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差点成小悦悦第二,幸好我命大。
继续跟吧,希望各位楼长们原谅。
(接上)南火炽地?难道这家伙也是.....严艾愣了一下,立即将右手抬了起来,手里那个透明的椎体径直指向一旁的郑全,“轮到你了,说吧!”
望着冷光四射的那个透明椎体,方才狂笑的郑全稍稍收敛了些,凝神盯着那个玩意儿,他似乎清楚那东西的来历,迅速将身子侧过,道,“你们的人在放刀的时候就应该明白,一直有人在追踪你们,当年你们一直以为是日本人,现在日本人走了,你们就松懈了?哈哈哈.....老板果然有韬略,你们两个能活着站在这里,想必是逃出生天的吧?命也真够大的,那样都死不了,不过你们大可放心,老板已经指示不再追杀你们了,因为你们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
“我果然没有猜错,你就是那个凶手。”严艾道,表情依旧十分冷峻,但眼睛里似乎涌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怒火,手也开始有些颤抖,他在努力的克制自己。
(接上)严艾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愤怒,他似乎已经弄明白了一些事情,面前这个郑全必定是假的,但现在大家这样对峙着,显然谁也不愿意先动手,这个时候周建国从一旁走过来,道,“老严当心,别上了他的当,我觉得其中有诈。”
“说来听听。”严艾目不转睛的盯着郑全,手里的家伙一动不动的指着他,丝毫没有松懈防范。
“我是在想,这家伙虽然可能清楚咱们的来路,但为什么一股脑说那么多,他若继续隐瞒身份,混在咱们中间,你我也不一定会怀疑什么,对吧?”周建国慢条斯理的说着,随手掏出一根卷烟点了,显得格外的镇定,点烟的动作异常平静,给人感觉他似乎只是来林子里散散步而已,在这种场合下,这份镇定令人生畏。
“你说的有道理,我方才在想,这人知道咱们的来路,究竟要不要留他。”严艾道。
“你敢杀我吗?”郑全突然向前走了一步,道,“这种时候,你杀了我,全庄的人恐怕不会饶了你吧?哼,再说,若凭真本事,你们两个加在一起也不一定是我对手,我承认你手里的寒骨琉璃确实吓住了我,没想到这东西居然还没被毁掉,但现在北水寒地已经崩塌,这玩意儿恐怕威力也大不如前了吧?哈哈!”
“你说的都对,不过你无须太得意,就像你说的,北水寒地已经不存在了,生生死死,我也终不过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有那么多顾虑了,”严艾冷冷的说道,可以感觉出他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悲凉,突然他话锋一转,向后退了一步,道,“寒骨琉璃刃虽然失去了母源,但也有足以撕裂天幕的力量,虽然只够一击,但我无论再怎么舍不得,也会让你死的渣都不剩,你信吗?”严艾话语刚落,就见他手里那个透明的东西突然起了变化,由原先的寒光四射,渐渐分辨出四五种不同颜色的光线,变得流光溢彩。
对面的郑全咽了口口水,眼里露出了一丝惊恐,不由得朝后退去,一边用手遮挡刺向眼睛的光线,他对那种光似乎很不习惯。
(接上)“别....别乱来,别激动。”郑全一边设法阻挡那种光线的刺射,一边朝后退,口气居然软了下来,殊不知,他心里却起了微妙的变化,严艾手里的那个透明物件唤起了他的恐惧,这是很久都没有过的感觉了,他心里即害怕又兴奋,我该怎么办?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不然大家同归于尽。”周建国这时上前说道,然后走到严艾的身旁,用极低的声音道,“你别乱来,我还不想死。”
俩人对面的郑全此时似乎变了一个人,一面用手遮挡着光线的刺射,一边蹲在地上在小声的自言自语着什么,一脸兴奋的表情,这让严艾和周建国都愣住了,“这家伙高兴什么?”
“你,”郑全突然站起来用手指着严艾道,“我不管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你,”他指着周建国,“你们俩如果肯帮我一个忙,大家化干戈为玉帛,怎么样?”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严艾一头雾水。
“你先收了它吧,我不想和你们作对了,我要你们帮我,我来这里本来是要杀了你然后拿走那封信的,但我.....唉,你们不信?”郑全从背后抽出来一把手枪,但随即扔在了周建国脚边,“这下你们信了吧?我是认真的,我需要你们帮我一个忙。”
周建国捡起地上的枪,严艾转过头来,周建国拉开弹夹,点了点头,严艾手里的透明椎体上的光随即黯淡了下去,手臂抬了这么久,有些酸痛,严艾一边捏着胳膊,一边放松下来,道,“我不管你发什么神经,你得先把我们想知道的说出来。”
(接上)郑全想了想,摊开双手,显得非常郁闷,道,“不管你们想知道什么?你们总得问我才行啊!我哪儿知道你们想知道什么呢?”
严艾一听,心里琢磨这家伙究竟发什么疯,一时间摸不清状况,不如索性问上一问,吃不准这家伙是真想跟自己合作呢?不能错过这种机会,于是严艾转头看了看郑全,问道,“你怎么知道北水寒地的事情,或者这样问,你是什么人?”
“你想问的就是这个问题么?”郑全略微有些惊讶的反问道。
“你先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们才能清楚下一个问题是什么。”周建国插言道。
“恩,说的也是,只是....这个问题即复杂又简单,”郑全从上衣的口袋里摸出一支烟,一边用眼神问严艾有没有火,一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周建国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火柴扔给了他,点燃香烟猛吸几口之后,他开口道,“你们必须以令尊师的名义发誓,我向你们提供任何能力范围之内的帮助,你们也要帮我一个忙,这个忙绝对也是你们能力范围之内的,怎么样?”
严艾和周建国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严艾道,“没问题,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勾当,我们一定帮你完成心愿。”
发过誓之后,三人一起走到旁边最大的一棵树底下,各自找了块地方坐下,等待郑全开口。
郑全挠挠头说道,“对于你刚才的问题,一时间我不知道该从何谈起,我所知道的,就是有一个组织,他们很隐秘同时也很有势力,据我所知,这个组织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追踪你们了,他们前后费了不少周折,搜集了关于你们的大量材料....”
“材料?不可能!我们根本没有什么材料可以让人搜集的。”严艾惊异而坚决的否定道。
“可不可能不重要,天知道他们是从哪儿弄来的,反正装了满满一间屋子,我是亲眼看见的。”郑全说着突然压低声音道,“我曾经在那间屋子里偷偷看过一些资料,其中包括赊刀人的秘密,我想,这是其中的关键。”
(接上)严艾盯了郑全半晌,道,“我相信你的话,请你继续说下去,比起赊刀人的秘密,我更关心的是你的事情。”
“当然,我没有必要骗你,虽然你们有看透人心的本领,但在我这却不管用,哈!”郑全突然乐了,道,“你知道吧,我现在真的是非常高兴,虽然你们此刻无法理解我的心情,但我还是非常谢谢你们。不,是应该谢谢你的寒骨琉璃刃才对。别这样看着我,关于我的事情,几句话确实不容易说清楚,反而会你越听越迷糊,而且你们其实并没有兴趣知道我的事情,你们关心的是什么,我还不清楚么?”
“你刚才说的那个组织,为什么要调查我们,你对他们了解多少?”周建国冷冷的问道。
“说实话,我对这个组织根本不了解,只是认识他们中间的一个人而已,这个组织有什么背景我一点也不清楚,我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只不过我认识的这个人曾经救过我,我为了报答他,才答应留在他那里帮他。你们听明白了吧?”郑全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关于我们的事情的,难道都是从你所谓的资料上看到的?”严艾问。
“这倒不全是,这得从很久以前的一件事说起。别急,我尽量长话短说。”
“没事,你细细道来,我们不急,只想听个明白。”严艾道。
“那就好。事情的起因确实发生在很多年前,当时我的家族里有个重要的人生了一种怪病,大家用尽各种办法都一点头绪也没有,直到有一天,我都忘了是谁了,反正有个家伙不知从哪打听到了一个人,说这个人一定能治好这种病,但他只知道这个人被人唤作奇师,真名叫什么没人知道。”
“......你......奇师?”严艾和周建国的表情几乎同时发生了变化,似乎有万千的疑惑,但又强压住没有说出来。“你继续说。”周建国道。
“当时家里遇到一些麻烦,谁都走不开,只有我最小,肩膀上没什么事情,所以家里就派我去找寻那个叫奇师的人。就这样,往后的时间里我几乎走遍了大江南北,四处打听,希望能找到一丝线索,但始终没有眉目,直到后来有一天,可能是因为想家了吧,呵呵,看见路边有一家酒馆,就去喝了几杯酒,结果......唉,算了,这事就不提了,总之遇到了一件事情,差点送了命,幸好被一个老头救了下来,之后我伤势好转,在聊天的时候就告诉他我找奇师给家人治病的事情,结果令我出乎意料,这个老头居然知道我要找的人,他答应帮我,但条件是我要帮他做一件事情,我当时非常爽快的就答应了,可哪知道......唉,他让我帮他做的这件事情十分奇特,我不能说他是存心害我,因为我是自愿的,而且我也从中得到了好处,但......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在帮一个组织做事。相处的日子久了,他也没把我当外人,给我说了些事情,让我知道了许多本不应该知道、知道后更后悔知道的秘密,从那时候起,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是那么的奇妙,还有像你们这样的人,还有那种地方,你们称作‘四鬼地’吧?”
此时严艾已经错乱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合适,面前这个暂且称作郑全的人,所带给自己的信息非常杂乱,但信息范围又很广,看来要弄清楚事情的经过,还真不是站在这儿说几句话就能完成的。于是,他心里有了主意。
(接上)“你叫什么名字?”在火把照亮的照亮下,这个山洞显得愈发昏暗了,严艾叹了口气,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恩,我不说你也肯定猜出来了,其实那是一场意外,我很难给你一个令人信服的解释,但我只能这么说,我没有打算故意害他。”假郑全走到一旁,找了块平整的石头坐了下来。
“你是聪明人,大家最好把一切都说清楚,免得有什么误会,外面你也知道,不说清楚我是没办法相信你们的,包括你,老严!”周建国背对这洞口,冷冷说道。
“虽然说这些没什么意义,但我还是如实相告,我真名叫做孙彷,离家之前我只不过是个普通人,之后的事情我都告诉你们了,还想问什么?”
“我是北水寒地的人,姓严名艾,自从那边出事之后,我四处寻访,后来机缘巧合,做了老师,一直到现在,就这些!”严艾的最后三个字故意说的很重,任谁一听都知道,这是在质问周建国,于是他道,“要说经历,我和你差不多,自从南火炽地崩塌之后,我遇到一些意外,后来去了军队,一直到现在,没有什么其它可说的。”周建国说罢,眼睛里似乎闪出了一丝伤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既然这样,不妨暂且互相信任,看眼下的时局,像咱们这些人,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不如先回去吧。”孙彷说道。严艾和周建国心里清楚,再这样互相耗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任你心里头事情再多,眼下也的确什么都干不了,只能蛰伏下来静待其变。于是二人互相看看对方,点了点头,周建国抄起火把朝山洞外走去。
出了山洞看天色大约已经到后半夜了,人在积雪的山林间走路十分耗费体力,三人走了没多久便减缓了速度,走着走着,严艾突然停住了,呆呆的望着西南方向,周建国他立在那儿不动,问他怎么了,严艾没有回答,而是抬起手指向西南方向指去,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周建国和孙彷都大惊失色,只见西南天际隐隐发红,由于很多树木阻挡着,再加上那边地势低洼,让人看不真切,但凭直觉大概可以判断出,一定是起了大火,而那个方向?三人面面相觑,难道是庄子着火了?
由于山路曲折,三人加快步伐赶了许久才到了林子边缘,放眼一看,就见山下庄子火光熊熊,已成一片火海,“这下完蛋了!”周建国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严艾也急得开始跺脚,孙彷亦是不知所措,贮在那里不见动弹。
(接上)面对着眼前的景象,三人回过神来,迅速决定先救火,兴许还有幸存的人,如果因为自己的一时踌躇而死,那自己可能会内疚一辈子的,毕竟孟庄的乡亲们都是善良的农民。
孙彷比周、严二人都年轻,三人下到庄子口,他先脱下大衣,迅速在雪地里翻滚,一直滚了四五十米,直到连眉毛头发上都沾满了厚厚的积雪,方才起身,又用大衣从地上裹了一团积雪,不等严艾他们赶上,自己径直冲进了离他最近的一间起火的屋子里,随即整个人被火舌吞噬,外面也看不见里面的状况了。严艾与周建国也一并模仿孙彷,裹了大量积雪分头冲进了旁边的两间屋子里。过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三人气喘吁吁满脸黑灰的坐在雪地上,旁边横七竖八的躺了五六个村民,看样子伤势很重,暂时还没断气,但也不知道能撑多久,孙彷站起来,又开始用大衣裹雪,他身上早已经湿透了,手上和脸上都有灼伤,头发几乎全都烧焦了,再看周建国和严艾二人,也好不到哪儿去,严艾的手烧伤很厉害,手背全是水泡,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待休息片刻之后,三人又再次冲进火场,这一次,只有周建国冲了出来,在孙彷和严艾冲进那间屋子的几乎同时,屋子的大梁塌了下来,周建国呆呆的望着那间屋子渐渐的被焚为灰烬,再看看身旁地上的村民,一下子没支撑住,倒了下去。
(接上)引子结束
第一章
2008年的3、4月份,天气总算暖和起来了,我在家像往常一样收拾出门,心里祈祷着今天千万别堵车,天知道这古城从什么时候起也跟帝都似的开始犯起堵车的毛病了,上了二环路平均时速大概4、5公里,这要是到了夏天,老子直接骑个自行车上二环,看见那些奔驰宝马什么的,就冲人家笑笑,然后一路蹬到高架上,不捏闸冲下去,把丫甩的远远的。
到了公司已经快9点了,一边诅咒着刚才插到我前头的那辆车赶紧撞,一边往楼上走去,进了办公室,看见权子已经坐在那里了,神色凝重,我心想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家里有人出殡?应该不是。于是放下包倒了杯茶,问他怎么一脸肃穆,他半天没回我,正当我觉着他不会回答我的时候,他突然叹了口气,用一种毛爷爷去世时红卫兵的口吻道,“李遥,你来看看这个。”
我搞不清状况,放下手里的茶杯走过去,他递给我一份文件,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上海国际摄影作品拍卖会交易合同书”,这我并不陌生,权子这辈子也就这点追求了,此君沉迷于旅行和摄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谓摄影穷三代,单反毁一生,去年我俩合办了这家小小的外贸公司,凭借我的智慧和权子高超的德语水平,日子还算过得去,但算来算去,一个季度下来,那一点点可怜的利润不够权子几个镜头的,看他烧的那么厉害,我也不示弱,君烧摄影,我烧音乐,这几年不少钱都花在了音响和唱片上,我俩似乎默认了这种不烧死不罢休的生活方式,倒也活的自在。言归正传,我继续往下看这份合同,当我全部看完之后,我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冒了出来,再也没有开玩笑的心思了,我转过头去看权子,他神色更显凝重,望着我不说话。
“你什么时候参加的这个狗屁拍卖会?”我放下合同问道。
“上个月,我从敦煌回来的时候,圈子里朋友说那边有这个活动,问我参加不,我想了想,就随手在刚拍的照片里挑了几张给寄了过去,本来也就抱着重在参与的心态,哪知道早上一来小王给了我这个,说是昨天下午寄来的。”权子说着又摇摇头,我知道他这是想不通,可我更想不通了。
“昨天下午咱出去找王老板谈合作的事情,晚上咱就直接回家了,但今早知道也不迟,关键是你怎么打算的。”我问道。
明天起,基本上会每天都更新,不出意外的话。大家多多更贴,不然没动力了就。当初建楼到现在,有几个忠实读者一直在更贴,这里表示感激。
(接上)权子沉默了半晌,道了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次是真的被吓住了。”我心想也难怪了,虽说我俩也都还年轻,可怎么的也算是见过些世面的,但这件事情实在过于离奇,有时候明知大祸临头人也不觉得怎么可怕,就怕这种悬着的事情,不知是福是祸。我捏了捏鼻梁,再次看去,那上海寄来的合同上分明写着权白(权子的大名)的大名,几张破照片,在拍卖会上被人花110万大洋买了下来,这事情着实令人头疼,如果说有冤大头花了十几二十万拍下了权子的作品,那我铁定是先宰他一顿好的,大大庆祝一番,可价码到了这个数,就不能不让人怀疑了,我虽然不是个正宗的商人,但也做了几年生意,知道越是碰到常理不能解释的事情,越是要谨慎对待,毕竟谁都钱都不是风刮来的,人家凭什么给你一下子甩这么多钱呢?正说话间,有人敲门,我顺手开门一看,是小王,递了封快递给我,说是上海寄给权子的,等他出去,我看向权子,见他点了头,我就随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裁纸刀一刀划开,见里面是一封牛皮纸信封,看样子可能是一封信,我就递给了权子。
(接上)权子拿到信,反复端详了一下,见上面什么都没写,就直接取出里面的信,读完之后,他见我望着他,哆嗦着把信递给我,我却没有接信,而是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力度很大,“别哆嗦。”我道。权子一直有这种毛病,遇到一些事情就会犯哆嗦,但如果是过马路差点被撞死,他倒不会这样,走夜路被我打背后装鬼吓一跳,也没事,所以究竟的病因和诱发条件很难确定是什么,心理医生和神经科也看过几次,但一直没法治疗,这时候我看他镇定点了,便拿起那封信看了起来。
其实这与其说是一封信,不如说是一张邀请函,上面写着:邀请权子白先生于9月15日莅临上海,相关事宜如有不明请务必赏光。落款处留了一个手机电话和一个座机电话,我拿着这张纸反复看了几遍,上面除了这些内容之外,什么也没写,这封信看上去似乎很正常,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时间也没头绪,就问权子怎么办,权子想了想,觉得不管怎样,还是先打个电话去问问,现在连好事坏事都不知道,也别瞎猜了。我也认同他的看法,于是就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通了对方留下的手机号码,把话筒递给了权子,权子接过话筒,按了免提将话筒又搁下了,他可能是想让我也听听,帮他做做分析。
响了几声,对方接通了,传过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您好,请问哪位?”听声音可以判断出,对方是个比较干练的白领一类,权子回道,“你好,我叫权子白,今天收到一封信,有人邀请我去上海,信上留的是这个电话,没打错吧?”权子的回答挺巧妙,以一种试探性的口吻,但无论对方说什么都能有回旋的余地,结果对方立即答道,“原来权先生,非常抱歉,请你稍等片刻,我这边现在比较吵,大约3分钟后我给您回过去。”对方说完不等权子回答就挂断了。
“你说是好事还是坏事?”权子转头一脸茫然的问道。
“我哪儿知道?但我想不会是什么坏事吧,毕竟咱一没钱,二没权的,这几年也就做点小生意勉强奔小康而已,能有什么事儿?”我点了支烟答道。
权子在看表,过了一会儿,他刚刚说三分钟到了,突然电话就响了,我愣了一下,对方还真他妈准时。紧接着权子从裤兜了摸索了半天,掏出手机,对我道,“还真准时。”但突然间我俩都愣住了,“对方知道你的手机号?”
“你看,这都打过来了,你不是废话么?”
“先别管,先接。”
权子接了电话,和对方依依呀呀的说了一会,就挂断了,我问他对方怎么说,他摇摇头,说对方问他15号能否去上海,他说如果没什么大事应该可以,对方说机票和酒店由他们负责,具体事情到了那边再谈,让他不用担心什么,然后说等下会把航班信息发给他,就再没说什么。
这个时候我开始明白那封信不对劲在什么地方了,如果对方知道权子的手机号码,而且还知道地址,那么为什么要通过寄邮件的方式转达这样一个简单的事情呢?特快专递再快,从上海寄过来也至少需要2天,打个电话直接联系不就得了吗?越想越觉得这事有意思,不知道对方是脑袋糊涂了还是怎么想的。
(接上)我想了想,就问权子要他这次去敦煌拍的照片,我想看看一个傻逼花110万买的照片是什么样子。权子说存在家里的电脑里,晚上回去给我发,还再三叮嘱我看看就行了,千万别上传到网上,他参加拍卖会的时候签了合同的。
我心说我没事传这个干嘛,一整天大家各忙各的,一直到晚上,找了个烤肉摊吃了点东西,就各自回去了,由于白天事情也比较多,上海那边的事情就再没提起。
晚上我到了家里,打开电脑,忽然想起权子的照片,就给他打电话催他传过来。过一会他头像亮了,给我传了一个压缩包,我一看,操他妈的700M,就让他传到邮箱去了。下下来解压之后,我点上烟开始一张张观赏起来。
有一个错误,改一下,那封信上写的不是9月15,是4月15
(接上)敦煌那地方,怎么说呢,确实是个好地方,自古是丝绸之路的咽喉要地,楼兰古国也在那一片,后来发现的佛窟还有月牙泉之类的,都极富浪漫传奇色彩,再加上地处戈壁,四周苍凉无际,给人一种与南方景致刚好相反的感觉,粗狂神秘,每年都吸引无数游客前往。
权子发来的照片非常多,其中很多都是即兴拍摄的,也有一些乱拍的,其中有几张我都不知道他在拍什么,看了一多半,确实有几张非常漂亮的,而且可以看出还没进行后期修改,有些照片很有意思,比如在石窟附近的几张,不知道是从什么角度拍的,感觉整个空间是扭曲的,有种非常荒诞的效果,不知不觉我已经看到最后一个文件夹了,点开之后,发现这个文件夹里的照片跟前面的有所不同,里面大约只有十几张的样子,无一例外都是黑白的。
@landdyking 2011-12-23 17:28:00
看了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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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你的支持
(接上)在如今这个时代,黑白的照片别有一番视觉体验,我打开这个文件夹之后,大致扫了一眼,黑白的色调下,我忽然发现我不知道他拍的是什么,可能因为缩略图的缘故,于是我打开放大,一瞬间我头发都立起来了,操!这什么?我一下子没忍住,差点叫出声,这张照片着实把我吓的不轻,可以想象,半夜三更的,对着电脑显示屏,打开一张图,面对着一个像X光透视下的张牙舞爪的怪物是什么感觉,关键是我是抱着审美的态度去观赏的。等回过神,立即打电话给权子,电话一接通我就骂了过去,“操,你他妈弄的什么鬼东西,吓老子一跳。”权子那边似乎很茫然,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你给我发来的照片里,其中一个文件夹里一堆鬼图,黑白的,活像X光。他那边一听,迟钝了半晌,说那是在一个比较特殊的环境下拍的,不是故意吓我,我又骂了两声,挂了电话,也没心情再看,关了电脑就去睡觉了,但我躺在床上,总觉得刚才那张照片很奇怪,不过现代的高端相机包涵很多种拍摄技术,可能是某种艺术手法,也可能是权子的失败作品,曝光过了还是怎么的,我也就没多想,沉沉睡去了。
(接上)两日后,上海那边再次打电话找权子,说是机票已经订好了,告诉了时间和航班班次,让权子到时候直接去办理登机手续就行了,我心说效率还挺高。到了14号傍晚,权子带了几件换洗衣服,我开车送他去了机场。
出乎意料的是第2天上午大概十点左右,我接到了权子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让我赶紧去一趟上海,我很纳闷,问他出什么事了,他吱吱呀呀的也没说清楚,只强调让我什么都别管了,先去上海找他,听他的语气似乎真出了什么事。于是我慌忙订了机票,航班是当日的,价格奇高,登基的时候我还在盘算着一定要让权子给我报销了才行。
一下飞机,手机刚刚开机才两分钟,电话就来了,权子已经到了机场,我在出口处见到了他,神色不太好,脸色阴霾,一见面就拉着我上了一辆出租车,车子刚刚起步,我还没来及问他怎么回事,就见他一脸凝重的抓着我的手说,“事情很严重,遇到麻烦了。”
(接上)两日后,上海那边再次打电话找权子,说是机票已经订好了,告诉了时间和航班班次,让权子到时候直接去办理登机手续就行了,我心说效率还挺高。到了14号傍晚,权子带了几件换洗衣服,我开车送他去了机场。
出乎意料的是第2天上午大概十点左右,我接到了权子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让我赶紧去一趟上海,我很纳闷,问他出什么事了,他吱吱呀呀的也没说清楚,只强调让我什么都别管了,先去上海找他,听他的语气似乎真出了什么事。于是我慌忙订了机票,航班是当日的,价格奇高,登基的时候我还在盘算着一定要让权子给我报销了才行。
一下飞机,手机刚刚开机才两分钟,电话就来了,权子已经到了机场,我在出口处见到了他,神色不太好,脸色阴霾,一见面就拉着我上了一辆出租车,车子刚刚起步,我还没来及问他怎么回事,就见他一脸凝重的抓着我的手说,“事情很严重,遇到麻烦了。”
(接上)我见权子眼神里似乎有些害怕,问他出什么事了,他眯起眼,头来回看看,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对我道,“有东西要杀我。”
我听罢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用手去摸权子的脑门,“不烧呀。”权子没理我,一把打开我的手,特认真的给我说,“你可以先不信,等下我就让你知道我没胡说。”我看他似乎不像是开玩笑,眼睛里湿淋淋的,好像快哭出来的样子,不由得有点担心,但还是觉得有些荒诞,心说什么叫有“东西”要害你,什么东西会主动害人?由于受中国传统思维的影响,不由得联想到一个漆黑无人的夜晚,权子浑身是血的在一条林荫道上跌跌撞撞的奔跑,一边跑一边恐惧的叫喊道,“别害我,不要啊!!!”紧接着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玩意儿就突然从他前方出现,一爪子或者一口下去,果断的送权子去报到了,第二天我悲伤的坐在电视机前收看报导。
靠,不能这样想,怎么说也是自己兄弟,我忙收回神,心里忏悔了一番。
因为一些事情中断了将近一个月之后,重新开始更新,发现从前几天开始更新到现在,每天几乎都增加那么一两百个点击量,但几乎没有人回复,这是个比较苦逼的事情。
(接上)上海堵车非常严重,所以出租车的讯息也十分灵通,征得我们同意之后,出租车司机开始绕圈子,尽量避过堵车的区域,大约半小时后到了目的地,我一看表,操,果然是魔都,这价码搁在古城都可以游遍城区了。
付了钱之后,权子带我进了一个看上去蛮高级的小区,左拐右拐进了一栋楼里,乘电梯上了17楼,到了门口,我明显感觉到权子有些恐惧,看了看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我莫名其妙的走进了这间屋子,由于这种小区常年冷冷清清,再加上权子阴森森的样子,搞得我也有些不自在。
屋子的格局很简单,但可以看出装修的非常精致,墙体都是用不知什么材料重新做过的。我问权子究竟遇到什么事情了,他没有答声,而是带我走进了里间的卧室,我四下张望,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要说有什么不对劲,那就是这间房子拉着厚厚的窗帘,光线十分昏暗,但这也不算什么呀。
“现在离天黑大概还有两三个小时,得等天黑。”权子道。
“就在这里?等天黑?”我惊讶的问。
“是的,要在平时我肯定好好招待你,但我现在什么心思都没有,你理解一下。”权子淡淡的说。
这几个小时过的非常慢,期间我问他到底要我看什么,他也没有回答,只说到天黑就知道了,我就一头雾水的和他坐在那里等天黑。
“你准备好了吗?最好有点心理准备。”权子道,我走到客厅朝窗外看了看,夜幕已经降临了。
听他这么问,我突然觉得这种景象十分荒诞,两个男人在一间拉着窗帘昏暗到让人想睡觉的屋子里,一个问另一个你做好准备了吗?我不是G啊!
权子显然不知道我心里正在想什么,他先是打开了灯,然后神情肃穆的走到窗帘前,转头看了看我,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双手一把拨开了这两扇厚厚的窗帘,我定睛看去,窗帘后面是一扇落地式的窗,似乎是整块玻璃的,一眼看去上面似乎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