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夫—京都名妓,风流寡妇,钱王,刀客,枪神,悍匪横行天下

  @头号男人 1776楼 2015-07-11 14:12:00
  画面感立体感质感层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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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号男人 1777楼 2015-07-11 14:12:00
  我看你在二的道路上,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往前走,从没跑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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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号男人 1779楼 2015-07-11 14:14:00
  红色是悲伤的终极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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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号男人 1779楼 2015-07-11 14:14:00
  红色是悲伤的终极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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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虎与刘立萍一进威逊迈尔的房子里,抱着如意的威逊迈尔立马放下如意,迎过来双手一伸热烈地拥抱着黄虎大喊:“黄,你真行,我们不知怎么感谢你!我们以后可以毫无顾忌地生活在一起了。坐,快请坐下,我俩干一杯!庆贺我的幸福。”在威逊迈尔与黄虎拥抱时,如意已倒上了酒,四个人都坐下后,黄虎摇着手中的酒杯朝如意嘿嘿笑道:“你丈夫刚死,还没有入土,你就呆在这里与情夫幽会,这样也太过份了吧!你这么急干嘛?你已解放了,以后你看上谁,就可以同谁睡了,恭喜你。”如意一听他这话咬牙切齿地说:“我早受够那老家伙与他们一家人的欺凌,早就想自己杀死他。现在他死了,他的几个女人与孩子都只顾着争家产,闹得不可开交,哪里有心管我,他们都巴望我早点出来。只是这下我出来了,连个落脚的窝也没有,只能到这里与我妹妹那里了。”黄虎一听哈哈大笑道:“你怎么白白给那老家伙玩了几年,连个房子也没有哄到,你真差劲。”如意一摇头说:“那老家伙也知道我心里有人,外面有情夫,所以他对我一直苛刻,一分钱也没有给我。我既没有想过讨好他,也没想过哄他的钱,见到他就恶心。这下解脱就好了,真感谢你,这一辈也会记得你。”黄虎嘿嘿笑道:“像你这么年青,漂亮的女人整天被那么个老掉牙了的糟老头搂着睡,折腾这么多年,真是太委屈你了。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钱嘛,身外之物,够花就行。”说到此,他伸手拍了拍自己旁边刘立萍的肩笑道:“这个人是我的情姐姐,做兑换生意的,她很想同你做朋友,只要你同她结为姐妹,她乐意送一套房子给你。她性格豪爽,她不似你喜欢老头子,她只喜欢年青孔武有力的男人。”说完他坏坏地笑着朝刘立萍努了努嘴,刘立萍马上一边掏出房约递给如意,一边哈哈笑道:“如意妹妹你长这么漂亮,如不嫌我比你丑,又比你大点我们结为姐妹。我家中没有妹妹,一直希望有个妹妹,这个院子我买了很久,一直没有去住。你可以先去看看,如果满意的话,姐姐我送给你。”如意马上双手对着刘立萍连摇,头连摆地说:“我也没有什么亲人,就一个妹妹,你是黄少爷介绍的,我信他。我乐意认你这个姐姐,但院子我不要,这礼太重了。”黄虎急忙一伸左手抓住如意的一只手,右手从刘立萍手中拿过房约往如意手中一放哈哈笑道:“你收下,她是诚心来与你交往的,我不会害你。你没有自己的房子怎么行,这里住一段时间,那里住一段时间,就像个风筝飘荡不定。你必须要有自己的房子,她送你也不是白送,她丈夫就是巡捕房的杨明健,你以后与威逊迈尔做爱时为杨明健吹吹枕头风就行了。你们结成姐妹好,以后可以互相照应,互相为对方介绍男人,反正你们都是喜欢乱搞一路货。彼此可以互相切磋勾引男人,偷汉子,交流上床的经验。”说完他哈哈大笑不止,如意与刘立萍两人马上伸手对他身上拧的拧,捶的捶,乱招呼起来。黄虎也伸双手朝她俩身上乱抓,乱捏,三个人嬉笑着闹成一团。威逊迈尔看着黄虎手在如意身上乱捏,心里不痛快地双手互相连拍了三下笑道:“天不早了,这肚子造反了,我们应该去吃点东西安慰它。”拧着黄虎大腿的刘立萍马上对如意说:“妹子难得今天这么开心,又有两个真假外国佬,让他们教我们去吃西餐,我请你!怎么样?”如意马上说:“那里人多眼杂,让人看到我与威逊迈尔在一起不好。”黄虎立马朝她吼道:“你现在已经是寡妇了,没人在意你同什么人搞在一起了。整天像只老鼠呆黑暗之中有什么好?你应该还没有去过百乐门,真是可惜了你这脸蛋与身体。多到外面走走,看看,生活才有意义。”说着他站起朝威逊迈尔笑道:“有一个院子不错,以后你可以天天去那里与如意做爱。去吃西餐,吃完带你去看看。”威逊迈尔马上站起来连说了两声:“好,好,”后,伸手拉起如意笑道:“不用怕了,你丈夫死了,以后我可以明正言顺地搂着你一觉睡到大天亮,再也不用半夜起床送你走。我们英国人与寡妇相好,偷情是种高尚的行为,是一种献爱心的表现,是受人拥护的。”说完他拉着如意就向外走,黄虎也拉着刘立萍的手跟了上去。
  
  四个人到百乐门租了个雅间,开开心心地吃了一顿西餐后,又随刘立萍去看院子。威逊迈尔与如意两个人对院子都十分满意,只嫌屋子里的家具不够新潮。刘立萍马上答应明天上午就给他们换成一套西式家具,下午他们就可以搬进来住。非常高兴的威逊迈尔,命自己的司机送黄虎与刘立萍回刘立萍的家门口。下车的刘立萍刚伸手想按门铃,黄虎重重地一把捏着她高翘的屁股嘿嘿笑道:“要是进去你丈夫杨明健还没回家就好,我还想弄你一次,你的床上骚劲真不错。”刘立萍快速地亲了他一口,伸手抓着他裤裆呵呵笑道:“今天不行了,你的家伙太大,太长了,弄久我受不了。你弄一次比我丈夫弄十次还要让我出水多,我今天身子里的水,彻彻底底被你榨干了,至少要好好养三天才行。”说完她松开抓着黄虎裤裆的手,抬起来按响了门铃,黄虎也松开了抓着她屁股的手。她家的门打开了,杨明健冒头出来望着他俩问:“黄少爷,你去了哪?我到处找你。”黄虎还没有回他,刘立萍脸一板,杏眼朝他一瞪大吼道:“我们去了威逊迈尔家,你快进去给黄少爷备烟,备茶。”说着她挽着黄虎向里走,杨明健马上一边向里冲,一边大喊:“给黄少爷,备茶,备烟。”三个人走到里面,刘立萍紧挨着黄虎坐下,为他端过茶,杨明健一边给黄虎上烟,点火急急地向他俩问道:“威逊迈尔怎么讲,那个女人见到了吗?”刘立萍马上笑道:“威逊迈尔与那个女人都看过院子了,那女人也收下了房约。他俩对院子满意,但嫌家具不行,你明天上午把那些家具换了,买套西式的家具送过去,那女人下午就搬去住。这事让我费尽了力,掏光了钱,以后就看你自己的了,赚的钱要统统交给我。”杨明健马上笑道:“好,好,你真是个好贤内助,你辛苦了。我明天一早就去找家具送过去,以后一分一厘钱都交给你。”说完他对着黄虎眨了眨眼睛,黄虎对着刘立萍嘿嘿一笑说:“你刚花了这么大笔钱,要不要我给条财路你发点财?”刘立萍立马伸手一搭他肩上,瞪大眼睛朝他问:“真的,你愿意给我条财路?”黄虎肯定地对她一点头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杨明健说:“明天买家具的事还是让你太太去,女人比较了解女人,况且你太太会办事。你呢!明天上午 派人去,或者你自己亲自去将纸条上的十五个人,带到九重天三楼的大厅来喝茶。我要找他们好好谈谈合作一些生意,如果我同他们聊成功了,我送一家妓院给你太太,你太太是个聪明人,到时她会赚到大钱。”杨明健还在看纸条上的名字,刘立萍搭在黄虎肩上的手重重地一拍,眉飞色舞地对他呵呵笑道:“你真送我一家妓院?那可太好了,我一定能赚到钱。以后我发了,绝对不会忘记你。”黄虎立马朝她哈哈一笑说:“只要你老公明天上午将这些人请到了九重天,我保证后天就正式把一家妓院交给你。”刘立萍对黄虎抛了三次媚眼,咧嘴笑了笑后,对杨明健吼道:“你听到我同黄少爷的话没有?”杨明健马上抬起头望着黄虎说:“这十五个人我都可以请到,但你怎么弄?”黄虎哈哈一笑说:“只要你明天在九点钟将他们一个不少地请到了九重天,就没你事了。一切由我同他们谈,我要收购这十五个人的生意,我有钱,还怕他们不给吗?你放心,我收购后,我会送你一家妓院。如果你不要妓院,我每个月送你一万大洋也行,但你要负责暗中照应。”杨明健点了点头,刘立萍马上说:“你还是给我一家妓院,大洋我不要,我有能力管好它。”黄虎点了点头,杨明健笑道:“你放心吧!九点之前我让他们乖乖地到九重天来。不来的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们老老实实来。这事你尽管放心,你住在哪里?要不要我明天派人来接你?”黄虎一摇头说:“不用了,你才刚上任,我们关系不能太明显,太密切了。”杨明健头连点地说:“对,对,但你要告诉我,你住在哪里?有事我好找你。昨天被你气得吐血,差点死掉的老头是我叔叔,杨明慧的爹。杨明慧被他爹关起来了,你究竟想干什么,难道你真想让那老头死了不成?”黄虎一听他这话,恍然大悟,一瞪眼咬牙切齿地说:“我昨天还以为是场美丽的误会,所以没下狠手,早知道是杨明慧的爹,昨天我应该杀了那死老头。那老不死的东西居然狗眼看人低,瞧不起我,用一些大洋来侮辱我,让我拿点钱离开上海,不要去勾引他女儿,还想打死我。他不知道老子家的钱比他家多了多少?多少人想把自己女儿许配给我,同我家攀亲。那老狗真该死,等下我就要去找他们父女,杀了那老狗。”说完双眼火苗直闪地站了起来,准备走。刘立萍马上双手一下搂着他使劲向下按,杨明健大惊失色地连忙说:“你不要这样,这确实是场误会。我叔叔就一个女儿,他听人说你同杨明慧在相好,就想见见你,试试你,没想弄成这样。你与我叔当时都没有把话说清楚,你俩都有错。现在杨明慧被关起来了,她是真心喜欢你,她担心死了你。刚才我叔把我叫了过去,杨明慧同我讲了,她很生气他爹这样试你,她要与他爹断绝父女关系,也要同你在一起。”黄虎马上一摇头说:“我没有喜欢杨明慧,也没勾引她,只是同她讲了几次话而已。那死老头敢侮辱我,我非教训他不可。”他这话刚落,刘立萍双手马上向他肩上重重地一按,“呵呵呵”地笑道:“我认为杨明慧配得上你,如果你娶了她,那我们就是正式亲戚了,我成了你大嫂。这样我们两家走得再近,再亲,也没人说闲话,多好的事儿。”说完她双眼对着黄虎忽闪忽闪地眨,手也重重地按。杨明健也连说:“对,对呀!你可以娶宋小姐当大房,娶杨明慧当二房,她会乐意的。”
  
  黄虎一摇头说:“不了,我不会娶一个她爹看不起我的女人到自己家,我不会看任何人的脸色。老子家里有的是钱,岂能看上她家那两个臭钱,真气人。”刘立萍张了张嘴想说话,杨明健已抢在她前头说:“可我妹子看上了你,喜欢上了你,刚才还同我说让你避开她爹,别同她爹闹翻,闹僵了……”黄虎不待他说完,冷哼一声,打断他的话,冷笑道:“不行,我不会要她,也不会避开那死老头。我可以给你们夫妻面子,你们去警告那死老头,别再来惹我,否则他必死无疑。老子从小到大没有被人侮辱过,真后悔那天当时没杀他。”说完他气冲冲地站了起来,杨明健与刘立萍也忙站起来同说:“好,好,我们去警告他,这是个误会。让他以后别来找你了,我们马上去。”黄虎恨恨地一点头说:“想起来就生气,天不早了,我走了,你把明天的事办好。”说完他抬脚就走,刘立萍马上挽着他的左胳膊肘贴着他向外走。杨明健则在他的右边一边跟着他走,一边不住地笑道:“你放心,明天我一定让他们准时来九重天与你谈判。”黄虎出了他家的门,上车走了。九十五)横尸街头:黄虎上车一走,刘立萍朝杨明健就问:“你想不想让杨明慧嫁给黄虎?这两个其实挺般配的。”杨明健马上说:“我当然想,可我叔叔那老家伙不知为什么不乐意。”刘立萍马上说:“他不乐意有什么用,只要杨明慧自己乐意就成。”说着她伸手将杨明健耳朵拉到自已嘴边小声说了一阵,听得杨明健不住地点头夸她是个女诸葛。黄虎坐车到了雷公塔,看着塔周围有不少逃荒的灾民与乞丐就睡在草地上,好点的也只是搭了个草棚。他走近塔,纵身向上跃去,他似一头大鸟沿着塔檐在空中几起几落就到了第九层。塔内一盏昏黄的豆油灯下,黄虎看到了疯子与睡在他旁边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黄虎伸手捏了一小块塔泥扔向疯子,疯子悄悄地起来走近他,黄虎小声地说:“委屈了自己,也不要委屈了自己的女人,那些金条花完了?明天带着她搬出去,租个好点的地方住下来。”疯子一摇头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可你管得了我,管得了她。管不了这下面的乞丐与难民,他们才真正可怜,我习惯了同他们一起。上海就是个烂地方,富的富得花天酒地,穷人天天有饿死的。”黄虎点头叹了声气说:“我们只能尽力减少富人,帮助穷人。我们能力无限,做到尽力而为,无愧于心就行了。”疯子一点头说:“所以我一直留在这里,尽力帮助他们,有时买点米,菜送给他们。那个女人很可怜,丈夫死了,留下两个孩子,我一直养着他们。”黄虎一摇头说:“不要同我说这些,只要不是强迫女人就成,她自己乐意同你在一起,何乐而不为。明天带着她与两个孩子搬去我那里,或者搬去我附近也行。孩子太小不明事理,我刚才在下面看到了几起不堪入目的事。”随着黄虎小声交待了他一翻话,疯子听后,一点头。黄虎悄悄地走近睡熟的女人,借着昏黄的灯光看了看,伸手轻轻按了按疯子的肩膀,走出塔口,纵身向下跃。在塔下他到处放下一些大洋,悄悄地离开,叫了辆车坐到自己的虚竹园,按响了门铃。毛玉珠打开门朝他轻轻地问:“吃饭没有?”黄虎笑道:“早吃了,这么晚,你怎么还没有休息呢?”毛玉珠关上门回他说:“在等你。”黄虎马上说:“找几个下人,丫头,以后你不用自己等我了。”毛玉珠伸手一把拉住他说:“黄少爷,我真的没有想过让自己的女儿这样来对你,是她自己喜欢你,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攀你们家这门亲……”黄虎不待她说下去,伸手轻轻一拍她的肩说:“你不要说了,我知道的。她还小,你不要怪她,你帮她找了丫头没有?”毛玉珠一摇头说:“我担心你爹娘看不上我们这样穷的人家,也担心你因此,会认为我是这样贪心的人。”黄虎一摇头朝她笑道:“我不这么认为,我爹娘也不会这么想,你安心吧。我是了解你,否则我也不会将钱交给你。其实我一直把雨侗与小侗当妹妹,但昨天喝多了,我也不会怪她。我会将她当太太对待,不会亏待她,你不用想太多了,是她自己乐意的,这也就是我与她的缘份。把小侗接回来,不能再让她去给人干小丫头了,反正这些事你看着办,你早点去休息吧!”说完黄虎走向了自己的屋,毛玉珠望着他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几声气,又松了几口气,走回了自己的屋子里。黄虎一进屋看伊雨侗还躺在床上就问:“难道你一天没起床?”伊雨侗坐起来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一点头微微笑道:“我一身都痛,走不了,就没出门。”说着她开始为黄虎脱衣服,脱下了衣服的黄虎搂着她一边摸着,一边说:“我爹娘不会让你当大太太的,你要有思想准备。”伊雨侗一翻身压上他的身体呵呵笑道:“我知道,我才不会去当你的大太太,能够和你在一起,当姨太太我也乐意。我娘说过了,让我别同宋小姐争,也别同其他女人争,只要你隔那么久能搂着我睡一两个晚上,我也心满意足了。我就喜欢同你在一起,你不管让我做什么也行。”黄虎一听她这话,搂紧了她。第二天早上,黄虎到码头先在廖云峰耳边嘀咕了好一阵,才走进办公室对早到的哈六顺与林志勇说:“你们两个从今天下午开始,准备接管钱四谦与姚老虎他们留下的地盘。两个月内我要彻彻底底地将青帮,洪帮弟子赶去英租界,撑控所有烟馆,赌馆,妓院。如果你们跟不上我的节奏,那我只好另外找些人来帮忙。”林志勇马上向他递上一杯茶笑道:“我与哈六哥刚才正在商量准备召集人马去与他们动武。正如你所说的一样,那些人不给他们放点血出来,他们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想……”黄虎喝了口茶,对他一挥手,打断他的话说:“这些事不用你们操心,我马上亲自去与他们谈判。估计下午就会有人来找你们,你们只需物色人接替他们就行了。你们安心在这里等待,我去办好。”哈六顺与林志勇马上向他说:“黄少爷,既然他们敬酒不吃,要吃罚酒,你多带点人马,一次将他们彻彻底底地收拾,否则他们不会死心。”黄虎嘿嘿笑道:“你们现在也知道同他们讲空话没有用,必须动武。否则不光不会有结果,相反,他们还以为我怕他们是帮会中的人。他们那些人平时对平民老百姓使用暴力惯了,同他们讲理绝对行不通。他们只怕外国人与军队,这次我就要让他们知道,这上海滩除了外国人与军队之外,还有我可以灭青帮,洪帮。我比他们更狠,更凶,我就是他们的克星。”说完他抬脚向外走,哈六顺与林志勇恭恭敬敬地送他出了办公室,出了码头大门,替他叫了车。
  
  黄虎坐车在街上转悠了好一阵,掏出表来看了看,命车夫将车停到九重天门口。他一下车,在大门口守着的廖云峰马上凑上来笑道:“师傅,已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每个楼梯口四个,三楼上面八个,大门口我自己带三个人守着。你放心上去,杨探长已带人上去了。”黄虎一点头说:“你盯着,一但看到青帮,洪帮的人结队,成群来。不用废话开枪打就行了,打死的越多越好。他们就是上海老百姓的祸害,毒瘤,人渣,杀他们不用心慈手软,千万不要伤及无辜老百姓好了。”廖云峰哈哈一笑说:“我最恨帮会的人,小时候讨饭,没少受他们欺负,他们就只会欺负穷人,我不会对他们手软。”说着他伸手拍了拍腰中的双枪,黄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叮嘱了一句:“青帮与洪帮之人格杀勿论。”后抬脚走向九重天里面,他缓缓走到大厅眼光左右一扫,慢慢地沿着楼梯走向三楼。三楼守大厅门的四个巡捕一见他,推开了门。黄虎双脚一踏进门内,正在与人闲聊的杨明健马上住口站起来,哈哈笑道:“黄少爷,你来了,老板们都到齐了。”黄虎快速地看了靠在大门左右的疯子与其他七个人一眼,目光再向坐着的十五个人一扫,哈哈笑道:“我是个守时的人,刚刚九点,没想到杨总探长与各位老板早到了,抱歉,让诸位久等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了。”杨明健马上接过他的话笑道:“我们也刚早到一步而已,不妨事,不妨事,黄少爷是最有钱的人,请坐前面来。请!”黄虎一边踱步向前走,一边朝杨明健说:“杨总探长辛苦你帮忙把各位老板给我请来了,你公务繁忙可以走了。我与各位老板接下来是开诚布公地谈合作生意,这谈生意嘛,是坐着客客气气地谈的,不用巡捕维持秩序,你带着你手下走吧!”杨明健马上双手向坐着的十五个人抱了抱拳,哈哈笑道:“各位老板,我是个巡捕,我只懂维持秩序,抓人放人。对于谈生意一点也不懂,我就不在这里瞎掺和,影响各位的谈判了,告辞,告辞了。”说着他抬脚向外走去,他一出门,黄虎朝后一挥手,门口的人“啪”地一声将门关上了。黄虎坐下朝众人缓缓地说:“自古以来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三句好话,比上一顿棒子打,更何况在上海滩,这个懦弱强食的烂地方。我今天请各位坐下来与谈,是再给你们一次面子,机会。我不会与你们再有第二次谈的机会,因为你们这帮家伙都不是善良之辈。都是洪帮与青帮中人,你们是人渣。”他的人渣两个字一落,一个三十来岁,五短三粗,满脸乱须的粗壮汉子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朝桌子上“啪”地一巴掌,对黄虎吼道:“你黄公子是有钱人,但我告诉你这里是上海滩,上海滩有成千上万青帮洪帮弟子。上海滩是青洪两帮人的天下,你別仗着孔家,宋家太狂妄,不要逼人太甚。”黄虎看了看他哈哈笑道:“这上海滩迟早有一天不会再有青帮与洪帮,青帮与洪帮之人只能吓唬那些胆小懦弱,善良怕事的小老百姓。在我的面前无论是青帮,还是洪帮的人都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又脏。我从来不依俯别人,更不会仗孔家,宋家的势。我要想杀那个青帮与洪帮的人,他就必死无疑。你是赫卫名的侄子,赫连东吧,赫卫名都被我杀了,更何况你。”说着他从身上将两块怀表掏出来,向赫连东一甩,刚好甩到了他的面前。赫连东拿起两块表看了看又朝黄虎大吼:“真是你杀了他们?”黄虎肯定地一点头说:“本来还想杀你,但你连个堂主都不是的,你不够资格让我杀,所以让你多活了几天。别说姚老虎,赫卫名,唐兴旺与杨耀武也是我杀的,也没见有青帮与洪帮之人为他俩来找我寻仇。只见有为他俩留下的地盘,而拼个你死我活的青帮,洪帮弟子。你赫连东要不要替你叔叔找我报仇,你有那个胆,那份心吗?”说完他双眼火闪火闪地扫着众人与赫连东,嘿嘿地冷笑不止。有不少身体开始打抖了,赫连东想了想,扭头看了看门口的几个人,朝黄虎一咬牙,冷冷地说:“你利用巡捕房,将我们诱到这里来,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你放了我,我们约个地方,单独较量一下,拼个你死我活。”黄虎嘿嘿一笑说:“对你们这帮人渣,不用客气,杀你们对我来讲,易于反掌。我不杀你们是因为你们都是有家有室的人,我不想有太多的孤儿寡妇出现。”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向桌子中间一甩,纸包在空中打开了,滚下了八只戴耳环,耳坠的女人耳朵。与赫连东坐在一起的人,马上伸手去抓桌上的耳杂,一个个看后大惊失色,齐齐将目光望向了黄虎。黄虎又嘿嘿冷笑道:“昨天晚上你们十五个人中,有八个人的老婆被我派的人割下了一只耳朵。还有七个人老婆的耳朵没有割,并不是我的人割不下来你们几个人老婆的耳朵。而是你们七个人平时造的孽,为的恶比那八个人少。赫连东你老婆耳朵被割的时候,你在场,可惜你怕死,不敢出口,出手阻挡,你还有什么话说?赫连东又一咬牙说:“你有种,你狂妄,青帮,洪帮有那么多人,迟早会有人杀了你的。”黄虎又对着他一摇头说:“我刚才说过了,青帮与洪帮的人就是?狗屎,只是没人杀而已。一但有人真杀你们,你们一个也跑不了。你们本来就是一伙为利是图,亳无人性的畜生。你们只是打着讲江湖义气的晃子,拉拢,收买一些蠢货为你们卖命而已,其实你们一点道义也不讲。现在我做个试验给大家看看,赫连东的妓院离此不到三百米,我把赫连东从这里扔下去摔死,他手下的人绝对不敢来为他报仇,大家信不信?赫连东你本人信不信?你一死,你老婆马上高高兴兴地同她的情夫过快乐日子去了。”赫连东气得马上又一下冲地站起来狂叫道:“你敢?我手下的人马会过来杀了你。”黄虎笑了笑,朝门口一挥手,疯子飞一般朝赫连东冲了过来。赫连东大吼一声:“呀!”挥拳舞掌扑向了冲过来的疯子,他一拳打向疯子的头。疯子伸手一下抓住他的拳头,自己身体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一旋。将赫连东出拳的手反了过来,顺势一脚踢向他下裆,赫连东惨叫一声:“妈呀!”脸色惨白地双膝一软,跪下了地。疯子立马又抓起他的另外一只手也一反,将他的双背到了后面。跟着疯子赶过来的两个人,一人抬起赫连东的一只脚,同疯子一起将赫连东抬起扔出了窗外。赫连东在空中惊叫了一声“妈呀!”“啪”地一声摔到了马路石板上,脑袋里红的,白的溅了一地。吓得正在路中行走的人们惊叫不止,慌慌张张四下乱跑。
  
  黄虎望着还剩下的十四个人嘿嘿地冷笑道:“你们想看看赫连东的死相吗?可以从窗口向马路上望。”十四个人吓得身体直抖地低下了头,大家彼此沉默了两分钟,黄虎伸手“咚,咚,咚”地敲了三下桌子又嘿嘿地冷笑道:“如果你们不想成为第二个赫连东,那么你们别无选择,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明天中午之前你们将各自手中的地约送到我码头的办公室来。交给我或者我的两个伙伴林志勇与哈六顺也行。你们交了地约后,你们依然掌控着你们现在的生意,因为你们都是开烟馆,赌馆,妓院的好手。你们的收入与跟着钱四谦,姚老虎他们时一样,一分一毫,我也不会少你们的。不交地约的也可以,你们明天中午之前带着你们的老婆孩子们离开上海。以后千万不要被我发现,否则你们的死相比赫连东惨。总之中午之前我没有收到交来地约的,吃过中午饭我就会一个个来找你们。此时任何解释也不要了,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不信我的厉害或者认为可以与我抗衡的人,可以不来。但我奉劝你千万不要将老婆孩子留在家中,不要让他们陪着你死。因为我一上你家的门,我会杀个鸡犬不留。我不废话,就讲到此,你们各自好好思量,何去何从你们自己决定,今天就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各位告辞,我告辞了。”说完他冷笑了三声,抓起桌上的礼帽,缓缓地向门口走去。黄虎出了九重天,坐车回码头,他一进办公室伸手敲了两下门,朝向他望过来哈六顺与林志勇说:“我已同那十几人谈判了,下午你俩就带人去接管赫连东的妓院。赫连东已横尸街头,他手下的人应该是跑了,没有人来替他收尸。”说着他走到 自已的位置上坐下,林志勇马上为他泡了杯茶送上说:“赫连东杀了好,可以吓住其他人。”黄虎一点头说:“对,其他人明天有可能来找你们,你们千万不要再去找他们了。今天先把赫连东的事处理好,如果明天中午之前,他们之中有人胆敢不来,我自然有办法收拾的,你们放心吧!”他口中的吧字刚落,只见一身脏兮兮的杨明慧走了进来。黄虎看了一眼她,冷哼一声,闭上眼睛,双脚向办公桌上一搁,头向后一仰,靠上椅子,冷冷地问:“你来干什么?”杨明慧走近他冷笑道:“我怀孕了,被我爹赶出来了。不来找你,我找谁去?”黄虎嘿嘿笑道:“你怀孕了,关我什么事?找我干什么?”杨明慧依然冷笑道:“我怀了你的孩子,不找你,那你告诉我找谁去?难道找你爹去不成?”旁边的林志勇一听他俩这话,丢了个眼神给哈六顺,两人匆匆跑出了办公室。黄虎此时打开眼睛侧头望着她冷笑道:“你怀了別人的孩子,你应该去找让你怀孕的人,不要在这里找我磨叽,我只喜欢同处女聊。”杨明慧这下呵呵大笑道:“明明是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同我爹说你将我捅烂了,捅怀孕了,让他准备当姥爷。这下又怎么说我怀了别人的孩子呢?你人长得英武不凡,居然这么怂种,原来是个绣花枕头。男子汉做过的事,说过的话都不敢认,不敢担当,连我这个女人也不如,你活在世上干嘛?我就与你大不一样,既然被你捅烂了,又怀孕了,所以我冒死逃出来找你。”黄虎连忙说:“那是当时气你爹的疯话,那老不死的侮辱我,说我勾引你,让我拿点钱滚出上海。就凭他那两个臭钱,也敢在老子面前显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老东西,应该去死。”杨明慧呵呵笑道:“你那是气话,可别人当真话,现在我家里的人与所有工厂里人,包括附近的人都知道我被你捅烂怀孕了。我没脸见人,所以逃出来找你,你说这事儿怎么办?”黄虎想了想,突然冒出个念头:那老不死的看不起我,我就偏娶了你的女儿,让你女儿当小老婆,活活气死你。想到此他笑了笑说:“你愿意嘛,就给我当小老婆,不愿意吗,我送点钱给你,你想上哪,上哪里去。”杨明慧随即问他:“我怎么就成了你小老婆,你又没有结婚的人。不可能是先娶小老婆,再娶大太太吧?这世上没有这样的规矩。”黄虎马上伸手一指她说:“千万不要同我讲规矩,我是最不守规矩的人。一句话,乐意就当我小老婆,不乐意马上走,我给钱你。”杨明慧想了一阵,装一幅无奈相地说:“名声已被你毁了,没人要了,小老婆就小老婆,总比没人要好。拿点钱来,我去买两套衣服,吃个饭,我饿死了。”黄虎将抽拒拉开笑道:“你想拿多少,就多少。”杨明慧伸手抓了几把大洋放进口袋说:“你在这里等着,我买了衣服后,你再给我买两个丫头,带去虚竹园。当小老婆也要有丫头侍候着,我是当小姐的,从小到大有人侍候惯了。”黄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小老婆,还不能给你买丫头。等你正式成了我小老婆时,自然会买丫头侍候你。”杨明慧冷哼了声说:“怎么还不是你老婆,我都怀孕了。”黄虎一摇头说:“那是气话而已,等正式圆房了才是真正的老婆。你先去买衣服吧,这么脏,我都不想看你。”杨明慧一点头大笑道:“这都是你干的好事,让我落成这样子,你等着吧!”黄虎点了点头,杨明慧出去了,黄虎望着她走去的背影骂道:“死老头,我要拼命做你女儿,把她肚子弄大了,带她来活活气死你。”骂完他得意地躺着闭目养起神来,不知不觉中他真睡着了。
  
  杨明慧买了一大包衣服进来,伸手轻轻一拍睡着的黄虎说:“反正你在这里没事,我们回家吧,真是一身脏透,我真要好好洗个澡。”黄虎看了看她坏坏地笑道:“我不想去虚竹园,那里人太多了,我想我们俩个人应该好好单独呆几天。”杨明慧冷不冷地笑道:“随便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你说哪里?”黄虎一下站起来说:“去国际酒店。”杨明慧一点头,两个人出了码头,坐车到国际酒店。黄虎订了三楼十八房,将杨明慧带进里面,让她去洗澡,自己坐下品茶。洗好澡洒了一身香水的杨明慧一边走向黄虎,一边摆弄自己的拖长裙朝他呵呵笑道:“这长裙好看吧?”黄虎笑了笑说:“我认为女人还是穿旗袍好看点,有魅力感又省事。”杨明慧哈哈一笑说:“穿旗袍的女人,是没有文化,没有留过洋的女人。我是留过洋的,我喜欢穿裙子。”说着她呵呵直笑地走近黄虎坐到了他的腿上,黄虎抱起她甩到了床上。黄虎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杨明慧,随着自己对她的每一次挺,就痛得头上冒汗,咬牙,脸部扭曲的表情。一边狂笑,一边狂挺地折腾了她一个多小时后,搬开她的身体。看着床单上杨明慧留下的一滩血渍,高兴地哈哈大笑。晚上一上床的黄虎搂着杨明慧又要挺时,杨明慧不上了,无论黄虎怎么样威逼利诱,就是讲自己身体受不了,死活不让并且要求黄虎懂得节制自重。孤傲自负的黄虎放开她坐起来拿起自己的一件衣服假装要穿地朝杨明慧说:“是你不让我挺,没办法,我只好新婚之夜去找大老婆。一晚上不挺,我受不了。”没想到杨明慧只对他轻轻一摆手冷冷地说:“你去吧!只要那个宋小姐受得了,只管去。我呢?是受不了。”说完一扭身,把背与屁股对着了他。在性生活这方面,连在宋美龄,蕾蕾面前都没丢过面子,都没开口求过。原认为用离开这一招可以吓住杨明慧,让她就范,依从自已的黄虎这下真生气了,穿上衣服就走,将杨明慧一个人丢在了国际酒店。杨明慧看着黄虎走出去的背影心想:他最多只会出去一会儿,就会回来,不可能真在新婚之夜去搂着别的女人睡。夜越来越深,躺在床上,不见黄虎回来的杨明慧辗转反侧睡不着了,她根本想不到黄虎会在两人的第一夜就一去不复返。有头脑的她开始为自己的冲动,芒目的爱而后悔,慢慢产生了恨意,最后是咬牙切齿。一个是从小不知天高地厚,孤狂自傲,在女人面前顺风又顺水的少爷。另一个是从小在蜜罐中受宠长大,高傲自负的小姐。彼此因缺乏了解,性格又太多相似的两个人,第一天相处就因性生活暴露了双方性格上的缺陷,产生了裂痕,彼此在心中留下了很深,很深的阴影。九十五)针锋相对:黄虎离开了杨明慧,坐车回到了虚竹园,搂着对他百依百顺的伊雨侗猛挺了两次才睡。第二天,黄虎走进了码头办公室时,只见昨天被自已吓住了的人,正在办公室向林志勇与哈六顺交地约,签协议。他高兴地坐在一旁品着茶,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一上午,十四个人都来了。他更加坚信了自己在日本留学时,那些教官们教的东西:以劈雷手段解决非常之事;主动出击灭掉对手,对对手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征服是处身立世的最好选择……他洋洋得意地看着他们一个个小心恭敬,害怕的样子。心里充满了征服感,成就感,他内心满足极了。
  
  中午到了,林志勇与哈六顺心诚口服地把地约,协议恭敬地交到黄虎手中。黄虎放进自己抽柜里后对他俩说:“对付这些混混瘪三就一句话,不听者,打!打得他们心服口服,胆颤心惊,自然一切迎刃而解。我们相处这么久了,还没有一起喝过酒,现在我请你俩去好好喝几杯。”哈六顺忙头连点地说:“应该是我们请你,我们是傍着你发财。走,走,请,请。”哈六顺与林志勇将黄虎带到了黄浦江的一艘花船上,叫了三个陪酒女,陪着他们吃喝。林志勇与哈六顺不停地拍他马屁,不停地劝酒,敬酒。酒足饭饱后,三个人钻进了陪酒女的房间,搂着陪酒女发泄了一通。再出来,心情极好的黄虎想去气气杨明慧,就一个人坐车到国际酒店。他心想杨明慧昨天晚上应该是吸取了教训,今天自己去,她应该热情万分……以后会对自己言听计从,百依百顺。越想越高兴的他一推门进去,只见杨明慧一个人正在吃牛排,品红酒,当他完全不存在似的。大失所望的他对杨明慧冷不冷地笑道:“你很会享受,又是牛排又是红酒,也不用等我这个丈夫。”没想到杨明慧头都不抬地品了口酒后呵呵笑道:“你有几个老婆,谁知道你会在哪里吃饭?你又没告诉我,让我等你吃午饭,我凭什么等你?”说到这她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有些醉意的黄虎又笑道:“看你这挺开心,满脸通红的样子,应该是在哪个老婆屋里吃饱喝足了。何必来此取笑于我这个孤独的人!”黄虎“哦”了声朝她问道:“我到你这里来,你既不问我辛不辛苦?也不请我坐,更不给我端茶倒水,这是做人小老婆的样子吗?”杨明慧立马将手中酒杯一放,冷笑着说:“我记得你说过,你娘就是你爹的小老婆。我从昨天开始已是你事实上的小老婆了,你娘有自己的院子,丫头,厨师,婆子,我呢?什么也没有。你是不是没你爹那个能耐,比不上你爹,既然这样,你就不要学你爹,娶那么多女人了。况且你已吃好,喝足,而我还刚吃。凭什么一个没有吃好,吃饱的人要侍候你这个喝足,吃饱了的人。我是你姨太太,怎么没见有一个人侍候我。你没钱,没本事,就找一个婆娘,两人好好过日子。不要猪插大葱装象,充阔佬,连自己姨太太丫头,婆子都配不齐的人,还有什么资格显摆。你真不知有羞耻二字,养小老婆,娶姨太太的人都是有钱,有本事的男人。”说完她杏眼圆瞪地盯着黄虎,黄虎气得大吼:“谁说老子没钱?老子也许比不上自己的爹,但绝对比你爹要强,比你爹钱多,比你爹有本事!”吼完他也将眼睛瞪得鼓鼓地盯着了杨明慧,没想到杨明慧又呵呵笑道:“你有本事,你会吼,去别人面前吼。在自己女人面前吼,那不算本事,那叫大男子主义。你有什么本事?你哪点比我爹强?我爹从来没在我娘面前吼过,实心实意待我娘。侍候我娘的丫头,婆子,厨师好多个,我娘的金银手饰,珠宝多得不得了,我呢?什么也没有?同我爹比,用事实说话,光凭耍贪嘴没用的。你武功高强不会打自己的女人,不会那么没教养吧?你……”她才说到此,气疯了的黄虎从口袋里掏出十根金条,一张十万大洋的汇票往她面前桌子上“啪”地一放,大喊道:“你放心,你娘有的,你都会有。你娘没有的,你也会有。老子我绝对比你爹强,你不就要钱吗?你想要多少?”说完他眼睛直直地盯着杨明慧,杨明慧收起了汇票,手中抓起桌子上的金条一边抛着,一边瞪着他冷笑着说:“就你这样子,永远比不上我爹,我爹从来没在我娘面前粗声说话,从来不打女人,不骂女人,从……”她的刚到此,黄虎就狂笑了三声,笑道:“你爹不打女人吗,为什么杨明健说,他打了你呢?你难道不是女人,是男人不成?”杨明慧马上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回道:“我是女人,但不是我爹的女人,我是他的女儿,一个不听爹的话,不孝顺他,伤透了他心的女儿。因为我瞎了眼,看上了你这么个居然将岳父气得吐血的白眼狼。所以我该打,我应该挨打,并且该狠狠地打,重重地打,打死打废了我,他才不会伤心,他才不会呕气,他才不会因我而被你气得吐血,起不了床。”黄虎听到此,知道自己再与她说下去占不了上风,想了下笑道:“既然你认为自己瞎了眼,看错了人,那很简单。现在不是大清了,是民国,民国可以离婚,你随时可以离。还有我们昨天才真正在一起,仅一次,没人知道,你也可以回家去,我不拦你,不要在此受委屈了。”
  
  他的这话刚落,杨明慧随即“啪”地一声,将金条向桌子上一放,站了起来,大喊道:“我的人,我的声誉都被你毁了,想让我走,我不会中你的计。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瞎了眼,我就瞎到底。你把我从一个黄花闺女变成了女人,就想甩,可以,拿一千万大洋来,我才会走。一没有媒,二没有证,我就上了你的床,我是贱,那我就贱到头。你抓紧点,给我买个院子,买两个丫头来,还要买点手饰,这点金子,大洋肯定是不够的,你准备多点钱。我跟着我爹十八年,从来没有缺过钱,现在有了自己的丈夫,当了姨太太应该更不会缺钱了吧!”黄虎实在同她说不下去了,就说:“你放心,钱是不会少你的,没时间同你斗嘴,我要去赚钱养女人,我该忙去了。你想上哪,上哪,你想干嘛,干嘛去,我走了。”说完他一下冲出了门,“啪”地一声带上门,匆匆出了国际酒店。憋了一肚子无名火的黄虎坐车到卢公馆,邀上卢小嘉,两个人到百乐门赌博。杨明慧则拿了钱跑到人口市场买了两个小丫头,带着她们四处逛,买衣服,手饰,还买了不少床上用品。到了吃晚饭时,领着两个丫头,到酒店大吃了一顿,租了辆四匹马拉的大车,拉着东西到了虚竹园。她一按门铃,毛玉珠来开门,一见她,惊喜地喊道:“杨小姐,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都几天不见,快屋里请!”杨明慧一摇头,伸手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大车说:“阿姨,把大门打开,我要把东西拉进来。”毛玉珠一看车,莫名奇妙地问:“什么东西,还有一车。”杨明慧笑道:“你打开门,车进来了,你就知道了。”毛玉珠打开了门,杨明慧让赶车的车夫,将车赶进了院子里。毛玉珠掀开车帘一看,一车的箱子,被子,衣服还有两个十三,十四的小丫头,朝杨明慧问:“杨小姐,你这是干啥子?”杨明慧呵呵笑道:“你经常一个人在家,没伴,我搬过来这里住给你做伴,让人把东西统统搬黄虎屋子里好了。”毛玉珠一听她这话,傻了眼,急急地问:“你给我作伴,把东西搬黄虎屋子干嘛?”杨明慧依然“呵呵呵”地笑道:“阿姨,你不知道,我已同黄虎结婚了,成了他姨太太,所以……”她还只说到所以,大吃一惊的毛玉珠心急火燎地反问她:“你同黄虎结婚了,成了他姨太太?”杨明慧肯定地一点头说:“是的,你不知道,我会慢慢地告诉你的,先搬东西吧!这两个女孩是我买的丫头。”她这话刚落,伊雨侗过来了,她远远地就喜滋滋地喊:“杨小姐,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杨明慧望着一身绸缎的伊雨侗惊奇地问:“你没去上班吗?”走过来的伊雨侗望着一车东西同样一惊地回她说:“我不上班了,你搬这车东西干嘛?这一车东西是谁的?”杨明慧呵呵笑道:“不上班好,以后我就有伴了,这一车东西是我的,我同黄虎结婚了,我搬来了,你……”她刚说到你字,心急的伊雨侗立马喝道:“什么?你同他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早两天他才同我结婚!”说完她露出了一脸震惊,愤怒之色,杨明慧一听她这话,大吃一惊,同样怔着了。看出了倪端的毛玉珠马上朝杨明慧说:“杨小姐既然你也同黄虎结婚了,那你与伊雨侗以后就是姐妹了。你们本来以前就是干姐妹,以后更加要亲。”大家闺秀的杨明慧立马笑道:“这个当然,当然啦!这是我们姐妹的缘份,毛阿姨您就放心好了,您是长辈,以后我都听你的。一切你说了算,您看这些东西该搁哪?”毛玉珠一听她这么说,高兴得笑容满脸地说:“这两天我将黄虎屋子里都摆满了家什,这些先搬另外一间屋子里,等他回来再说好吗?”杨明慧依然笑道:“这院子里我反正是听你的,你说什么都好。”说着她双手一伸,样子极亲热地拿起了伊雨侗的手,灿烂地朝她笑。伊雨侗对着她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心中很不痛快,一直板着个脸。内心中比伊雨侗更难过,更痛苦的杨明慧则脸上一直在开心地笑,对着伊雨侗也一直是亲亲热热的。毛玉珠叫上厨师丫头一齐动手,将杨明慧带来的东西全部搬进了黄虎对面的屋子里,并将她带来的两个丫头安排在她的左右两间屋里。在百乐门与卢小嘉赌博到深夜,赢了不少钱的黄虎一到自己的院门前,按响了门铃。一直留心门的毛玉珠马上自己跑来开门,她一打开门就小声朝黄虎说:“杨明慧搬来了。”黄虎一怔后问:“她有没有同伊雨侗闹?”毛玉珠一摇头说:“没有,她很开心,高兴的样子,很识大体。你真同她结婚了,应该早告诉我,让我有所准备的,免得委屈了她。”黄虎淡淡地说:“这事我一下同你说不明白,她来了,就来了。该吃饭时,叫她吃饭行了,少理她。”毛玉珠一听他这话,大惑不解地说:“那你去她屋吧,她刚关灯不久,我已同雨侗说过了。”黄虎看了看自己屋子里的灯,一摇头说:“不理她。”毛玉珠一把拉着他说:“不可以这样,她刚进门,你就这样对她。会伤她心,会影响以后你们的感情,这样不行。”黄虎依然一摇头说:“这事你别管,我就要治治她,过两天再去理她。”说着他抬脚就走向自己的屋子里,坐在床上的伊雨侗一见他进来,高兴得一下扑进他怀里,笑嘻嘻地问:“你不去对面,她来了,在对面。”黄虎一摇头说:“少废话,给我脱衣服,我就不去理她。”伊雨侗高兴得“叭叭”重重地亲了他两口,马上为他宽衣解带,侍候他躺好后,自己几下扒光了,上床,紧紧地搂着他。黄虎借英公使威逊迈尔,卢小嘉,林桂生的势力与孔宋两家的声誉。用自己在日本特科学的手段,三个月时间不到就将英租界青,洪两帮的大部分势力,人马赶去了英租界。自己掌握了英租界最大的码头吴松口,控制了十五家最大,最肥的烟馆,赌馆。白花花的大洋一袋又一袋地背进了他的虚竹园,流进了他的口袋里。杨明慧不光自己会花钱,还教会了伊雨侗花钱,两个怎么花,也花不完黄虎捞的钱。就在黄虎得意洋洋地策划着联手林桂生,黄金荣下一步去抢德租界的地盘时。一件关系到国家命运与前途的意外事情发生了,并临到了他的头上,再一次让这个命运多变的人,改变了人生的航向。那天,黄虎与卢小嘉在百乐门分手后,准备上车。一个头戴礼帽,穿青布长衫的男人,将礼帽遮住着大半个脸,在向黄虎靠近。精于暗杀,情报的黄虎从他的步伐就判断出此人在接近自己,他假装上车,右脚踏上车门,准备着拨插在腿肚上的枪。男人刚一近黄虎的左侧,黄虎左手一闪,掀掉了他头上的礼帽,右手从腿上拔出枪就顶着了他的腰心中。掉了礼帽的男人大吃一惊,掀掉他帽子的黄虎同样吃惊非小地立马收枪惊讶地问:“蔡小礼,你怎么会在上海,你跟踪我干什么?”用眼光扫了扫四周的蔡小礼没有回话,拾起地上礼帽一边向头上戴,一边丢了个眼神给黄虎后,朝他点头哈腰地笑了笑,就往前走,坐上了一辆。黄虎上车叫车夫跟紧他,两辆车左拐右转了半晌,来到了黄浦江边。
  
  点赞,顶帖的越来越少了,人气呢?
  
  看书的大家都拿出点热情来吧,我都快没动力了,给我加油
  
  @u_100016293 2156楼 2015-07-16 20:07:00
  楼主,我上网要流量的,每天就一点点,我看还是不要更了,等写完出点钱看都划得来。但是你和中信有回扣协议就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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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亲,找个wife来,就不怕没有流量了
  
  九十五)震惊京城:在江边一下车,蔡小礼凑上黄虎就急急地说:“蔡将军知道你在上海,派我来请你去救他出北京,袁世凯准备复僻,蔡蒋军要起兵讨伐他,阻止他。”黄虎想了想问道:蔡锷怎么知道我在上海?”蔡小礼马上说:“上海新明晚报,大公报都刊过你与宋小姐的事。蔡将军就估计你在上海,所以派我来上海找你两次。我上次来呆了半月,天天守在孔公馆门也没见你。这次又来了半个月,天天在各个高级娱乐场所找,今天才找到你。你无论如何都要去京城,助将军出京城,让将军回云南阻止袁世凯倒行逆施之举。”黄虎哈哈一笑说:“这种事是无谓之举,我不会。你告诉蔡锷他拦不住袁世凯的,孙大炮那么多军队,都打不过袁世凯,光凭他蔡锷怎么能阻止得了。他人的生命不会有危险吧?”蔡小礼一摇头马上说:“蔡将军为了迷惑袁世凯,天天在八大胡同里与一个妓女鬼混。只要将军不离开京城,袁世凯是不会杀他。但如果将军离开北京的话,袁世凯必然会杀他。”黄虎哈哈笑道:“你回去告诉蔡锷,让他别干傻冒事,安心在京城当他的官,嫖他的娼好了。我不会去京城帮他干这种傻事,我已不是当年的黄虎,不会再跟着他胡闹。我现在一心想赚钱,我的生意多,我现在很忙,不会去,你走吧!”说完他用眼光扫了扫四周,哈哈大笑着离开了蔡小礼。黄虎静静地想了几个小时,他知道这去京城助蔡锷出逃是十分危险的。既然袁世凯已怀疑蔡锷,派人在监视他,那么自己去助他,就是同袁总统作对。京城是天子脚下,戒备森严,无异于玩火自焚。但他还是决定去京城见见蔡锷,刚才同蔡小礼那样讲,是恐怕泄密。他到了虚竹园,取下自己在日本时,因为给蕾蕾治病典当了,如今又被赵雅芝赎回,托人捎来了的军刀,狂舞了一阵挂回墙上。想起了蕾蕾的话,民族兴旺,存亡的危急时刻,男子汉要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三天后,他带着廖云峰为他挑选出来的两个人,化装成日本人,来到八大胡同。在陕西巷云吉班妓院,一个人花十块大洋包下一个妓女住下。黄虎一边搂着妓女翠翠调情,一边套她,很快黄虎就清楚了这个与蔡锷相好的小凤仙,不过是个与翠翠一样的二流妓女。当晚蔡锷与小凤仙从戏院看戏回来时,黄虎搂着翠翠走进了小凤仙的房里。蔡锷一见黄虎惊喜不已,黄虎不待他开口就对他抢先用日语说:“我们用日语聊几句,我劝你放弃对抗袁世凯,袁世凯军队太多了,你打不过他。”蔡锷一摇头说:“只要我带头举兵,自然有人响应,袁世凯手下的几个大将,段其瑞,冯国章,曹锟都不希望袁世凯复僻,称帝。因为他们都担心袁世凯称帝成功后,会传位给他的儿子袁克定。袁克定是个花花公子,而段,冯,曹等都是有识之土,岂肯听命于他。当然也有不少将领为了自己个人的私欲,希望他称帝。仗肯定是要打,但后果不会是你想的那样悲观。为了这个民族的进步,我希望你与我一样,将个人利益与生死置之度外,你设法助我离京。”两个人只喝了两杯酒,简单交谈了几句,黄虎又搂着翠翠离开了小凤仙的房间。两天后的深夜,黄虎将翠翠折腾得睡死后,悄悄地溜进小凤仙房中,叫醒蔡锷。两个人坐在床头,黄虎小声地说:“明天晚上你与小凤仙去看戏,我也去。戏快散场时,你我在厕所里互换衣帽。然后我坐回你的位置,搂着小凤仙随大众出来,再回她的房间睡觉。你却要等人全部走尽后,才出来,去小静港坐炮艇到上海,那里有艘炮艇在等你。到上海法租界找……”他刚说到找字,蔡锷用手肘一碰他,打断他的话说:“不行,这样我走了,你必死无疑,这栋院子里至少有八名便衣。每天早上来给送洗漱水的便衣都会看我,早上一发现我不见,就会抓你。”黄虎依然笑道:“不是八个是十个,我俩身材一样,长相相差无几,晚上只要我注意他们发现不了。等到早上他们再发现时,你已到了上海,只有这个办法,走不走随便你。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耗,就是明天,后天我走了。”说完他就出了门,回到了翠翠屋子里。第二天中午,黄虎与翠翠告辞,马上他的一个随从就租下了翠翠。傍晚黄虎在大戏院门口,看着蔡锷与小凤仙坐车来了,自己就先进了戏院。戏快散场时,黄虎走过蔡锷的包厢后,走进了厕所里。一阵子蔡锷进来说:“这样你太危险了,还是想别的办法吧!”黄虎低吼道:“快点换衣帽,我必须在人多时出去。你是不是舍不得小凤仙让我挺?她又不是你老婆,一个妓女而已,看你面子,我斯文点。快!”说着他已脱下了自己的西装,两人交换了衣帽后,黄虎走进了蔡锷的包厢。小凤仙望着比蔡锷稍胖点的黄虎点了点头说:“你胆子真大,不怕我告密。”黄虎一摇头说:“告密对你没有好处,我会让你记我一辈子。”说着他掏出一个钻戒在手中抛了抛又接着说:“这玩意值十万大洋,送给你。”小凤仙呵呵笑道:“听蔡锷讲你是个有钱的主,但这一招对我无用,收起来吧,我喜欢英雄。”黄虎哈哈笑道:“老子就是英雄。”说着他伸手拉起了小凤仙的手,小凤仙紧靠着他挽着他的手臂,随着人流走出了戏院,上车回到了小凤仙的房间。黄虎一进小凤仙的房间往床上一躺笑道:“你真不要钱?”小凤仙呵呵笑道:“你真有种,够狂妄,明天就要死了的人,还有这份心情,开这玩笑。”黄虎小声淫笑道:“老子胆量超群,艺高胆大,就这帮人,老子可以杀它个七进七出,只要你今天不告密我就死不了。来吧,躺下,别让监视我们的人看出了破绽。”小凤仙躺下了,黄虎将手伸到了小凤仙身上捏摸起来。小凤仙笑道:“世上居然有你这类人,真是色胆包天,别动了,还是好好想想明天自己怎么样脱身,给自己找条活路吧!长得这般英俊,霸气非凡,应该有不少女人迷恋于你。”黄虎一边轻轻摸着她,一边小声笑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也一样。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真的我很佩服你是个奇女子,居然敢同我演这出戏助蔡锷脱险,骗袁大头。你的胆量也够大,看来你是真心爱上了这个蔡锷。”小凤仙伸手一拍黄虎在摸着自己大腿的手说:“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么有胆量的男人,明天就会死的人,还如此有心情。你好像玩过很多女人?”黄虎哈哈一笑问:“你怎么知道?”小凤仙也哈哈笑道:“我会过不少男人,从你摸我的手法就知道,你是个泡在女人堆里的人。”黄虎得意地笑道:“像我这么英武男人,自然有女人缘。教我床上功夫的师傅就是个女人,她告诉了我女人喜欢什么,怎么样摸女人。只要与我上过床的女人都会迷恋我,会记我一辈子,怀念我。我的床上功夫已出神入化,什么样的女人我都能让她在我的身下,感到满足,快乐。我还没有遇到过床上的对手,我太厉害,恐怕这一生都没有机会遇到可以超过我的女人。”说着他加重,加快了摸小凤仙的手法,小凤仙真的被他摸得全身发热,哼叫了起来。黄虎骑上了她的身体,在她耳朵边小声笑道:“同我玩过的女人,以后这一生都会怀念,牵挂我,忘不了我,你也一样。”说着他就疯狂地挺了起来,小凤仙这个会过不少男人的女人,只被黄虎挺了几下就浪声欢叫不止,紧紧缠上了他。两个人越干越起劲,就像两条互相拼命的毒蛇一样死死缠紧对方,拼命地撕咬,恨不能一口吞下对方,永远居为己有。一浪又一浪地翻滚不止,小凤仙被黄虎挺得高潮迭起,似一条发春的母猫在床上欢叫。二个小时过去,被抽干了的小凤仙败下阵来哼叫着哀求黄虎住手。可担心小凤仙会趁自己睡着了,去告密的黄虎则对着她更加发狂地挺。黄虎从小凤仙身体上下来了,小凤仙已彻彻底底被黄虎挺伤得不能动弹了。黄虎喘了几口气,点燃一支雪茄,一边品着,一边欣赏着小凤仙的身体。他不停地抽着烟,一直到天亮。天亮了,他穿上衣服把四支撸子检查了一遍,插两支于腰中,又插两支到双腿上。然后伸手捏了捏小凤仙的脸蛋,小凤仙只睁了一下眼,无力地轻轻一摆头,又闭上了眼睛。黄虎走到门口,靠上墙闭上了眼睛。
  
  都帮我加油来
  
  黄虎刚靠一会,门“咚,咚,咚”敲响了,他将身体轻轻向右一移,用左手将门打开,送水的密探一进门,黄虎从右向前一探步,一手闪电般地锁住了密探的咽喉,同时一脚踢上门,将门关了。密探一看满脸杀气的他,吓得脸色惨白,浑身打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杀了我,也,也,也跑不了。”黄虎一手把他端着的水取下,冷冷地说:“不用你担心我,还是想想你自己,只要我手轻轻一扣,你就到阎王爷那里去了。而我至少先杀了,够本了。告诉爷,这栋屋子里你们有几个人?”密探轻轻一摇头说:“蔡锷不见了,我必死无疑,你也必死。我不会告诉你,这屋子里全是我们的兄弟,你跑不掉的。外面也有我们的人,赶快放了我。”黄虎哈哈一笑说:“老子怕死就不会来干这事,既然来了,就没将你们放在眼中。老子放了你,那才真是必死无疑。”他口中的疑字一出口,手一紧,锁着密探咽喉将他身体提了起来。密探眼向外一鼓,离地的脚踹了几踹,舌头从 嘴里伸出了近一尺来长,哼都没哼出一声,似吊死鬼一样,死了。黄虎将横摆在门口,抓起礼帽压上头顶,开了门,向楼梯口走去。他人还离楼梯口几步,两个密探中的一个向他媚笑道:“蔡将军,您今天这么早。”黄虎微微点了点头,另一个密探也说:“将军您平时都在这里吃早点,今天怎么不吃了?”黄虎一听这话心想:坏了,这一点怎么疏忽了。走近了他俩的黄虎不能再点头了,他只好“嗯”了声,走过他俩。他刚下一个楼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的,一个密探匆匆跑向了小凤仙的屋,密探推门一看,同伴死了。马上一边跑,一边抽枪朝天打了“叭叭叭”三枪,并大喊:“拦住这个人,这人不是蔡锷!拦住,蔡锷跑了……”黄虎一听枪声,抽出腰中双枪,不再走楼梯。他纵身跃下,双枪先打倒了大厅门口的两个密探,再返身朝后面追来的人开枪。枪声惊动了对面马路上两辆黄包车上的四个密探,他们拔枪冲向了妓院。已到大厅的黄虎身体向地上一倒,一边滚,一边开枪。他手中双枪“叭,叭,叭,叭”四声一响,刚赶到大厅的四个密探倒下了。地上的黄虎一跃而起,飞似地冲出了大门,发疯般地奔向巷口拐弯处的一辆四匹马的大车。他刚出大门几步,听到了枪声,潜伏在附近的密探便衣与一些巡逻骑警一边向他开枪,一边狂追,并嗷嗷嗷怪叫着:“站住,站住……”黄虎身体时而似蛇左右摇摆,时而跃上落下地向前狂奔,几分钟他就快赶到大车了,他一边大喊:“杨进辉打马,打马……”一边狂奔。在他还离大车十几步时,马车上的人扬鞭“啪,啪,啪,啪”四声响抽向四匹拖车的马。马车跑动了,黄虎猛跑几步,一提气,身体腾空而起跃上了车。追他们的便衣与骑警越来越多了,黄虎与浩大牛站在车上举起了枪。“叭,叭,叭”……双方枪声越来越紧骤,闻到枪声赶来追黄虎三人的骑警越来越多。就在黄虎与浩大牛与后面追的人在激烈枪战时,突然间前面马路中间出现了四个骑警拦在了马路中间。赶车的杨进辉刚喊一声:“不好,前面有骑警。”拦在他们前面的骑警朝他们“叭叭叭叭”开枪了,黄虎只好转身来打前面拦路的骑警。“叭叭叭叭”黄虎向前打了四枪,四个骑警倒下了,可赶车的杨进辉也被骑警打死了。黄虎只能收了一支枪,一手用马鞭抽马,一手朝后面打枪。他这一收手,减轻了后面追他们的骑警与便衣的压力。京城天子脚下,骑警便衣特别多,赶来追他们的人越聚越多。浩大牛在激烈的枪声中,也不幸身中四枪死了。黄虎见浩大牛一死,跃上一匹马,砍断马彊,一边跃马狂奔火车站,一边回头打枪。离火车站越来越近了,听到枪声的车站警卫一看很多骑警在追一人,一马,马上举枪,朝狂奔的黄虎开枪。马上的黄虎一手紧抓马鬓,身体在马的两边左右摇摆,并朝拦截的车站警卫开枪。车站警卫被他打死两个后,怕死的人迅速闪开,黄虎的马越过了车站,冲向了开动的火车。离火车越来越近了,黄虎在马上大吼一声:“呀!”身体从马上一跃而起,飘向了空中。他的身体在空中连翻了四次,像头大鹰似地落在了北京开往天津的车顶上。他伏在车顶上,狂笑着双枪左右开工打向了追来的骑警,骑警们在他的双枪中纷纷倒下了马,放慢了追他的速度。黄虎骑马在车站越过车站警卫,甩掉追兵,跃上火车的这一幕被当时在车站的所有人看到了。正好前两天晚上京城发生了一起,侠盗燕子李三,盗贪官的事情。京城说书人就将黄虎的这段编到了侠盗李三的身上,越传越广,越传越神。黄虎成功地助蔡锷脱离了袁世凯的控制,并自己安全回到了上海,这大大剌激,助长了他的狂妄心理,为他日后的一些更加狂妄举动埋下了伏笔。只可惜小凤仙却被他摧残得一年接不了客,并落下了以后无法体验生理快乐与无法生育的妇女病根。但小凤仙因为与蔡锷的这段情缘而从此,名噪京城,红极一时。蔡锷从上海坐船到日本,再从日本辗转到越南,重回云南高举义旗揭开了他一生中最巅峰,辉煌的短暂序幕一代军神从此诞生!性格决定命运!自负狂妄,目中无人,放荡不掬,命运多变的黄虎也由此而走向了另外一条之路。蔡锷回到云南立马与李烈军,唐继尧联名通电全国,声诉袁世凯的阴谋与罪证,并派人来上海请黄虎去云南领兵打仗。在上海每天能进一袋大洋的黄虎本不想去,但蔡锷连续派了三次人来请他。崇尚武功,讲个人义气的黄虎只好到云南。在日本受过正规军事训练,又同自己的爹打过仗的他一到云南,对蔡锷的滇军大失所望。滇军除武器先进,弹药充足外,军晌靠烟土充值,军人素质又差。蔡锷只好随他自己挑选人马,他在几万滇军中左选右挑,挑了一千人。蔡锷嫌他挑得太少,又命李宗仁给他挑五百人,让他与李宗仁带去打军事重镇泸州。黄虎又将李宗仁选的五百人筛掉了三百,只带了一千二百人编成二个团去打袁世凯的心腹张敬尧。黄虎一路狂打猛冲,势如破竹地打到了泸州。在与张敬尧争夺军事要塞纳溪月亮岩高地时,他采用了日本人的战术,命敢死队在前面冲,后面督导队用机枪扫,逼着士兵冒着炮火往前冲。他成功地抢到了要塞,攻进了纳溪,泸州。在守纳溪,月亮岩高地要塞时,他又采用了他爹的土匪手段,纵恿士兵抢大户,吃大户,骚扰居民。四十五天的激战,张敬尧先后组织了八千人围攻纳溪。忠于蔡锷,坚信蔡锷会救自己的黄虎,一直坚持守到蔡锷派朱徳带五个营来解围。当朱徳率人冲到黄虎的月亮岩指挥部时,黄虎的身边已死得只剩下李宗仁与一百一十六个人了。死亡的一千来人中,其中就有朱徳那个当连长的亲兄弟。这场战争是中国有了枪炮以来最著名的一场战役,前后历时五十天,滇军死了一千多人,张敬尧死了近七千人。滇军经此一役在北洋军中威名大振,张敬尧被打怕了,吓破了胆的他迅速与蔡锷签订了停战协议。泸州战役直接关系到护国战争的胜利,泸州滇军打赢了。一些徘徊观望的军阀们纷纷宣布独立,脱离袁世凯的统治。连袁世凯的亲家陆荣廷也公开通电遣责袁世凯,臭名照著的张勋更是发了四不忍的通电。这场战役成就了滇军,成就朱徳,朱徳因解救黄虎成功,成为了滇军中的四大金钢。成就了冯玉祥,当时是张敬尧手下的冯玉祥收了不少张敬尧的枪炮弹药与散兵。毁了黄虎,黄虎因急功近利采用了人肉炸弹的坑战与用机枪扫自己的士兵逼士兵冲锋的手段,加上纵恿土兵抢劫,骚扰大户。所以无论是军史,还是历史,地方志,包括野史都只讲这是一场奇战,双方在纳溪激战四十五天,没有对战争详细记载,更没有记载直接指挥这场战役的黄虎。这场战役结束,泸州豪绅与地方官员及部分滇军将领纷纷要求蔡锷严惩黄虎,李烈军更是要蔡锷枪毙黄虎。原本想让二十一岁的黄虎,跟着自己在滇军中好好磨励一翻,成就一翻功业的蔡锷无奈将沪州守备交给了朱德,自己陷入了尴尬之地。就在蔡锷左右为难,一时不知怎么样安排黄虎时,宋小姐在美国对黄虎刚好发一封自己病危的电报。参加了两个多月护国战争,遇过蕾蕾客死他乡,深爱宋小姐的黄虎当即匆匆赶赴美国马萨诸塞州。他一到美国才知道宋小姐怀孕了,恐怕影响学业。注重声誉十七岁的她不好意思去公立医院流产,偷偷找了个私人黑诊所,做人流,结果感染了。
  
  看到的永远是熟悉的面孔,其他人呢?
  
  继续来冒泡
  
  冒泡的人太少了
  
  还有人冒泡不?
  
  对蕾蕾的死内疚不已的黄虎这次一到美国就自己买了部商业电台,做好随时发报给蔡锷,杨明健与林桂生的准备。他让杨明健给自己兑换了一百万美金转在宋小姐的户头,安心地陪着宋小姐治病疗养。然而他再多的钱也无法完全治好已铸成大错的宋小姐,为宋小姐治病的专家偷偷告诉黄虎宋小姐因为这次不慎,留下了终生不育之症。听了这消息黄虎痛苦万分,他怎么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与他相爱,他自己真正最爱的女人,会命运如此不济。内疚万分的黄虎天天陪着宋小姐教她国文与古典文学,近三个月的时间为日后宋小姐的演讲,语言文字功夫打下了坚实基础。黄虎也因与宋小姐相处的这三个月时间,英语更上一层楼,人生跃上了一个新的起点。就在黄虎沉醉于与宋小姐在美国的两人世界之际,喉结核病越来越严重的蔡锷来到了上海治病。他找到了威逊迈尔,卢小嘉,林桂生,黄金荣等一帮人了解黄虎在上海的生意;他为黄虎的巧取豪夺手段感到震惊不已。特别是他听黄金荣避开自己的老婆林桂生,向他讲述了黄虎准备从家中带几个狠角色来上海。邀黄金荣一起在两年之内灭掉上海所有的青帮,洪帮,称霸上海滩的计划时,他为黄虎的生命开始担心。 睿智的蔡锷知道黄虎如果一味地这样干下去,必然会引起上海滩所有帮派中人,人人自危,众犯难怒,最后的结果就是上海滩的人会设计杀了黄虎。黄金荣故意避开自己的老婆林桂生,将黄虎的这个划告诉蔡锷,就是要蔡锷阻止黄虎。因为黄金荣此时已基本了解黄虎,害怕黄虎,知道如今的黄虎已不是往日那个纯真的黄虎了。他深知自己不是黄虎的对手,如果黄虎再从家中带一帮土匪来上海,那么黄虎迟早会吃掉他黄金荣。黄金荣这一招用得十分高明,巧妙。果然看重黄虎的蔡锷,一面派自己的亲信蔡杰武手持自己的亲笔信,去湘西黄家大院面见黄天赐。一面发电报给在美国的黄虎讲自己病危,在上海治病,要他回国来。黄虎从美国回上海一进仁和医院,看到只有近三个月不见的蔡锷此时已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大吃一惊地急急问道:“你这究竟是什么病?如此厉害!”躺在床上的蔡锷一边丢眼神给蔡小礼,一边淡淡地回他说:“我这病其实很久了,因为一心想反袁,而没治拖到了现在。上海已治不了,我准备去日本,特地让你回来,问问你有没有日本的朋友,需要我代你去看望问候。”黄虎本来想让他代自己去看杜心武,赵雅芝与金璧辉。但转念一想,他病成这样,不能给他添乱,就没有说。只说:“你安心养病,我自己从美国买了个商业电台回来,需要钱,有什么事需要我办,直接发报给我好了。”黄虎的这话刚落,门一下开了,只见吴海平,领着宋牵牛,刘叶欢进来朝他大喊:“少爷,少爷,少爷!”黄虎惊得一下站起来,望着他们三个人怔着了。吴海平跟着说:“少爷,你大娘死了,你爹残废了,你娘想你都快疯了,你怎么不回家呢? 黄家大院危在旦夕。”黄虎双手一按吴海平肩膀大喊:“我娘究竟怎么样了?我家发生了什么事?我爹怎么会残废,快告诉我!快!”说着他的眼泪无声地出来了,躺在床上的蔡锷咳了一声说:“你也太不像话了,都快五年没回家了,怎么就不想回家,不想你娘呢?我都担心你那个娘不知想你,想成了什么样子?”黄虎一抹眼泪说:“走,走,走,我们马上走,买条船火速赶回去。”蔡锷马上笑道:“我就讲你不成熟,一讲你娘就流泪了,慌了。你上海的事怎么办呢?”黄虎一摇头说:“什么也不要了,先回家去,真不知道我娘怎么样了?”说着他擦了下眼睛朝蔡锷说:“你赶快去曰本治病,我不陪你了,你自己多保重,有什么事发报给我。”蔡锷一摇头说:“你两个女人都怀孕了,都快生了,你都快当爹了。孩子老婆不要吗?把她们带回去,让你爹娘高兴高兴吧!”黄虎一听急忙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蔡锷哈哈一笑说:“上海我的朋友比你多,我都去看过她俩了,两个女人都不错,她们都叫我为哥。那个杨明慧有大家风范,比你成熟,你要好好待自己的女人。你先去看她们,等下再过来,我还有些事同你说。”黄虎一点头领着吴海平,刘叶欢,宋牵牛三个人走了。蔡锷望着他们一走,让蔡杰武将黄金荣与林桂生找来。
  
  林桂生与黄金荣进入蔡锷的病房,三个人客套了几句,蔡锷就说:“林大姐,黄虎在上海最信任的就是你们夫妇,特别是你林大姐。不过我认为黄虎的性格不适合在上海混,如果他真不回湘西了,那么他爹会派人来上海,帮他打天下,称霸上海滩。一但他家人马来了上海,上海很快就会被他家统一,到时难免与你们发生矛盾。你们不了解他们家,他们家十几代土匪了,个个不是你们上海滩这些青帮与洪帮人所能抗衡的。他们真的什么事也干得出来,特别是黄虎的爹,就是个魔头。黄虎刚才已从美国回来,我劝他回家,但他不想回去,认为自己没捞到钱,无颜回家。所以我想请你们帮个忙,把他的那个码头买下来,这样他有了钱,加上我的劝说,让他回家去,你们认为怎么样?”黄金荣想都没想地说:“蔡将军,他那个码头不是几百万,至少两千万,一时半会我们拿不出那么多钱来。”蔡锷一听他这话,不高兴地低下了头,林桂生马上笑道:“将军我与黄虎关系好,他一直将我当姐姐,我也一直将他当弟弟。他这次出去,码头都是我替他在经营着。我了解他,他是个重情义之人,我们之间不会发生矛盾,更不翻脸,您多虑了。”蔡锷抬起头来,朝林桂生微微一笑说:“你与黄虎不会发生矛盾,我完全相信。你是个很有眼光的女人,但是你手下有那么多人,黄家也有不少人,你们能保证你们的手下人,彼此之间不发生矛盾,不发生冲突吗?不可能的。黄家已经来了一个管家,两个高手,不信你们等下找几个手下最厉害角色试试就知道了。实话告诉你们,我这次找你们来实在是替你们着想,只要黄家人马来个百十号人,他们就会灭掉你们。黄家世代土匪,他们的手段与凶残是你们想不到的。黄虎是他们的少主子,他爹为他读书花掉的钱,大概有一车。他一个读过那么多书的人,还有那么凶残,他家那些没有读个书,一个字也不识的手下比他残忍十倍。只要黄虎不回去,他家人马半个月之内,必然会来上海。弄不好他爹都会来,他爹与黄虎完全不同,如果他看到上海这么好捞钱,必然会大开杀戒。黄虎阻挡不了他爹,他爹诡计多端,会避开黄虎杀你们。你们的一千多人,他们只要几十个人,一夜就可将你们杀尽。他们一生下来,就靠杀人抢劫生存,在他们眼中,脑子里,根本就没法律,规章可言。一山难容二虎,你们应该懂,你们原本是朋友,如果不翻脸,以后遇到事,还可以找黄虎来上海助你们杀杀你们的对头。那个码头值多少钱你们清楚,更何况他还有那么多的烟馆,赌馆,妓院,我让他一齐送给你们。你们别坑他,我好替你们说话,你们考虑吧!”黄金荣无奈地说:“将军,您这话是腑肺之言,可我们真一下拿不出那么多钱,那是大数目啊!”林桂生则马上问:“将军,黄虎现在在哪里?”蔡锷忙说:“我让他去了日租界,我一个朋友那里。既然你们舍不得钱,就算了,当我没讲这翻话。我病太重,不留你们了,你们请回吧!”林桂生又说:“将军我想自己找黄虎谈谈。”蔡锷马上说:“他在上海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他同我说过,他没有姐姐的,一直把你当姐姐。你想找他谈,无非就是想少点钱而已。你这样就太不仗义,太对不起他了。”林桂生马上说:“将军你误会了,我找他谈的意思是:我先给他一部分钱,买下他的一半股份,以后他还可以分红。我确实是拿不出两千万,如果太给少了他,江湖上的人认为我坑他,这种事我不干。”蔡锷点了点头接过她的话说:“既然你林大姐这么想,这么讲,那好我助你一把。我让黄虎把码头,烟馆,赌馆的地约统统先给你们。然后,你们拿出花旗银行,由我担保你们抵贷一千万,你们自己凑一千万,一共给他两千万,这样应该是可以吧!我是真心希望你们两家以后永远是朋友,以后可以互相呼应,彼此做个好依靠。”黄金荣马上说:“好,好,只要您愿意担保,我乐意给他两千万。”林桂生也跟着说:“好,好,只是麻烦将军了,不知如何谢您。”
  
  蔡锷一摇头说:“我知道你们夫妇都是英雄,我不希望你们与黄虎发生矛盾,能够永远做朋友,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黄虎这个人还年轻,他还有无限的前途,又仗义,他这个人是值得你们真心交往的。你们走吧,我有点累了。”黄金荣与林桂生告辞出了门,蔡锷笑了笑,才躺下。黄虎领着吴海平,刘叶欢,宋牵牛到了虚竹园一按门铃,小侗打开门一看是黄虎,高兴得马上朝屋子里大喊:“娘,娘,姐,姐,黄大哥回来了,黄大哥回来了。”正在屋子里打麻将的杨明慧一听这话,将麻将一丢,说了句:“扫兴。”伊雨侗与毛玉珠则一边高兴地唠着:“回来了,回来了……”一边急急地向外迎去。兴冲冲走在前面的黄虎一看伊雨侗挺着个大肚子向自己走来,想起蕾蕾与宋小姐都怀孕出事的他,马上一边跑向伊雨侗,一边大喊:“雨侗你出来干嘛?快回屋子里去。”毛玉珠与伊雨侗一听他这话,心里特高兴,不光没停下脚步,相反脚步走得更急了。黄虎看了看众人都在向自己迎来,唯独不见杨明慧,心中有点纳闷,但又不好这么着急问她,几步走近伊雨侗笑道:“你这样走很累吧!”伊雨侗把一只手伸向他,一只手撑着自己比水桶还大的腰,幸福地笑了笑,随着他走进了客厅。黄虎先扶着伊雨侗坐下后,自己才坐下,吴海平,宋牵牛,刘叶欢三个人走近伊雨侗笑嘻嘻地对她一躬身,喊道:“少奶奶好!少奶奶好,少奶奶好!”平时嘴多的伊雨侗望了望黄虎,不知道该怎么样回复他们。黄虎忙说:“他们是我家里的人,来接我们回家的,我们准备回家。”说着他对三人挥了挥说:“坐下,坐下,到了这里就是客,坐下。”丫头给他们端上茶,毛玉珠走近黄虎小声说:“杨小姐妊娠反应大,你去看看吧。”黄虎“哦”了声,站起来走近吴海平他们三个人掏出雪茄,一人给他们一支笑道:“我们都是兄弟,不要掬礼,客气,随便一点,一人抽一支吧!”宋牵牛望着自己手中雪茄左看右看笑道:“少爷,这什么玩意儿?”黄虎自己点上了火,抽了一口,一边给他点火,一边笑道:“你抽就知道了,雪茄提神的。”宋牵牛一笑说:“我不会,有没有鸦片,我想抽鸦片。”黄虎一摇头说:“我这里没有,先抽这个,等下我带你去抽个够。”说着他走向对面杨明慧屋,他一进门,先敲了三下门,才走近躺着的杨明慧笑道:“什么意思这么久没见,也这样对我,是不是有点过份?”杨明慧扭了下身子冷笑道:“究竟是你过份,还是我过份?突然间就五个多月不见人了,我还以为你打仗死了,这下会守寡。正琢磨是改嫁,还是回娘家,可惜这肚子不争气,偏偏这么大了,我正在为难呢!”黄虎嘻嘻笑道:“我明天带着你回娘家一趟,告诉我岳父,岳母,我带着他们的女儿回老家当太太去了。你怎么知道我打仗了?”杨明慧咬牙切齿地回道:“我不是伊雨侗,我天天看报纸,我还不知道你会找蔡将军吗?我是担心伊雨侗她们母女,可怜她们,所以才替你捂着,不然我早回娘家了,我才不会替你这白眼狼守寡的。你可真想得出来,早不回家,晚不回家,现在我们肚子这么大了,要回家,想折腾我们,门都没有。我反正是不会同你去的,留些钱给我,你就可以走。”黄虎哈哈一笑,伸手摸着她肚子说:“这肚子看上去没有伊雨侗的那么大,会不会是我功夫下少了的原因啦?”杨明慧一听他这话,气得杏眼向他一瞪,朝他大吼:“滚,滚出去,滚吧!别在这里烦我,真是当初瞎了眼,滚啦!”她口中刚吼完,同小侗一起扶着伊雨侗进来的毛玉珠,一边向里走,一边说:“别吵,别吵,这么几个月不见,一回来就闹什么事儿呢?杨小姐你本来就身子弱,千万不要发火好不好?”躺着的杨明慧一听毛玉珠这话,双手按了按床,准备坐起来,一个丫头与毛玉珠马上过来扶起她。杨明慧冷笑道:“我可不是你毛阿姨,我不会看他脸色的。突然间就几个月不见,也不见有个信,世上有这样当丈夫的!我真是碰上鬼,嫁了这么个人。”她的人字一落,瞪圆了眼睛盯着黄虎,黄虎也瞪了瞪她,一冲出了门。毛玉珠望了一眼黄虎的背影,朝杨明慧笑道:“少同他闹,这样真不好,一家人一定要和和气气的。他人还是不错的,是个心疼女人的男人。”杨明慧呵呵笑道:“你少护着他,他几个月连个信也没有,他做事太过份了。他刚才说要回老家去,我是不会同他去,在这里都是这个样子,到了老家又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我真担心!”毛玉珠马上劝她说:“不会怎么样的,你放心,我比你了解他。他心里还是很疼你们的,只是性格太强,脾气倔了些,你们忍一忍就好了!”杨明慧摇了摇头,不说话了,四个女人沉默起来。黄虎吃了晚饭一个人坐车到医院,蔡锷一见他就问:“什么时候回家?”黄虎笑了笑说:“过几天,几个月没在上海,要把一些事情安排妥当,才能走。”蔡锷哈哈一笑说:“我要是你,不会留在上海,我回家练兵。你家有那么多人马,练好了,先统一湘西。再看看形势怎么样发展,也许可以成就一翻功业,为这个多灾多难的囯家尽点力。留在上海大不了捞点钱而已,闹来闹去就是个流氓头子罢了。把上海的生意全卖了,回去吧!”黄虎笑了笑说:“我那谁买得起,光那码头也值几千万,还有那么多烟馆,赌馆。回去我也想过,毕竟我家那些人马是土匪,打仗我有把握,也不怕,可弄不了那么多军火。”蔡锷哈哈一笑说:“现在很多人都是土匪转过来的,张作霖就是最好例子。相信我,只要你用心练兵,军火可以慢慢弄的。现在我在上海就有一批军火,如果你愿意离开上海,回去我就送给你。你回去好好操练你的人马,将他们往正道上带,少干土匪的那些勾当,等我回来,同我一起干。”说到此蔡锷叹息了一声才接着说:“上次泸州那仗打得那么好,可惜你手段太残忍了。我们中国人与日本人是有差异的,日本尚武,讲武士道精神。而我们中国人讲传统容忍,博爱,带兵要爱惜兵。每一个兵从跟着你的那天起,就将他的生命交给了你,你就要对得起他们。我送你一艘炮艇,一百支撸子,一百挺机枪,三百条长枪,两万发子弹,这都是从徳国刚买来的新式武器。”黄虎一听他这话马上笑道:“太好了,有了枪,老子马上扫平湘西,扩充人马,你抓紧治病,早点回来,你要多少钱?”蔡锷立马一摇头说:“可惜啊!你还太年青了,要是蕾蕾没死,在你身边就好了,你一定可干出一翻惊天伟业来。我这病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我总是不太放心你,没有一个人真正引导你。你还要多看书,千万不要断了与宋小姐的联系,尽最大的努力娶到她。不是我说你,你真不该这么放任自已,娶这么两个女人干嘛?宋小姐多好!她才能成就你。”说到此蔡锷连长叹了三声,望着低下了头的黄虎又开导说:“你一定要回去好好练兵,你的生意我也替你谈得差不多了,全部卖给林桂生,她给你二千万怎么样?”黄虎点了点头笑道:“有了钱,有了枪,我能干出事来的,要不要给点钱你。”蔡锷摇了摇头,又给他讲了一些带兵之道,听得黄虎不住地点头笑,两个人聊得很晚,黄虎才走。同蔡锷,谭大帅,李鸿章等人一样看好黄虎的林桂生,给了黄虎二千万大洋,一百根金条买下了黄虎的码头,交给自己的徒弟杜月笙。黄虎只收了她一千八百万大洋,一百根金条,送了二百万大洋给她后。将自已的虚竹园送给了如玉,领着两个太太与毛玉珠,小侗,廖云峰,李国辉等人请了两了个水员开着炮艇驶向湘西。
  
  @gege82967 2192楼 2015-07-18 00:18:00
  @u_100016293 2015-07-16 20:07:31.0

  楼主,我上网要流量的,每天就一点点,我看还是不要更了,等写完出点钱看都划得来。但是你和中信有回扣协议就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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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协议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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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懂他说的协议的意思,出来解释一下
  
  看书的冒泡了
  
  九十五)黄虎发达了:杨明慧与伊雨侗怀着身孕在炮艇上反应极大,迫使炮艇在江里河中开开停停,驶了近一星期才到溪口。上午十点炮艇进入到了溪口,心情激动的黄虎走到甲板上又想起了几年前自己与蕾蕾从这里离开去日本的情景。正在他呆呆想得出神之际,吴海平走到他面前笑道:“少爷,快了,马上就进黄家码头了。码头不比以前,热闹了很多,溪口也比以前大了不少。老爷真是英明将湘西盐运买了下来,所有盐都先到溪口,再送到各县各镇。”黄虎“哦”了笑道:“这盐一直是政府控制的,我爹怎么弄来的?”吴海平哈哈笑道:“什么狗屁政府,现在是赵屠夫当省长,他让谁干,就谁干。所以老爷就将这事拿到手了,如今排帮大部分人干这个,具体怎么样,我不清楚,反正花了不少钱。”黄虎点了点头,炮艇快接近码头了,只见几十艘船正在忙活,吴海平站到前面大喊:“让开,让开,赶快让开,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几十艘正在忙活的船一看是他,迅速停下手中的活,散开了,所有人望向了黄虎。黄虎看了看这些船上的人问:“这些人怎么没见过,他们是谁?”吴海平忙笑道:“这些人是附近来帮工的苦力与排帮的一些人,码头上守的人才是你家护商队的人。”黄虎莫名奇妙地问:“什么护商队?”吴海平哈哈一笑说:“现在不比以前,土匪越来越多,运盐的船与商船都要有人背枪押送。”他的送字刚落音,黄虎看到码头上有一个背短枪的人,像黄新兵一样,就问:“那个背短枪的人好像是黄新兵。”吴海平回了声:“是的。”后大喊:“黄新兵快派人去通知老爷,太太,少爷回来了。”正在码头上转悠的黄新兵一边跑过来,一边反问:“什么?什么少爷回来了?”吴海平哈哈笑道:“你喝多了是不是?大院几个少爷?快点派人去通知老爷将院子里的车,轿子统统派来。少爷领了两个少奶奶与一船东西回来!快点!”黄虎随着吴海平这声音,将礼帽,墨镜取了下来。岸上的黄新兵马上惊喜地大喊:“少爷,少爷,您真回来了,真回来了。”说完他跳了起来,岸上十几个背枪的人马上跟着他朝黄虎大喊:“少爷,少爷,你可回来了……”黄虎将手中帽子挥了挥,黄新兵马上扭头向一个人喊:“龚杜利,快,快,骑马去通知老爷,让所有车,轿来码头。快点,你奶奶的。”炮艇靠岸了,黄新兵一跃上来,满脸惊喜地上下打量着黄虎笑道:“真回来,我扶你下去。”黄虎一摇头笑道:“不用,我比你还小,扶什么?让兄弟们盯着不准任何人靠近我的炮艇。”黄新兵马上手一挥大喊:“警戒,不许任何人靠近。”十几个背枪的人迅速从背上取下枪,端着向两边一闪。黄虎走到仓前朝里喊了两声:“到了,丫头们扶着两个太太准备下船。”说着他一跃下岸,跟着宋牵牛,吴海平等跟着跳下来,伸手将女人们一个个扶下来。李国辉凑上黄虎笑道:“师傅,你们家不会是大山沟里吧?究竟还有多远?”黄虎立马对他与廖云峰一招手说:“你们两个以后不许叫我师傅,叫哥。不远,一里差不多而已,我家马上会来人。”黄新兵凑过来看着两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朝黄虎说:“少爷,不如让两个少奶奶去我办公室坐一坐,这样站着累。”黄虎哈哈一笑朝他问道:“你现在也有办公室了?”黄新兵笑笑嘻嘻地回道:“当然,我现在是护商队的副队长,管的事儿多着呢!”黄虎笑了笑走近伊雨侗与杨明慧问道:“你们俩要不要去坐一坐?”伊雨侗马上说:“都坐几天了,我坐怕了,你们家还有多远?”黄虎还没有回她,杨明慧已冷笑道:“肯定有很远,这是湘西大山里。”吴海平马上接过她的话说:“两个少奶奶放心,不远了,还不到两里,很快就会来轿子抬你们。”他这话刚落眼尖的黄虎手一指笑道:“来了,来了,我家的人来了。”随着他的手指方向一看,只见前面二十几匹马,中间十几辆车,后面又是二十几匹马向着码头飞奔过来了。冲在最前面的黄遥一边向这边挥手,一边在马上大喊:“少爷,少爷,你真的回来了。”黄虎挥了挥手中的帽子,黄遥已冲过来,跃下马,伸双手一按黄虎的肩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可把你娘想死了,她太想你。”二十几人都下马向黄虎喊了声:“少爷,回来了。”那辆最豪华的大车来了,黄虎一边走向车,一边向已探头出来的芳秀与黄天赐喊道:“娘,娘,娘。爹,爹。”车还没有完全停稳,黄虎还刚将车帘只掀了一半,车里早早已站着了的四丫头在车上,大喊一声:“哥!”就一头扑向了黄虎。黄虎一下抱着她大笑:“都这么大了,还要我抱。”四丫头一手吊着他脖子,一手点着他的额头,翘着嘴说:“你才回家,娘的眼泪都哭干了。”黄虎马上放下她,伸手去扶着准备下车的芳秀。泪水淌淌直流的芳秀一下车,对着黄虎一扬巴掌,黄虎马上将脸凑上去,芳秀把手一缩抹向了自己的眼睛,轻轻:“哇”地一声,哭出了声来。黄虎双手一下紧紧地将她搂着,自己的泪水也无声地落了下来。旁边的吴海平马上伸手扶着手持拐扙准备下车的黄天赐,一边下车,一边小声说:“少爷在上海一听您脚伤了,眼泪就出来,您今儿就别训他了。那两个大肚子是您儿媳妇,年龄大的是亲家婆。”黄天赐马上哈哈大笑着一边,一拐一拐地拐过去,一边大喊:“亲家婆对不住,我这孩子从小被他娘惯坏了,不懂事儿。娶了媳妇也不捎个信回家,让我们来拜望你们。辛苦了,一路辛苦了。”毛玉珠笑着,张嘴准备说话:“杨明慧已带头向黄天赐脆脆喊了声:“公公,辛苦了。”并向他微微一躬身,伊雨侗看杨明慧喊了他,也跟着喊了声,躬了躬身。黄天赐望着她俩的肚子哈哈大笑,手连摇地说:“你们两个人,见了任何人也不要躬身了,委屈你们孩子了。”说着他一扭头朝被黄虎搂着芳秀喊:“老太婆,你理他干什么?我们是来接亲家婆与儿媳妇的。”说着他用拐扙指了黄虎又朝毛玉珠说:“亲家婆,您看吧,都是他娘惯坏的,这么大了还搂着娘哭呢!”芳秀一下推开黄虎一边擦着眼睛,一边走向杨明慧与伊雨侗说:“委屈你们两个孩子了,我会教训他,该给你们办置的,我一样一样补给你们,以后绝对不会委屈你们了,准备上轿吧!”伊雨亭与杨明慧马上向她喊道:“婆婆您辛苦了!”并准备弯腰,芳秀一下冲过去,一手托着一个头连摇地说:“千万不要躬身,见谁也不要躬,这么大肚子了,两个要小心点。”黄虎一步跨到他爹跟前问:“怎么就这点车?不是要你多带几辆?”黄天赐立马反问道:“十几辆车还少,你有多少东西?”吴海平立马说:“整整一船,都是重货,光您一个人就有一车。”黄天赐哈哈大笑着向后一挥手喊道:“轿子过来,先抬亲家婆与两个少奶奶,慢慢地走,越慢越好,到了院里,我给你们一人赏两块大洋。”轿夫们一听马上过来,高兴地大喊:“少奶奶,亲家婆请上轿吧。”被四丫头一直拉着的黄虎又对他爹说:“你与娘先同她们回去,我在这里守着,木箱搬火药库,牛皮箱送金库,纸箱可以晚点。”
  
  黄天赐一点头,手向后一挥说:“黄遥,你带人上去,先搬木箱,小心。”黄遥向黄虎笑了笑,率先上去了,后面几十个马上跟了上面。早先上去了的李国辉与廖云峰马上朝搬东西的人大喊:“小心,小心,轻点,轻点。”黄天赐看着一箱箱很沉的样子,仰头望着黄虎笑道:“什么东西?那么沉。”黄虎小声地说:“家伙与大洋。”黄天赐马上说:“那还是我守在这里,你先同你娘回去。”黄虎一摇头说:“不了,我说了,你先回,就你先回,让人把我的马带来,很久没有骑它了。”说完他朝吴海平一努嘴,吴海平马上搀着黄天赐一边上车,一边说:“今天要不要热闹一下,我先回去安排。”黄天赐上车对他重重一点头后,朝四丫头喊道:“四丫头你同你娘上来。”拉着黄虎手的四丫头对他一翘嘴吼道:“你先去,哥不走,我也不走。”芳秀立马问黄虎:“老婆,客人都走了,你怎么不走。”黄虎马上伸手一边推着她上车,一边说:“您先回,我马上就来了。”被推上车的芳秀喊了声:“四丫头,走,回去。”四丫头又吼道:“我说过了同哥一起回。”黄虎朝四丫头一扬巴掌,喝道:“你怎么对爹娘都这么吼!”四丫头对他翻了翻眼,黄虎缩回手,朝车夫一努嘴说:“走呀!让她同我在这里。”车子都走了,黄遥跃下艇走近黄虎笑道:“少爷,这几年发了。”黄虎递了支雪茄给他说:“发了一小点财而已。”众家丁围过来七嘴八舌地向黄虎问这问那,黄虎对着他们信口开河地乱讲了一通。最后一车装完了,黄虎招手将黄新兵叫到跟前说:“这炮艇就交给你了,任何人不可以上去,看好,这可是三百万大洋,出了差错你就倒霉。”说着他将四丫头抱上自己的马后,自己跃上,双脚一挟马肚,他的马“得,得,得……”地冲向了前。黄虎还在大路上,不少家人就在大门口张望了。他的马一到门口,刘婆子与王婆子就大喊:“少爷,少爷。”黄虎赶快勒住马,抱着四丫头跃下对她俩问道:“你们俩身体还好吧?”两个老婆眼中含着泪花,一边擦着眼睛,一边头连点地说:“我们还好,你回来了才是真的好,可把你娘想死了,不知道为你哭了多少回?”黄虎伸手拉了拉她俩的手说:“走,一起进去吧!”两个婆子头连点地跟着他向里走。黄虎刚进小客厅,还没有坐下,正在喝茶的杨明慧将手中茶杯一放,向芳秀说:“婆婆,我可不可以去躺一下,我……”她还只说到我字,芳秀马上说:“可以,怎么不可以,这里以后是你们的家,我马上去给你铺床。”说着她站起来朝伊雨侗说:“你也去躺着好好休息,真把你们给折腾累了。刘婆子,王婆子愣着干嘛,同我去铺床,我也是只顾着了说话,把这重要的事忘了。”刘婆子打趣她地笑道:“你今天太高兴了呢!把你美的,以后两个少奶奶就由我与王婆子照顾好了。王婆子忙附和说:“是啊,是啊,把你……”她刚说到把你两个字,黄天赐已吼了起来:“去啊!还磨叽什么?两个累了的人在等着你们,多铺新棉被,快去,老了,就是老了,啰嗦啰嗦”。刘婆子与王婆子马上过来一人扶着一个向外走,芳秀跟着哈哈笑地朝毛玉珠问:“亲家婆您也去躺躺吧,坐了这么多天,累了的。”毛玉珠一摇头笑道:“我不用了,坐下就好,我坐着就好。”黄天赐马上说:“亲家婆你还是去躺一会儿,这样舒服点,以后多的是时间聊。”芳秀走到她身边伸手拉了拉她,毛玉珠同芳秀走了出去。黄天赐对刘叶欢与宋牵牛招了招手说:“你们俩个辛苦了,吃过饭,一个人到吴海平那里去领二十个大洋。”刘叶欢与宋牵牛立马朝他笑道:“太谢谢大当家的了,接少当家是我们份内的事。我们不吃饭了,这就上山去。”黄虎马上说:“不要那么急,山上又没什么事儿。吃了饭再上去,我爹赏你们二十,我再赏你们一个人一百个。”刘叶欢与宋牵牛一听他这话,高兴得不得了,一齐将眼瞪得大大的望着了他。黄虎接着笑道:“刘叶欢你上山后,告诉小迎我回来了,明天把小迎与两个娃子带下来。”刘叶欢马上笑道:“只要我同她说你回来了,她肯定会下来,弄不好今晚就嚷着要下来呢?”黄虎马上笑道:“你今晚别同她说,明天再说,你可别欺负她。她与小容都是我自己妹子一样的,两人都不错,你好好待她。”刘叶欢马上笑道:“我怎么敢欺负她,她老在太太面前讲我的坏话,我都没少被你娘骂。”黄天赐对他俩一摆手说:“既然少当家欣赏你们,你们两人以后就好好跟着少当家了。没事儿了,你们去玩吧,等下来吃饭行了。”刘叶欢立马朝黄虎问道:“少当家,你什么时候上山?”黄虎一摇头说:“你们知道我在上海还有很多事,过几天就走。”刘叶欢马上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太太也不会让你走啊?”黄虎点了点头笑道:“我在考虑,你们去吧!”刘叶欢与宋牵牛高高兴兴地走了,黄虎对旁边两个丫头一挥手说:“这里没你们的事,你们去帮我娘,我娘今天应该很忙,不用守在这里。”两个丫头一走,黄天赐马上问:“你真要走吗?你是不是想你娘死,她现在脑子都有点问题了。”黄虎小声地说:“迷惑黄浪与黄象,这次你没让他们去接我。我就在想这两个人是不是想造反,所以我在船上向吴海平他们打听这两个人,并想好了怎么对付他们。”黄天赐一听他这话高兴地头连点着说:“迷惑他们这办法好,不过我早就想好了对付他们的计划。你不要操心这事儿,谁阻碍你,他就必死无疑。蕾蕾呢?”黄虎长叹了一声说:“她死了,她怀孕生病死了,当时少了钱。”说着他内疚地眼中含泪地低下了头,黄天赐马上问:“那这两个谁是大太太?”黄虎回了句:“她们都一样,都是姨太太。”黄天赐立马哈哈笑道:“那大太太呢?怎么不带回来?你娘想你,脑子想出了问题,你赶快把大太太带回来,让她来接这个家。”黄虎一摇地说:“不要分什么大太太,姨太太好不好?现在还没找大太太,我对他俩一个样。”黄天赐点了点头说:“也好,这样还好些,谁先生男孩,谁就是大太太。”黄虎立马朝他笑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男孩,女孩不都是你孙子吗?你不是一直想多要孙子围着你转,叫吗?不要分那么清楚,这事你别操心,我会处理好。”黄天赐一摇地说:“男孩与女孩当然有差别,男孩生下来是我们家长孙,要入族谱,以后要接管这个家。女孩子迟早要嫁出去,成为别家的人,怎么没差别。不说这个了,等下二叔公,五叔公他们几个老头子都过来吃饭。我给他们一人准备了两瓶酒,你送给他们,你大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胡闹了。”黄虎一摇地说:“不了,等下我会送他们几个老家伙一人二十个大洋,告诉他们我在外面做生意,赚了点钱。”黄天赐一点头笑道:“这样好,不过不用送那么多,送五个十个就让他们开心了。那些箱子里究竟是些什么东西,那么多?”黄虎笑道:“几百条枪,还有炮,近二千万大洋,光那炮艇也值几百万。本来还想好好干两年,他们说你残废了,所以回来了。”黄天赐一听他这话,高兴得咧嘴笑道:“奶奶的,去年,年前黄道德与黄强两个人都回来。一人骑了匹马,带了两兵,驮了两口箱子,说是在队伍上当连长,发了。趾高气扬的样子,让你娘羡慕得要死,算个鸟蛋,这下她该满意,高兴了。”他的话刚完,芳秀进来关了门,走近黄虎不轻不重地“啪,啪”就是两巴掌,打得黄虎夸张地左右一摆头后,自己眼泪出来了。黄虎忙抱着她嘻嘻笑道:“你干嘛呢?打都打这样了,还好意思哭。要哭的人,应该是我这个被你打的人?”黄天赐马上哈哈笑道:“你哭什么?他不回来,你哭。回来了,也哭,我不知道你哪里好哭?回来就行了,你儿子发大财了。”芳秀擦了一下眼泪,一推黄虎说:“别抱着了,这两个人都不久要生了,谁是大太太?”黄虎马上一按她坐下笑道:“你怎么也问这话,你可是吃过当姨太太苦头的人,她俩都一样,不要分那么清楚。”芳秀立马笑道:“你放心我不会亏待她们任何一个人,绝对不会像你奶奶那样,大太太有花不完的钱,姨太太则没钱花。我只是给她们定个名份,都一样生活标准,都一样有钱花。”黄虎马上凑上她笑道:“不要分名份,一但分了就不好了。”芳秀马上一摇头说:“不行的,两个太太不可能在一起住太久,也不可能在一起吃饭太长时间,那样会产生矛盾。到时,你会左右为难,况且她们马上就会各自有自己的孩子。”黄天赐一点说:“对,对,分!肯定是迟早要分,先等她们生了孩子再说。你可要留心点,千万不要出差错,你都是想孙子,想疯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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