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给你们讲讲我当时《守墓》时的那些诡事—— 

  这脸出现的太过突然,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惊吓过度,也因为最近长时间没休息好,我眼前一黑,一个后仰就倒下去了。
  
  等我再醒过来时也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我连忙按亮了桌子上的闹钟,一看时间还不到凌晨四点,我想刚才外面那群人很可能没走太远。
  
  我拎着铁锹推门就出去了,顺着路往山上追。夜风很凉,快阳历年了,虽然没下过一场雪,可是在外面深吸一口气都觉得身子冷。
  
  跑着跑着,我突然停下了脚步,心想,我不是告诉过自己说有什么事情都不管了吗,可我为什么现在又追出来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老毕,想起了他把铁锹交给我时的语气,然后又想起了老王媳妇说的话,老王的死或许真的另有蹊跷。
  
  我并不是一个什么高尚的人,从未见过的老毕,一面之缘的老王,我完全可以不必理会这些人的所有不幸和枉死。
  
  但我清楚,我或许真的离不开这份工作,既然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思意的事情在我身上,那么,我想逃避是没有用的。
  
  我握紧了手里的铁锹,直直地向着水楼的方向冲了过去。
  
  夜很黑,但还好是个月亮天。地上起了些霜,青唰唰地冒着白气。
  
  水搂子的铁门虚掩着,那把大锁居然没有上。
  
  我象个贼一样,把头悄悄地探进了水楼。身子留在外面。
  
  里面黑压压的,什么都看不见,依然只能听到有水滴的滴落声,啪嗒啪嗒地回响在楼里面。
  
  福宝山上一共就有三处不是死人待的地方,一是我们值班室,二是办公小楼,三就是这水楼子了,我想刚才那群黑雨衣怪人多数是进了这里。
  
  我几乎都快把耳朵竖起来了,希望在这阴暗潮湿的地方发现一丁点的声音。可是,没有任何的收获。
  
  就在我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水楼里的时候,突然背后有把手狠狠地推在了我的背上。
  
  我的身体向前一倾,就冲了水楼中。伴随着我向前的脚步,水楼大门‘啪’地一下就关上了。
  
  巨大的关门声,轰隆轰隆地在水楼里来回回荡着。
  
  我什么也看不见,身边是无穷无尽的黑暗。唯一庆幸的是我手里还有一把铁锹。
  
  我向门的方向冲了回去,可是那门居然被人在外面给锁上了,我使足了全身的力气踹这道铁门,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汗珠顺着脑瓜子不住地往下淌,我背对着铁门慢慢地缩在了地上大口地喘气,心脏更是狂乱不止地疯跳。
  
  “我该怎么办…”此时心里全是这一句话不停地重复。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下就握住了我的脚踝,一股子冷意从脚底一下就冲到了头顶。
  
  出于自保的本能,我抡起铁锹就往那东西上拍,就听喀嚓一声脆响,那东西发出从嗓子眼里窜出的撕裂般沙哑声,就好象一个人含了痰想吐又吐不出一样。
  
  这一铁锹的力气太大,这东西好象知道疼了,立刻扭转了身体向黑暗的深处爬去。
  
  我听到皮肤摩擦在水泥地上吭哧吭哧的声音。我用手往地上摸,粘糊糊的一把,放到鼻子处闻闻,是一股子腥臭味。
  
  就好象一块肉放了太久的那股子臭味一模一样。
  
  我脑子里面立刻闪现出个念头,会不会是个人被拘禁这水楼里了呢?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无意间碰到了口袋里的打火机,这东西在这个时候出现,就象一针强心剂,我立刻掏了出来,按着了手中的打火机。
  
  我立刻傻眼了,不远处,有个人,或许已经不能再称做人了,她的身体皮肤高度腐烂,可是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却又黑又顺。
  
  她拧过头来,不住地发抖,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我。我的脑袋一晃,差点再次晕倒,因为那不是别人,正是小静的妈妈。
  
  我张大嘴巴,刚要问她是谁把她害成这个样子。
  
  她的眼睛瞪的溜圆,全是恐惧,伸出手指放在唇边,极力压低声音长长吐了一个字。
  
  “嘘… …”
  
  
  都看到了。老朋友们,新朋友们.
  :)
  
  周末了,除了玩电脑还要注意休息.
  拾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拧头向四周的黑暗中望去,然后对我勾了勾手,示意我过去。
  
  我穿着硬底棉鞋,踩在地上发出了微微的声响。她立刻变得紧张起来,眉头紧皱着,不停地晃手。
  
  我知道她是在提醒我不要发出声音,可我每迈出一步,心里都在想一个问题,是谁将这个连女儿都可以虐待的狠心母亲吓成这个样子。
  
  我楱到她的近前小声说,“是谁将你带到了这里,是小静吗?”
  
  她使劲摇手,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管是谁,我现在就救你出去,你这个伤势再不抢救恐怕就活不下去了。”
  
  她摇了摇手,绝望地看着我,然后沙哑着嗓子压低了声音说,“我…活…不…了了。”
  
  我心里也发凉,刚才明明被人推了进来,外面又上了锁,一楼没有窗子,如果想出去就必须去二楼或者三楼。可是这水楼子明明有古怪,上边两层楼潜藏着什么危险,我自己都说不清,
  
  我问自己,“我真的能够活着带着小静的妈妈出去吗?”
  
  这个时候打火机已经很烫手了,如果再烧下去一定会被烧爆。我连忙熄灭了火,对着黑暗中的她鼓励说道,“你放心,再坚持坚持,明天天一亮,我就带你去医院。你不是很爱你老公吗,你要坚持下去。”
  
  她没有说话,只在黑暗处轻轻地叹气。
  
  我说你别叹气了,你振作点,现在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沉默片刻,她终于说了一句话,“李大哥,我有一处好痒啊,你能帮我抓一抓吗?”
  
  她这话说的有古怪,但我并没有留意到。我当时心里只是一味地可怜她,而且她这个岁数叫我声叔也不为过。
  
  我回答她说行。
  
  她在黑暗里就仿佛能够看到我的手一一样,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指,我只觉得这手冰凉凉的,没有一点血气,她拿着我的手指向一处疯狂地往里头捅,我的耳朵里立刻响起‘扑哧扑哧’的声音。
  
  我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因为刚才的她虚弱到说话都吃力,现在那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而且刚刚说话的声音也明显对不上。
  
  我立刻按着了手中的打火机。火光中,浮现出了另外一个女人的脸,她苍白的脸上全都是血,那血居然是从她眼睛里流出来的。她狰狞地对着我微笑,暴露出残忍病态的笑容。
  
  她不是别人,正昨天晚上揭自己脸皮的那个女人。
  
  她不是明明把自己脸皮揭下来了吗,什么时候又完好无损地长上的?
  
  她用手攥着我的手指头,狠狠地说,“福宝山上就你一个活人,你下来陪我们吧。”
  
  我虽然害怕,可是这一次不知道那里来的那么多勇气,我缩回手,拎起身旁的铁锹对着她脑袋就抡了过去。
  
  用的力气过大,我手中的打火机熄灭了。我听到那女人身体滚出去的声音。
  
  她在不远处恶狠狠地说,“我的眼睛那,我另外的一只眼睛那… …”
  感谢米米.
  茶香人美.
  :)
  诸位楼上莫急,菩提尽力而为。
  因为内容才是真正的回馈.
  
  谢谢:)
  感谢大家。晚上发生的事情的确多了些.
  正在努力更新中。菩提很想快,但是打字速度不近人意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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