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魂 二十年前一群冒险者的惊天游戏

  伫立了片刻,我拿上这个笔记本,提起那捆绳子,掀起帘布,走出了帐篷。

  马翔已经讲完了故事,现在大家在商议要不要暂时离开响魂谷。

  响魂谷里的气味实在不好闻,李晓宇半开玩笑地说,这气味吸多了,恐怕不利于他发育,引得大家一阵干笑。

  经过商议,大家决定回昨晚竹林里的那块露营地休息。那里几乎闻不到臭气,而且离山沟子底部也近,有什么声响都能够听得见。如果汪通海他们自己出来了,走过山底下的沟子,我们应该能够听见响动,所以不用担心错过他们。

  商议已定,王队便招呼所有人起身,准备出谷。

  李晓宇和冯军去拉伍老九,伍老九伸手遮掩头部,嘴里哼哼唧唧,显得十分害怕。他神经兮兮的,做出这些反应,一点都不令人感到奇怪。他被拉起身,像拧人犯一样,在两人的拖拽下往外走。我拿着绳子和笔记本,走在队伍的后头。

  即将出谷时,走在我前面的伍老九忽然闹起了疯,扭动起来。

  李晓宇臭骂道:“你个球日的疯子,神经坏了啊?别给老子乱动!”

  话音未落,伍老九反而挣扎得更加厉害了。猛然间,他竟挣脱了李晓宇和冯军的拉拽,转过身来,扑出几步,面朝对面山壁上的人工洞口,刹那间全身静止不动!

  李晓宇伸手去抓伍老九的手臂,嘴里骂咧道:“你个狗日的疯子……”

  一只大手忽然从背后伸来,拉住了李晓宇。

  “王队?”李晓宇不解地回头,望着王队。

  王队把食指竖在嘴唇边:“嘘——”接着伸手指了指身前静止不动的伍老九。

  伍老九一动不动地站立在湖边,望着对面的人工洞口,似乎三魂七魄离了身一般。我离他最近,看得非常清楚,他的脸上再没有一丝疯子的模样,眼神也异乎寻常。他怔立片刻,在我们所有人惊讶的注目下,忽然自言自语般地说出了一句话:“他们还没有死。”

  “谁没有死?”王队立刻惊问。

  伍老九没有作答。他仍然怔怔地望着对面的人工洞口,恍若没有听见王队的问话。这样过了大概有小半分钟,伍老九忽然侧过头问:“你们真的不是在演戏?是真的有人被困在里面?”

  伍老九的形象转变来得太过突然,让我们有些回不过神来。此时他一点都不疯癫,也没有任何惧怕的姿态,而是异常地冷静。

  “我们演什么戏?”王队讶然道,“有五个人进来探险,被困在里面,还有两个人消失了,不知去了哪里,我们是镇上的民警,进来救援的,怎么会演戏?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说他们没死,是谁没死?”

  “我说的是当年和我一起干活的矿工。”伍老九望着对面的洞口,“你们刚才讲的话我都听见了,我在那个洞厅里呆过,我知道里面的路,如果你们要进去救人,我可以带你们进去。”

  这一句话,彻底把所有人惊在了当场。

  此时的伍老九看起来一点都不痴傻。回想他之前的种种作态,那些疯疯癫癫的言语,对着人工洞做出不敢看的害怕样子,又说出什么别进洞,进去就要死人之类的话,莫非都是在装模作样?他之前一直都以为我们是害他关他的那帮人,因囚禁他却得不到想要的信息,所以故意演戏,来套他的话?
  @飘飘荡荡逛TY 2012-4-19 15:38:00
  叫魂真让我欲罢不能,就连要考试还惦记着楼主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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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考试
  八、陷阱


  “你们进不进去?”伍老九微微侧回头来,“现在。”

  他说完话后,四周刹那间陷入死寂。

  我盯着伍老九,试图看透他被披散头发遮住的那双眼睛。他的头发被风吹动,像柳枝一样,微微地飘摆,令他原本就污秽不堪的面庞显得更为扑朔迷离。我没有去看其他人。但我想象得出,在当时那个环境下,其他人脸上是什么表情。

  在短暂的震惊之后,王队问出了我们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伍老九只是简单地回答:“当年我们矿班总共有四个队,所有人都被陷害在洞里,很多人被烧死,很多人被围困,我们有十四个人被抓起来,关在地牢里,天天被逼问,他们十三个都死了,直到今天,我才得以重见天日。”说到这里,他抬起头,望着山谷上方的天空,“可我感觉得到,还有人在洞里没有死,十年过去了,还有人在洞里面,活着。”

  这简单的几句话,基本上已经勾勒出当年他们矿队遭遇的全状。事情已经变得更为复杂了,复杂到远远超出我的预期。

  但这几句话不足以解释我们头脑里的诸多疑窦,于是大家七嘴八舌地问了他很多问题,比如十年前他们为什么要进洞,是什么人陷害他们等等。可是面对这些问题,伍老九却不愿多言,他只是问我们,现在肯不肯进洞。

  王队见他不肯回答,蓦地一咬牙:“豁出去了,进!”

  进洞的过程和先前没有什么两样,为防备意外,王队仍留了李晓宇和冯军在谷外看守,在下那口被石头砸出来的垂直洞道时,同样留了三个民警在洞口把守。我们剩下的六个人下洞时,让伍老九随在王队的身后,走在第二位。

  先前伍老九的种种装模作样,让我们误以为他被囚禁了十年后,手脚变得不甚灵便。可这次进洞,他却显得身手敏锐。他身材瘦削,几乎就是皮包着骨头,但这反而令他在狭窄的洞道里更能施展身手。

  下洞口时,我提醒他看石头旁边的那行刻字,问他是不是认识丁班头这个人。

  他毫不掩饰地说,十年前他们矿班的班主就是姓丁。

  “是他陷害了你们,对不对?”

  伍老九的声音从竖洞里瓮声瓮气地传了上来:“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陷害我们的人是谁。”

  伍老九下到洞道尽头,和王队一起探头看下方的大洞厅,他点头说:“这就是我当年呆过的地方,我知道下面的路怎么走。”

  “你为什么会在这底下呆过?”

  “我们在这底下凿过洞。”

  “那这个洞厅,还有上面的人工洞……都是你们凿的?”王队吃惊地指着眼皮底下的洞厅。

  “不是。”伍老九的回答显得有些冰寒,“当年我们来这里的时候,这些洞就已经有了。”

  “那你们在凿什么?”

  “我不知道。”

  冷冷地说完这句话,伍老九在王队的诧异注视下,转身找寻凸出的石块。但这洞道是人工凿出,并无太牢靠的凸出点,无法拴系绳子。

  “你们拉紧绳子,放我滑下去。”伍老九折返回来,提出了这个法子。这令我们浑身一震。若要找牢固的系绳点,并非没有,但是需要返回竖洞的洞口。但绳子的长度根本不允许。事到如今,找不出更好的法子了。于是我们只能试一试。更何况是伍老九自告奋勇,如果出事,也不是出在我们的身上。

  我们用双脚牢牢地抵住狭窄洞道的两侧,五个人身子一起往后倒,一起拉扯绳子,跟拔河一样。伍老九似乎对我们很放心,没有过多地叮嘱一定要抓紧之类的话,便拉住绳子,双脚离开洞口,晃荡在空中,缓缓地滑了下去。

  我们五个人使出吃奶的劲,虽然只承受一个伍老九的重量,而且他也很轻,但因洞道向下倾斜,原本站立都需要用手扶住洞壁才能稳住身体,所以用双脚固定全身,还要用手发力,仍然觉得吃力。

  但不管怎么样,伍老九终于缓缓地触地,站在了下方的洞厅里。他取下我们绑在他腰上的手电筒,亮开灯光,环望了一眼洞厅,忽然迈步朝右手边的出口走去。

  “喂,喂!你去哪里?!”王队急忙大喊,声音在洞厅里环转回荡。

  伍老九不予理会,脚底下丝毫不缓,转眼间走进最右手边的洞口,光亮逐渐减弱,最终湮没在一片黑暗里。
  “娘的!”王队情不自禁地破口大骂。

  我蹲在王队的旁边,双手撑住洞壁,眼见伍老九的步子不紧不慢,似乎不是要逃离,于是说:“等等吧,他肯定有什么打算,我们等等看。”

  在一片寂静中等了几分钟,洞厅里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由弱变强,还有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传来,右边洞口里也开始出现一些光亮。

  王队松了口气,轻声骂道:“去这么久,老子还以为他跑了。”

  伍老九走出洞口,手中拖着一截长长的竹竿,来到我们的正下方。

  “你从哪里找来的?”王队望着伍老九手中的长竹竿。

  “这是当年我们运下来的,丢在洞里,过了这么多年,有些发朽,不过还能用。”他把竹竿竖起来,恰好能神到我们面前,“一个一个溜下来。”

  “你都说朽了,万一断了怎么办?”

  “断了就摔死摔伤。”伍老九没好气地说,“这根竹竿以前烧过青,虽然朽了,可还结实,一个人的重量承受得起。”

  王队有些将信将疑,回头见我们都望着他,便说:“那好,我先来,你可扶稳了。”说罢他溜竿而下,安全着地。

  见王队这么魁梧的人溜下去都没事,我们剩下的四个人,悬着的心也就落了地,攀住竹竿,一一溜下。

  站在洞厅的中央,亮起手电观望四周,与在上方俯望整个洞厅的感觉又有所不同,特别是空旷的感觉,更为强烈。

  我走到一处石壁下,伸手摸了摸,果然,仍有钉凿的凹点。原本以为响魂谷里就只有一口人工凿出来的洞,那已经令人有些难以置信了,没想到在这地底下,竟还有如此一个巨大的厅洞,更不知是多少年前由何人因何缘故而凿出。我再一次环望四周时,忽然有一种回到了远古的感觉。人类的祖先大都穴洞而居,但观这个厅洞,并没有人类居住过的痕迹,只是那种远古空旷的感觉,十分真实,一直萦绕在我的心间。

  伍老九站立在最右边的洞口,冲我们喊:“走这边!”

  “为什么不走那个洞?”马翔伸手指向左边的洞口。

  “那边是死路,他们既然进来了,肯定进了这边的洞。”

  我们对这些洞道根本不了解,只有选择听从伍老九的话,向他走去。

  这口洞的大小与上方的人工洞相仿,但走在其中,阴冷的感觉更重,仿若有一股股的冷风,在脸边断断续续地吹一般。

  走了两三分钟后,洞道里出现了几根堆放在一起的竹竿,看来刚才伍老九拖进洞厅里的竹竿,就是到这里来取的。

  “这洞通向哪里?”王队一边走一边问。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王队惊奇地问,“你不是在这里呆过吗?”

  “这底下错综复杂,当年我们被陷害时,还没有摸透这些洞到底有多深,到底通向哪里。”

  我注意到伍老九话语中的“些”字。一两口洞是称不上“些”的,莫非除了上方的人工洞和现在行走的洞道,还有其他的洞吗?

  我正想问他,忽然,前方的洞道深处,传来极其轻微的水流响声,哗哗哗的,十分空旷。
  这突然出现的水声,把我的话全压在了嗓子眼里。

  “前面有暗河吗?”王队问。

  “不是暗河,是瀑布。”

  伍老九漫不经心的一句回答,把我们五个人都震住了。

  “瀑布?!”我们几乎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伍老九没有多说,只管继续往前走。我们脚步缓了缓,赶紧跟上。
  @玫瑰小班0331 2012-4-24 8:42:00
  今天凌晨一点半,我失恋了。
  人心总是太难测。
  难懂,易变。
  我想我需要自我充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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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开一些,人人都会有这样的经历,失恋也是爱的一种,有了这一次的失去,才会有下一次更好的得到。
  “你刚才说瀑布?”王队对自己的吃惊丝毫不加以掩饰,“这地底下怎么会有瀑布?”

  伍老九仍然不予理会。

  往前走了不远,洞道一分为二,出现了两个岔洞,瀑布的水流声已经比较明显,从左边的洞里传出来。

  伍老九却径直往右边的洞中走去。

  王队却站住脚不走了:“我们是下来找人的,你为什么直接走右边,不走左边?万一他们在左边的洞里怎么办?”

  “左边是条死路。”伍老九回头说,“往左走是断层,有一道很深的裂缝,有条暗河从那里坠下去,所以形成瀑布。右边才有路。你认为他们钻进这洞里来,会走断层那一边,还是走有路的这一边?”

  王队被他这一说,竟不能还嘴,犹豫了一下,招呼大家跟着伍老九走。我们也开始时不时呼喊两声,只盼洞道深处,能传来汪通海他们的呼应声。

  又走了片刻,瀑布声已经离我们渐渐远去。这时,洞道的前方,出现了一堵石壁,竟又走到了头。

  “嘿,你不是说这边有路吗?”王队终于抓住了机会,趁机诘问。

  伍老九没有回答,走到那处石壁前,手中的电筒笔直垂下,照射着地面。地面上露出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

  我们走上前去,往洞里一望,底下竟又是一个洞厅,和先前那个很相似,只是稍小一些。

  我们的脸色立刻变得更加难看了。“不是吧,又要下?”“他们脑子是不是进水吗?不会下到这么深的地方来吧?”“下面又是通向哪里啊?”

  伍老九说道:“当年我们也没有探清楚这里头的洞到底有多深、通向哪里,只知道这些洞分为好几层,我们现在算是处在第二层,下去后就是第三层。”

  “他们好好地不在洞口等待救援,下这么深来干嘛?”马翔又很无语地嘀咕了一句。

  伍老九忽然说:“你以为他们只是简单地来探险吗?”

  我们一愣:“什么意思?”

  伍老九冷冷一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我猜他们肯定在下面遇到事情了,没办法上来。要想救他们,只有往下走。把绳子拿出来,绑在这块石头上,挨个下吧。”伍老九指着旁边洞壁上一块凸出的石头。

  伍老九模棱两可的回答,令我们心中更加不安。我心头更是一动,情不自禁地想起当晚史蒂夫和雷川在帐篷里翻看那册笔记本的画面来。这册笔记本现下就在我的包里,只是上面的文字我看不懂。我暗暗地猜想,这些文字里会不会记录某些与响魂谷相关的东西,否则为什么雷川和史蒂夫会在驻扎于响魂谷里时翻看,而且翻看得那么神秘,而雷川和汪通海组织的此次行动,会不会并非简单的探险,而是隐瞒了某个更为深层次的目的呢?

  我正这样思考时,伍老九已经绑好了绳子,试了试,很牢靠,说:“挨个下吧。绳子到时候就留在这里,以便我们再爬上来。如果第三层也找不到他们,恐怕他们就凶多吉少了,我想那时候我们就算了吧。”

  我们暗暗吃惊,王队忍不住问:“这洞里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娘的倒是说清楚啊!别老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得老子心里头乱跳个不停!”

  伍老九冷冷地看他一眼:“我只知道第三层是安全的,至于再往下的第四层,我就不清楚了。”

  伍老九这个人有点捉摸不透,王队也拿他没办法,叹了声气,仍是一马当先,抓住绳子溜了下去。

  我正要上前,伍老九忽然轻轻地扯了一下我的背包。我一愣,扭头看他。他却没看我,对马翔和两个医生若无其事地说:“别愣着,跟着你们的队长,接着下。”

  马翔没有看到伍老九扯我背包的小动作,下到洞里去了,两个医生也没有察觉,相继溜入洞中。

  我愣了愣,又一次准备要下。忽然,伍老九猛地转过身去,以极其利落的手法快速地解开绳结,猛地将绳子丢进了洞中。

  我大惊失色:“你干什么?!”

  洞下面立刻传来王队他们的喊声:“嘿,绳子怎么掉下来了?你们吵什么啊?”

  伍老九一把捉住我的手腕:“快跟我来!”拉着我就沿原路往回走。
  @玫瑰小班0331 2012-4-24 19:54:00
  回复第1456楼(作者:@camus0 于 2012-04-24 14:18)
  @玫瑰小班0331 2012-4-24 8:42:00
  今天凌晨一点半,我失恋了。
  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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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来顶贴都行,但一定要过得幸福!
  我摸不着头脑地被他硬拖出几步,随即回过神来,猛地甩开他的手,吼道:“你做什么啊?!”一边往回侧转身子,打算去救应王队他们。

  伍老九猛地又捉住我的手腕,急切地说:“他们是假的民警,要想活命的话,就跟我来!”

  这句话极有分量,我当场发懵道:“他们是假的?你……你在说什么?”

  “你跟着我走,到他们听不到的地方,我就给你说!”说罢,他径直拽住我往回小跑。

  我回头望去,见地面上的方形洞口中射起一束光柱,王队等人的呼喊声从洞底下传上来。

  伍老九把我拉出一段距离,一直跑到先前的岔洞处,听不见后面王队等人的呼喊声了,我才猛地甩脱他的抓拽:“够了!我凭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伍老九转过身来,面朝着我,疑惑地问:“你姓古?”

  “你怎么知道?”

  “我听他们喊你小古,你和你那帮被困在洞里的朋友,为什么要来这人工洞?他们都叫什么名字?”

  我微微发愣,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为什么说王队他们是假民警?”

  伍老九冷冷一笑:“没有人能从地牢里逃出来。我的十三个工友每次逃出去,都被抓回。那帮人就像猫拿耗子一样地捉弄我们,我的十三个工友在我的眼前,被活活地折磨至死!姓李的那个年轻人,如果是真的被那帮人关进地牢里,怎么可能那么轻松就逃得出去?”

  我心头一动。

  伍老九没给我喘息的机会,继续说:“他们如果是真的民警,既然把我从地牢里救出来,就应该保护我,把我送到外面去,再派人手进来调查这座地牢。可他们却不去管地牢的事,也不保护我,更不把我送出去,反而一下山就把我架到这个山谷里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

  他没有解答,反而重复了一遍先前的问题:“我问你,你和你的那帮朋友,为什么要来这个山谷?为什么要进这口洞?你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完全茫然,摇了摇头,不解地望着他。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是不肯说,还是不知道?”他的语气中渐渐升腾起一种逼迫。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伍老九吃惊无比,“你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他有些气急败坏,说话变得跟连珠炮似的,“如果你们事先没有得到准确的信息,那你的那帮朋友被困在洞里,怎么会全没了踪影?如果不知道这地底下藏着什么、路该怎么走,他们怎么可能会下到第二层来,而且在第二层都走得没有踪影?!”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我真的不明白。”我眉头紧皱,“到底要知道什么?要知道什么才能下这第二层来?”

  伍老九目光锐利地盯着我,持续了好几秒,盯得我心里渐感发毛。片刻后,他忽然叹了声气,不无失望地说:“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更加迷糊:“你到底说什么啊?我不知道什么?”

  伍老九默然了几秒,忽然说:“你跟我来,很快你就什么都明白了。”他迈开脚步,往左手边那口发出瀑布水声的洞走去。

  我一愣:“你不是说这个洞通向断层,是条死路吗?”

  “这洞原本是条死路,可当年我和几个工友太过凑巧,在这条死路里,竟发现了一条活路。”伍老九冷冰冰的说话声从前面传来。
  @crislee0921 2012-4-25 4:55:00
  啊啊啊,,,墨子最近写文都很会停顿哦。。。。
  关键时刻肯定停。。。。。。。以后不能睡前一顶了,,影响睡眠,,
  还是白天看吧,,,
  仍旧墨子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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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同意,身体要紧,建议大家都白天看,晚上别等。
  @玫瑰小班0331 2012-4-25 10:21:00
  来看了必须顶贴,这是对作者表示欣赏和肯定的方式了。
  改头换面重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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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玫瑰!
  @i幸福小妖 2012-4-25 13:02:00
  每天都更那么一顶点啊!急死了啊!!抓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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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妖别抓狂啊,我内疚中,因为同时在赶别的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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