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珠勿惊龙(日薪八千拿命换,记录我当珍珠潜水员的日子)

  简师公微笑着说:“另外还可以设为不碰代表阴,按一下代表阳,那就与刚才完全相反了。设这个密码,倒不是为了防盗,因为如果有人已经知道了此处暗格,即便不晓得密码,只要用机械来把墙给硬拆了就行。主要是为了防止外人不小心碰到机关,无意撞见,因此设三个合八卦。”
  我佩服不已,同时将手里的宝贝小心翼翼,重又放了进去,然后合上墙隔。简师公接着说:“以后呢,你要研究或者要完善两本书时,就到这间屋子来,一定要确保打开暗格时没有旁人。”
  我点点头,说:“我记住了。师公,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这间修室没有窗户。”简师公转头回望了一遍,然后说:“好了,我们出去吧。杜志发和郭文娟还等着呢。”
  回到厢房,简师公说:“文娟,你和杨宣先到珠祠里转转吧,我有几句话要跟志发讲。今天招待不周,实在是辛苦你了。”
  郭文娟笑着说:“没事的,拜师收徒,有些东西要交待好,这是自然的。”说完,便朝外走去。我心里知道简师公将杜志发留下要交待什么,心里觉得有些愧疚,便赶紧跟着郭文娟走出厢房。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珠祠的院落中,几棵香柏老枫显得古意盎然。我这人不太喜欢没事跟女生搭讪,所以自顾自地欣赏着这些古树,觉得意境颇佳,不由掏出香烟抽了起来。
  “这么美的地方,抽烟不煞风景么?”没想到郭文娟首先说起话来。
  我有些惊讶地转过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笑着说:“就是因为这里很漂亮,我才忍不住抽烟。”郭文娟款款走了过来,我又问到:“你一个人到中国来的吗?”
  “这里有我爸的分公司,但爸妈都在美国。我只不过是来看看,公司业务我不具体负责的。从我三岁第一次来,到今天二十多年,只要我在中国,就只是由着自己的兴趣到处瞎玩,在公司也就跟跟业务,熟悉流程,反正我以后也不想接管木材和香料生意。”
  “木材生意我倒是知道,香料主要做什么?”
  郭文娟抬起胳膊,露出腕上的手串,说:“比如这串老山檀,就属于香料啊,又比如海南的紫藤香。中国自古不是有四大名香的说法吗?——檀香、沉香、麝香、龙涎香,这些都是香料。除此以外,我们还做食用香精,另外在法国也有香水厂。在你们广西这边,主要是做木料;西澳那边以做檀香木为主,其他木材为辅。”
  我微微点点头,说:“你还真是挺专业呐。”
  郭文娟俏皮地眨眨眼,说:“木材也好,香料也罢,只不过是因为家里做这行,我才了解而已。但我真正喜欢的是水生生物,水里的一切,都令我着迷。”
  “隔代遗传。”
  “你说什么?”
  “简师公说你爷爷和他是爱丁堡大学的同学,你爷爷不是后来去了马里兰大学,专攻水生生物领域吗?那你喜欢水里的一切,可不就是从你爷爷那儿遗传的基因?”
  郭文娟笑了,说:“大概吧。我从小就有个爱好,喜欢收集贝壳,从小学时第一次接触起,便一发不可收拾。半年前,新墨西哥州的一个贝商传了张照片给我,上面是一枚非常漂亮的贝壳,不过我集贝十几年,从没见过那样的,问遍专家都没人认识,最后我爷爷说,这种贝壳可能跟大灾星一样,是新发现的贝种,但他似乎在国内时曾见过。我便又打电话给那家贝商,打听是从哪里得到的,他们却不肯透露任何消息。爷爷说,如果真想搞清楚,建议我来找简师公,因为只要是原产中国的贝种,没有简师公不清楚的。所以,我就来了,顺便看看我爸分公司的情况。”
  我有些奇怪,问到:“贝商?贝商是什么?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在国外集贝是与集邮一样的爱好,并且贝迷比邮迷数量还要多。中国有很多人集邮,但我却没有发现多少热衷于收集贝壳的,即使偶尔有,所收藏的贝壳也不成系统,只有屈指可数的一些集贝大家。你不知道贝商也在情理之中。”
  我有些明白了,说:“哦,这么说,贝商就是专门出售贝壳的商人,就跟邮局发行邮票一样。”
  那俩和尚听到喊声,停住脚步,回头愣在那里盯着几人一阵猛瞧。钟耀南走上前几步,嘻嘻笑道:“还真是你们两个啊。”上下打量一番,“只是你们怎么又成了和尚?不在悟真观中待了吗?”
  胖和尚看到钟耀南,认了出来,惊怒道:“原来是你个小杂种。”钟耀南也不生气,道:“我是爹妈生的,可不是什么杂种。我看你杨科德原先在石真人门下,好好的大弟子不做,现在却跑到赤城山来做扫地僧,恐怕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旁边的瘦和尚自然是许文广,却笑着道:“原来是钟耀南小师弟,咱们师兄弟一场,还真是有缘分。我们还要回去做早课,先失陪了。”说完,拉住杨科德就走。杨科德那满脸的肥肉上挂着汗,临走前还恶狠狠瞪了一眼,只是那怨恨的眼神,按在那张猪头般的脸上,显得很好笑。
  崔五魁见钟耀南与这两人相识,便没有再与杨许二人计较,问道:“他们是谁?你怎么认识?”
  钟耀南寻思:“此时遇着这两人,想隐瞒自己曾在悟真观跟过石泰,怕是终究瞒不住的。况且即便说了也无妨,反正自己现在确实是朱勔的人,另外到皇宫的目的不叫人知道便可以了。”于是道:“我以前曾在罗浮山出家入道,这两人是那时观中的师兄。为何现在却到了这里改当和尚,我就不太明白了。不过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以前做道士时,便心怀鬼胎,成日算计别人,我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俩,就是看我不顺眼。”
  林冲笑道:“看来刚才崔兄那两巴掌,没打错人,正好替你解气,哈哈。”
  连微道:“这种人就是神棍,他们出家,不管入道,还是皈依佛门,为的不是修行,只是为了混口饭吃。俗话说冤家路窄,还真是不假。”
  这时,从山上下来一个樵夫,背着几捆柴禾,钟耀南拉住他,问到:“刚才这里有两个扫地的和尚,一胖一瘦,请问你可认得他们?”
  樵夫回头朝两人离去的方向看了看,边擦着头上的汗边道:“认得。他们是新来的,每日在山门处等过路客,如果路人是要去庙里烧香,那还好说,如果只是路过,或者是要到上面道观的,他们便恶语相向,缠着不放,你不给他们留下几个钱,他们不让你过。说穿了,就是无赖讹钱的。”
  崔五魁道:“呵,还有这种事?当真开了眼界了。难道他们庙里不管吗?山上的道观也能忍得住?来来往往的过路客没一个报官的?”
  樵夫笑道:“他俩原本来时是道士,只因山上的道观不肯收留他们,才不得已到了山下庙里,想改当和尚。寺中长老为人心善,便同意收留了他俩,谁知没过多久,两人就嫌庙里没油水,吃得差,又没有别的来钱门路,于是便整天在这儿讹钱。长老体弱多病,庙里的和尚也没有年轻的,遇到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而且听说还会些拳脚功夫,拿他们没办法啊。这种事情报官,谁管啊?”
  钟耀南噗嗤笑道:“就他俩也能算会拳脚功夫?”然后又问,“那他们为何会到此?原先在哪里当道士?”
  樵夫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估计庙里的长老也不是很清楚。他们也是看人行事的,我这种人,打死也搜不出几文钱的,他们便不管我。”说着,挑上柴禾继续赶路。
  林冲道:“行了,别管这俩和尚了。咱们还是快些上去吧。”
  四人在前,秦伟跟在最后,朝山顶赶去。这赤城山说起来倒并不高,只有约莫三四百米的样子,但却是天台山的南大门,况且自古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某处的灵气与地理位置相关甚紧,与高度则没有必然的关联。道教将此处不过几百米的赤城山定为第六洞天,并非没有道理。
  山虽不高,但还是有些陡,五人到了峰顶之后,眼看梁妃塔赫然出现在眼前,心头均稍稍宽稳,便在塔前一处老松下,找了块大青石,坐着喘口气,顺便商量下一步。
  这梁妃塔最初为梁皇帝萧察为妃子所建,后来唐武宗灭佛,会昌法难时,遭敕废,五代时国韶禅师重修此塔,将原塔中的四十九颗舍利子,取出二十一颗移放别处,留下二十八颗仍埋于塔底。整座塔为石砌,四面七级,高二十丈,如果真如赵佶所言,那李煜的尸骨是在塔底,那当时是如何埋进去的,倒也是个谜。如果不是在塔底,那么又在何处,需知若无法确定尸骨的具体位置,即便用那张天师的高灵道符作法,也是没用的。
  几人商量一阵,没谈出什么头绪,这时钟耀南看着坐在一旁的秦伟,突然心头明朗,道:“秦伟不是能看得见地里的东西吗?让他瞧瞧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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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郭文娟点点头,说:“可以这么理解。从事贝商行业人数最多的是菲律宾,他们的修壳手艺可算是巧夺天工,造出的一些珍贵贝壳的赝品,普通人根本看不出来。但是若论财力和实力,欧美贝商就很厉害了。”
  “看来这还是门大买卖啊!”
  “比集邮还历史悠久、人数众多的行业,当然是门大买卖了。世界上大的贝商都有自己的船队,常年在各国海域专门打捞贝壳。”
  我想到前几天杜志发讲过大灾星,便说:“你知道‘大灾星’这种贝壳吗?据说很神奇,而且很值钱。”
  郭文娟摸了摸腕上的老山檀手串,说:“大灾星,我当然知道,刚才我还讲——我爷爷说,这种贝壳可能跟大灾星一样,是新发现的贝种。”
  我讪讪笑道:“不好意思,搞忘了。”稍微顿了一下,“那你调查的这种贝壳,应该比大灾星还稀有名贵喽?”
  “全世界已知出水的大灾星有七枚,但是我来找简师公询问的这种贝壳,我却只在那个贝商传给我的照片上见过一次,所以,应该是比大灾星更为稀有的。不过大灾星虽然稀有,但价格却并不很贵,一九九几年的时候,大概值几万美元吧。”
  我有些惊讶着说:“一枚贝壳,几万美元?这还不贵?”
  郭文娟不以为然,说:“决定一枚贝壳价格的,并不完全是看稀有程度,或者科考价值,色彩度、形态、品相、表现力、冲击力等艺术方面的价值,有时也很重要。比如中国的瓷器,并不是说越古代的越值钱,艺术上的考量有时要超过年代要素。元青花、雍正粉彩等之所以昂贵,还是因为艺术价值,在这一点上,贝壳与瓷器是有相通之处的。”
  我撇撇嘴,说:“也就是说,世界上还有比大灾星更贵的贝壳了?”
  郭文娟柳眉一展,说:“那当然了,昂贵的名贝实在是很多,跟珠宝有得一拼,光品相就分为GEM、F+++、F++、F+、F等几个级别。不要说几万美元一枚,连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美元一枚的都有。”
  我嘴里不禁小声骂了一句:“操。”心想:“这年头,真是找不着门路的,连一分钱都难赚;摸着了门路的,他妈的简直是闭着眼睛赚钱。”
  郭文娟没听清楚,问:“你说什么?”
  我不好意思地装着说到:“没什么,口头禅。”随后将话题转到别处,“没想到贝壳这行水也这么深。”
  “我说的这些只是冰山一角罢了,你如果知道欧美的一些从很早便成立,发展至今的贝壳协会,以及他们的组织内幕和历史等,你会更吃惊的。欧洲文艺复兴时期,据说在殖民贸易和航海探险过程中,从海外带回欧洲本土的那些罕见且精美的贝壳,在拍卖会上的价格,远高于当时达芬奇、提香等著名画家的画作,皇室、贵族、大商人等纷纷出重金收藏贝壳。”
  我有些不可思议地说:“晕,这么疯狂啊!”
  郭文娟接着说:“你如果了解贝壳深层次的奥秘、真相和神奇之处,就不会惊讶了。要知道,贝壳在人类社会最初的阶段,就是充当货币,叫做——贝币,是人类最早使用的钱。货币的货字,下面不就是贝吗?钱财的财字,左边不也是贝吗?形容很珍贵的东西,不还叫宝‘贝’吗?所以,贝壳对于人类的意义和影响,实在很大,至今都是,不只是在最初的货币功能上,更重要的是在其他很诡秘的方面,但极少有人知道真相罢了。这行,你越研究,就越着迷,也越感觉到神秘,让人不能自拔!”
  郭文娟一口气说完,能让人明显感觉到她对于这行的痴迷与专业,我附和着说:“是啊,贝壳是很神秘。比如大灾星竟然能给拥有者带来厄运,真是不可思议。”
  郭文娟摇摇头,笑着说:“其实大灾星算不得什么,比之神秘诡异的贝壳,还有很多。”我突然想到那晚简师公说的话:“这不算什么,比这诡异的贝螺还多得很,只是你们从没有见识过罢了。”顿时感到有股凉意窜上脊背,心里暗自寻思:“这个世上,奇怪的事,恐怕当真多得很。”
  这时,简师公与杜志发两人慢慢走到了院落中,我和郭文娟见到后,便朝他们走了过去。
  @9047444598 时间:2015-07-29 0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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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来到房檐下的石桌石凳坐下,我极快地瞟了杜志发几眼,发现他不但没什么异常,反而脸上挂着笑容,顿时心里轻松了许多。
  我去端来一壶茶,给每人沏上,简师公点上烟斗,缓缓吸了几口,说:“你们三个,年纪相仿,杨宣和杜志发都是二十二,文娟是……”
  “我比他们俩大,我二十五了。”郭文娟笑嘻嘻道。
  杜志发忙不迭地说:“没事没事,俗话不是说嘛,女大三、抱金砖。这是好事啊!”
  这话一出口,我们几人都盯着他瞧,杜志发脸上一本正经,却又似乎有些惊讶地问:“怎么了?不对吗?老话确实是这么讲的呀。”
  看着他那样儿,我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老话是这么讲的,但那是用在谈婚论嫁啊。人郭文娟这才和我们初次见面,你搞个女大三、抱金砖,简直驴唇不对马嘴。”
  也不知道杜志发是真没反应过来,还是故意装傻,反正继续严肃地说:“那就以后抱金砖喽,现在我先叫声御姐总没错吧?”
  郭文娟没听懂,问:“御姐是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漂亮又有气质的姐姐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简师公说:“好了,听我继续说。”收起笑容,“文娟虽然比你们大三岁,但基本还是同年龄段的,没什么太大差别。她虽然在美国长大,但因为家庭因素,中国传统文化的功底很好,比你们俩都强。而且文娟是你们俩拜师的中间人,有了这层关系,对我们采珠人而言,就更不一般。她这次来,主要是为查一只贝壳,我年纪大了,只能根据经验和知识,提供些理论上的支持,但你俩刚入此行,正好能借这次机会砺练一番。”
  我问到:“莫非这只贝壳很奇特?”
  简师公定了定,从兜里掏出两张照片,分别递给我和杜志发,说:“这是文娟带过来的照片,你们先看看。”
  照片以蓝色幕布为背景,正中是一只法螺类贝壳,因为照片里没有标尺刻度,也没有参照物对比,因此看不出具体的大小尺寸。贝壳通体绿色闪着光泽,如同翡翠,螺身夹杂着点点黑色云翳,似乎还在流动。
  说实话,虽然我自小在海边长大,见过的捡到的贝壳不计其数,但在那之前,从未见过这种绿如翡翠的贝壳,甚至做梦都没想到过。杜志发和我交换了下照片,另一张上也是同一只,拍的是背面的样子。
  我和杜志发看完,郭文娟说:“这就是新墨西哥州的贝商给我传过来的。”杜志发奇怪着问到:“新墨西哥州不是一片沙漠吗?怎么也有贝商?”
  “那古代的欧洲贵族皇室,为什么会有中国的瓷器和丝绸呢?”郭文娟反诘道。
  杜志发随口答道:“从中国运过去的啊。不是有丝绸之路吗?”
  “那不就结了。就算新墨西哥州全是沙漠,哪怕甚至没有水,这跟有没有贝商有什么关系?你这话问的,还真让人无语。”郭文娟没好气地说。
  我问到:“是不是贝商不告诉你这贝壳的产地?所以你才来找简师公问?”
  郭文娟稍微努了一下嘴,说:“因为我在集贝圈子里算是比较有名的藏家了,早已经过了普及品的阶段,现在只收高端稀有贝,算得上是这些贝商的大客户,而且我出价比一般人高些,所以他们有好货时都会先来找我问。这次这只贝壳的品种因为从没见过,而且确实很有艺术冲击力,简直媲美翡翠,所以我的心理价位已经调高了不少,谁知贝商的报价竟然是五千万美元。”
  杜志发说:“靠,他不如改行去卖核弹头!”
  我皱着眉头问:“单是新品种和好看,怕是没法值五千万美金吧?”
  郭文娟说:“确实。而且如果仅仅是贵,我可能也不会这么想竭力弄清楚它的来龙去脉。后来我问他为什么价格如此高,贝商说这只螺weird and magical,就是很诡异,螺身不能出水,一旦出水,这只贝螺所在的区域,一定范围内便会逐渐起风,涌出乌云,过一会儿开始隐隐闷雷,劈下紫红色的闪电,最后天色昏黄,阴风怒嚎,狂雨瓢泼,那景象仿佛末日来临,简直骇人心魄。只有将它再浸回水里,一切才会慢慢消失。”
  杜志发满脸不相信,说:“这不扯淡吗?该不会是奸商骗钱的伎俩吧?但这谎编的也太没水准了,三岁的小孩都骗不了。”
  郭文娟说:“开始我也不相信,但这个贝商在国际上的信誉很好,所以我又有些将信将疑,于是便把这事告诉了我爷爷,谁知他却说有可能。你们也知道,我爷爷搞了一辈子水生生物研究,美国华人圈里算是有些名气的,除了在马里兰大学教书、搞科研,还曾是亚纳安公司的首席顾问。”
  【P.S.有些看帖的朋友回复说,不是讲采珠的吗?怎么似乎偏题了?我肯定是不会跑题的,否则也不会取“采珠勿惊龙”这个标题,因为采珠这个行当是大部分人所陌生的,行业内最基本的一些情况,我得稍微介绍一下,否则后面会很唐突,比如最近几节多与贝壳相关,因为珍珠是贝壳孕育出来的,不懂贝壳就没法采珠,异贝才能出异珠;还有些朋友问,怎么到现在还没进入正题,还没开始采珠?这个实在没办法,采珠行当真的非常庞大复杂,您越往后读就越会感觉到这点,太多东西是以前从未想到过的,我只能一步步慢慢讲。所以,请大家相信我,我会努力给大家呈现一个之前非常陌生,但确实诡异、激情、风险同在的行当。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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