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夫—京都名妓,风流寡妇,钱王,刀客,枪神,悍匪横行天下

  大家早啊
  @15223211767 28886楼 2017-02-11 21:08:00

  不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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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吧
  
  @启明1086 28890楼 2017-02-11 21:30:00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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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快鱼2012 2017-02-22 12:50:15
  你那里下雪了吗?我这里下雪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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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里下大雪了,哈哈。。。
  @快鱼2012 28892楼 2017-02-11 22:36:00

  楼主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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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的
  
  黄虎与雪龙掉在山谷,昏迷中的黄虎吸进了大量的寒气。这种寒气进入他的内脏里与蛇血的热气在他的体内互相冲击,互相排斥,对抗,抵触。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没有被蛇血烧坏内腑。否则他会被蛇血的热量活活烧坏内腑而死,他的运气真是太好,太幸运。千年的蛇血进入肚之里比百年鹿血还要热烘十倍以上,何况他又吸进了那么多,不倒在雪地里,他是非烧坏内腑不可的。雪在他身上越堆越厚,他身体吸进的寒气也越来越多。随着时间的往后移,雪一点点地将他的身体逐步逐步地履盖了。厚厚的雪盖在他身上,让他喘不过气,他被憋醒。迷迷糊糊中他拼命挣扎将头乱摆,乱摇伸出雪外,张口喘气。蛇血与寒气在他身体里互相沸腾,冲击着,他的身体时而冷,时而又热,让他一直处在昏昏迷迷之中。只有当雪盖住了他的嘴与鼻孔,阻碍了他出气时,他才会在迷迷糊糊中摇头晃脑抖掉头上的雪。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他在雪地上躺了一天一晚,最终吸进体内的寒气强过了蛇血的热量。他慢慢地苏醒了,他睁开眼睛一看,全身压在雪里,只有头还伸在外面,外面雪光满谷。他想了想,吸了三口长气入内,将气沉入丹田,跟着长啸一声,身体冲出雪堆向上直窜而起。由于用力过猛,他的身体向上窜起了两丈多高才落下地。落下后,他四下看了看,只见雪光,不见日光,这已经是晚上了。他一时头大了,既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他想了想山谷往下,应该就是下山,他想到此,抬起脚顺着山谷往下走。他走到了天亮,遇上两个猎人,一打听,他吓了一跳,他离早两天上山的小镇相隔了五十多里路。他心想:糟糕了,自己被雪龙卷走,吴星云他们都看到了。吴星云,刘叶欢,古劲忠他们肯定焦急万分,一定不敢回家,回山。他们肯定在寻找自己,可吴星云他们身上有伤,有狼毒,不能耽搁。他们这些人要是死了,自己的山寨完了,自己的大院不能保……想到此,他焦急万分拔脚向山下狂奔。到了山下,他抢了一匹马,又疯一般地匆匆奔向回龙谷的那家小酒馆。中午不到他就赶到了小酒馆,他滚鞍下马匆匆奔进店里,朝老板急急地问道“:老板,我的那些伙计来你这里吗?”老板一昂头望着他哈哈笑道“:来了,来了,他们有的前天就到了,他们有不少中了狼毒,我找了郎中在给他们治。他们全躺在楼上养着,他们的伤十分严重,你还有几个伙计没到,好像还在山中。”黄虎一听大喜过望一边匆匆奔向楼上,一边大喊“:宋牵牛,刘叶欢,吴星云……”他的喊声大,听得楼上躺着养伤的人心惊肉跳,一个个惊讶地爬起,开门看他。大家以为他被雪龙卷走,非死不可的,让古劲忠他们去找其实也只是个形势,或者说就是想找到他的一点尸骨而已。如今看到他突然来了,个个站在门口惊愕地揉着眼睛,注视着他,真是喜极而立。大家拥簇着他走进一间房,听他讲用嘴咬死雪龙,吃下龙胆的故事,个个惊讶万分。
  黄虎讲完故事,双眼扫了扫众人问道:“古劲忠,叫驴子他们呢?”刘叶欢嘿嘿笑道:“他们找你的尸骨去了,我这两天一直在想,准备养好伤去上海投奔林大姐,山寨我是没脸回,也不敢回了。以后你不要带我出门,我也不想发什么财,除非打仗那是没有办法的事。奶奶的,真是太霉气,居然被狼把老子咬成五劳七伤,还差点丢了小命。”说完他对着大家头直摇,吴星云马上笑道:“真是万幸,万幸,天不灭我们云雾界,我们云雾界还有辉煌的日子。真他奶奶的,几百年的云雾界差点断送在一群恶狼嘴里。”说到此,他停顿了一下朝黄虎一昂头问道:“你的伤怎么样?赶紧让店老板找那个给我们医的郎中来瞧瞧。”黄虎一点头,家丁浩治匆匆下楼去找店老板。一会儿,店老板领着郎中来了,郎中给黄虎搭了一阵脉笑道:“你没有中狼毒,只是体内有股内火在燃烧,吃几幅药息息火。你的外伤也不太要紧了,贴几帖膏药,几天就会好。”黄虎惊讶地问道“:我这些伤明明就是同他们一样是被狼咬的,他们身上都中毒了,我又岂能没有呢?你有没有弄错?”问完他双眼鼓鼓地瞪着了老郎中,老郎中一听他这话不高兴了,他对着黄虎一扳脸说:“年轻人,我不是瞎子,我的眼睛看到了你伤口上的狼牙痕。但我是这雪峰山下有名的郎中,我不是江湖骗子,我的医术告诉我你身上没有狼毒。我不可能为了几个大洋就骗你说你身上有狼毒,然后哄着你吃我开的药赚你的大洋。我是郎中,我的责任,义务是济世救人,不是捞钱。每个人活在这个世上都有自己为人的准则,底线与使命。谁违背了良心,道德,迟早都会遭到报应,天遣。你信就信,不信拉倒,我不会为你开解毒药。”说完他对着黄虎直摇头,吴星云马上向老郎中一抱拳,一躬身笑嘻嘻地问道:“老先生,我家少爷明明同我们一样被狼咬伤了的,他怎么身上会没有狼毒呢?”老先生伸手摸了摸下巴嘿嘿笑道“:我知道他被狼咬伤了,但他身上就是没有狼毒,他体内有非常严重的一股内火在烧,也许他的狼毒是被那股火烧了。反正他身上没毒,你们不信我,也可以找别的郎中来给他看。当有的人身上带有某种毒素时,另处一种毒再进入后,也许互克,在身体内自然化解,这种情况也有可能。郎中给人开药也就是利用毒,克毒,医毒,其实每种药都是有毒的。因此俗话说:是药就有三分毒,郎中只是懂用毒的医理而已,人还是少吃药为好。药䃼不如食䃼,用药物不如强身健体,少用药,少依赖药才最好。”说完这么多老郎中对着黄虎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黄虎大惑不解地冒了句“:我真不明白我体内那来火,这狼毒又怎么会烧没了?”老郎中嘿嘿冷笑了两声,冷冷地说:“你不信我算了,那我的下火药也不用开了,不过我提醒你,一旦你的内火往上升时,你将非常难受。甚至有可能烧坏你的身体,你身上绝对没有狼毒,你究竟医不医内火?医我就开药,不医我走了。”说完老郎中扭了扭身体好像是要站起来准备走,黄虎嘿嘿笑道:“既然没有狼毒,那还医什么?我不觉得有内火在烧,我很正常。”他口中常字刚落音,老郎中冲地站了起来背起药箱准备走,吴星云一把拉住他笑道:“老郎中,开药,开药,不要走,不要走,我家少爷,不太会说话,您老就不要计较。你开药,我付钱你,我让伙计同你去取。”说完他对着老郎中又是抱拳,又是躬身地堆起了满脸的笑。
  老郎中很不高兴地望了黄虎一眼,才又搁下药箱,坐下铺开纸笔为黄虎开药。郎中开完药方,吴星云让一个家丁同着郎中去取药。黄虎看着老郎中出了门嘿嘿笑道:“我才不信他的鬼话,我明明被狼咬,他说没狼毒,偏偏说有非常严重的内火。我估计他是看我伤口没有用药,却比你们还好得快些,面子上挂不住。故意这么说,故意这么讲,故弄玄虚,他开给我的药,应该与你们的一样也是解狼毒的。”他口中的字才落,刘叶欢哈哈笑道:“管他这些干嘛呢?只要对你的伤有好处就行,管怎么说,开什么药?几天没有喝酒了,你回了,大家开开心心去喝一顿,再派人进山去叫回古劲忠他们。不派人去叫,我估计他们找不到你的死尸,不会出山的。”黄虎一点头哈哈笑道:“老子九条命,不会那么容易死的,下去喝酒。喝过酒,让店老板找些猎户进山去找古劲忠他们,叫回了他们,我们就回去。”大家对他头直点,跟着他下楼喝酒,吃饱喝足了,黄虎给了一封大洋给店老板,让店老板找一些附近的汉子进山去叫古劲忠他们。当晚黄虎睡到半夜时,突然被体内热气烘醒,他觉得头昏目眩,体内热气难当。全身发热发燥,大汗直冒像洗澡一样,不光浑身湿透了,连被子也水渍渍的。他大吃一惊,急忙用黄凤岐教的打坐之法,盘腿打坐,调息,他想用内气逼出体内热气。可是他刚打坐一阵,内热之气却越来越盛,在体内沸腾着直向上冲,他头上的汗水似下雨一样向下滳,全身的汗水更是往下淌过不停。他强忍着,坚持了近一个小时,他体内的热气似火在燃烧一般。浑身骨头,肌肉也在爆胀,“吱咯,吱咯……”地炸响过不停。这种爆胀痛苦难忍,他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就冲起来,走出屋,到院中拼命地练起拳来。随着他的发力打拳,踢脚,他觉得似乎好受了点,他只好一直不停挥拳踢腿地练下去。他似发疯发狂般地挥拳舞脚练了近两个小时,他的内火才熄下去。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但他相信了白天郎中同他讲有内火的那些话。其实他的内火是吸了蛇血引起的,只是他自己不明白而已。加上他那两晚是躺在雪堆里,身体在承受极寒之气的侵略,自然内火无法燃烧,无法升腾。如今他离开了雪地,躺在床上又有被子盖着,内热内火自然发醒。他不敢将自己这种情况告诉任何人,他心存侥幸,也许今晚的一阵苦练,内火已经排除。可是第二天晚上睡到半夜时,他的内火又上升了,他也是先打坐了一阵挡不住,才窜出院子里练拳。又是练了近两个小时内火才熄,他又悄悄地回到自己房里,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第三天中午,酒店老板委托的其中两个人在山上找到了古劲忠一帮人,叫回了他们。古劲忠他们见到了黄虎自然是又惊又喜,大家开开心心地吃喝了一顿,租了几辆马车载着伤员启程返回溪口。大家都弄不明白黄虎的伤为什么好得这么快?而且他那原来有伤的右膀也好了,大家问过他两次,他每次都说自己也不知道,大家不好再问,只能憋在心里,心存疑惑。黄虎本来心中不想就这么回溪口的,他想进山去继续找娘,但太多了伤员,他怕引起大家反感,寒心。所以他只好违心地说回溪口,他的心十分不甘,他是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的回龙谷。他的心留在雪峰上,鲁大婶那里,他一路郁郁不乐缓缓走了近三天才到溪口。到了溪口,黄虎把宋牵牛,刘叶欢他们送进医院,又叮嘱了家丁们一翻才往家走。
  @东北老狼ABC 28893楼 2017-02-11 22:48:00

  月月,元宵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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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摆风2014 2017-02-09 19:10:36

  黄虎看着他俩出了书房门,自己又想了想走向他爹的书房,他在书房里写了两张小纸条,抛下一把玉米到窗口。片刻一群鸽子飞来了,他抓了两只鸽子绑上纸条抛向空中,才心安理得地走出他爹的书房。他刚走到大坪中间黄遥就从后面匆匆追上他小声地说“:真是怪,黄象居然从我眼皮下跑了,我想抓住李玉英问问怎么样?这真是栽到头了,混到了家。”黄虎一回头冷冷地朝他反问:“假如你出了错,我找不到,你希望我逼问你的老婆,孩子吗?不管黄象怎么样,我绝对不拿他的老婆,孩子开刀。我有我的底线,我和你们不一样,这事你不插手了,我明天正式查他。”黄遥一摇头,一摊双手无奈地说“:我也不想这样,我也不想为难女人,可这事真麻烦了,老爷很快就会发现。黄象究竟去了哪里?”黄虎双眼一阴,一昂头说“:他应该在向凉山跑,查清楚谁告诉他我爹病了的事,按道理他跑不了那么快,他身上有内伤,除非他飞了。”说完黄虎脸上肌肉夸张地抖了抖,双眼中火光闪烁地瞪着黄遥嘿嘿坏笑起来。黄遥一脸尴尬地说“:我真的仔细查过,黄象从上海到家后没有与任何人接触过,只有少奶奶一个人去过他那里。少奶奶不可能告诉他逃跑,她多么聪明的人不会干这傻事,我的意思不是怀疑少奶奶,我就想问问李玉英而已。这么多人搜查了这么多天,突然无影无际,我真是想不通,黄象又不知道我的暗桩,真是不可思义。”说完他头连摆地直叹气,一副情绪低落到了极点的悲哀表情。黄虎哈哈笑道“:你不必如此,不必叹气,杨明慧去过的事不要同任何人说,免得引起她与我爹的矛盾。不要过两天我爹就会知道黄象逃了的事,但愿这两天有黄象的消息。这几天你也累了,去好好休息,我明天自有主意。”说完他抬手无力地向黄遥挥了挥,黄遥尴尬异常地一点头,转身慢慢地走去。黄虎自己边走,边想:他想不明白杨明慧为什么去了黄象那里?她应该不会真是去告诉黄象逃跑,她没有理由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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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朵通红 28894楼 2017-02-11 22:52:00

  以后不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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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
  
  早安,朋友们
  
  

  
  

  
  @古运河畔俞闲生 28899楼 2017-02-12 00:13:00

  好文章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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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黄虎刚踏进大门黄遥就凑上他,伸嘴在他耳朵边讨好地小声说“:大姑还在这里,她那人爱面子,想要你们父子同去给她做寿。这事还真不好说,不好办,毕竟就一个大姑,人嘛!就一次七十。她这次能在这里呆这么久纯粹就是为了等你,你是她唯一的侄子,是她的骄傲,是在婆家那些人炫耀的筹码。不如那事就缓缓,就去给她做个寿,你早点回来就行。我是按你的吩咐,这几天一直在帮你说话给她做解释,说现在年关了,你们父子最好别一起离开家。总要留一个在家好,以免发生像当年鸿宝那样的惨事。我当时讲这话时,大姑就极为不高兴地吼我,骂我,骂我投靠了你,背叛了她哥。弄得我当时极为尴尬,难为情,说过两次我不敢说,我真的尽力了。”说完这么多,他向着黄虎一边头直点地笑,一边双手连摊,露出了一幅极其难为情,又无可奈何的表情。黄虎脑子急速地转,他在想:刚才自己叮嘱家丁们不要泄露自己与刘叶欢他们爱伤的事,就是不想让自己的爹娘费心,担心。可大姑这事难处理,大姑是自己爹这边最亲的人,大姑很爱自己这个侄子。一个是唯一的大姑,一个是唯一的侄子,彼时之间的感情是可想而知的。黄虎想到此,脑海中就涌现了小时候大姑疼自己的那些一幕幕的情形……他想了一阵,最后心一横,抬手对家丁王大光一招。王大光凑上来,黄虎对着他与黄遥耳语一阵,王大光一点头匆匆走了。黄遥嘿嘿坏笑了几声,伸手扶着他走向书房坐下,又出来叫了个丫头去侍候他,自己才背起手缓缓地走向黄天赐的正院卧房。黄遥推门进去先对着在同黄天赐聊天的大姑,大姑父笑了笑。再对两个侍候的小丫头朝外挥了挥手,示意两个丫头走,他有事要对黄天赐说。两个丫头一点头出去了,黄天赐不高兴地说:“你又有什么事要说,有屁放吧!”黄遥嘿嘿笑道:“我没有屁放,你不要不耐烦,也不要不高兴,这事还真非说不可。免得到时你知道了,又怪我没有及时告诉你,对我心生怨恨,你本来现在就对我不是那么满意。有个有惊无险的事情还是很有必要要告诉你,事情是这样你儿子回来了,他下马走向书房时,我发现他走路好像有点不太对头。”等他进了书房我马上审问同他一起出门的古劲忠他们,几个人可能接了他旨意开始都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后来经过我的一诈,一哄,一威胁,他们讲实话了。他们告诉我,你的宝贝儿子这次居然被野狼咬伤了几处,还差点丢了小命,后……”黄遥的话还没有完,黄天赐已嘿嘿笑了起来,黄遥马上打住话,双眼鼓鼓望着他。黄天赐笑过了几声,无不自豪地说“:我儿子武功有多高,究竟是到了那种程度,我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狼是绝对伤不了他。况且又有宋牵牛他们那些人跟着,我非常放心狼伤不到他的,古劲忠他们可能是同你开玩笑的。”说完他对着大姑父欣慰地笑了,他讲这话就是向大姑炫耀自己儿子很牛,很了不起。可是他刚笑两声,黄遥又跟着说:“你不要笑,也不要得意,你儿子确实是有点牛叉,但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意外的。古劲忠他们不敢同我开这种玩笑,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这次不光你儿子被狼咬伤了,你以前的全忠,大脑壳三个马弁还被狼活活咬死了。宋牵牛更惨被狼抠掉了一只眼,成了独眼龙,刘叶欢,吴星云他们没有一个人幸免,如今个个躺在医院里……”他的话还是没有完,还在说到此,黄天赐已惊得一冲而起地大吼:“你在说些什么?刘叶欢,他们全伤了,还死了全忠他们?你,你千万不要吓我,我年龄大了心脏不好,惊不起这样的吓了。”说完这些他满脸既有惊讶,又有惊慌的样子直直地瞪着了黄遥。黄遥听了他这话,看了他这表情,知道他心慌,心急了。黄遥心中暗暗一喜,认为自己折腾他,调侃他,磨叽他,吓唬他,证明自己对他忠心,忠于职守,关心少爷的机会来了。就故意不急不慢地先肯定地对他一点头,然后才缓缓地说“:你不要那么激动好不好?我一开始就说这是有惊无险的一回事儿。只是我很有必要告诉你,这是我的职责,你耐心点,听我把话说话行不?我还有不少事没说完,没讲清楚,你不要打断我的话,免得我陈述不太清楚。这次你儿子真可谓是大难不死,你等于又重新生了一个儿,你应该摆酒庆贺,好好请族人热闹。你儿子先是同宋牵牛他们一起被狼咬伤了,然后又被一条猪婆雪龙从马上抓起飞上了天空不见了踪迹。刘叶欢他们以为你儿子这次必死无疑,个个躲在一个小地方养伤,不敢回来报告。他们怕你治罪,个个准确养好伤后,悄悄地溜走,不回来了。但是三天后,你儿子却回到了那家小店,吴星云他们担心你儿子身上有狼毒,就找了郎中给他看,给他医。但郎中说你儿子身上没有狼毒,只有另外一种内火需要吃药调养,否则有可能性命难保。郎中给他开了不少药,吴星云他们还是不太放心,要杨院长给你儿子看,但你儿子倔,他不让杨院长看。他担心杨院长看出问题会来偷偷告诉你与太太,他不想让你与太太担心。所以我就来偷偷告诉你,你说这事该怎么办?你不相信我的话,既可以自己去医院看宋牵牛他们,也可以亲自审问古劲忠他们。我把事儿同你说完说清楚了,以后有什么意外与不测发生也与我毫无半点关系,牵联,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就不打扰你了,免得你看着我烦。”说完这么多,他转身准备走。黄天赐一顿手杖大吼:“站住,混乱,马上派人去给我叫杨院长来,去传古劲忠来见我,你自己再去芳秀那里把刚才同我说的话,详细地告诉她一遍。有的地方可以说严重点,剌激一下那个蠢婆娘,让她着急去收拾那小子。他不是说排帮发钱吗?居然敢骗我,是去了雪峰上,去雪峰干嘛呢?”黄遥没有转身地回他说“:有消息说黄象躲在雪峰山里,他想自己亲自去灭掉他,为你出气。你脑子有时也有点糊涂蛋了,他去排帮发钱怎么回带山上所有的人去,你这点你都想不到,我当时都怀疑。”他口中疑字才落,黄天赐又大吼:“混蛋,老子不是神仙,不是什么事也可以想到的,你这是故意气我,你当时既然怀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个该死的家伙。”黄遥顶了他一句:“我当时说了你也不一定相信,不一定会听我的,弄不好还要被你骂一顿,我还不如不说。”顶完他担心黄天赐会骂自己,马上拔腿就跑,一溜就出了外面。
  片刻古劲忠就来了,他一进来不待黄天赐开口就“扑通!”一声跪在他脚下,仰头望着他大喊:“对不起!老爷,您处置我吧!我没有尽到责任。”喊完他就低下头,双手抱着了黄天赐的双脚。黄天赐听了他这话,看了他这样子就已经知道黄遥所讲的是事实了。他更加相信黄遥是绝对忠于自己,忠于黄家,关心黄虎的了。黄虎刚回来,他就看出了不对头,并且马上查,马上来向自己报告。此刻的黄天赐虽然心中怒火直烧,责怪,怨恨跟着黄虎去的每一个人没有尽到保护好黄虎的责任。他心里是非常想杀了这些人,才能解恨的。但他表面却不动声色,他不光没有立马对着古劲忠发火,相反却和颜悦色地说:“起来说话,你也跟了我二十多年了,你知道我从不乱怪一个人,不管天大的事,我都要弄得明明白白,才会处死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情况?把事情的发生经过,你所知道的一切全告诉我。去那么多人我都不问,我问你,你就应该知道我是多么信任你。说吧!一字不漏,一点不必隐瞒,包括少爷的事,你明白的。”说完这些他还伸手拉了一下古劲忠,古劲忠听了他这么信任自己的话感动了。将大家从溪口到会同所有的事真是一字不漏,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黄天赐。黄天赐,黄天敏,大姑爷三个人听他讲到黄虎被雪龙带上天时,真是心惊肉跳口呆目瞪。古劲忠讲完了深低下了头,黄天赐半晌还没有反应过来。黄天敏则说:“我的天,这孩子真命大,跑去会同干嘛?离排帮总舵天远地远的。这孩子现在也撒谎了,要教训了,古劲忠现在不治你,快去叫杨院长过来给黄虎检查。”古劲忠小声回她:“黄遥已派人去了,所发生的事我当时都没有在场,我要跟着上去,少爷不让。”黄天赐到这时才反应过来,他对古劲忠一昂头说:“起来,替我去办件事,这事就不处置你的。”古劲忠马上站起来,伸头到黄天赐的跟前,黄天赐对他小声嘀咕嘀咕地讲了一阵。古劲忠一边听,一边脸色不停地变,黄天赐讲完了,古劲忠匆匆退了出来。古劲忠一出门,黄天敏也站起来准备走,黄天赐立马问:“你干嘛去?”黄天敏回他:“我去看看虎子究竟伤成什么样了,真让人担心,不省心,他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又想干嘛?”说完她准备走,黄天赐一把拉着她对着她讲了几句。黄天敏坐下了对着江应山一挥手,江应山一点头走出屋,黄天敏,黄天赐兄妹马上互相策划起来。江应山走进了黄虎书房笑嘻嘻地问道:“少爷,你受伤了?严重吗?”黄虎故意装傻地反问:“你听谁在瞎说?我好好的,是不是有人同我爹说我受伤了?告诉我是谁?我要扒了他的皮,狠狠地收拾他。”江应山嘿嘿笑了两声说:“老爷,大姑都知道了,你瞒不住了。当然是黄遥说的,古劲忠也讲了,老爷,大姑很担心,已经派人去叫杨院长了。老爷让你过他卧房去,大姑也在估计不会数落你。”黄虎“哦”了声骂道:“又是黄遥这老东西,要收拾他还得想过法子才行。”骂完他站起来随着江应山走向他爹的卧房,他才踏进一只脚,黄天敏就站起来对着他一边上下连看,一边急急地问道:“虎子,你身上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与你爹,让人着急。”黄虎嘻嘻笑道:“我什么事也没有,不要听人瞎说,我找郎中看过,也找杨院长看过了。他们都说我没事,你们放心吧!”他口中吧字才落,黄天敏抬手对着他额头一推大吼:“你胡说,你把我与你爹当傻子,我们什么都知道了。你现在居然也学会了撒谎,你根本就没找杨院长看,你还让人瞒着杨院长。你这是拿自己的命在开玩笑,你这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你不知道你爹多担心你吗?你爹就一个儿子,你不小了,你现在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你死了不要紧,可这么大家子该怎么办?我看你真需要好好教训了,不打不成人,你太不像话,自己爹也骗,……”在黄天敏的大吼声中,杨院长进来了。黄天敏见杨院长进来了才打住吼声,急急地说:“杨院长给黄虎看过吗?他受伤了,如果没有看过,你马上当着我与他爹的面好好给他查查。他身上有什么伤?有什么事你都要毫无保留地告诉我与他爹,真是让人焦急。”杨院长对着黄天敏一点头说:“他到我那里没有说他自己也受了伤,他只把那些伤员交给我,叮嘱我好好治就走了。我要给他查查,他不让,我没有给他查。我现在是黄遥派人叫来的,说虎子身上有伤,所以我匆匆来了。”说完他一边搁下药箱,一边取器材,还一边对着黄虎苦笑。黄天敏抬手连连抖着地指着黄虎又大吼:“你看看你现在多会撒谎,一点也不脸,一点也不在乎了。把伤露出来让杨院长好好瞧瞧,真是太不像话,太不把自己的命值钱了。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就是大不孝,大逆不道。”吼完她对着黄虎扳起了一张老脸,黄虎嘻嘻笑道:“我真的什么事也没有,你声音小的好不好?这事不要让我娘知道了。”一直没开口的黄天赐听到这冲口而出地大喝:“废话,你心里就只有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娘,根本没有老子。真是气死我了,老子真想一杖打死你。”喝完他真站起来朝黄虎举起了手杖,大姑爷忙出手拦着说:“你现在生气打他没有用,现在最要紧的是给他查伤,赶紧想办法。要打,要教育以后再说吧,一个孩子对父母,亲人,长辈撒谎确实要用点家规了。对别人确实要撒谎,不能讲真话,但对父母撒谎就不应该了。不管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都告诉父母实话,免得父母担惊受怕。出了事儿父母还蒙在鼓里,这样确实不好。有的事情也许父母年龄大了,或者能力有限帮不了,但可以替你们晚辈想个办法,拿个主意。总之可怜天下父母心,父母是时刻在关心,担忧着自己的孩子的。有句古话叫作:儿行千里母担忧,虎子这一点你要改,你也是为人之母了,你应该明白你爹心了。大姑父今天对你啰嗦了这么多,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并非教训你,我只劝导你。”说完这么多,他对着黄虎一边昂头,一边微微直笑。黄天赐马上接过大姑爷的话说:“这家伙就是个不听教导的畜生,他不会明白我的心的。他自己的孩子都几岁了,我从来没有见他抱过一次孩子,他的孩子他也不管的,简直就是和尚,孤家寡人。他心里只有他自己,与那个傻瓜娘,他就一朽木,一榆木脑壳。”黄天赐说到此时,杨院长己取出器材搁好,伸手一推黄虎笑道:“你有些事确实做得有点过份了,你爹真是为你操碎了一颗心,坐下,让我好好看看你的伤,检查检查。狼毒可不是开玩笑的,最容易死人,不早治,到了晚期想治也没得救。”说完他把黄虎按在椅子上坐下,就开始替他查看伤势。黄天赐几个也不吭声了,担心影响了杨院长,个个只把眼睛瞪着黄虎身上。
  杨院长先抓起黄虎的手把了一阵脉,又要黄虎张开嘴吐出舌头看了看,再把他受伤的胳膊与伤腿露出来看。黄天赐与黄天敏看到黄虎胳膊上与腿上的伤口时,两个人都忍不住不由自主异口同声地“:哇!”了一声后,直摇头。杨院长担心他俩开口骂黄虎,马上对他俩摇手,自己却一手在轻轻按黄虎伤口并问他痛不痛?黄虎不说话,只对他揺头,表示不痛。杨院长又问:“那你伤口痒不痒?”黄虎又一摇头,杨院长张嘴又准备说什么时,芳秀匆匆进来了。她一看黄虎的伤口,张嘴“哇!”地一声就哭了声。她刚哭三声,黄天赐张嘴大吼:“你给老子闭嘴,不要影响杨院长看病,奶奶的,他就是被你惯坏了,宠坏了。你这个……”他的吼声没有完,芳秀一抹眼泪也对着他大吼:“屁话,我说了不让他去,你偏让他去,如今弄成这样,你就是罪魁恶首。你明知道他有伤,还让他乱跑,还合伙骗我说是去排帮,明明就是去雪峰山找黄象。儿子要没有了,我就要同你拼了,明的拼不过你,我就同你来暗的。”她口中的字才落,黄天赐对她一举手杖,跟着芳秀进来的黄遥马上抬手一拦。黄天赐张嘴正要吼黄遥,杨院长一抬头瞪了瞪他,又瞪了瞪芳秀,脸一板,不高兴地大声说:“你们俩要吵,出去行不行?我烦死了,他的狼毒以进入内脏,治晚了点。比宋牵牛他们的伤还重,还麻烦了,宋牵牛他们治得早,控制得好,我有把握完全治好他们。他这身伤,我真头大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治才好,你们还在这里吵,闹得我心烦死了。”说完他板下的脸黑了,露出了一副极为不高兴的表情。黄天赐马上闭嘴把已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下,芳秀自然更是不吭声了。只是泪水直流地挨到黄虎身边,伸手轻轻放到他的左肩上。黄虎一反手一边轻轻拍着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一边嘻嘻笑道“你不要担心,没事的,杨院长就是吓吓你而已。我身体这么好,这点小伤算什么?不用看,不用药,它自已都会好。”杨院长一抬头对着他大吼:“你闭嘴呀!不用药,不用看,叫我来干什么?你不用药,你还能活过十天。我以后不姓杨了,我跟着你改姓黄,你真是屁话多。你的狼毒以快攻进心脏,不是身体特壮,你早发作了,你到时就像一条疯狼,到处乱叫,乱叫。你究竟是治还是不治?不治我走了,让你去发癫而死好了。”说完他站起来,一脸极不高兴伸手收拾器材。黄天敏马上伸手一拉他说:“杨院长你不能走,你必须得治,你是我侄子花大钱请来的。”杨院长双眼一瞪黄天敏大喊“:我不想要这份钱,我大城市的院长,当初是他苦苦求我来的。凭我的医术我到哪里都可以拿到这份钱,我为什么呆在这穷山沟里?有钱不一定可以找到我这样的人,有钱买不到命,他不想治,难道还要我求他不成?”问完他心情极不好地伸手拍了一下药箱,黄天敏尴尬了,杨姑爷马上向杨院长笑道:“杨院长抱歉,抱歉,我内人是担心她侄子,一时心急,有点糊涂,口齿就不太明白了。我代她向你道了歉,麻烦你给黄虎治吧!你医术高明,又他是朋友,你不会见死不救吧!”杨院长听了杨姑爷这话脸色才阴转晴地朝杨姑爷笑道:“我肯定会给他治好,只是比较麻烦而已,拖长了时间,耽误最佳用药的时候。”说到此他停顿了一下朝黄虎高声喝问:“听宋牵牛他们讲,那个给他们治伤的郎中给你开了十副药,把药给我取来看看。”黄虎抬手对江应山一挥说“:药放在书柜下长的那抽屉里,取来吧!”江应山一点头匆匆向外就跑,杨院长又朝黄虎一昂头说“:听刘叶欢他们讲,那郎中给你看时,你也同那郎中倔了,斗了是吧?你这人怎么这样,郎中不会因为你有钱,就会求着给你治病疗伤,你真是太过份了,不懂尊重人。”芳秀忙向杨院长笑道“:杨院长你和他已经是几年的朋友了,你了解他,他人不坏。他其实也是一副菩萨心肠的人,就是个性倔,不太会说话,你应该不会同他计较,你应该会治好他,你们俩是朋友。”说完她对着杨院长堆起了满脸的笑,头微微直点。
  中午好
  @隔壁杨大伯 28901楼 2017-02-12 01:22:00

  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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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哦
  
  @华山药师 28907楼 2017-02-12 12:47:00

  看来楼主真弃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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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哦
  
  @世道笑我我笑世道 28916楼 2017-02-12 22:39:00

  顶顶顶顶赞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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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ty_不帅的青蛙 28918楼 2017-02-12 23:56:00

  楼主美女怎么不更新了,我一直追着看,想你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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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吧,继续关注
  
  @古运河畔俞闲生 28920楼 2017-02-13 01:51:00

  赞!祝楼主作品早日登上荧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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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江应山提着一大包药来了,杨院长一包包打开仔仔细细地看,还抓起一把把地闻显得用心,专心极了。他看了一阵,对着芳秀嘿嘿笑道:“太太,这个郎中看出了你儿子的病,药也开对了,可能是因为当时你儿子对他不尊重,态度不好。或者是你儿子没有按郎中吩咐忌口,更或者他根本没有喝药,才造成了现在这种危险后果。这样吧!我把这些药带回去加点剂量,你派人同我去取。取回来你亲自熬给他,必须亲眼看着他喝掉,你一定要督促好这事。还有这一个月绝对不可以让他出门了,他身上的毒已到胸口,如果他在外受了风寒,那肯定没得救了。你陪着他每天还要来溪口打两针,一天都不可以间断,连续一个月,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他。这段时间少吃一些辛,辣,吃清淡些,不按我的做,没有做好,出了事死了我不管。做好,一个月后我保证他会好,切记,切记不要出门了,外面风大,就让他老实呆在家里看书。来溪口打针都要捂严实点,坐车来,不要骑马。不可以迎风吹,不可以洗冷水澡。太太,我已经同你说清楚,说明白了,我尽到了自己的责任,义务。你看着办,他的好歹就全在你身上了,派个可靠人带着药同我去。”芳秀马上说:“我自己同你去,我对任何人也不放心,我会守着他,他再出门,我要打断他的腿。”说完她就同杨院长收拾一包包的药,想黄虎去给自己拜寿的黄天敏想了想,对着杨院长一躬身问道:“杨院长,你可不可以给些药与黄虎,他就不用天天出溪口麻烦你亲自己打针了。我们自己可以叫院子里的郎中给他打针就好,这样你就省点事儿。”说完她朝着杨院长堆起了满脸的笑,杨院长一摇头说:“不行,坚决不行,这些药我带去医院每天以后都只发一幅给太太。我要天天观察他的病情两次,天天根据他的病情换药才行,如果你们想找别人治也可以,那出了问题与我亳不相干。我正不想治他,我也不想招这麻烦,你们有人给他治最好,我正好可以甩掉他这个特麻烦的包袱。”说完他一边对着黄天敏微微直笑,一边直昂头,他的这笑,这态度有点怪怪的味道,显然他是不太想替黄虎治这个病。黄天敏一听他这话,一看他这表情脑子转开了,心想:这样子黄虎是不能去给自己拜寿了,他这个最有名气,最有权力,最有势力而且是自己亲侄子的人不去,她失望之极。但她又不想强求黄虎去,她爱这个侄子,她不想他死,她不想他身体有任何问题。她希望这个侄子长命百岁,自己的儿子以后好依赖他……她还在想着,还没有回杨院长的话,了解她,知道她心思的哥哥黄天赐已对杨院长试探性地问道:“我有个事想同你商量,通融一下,也就是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大忙。”杨院长点了点头笑道:“黄老爷,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我能帮到的我肯定尽力,我是医生,别人有事找我,我都帮,何况您老。您有什么事就直讲,吩咐好了,但说无妨。”黄天赐听他说到此,心中高兴了,他对杨院长笑了笑才慢慢地说:“我这一生就一个亲妹妹,过几天她就七十大寿了,人一辈子只有一次七十大寿。我想让黄虎同我去给他姑姑拜这个寿,他姑姑对黄虎太爱,太亲了。我的意思就是你同黄虎一起去,你俩坐那辆王车,你多带点药与针,三天时间,最多四天你俩就可以回来。你帮了我这个忙,我会一辈子感激你,也算是我求你。你尽管放心,我妹夫也是有钱人,到了我妹妹那里,我妹夫,妹妹不会让你白白辛苦一趟。我也不会让你白忙这一场,你这既叫帮我,又有实惠你看怎么样?”杨院长张了张嘴正要回他,黄天敏一听他哥这话高兴了,心想:哥哥这么讲了,杨院长一定会给面子,自己也要挣面子。想到此,她马上接过他哥的话说:“杨院长如果你乐意帮我与我哥这个忙,到我家我封你一千大洋的红包,仅仅四天的时间而已。”说完她一边对着杨院长笑,一边直昂头。她的这笑,这表情充满自信,自豪与骄傲。她认为杨院长会乐意一千大洋四天时间就到手了,而且自己哥哥这里还有一份。光自己给的一千大洋就够一个医生要辛苦多少年,所以她说完后自信,自豪,骄傲地望着了杨院长。没想杨院长却对她一摇头说:“大姑姑,按我与黄虎的关系,我也称你为大姑姑。你的一千大洋对我这么个小院长来讲确实够慷慨大方了,如果是平时别说只去你家四天,就是去呆上四十天我也一千个乐意,一万个高兴。但现在情况不同,不能去的,我不能为了自己赚大洋而误了给你侄子治病。我老实告诉您与黄老爷,黄虎的病真的很严重,很严重,究竟严重到了何种程度,我不想说,我不想吓唬你们。但有一点你们尽可放心,我肯定治得好他,只要太太配合我,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医生的医格担保没有半点问题。要出门肯定不行,我不敢冒这个险,我不敢拿自己兄弟的生命去尝试。因为他的病需要天天观察,需要根据病情的状况天天调整打不同的针,喝不同的药。这事不能马虎半点,不能有半点忽略,我这一个月不会再接一个病,我全力治他。因为我不想他残废,更不想他死,他还很年轻,你们是他最亲最亲的人,你们的想法应该与我一样。希望不要再诱惑我,当心我一时经不住诱惑而害了黄虎。”说完这么多他对着黄天赐,黄天敏兄妹歉意地笑了笑,摊了摊双手,一摇头,露出了一幅无可奈何,又无能为力的表情。
  黄天敏听了杨院长这翻话,看着他这翻表情彻彻底底地失望了,她的哥哥黄天赐却高兴了。黄天赐刚才同杨院长这么讲是做给自己妹妹与儿子黄虎看的,证明他很在乎亲人之间的情义。他了解杨院长是个有书生气的人,所以故意讲自己与妹妹愿意给钱他。他就知道杨院长会反感,而他的妹妹黄天敏却不了解杨院长。她一听自己哥哥那么讲,既维护了自己是有钱人的面子,又显示了哥哥好爱自己这个妹妹。黄天敏感动之余立马十分慷慨地向杨院长许下一千大洋的红包。一千大洋真不少,聪明的黄天敏认为自己开这么大口,又有自己哥哥与侄子面子,杨院长无论从哪方面都会乐意同黄虎去自己家。可惜她失算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杨院长偏偏就不出。她失望之余双眼圆鼓鼓地瞪着杨院长百思不得其解,她真想将杨院长看穿,看透。她的哥哥黄天赐听完杨院的话后内心高兴不已,但嘴上还说:“杨院长,去我妹妹家这事你再考虑,考虑两三天时间,我们全尊重你的意见。我们不可能因为去拜个寿而给你添天大的一个麻烦,更不可能拿我儿子的生命去冒险。这样的话就算我乐意,黄虎他大姑也不会乐意,她就这么一个侄子,她对这个侄子比对自己儿子还亲,还爱的。我呢,不多说,如果你考虑好了,有万全之策可以同黄虎去他大姑几天,动身上车去我就送你两千大洋。”他口中洋字才落,黄天敏更感动了,杨院长则说:“黄老爷,实话告诉你,就是你与你妹妹一人给我一万大洋我也不敢去。一旦黄虎死在了中途,他的那些手下不会放过我,我不会为了钱拿自己的命与黄虎命去开这种玩笑,去冒这种险。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是绝对不敢去,也不会出的。你们自己有办法,就去好了,一切后果与我无关。我不想再同你们扯这件聊的事情,告辞,告辞,太太我俩走。”说完他向芳秀笑了笑,对外一伸手,芳秀一点头提着药领着杨院长出了门。黄天赐看着杨院长出去了,对着黄虎一昂头说“:你明天找杨院长再谈谈去你大姑家的事,你和他是兄弟,你话讲好了,也许他有办法同你去。你大姑明天回去,我们过三天才出,你试试。”黄虎一点头,黄天敏马上说:“虎子不要讲了,不要试了,大姑就你一个侄子,我不愿意你冒险。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养伤,拜寿不用去了,你身体好了比什么都强。你好了马上派人告诉我,我好放心,最好是你自己抽时间来一趟,让我亲眼看到你更好,更放心。”黄虎马上笑道:“大姑,这马上快过年,年前我肯定没时间来的。不如这样过年我去新州拜完年,我就来给你拜年,然后你再同我来,你认为怎么样?”黄天敏一听他这话高兴得一时怔着了,杨老姑爷则马上连说:“好,好,太好了,那过年我们就不急着来这里拜年了,我们在家安心等着你。你可千万不要让我与你大姑失望,否则到时我都会来骂你,训你的。”黄虎肯定地一点头说“:姑父,你放心,我说话算话,我初二去新州,初四动身出你家。如果我说话没做到,到时随便你与大姑训,骂,我保证心服口服。”大姑与姑父一听他这话真的高兴地笑了,他们夫妇又再三叮嘱黄虎呆在家好好养伤。第二天大早上,黄天敏夫妇高高兴兴地领着两个儿子与几个家丁上车,往回走了。第四天黄天赐带着黄氏家族近百号人,浩浩荡荡地去给自己亲妹妹拜寿。
  @古运河畔俞闲生 28921楼 2017-02-13 01:52:00

  好文章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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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黄虎看着他爹出了门,心里暗自一笑,打发王大波去叫吴敏来。不多久吴敏就匆匆来了,他走近黄虎一躬身问道“:大当家找我有事吩咐吧?”黄虎先对他笑了笑,抬手对自己旁边的椅子挥了挥示意他坐下笑嘻嘻问道:“快过年了,今年马帮你估计能赚多少?”吴敏怔了怔小声地说:“早几天我略微统计了一下,今年马帮能够不亏就万幸了,原本可以赚七八十万。后来黄浪那事一出,赔了几十万,好在下半年减少了人,不然会赔更多。这马帮我个人认为是没有必要做下去,您想想盐的利润本来就不大。我仔细想过养这么多人,一天的开销都不少,平平安安不出一点事,一年下来也不会上百万。黄浪那事不连医药费在内就赔了那么多钱,如果再出一次他那样的事,我真不敢想象,后果会是怎么样?”问完这句他就打住了话,略微低下头不吭声了。黄虎听完他的话与杨明慧讲的差不多,只是杨明慧讲得更为透彻,尖锐些而已。黄虎眉头紧皱心痛,后悔不已,他自己原认为有大钱赚的卖买,到头来却是个赔本的卖买。他即苦苦地想过,也思索过,他就是弄不明白当年阎伍凭马帮贩茶叶赚了大钱,将马帮一时弄成了天下第一大帮。他找不出答案,找不出自己的破绽,他真想放弃,可这又是自己策划了很久,筹备很久,也投入了不少的事。放弃既拉不下面子,他也不甘心,他又想了很久,才小声地向吴敏问道:“你有没有好的办法救活马帮,或者让它变为赚钱的卖买?”吴敏略微想了想苦笑道:“爷,这盐的利润本来不高,古话就讲了穷贩私盐,富妖娆,贩盐养这么多人,开销太大根据就是难积财富的。如果你真心想靠它赚,我有个建议不如再削减三到五百人。把三十岁以下的组织起来送往山上加以训练变为兵算了,他们这些人身体素质好,又有一定的社会阅历,不是那些二十岁以下的愣头青。反正一个兵与马帮的工钱是一样的,而且当兵还有升官发财的机会,这些人肯定干。其他人就继续做马帮,只是盐不像现在这样散送了。一车车地拉到各镇,在每个镇上找一个当地有点,又有点势力的人,让他为我们代销盐,给他有赚的空间。会有不少人乐意干,这是独门生意,有点眼,头脑的人是会投入的。我仔细走防,也查问过,这事我可以办好。他们砸了,赔了与您没关系,这样您就是纯赚,只去有人分了您一点利益而已。其实这也叫薄利多销,虽然表面上看似少赚,但真正进口袋的钱是会超过现在的。而且一车车的拉,我们人多安全也更稳靠,风险比现在少得多。这事我反复想过,也仔细考虑过,并且同黄浪商量过。但黄浪否定了,他让我不要向你提,他讲你是想将马帮做成天下第一大帮。我认为光做盐,就想将马帮做成天下第一大帮似乎不太可能,也不现实,除非您另劈来钱的途径。扩大帮就是招人,招人养人就需要钱。这只是我个人的一个认为与想法而已,你仔细考虑,斟酌。我认为做这种事你可以同杨少奶奶多商量,她干的每件事都来大钱。我坐过他们的船,生意特别红火,人人都在夸她,特别是阳建平对少奶奶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黄虎听到此知道他讲的是事实,是个好办法,但他面子上挂不住了。他脑子一转笑道:“女人与男人不一样,她与阳建平所干的事全是为了钱,所以她们干的事赚钱。我干的既要考虑钱,还要考虑发展势力,我不是纯粹地为了钱在考虑。这样你刚才讲的这办法可以,我同意了,就按你讲的办了,具体你再好好仔细想想。想好了,我俩就开始实施,以后有好主意直接找我来讲,不要同黄浪讲。马帮现在在溪口有多少?”问完他朝吴敏一昂头,吴敏笑道:“晚上回来,今天应该五百人左右,具体数字要过晚上九点才知道。”黄虎“哦”了声笑道:“好吧!你现在回马帮去,把明天的事往后挪一天。明天早上你带三百年轻点的人来,一天之内就把我院子里的木房,除正厅我爹的卧房这片不拆外,其余的包括东西两边围墙都全拆了。”吴敏马上冲口而出急急地问道:“这么大工程,老当家知道吗?全拆了,这么多家丁,下人一时住哪里?”黄虎哈哈笑道“:我已经安排好了,这事你不用管,你明天带人来就行,来的人一人赏一斤肉,两斤酒,你回去安排好。”说完他就向吴敏挥了挥手,吴敏一点头站起来准备抬脚走,突然又停下说:“围墙是可以不必一天拆了的,可以一边修院子,一边拆这样安全点。一时拆了,要不少人站岗,还有边修院子,边修墙也好规划点。”黄虎一点头笑道:“对,对,这事我没想到,就依你。”吴敏笑道“:那明天就不用三百人,来两百人就够了,拆掉的旧木材放那里去,这么多。”黄虎想了想说:“先选一些好点的,还可以再用的全部拉去码头,完全没有用的,就当柴火烧了,明天再看吧!”吴敏又一点头,这才抬起脚正式向外走。黄虎看着他走去的背影皱了皱眉头,他从刚才吴敏冲口而出地问自己老当家知道这事吗的这句话,就知道吴家人还没有从心里彻彻底底地归服自已。他们心目中还有只有自己的爹,所以后面黄虎既没有回答他自己爹不知道这事,也没有告诉他自己爹知道这事,他避开了这个问题。他脑子转了转,让小丫头玄儿去叫古劲忠来。黄遥同自己爹去给大姑拜寿去,家丁古劲忠在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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