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以下禁入)八下我那些极品前任们,其中一个帅得让我合不拢腿

“怎么办,瞬间为她的智商抓急啊,同情她了!“

  我淡定地走出去,若无其事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似乎是觉得我真的被炒了,那些售后部门的女孩子肆无忌惮,哪怕是我坐在那里了,依然唧唧歪歪讨论个不停。

  我很想站起来冲她们发火:“说够了没有?那么长舌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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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没有,我就跟个死人似的坐在那里,脑海里面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刚才的情况,心里面似乎有万千匹马在奔腾践踏,而我痛得快要掉下眼泪却因为场景不对,要忍着。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难受,哪怕他以前再爱我,不舍得我受半点委屈,可是却是我辜负了他,而他维护自己现在的女人,这没有什么错。
浑浑噩噩熬到下班,走出大厦的门口的时候,依然是零星的秋雨,我这才想起还没把雨伞给张明朗还回去。

  然而又赌气想了想,不还了,留给自己当个纪念。

  最后,我决定去问李洪波借点钱,辞了工作之后,再去问问罗建文,我还能不能回去他那个场子里面上班。

  不过俗话说得好,白天别讲人晚上别讲鬼,我正想着去找罗建文,忽然就看到他站在不远处朝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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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有求于他,我赶紧特虚伪地装作很高兴地样子朝他走去,一走离他不远处就赶紧熟络地打招呼说:“罗老板好啊。”

  罗建文被我这个反应吓了一跳,张嘴就损人:“陈三三,几天没见你被门夹坏脑子了?“

  我自嘲地笑笑说:“我丫丫的活了23岁,就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脑子好过。“
罗建文以为他损我是打击我,哪里料到我自己都特看不起我自己,最后没词了,他挥了挥手指了指自己的车说:“那美女,现在赏脸上车,然后陪我去吃顿饭吗?”

  罗建文发动车子的时候,我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谁知道人家一副本大爷就是那么料事如神的语气说:“我掐指一算,算到你在这里,我就过来了。”
 前几天还差点把他当人渣弄死了,现在我们居然能这样开玩笑,我总有一种穿越了的错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没有接他的话茬,我说其他的:“罗老板,你那个场子里面,推销酒水的,找到人了吗?”

  罗建文盯着前面的方向,似乎是开玩笑的语气说:“没找到,但是肯定不要你。”

  我有点失望地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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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沉默了一阵,罗建文打破了这份沉默说:“陈三三,你不适合那地方。”

  我鄙视地瞪了他一眼,郁闷地说:“难道我长了三头六臂看起来异于常人,所以不适合?”

  罗建文也回敬了我一个白眼,换上淡淡的语气说:“反正不会再要你去推销酒水。怕你那种神经病的性格,哪天把客人干死了,我还得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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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特郁闷地哦了一声。

  冷不丁的,罗建文问:“怎么的,你被张明朗炒了?”

  我收回自己洋溢于表的失望,有点含糊地说:“没有,但是我不想呆了。”

  罗建文没再说话,把车开进了岁宝百货那边的停车场,这才说:“陈三三,话说你到底跟张明朗什么关系?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你给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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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头扭到一边去,把目光投向路边一盏昏暗的路灯,展现出一副文艺傻逼青年的样子,过了半响才说:“前任。分开几年了。”

  谁知道,罗建文来劲了。

  我这话刚刚落地,他立马接上来就说:“哦,以前是男女朋友啊?是真心的吗?还是玩玩而已啊?”

  我没好气地答:“废话,不真心谈个毛球的恋爱。”
 罗建文呵呵笑了一声,最后冲我说:“下车吧,看你那寒碜样,我们也别去餐厅吃饭了,去岁宝百货买点吃吃喝喝的,我们去洪湖公园那边溜溜。”

  正好我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所以我跟罗建文肩并肩朝超市走去,却就在快走到超市门口的时候,罗建文又犯傻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提高声音问我:“陈三三,你说你跟张明朗以前在拍拖,那拍拖的时候,你们睡过没有?他技术好吗?”
 我的脸腾一声红了,狠狠了瞪了罗建文一眼,低声骂了一句:“卧槽,你出门之前把脑子给挤弱智了啊!”

  罗建文嘿嘿笑了笑说:“没其他意思,就问问。”

  他越这样无所谓的样子,我就越恼火,总感觉他是故意的,一个生气,我直接说:“罗建文,你自己去买东西吃饱它,本大爷滚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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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罗建文丢超市,我回到草埔那边买了两个包子填了填肚子,想到明天是周末放假了,我可以趁着不用上班好好投投简历,周一辞职了之后就能快点去面试。

  谁知道轻松的日子还没过够二十四,周六下午我接到了李雪梅的电话。

  破天荒,我刚刚接起来,李雪梅居然关心起我来。

  她说:“三妹,最近工作顺利吗?”
我有点受宠若惊,忙不迭地答:“还可以。”

  李雪梅又问:“是什么厂啊?”

  我又是忙不迭地说:“不是厂,是个大公司。”

  李雪梅一听,顿了顿然后说:“是这样的啊,三妹,昨天你表姐雪娇给我邮了2500块,说是你给我的,我就知道你混好了有良心,姨妈就知道没白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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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听这话,瞬间明白陈雪娇抢了我的钱之后,以我的名义给了李雪梅2500块,剩下的她吞了,但是我肯定不敢再去问她要,她急起来真的六亲不认,更何况她对我一点都不亲,我特别怕我问她要钱,她真的回去逢人就说我的事,那么我估计没几天就能红透大街小巷。
  于是我只能苦笑了下,含糊地说:“收到就好,姨妈,那是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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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句话刚刚说完,李雪梅紧接着说:“三妹啊,你弟这孩子,他跟我说他想去深圳找个好工作,你也知道的,湛江工资不高,他能有这上进的想法,我这个当妈的高兴。但是你也知道,你表姐她在美容店上班,我不想你弟跟着在美容院伺候别人,你看看能不能想个法子,给你弟找份好工作?”

  我一听这话,蒙了。
一颗心立刻像是被丢黄莲堆堆里面去了,苦得跟什么似的。

  原来不是关心我的死活,说白了就是想让我表弟不去投奔他亲姐,反而来投奔我。

  我也并非冷血,毕竟跟着一起生活了十几年。

  可是这十几年间,陈正强从头到尾都被我姨妈宠得无法无天了,从来就没正眼看过我一下,更没有喊过我一声姐,而且他还在我们学校那边跟他那些同学说我在他家里吃白饭,是条大米虫。
 想想他那态度,我就生怕他来了深圳之后跟个大爷似的,我现在养自己都养得举步维艰,再养他简直就难上天了。

  于是我想了想,艰难地开口说:“姨妈,我跟一个朋友合租的,都是女孩子,表弟过来住宿不方便啊,其实留在湛江也有很多发展空间的,而且离家里也近。”

  我的话刚刚说完,李雪梅立马翻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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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高声音就骂我:“三妹,你不想帮你弟就直接说,我当瞎了眼白养了你这个白眼狼,我也当这十几年的米饭倒给狗吃了!我认了!”

  听着李雪梅那么难听的话,我咬了咬唇,最后跟个包子似的哄她:“姨妈,你先别生气,我想想,要不这样吧,我等过几天在附近找个单间租下来,再让表弟过来,要不然他急急忙忙过来我没准备,让他吃苦就不好了。”
李雪梅这才高兴起来,又跟我聊了几句湛江的房价,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之后,我真的觉得自己惨淡得用惨淡来形容,都是辜负了这两个字,原本想周一就回去辞职的打算,泡汤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也怀着怕被突然炒掉的心情,周一我刚刚回到办公室去找了林启程。

  林启程的办公室离客服部这边不远,我敲门的时候他正在里面打电话,一看到是我推门进去,他飞快地把电话挂了。
 有点底气不足,我低着头说:“林经理,上周你不是跟我说过调岗的事吗?我愿意按照黄小姐的想法去客户那边收账,只要公司别炒掉我就行。”

  林启程愣了一下,最后打了个电话,完了之后他有点为难地对我说:“张总说了,他这边不想跟总公司那边进行太多人员调动的互动,但是可以内部调动,把你调到财务部去做坏账跟进那一块,反正财务部正缺人。”

  我松了一口气。
 财务部里面,大多都是年纪比较大的女人,而且可能是工作性质的原因,上班的时候她们大多比较沉默。

  带我的是一个叫邓丽英的中年女人,脾气有点暴躁,但不爱八卦我前几天闹得沸沸腾腾的伤人事件,也肯教我。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张明朗也不知道是出差了还是一直呆在八楼没下来,那个充满敌意的黄思敏也没来找茬。

  罗建文偶尔会在QQ上喊我几句,我当然记得张明朗给我看过资料,罗建文所在的公司是纳斯达的竞争对手,我怕罗建文接近我带着一些的不安好心,想通过我探听纳斯达的情报。
 怕死了会害张明朗有丁点儿的损失,所以罗建文一跟我聊点工作上面的事,我直接给他打哈哈。估计他也腻了这样没点营养的聊天话题,好几天也懒得找我了。

  没出麻烦事,我在财务部呆得自在,晚上下班之后还能有点闲心去帮陈正强找房子。
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混了两个星期工资,这一天刚刚到公司,邓丽英就递给我一堆资料然后说:“小陈,今天你去这家公司跑跑,他们从今年5月份开始回款就有点拖沓了。”

  我带了资料出来,已经到了2012年11月初,深圳的深秋凉凉,到处是飘零的叶子,满目都是萧条和繁华交织。
 这个城市,转眼呆了四年,它的秋天还是一个样,而我的心却已经千疮百孔难回当初。

  有点犯傻地伤感,我不禁地嘲笑了一下自己,最后按照查好的路线,去到了那家叫做迈科光电的公司。

  迈科光电在天安数码城这边,是一家做灯饰的公司,刚刚踏入,目光所到之处都是形态各异的灯盏,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这让第一次上门讨债的我,感到了稍微的轻松。

  前台小姐笑得挺好看的,一听我是纳斯达这边的财务过来拜访的,直接把我请到会议室去,给我倒了一杯茶水,让我等等,她帮我通传财务过来。

  哪里料到,我从早上十点一直坐到十二点,也没见到迈科光电的财务。
 直到似乎到了下班的点了,很多人从里面的办公室说说笑笑走出来,我这才猛然醒悟,人家财务压根就不想见我。

  这年代,都说了客户是爷,欠了货款的客户更是大爷,我一下子深刻地体会到了,这话假不了。

  但是想了想,我不能出来催款坐了半天却连个答复都要不到就空手回去,于是我径直走到前台那里冲那个美女说:“你好,请问贵司财务还在忙吗?我已经等了一个上午了。”
这时,有个男的,迈着沉稳的步子朝前台这边走过来,冲那个前台说:“小妹,等下帮我叫个外卖。”

  他刚刚说完,忽然扫了我两眼,然后问那个前台:“这位小姐,是纳斯达那边来的?”

  前台忙不敌地点头说:“是的,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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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称作谢先生的,朝我这边侧了侧身体,伸出手说:“你好,我是迈科的谢存辉。”

  我赶紧伸出手去,礼貌地握了握,然后自我介绍说:“你好,我是纳斯达的财务助理,我叫陈三三。”

  刚刚客套完,谢存辉冷不丁地说:“陈小姐,吃过饭了没?如果不介意,不如我让小妹多订一个外卖,一起吃个便饭?”
早上为了省钱,我就吃了两个馒头,确实有点饿了,而且通过前台对谢存辉的态度,我觉得他在迈科肯定是说得上话的,于是我马上点点头,淡定地说:“那我就不客气了,麻烦谢先生了。”

  谢存辉问清楚我想吃什么之后,给前台交代了一下,然后把我往他的办公室里面请了。

  进了他办公室我才知道,我算是打入敌人内部了。
这个谢存辉,要么就是这里的负责人,要么就是老板。

  自己身处的环境一下子变得高大上,我有点拘束,在谢存辉的示意下,我坐到了靠近门边的沙发上。

  沙发是真皮的,还特软,一坐下整个人就陷下去了,让人有一种否管世界末日是不是明天,现在这沙发上睡死一阵再说的感觉。
 谢存辉大概三十五左右的年龄,长得不算帅,也不算特别高,但是给人一种很干净很儒雅的感觉,如同南方温润的春风一样,举手投足之间都让人感觉如沐春风,是一个极具魅力的男人。

  他就坐在我的对面,拿了一小包大红袍撕开了给我泡茶,跟我搭话的时候手也没有停下来,他说:“陈小姐,我们之前在纳斯达见过一面,对吧。”
我这才恍然觉得谢存辉确实有那么一点儿眼熟,可愣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

  看我疑惑,谢存辉笑了笑,给我倒了一杯功夫茶,淡淡地说:“前几天,我去纳斯达找策划部的小柳,当时陈小姐跟我打了一个照面。”

  我这才尴尬了起来,原来他就是那天小柳骂我是狐狸精的时候,在场的那个男的。
谢存辉这个年龄的男人,真的褪去了太多的毛毛躁躁,他察言观色却也不动声色地开解我的尴尬,他说:“陈小姐,我没其他的意思。只是觉得陈小姐在面对其他同事的挤兑时候,那样不当一回事的处理方式挺好的,显得特别聪明。”

  我在心里面苦笑了一下,有头发谁还愿意光着个头啊,能当锤子谁愿意当包子啊!只是我一个新来的,还没干出个实事就整天往老板办公室跑,别人质疑我那也是情有可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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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面吐槽,却也不会对这个还算是陌生的男人吐露半分,我也是淡淡笑笑说:“谢先生,你真是太高评价了,其实我那是反应迟钝,当时愣是没找到话反驳,后来找到了,散场了,再去说也不妥当啊。”

  
  谢存辉的脸上露出看起来像是发自内心的笑容,过了一阵说:“陈小姐不仅仅聪明,还很直率啊。”

  自小被否定得多了,我一点儿都不经夸,一听这好话心里甜得跟刚刚吃了一斤白糖似的,接下来的谈话我放松多了,两个人相谈甚欢,最后谢存辉当即打电话给财务,说是这几天先给纳斯达安排5月份的货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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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准话的答复,又蹭了一个饭盒,最后谢存辉还把我送到了电梯口那里,我感觉自己一个出师就告捷了,瞬间感觉自己上辈子说不定就是一个讨债鬼,这辈子才那么有天赋呢。

  怀着轻松的心情,我差点儿就哼着歌儿回公司了。

  谁知道,还没到公司呢,就接到了林启程的电话。

  他急急匆匆地说:“小陈,你回来了没?”
我一个咯噔,以为我不在公司,又不知道被谁随便往我头上扣黑锅了,赶紧答:“还有几个站,林经理,怎么了?”

  林启程依然是一副天下雨衣服还没收的急慌慌的语气说:“你先回来再说,你到了公司,过来找我。”

  电话瞬间断了,我看了看,原来是手机没电了。

  怀着回去躺砧板上给人切成碎片的心情,我沉重地回到了公司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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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启程一见到我,就把我拉倒他办公室里面去,递给我一沓文件之后,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张总他没来公司,说是找你送点文件去他家,他说你知道他住在那里。”

  我有点莫名其妙,也很郁闷,更不大乐意跑去张明朗家里面,正要推辞,但是林启程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张总说要早一点,他在家等着,让你打的去。”

  抱着文件,我有点气恼地下楼拦的士,直奔红树林那边去。
在大门各种身份证登记之后,我依靠着依稀的记忆,按响了张明朗的门铃。

  估计是没出门,他懒得只套了一件灰白色的睡衣,有点憔悴,嘴唇有点发白,看到我,懒洋洋地把门打开了让我进去,顺手又把门带上了。

  我把文件放在茶几上,说了一句:‘张总,你要的文件我给你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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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朗顺势坐在沙发上,盯着个电视机看财经,连个头都没抬,直接特不会聊天地说:“我没瞎,看到了。”

  我自讨没趣地哦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说:“那么张总,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可以走了吗?”

  张明朗愣是理都没理我,又看了好几分钟的电视之后,没好气地说:“陈三三,你没看到我病着吗?我重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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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里面,居然有一种让我恍如隔世的熟悉感。

  张明朗是那种几年不感冒,一感冒就特别严重的体质,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他有一次也是感冒了,去医院挂了好几天的点滴,那时候我都陪着他,他病得死去活来还要各种搂我的腰耍流氓,我挥拳揍他,他就特委屈地说他病着,让我从轻发落。

  大概是张明朗也意识到了这句话有点儿暧昧,他瞥了我一眼之后,又赶紧换上那种领导的语气说:“作为员工,你不觉得应该借着这个机会关心一下领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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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搓了搓手,最后憋出一句干巴巴的话来:“那张总,希望你早一天康复。”

  张明朗冷哼了一声,忽然转过身来,朝我翻了一个白眼说:“干巴巴的,没点感情。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什么需要你照顾和帮忙的?”

  我有点苦笑不得了。
 看着他病得七荤八素的,说实在的我心里面看着挺难受的,但是我又没有付出过多关心的资格。

  想了想,我说:“张总,你可以打给你女朋友,让她过来照顾你。”

  或者是我不识趣哪壶水不开提了哪壶,张明朗似乎给我踩住尾巴了,他一下子没好气地说:“我偏不要她照顾,找你不行吗?”
语气里面还有点耍小脾气的意味,臣妾彻底无语了,内心各种草泥马跑来跑去,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张明朗却懒得理我被他雷得一塌糊涂的表情,最后拿了五百块递给我说:“一整天没吃东西,你到附近超市给我买点吃的回来。如果你没那么健忘,你大概还记得我不吃什么。”

  我拿了钱,在红树林这边高大上的住宅区找了一阵,愣是没找到一个大超市。
没办法,只得跑去上沙那边的家乐福。

  本来打算按照张明朗说的那样,给他买点熟食回去,可是想想哪怕当年是我甩了他,哪怕他恨我恨得要死,也没怎么整我,更何况感冒了,吃那些好得也不快。

  我一个心软,最后买了一大堆鲜肉蔬菜和保鲜盒。
踏着夜幕拎着菜按门铃,张明朗开门一看到我,很不爽地说:“陈三三,你去蹦跶了老半天,现在是打算给我吃生的?”

  我拎着菜径直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说:“张总,你家厨房借我一下。”

  张明朗顿了顿,又是不嘲讽我会死的语气说:“你要给我做饭?我先给你说说,我对吃的要求很高的,做得难吃的话,我可不吃。”
我把那些菜放在厨房的平台上,淡淡瞥了他一眼说:“你最好别啰嗦,要不然等下我给你撒一把砒霜下去,毒死你。”

  张明朗这才闭了嘴,就站在门口那里,把手插裤袋里面,一副本大爷就在这里等吃的表情看着我忙忙碌碌。

  土豪家里的设备就是不一样,火特快,炒起菜来比我和刘婷婷住的那个地方不知道快多少,忙乎了好一阵之后,我把菜给端到就近的餐台上,然后冲还站在那里看着的张明朗说:“可以吃了,过来。”
张明朗这才扁了扁嘴,小声嘀咕了一下:“在我家还指挥我。”

  说完,他坐下来之后,又很不爽地说:“谁跟你说我要吃白粥的?我不吃,我要吃别的。“

  我切其他的菜,手没停下来,连看都不看他,直接说:“感冒了,吃点白粥好得快一点。不想吃就倒了,垃圾桶在哪里你比我熟。”
 他这才哑巴了般,坐在那里低着头吃起来。

  等到他吃完,我也把其他菜炒好了装保鲜盒里面了,然后顺手把它们放冰箱里面去,一边放还一边叮嘱他说:“这几盒菜,给你明天吃的。热一下就能吃了。”

  我的话音刚落不久,漱完口出来的张明朗一个冷不丁疾步走到我面前,盯着我,语气似乎是认真又是调戏:“陈三三,你那么体贴,难道是因为对我还有感觉?”

  
 我的心,随着这句话,扑腾闹腾得厉害。

  脸也腾一声,涨得通红。

  为了掩饰情绪,我挪了挪身体,自动跳过那个问题,含含糊糊地说:“张总,我去洗下碗。”
谁知道张明朗一脸固执地把我的手按在了冰箱门上面,换上认真的语气,逼视着我问:“陈三三,是不是对我还有感觉?离开我的时候纠结过吗?比较过吗?有曾经哪怕一点点的失落吗?还是你根本就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别人?”

  我把脸扭到一边去,敷衍地说:“过去的事我不想提。”
 然而,张明朗却用另外一只手把我的脸掰过来,依然固执地问:“在你的心里面,我曾经算是什么?你刚刚来深圳遇到的一个救生圈?还是一个驱散你的孤单的普通人?说啊,告诉我,我想听。“

  我把头垂下来,眼眶瞬间红了。

  那一刻,我多么再矫情一把,我想说:“张明朗,你这个傻逼,你这个低情商的傻逼,我喜欢你啊!一直都没有停止过啊!”

  可是我不能。
随着时光的堆积,残酷的现实教会我的不仅仅是举步维艰的时候咬着牙也要熬下去,它更教会我一个很重要的道理,那就是很多时候我们必须口是心非,因为只有三缄其口,才是最大的成全。

  而多么让人伤感得不能自持的事,就是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爱情,需要用离别来成全。
我也不是把自己说得多么圣女白莲花,而是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脏得难以与他给过的干净爱情匹配。

  所以我最终忍住了自己的眼泪,抬起头来,换上无情无义的虚假面具,铁石心肠地说:“很抱歉,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偏偏这句话,激怒了张明朗。
在我根本反应不过来的几秒钟内,他忽然另外一只手覆上我的脸,把我抵在冰箱上面,双手按住我的脸,然后他凑了上面。

  他的唇冰凉湿润,像一条只拥有七秒钟记忆的鱼,横冲直撞,没有半点温情可言。

  我死命挣扎,却被他钳制在那里动弹不得。

  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其他情绪,我的眼泪就在这样突如其来的吻中奔腾而下。
但是张明朗却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他用手环住我,一把将我捞起来疾步走到沙发边,把我丢到了沙发上,在我惊恐的眼光中,他把穿着的上衣给脱了,光着上身朝我压了下来。

  我死命企图推开他,然而他却如同固执的顽石一样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手被他按住,我只能用脚往后踢来踢去,却一点用场都派不上。
恶狠狠的语气,张明朗咬牙切齿地说:“陈三三,你要为你说过的话付出代价!我是不是表现得太绅士了,让你以为我就没有心吗?以为我不会痛吗?今天我就把你办了!我不管了!”

  不知道是被恨意支配,还是被欲望支配,张明朗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狰狞,他撕扯我的衣服的时候真的是毫不留情。

  我忽然被那些眼泪迷住了眼睛。

  那一刻,大概我的绝望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绝望地说:“张明朗,如果你想看到我去死,那么你就按照你的想法来。“

  
张明朗的手顿了顿,忽然停在半空中,接着他的眼神变得黯淡,僵持了一阵以后从我身上下来,瘫坐在地上。

  两个人沉默着,过了良久,张明朗才打破了这让人难以呼吸的僵持。

  语气里面听到了悲愤的情绪,他说:“陈三三,你就这么的嫌弃我吗?在你的心里面,你宁愿以死相逼,也不愿意让我再靠近半分?”
我垂下头,眼角低垂,却抿着嘴,不愿意说上一句半句。

  我怕我忍不住哭出来,我太怕我将那些惨无人道的事情脱口而出,我也怕他听了之后,会矛盾交加难以接受,把他与我陷入更加尴尬的境地。

  如此这般,还不如这样无情无义地逃离,至少还能让他不甘与怀念。
倘若他知道我哪怕是害怕伤害他,还如此贪念留在他心里面,他不知道有多鄙视与难过,他曾经爱上那么自私的一个人。想到他的鄙夷我就不寒而栗,我突然发现我更害怕他鄙夷我胜过他不爱我。

  见我沉默,张明朗忽然嘲讽地笑笑说:“陈三三,你再怎么不爱我,我也是你第一个男人,这个事实你一辈子都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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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坐起来,快速地整理衣服,打算夺门而去。

  却被张明朗看穿,他伸手出来拽住我,忽然换上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我,似乎在确定什么地问:“你或者是爱过我,但是你没有察觉到吧?你回想一下,说不定有的,只是你那时候没察觉到!”

  而我就像一个侩子手,手起刀落,切碎了一个人的心。
把头扭过去,我冷冰冰地说:“从来没有爱过,从一开始我就抱着玩玩的心态,因为我高中就有喜欢的人了,你不过是一个完美的替身!“

  这句话,像是投入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起了千层的涟漪。

  张明朗扣住我的手,冷不丁地厉声问道:“那我毕业那个晚上我们之间算是什么回事?是你要离开了,觉得不忍心,施舍我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却终究不舍得他在不甘心中难以放过他自己,只得把我在他眼里面变得无耻与浪荡,他才会不屑,才会不齿,才会鄙夷,才会愿意把我从心里面剔除。

  于是我撒谎的功力发挥得淋漓尽致:“是的,施舍给你的。因为你对我太好了,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离开的时候才没那么愧疚。张明朗,你别傻了,你别以为你长得好看条件还好我就会喜欢你,我当初愿意跟你在一起就是因为你有车,看着有钱带出门有面子。我这人还花心,我最近搭上了罗建文,我就把老家那个男得给甩了,我这样的女人就是见一个爱一个,这样才是享受生活。我们的观念根本就不同,我贪图享乐,你需要爱情,我们从一开始就背道而驰。”

  最后一句话说完,我冷冷地盯着他抓住我的那只手,狠狠地再补一刀:“还不放手吗?你就那么玩不起吗?”

  
 张明朗的手却依然紧紧按着,眼角低垂,沉思了一会儿,忽然冷笑说:“陈三三,撒谎都不打草稿吗?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那么会撒谎的?”

  我伸手,慢慢地掰他的手,一字一顿地说:“我没撒谎。”

  张明朗却在手上加重了力道,阴冷地说:“你撒谎没撒谎,以为你看不出来吗?把我当傻子一样耍着,你有成就感是不是?”
我一副本大爷很鄙视你的表情扫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你有女朋友,我有男朋友。如果你曾经鄙视我一脚踏几条船,那么你也应该知道,你现在跟我这样,算是背叛黄思敏,而我也在你的牵连下,愧对罗建文。”

  罗建文这三个字刚刚说完,张明朗忽然抬起两只手,又是再一次扣住我的脸,逼着我直视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过了半响他问:“罗建文,罗建文,来没一会你提了他好几次了,老实告诉我,你们到底有没有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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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样扣住,我又是挣脱不得,只得尽量把头扭向另外一边,省得被他看到我的眼神,被他看穿。

  在心里面各种道歉了罗建文之后,我又拿他当挡箭牌了:“在一起了。他追了我一个星期,你知道的,我很好追的。那一年你追我,也不过是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又是沉默与僵持,在寂静里面,我听到了张明朗混乱的呼吸声。
良久,他似乎是下了决心,艰难地开口问:“你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睡过了?”

  声音有点含糊不清,就像是被水花模糊了的镜面,让人分不清,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反问了一句:“啊?”

  张明朗这才爆发了,提高声音说:“我是问,你是不是跟罗建文睡过了!”

  声音久久回荡,回传到我的耳朵里面已经成了混沌的一片,震得我耳膜生痛。
我抿着嘴,老半天憋出一句:“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但是张明朗却逼视着我,眼睛变得通红,用命令的语气说:“告诉我。“

  我依然紧紧闭着自己的嘴巴。

  四目相对中僵持了一阵,张明朗的眼眶突兀地红了。
 我心里面难受得要命,我张了张嘴,我很想说:“张明朗,你别难受了。我不会再骗你了。“

  可是我脱口而出的是:“有。“

  我以为时隔多年,在他面前我也就撒最后一个谎来分手,仅此而已。

  可是这世间上的事情大抵如此,谎话精的下场就是撒下了一个谎,后面必须拼尽全力撒更多的谎,才能维持自己的秘密心情不被识破,才能维持现状的安稳不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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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张明朗的手颓然松开,放开我之后,靠在沙发上,过了半响他说:“你走吧。“

  我飞快地站起来,抬脚朝门那边奔去,谁知道张明朗想了想也走到门边,靠在门上说:“快九点了吧?我给罗建文打个电话,让他接你回去。”

  说完,他举了举手上的手机,拨通了罗建文的电话号码。

  他说:“罗建文,你女朋友在我家里面,你过来接她一下吧。”

  
楼主好 我也在看你的小说 此情缠缠缠缠缠 最近几章节里 你提到陈奕迅的歌 时光隧道 这首歌跟专辑发行时间是在2014年 而陈三三那个时候是2013年中上旬 anyway 我就提一下  (陆清梦)
哈,是我比较喜欢那首歌,就让它穿越啦。
我好喜欢这个小说,有没有加快版的 (一切从零)
我私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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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私你啦啦啦啦啦
额,怎么没收到啊 (一切从零)
已经发短信息给你了啊。不然你摆渡 磨 铁陈三三张明朗罗建文
害怕被罗建文不上道拆穿我,也害怕被拆穿之后我在张明朗面前陷入难堪和尴尬,我一把抢过张明朗的电话,对着话筒放轻声音说:“建文,我是三三啊。你有空来接我吗?没空也没关系,我…...。”

  话还没说完,罗建文嗤笑了一声说:“陈三三,我有空,你给我等着哈。”

  张明朗开的是扩音器,罗建文又说得大声,张明朗自然是听到了的。
电话挂了之后,他一把捞过他的电话,爱理不理地说:“那你就在这里等他来接你。”

  直到罗建文按响了门铃,我和黑面神张明朗才从僵持的禁锢中解放出来,张明朗打开门,冷冰冰的口吻对罗建文说:“这里招待不了你,你别进来了。“

  罗建文也没有进门来的意思,他把我从张明朗身边一把拽到他身边去,伸手覆上我的腰,吊儿郎当的语气冲张明朗说:“那我带我的妞走了。以后没啥事,晚上别让她加班那么晚。”
 在电梯里面,罗建文叼着烟没点火,上下扫了我几眼之后,这才特人渣地说:“送货上门?”

  我心情不好,抿着嘴站在那里,沉默不语。

  罗建文却依然讥讽地说:“陈三三呐,你那些勾搭男人的本事跟哪里学的?勾搭前任都勾搭到他家里来了?是他技术太好你流连忘返?话说,你们刚才来了几次?”
他说得太难听,我虽然愧疚那么晚打扰他,可是我忍不住爆发了,就在电梯里面跟个疯子似的冲他吼:“罗建文,你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就别说话了!!”

  罗建文被我这一声吼吓了一跳,有点讪讪地说:“我就开个玩笑,看着气氛太压抑了。”

  我瞪了他一眼,嚷嚷地说:“一点都不好笑!”

  却话刚刚说完,眼泪就奔腾而下。
或者是因为我哭得太突然,罗建文目瞪口呆,过了半响说:“我没说什么啊,你别哭啊。“

  说完,他伸出手,似乎想拍一下我的肩膀。

  正好这时电梯到了一楼,门开了,我侧了侧身,率先走了出来,罗建文有点郁闷地拍了拍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先回去再说。”
罗建文开车的时候,我一直把头扭到另外一边看飞驰倒退的夜景。

  风从打开的车窗里面灌进来,我脸上的眼泪很快干成一片。

  最终,罗建文说:“陈三三,你放不下对吧。“

  我撇了撇嘴,有点自嘲地说:“应该是配不上。“

  罗建文冷不丁地,鄙视地“切”了一声说:“不就是个男人吗?多大的事,分手了几年了还能哭得上一秒被甩了一样,陈三三,你还真是有出息。”
 看我不说话,罗建文更是没好气地热嘲冷讽:“有本事就抢回来啊,没本事就死了这条心,好好发展其他男人。深圳好男人一丢丢的,你面前就有一个,你是有多眼瞎看不到?”

  我沉默以对。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从海滨大道拐了个弯,找了个能停车的地方来了一个急刹车,一副不耐烦的语气赶我下车:“我从来不喜欢接送心里面还有别人的女人,你自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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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建文这人没耐心,还没点怜悯的心。

  也可能是长得寒碜无法激起他的怜悯心,反正他没有就近把我丢在站台边,而是把我丢在瞎灯黑火的地方,啪嗒关上门,帅气地开车走了。

  咬咬牙,我蹬着高跟鞋饿着肚子,愣是擦干眼泪一路走一边找到了站台,回到了家里。
 谁知道刚刚打开门,刘婷婷就站门口冲我挤眉弄眼,我朝里面看,才发现陈晓娇跟陈正强这两姐弟坐在那里,黑口黑脸,跟个上门收高利贷的大爷似的。

  陈正强一看到我,连有外人在给我卖个面子都不乐意,直接奔过来,瞪大个牛眼张嘴就说:“陈三三,你他妈的个逼,死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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