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一台笔记本,徒然想起一声长长的声音,应该是阿福的报警程序的声音,他身体一抖,迅速操作起电脑,寻找是什么地方响起的声音。
很快,他确认了位置,并且调出声源与视频。
我跟犊子对视一眼,地方有些陌生,或许是之前看到过,但天太黑没有留意,毕竟我们来的本来就匆忙,根本没来得及熟悉地方。
“是王姐。”
视频中是两名保姆的一人,王姐,她正走在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调到地方,阿福立即放慢速度,盯着画面。
只见视频中,王姐抱着一个大盆,正常向前走,她头发有些湿,应该是刚洗过澡的样子,当她走到路中段,唰的停住脚步,整个身子瞬间绷的笔直,而后整个人以极其古怪的姿势蹦起一些,就那么顺势直挺挺的向后倒了下去,木盆咕噜噜的滚了出去,摔倒在草地上。
我们全都愣了下,发生的太快,一时没反应过来。
“倒回去看下,快叫人过去!”我当先反应过来,催促阿福,他手忙脚乱抓起一只对讲机,冲里面喊,偏院有情况,快去看看!
几乎在阿福喊完不到三秒,静了下后,旁边就响起匆忙的开门声音,有人迅速向事发地赶去。
这些人反应极快,不亏是孙雪诗口中的专业保镖。
随后,阿福急急把视频调了回去,放慢速度,在王姐走到路中段的时候,不用我提醒,阿福就立即暂停,放大图像,他的设备都很专业,即使是在夜里,拍摄的也很清楚,放大后也人脸也不是太走样。
王姐脸上,我们看到一些没擦干的水珠,她停在路中段后,眼睛瞪得老大,神色呆若木鸡。
“她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了?”阿福盯着这张脸看了半天,很不自然的说,我立即否定,说,不对,如果突然看到可怕的东西,人的第一反应肯定先楞一下,反应过来后,才会恐惧,她瞬间就这样了,神色没有转变的间隔,可能是身体出了问题。
“对,她身体有什么问题吗?”犊子赞同,顺口问了句,我和阿福都茫然,我们除了知道这里人的名字,其他方面的事情还真是一点都不知情。
阿福盯着电脑,镜片上闪烁着屏幕的反光,他一点点的仔细看,几乎一个细微的动作就停下仔细看看,这是他的工作,孙雪诗叮嘱过他,老宅里出现任何意外,都要仔细看过,然后告诉其他人。
“什么病会让人忽然蹦起来,再朝后倒啊?羊癫疯也不至于吧,忽然出现急性病,不都是直接倒地吗?”阿福盯着屏幕嘀咕,异常费解。
我自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绞尽脑汁,也没有想起什么病症会忽然刺激人的神经,做出这种举动后,再倒下。
很快,我们看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王姐跳起来后,这才张大嘴,神色开始扭曲,直到倒在地上,这表情也一直不曾改变,我心头重重一跳,感觉有些诡异,她这神色……究竟是痛苦还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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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D,快来个人,拿医药箱来!这女的磕着脑袋了!”
阿福旁对讲机里,传来滋滋两声电流声后,传来急促的声音,阿福快速把画面调了过去,只见一个强壮保镖,正蹲在王姐旁,急急给她做心肺复苏的急救,王姐也不知是晕过去了,还是怎么回事,这边画面上,她瞪着眼没有闭上,嘴也张着,面庞扭曲,保持着之前的神态没有改变。
在两人旁边的地面,有一摊黑红的血,我眼皮剧烈一跳,妈的,地上可是鹅卵石,不是后脑着地给摔死了吧?!
“走!”我招呼犊子一声,临出门冲直直对着电脑,没反应的阿福喊了声,有情况就赶紧通知我们!
老宅里瞬间鸡飞狗跳,闹腾起来,孙雪诗的三个孩子也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爬起来,抱怨不断,黄毛陆凯更是直接出门就破口大骂起来。
陆德皱眉站在过道,没有说话,那两个壮硕保镖似乎都跑出去救人了,只有黧黑保镖,寸步不离的跟在陆凯身边。
吴老头站在门口没动弹,昂首而立,面无表情,一副淡定样子,但眼珠子却早就开始转来转去,貌似有些心虚。
我没理这些人,跟犊子跑向偏院,这老宅实在有些大,格局也挺复杂,我们绕了半天才找到地方,两个壮硕保镖果然在这,正给王姐急救,我跑过去,说我来,他俩还皱眉,我说我是医生,这俩吊毛呼啦下就散开了。
我不敢动作过大,轻手轻脚的小心检查了下王姐的后脑,而后松了口气,还好,脑壳没撞个洞出来,应该也没裂,不然可就大条了。
只是王姐一动不动,表情凝固,那双圆睁的眼珠子有点儿渗人。
“有没事情?”一个保镖低声问我,我说没大事,应该是昏了,可能有些脑震荡,不急着叫救护车,先处理下。
我给王姐处理着伤势,却老感觉那双眼睛始终盯着我,让我有点发毛,正伸手想去把她眼睛给合上,还没触到王姐,她身体徒然一挺,狠狠吸了口气,我没防备,吓得手一哆嗦。
就见王姐开始使劲儿眨眼,随后呼呼粗喘起来,苍白的脸略微有了些血色,醒了。
我松口气,赶紧拍拍她脸,说,王姐,看着我眼睛,现在感觉怎么样?头疼不疼?能说话吗?
王姐眼神茫然,半天才回过神,喘着气,看了圈周围的人,迷惑说,我…我这是咋滴了?头…头不疼呀……
话说一半,王姐脸色猛然一变,哎呀一声尖叫,忽然抱着肚子大叫,肚子……肚子疼!哎呀呀……肚子疼!疼死我了!救…救命……疼死了……哎哟哟,要死人啦……
王姐开始满地打滚,大叫大嚷,声音凄厉异常,显然是疼到了极点,她疯狂的在地上乱滚,不大会儿,就蹭的满头满身都是灰,豆大的汗珠混着眼泪鼻涕朝下落,满脸糊的跟花猫似得,王姐长得挺富态,像个典型的农村妇女,这种体型给人的感觉不会怎么灵活,但她在地上翻滚的,却如陀螺一样快。
她叫的很惨,两个保镖都有些毛了,不由自主后退两步,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疼痛,让人能疼的满地打滚。
我们全都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摔着脑袋了……肚子疼?
凄惨的叫声抓心挠肺,寂静的夜中,显得毛骨悚然。
直到忽然有人喊了一嗓子,快按着她!我们这才反应过来,四个人一起冲了上去,手忙脚乱的按王姐,也不知是何种疼痛,她竟然疼的开始撞地,额头都血肉模糊了。
王姐的反抗出乎意料的强烈,我加上仨壮汉,按着竟然感觉吃力!
要不是我最近几个月坚持锻炼身体,身体素质有了明显的提高,我这小身板没准就被王姐一咕噜给丢出去了。
人是按住了,可王姐还是疯狂的挣扎着,凄厉的尖叫不停,嗷嗷喊着,又想用后脑去撞地,我顿时急眼,她后脑还有伤,这么狠撞,不得马上被开瓢了?
我放弃了她的左手,绕到旁边,赶紧把腿垫她脑袋下,防止她撞地,她空出一只手,拼命推我,那力气恐怖的我都有点儿身体不稳了,急急看了眼四周,人全都跑出来了,在旁边惊恐的看着王姐,我冲黧黑保镖吼了声,发什么呆啊!快帮忙按着她手!
矮个黧黑保镖皱皱眉,扭头对陆凯他们说了句什么,立即过来按住王姐的手,别看这小子看着瘦巴巴,不过力气还挺大,我按着都吃力,他竟然快速就制住了那只手。
“别让她咬着舌头!”犊子冲我喊了声,我反应过来,赶忙去掰王姐的嘴,人疼急了,失去理智的情况下,真有可能咬着舌头。
此刻王姐面孔扭曲,浑身哆嗦,口吐白沫,疼的脸上的灰都被汗给冲掉了,我吃力抓着她下巴,因为用力过大,手上肌肉都开始抽筋。
“快喊救护车来!让他们带上镇静剂和止痛药!”
我大吼完,一不留神,王姐抽空吭哧一口啃我手上了!我一哆嗦,剧痛席卷上来,一块肉好悬没被咬掉,我险些没哭出来,TMD,那两排牙都快全啃进肉里了!
我手放王姐嘴里,疼的打哆嗦,却又不敢甩,怕她一口把我手上的肉给扯掉,压着王姐四肢的四人,皆以同情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分明是在说,忍忍吧!
正要去掰王姐的手,她嘴却一松,神色稍微缓和下来,眼神却依旧呆板,也不挣扎了。
猛地,她哇的一声嚎哭起来,满嘴都是,俺不干了…要人命了之类的话,这么一会,王姐似乎不疼了,只是嚷着让我们放开她,她要走。
几个保镖见她恢复正常,犹豫下,还是把人放开了,总不能一直抓着别人不是。
王姐这痛苦来的快,去的也快,让人摸不着头脑,外面已经响起救护车的声音,这富贵人家出意外,医院似乎手脚都要麻利了很多。
在旁早就吓呆的张姐,赶忙说了声,她去开门,就转身离去了。
王姐在地上挣扎半天,但却没爬起来,显然刚才乱折腾,让她已经没力气了,我们五个人都险些没按住她,刚才王姐明显已经激发了太多的潜能,一时半会儿别想有力气。
我劝她不要乱动,王姐不肯听,挣扎了一会,忽然脸色一变,我们被她搞得神经紧绷,一直没敢离远,就在旁边看着,以为她又要发作,刚想靠近,不想王姐嘴忽然鼓了起来,眼珠子有些外凸,脸色一阵发白,而后哇的一口吐出一大堆东西。
干净的鹅卵石小道上,瞬间铺了层白的黄的糊状物,上面还挂着片没消化的菜叶子,粘粘糊糊的残渣混在一起,夹杂着股极为浓重的酸腐气味,臭气熏天。
所有人顿时停住脚步,捏着鼻子后退,那股酸臭,让我险些没跟着一起吐出来,跟朋友喝酒,没少见喝挂吐的,但我从没闻到过这么酸臭的味道,臭的匪夷所思。
卧槽!你们知道王姐吐出的东西,究竟有多味儿吗?!
那味儿,就跟精心拉出的一泡热翔,像奶酪一样狠狠发酵了一个月,再拿一个月不洗的臭袜子,刮下硬壳子,配上下水道里精挑细选出来秽物,精心炮制出的终极气体。
王姐吐起来就没完,那钻脑的恶臭,让所有人都脸色发绿,捂着鼻子不敢靠近,头脑都开始昏沉起来。
我实在不敢想象,人竟然能吐出这么恶臭的东西来。
王姐吐得撕心裂肺,欧欧声不停,听着都替她难受,她很快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完了,还是停不下来,开始吐清水,不大会儿,清水里都开始夹杂黄绿色,随后更是出现了红色。
我心头一跳,吐血了!这可不是一口口吐,王姐一吐就停不下来,我赶忙在药箱里翻腾一下,幸运的找到了止吐药,还有葡萄糖,咬咬牙就想过去给她喂下去,还没行动,这么会儿没捂住鼻子,那剧烈的酸臭味,居然熏的我开始发晕,人都忍不住摇晃起来。
这味儿,臭的太没天理了!
都不是我说,片刻没捂鼻子,我就险些被熏晕,而眩晕过后,我头脑莫名其妙开始迷糊起来,使劲儿甩甩脑袋,迷迷糊糊间,臭味儿没了,而隐约间,空气里弥漫出一股极为香甜的气味。
我说不上那是什么东西味道,只能肯定那味道香美异常,我甚至开始怀疑,世间美味难出其左右,或许传说中的龙肝凤髓,也不过如此吧。
迷迷瞪瞪的,我眼前出现光怪陆离的景象,我看到的璀璨的金光,照射的我睁不开眼,虽然看不清楚,但我却潜意识认为,那是绝世珍馐,遍寻天下也难见。
我迷糊朝那金光伸手,口水哗哗朝下流,想要一品这绝世美味。
“哎哟!”我的手快接触到那金光时,忽然传来一阵刺痛,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清醒过来,看清眼前的一幕,我险些没吐出来,浑身鸡皮疙瘩嗖的冒出来了。
王姐还在那吐,而一圈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围在她的呕吐物四周,一脸痴呆相,流着哈喇子,伸手朝那些呕吐物摸,我也不例外,手指尖都快触到呕吐物了,这让我忍不住一阵恶寒,赶紧缩回手,卧槽!我在干嘛?想吃这东西不成?!
在我左手,一个小脑袋伸出来,抱着我手使劲儿啃,见我清醒了,小鬼头瞪大眼睛盯着我,小脸发绿,一脸嫌弃。
孙美美和小胖子陆鸿,似乎都是贪吃的主儿,手已经伸进呕吐物中,胡乱搅合起来,似乎想捞点‘稠’的吃。
很快,孙美美如愿以偿捞到一块粘着韭菜,和消化一半的馒头的大块呕吐物,正舔着饱满诱人的红唇,似乎正打算‘用餐’,仿佛几个月没吃过东西似得,急急朝嘴里塞,小胖子陆鸿摸了半天,没找到大块的,仿佛有点不耐烦了,两只胖手一兜,捧起不少稀得稠的,还冒着热气的呕吐物,就想一起朝嘴里塞。
我眼珠子瞪得溜圆,胃里剧烈反酸,差点没吐出来,这场面太劲爆,原谅我接受能力差,现在我只能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快爆裂了。
一圈人除了犊子外,还有那矮个黑保镖,手没伸那么长,脸上还露出挣扎神色,似乎,他们的意志力要比其他人坚定的多。
“艹!你们在干嘛?!犊子,快醒醒!!”
我憋着一口气,大吼出声,嗓子震的都有些疼,TMD,我总不能看着他们全吃了什么都不做吧?
我情急喊了一声,起了很大的效果,所有人都在我的吼声中,身体微微一抖,眼神慢慢清澈起来,而后,他们发现自己在做什么,脸色瞬间绿了,而后又开始滚烫发红,发黑。
一时间,所有人的表情变幻的精彩纷呈,尤其是孙美美和小胖子陆鸿,眼珠子直直盯着手上如‘宝贝’般捧着的东西,之后齐齐尖叫出声,扔掉手上的东西,就冲到一旁草丛里,一边大吐特吐,一边发疯似得使劲儿拿手在草地上蹭,状若崩溃。
吴老头身体剧烈哆嗦着,但却绷着脸,眯着眼睛,做高人状,可我明显发现他嘴边有一块湿润的痕迹,险些没笑出声,刚才没注意到他,也不知这货是不是吃了,还是送到嘴角准备吃。
一群人迅速散开,脸色铁青,王姐此刻也不吐了,长呼一口气,整个人软下来,似乎一下舒服了。
我犹豫下,王姐的情况很古怪,我害怕她再出意外,或是倒在呕吐物里,赶忙上去想要挪开她,奈何那呕吐物实在太臭,熏得我手软脚软,王姐体型又大,我还真有点挪不动。
“帮忙啊!”我憋气朝保镖喊了声,犊子毫不犹豫的当先过来,其他人对视一眼,没动弹,只有一个保镖看似心地蛮好,犹豫过后,还是过来了。
我们一人在后,两人在王姐两边,拖着他走,正朝后退,我发觉右边不着力了,扭头一看,那好心保镖正盯着地上呕吐物,眼珠子发直,猴头咕嘟滚动一下。
“卧槽!醒醒,你想吃啊!”我对他耳朵喊了声,他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清醒过来,不敢再去看。
我提醒他的同时,莫名其妙感觉心头一寒,汗毛炸立。
“当心!!”
而犊子的大吼声也同时响起,手上一重,犊子撒手,嗖的一巴掌朝我前面拍去,他自然不是打我,而是距离我不到十厘米的位置。
“啪!”,我明显听到犊子拍到了什么,声音不大,但清晰,而随后犊子闷哼一声,猛然缩回手,他掌心朝上,伸出左手去抓什么,我一眼扫去,顿时头皮发麻,在犊子掌心,有只长得极其狰狞渗人的怪虫,正拼命朝犊子皮肤里钻!
木有了木有了,想看都木有了,心里承受能力太差了,情节需要嘛,又没真吃
今天先到这里吧,不早了,快要十点了,明天继续,大家明天见了
“这是什么鬼东西?!”我失声惊叫,犊子吃力朝外拉扯着,紧咬牙关,额头、手背青筋暴起,可那狰狞的怪虫,仿佛身体极其坚韧,根本拉不断,捏不碎。
我有心想要帮忙,却无从下手,那小虫不大,犊子两根指头捏住,我就没插手地方了。
这虫子与菜青虫、豆虫外观没区别,不过它的主色,却是一种有些瘆人的惨白,在其背部,还有三小块黑斑,从背面看去,如同一个扭曲的人的面孔,极为狰狞诡异。
那虫子被犊子捏着,钻不进皮肉,疯狂的扭动着,我急急想找个称手家伙,帮犊子一把,不想这边已经发出‘啪’的一声响,如同崩断的牛皮筋,那怪虫跟犊子角力过程中,竟然崩断了身体!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已经钻进犊子手掌肉中的半截虫子,竟然一扭身子,又开始朝肉里钻!这怪虫生命力竟然如此强悍!
我脸色发青,不知所措,不想犊子浓眉倒竖,顿时发狠了。
他迅速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眼皮都不带眨的扎进手心,迅速一旋,以刀尖拨开皮肉,露出那半截拼命朝肉里钻的怪虫,狠狠给挑了出去!
半截惨白,带着黑斑的虫身,粘着血,落在地上蹦跳个不停,仿佛还想钻进谁的肉里,那看似柔软的虫身,体内不知蕴含了多大的力量,在地上如弹球般弹动,一蹦老高,所有人都看到这玩意儿了,全都面色惨白,不敢靠近一点。
“艹!”我反应过来,骂了句,乘着那半截虫子落地的瞬间,狠狠一脚踩了上去,把剩下半截虫子踩的稀烂。
犊子捏着手腕,手心血呼呼朝外冒,他为了弄出虫子,下刀非常狠,我赶忙要给他包扎,又想起地上的王姐,叫犊子搭把手,先把她给拖了出去,离开那片呕吐物。
“那虫子是她吐出来的!刚才过去,我看到她吐得东西里面,还有更小的幼虫……”
我给犊子处理伤口时,他脸色有些难看的这么跟我说,我眼角跳跳,微微点头,刚才靠近的时候,我自然也看到了,那些呕吐物中,混合着很细小的虫子,不注意看还真看不到,那些虫子,不似钻进犊子手里的大虫,都静静待在那里一动不动。
它们似乎是…不能动,在那里静静等待着什么,至于等待什么……我想起刚才我们离奇的反应,忍不住心头恶寒,自然是等待有人它们吞进腹中!
TMD,肯定是这么回事!刚才看到诡异的幻象,就是它们在引诱我们去食用那些恶心的东西。
还好有小鬼头在,不然这次就完蛋了,这么想着,我忍不住眯着眼悄悄去偷看其他人,既然是想让所有人都中招,但第一只怪虫是谁放的呢?王姐又是吃了什么东西,从而中招,而后又引来所有人准备一网打尽?
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是这些人中的一人做的,毕竟只有这些人,能随时掌握他人动态,能把握住下手时机。
不过……刚才所有人都围上来了,谁这么狠,难道如果情况不对的话,动手的人还真TM会吃下王姐吐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