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典当行的禁忌,七年前我收了块诅咒我七年的死玉。

  至于家里的丑婆娘,吕胖子早就懒得再去看一眼,如果不是有孩子和老校长的因素在内,他早就跟老婆分道扬镳了,那种丑婆娘,怎么可能比得上大学情、人火辣热情的青春胴、体,至于曾经同甘共苦的经历,完全不在吕胖子的考虑范畴,吕胖子也并不认为除了自己努力外,那丑婆娘有帮到过他的事业。

  大学生、打工妹、白领,乃至本校的中学女孩,吕胖子发现只要稍稍动用自己的权利或者财富,这些都是可以轻易尝鲜到的东西,就算长得丑又怎么样?还不是信手拈来?吕胖子完全迷醉在这美妙的时代。

  几天前,吕胖子在酒店,刚从一个家境贫寒又犯了错,即将面临严重惩罚的高二女孩身上爬下来,晚上有些失眠,出来闲逛,看看有没机会加个‘夜宵’,在一家常去的夜、店里,他看到一个让他瞬间血脉贲张的妖艳女人。
  吕胖子甚至听到自己心脏剧烈擂动的声响,连嘈杂的音乐声都不能掩盖,那是个绝色尤物,妖娆到吕胖子自己都觉得白瞎了那么长时间的功夫,竟然连这么极品的女人见都没见过。

  只是这女人很难搞,吕胖子看到不少熟脸,都没摆平她,这让他犹豫下来,静观其变,毕竟那些人里,有不少比他更有钱更有权的人,他上去也铁定没戏。
  只是这女人很难搞,吕胖子看到不少熟脸,都没摆平她,这让他犹豫下来,静观其变,毕竟那些人里,有不少比他更有钱更有权的人,他上去也铁定没戏。

  不大会,吕胖子见到个油头粉面,岁数不大,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小子凑了上去,三两句话的功夫,就逗得那女人开心起来,眼见要被人给捷足先登了,吕胖子咬牙切齿的诅咒起来,好花都被猪给拱了,谁知那小子眼见都已经得手了,居然把那漂亮女人丢在一边,跟朋友争执起来,还动手了,最后怒气冲冲的离去。

  吕胖子顿时乐了,见那女人孤零零的站在一旁,他乘势凑了上去,看都懒得看那几个自己闹腾起来的小子,吕胖子眼睛里只剩下那个妖娆女人,凑上去说了几句话,也不知是那女的生气了还是怎么着,他轻易就上手了,轻松无比,几句话后,迫不及待的吕胖子开始动手动脚,那女的还玩的挺开,一点也不介意,跟吕胖子熟络的调、情起来。
  周末木有人看吗?都没人冒泡啊
  晚上,吕胖子顺利的带走了那女人,一番云雨过后,吕胖子深深为这女人的身体陶醉,乃至为之癫狂,他从未遇到过如此让人着迷的女人。

  她年轻、丰满,健康的肌肤充满难以想象的弹性,柔韧性惊人的身体,险些没要了吕胖子的老命。

  一夜疯狂后,精疲力竭的吕胖子依旧恋恋不舍,不肯就这么结束,随即就向学校请了病假,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冰冷,甚至有些索求无度,早就腿软手软的吕胖子这么肯认输,再次服下一粒蓝色小药丸,继续与之疯狂。
  连续几天时间,吕胖子都是在胡天胡地的荒唐中度过,本就缺乏锻炼,长期养尊处优,快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吕胖子挺不住了,奈何那小妖精还是缠着他想要把他给榨干。

  吕胖子心有余而力不足,实在不想就这么错过这尤物,想要拿下她,看来还得喂饱她。

  想想也有几天没有去学校了,吕胖子灵机一动,想起刚来学校的那个校医,他以前是男科医生,似乎挺有两把刷子,也不知道那新来的小子,有没什么特殊办法,能让吕胖子英勇起来,毕竟天天吃蓝色小药丸也不是办法,身体肯定是扛不住,想到这点,吕胖子立即回到学校,想要寻找法子。
  脚步飘忽的走出酒店,还没走远,吕胖子忽然想起手表拉酒店没拿,匆匆赶回去,吕胖子在门口突然听到不对劲的声音。

  让他发狂的熟悉婉转娇吟声,在房里一波高过一波,此外,还有男人低沉的粗喘声,吕胖子瞬间明白了什么,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这才刚出门,扭头竟然跟别的男人玩上了。

  如果换在以前,已经上过手的女人,以后爱怎么样,吕胖子肯定不会有任何在意,只是这女人身上有股让他癫狂的魅力,这他可就忍不下去了,愤怒中,吕胖子提起过道里的灭火器,红着眼就拿房卡开了门,想要偷偷进去,出其不意的给那对狗男女一个惊喜。
  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这还没弄清什么情况,就急着给我戴绿帽子了?被愤怒冲昏头的吕胖子,根本没有想是否会有任何后果,轻声进去后,里面的一切让他险些没气吐血。

  两条白花花的肉虫,在床上疯狂交缠,压在那道曼妙躯体上的,竟然是这几天来送餐的服务员。

  举着灭火器,吕胖子红着眼就想立即砸到那服务员的脑袋上,谁知一丝异常让吕胖子愣了下,揉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放弃了立即动手打算,吕胖子躲在墙角看了几眼后,不由惊恐瞪大眼睛,没眼花,的确是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一股寒意顺着吕胖子的菊花,一路升到脑门,让他入赘冰窟。
  在那具堪称完美的诱人身体上奋力冲刺的服务员,在每次动作后,身体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萎缩下去,他的皮肤也正不断的失去光泽,变得黯淡无光。

  而与之同时的,是那女人的皮肤,正在不断变得更加莹润、白皙,更加的诱人,吕胖子冷汗淋漓,一点响动都不敢发出。

  他此刻再也憎恨不起那个偷吃了他‘私人物品’的服务员,在服务员高高昂起头,露出一脸舒爽的要升仙的表情后,他身体忽然一僵,抽搐几下,原本已经干巴异常的身体,眨眼间急速枯萎下去,如同瞬间凋零的花,又像……被一支大号吸管插入身体,瞬间被吸干所有的体液的气球。
  吕胖子牙关‘得得得’的打着架,惊恐盯着我,恐惧仿佛要实质化从眼中喷出,我不自在的看着他,心里有些发毛,他肯定没有骗我,这种时候他也没办法骗我,他居然遇到了这种事。

  我不由自主的想起王栋那吊毛,如果当时我没有阻止他,他会不会遇到跟吕胖子一样的遭遇,或者说…他很可能已经死了?

  不过吕胖子为什么没死?我压下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觉,问他,后来呢?那女的呢?他没有发现你吗?吕胖子一脸快哭的表情,说没有,我躲得好,那个服务员死了以后,我就跑出去了,然后…然后……我看到她提了个黑色塑料袋出来,里面装着那个服务员,直接丢到垃圾桶里了……
  我瞪眼问他,出人命了,你为什么不报警?吕胖子带着哭腔说:“我…我害怕,从酒店出来,我就直接跑回学校了。那个女的一定不是人,报警有什么用啊?”

  忽然想起这胖子前面还是想让我帮忙,只是没说出来,我皱眉问他,你之前想让我帮你干什么?吕胖子脸色僵了僵,有些扭捏的期期艾艾说,之前发现那女人的真面目后,我好想突然清醒了一样,然后我发现…发现……

  发现什么了?我皱眉问,吕胖子带着哭腔说,我那里,全烂了……小刘啊,你一定要帮帮我,那里治不好,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一听这话,我险些没被这极品气乐,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呢,就先操心自己那里的问题了,妈的,这货果然死了也是活该。

  恶心的一脚踢开吕胖子,见他又想过来抱我腿,我拦住他,犹豫下,掀开他衣服看了眼,一身白花花的泡泡肉映入眼帘,仔细看看,没有他刚说的那种枯萎萎缩症状,朝他背后瞄了眼,我手猛地一哆嗦,下意识的就松开了他的衣服。

  “你背上…不疼吗?”我不自在的问他,吕胖子茫然摇摇头,说不疼啊,没什么感觉,说着他努力伸手去摸后背,奈何胳膊上肥肉太多,怎么都够不着,他不安问我,他背上怎么了?我没吭声,一句话没说,掉头就朝楼上跑去,吕胖子在我身后歇斯底里的惊叫,我抹着头上冷汗,理都没理他,自顾自的离去,只想赶紧离开他身边。
  一口气跑上五楼,我擦着汗,看看吕胖子没追上来,这才略微松了口气,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吕胖子那一身膘本来就跑不快,更别提在酒店里疯了三天,体力严重不支,他能追到我还真是见鬼了。

  我之所以脚底抹油,是因为…我刚才在他背上,白花花的肥肉上,看到了一大片的乌青,起初我还以为是他撞到哪里了,可仔细一看,险些没把我的小心肝给吓破。

  那团乌青,竟是成真人比例的一张女人的面孔,虽然看起来很模糊,但是我还是一眼认定那就是一张脸。
  难道真是那什么‘兰玫’?我没想到,坐出租车随便听来的一个故事,竟然让我碰上如此相近的事情,到底是我疯了,还是这世界太乱?以后去看自己的毛病倒不需要了,可能隔断时间我得去心理医生那里看看,我是不是精神方面出什么问题了。

  虽然没问吕胖子,为什么他知道有人要杀他,但那张脸让我联想到,那东西会不会是某种标记,好确定吕胖子位置的标记,如果真是那样,在他身边无疑是危险之极的。

  在他略微放松的情况下,立马开溜,绝对是最好的选择,我又TM不是什么救世主,吕胖子也不是个玩意儿,他死了关我鸟事啊?
  犹豫着是不是要冒雨去天台躲躲,拐角一丝亮光吸引了我的注意,有人,这个点了,什么人还留在这里?

  想了下,我悄悄凑上去,找到亮灯的房间,朝里瞄了眼,是间办公室,四中没有专门的教师办公楼,毕竟离远了有需要连续上课的老师来回走,课间时间肯定来不及。

  办公室里被日光灯打的通亮,只是看了圈居然没人,我心说不是忘记关灯了吧?本想着如果有人的话,在人多的地方或许会安全点,不过看来这想法失算了,正要离开,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悉悉索索穿衣身,我愣了下,垫脚朝里一看,我瞳孔本能剧烈一缩。
  明天继续,各位晚安,记得帮忙顶贴 ^_^
  我看到一个女人正坐在地上,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她皮肤晶莹细腻的如同上天的艺术品,露在外的少许白嫩皮肤,都足以让人看的口舌发干,产生冲动的欲望。

  窗外淅沥雨声被我自动过滤,眼里只能容下那道窈窕的身影。

  穿好衣服,她慢悠悠的站起身,随手提起一旁一个东西,我看了眼,险些没被吓的叫出声,她手上,提着的竟然是具干瘪如干尸的人!
  她单手提着尸身,举重若轻,轻飘飘的仿佛没有重量,我不由冷汗直冒,虽然人体内液体比重占得最大,人失去所有血液,肯定会变轻,但她的样子也太轻松了吧,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肯定不会相信那只白生生的柔嫩手臂,能有这么大的力量。

  地上散落着几件衣服,看样子是保安的衣服,衣服旁边还有一支手电,似乎是保安过来检查的时候,跟她发生了什么。

  她侧头似乎要转身,我一惊,赶忙缩下身子,匆忙间,我看了个侧脸,这女人,果然是上次夜、店遇到的那个,难道他就是那个故事里的‘兰玫’?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老张说那故事发生在清朝,什么人能活过数百年的岁月不死,青春依旧?
  躲起来我才发现,我的手竟然不知不觉按上了门把,这发现让我眼皮直跳,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想要打开门进去,她的魅力居然恐怖如斯。

  缩着脑袋,我悄悄沿着墙角想要开溜,短短一个拐弯,我走的心惊肉跳,生怕一不注意发出任何一丝细微的响声,会让她发现我的存在。

  光洁的地面,映照出我难看的面色,刚绕过墙角,一声开门声,让我绷紧的神经险些没断掉,我冲到楼梯处,头也不回的跑了下去,深怕再看她一眼,我会失去理智,被她给迷住,变成死去的保安那样。
  ‘兰玫不是人,她是妖怪’,我忽然想起老张跟我说的话,不由主的,我联想到神话传说里,专变成美女吸人阳气的妖怪。

  我慌不择路的跑到二楼,一道巨大的黑影突兀的从墙角冲去,我吓得大叫一声,来不及躲闪,跟黑影撞了个正着,我跑的太快,居然直接把黑影给扑倒了,我趴在一团软乎乎的肉上,身下发出了比我还惊慌的尖叫声,仿佛屠宰场里待宰的牲口般,熟悉的声音让我略微松了口气,是吕胖子。

  “闭嘴,是我!”我骂他一句,吕胖子听到我的声音,不叫了,他涕泪横流,一副没出息的孙子相,问我,你干嘛去了,丢我一个人,差点把我给吓死……
  我爬起来重重踹他一脚骂道,你TM给我闭嘴,那女人就在这楼里,想死你就再喊大声点!

  吕胖子惊恐住嘴,再也不敢嚷嚷了,我忐忑在楼梯听了会,没见有动静,怎么回事?难道又杀了一个人,暂时满足了,今天不会再找吕胖子了吗?

  “你说她为什么要杀我,我又没得罪她,就算跟她做了那种事,也是你情我愿的嘛……”
  吕胖子刚安静一会,又开始哭丧着脸唠叨,我知道他是害怕了,人真害怕到一定程度,肯定会不停说话缓解下压力,我斜了他烂包子似得脸,冷笑说,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德性,还真能找到没有目的主动倒贴的漂亮女人?

  吕胖子脸色难看,似乎是没想到我敢跟他这么说话,他脸色涨得通红,但最终又闭上了嘴,没敢在这种时候得罪我。

  我前思后想良久,最终决定在1楼看看有没能出去的地方,因为担心学生没事跳窗玩,窗户上几乎都有护栏,一楼也不例外,眼见为实,亲眼见了那诡异一幕,跟那邪门女人被封闭在一栋楼里,想到被她吸干后的凄惨模样,我就忍不住浑身发冷。
  或许被吸干的过程是美妙的,不过一次就一条命,怎么看都不划算啊,只不过吕胖子疯了三天,他怎么还没死?有点不太对劲,我半天没想通这个问题。

  吕胖子亦步亦趋的跟在我后面,我轻轻斜了他眼,没有阻止他跟着我。

  慕容烟说兰玫或许会找我的麻烦,但现在她应该对吕胖子更感兴趣,让他跟着我,看似是对我不利,但关键时刻,他何尝不是给我拖延逃生时间的肉盾呢?
  我不是舍己为人的圣人,更没有美国大片里孤胆英雄的勇武,说到底我不过是个比普通人多懂了东西的寻常市民,遑论吕胖子这种人…真值得我玩命儿救他?

  到1楼,喘过一口气,略微平静一下,我赶忙拿手机看了眼,想起了要报警,至少先从这里出去再说,按了几下,我顿时傻眼了。

  他大爷的,下午玩的太多,没电了,我问吕胖子手机有没电,他哭丧着脸说,刚去追我的时候追的急,路上摔了几跤,不知道丢到哪里了…我一听这话,险些没气得吐血,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死胖子,咋就没把你给摔死?
  站在1楼大厅,窗外雷声轰轰,形同天地震怒,不时划过天际的惊雷,仿佛随时要劈落在大地上,我很久没见过这么大的雨了,密集的雨点声,仿佛一下下击打在我心头,让我烦躁不已。

  我不安的踱步,绞尽脑汁思考该怎么办,吕胖子却忽然一把抓住我,他小眼瞪的溜圆,大张着厚嘴唇,一副老年痴呆相指着身后,我心里打了个突,脖子僵硬的转过去,一道惊雷划过,照亮了大地上的一切,大厅里,一道窈窕身影,浑身湿漉漉的朝下滴水,长发贴在身上,孤独而诡异。

  雷电闪过的一瞬间,我看清了她的脸,妖娆动人,嘴角挂着浅笑,一如那晚在夜、店看到她时那般带着略微的羞涩,很容易给人一股想要征服她的欲望。
  我吞了口吐沫,突然看到旁边的胖子动了动,我一巴掌拍他后脑上,他一哆嗦,回过神,立马朝后缩,他竟然在明知害怕的情况下,本能的又想靠近兰玫,我阻止了他,却发现自己竟然也迈了一小步,这发现让我冷汗直冒,她对人轻轻一笑,竟然就让人难以自制了。

  为了分散注意力,我在心底咒骂起来,这种不知跟多少人啪啪啪过的女人,露出羞涩的笑也是装的,还不够恶心老子的,可越是这么想,我就越忍不住用心去观察她,看得久了,我有些口干舌燥,呼吸粗重,甚至小腹都燥热难耐。

  她忽然歪着脑袋,冲我们露出一个可爱的甜美笑容,如水的眸子满是火热的邀请,她伸出一根纤细手指,手指上环着串钥匙,转了两圈后,她随手丢到身后,轻舔一下诱人的红唇,轻启朱唇,从樱桃小口里发出甜美诱人的声音:“怎么那么急着走嘛,来陪人家玩嘛,人家还没有玩够呢,一…起…吧?”
  她的声音让我血气上涌,心脏不争气的狂跳起来,她发出的邀请太过诱惑,以至于让我一瞬间竟然可耻的硬了。

  吕胖子肥脸通红,喘着粗气就朝前走,边走边拽衣服,我近乎条件反射的跟了上去,她言语中的诱惑,是常人难以抵挡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美妙甜丝丝芬芳,越是靠近她,香气越是浓郁,我清晰的感觉到,如果我在不做点什么,一定会被体内的火烧个干净。

  距离她不到两米处,我已经被那股迷人的香气熏得目眩情迷,根本没有丝毫理智了,即将接近她,我大腿上忽然一片轻微痛,像是被烟头烫了下似得,这疼痛让我略微回过神,伸手朝口袋里摸了下,我不由愣住,米?
  先到这,干活去鸟,晚上回家早就再来一发……^_^,记得帮忙顶贴,喜欢这帖子的就进前面发的群,一起聊天打屁吧,求下个在故事里光荣牺牲的角色^_^
  抓出一把米,我这才想起来,上次夜、店的事情后,慕容烟叮嘱我随时带点糯米,朝手里一看,我不禁目瞪口呆,好好一把糯米,竟然莫名其妙黑了一半。

  米粒上仿佛抹了层黑不溜秋的油,黑的反光,糯米抓在手里,肉眼可见的,有一部分糯米正迅速变黑。

  只是糯米黑的越多,我反而越清醒起来,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我回过神时,是被一股臭的钻脑的味道给熏的,臭味熏得的眼睛疼,眯着眼捂着鼻子,这味儿臭的险些没把我熏背过气去,抬起头,我发现了臭味的源头,是她,兰玫,而且这股味道绝对是……尸臭!
  吕胖子已经脱得只剩条大裤衩了,一脸贱笑着朝那女人凑,我愣了下,两步冲上去拽着吕胖子往后拖,还没找到出口呢,你可别死了,你死了我可咋办?接近兰玫身边,她看到我手上的糯米忽然愣在原地。

  还没拽走吕胖子,没想她先动了,仿佛受了惊一样,抬手就朝我打过来,我用力扯着吕胖子,并没太在意那只白嫩的小手,不过马上我就知道自己错的多离谱了。

  一瞬间,我的胸口仿佛被大象给塌了一脚,眼前一片天旋地转,连续几次剧烈的撞击后,我的身体终于停了下来,猛一抬头就是一片天旋地转,手里的糯米也早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再来一发,有人不,这会?有人就发,木有人我就洗洗睡
  疼!太TM疼了!我艹,这臭娘们吃转基因翔长大的啊,这么大劲儿!

  眼眶里湿润的液体打着转,我紧抿着嘴,故作坚强,不让自己哭出声,我特么一大老爷们,险些被一娘们给抽哭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遭,条件反射的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奈何我跟晕头鸭子似得,爬了几次又趴下了。

  我急急想要爬起来,生怕那婆娘过来给我补刀,一边吕胖子在我被打飞的时候,被狠拽了一把,这会清醒了点,正迷迷糊糊的张望,我急了,大叫,傻吊,过来扶老子啊!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并没有再次向我攻击,任由胖子把我扶了起来,我摇摇晃晃半天,脑袋一晕,险些没直接昏过去,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也不知道刚才摔的多狠,一口气没上来的时候,我眼前一黑,眼见要昏过去,我赶忙一咬舌头,让疼痛来刺激,保持自己的清醒。

  吃力睁开眼后,我眼前猩红一片,伸手摸了摸,不是血,脸上没伤,一直在旁的兰玫,非但没有继续攻击我,反而扭着细腰,婀娜朝我们这里走。

  “嘻嘻,你不是喜欢我嘛?你不是喜欢上我吗,来上我呀,人家都等不及了……”
  听着这极度诱惑的声音,我抬起头,呼吸猛然窒住,在我红色的视野里,哪来的什么漂亮女人,一具高度腐烂的女…尸,正摇摇摆摆朝这边走,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尸臭,她的眼睛木然无神,瞳孔只有针尖般大小,脸上哪里还有之前的莹润嫩白?

  稀烂的脸蛋,暴露出大片的白骨,粘稠的淡黄尸水,在她摇摇摆摆的走动中,想要飞出去,又被其中粘稠度拉在皮肤上,怎么都离不开体表。

  我胃里一阵反酸,没忍住,站着就一口吐了出来。
  她来到我们身边,我一直催着吕胖子快跑,他的眼神却早就木然,看着那具恶心的女尸直流口水,呼呼喘着粗气,迫不及待的伸手进大裤衩里摸弄。

  完了……我彻底绝望了,我浑身上下疼的根本动不了,吕胖子又被迷了,我几乎只有闭目等死的下场。

  我明明已经看到兰玫的真面目,但说出来也没用,意乱情迷的吕胖子听的进吗?几步的距离,兰玫很快到了我们身边,她咧开满是腐肉的嘴唇‘娇笑’,伸出满是尸水的‘纤纤小手’,朝吕胖子脸上轻轻摸了把,吕胖子顿时兴奋的嗷了一嗓子,迫不及待的就朝满是尸水的兰玫身上扑。
  不想兰玫拦住吕胖子,冲我咯咯笑,帅哥,你不一起来吗?人多才有趣,嘻嘻,你难道不喜欢人家嘛,人家不怕粗暴的……

  说着,她也不管搂着她腰,上下乱摸的吕胖子,径直站在我面前,我盯着她脸上密布尸水的筋肉,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见她伸手朝我身下摸去时,我精神再也承受不住了,几近崩溃。

  就在她还差五厘米就要碰到我时,我能感受到自己眼皮抽搐的快要抽筋,我眼里的血红愈发浓郁起来,在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忽然彻底宁静下来,古井无波,我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伸出右手拇指,狠狠抵在兰玫喉下三寸,用力之大,甚至让我的手指都陷入了她身上的腐肉,兰玫身体一僵,猛然不动了!
  下一刻,我狠狠咬破舌尖,左手抓住她下巴,猛一使劲,硬掰开她的嘴,毫不犹豫的一口血吐进了她嘴里,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迟疑、思索,速度快的没有任何间隔。

  做完一切,兰玫身体僵直了两秒,随即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嘴里同时冒出一股剧烈的浓烟,仿佛身体里着火了似得。

  我回过神,愣愣看着她,一屁股坐倒在地,冷汗直冒,我刚才做了什么?
  一声尖锐如野兽的尖叫,在空荡的教学楼里回荡起来,完全脱离了人的声域范畴,我被吵的头疼欲裂,拼命捂住耳朵,除此之外我虚弱的身体,根本容不得我做出任何动作。

  尖叫过后,兰玫冒着烟的嘴,被快速腐蚀,她如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乱跑乱撞,恐怖的力气撞的墙面坑坑洼洼,墙皮大片脱落,末了,她竟一头撞穿一面墙壁,冲入雨中,迅速失去了踪迹……

  我愣愣松开捂耳朵的手,看着那面被撞穿的墙壁,半天回不过神,她有这么恐怖的力量,为什么非要去找人做那种事?她不是能轻而易举的杀死任何想要杀的人吗?这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正想的出神,离我不远的大门忽然咔嚓一声响,开了,我大吃一惊,立马回头看去。
  11点了,明天继续吧……猜猜谁来了,猜中木有奖
  “精彩。”轻轻的掌声响起,一道闪电划过,让我看清对方,来人让我忍不住微微皱眉,他有双凌厉的眸子,挺拔的腰身,精心打理过的面容,腰间挂着一柄铜钱剑,这是道士用来做法的,我曾在家里典当行看过这东西,自然一眼能认出。

  竟然是那个神秘的老道,他说完,立即上前给我检查了一下,看我没什么大事,又迅速跑到吕胖子身边,替他检查,略一查看,他不由皱起眉头,似乎挺麻烦的样子。

  紧随其后的,还有个保安,他进来就瞪大眼,咋呼着,这咋了,咋弄成这样了?哎哟喂,吕主任!说着,保安看都没看我眼,径直冲向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吕胖子,一脸着急的样子,绕着老道直打转,又不敢随便上去。
  我没理会那边的情况,忽然有些火大,这老家伙不是普通人,上次魏文君发狂,他也敢只身进入,最后还平安无事就能看出。只是第二次见到他,他跟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让我对他有些不屑,现在一看,他或许是特意赶来四中的,这么说,他知道些什么?或许他就有对付兰玫的方法,我有些恼火的问,你刚才就在外面?为什么不进来?

  老道一边给昏厥过去的吕胖子施救,一边歉意跟我说,刚才我的确看到里面的情况了,可老道年纪大了,也撞不开那么厚的门,老道可不是那怪物,自然是要先去找钥匙。

  我一听这话,也是,只是兰玫害死保安后,把门锁上了,我在看到保安尸体和钥匙的情况下,还是被她迷住了,根本难以保持理性,她也太过邪性,她究竟是个什么?我想问老道一句,他却先开口了,老道对我摇头笑道:“没想到小友竟是左道高手,走眼了,走眼了,看来上次是老道自作多情,平白担忧了。”
  左道高手?我听的一头雾水,身体恢复了一些,我活动一下,检查下身体,骨头没断,晃晃悠悠爬起来,我问老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左道高手?

  老道给吕胖子处理伤势的方法很古怪,撒了些清水,又烧了张符,在他身上敷了些东西就完了,我问话的时候,他已经处理完了,他皱眉盯着我看了会,似乎在确定我有没有说谎,隔了会,他没有追问,眯着眼慢慢跟我说,人的十指右手中指阳气最足,拇指力最大。
  逼阳气入拇指,命中僵尸喉下三寸,可封闭僵尸尸气,暂时限制其行动,多一寸不可,少一寸不可,微乎其微的差距,反而会引来反效果,此术虽简单,但非左道高手绝对用不出,若无慎密心思,精确准度,老辣经验,胆量过人,是绝无可能成功的。

  舌尖血,不管是左道中人,还是名门之后,都是认为这是人体至阳至刚之物,对一切阴邪鬼魅都有极强的杀伤力,只是舌尖血虽厉害,用来破邪却太伤元气,因此任何人使用起来,都得极其慎重,不敢滥用。

  “能如此精准利用两者,我说你是左道高手,有何不对?”老道摇摇头,似乎在嫌我装傻,有些不悦。
  老道说的我一愣一愣的,转而去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我发现…他说的都是狗屁,我TM刚才差点被吓尿了好吗?什么冷静沉着?真要说刚才什么感觉的话,我只能形容做……本能。

  没错,是本能,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做,我也没有去思考,但我就那么做了,就是这么回事,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我站在高处,看着另一个自己,去完成这一切。

  “先不说这个。”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老道,只得在沉默后,忽略这个话题,老道表示理解,他说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我转而问他,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老道微微皱眉,盯着我眼睛看了半天,确定我不是在逗他,才跟我说了两个字——尸奴。

  说完,他对我摆摆手,说:“既然小友不愿暴露,这里有老道善后就是,你大可放心离去。”

  我左右看看墙上被糟蹋的不成样的墙壁,又看看昏迷不醒的吕胖子,还有具之前被吸干,不知被兰玫丢到哪里去的保安尸体,等会儿警察肯定会来,老道这意思是等下那些事情他会来解决?
  这种事情我绝对是求之不得,确定老道没跟我开玩笑后,我立即拍拍屁股走了,至于杀人后畏罪潜逃被警察叔叔拉去问话这种事,我肯定是不怕,保安死后那模样,难不成是被我用嘴吸的?

  我不知道老道是什么来路,不过他自信的样子告诉我,警察那边他有办法。

  老家伙把我当成了什么左道高手,替我开脱,这是让我求之不得的,回到房里,我疲倦欲死,被咬破的舌头一阵阵钻心的疼,奈何身上的疼痛也抵不过睡意,我胡乱朝身上摔的伤处上了点药,倒头就睡去。
  第二天,我有些忐忑的到了学校,发现学校里出乎意料的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走进一楼大厅,建筑工人正忙活着翻修破损墙面,过道里还有个牌子,上面写着——由于昨夜暴雨,导致教学楼大厅破损,工程队正全力抢修,请师生绕道而行,避免接近破损墙壁。

  去医务室的路上,我偶然听到两个老师在耳语,似乎在说昨天晚上好像有警车来学校了,也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后来很快又走了,看来不是什么大事。
  我暗自吃惊,这老道的能量居然这么大,轻易的就解决警察,他到底是什么来路?

  在医务室坐了一上午,正准备去吃饭,吕胖子忽然冒头了,他在门口鬼鬼祟祟看了半天,我早就发现他了,冲他重重咳嗽一声,吕胖子干笑着走了进来,有些畏惧的看了我一眼,这才尴尬搓着手说:“那个小…哦,刘大师,昨晚上……感谢你救了我一命,现在有时间的话,能赏脸吃个饭吗?”

  我一听这话,险些没乐出声,娘希匹的,老子前面求着请你吃饭,你吊的跟二大爷似得,这会儿反过来求我了?我一琢磨,最近囊中羞涩,能省一顿算一顿吧,居高临下看着吕胖子,我扬扬下巴,说,走着。
  在学校附近找了家中档的湘菜馆,吕胖子问我吃什么,我说随便,你看着点,吕胖子也不含糊,连点十来个硬菜,转头又问服务员要了两瓶酒。

  我皱眉说,下午上班呢,喝酒不好吧,吕胖子听了一瞪眼,肥手一拍桌子,五官挤到一起,一脸恼怒的说,谁敢说刘大师的不是?反了他了!说刘大师的人,就是说我老吕的坏话,我看看谁这么大胆!

  我脸庞直抽,你TM装过了吧?我问他找我有事?吕胖子讪笑说,也没啥事,其实就是为了感谢刘大师……昨天冯源清大师说,刘大师是真正的高手,冯老是老校长的老友,也是老校长很敬重的人,冯老肯定不会走眼的。
  我大致明白了吕胖子的意思,这货一是想跟我重新结交一下,二是下次如果兰玫再出现,他希望我能保护他。

  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吕胖子,我说,吕主任,感谢就不用了,我这人就是古道热肠,见不得别人受难吃苦,顺手一帮罢了,说着我眼珠子一转,问了个关键性问题,我说,吕主任啊,我的工作能力你也看到了,我啥时候能转正?别跟我说其实四中是每个校医都只是临时用一下啊。

  吕胖子愣了下,立即说,开什么玩笑!刘大师真会说笑,您第一天来四中,就已经是正式工了呀!哎哟,难道我忘说了,您瞧我这记性,我的错我的错,罚酒罚酒。吕胖子自己干了一杯,又说,刘大师如果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老吕说!甭客气!要是没住处,我立马跟学校申请一套教师住房给你!
  搬砖去了,先到这,晚上回家早再来一发?
  我靠在柔软的椅背上,微笑,懒得评论这死胖子的殷勤,不过……能弄到免费房住,我必须要微笑笑纳啊。

  酒桌上推杯换盏,虽然知道下午还得上班,不过我也没拒绝吕胖子的热情,说来这胖子倒也挺能喝,看也知道是个酒桌上的老油子了。

  喝了不少酒,下午我飘着进了医务室,吕胖子在旁护驾,谁瞪我,他就瞪谁,在医务室闲了一下午,我也有些飘飘然了,打个瞌睡到了下班时候,除了几个装病的小鬼偶尔骚扰我下,倒也一点其他事情都没有。
  清闲了几天,吕胖子也没来找我了,我开始有点喜欢这工作,太悠闲了,直到一周后,有个特殊的访客到来,才让我平静的生活起了一点波澜,张倩雪。

  “谢谢你。”这是张倩雪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奇怪问他谢我什么,她浅浅一笑,给我一个‘你懂得’眼神,悄然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我跟前,看她的动作,似乎伤势恢复的不错,红光满面,似乎碰到了什么高兴事儿。

  拿起照片一看,我的疑惑一散而空,脊背上一片冰凉。
  照片里的人是罗羽,他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隐隐可见他身上密布着大量的窟窿,甚至能见到其中森然白骨,继而,张倩雪拿出一张造型很奇特,至少我没见过的银行卡,笑说:“你的报酬,你比我想象中做的更好,我更愿意看到他受尽折磨而死。两百万,一分不少,这是你应得的。”

  我的目光从照片与银行卡上来回转动,两百万啊……钱对我的诱惑,现在实在太大了,至少,我认为能配上慕容烟的最初底气,是我至少得有足够的经济条件吧。

  我是这么想的,但我想说的话,在视线落在照片上后,又改口了,我抬头盯着张倩雪,说:“这不是我做的,就算没有任何人管罗羽,他也很快就会变成这样。”
  张倩雪猛然抬起头,盯着我,问,不是你做的?还有什么人能做到这样?我淡淡说,他本就会如此,我隐瞒了死虫的存在,我本能认为,这种东西,不该让人知道,尤其是张倩雪。

  医务室里沉默良久,张倩雪起身,冲我勉强一笑,收起银行卡,问我,你早知道会这样,所以不愿意接我的生意?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本来就不该回答,张倩雪得不到答案,失望的转身要走,我叫住她说,你父亲不是罗羽的原因才失踪,这件事你不用介怀,她身体明显一僵,问我,你说什么?不是罗羽,那还有可能是谁?
  我含糊说,总之不是他,你不用去责怪任何人,你提出要罗羽死,肯定不是因为这一方面的原因吧?

  张倩雪沉吟良久,说,我明白了,总之谢谢你,眼见她要走,我忍不住了,站起来说,哎,话说他进监狱,是我送进去的啊!

  张倩雪一愣,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我半天,走到我的办公桌前,问我要多少钱,我犹豫下,伸出五根指头,她顿时柳眉倒竖,说,五百万?!你太黑了吧!我赶忙说,五千!
  请假一天,晚上要赶火车,木有存稿,明天补上
  看了我半天,张倩雪哈哈大笑起来,拿出一张卡,放在桌上,风情万种的冲我挑挑眉,说:“果然是刘家典当行,童叟无欺,一分钱不多要,一分钱不少要,喏,卡里有三万多。就算只让他进监狱了,也解了我心头之恨,多的就算我的一点心意吧。”

  说完,张倩雪毫不留恋的转头就走,等了半天,我忍不住重重拍了脸上一巴掌,妈蛋的,居然开口了,我最近穷的没米下锅了,送罗羽进监狱,的确是我付出了,但这种事说出来,我还是觉得有点蛋疼。

  三万?我舔舔嘴唇,富婆出手果然豪爽,犹豫下,我还是给张倩雪发了个短信,让她不要碰死虫,原因我没有细说,她也不是笨蛋,应该知道我特意提醒她,是为了引起她注意。
  手头没存稿,边写边发啊,今天尽量多写点,别急哦,慢慢发,尽量今天坚持写久点
  三万?我舔舔嘴唇,富婆出手果然豪爽,犹豫下,我还是给张倩雪发了个短信,让她不要碰死虫,原因我没有细说,她也不是笨蛋,应该知道我特意提醒她,是为了引起她注意。

  这钱还真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如果不是现在口袋里比脸还干净,穷的快要揭不开锅了,我也不至于厚着脸皮问她要五千,毕竟这个月我的生活费还没着落。

  只是唯一让我奇怪的是,张倩雪为什么老提起刘家典当行?
  吕胖子倒没坑我,正式聘用手续很快就拿下来了,一纸证书让我安下心来,稳定的活儿到手,也就不那么担心以后怎么办了,这几天吕胖子很热火,忙着帮我办住宿事宜,这无疑以后又替我省了一大笔钱,弄得我还怪不好意思的。

  成了四中的正式校医,我也不敢托大,该办的事情,也格外上心起来,以至于这段时间忙的脚后跟都快踢到脑袋上,连抽空去找下慕容烟的时间都没有。

  “刘大师,办妥了,今晚就能搬!”一天快下班,我正忙着整理资料,吕胖子一脸兴高采烈的找上我,说是房子的事情妥了。
  我感激他两句,也没纠正他称呼上的问题,爱把我当大师就当吧,当大师有这好处,我干嘛要纠正?反正别发现我是冒充的就行。

  当天晚上我叫了几个伙计帮忙,又要搬家了,一些重物我一个人肯定搞不定,一帮孙子唧唧歪歪半天,懒得动,我许诺晚上一定好酒好肉伺候,才勉强镇住他们,省的干一半给我撂挑子。

  让我意外的是,跟犊子一起来的,还有一个让我挺意外的人,王栋。
  这小子黑着脸,见面也不搭理我,我上前,张张嘴没说出道歉的话,讪笑一声,谁想这孙子二话不说,‘啪’的一拳在我脸上打了个实诚,我疼的眼冒金星,这孙子却一扭头,一声不吭的去帮忙搬东西了,我捂着眼想要骂娘,又哭笑不得。

  这孙子还TM跟我记仇,犊子走过来,咧嘴一笑,拍拍我肩,抱起一个大箱子朝楼下走,我摇摇头,也抱过一个大箱子,走到王栋身边,冲他屁股踢了脚,孙子拍拍屁股,也没转头。

  搬到新居,也没收拾,我在外面要了一大堆吃的和酒,进门胡乱拖了下地,一群人就席地而坐,开始拼酒。
  都是糙老爷们,也不在乎那些细节,酒过三巡,家有悍妇的接了电话,就在嘲笑声中灰溜溜的走了,酒量差的早早就跟地板亲密接触去了,到最后居然只剩我跟王栋、犊子还喝着。

  “我家长辈说,这次…你摊上大麻烦了。”

  王栋忽然主动开口跟我说话了,我愣了下,问他什么麻烦?仔细说说,王栋皱着眉说,这段时间,家里长辈嘱咐他不要出门,每日净身烧香,静心凝神,所以每天下班就直接出门,也不敢乱跑,家里长辈说的严厉,这种事情他也不敢托大……
  王栋说那女人的确邪门,千万不能接近,更不能有纠葛,否则一旦被缠上,就很难摆脱,他盯着我问,犊子说她前面找你了?

  我放下酒瓶,想起那天晚上惊雷下,那张腐烂的面孔,忍不住胃里反酸起来,这事我跟犊子说过,一直憋在心里,实在很难受,王栋的话让我不安起来,其实我也感觉到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结束了,毕竟兰玫最后还是逃掉了。

  我沉默下来,很久没有说话,犊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拍拍我的肩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有兄弟们在呢,不会让你一个人来承担的,我跟犊子勉强一笑,说谢谢,他转头看向王栋,似乎要追寻他的意见,王栋无所谓的耸耸肩说,他本来就是为了这事来的,毕竟是他倒霉才碰上的。
  “还是我一个人来吧。”我摇摇头,忽然豪情万丈,大笑跟他们说,人死吊朝天,再说我这人命硬,死不了,那家伙不能把我怎么样,她再敢来找我,铁定削死她!

  王栋不悦盯着我,说,你TM少来,上次小雪的事情,犊子已经跟我说了,你从哪学去那些的?为什么前面让犊子进去,不让我进去?你特么歧视我?

  我沉吟一下,认真跟王栋说,这种事你不要参合,他瞪眼问为什么?我轻叹一声,说,你身上人命太多。
  王栋愣了下,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犊子已经嗤的一声乐了,王栋恼怒问,笑个屁啊,什么人命太多,老子什么时候杀过人了?我语重心长的跟他说,上次你喝多酒,带个妞走了,过了段时间别人找你去医院,还差点闹到你公司里,忘了?这种事你没少遇到过吧,自己数数自己背了多少条人命了?

  王栋脸庞直抽,翻着白眼骂咧几句,扭头又找我们喝酒,明天正好周末,我也放开了跟他喝,我发觉他倒真不是跟我生气了,我们一如曾经的喝着酒,骂着娘,好的几乎没有任何隔阂。

  第二天起来,我头晕的跟狗似得,一看窗外都已经下午了,旁边除了王栋和犊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板上打呼,其他人都已经走了,起来晃晃悠悠的喝了两杯水,扭头回去我又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头太疼,实在不想动弹,再次醒来,我是被一阵不急不缓,平稳轻柔的敲门声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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