。我看着她慢慢清醒过来,逐渐变得越来越健谈,兴奋,当她说到拉米尔的死亡和艾莎尔奇怪的行为的时候,开始跳下来,走来走去。每隔几分钟,就有一架巨大的喷气机呼啸着掠过屋顶,震动着房子,向奥黑尔机场飞去。但是除了我之外仿佛没有人注意到。伊维的家庭很明显已经适应了,我可以看到史蒂文森博士一旦投入到面谈当中,就不再分散注意力。我想可能是这么多年在第三世界的国家里,被好奇的村民围绕着,经常还有动物从过廊走来走去,已经让他很容易过滤掉这些干扰了。

  史蒂文森博士一遍又一遍地询问伊维,试图给她的儿子的言行建立一个时间表。他试图核实艾莎尔到底说了什么,什么时候,他是否可能会因为他的大哥哥们旁听家里面人的交谈,从而听到谋杀的细节。塔尼亚和杰克布在我们说话的时候进进出出房间,也会停下来帮助确认伊萨尔的言论和行为。

  开始的时候,史蒂文森博士的具有挑战的方法让我觉得很不舒服。但是当他继续提问的时候,我意识到我正在见证一次大师级的表演。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批评或者评论,但是却具有相当的坚持,他引领着伊维重复了整个故事的重要部分,核实并寻找不一致的地方。渐渐的,我认为艾莎尔的言论可能是他从家庭交谈里偶尔听来的,他可能从家庭讨论的问题里得到了线索。这个家庭非常确定的言论在史蒂文森博士的仔细核查下,让人觉得有些疑问了。
  
  第四章 续4

  当我们交谈的时候,艾莎尔在地上边画画边哼着歌。塔尼亚急急地把收集的关于谋杀,审判,和对凶手判决的剪报拿出来给我们看。令人难过的纪念品。我看着从报纸上剪下的被谋杀的拉米尔的照片,那是从高中年鉴上取下来的照片,一个带着笑容,英俊的男孩子,充满了希望。

  谈话转移了话题,史蒂文森博士开始询问枪伤的问题。伊维有没有见过身体?她是否有验尸报告?她关于枪伤明确的知道些什么?然后就到了见证事实的时刻。获得许可之后,史蒂文森博士撩起了艾莎尔的衣服,询问伊维哪个印记与枪伤相吻合。她指了指。史蒂文森博士很轻声地对吉姆说了什么。他让我过来看一看。我看到三个很小的痣和一个很浅的色素沉积。我很仔细的看着史蒂文森博士的脸,想找到一些暗示,但是他很沉默,没有任何表情。

  伊维在面谈中承认,在她儿子被杀害之前她就有非常强烈的轮回的信仰。史蒂文森博士让她展开了她的看法。她是否相信她的儿子有可能归来?是的,她相信。然后,伊维问史蒂文森博士是否知道任何关于轮回的事情。“不,”他否认道。我的脸上肯定露出了惊奇的表情,我看到吉姆的嘴唇上掠过一丝微笑。于是很快的判定史蒂文森博士是为了避免一个过长的访问。

  当我们穿上外套的时候,艾莎尔非常殷勤地献上一个苹果,和从抽屉里拿出来的迷你圣诞树。我为他纯真的好意而感动,向他解释说我不能带圣诞树上飞机。但是我把苹果放到了袋子里。
  
  第四章 续5 私下的真实

  我们感谢了伊维和她的孩子接受我们的来访,向大雪反射的刺目阳光走去。我们在沉默中走到了停车场。我知道,对史蒂文森博士来说,这个案例失败了。等我们到了车里,史蒂文森博士解释说这个胎记只是很普通的痣,而且他不能确定艾莎尔的言谈不是受到他的家庭的影响,伊维对轮回的确定,和她渴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归来使她的判断力产生了偏差。侭管有一些事实比较奇怪,并不容易被解释,但是这个案例里并没有足够的客观证据来满足史蒂文森博士异常严苛的标准,或者值得进入更深一步的调查。

  在回旅馆的路上,我安静的坐在后座上,非常失望瑞德曼的案例没有成功。当史蒂文森博士和吉姆在谈论我毫不关心的国家政治问题的时候,我一直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史蒂文森博士对这个案例的拒绝是否意味着伊维和她的家庭的错误,他们只是期望而已?不,不是的。伊维和他的家庭依据他们的信仰而提供的个人证据不能够被史蒂文森博士的方法进行合理的评价。然而,整个故事从伊维充满活力的讲述出来依然让人惊奇。它包括了巧合的日期,儿子去世和艾莎尔出生是同一天,活灵活现的梦境,还有很多艾莎尔和拉米尔非常相似的脾气秉性。不论外人如何想,对这个家庭来说这些线索就是令人信服的,真实的,包括这个家庭在这个新孩子身上感受到拉米尔的存在这个简单的事实。我是否相信这就是一个轮回的案例呢?根据我所看到的,我并不能完全确定。

  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地重现面谈的片段。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宝贵的课程,能够看到史蒂文森博士如何熟练地应对一个“虚弱”的案例。侭管我有些难过,因为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有机会看到他实际操作了。我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看到他和苏里曼或者查奈会面,或者跟随他追踪到儿童的前一个家庭来认证孩子的言语。当我们停到旅馆的停车场的时候,我说非常希望能够看到美国能有和亚洲媲美的案例,一个具有非常准确的言论和明确的名字,可以有机会去认证。在超过十年收集案例的过程当中,我还没有发现任何一例去世的人在家庭以外可以被认证的案例。史蒂文斯博士对我的愿望的回应是我早已知道的原因:美国的儿童很少能够给出明确的名字,所以几乎不可能去认证儿童的前世,除非他们来自于同一个家庭。在他所有搜集的案例中,他只发现了几例宝贵的,已经被认证的在同一家庭以外的美国的案例。我们同意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这依然是没有解决的问题。
  
  第四章 续5
  互联网改变了世界

  第二天早上我因为睡眠不足头昏脑胀。我被前一天所发生的事情过度刺激,一直在想着,所以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一大早我就到了旅馆的餐厅,饥渴的喝着我的咖啡,希望能够在医生们来吃早餐之前尽快恢复清醒。我不希望这一天在昏昏沉沉中浪费过去。吉姆进来了,看起来经过了充足的休息,像鲜花一样清新。几分钟后,史蒂文森博士也加入了我们,十分清醒,衣服整洁熨帖。我们讨论了一下早餐的选择,决定在旅馆吃自助餐。

  当我们坐下拿着煎好的鸡蛋,我开始喝第二杯咖啡,史蒂文森博士出乎我意料的开始询问我的工作。他想知道美国父母想要什么。是什么促使他们和我进行联系?

  我试着整理思路,希望咖啡因能够助我一臂之力。开始得很慢,我在想着与那些母亲和父亲所进行过的所有谈话。我解释道,毫无疑问,父母第一个考虑的问题就是确认他们的孩子没有任何毛病。当他们得知他们的儿子或者女儿并不是唯一的案例的时候,他们并不是唯一的孩子说出这种事情的家庭的时候,他们如释重负。而且,大部分美国父母从来没有听说过孩子能够有前世的记忆,家里面会有亲人重生,这些听起来太可怕,更别提谈论了。所以当他们的孩子开始说到类似于“记得当我是你的妈妈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被扔到了一个没有任何养育孩子教科书所包含的未知领域。他们需要一份地图来帮助他们在摸索中寻找方向,并可以更理性地看待他们的孩子。

  史蒂文森博士总结道,“他们需要建议?”

  是的,我回答道。他们想知道他们应该怎么做,作为一个好的父母,来回应前世的记忆。他们问道,哪一种方式更好,是确认孩子们所说的话,还是忽略他?这种经历是否会从某个方式上毁掉了孩子?他们需要信息,他们需要咨询。理想的方式是,他们需要有人能够引领他们在事情发生过程中,而不是事后,给予帮助。现在,我加道,感谢互联网和电子邮件的机密性和隐私性,比以往更加容易地在记忆是当前时的时候给予指引。一个孩子可能会在早晨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晚上父母和我就可以通过电子邮件进行呼应了。

  对电子邮件的讨论引起了吉姆的注意。他问我有多少个案例是通过互联网找到我的。我告诉他,平均来说,每天可以从我的电子邮件或者论坛上找到两个案例,一个星期会有两个足够让我可以进行电话访谈的案例。吉姆的眉毛跳了一下——对他来说,这是感到惊奇的表示。史蒂文森博士在吃他的柚子,非常专注地听着。

  受到两位医生表现出来的热情的影响,我继续说下去。我谈论到我觉得互联网会加快前世研究的步伐,特别是在西方,因为它使接触到这些父母更加容易了。比如我的网站,对一些家庭来说,这是第一次提供了一个简单的地方,可以报告他们的轮回经历并获得帮助。在电子邮件和互联网出现之前,如果一个家庭的孩子有明显的前世记忆,他们能向谁诉说?有一个母亲最近告诉我,“如果我去找牧师,他就会驱魔;如果我去找心理医生,他就会去治病。”

  可是现在,谁都可以通过电脑在搜索引擎上打入几个字,而得到信息和他们所需要的鼓励。我在我的网站上给那些刚刚开始的人们尽可能地提供最基本的信息。而且因为互联网是互动的,这种交流可以成双向进行。比如说,在我的网站的轮回论坛里,这些家庭可以交换信息,提出问题,并且能够发现他们的经历是多么的相似。

  我预测到因为互联网的产生,我们所能看到的西方的案例将会有一个数量上的飞跃。这可能会对轮回的研究产生革命性的改变,当我们能够在西方收集到足够多的案例的时候,就可以帮助我们来理解犹太教和基督教文化中这种现象的独特性。而且也许,通过能够研究更多的案例,我们可以最终能够看到美国能有非常详细的记忆和确切的名字的案例,这种案例目前只在亚洲能够找到。

  医生们沉思的点着头。看出他们两个都在倾听我所说的话,并记到心里去了。
  
  第四章 续7
  爱就足够了

  很快到了我们离开芝加哥的时候。吉姆和史蒂文森博士把我放在美国航空的通道口,我们互道再见。我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身体疲惫,咖啡因刺激的头脑却很清醒。当飞机在地面等候起飞的时候,我闭上眼睛,在回忆这四十八个小时所发生的一切。

  这次旅行在我工作方向上提供了非常有价值的指导。很早以前我就知道确认前世的记忆并不是我主要的目标——史蒂文森博士和他的同事们已经做了非常好的工作。但是现在我比以往更确信,我的目标是进入到下一个阶段,致力于史蒂文森博士没有着重进行的解决个人主观的问题和进行实际的操作。

  在史蒂文森博士工作的基础上,我可以自如地做很多工作,可以寻找一些没有很强的客观证据,但是依然可以学习到很多的案例。比如,同一家庭的案例和大部分美国的案例。有很多实际的课程,非常深入,依然可以从这些案例中收集出来。在现代美国文化上,关于儿童前世的记忆依然有很多值得去发现的地方。我能看到有一天,当这些案例达到一定的数量,轮回能够得到更多的承认,前世的观点可以使心理学家和儿童的健康发育的局面得到扭转。最起码,这些故事所映射出来的父母与孩子的关系就是一个全新的视角。在这些案例中,父母完全依靠自己的努力而思考出来的一切需要被理解,被归纳组织,成为所有父母都可以使用的实际操作的建议。

  而且这些轮回的案例还有更高层次的神秘和灵性的高度,史蒂文森博士并没有在他的著作中追寻下去。我知道这些故事有力量改变人们。一个案例接着一个案例,父母们告诉我他们的孩子的经历如何消除了他们自己对死亡的恐惧。但是这种灵性的益处并不仅仅对父母,这些故事对每一个思考死亡后会发生什么,或者那些第一次见面就会感到马上心心相印的人都充满了线索。这些更高层次的课程也需要被分享。

  我深深地沉浸在思考中,没有注意到飞机是什么时候起飞的。当飞机冲破云层的时候,阳光突然从小小的窗户中射入进来,照在了我的脸上。我看着窗外机身下面层层的云彩,再一次回到我的思绪中。我记起在奥黑尔机场准备离别的片刻。吉姆在开车,史蒂文森博士在指路,我坐在后座上感到时间即将流逝,我一定要问一个问题。我不知道是否还能再见到史蒂文森博士,而我有一个一直在纠结我的问题。我从两个前座之间探过去,试图压过汽车的噪音。我对史蒂文森博士说我正在写一本书的章节,叫“选择一个人生”,我想知道他最新的观点,即对我们挑选父母是如何看待的。在问问题之前,我先抛出了他在这个话题上公开出版的观察结论,来证明我做了很多功课,没有偷懒。我提出了以下一些原因:地理位置,熟悉度,随意性,没有完成的事情,和爱可能会将一个灵魂吸引向他的父母。

  我听到他轻声地回答,用他非常轻柔的声音,“”难道爱的理由还不够吗?”

  这不是我从一个科学家那里所期待的答案。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