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二副现在的状态,压根指挥不了水手了。铁军索性越过他下命令,让水手们赶紧快速起航,让白鲨号全速的逃跑。
我趁空还问铁军,“刚才那四枪都杀了什么人?”
铁军回答,“一个舵手,三名炮手,那海盗船已经跟掉了牙的老虎没啥区别了。”
我和大嘴都赞铁军厉害。我原本想着,我们仨再回到锅炉室烧煤,但又一转念,这帮二货水手离不开我们,尤其离不开铁军。
我们也就没走。
随后胖二副身子缓过来不少,又费劲巴力的站起来。铁军跟他交流下意见。我和大嘴在一旁听着。
我很不理解白鲨号为何对着飓风区域冲过去。但胖二副给我们解释了他之前的计划,说这飓风会越来越大,甚至行踪很不稳定。白鲨号现在这路线,乍一看跟寻死没什么区别,其实却是避过飓风的一个捷径。
只要趁着飓风还没彻底形成前,我们贴边跟它来个擦肩而过,一旦路线正确,就能毫发无损。另外白鲨号这么走,也会让追兵心里打鼓,甚至半路舍弃我们。
单从这方面来看,胖二副也蛮有头脑的。
我们也没多聊,又一边观察着四周海面的形势,一边让白鲨号全力航行。
我看着操作舱里的钟表,过了一刻钟,胖二副指挥舵手微微调整路线了。我和大嘴这辈子都没学习航海的想法,所以对胖二副的举动不感兴趣。铁军倒是凑过去,在一旁听着。
白鲨号一点点的绕着一个大弯,原本胖二副这计划是可行的,但毫无征兆间,操作舱的雷达有反应了,提示在我们船的侧面方向,出现两个亮点。
这俩亮点离我们并不远,我和大嘴最先发现这异常,我还对胖二副和铁军大吼着提醒。
他俩赶过来后,胖二副又透过窗户往那个方向看了看。他一脸纳闷样儿,说那方向什么都没有,这亮点又是个什么东西?
我纯属是瞎猜,想到一个可能,问他,“会不会是鲸鱼?”
胖二副摇头,说这雷达捕捉不到鲸鱼的动态。我也彻底迷糊了,顺带着,我还想起一个别人说的一个故事。
海上出现飓风或者海啸时,往往会有幽灵船的出现,这船就跟勾魂马车一样,收割遇难者的灵魂。
我原本对这个故事是不信的,但现在遇到这种邪门事件了,我又难免瞎想。
这期间铁军和大嘴都没说啥。没多久雷达上又有变化了,从远处两个亮点那里,又出现了两个新的亮点,新亮点还移动速度特别快,奔着我们来的。看本书最快章节,百度搜黑岩中文网,里面搜“死刑白名单”,欢迎大家捧个人场。
我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但铁军一下全反应过来了,他喊了句,“咱们遇到潜艇了。对方正发射导弹攻击咱们呢。”
胖二副现在的状态,压根指挥不了水手了。铁军索性越过他下命令,让水手们赶紧快速起航,让白鲨号全速的逃跑。
我趁空还问铁军,“刚才那四枪都杀了什么人?”
铁军回答,“一个舵手,三名炮手,那海盗船已经跟掉了牙的老虎没啥区别了。”
我和大嘴都赞铁军厉害。我原本想着,我们仨再回到锅炉室烧煤,但又一转念,这帮二货水手离不开我们,尤其离不开铁军。
我们也就没走。
随后胖二副身子缓过来不少,又费劲巴力的站起来。铁军跟他交流下意见。我和大嘴在一旁听着。
我很不理解白鲨号为何对着飓风区域冲过去。但胖二副给我们解释了他之前的计划,说这飓风会越来越大,甚至行踪很不稳定。白鲨号现在这路线,乍一看跟寻死没什么区别,其实却是避过飓风的一个捷径。
只要趁着飓风还没彻底形成前,我们贴边跟它来个擦肩而过,一旦路线正确,就能毫发无损。另外白鲨号这么走,也会让追兵心里打鼓,甚至半路舍弃我们。
单从这方面来看,胖二副也蛮有头脑的。
我们也没多聊,又一边观察着四周海面的形势,一边让白鲨号全力航行。
我看着操作舱里的钟表,过了一刻钟,胖二副指挥舵手微微调整路线了。我和大嘴这辈子都没学习航海的想法,所以对胖二副的举动不感兴趣。铁军倒是凑过去,在一旁听着。
白鲨号一点点的绕着一个大弯,原本胖二副这计划是可行的,但毫无征兆间,操作舱的雷达有反应了,提示在我们船的侧面方向,出现两个亮点。
这俩亮点离我们并不远,我和大嘴最先发现这异常,我还对胖二副和铁军大吼着提醒。
他俩赶过来后,胖二副又透过窗户往那个方向看了看。他一脸纳闷样儿,说那方向什么都没有,这亮点又是个什么东西?
我纯属是瞎猜,想到一个可能,问他,“会不会是鲸鱼?”
胖二副摇头,说这雷达捕捉不到鲸鱼的动态。我也彻底迷糊了,顺带着,我还想起一个别人说的一个故事。
海上出现飓风或者海啸时,往往会有幽灵船的出现,这船就跟勾魂马车一样,收割遇难者的灵魂。
我原本对这个故事是不信的,但现在遇到这种邪门事件了,我又难免瞎想。
这期间铁军和大嘴都没说啥。没多久雷达上又有变化了,从远处两个亮点那里,又出现了两个新的亮点,新亮点还移动速度特别快,奔着我们来的。看本书最快章节,百度搜黑岩中文网,里面搜“死刑白名单”,欢迎大家捧个人场。
我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但铁军一下全反应过来了,他喊了句,“咱们遇到潜艇了。对方正发射导弹攻击咱们呢。”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心说至于这么大仇么?而且这是哪国的部队,不惜血本也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胖二副疯了一样对舵手下命令,试图躲过导弹。但这俩导弹,位置上卡的很好,算准白鲨号的移动路线,还一个奔向白鲨号的船头,一个奔向白鲨号的船尾……
能感觉出来,白鲨号尽力了,甚至舵手在胖二副的指挥下,也绝对的超水平发挥了。但最终它只避开船尾的导弹,另一个导弹准确无误的击中了船头。
我听到轰的一声响,整个白鲨号都抖动了一下。我一时间站不稳,还一秃噜坐了个大屁蹲。
我赶紧爬起来,盯着船前方看着。隔了这么一会儿,白鲨号的船身有点偏了。
我整个心直沉谷底,甚至那俩潜艇要再来几颗导弹的话,后果简直难以想象。但按雷达显示,那俩亮点很快消失了,这代表着两个潜艇沉入海底了。
我挺纳闷,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这俩潜艇犯不上再浪费导弹了,因为还有飓风等着我们呢。白鲨号船头已经严重受损,根本就逃不出去了。
不仅是我,其他人也一脸死灰色。胖二副更是崩溃的一把推开舵手,一边命令手下,全部守在岗位上,加大马力,一边他自己亲自掌舵。
我知道,这么做的意义不大,但面对死亡,我们所有人都不能放弃。
铁军偏向于胖二副的做法,就算抱着侥幸的态度,也要再试试。他招呼我俩一起出了操作舱,奔向操帆的地方。
这里只有娃娃脸留守着,他一个人,根本应付不过来,尤其被大风力刮得,扬起的帆都被吹得鼓鼓的,打出一条弧线来。
娃娃脸看到我们仨时,很想问点东西,但我们四个谁也没多说啥。我们仨也配合着快速进入操帆的状态。
刚开始白鲨号还能继续做出逃避飓风的样子,试着往外撤离,但很快的,它整个船身又往飓风中心地带靠去。
我对此很不理解,尤其我们四个操帆时根本没出啥岔子,更没错误的弄岔方向。
娃娃脸骂了一句,说一定是飓风形成后,对周围海域造成一股吸力,我们正被吸力影响着。
我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很快的,白鲨号上冒出一股烟来,我扭头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我没猜错的话,是锅炉室冒出的烟,换句话说,因为不断的高负荷,锅炉罢工了,而整个白鲨号也再没这方面的动力了。
这又不是一个纯粹的帆船,我们连最后逃出去的希望都彻底没了。
铁军先停下操帆,跟我们仨说,“下甲板,找潜水设备。”
这也是一个法子,只要我们能潜入水下避一避,估计过一两个钟头,这飓风或许就远去了。
我们四个一起往下冲,铁军带路,但娃娃脸也相当积极,一步不离的伴随在铁军左右。
只是没等到底舱呢,我就发现,下面全是海水了。估计跟白鲨号挨了导弹有关。
我们没法跳去水中往下游,尤其这海水往上溢的速度很快,我们被迫又回到甲板上。这时甲板上已经有水手来回跑动了。
我看那架势,他们也都慌神了,有要弃船的架势。
我不知道再往下要干什么了,只好看向铁军。铁军想了想,跟我们说,“咱们跳海,搏一把!”
随后铁军还找来一股细绳子,示意我们系在腰间,这样我们四个算是一个整体,一人有难,其他人能立刻支援。
这是同生同死的节奏。我和大嘴立刻应了,也着手忙活起来。我俩系绳子的同时,也让互相间留出一大截,这样能保留我们各自的活动空间。
娃娃脸迟迟没动,最后一摇头。他摸了摸身后别着的锤子,确保武器还在,就又踩着栏杆,一个大跳当先扑了下去。
我们仨没空理他,而且在系好绳子后,有个舱室被打开了,有俩水手正合力往外拽一个橡皮艇。
这舱室我之前也去过,里面破不溜丢的,装的全是杂货和破烂,但谁也没想到,竟有这种宝贝的存在,另外我也没空问,这帮水手到底用的什么法子,竟然这么快把橡皮艇充满气了。
我们仨跑过去帮忙,等把橡皮艇彻底弄出来后,我们一起举着它,把它顺着栏杆丢了出去。
最后它落到海上,一上一下的飘着。
那俩水手当先往下跳。而我们仨没急,铁军还指挥我和大嘴,我们仨一同坐在栏杆上。
铁军又观察一番,确保我们都准备好了,他喊了三二一,我们仨同一时间跳了出去。
我本来还担心,我们仨会不会都因为绑着绳子遇到啥危险,但这一跳很顺利。最后我们相继入海。
我紧扑棱,我相信铁军和大嘴也都这么做呢,我没遇到啥阻力,很快的浮了上去。
我一边抹了抹脸上的海水,一边四下看着。
那俩水手正往橡皮艇那里游去,铁军和大嘴也都刚刚从水里露头。我大喊着提醒他俩,那意思我们仨也尽快动身吧。
但铁军侧头看我一眼后,脸色都变了,喊了句,“快躲。”
我挺纳闷,心说躲什么?而且他明显又看了看我头上方。我就也抬头看了看。
一条大鱼正从空中落了下来。估计是被飓风刮上去的,而且赶得很巧,还正好对着我砸过来的。
我想躲,却已经来不及了。我哇的一声惨叫,伴随这叫声,大鱼实打实砸到我脑袋了。
这力度不小,我就跟挨了一棒子似的,我立刻双眼发黑,甚至也感受不到整个身子的知觉了。
我一边往下沉,一边想着,老子竟然被一条鱼收拾了。
我随后彻彻底底的晕了。但我没死。
我做了一个怪梦,自己正被一群妖怪架在火架子上烤着,他们一边盯着我看,一边磨着刀叉,准备吃我。
我拼命挣扎,最后一哆嗦的醒了。
我没留意自己在哪,这一刻就想迅速坐起来。但身体太虚了,还发着高烧,我刚坐了一半,就又无力的躺回去。
我这才发现,自己在橡皮艇里。铁军原本背对着我坐着,正干什么活呢,这一刻他扭过头,看着我笑了笑。
我发现大嘴就在不远处躺着,估计也是晕了,还没醒呢。
我放下心,心说我们仨还活着就好。我费劲巴力的问了句,“这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