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夫—京都名妓,风流寡妇,钱王,刀客,枪神,悍匪横行天下

  祝福大家端午安康!
  
  @东北老狼ABC 30562楼 2017-03-23 0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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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iaobinzhangga 30563楼 2017-03-23 00:14:00

  力挺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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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虎吼完还双手对着铁网连拍露,出了一副确实十分焦急的表情。吴星云马上嘻嘻笑道:“好,好,兄弟们马上去几个到佛堂那边找找,那人既然受了大当家的脚,应该不死也残了。举蜡烛,火把去看看,两个人过来扶大当家走,大当家可能受伤了,套进了网里面。秃鹰你力大,把这网收好背走,我们以后也好用它网人,钢丝的呢!”说完他一边解开网绳,一边对着黄虎嘻嘻直笑,黄虎钻出网两步走近刘芫喽抬起脚踢了踢匆匆走向佛堂。宋牵牛举着蜡烛迎上他笑道:“周围没有看到傅剑秋,不会是飞了吧?你确定一脚踢中他了?”黄虎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蜡烛一边向外找,一边大喊:“肯定是踢中他了,你们看地上的血迹找,他一定跑不了。”大家又低头找,找到了两道血迹可就是不见人,黄虎知道一条是梦中人的,一道是傅剑秋的。他不死心,也不甘心,一再让大家在周围找,大家在附近找了近半个小时就是找不傅剑秋的人。宋牵牛找火了大喊:“大家不要再找,这老小子肯定藏在庙里了,放火烧庙,他受不了自然会出来,兄弟们分散守四个角,我来点火。”喊完他就掏出火链敲,黄虎忙说:“千万不要放火,千万不要干傻事,这是上千年的古刹,不可乱来,否则会成罪人的。找不到算了,下山去,不早了,去休息。”说完他带头就走,宋牵牛追上他笑道:“你既然肯定打伤了他,他肯定跑不远,一定藏在庙里。 烧吧,烧庙,他肯定会出来,比找容易多了,管什么古刹,烧了一了百了。”黄虎抬手一搭他的肩向前一推说:“古刹就是古迹,是不能烧的,走,走,下去喝酒。傅剑秋肯定是被黄求名的人救走了,就是不知道去了哪里?”说完他不光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还露出了满脸忧虑的表情。
  
  宋牵牛嘻嘻笑道“:你刚才同他们折腾了这么久还没有打探出来吗?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兄弟们一哄而进,抓了他们一个个地烤打,自然就知道了。根本不用同他们耗这么久,白白浪费辛苦了一晚上不说,还差点让你丢命。江湖上什么狗屁,狗屎名人,前辈。你都不要信,就一句话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说话的权力永远掌握在胜利者的这一方。你太信名人,你就是自找苦吃,名人为了维护他的名誉,什么事也干得出来的。”说完他侧头对着黄虎头直昂,不想同他争究,不想同他太废话的黄虎对着他一点头,言不由衷地说:“我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今晚兄弟们都辛苦了,大家去英租界的琼玉楼开心去,琼玉楼有不少漂亮的俄罗斯女人。”几个人一听他这话高兴了,个个欢呼鹊跃争先恐后地往山下赶。第二天早上,黄虎领着人刚进猛龙帮,周富贵就匆匆迎上他,急急地说“:师傅,昨天日租界的总探长来过了,他对师兄说你在日租界杀了不少日本人。他让你先去英租界或者法租界避避风头,不要呆在华界,当心华界的警察会对你不利。你这次的事儿太闹大了,他与松木一时为难,处理不了,不过他与松木会对此事周旋。等这事风平浪静了,你再回日租界来,此事须从长议计。您快走吧!我和天一跟着您去吧!万一遇上大队人马,我们也好帮您。”黄虎一摇头说:“我的事你与天一不要插手,你与天一主要是帮爱民,爱民这里的情况越来越复杂,你俩要多留个心眼,我的事我会解决好。抓紧练功,看书为要紧,你俩目前不是争强斗狠的时候,主要是学经验,长阅历。”周富贵嘻嘻笑道:“呆在这院子里同呆在武馆院子里差不多,不跟在您身边经历些事阅历哪里长来。您还是带着我走,让天一留在这里,我的身手又不比你的马弁差。”他口中差字才出口,黄虎大吼:“废话,你敢反驳老子讲的话,敢打折扣,老子要给你松皮。不许胡思乱想,老老实实听我的,一心一意呆在此。”他的吼声,引来了云泥先生与爱民几个人。云泥先生远远地就对他抱拳笑道:“黄英雄,你来了,有点麻烦了,日租界的总探长昨晚来过,让你先避避风头。你的几个徒弟在此,表现甚好,您不必训的。”他的话完满脸堆笑地对着黄虎头直点,黄虎张嘴正要说话,鸿爱民已抢望着他先说:“师傅,周富贵与天一在此很规矩,您尽管放心好,您不如去上海避避,反正目前帮里没有什么事。老三的事已被我与云泥先生解决,他手下的兄弟都归附了我,老三被我关在地洞里,等我正式就任帮主时,我用他祭刀。”黄虎“哦”了声笑道:“你们帮里的事有云泥先生相帮,根本无须我插手,所以我才放心几天不来。我已经知道老三的事了,这事办得非常好,罪在老三一人,以后帮里事你多多请教云泥先生,他才是真正可以扶助你的人。几天不见你爹了,我今天只是来看看你爹,就马上去上海避避。等这风头过了我再来天津,你爹身体如何?你有时多劝劝你爹,老了,身体又残了,还是早回老家去养身体的好。农村远离喧嚣,适合养身,养老,一个老残何必呆在城里?我不是因为生意,我还懒得来这城里蹦哒,呆在家里多安逸。你劝你爹,趁我有空送他回老家去算了,送他到了老家,我也了却了一桩心愿,兄弟之情也算尽到。”说完这些他长吁了一口气,脸上还假装露出了一丝不快的表情。鸿爱民马上小声地说:“我同我爹说过几次了,劝他走,可他总说有点不太放心。他总担心我处理不好帮里的事,总担心有人会造我的反,总担心有会害我。要不,您再同他讲讲,您就说给我派几个人在这里帮我,这样也许他就放心了。”黄虎“嗯”了声说:“好,好吧!我再说说看,这事主要还靠你说,他是不放心你,毕竟有云泥先生在,他还担心个屁。”他说着这话时,一行人已到了大厅,云泥先生十分客气地请大家就坐,并十分热情地安排早茶,早点。黄虎坐下喝了一杯茶,同大家闲聊了一阵就起身去看鸿伍。他刚进地洞鸿伍的卧室,乔峰与陈宇就退了出来。头高高枕着向外的鸿伍急急地问:“你怎么搞的?这都什么时候?你去惹日本人干嘛呢,你还嫌乱吗?你同许开福什么关系?千万不可随意相信人,会丢命的,你赶紧去上海避避,守两个好手在此就行。”说完这些他露出了一脸焦虑的表情,黄虎一摇头说:“你不要担心我的事,我会处理好,没事的。刚才我骗你的人说我会去上海避避,你老三造反的事,你怎么看?”鸿伍苦笑了一声才说:“我残了,他想干帮主,这事正常,可惜他不是干帮主的料子。该造反的人没造,不该造反的人造了,真是自不量力,自寻死路,都是利益害的。”黄虎嘿嘿笑了两声,接过他的话说:“你说的该造反的人是老二与老五对吧?我也这么看,这两个人没有造反,就说明他俩有头脑,看懂了时局。我估计通过与马月妮在沙滩上的一战,爱民与光民让他俩看到了真实的势力,如果不再发生意外变数,他俩很有可能收心不会造反了。你真打算不走了,真打算用老三的血给爱民祭刀?”问完他双眼鼓鼓地望着鸿伍,一边轻轻地摆头,一边长长地出气。
  
  鸿伍肯定地一点头说:“我是不打算走了,爱民与光明的武功都不弱,帮中的人已看到,并心服了,我也放了心,这事还真要好好感谢你的培养。我始终不放心爱民毕竟太年轻,没有阅历,我既担心他处理不好帮里复杂的人际关系,也担心他被人陷害。老三的事,肯定要杀,要用他祭爱民的刀,用他的血提醒,警告那些心怀不轨,蠢蠢欲动的家伙。杀他既可以达到杀一儆佰的效果,也树立了爱民的威信,老三是被爱民与光民活捉的,此事一举多得。”说完这些他朝着黄虎露出了一丝得意,高兴,欣慰至极的表情。黄虎对着他轻轻地问了声:“老三,是不是你指使造反的?”鸿伍大吃一惊,脸一变,忙朝他反问“:你怎么这么问,这么想呢,我岂能干这种事?”问完他一脸通红地对着黄虎直摇头,黄虎笑了笑,依然小声地说:“我这么问,这么想又不奇怪,你为了显示你们父子的势力,警告其他人,这么干很正常。丢车保帅,周喻打黄盖的事经常发生,如果这事真不是你指使的,那么我劝放过老三。放过他才是真正帮你儿子巩固他的权力,牢固他的根基。如果你真杀了老三,效果恰恰与你想的相反,不光不能显示你们的势力。相反,只会让你手下的兄弟们看到你们父子残忍,嗜血的面目,会让他们人人自危,个个提心吊胆,惶惶不安。朱元璋为了帮助孙子允文巩固势力,扫清道路,大开杀戒,就吓得大臣们惶惶不终日,其结果是让朱棣有了可剩之际。李世民与他恰恰相反,李世民知道自己儿子弱,他就在临死之前大力打压朝中有势力,有魄力的重臣。最典型的就是他拿徐茂功开刀,他知道徐茂功干军师几十年与各地掌兵权的人关系密切。他找个借口把徐茂功连降数级,并贬到边㻔不毛之地,再告诉自己儿子,只要自己死闭上眼睛,马上让自己儿子召回徐茂功几个人,重新重用他们。他的儿子当时不解就问:“既然如此,您又何必如此折腾他们,让他们恨您。”李世民笑道:“我既与他们有感情,我也对他们有恩,他们个个是有能力的人,而我又强过他们,所以他们才对我心服口服,死心塌地跟随我,帮我。你不同,你对他亳无半点恩泽,又比他们弱,他们不服你,所以我只好违心地处置他们,让他们恨我晚年昏庸。我一死,你马上召回他们,重用他们,这既显得你明事理,又对他们布了恩泽,他们自然在感激你的同时,也佩服你是个明白人。为了你能安全接管天下,有人扶助,我们父子演场双簧收拾他们,我唱黑脸,你唱红脸而已。人生就是一场没有彩排的戏,舞台在那里,就看你的演技。”李世民死了,李治按他爹的吩咐马上将徐茂功他们召回,果然后来徐茂功他们这些人死心塌地扶助着李治。武则天那么厉害,李治不死她不敢乱来,后来李治死了她才敢猖狂。如今你最好仿效李世民,让你儿子亲手放了老三,我敢担保老三不是造反之人。他的造反另有隐情,他有造反的胆,但没有造反的脑袋,他的造反是別人指使的,是为了检验你们父子的为人与势力。真正想造反另有他人,害你的人我已查出来。”说到此他躬身弯腰,伸嘴在鸿伍耳朵边叽叽喳喳地小声讲了起来。鸿伍一边听,一边皱着眉头,直把头连摇。
  
  鸿伍露出了一副完全不相信的表情,黄虎的话完,鸿伍小声地嘟道:“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你一定是被刘芫喽骗了,她就一个老实本份的厨娘。她是我自己十年前从市场亲自带回来的,当时风雪交加,她又冷又饿,我正好路过可怜她就领来了。她来后对我细心照料,十年来任劳任怨从没有半句怨言,是个不错又知理,明事的人。我真难相信这种事,我还曾经想自己几个兄弟娶了她,可她要一个人生活。她是一个善良,本份,传统,还有独立个性的女人。我对她像对自己的妹妹一样,她对我也像对自己的大哥一样,这么多年了,她要害我随时可以害死,何必等到现在呢?这事你肯弄错了,兄弟,这是刘芫喽的阴谋,他在误导你。”说完这些,他一边对着黄虎头直摇,一边轻轻地叹息。黄虎嘿嘿一笑,一扬眉说:“历史上的司马家给曹家服务三代人,宇文化极陪杨坚打天下,感情这玩意不可靠,忍辱负重的例子历史上太多太多了。她以前不害你只说明时候不到,如今害你是时候来了,刘芫喽没必要骗一个即将要死的人。总之这事是你厨娘干的,她下药最方便,信不信由你。她是个卒,她的幕后还有人,我会用办法把这事揭穿给你知道的,老三现在关哪里?我见见他。”鸿伍一点头说:“这事你谨慎点,千万别误会了好人,老三就地道东头,你去看看也好。”黄虎一点头,一转身顺着地道向东走,他走到了地牢门口看老三躺在稻草上,抬起脚对着门踢了踢。老三抬头看了一眼黄虎冷冷地问道:“黄英雄,你来笑话我?还是来杀我?”黄虎同样冷冷地回他:“杀你这种头大无脑之人,不需要我动手,你与我不是一个级别,我既不会杀你,也不会笑话你。我就是觉得奇怪,你这种人怎么会造反,你造反没有理由,你明知不会成功,为什么还干这种傻事?你是斗气,还是受别人指使,给别人当炮灰?你们的老二,老五两个人造反才有成功的希望,他俩的势力无论从哪方面讲都强过你。你造反纯粹是自寻死路,活得不耐烦了,可惜连累了你的老婆,孩子,真不值得。你看看你现在躺在稻草上就像一条狗,而其他的兄弟们却在大鱼大肉,你真是愚蠢到了极点。如此死了连条狗还不如,并且还背负一个反叛,小人之名。”说完他双眼鄙视地望着老三,头连摇,露出了一付对他极为不屑的表情。
  
  老三冲地一下爬起来冲到门口双眼冒火地瞪着黄虎咬牙切齿地低吼:“你别说老子是一条狗,老子不是狗,老子是个敢说敢做敢当的爷们。我不似他们那些人心里有花花肠子,喜欢在背后捣鬼,搬弄事非。老子就是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并且就怎么干的那种人。老子为了这个帮出生入死,风里来雨里去,尽心尽力拼搏了大半生,从来亳无半点怨言。可是到现在我却不如他们,他们一个个风光无限,一个个享受发达,而我却费心费力还不讨好。帮里从上到下都恨我,我一点好处没有捞到,我心里就是不服,我这一生白白为鸿伍卖了命。所以我要在最后给帮里添点乱,添点麻烦,用我的死给其他人提个醒,告诉他早点离开这个帮。拉帮结派,不做老大,为帮里再拼,再搏也就是个棋子,炮灰,利益是老大帮主的。我跟着鸿伍忠心耿耿,死心塌地,可是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在把我当傻瓜,炮灰对待。我不服,我就造反给他看看,让他知道我姓夏的不是傻,不是由他可以驱使的炮灰。我跟着他鸿伍干了几十年,却连一些后来人也比不了,我不服,我就是不服,不甘心!”说到此他激动得一张脸涨得通红,抬起紧握的双拳,连连直抖,上下牙齿咬得吱咯吱咯直响,露出了一幅极为不甘心的表情。黄虎对着他一摇头嘿嘿冷笑了两声缓缓地说:“夏先生,你从一开始选择干红棍就是错误的,这是自己选择的错误,怨不得任何人。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承担后果。你脑子想想,干红棍本身的职责就是既要带着本帮的人同别的帮派拼,也要负责惩罚本帮犯错的人。你的这个职位看上去挺威风,挺有权力,但这是最冒险,最不讨好差事。当然事在人为如果你是个有头脑的人,处在这个位置其实也是好捞钱,好交人,好结自己势力的。任何事情都有它的双重性,就看你的悟性与处世为人的手段。你的今天真怨不得任何人,当初鸿伍能让你干这个位置也是出于对你的绝对信任。你落到今天真是只怪你自己没有把握好,所有的一切后果都是你自己找的。你的个性决定了你的命运,注定了你的悲哀,你们老二,老五他俩的势力比你强,人际关系比你好,他俩都不造反,你跳出来造反,这是何苦?你所处的位置是最尴尬,最不能造反,因为你平时处理的人多,得罪的人多。这些人在心里都对你生有怨恨,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而已。如今你一造反,就正好给了他们报复,发泄的机会。因此个个争先恐后地要出灭掉你,你成了众人的眼中盯,这些简单不过的事,你是完全应该想得到的。我不知道你这么干究竟是图个啥?图一时之痛快,还是为了喧泄?或者是受人指使,被人利用,当猴子耍了也不一定?总之你是最不该造反,最不适合造反的人,你的这种冲动,真让我迷糊,想不清楚。这么干你究竟是有什么好处?有何意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究竟是冲动,还是另有隐情?这些只有你自己清楚,天晓得了。死并不可怕,主要是死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才不枉为一生人。糊里糊涂地死了,真是连狗还不如的,枉为一生人。”说完这么多他对着老三一边头连摇,一边露出了一脸大惑不解又有点同情,可怜,痛心,复杂至极的表情。老三听了黄虎这些垂下了头,想了想猛然一抬头说:“黄英雄,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我也有我的想法,我就是不服气。我对这个帮的贡献比老二,老五,他们都大,他们的享受却高过了我。特别还有云泥先生他才来帮里多久,可是这个帮里除了老大外就数他,甚至很多事老大还听他的。他的话就像帮主一样,而我说的话,个个反对,人人做对。我们帮里很多事,你还不是很了解,我今天就告诉你实话。老大遭枪击后,他们一个个都想干帮主,个个在暗中拉人策划,根本没有人管帮主被枪击的事。因此帮主的事才会拖到今天没有查清楚,那段时间就我在尽心尽力查,尽心尽力维护,处理帮中的事。后来少帮主回来,他们一个个又在背后讲要立老二为帮主或者立老五为帮主,不可以让鸿伍把帮主之位传给他儿子。他儿子年幼,不懂事,领导不了大家,只有极少数鸿伍的几个死党有心拥护少帮主。云泥先生,老二,老五三个人都在暗中拉人,互相争斗不休,大有火拼之势。后来老二,老五担心斗不过云泥先生,就联合起来,挑唆不少帮中老人纷纷站出指责云泥先生对帮中没有功劳,又进帮较晚大家只能选老二或者老五当帮主。云泥先生真是只狐狸精,狡猾到极点,他担心帮中老人势力大,不服他,他就又站出来拥护少帮主当帮主。他这么做其实大家都心里明白,知道,清楚,少帮主当帮主就是他自己在帮主。鸿伍都有不少事听他的,更何况一个不懂事的鸿爱民干帮主,那这个帮就成了云泥先生的。我们这些老人肯定不服,不想帮主权力落入云泥先生手上,他迟早会收拾我们。大家担心云泥先生会早晚架空少帮主,老二,老五就联合我反对少帮中继位,我不干,我鄙视他俩的为人。可不知道为什么鸿伍明明知道云泥先生的用心,却偏偏要传位给儿子,我怀疑是云泥先生哄骗了鸿伍,所以我造反。我没有成功,但我的死可以提醒帮中的一些老人,让他们看出云泥先生的司马昭之心。老二,老五比我聪明他们看你来了,知道斗不过你,所以他们暂时倒向了少帮主。我不造反也没有多少好果子吃,云泥先生不用多久就会用他的人取代我,与其由任他宰割,不如赌一把。天意,天意,那天居然没有杀了云泥,这个帮迟早是他的,他就是不明着干帮主也是太上皇。我们辛辛苦苦拼来的果实落到了他一个人手中,但愿老二,老五他们有机会除掉这个狡诈的家伙。”说完这些他双眼中火光直闪,双手紧紧握捏着门栏,全身都在发力,连牙齿都在磨得“吱咯,吱咯,吱咯……”地响。
  
  @古运河畔俞闲生 30564楼 2017-03-23 00:47:00

  好文章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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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家国天下事非 30568楼 2017-03-23 09:08:00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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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的人2016 2017-05-31 07:03:20
  @摆风2014 :本土豪赏1朵 鲜花 (1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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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待花开 2017-05-30 22:0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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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间2017 30570楼 2017-03-23 10:27:00

  继续支持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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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路上飞奔的蜗牛 30575楼 2017-03-23 12:11:00

  好文就是要顶~

  月月辛苦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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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如是_信 30576楼 2017-03-23 12:16:00

  顶帖盖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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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xhgmjzz 30578楼 2017-03-23 12:38:00

  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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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gxqsifang 30582楼 2017-03-23 14:02:00

  赞赞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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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他这翻话与表情让黄虎的心猛烈地跳,上下狂窜。他突然想起也似乎明白鸿伍不愿回老家的原因了,鸿伍不想大权落在云泥先生手中,鸿伍也是老谋深算到了极点……黄虎想了好一阵,眼珠转了转对着他笑道:“你讲的也是个理,不过你却把自己送到了死路上,你与我性格差不多,我尽量去找鸿爱民讲讲让他放过你,你也算得上是条汉子。这事你不同任何人讲,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你,鸿伍与云泥是必要杀你的,我也不能保证可以救得了你。此事全看鸿爱民的决定,毕竟他才是帮主,我不好强越权,但我真会尽力保全你。”老三忙说:“黄英雄其实你完全可以接管这个帮的,如果你有意,帮中大多数人会拥护你。你的为人与势力大家都知道,了解,不如你就干了这个帮主吧?”黄虎顿时对他手一摇大吼:“混蛋,老子岂能与你们这些混混,流氓一样心思与头脑。你们这帮唯利是图的江湖败类,打着义气的晃子,干的确实卑鄙勾当。老子天生是当爷的,人性与你们不一样,我岂能为了这点蝇头小利而失去义气?老子与鸿伍乃兄弟,爱民又是我徒弟,老子就是穷死也不会抢他们父子碗里的肉吃。城里的帮派中人就是一伙穷鬼,饿鬼出生的人渣,你们个个眼中只有利益,小商小贩被你们欺诈。你们剥夺他们的血汗来肥自己,老子可不是你们这些人渣,老子干的是日本人,大资本家,你们没有老子这份胆量。”他的这话一出口转身就匆匆向外走,他的这翻话声音特大,特响,既让鸿伍听到了,也让偷听的人脸红耳赤心跳。当然更让当面听的老三尴尬异常,自讨没趣,羞愧地低下了头。黄虎出了地道,走到大厅叫上钟俊楠与宋牵牛,刘四牛三个匆匆出了猛龙帮坐车驶往英租界的帝豪酒店。大街上的报童个个在挥着手中的报纸大喊:“看报,看报,特大新闻,特大新闻,昨天湘西大土匪黄虎在日租界大开杀戒。特大新闻湘西土匪黄虎来了天津,有钱人小心小心,他是杀人不眨眼睛的大土匪……”刘四牛听着听着突然大吼:“停车,让老子下去,杀几个记者,放火烧几报馆!”车夫吓得一惊,真停了车,黄虎从喉咙里重重地发出了一声“嗯!”钟俊楠马上对车夫笑道:“走,走,继续走,我这个兄弟喝多了,在说胡话而已!”车夫回头看了看他们四个,宋牵牛大吼:“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快打马走!”吼完他唬着了一张黑脸,车夫吓得一抖,马鞭使劲地抽向马,马车又“得,得,得……”地跑开了。
  
  走进酒店黄虎就对钟俊楠一挥手说:“你化妆成一乞丐去巡捕附近,想办法告诉许开福,就说我有一笔大卖买,晚上同他在海边公园会面谈。”钟俊楠笑道:“这个时候去找他似乎不太妥当,他昨天虽然来猛龙帮通了信,但万一他这是诱饵,我们不就中套了吗?他毕竟是替日本人办事的,而且他是个没底线的人。”黄虎哈哈笑道:“这事我仔细考虑过了,正因为他是个没有底线的人,他才会没有原则,他才会唯利是图。他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好说话,好办事。他知道他再怎么样替日本人卖命,日本人也不会再升他了,他的权力,仕途已到巅峰,日本不可能升他干日本人的职位。就像黄金荣一样华人总探长就是华人在租界的权力尽头,有一种界限是无法越过的。你放心去,许开福不会出卖我们,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跟着我干比跟着日本人强,也许松木都倒在我这边。我就是要弄清楚这件事,才好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干,钱这种东西它有时是可以让人忘记职责,抛开为人底线的。如果松木真倒向了我,那对我是大大有力,我可以不必联结周磊了,就以日租界为根据地。”钟俊楠冲口而去地说:“你以前不是说许开福这种人不可靠,不能当朋友,罗老虎那种人有正义感,为人耿直,可以当朋友吗?这种关键时候应该相信罗老虎才对,怎么去找许开福而不找罗老虎,万一许开福出卖我们,让日兵围剿我们就后果不堪设想了的。”黄虎嘿嘿笑道:“你这种想法大错特错,正是因为许开福不能当朋友,他永远只能是利用,所以才去找他。也正因为罗老虎那人耿直有底线,这种事,这种时候才不能去找他。还有就是我刚才所讲的罗老虎巴结讨好日本人有上升的空间,而许开福没有了,也就是说许开福是没有盼头,没有退路的人。为什么有的人开始当官不贪,不谋私利,一心为公就是他们想上升,想政绩,想捞声望。大多的贪官都是升官无望,要退下时开始狂贪,巨贪,其原因就是他即将失去权力,他知道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人的这种心态,思维包括皇帝都一样,不少皇帝在年轻时都是有作为,大胆改革,为民谋利的好皇帝。一旦进入老年他们就开始变得追求享受,沉迷酒色,昏庸无道了。历史上有名的李世民,李隆基,大清的康熙,乾隆等等这几个有名的皇帝在晚年都会留人生的败笔。这是人的天性,骨子里的根本,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现在的许开福与罗老虎就是这样,许开福已上了年龄,他求的是钱,而我正是可以给钱他的人。你们这些人就是书读太少,加上不了解城里人与乡下人的差别。城里人普遍要比农村人奸诈,他们的观念就是利益,总体来讲农村人大多淳朴些,他们观念也单纯些。你们不知道人性的弱点,你安心去,不必顾虑,小心点安全第一,切忌不能让罗老虎看到你。”说到这他打住了话,抬手对着钟俊楠连挥,钟俊楠一点头走了。黄虎看着钟俊楠走出了门,想了想对宋牵牛一招手笑道:“你也化妆一下,潜在猛龙帮附近,盯着猛龙帮鸿伍的那个厨娘,如果你不会盯,就把这事告诉吴星云,让他派人盯死这个女人。”宋牵牛笑道:“你咋变得喜欢折腾人了呢?刚从猛龙帮过来呀!要盯她,你应该先就不要让我过来嘛?这是何必?”问完他一脸似笑非笑地望着了黄虎,黄虎脸略微一红,抬手向上摸了几把头发说:“我先确实没有想到,再有我担心她有同党,这女人不简单,我过来了再去盯着,她与猛龙帮的人才不会提防。你不习惯盯人,告诉吴星云就行,通知了他你就休息,今晚有事要办的。”宋牵牛“嗯”了声,一点头走了,刘四牛望着黄虎纳闷地问:“我俩呢?”黄虎笑道:“你想出去就好化妆化妆,扮成一苦力,我扮成一小商,我俩也去华界。没有办法不能让便衣跟踪我们,一旦围了,城里不比乡下,不好冲,突围的。”刘四牛点了点头站起来走向楼上去了,黄虎也走进自己的房间里。
  
  黄虎与刘四牛从华界回来酒店,钟俊楠早到了,他一见黄虎就说:“许开福不同意在海边公园见面,他只乐意到英租界与日租界交接的天喱咖啡馆见面,他说如果不是非常急的事,这几天最好不要见面。松木与他今天一大早上就被日海军叫到军舰上去了,日海军的一个少将命令他与松木务必在三天之内抓到你。日海军已通知了华界的周磊协助,封锁了海面,严查出海的船只,看来这事有些麻烦了。”钟俊楠的这话才落,只听韦德宝在楼下大喊:“鬼儿子,你在楼上吗?你该死的家伙,赶快跑,赶快去乘火车走。”黄虎对刘四牛一挥手,刘四牛一边下楼,一边大喊:“韦总探长,什么破事让你亲自跑来这里叫。”喊完他匆匆走近韦德宝扶上他笑道:“要你的手下在这楼下等着,我扶您上去喝杯茶,我们爷在楼上呢!”韦德宝对自己的四个巡捕挥手让他们四下散开,一手扶撑着刘四牛的肩上楼。他上楼一见一身小贩打扮的黄虎就嘿嘿笑道:“你也终于知道怕了,化妆准备跑路对吧?海上已跑不了,封锁了。日本大使亲自会见了各国公使,请各租界巡捕全力抓捕你。刚才你的头像已发到,在到处张贴,各国大使都答应了日本大使,认为你太无法无天,扰乱了天津的社会秩序。你小子就是太狂妄,胆大包天了,现在天津你肯定是呆不下去,你去北平或者东北避避,坐火车走我送你。”黄虎一摇头说:“我在天津还有些事,必须这两天办好,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他的了字才出口,韦德宝冲口而出地大吼:“你是找死,你还不离开天津,今明两天时间天津就会到处贴满日本人缉拿你的告示,你不趁现在走,就是自寻死路。我听说日本海军已报请东京警察厅与关东军,准备从这两处调真正的缉捕专家与高手来对付,收拾你。你小子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日本人准备彻彻底底地查你,他们这次肯定是不会放过你了,你别存侥幸心理,不然你是在劫难道的。我还听说日本宪兵司令与巡捕总探长在海军那里立下了军令状,保证三天之内抓到你送交海军。”说完这些他对着黄虎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又有点好似言不由衷的样子。黄虎心头一沉,脑子迅速一转哈哈笑道:“谢谢你的关心,指点,提醒,我这不装都化好,就是准备走,我打算下午走,我有个日本的密友十二点来此接我,你不必担心。我和他正在进行引进一批新式纺织机的商务贸易,这批机器的到来可以加速纺织效益,也就是说是大钱买卖。日本开在天津,上海的纱厂都需要这批机器,他不敢出卖我,他会保证我安全离开天津的,你尽管放心好了。”说完他对着韦德宝一边微微地笑,一边双眼犀利地观察他的表情。
  
  韦德宝一摇头说:“日本人,不可靠,也许这是个诱捕你的招,还是我送你走,安全些,火车站全是我的心腹。我亲自送你们到茄湾,火车一来你爬上就走,出了天津就安全了。”黄虎嘻嘻笑道:“你多虑了,日本人我了解,他们中不少人比我们中的人还仗义,更可靠。他们很注重诚信的,更何况所有机器提票在我手中,没有我他们提不到机器,因此我可以放心胆大。你回去吧!这事你真不费心的,我自有分寸。”说完他还抬起手对着韦德宝挥了挥,韦德宝一摇头,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好吧!既然你如此固执,不听我话,算我白操心,多此一举了。我再提醒你一次,同日本人打交道,你还是多个心眼的好,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走,你自己扶着我,送我下去,我还有不少事忙的。”说完这几句他对着黄虎眨了眨眼睛,想他快走,快离开的黄虎略微一怔,还是走近他伸手扶着他向外走。走出了屋,在下梯的过路,韦德宝伸嘴在黄虎的耳边小声地说:“我还是有点不太放心,要不,你让你的手下同日本人走,我送你进王府去避避,我就讲你是亲戚。王府里是最安全的,这样既避了难,你又见了儿子与容容,容容很想见你的,你认为如何?”问完他侧头望着黄虎,双眼中放出的全是慈祥的光芒,脸上露出的也是一脸十分关切的表情。黄虎心头一沉,一热笑道:“我知道了,忙过这两天,处理完这批机器我就去看看容容与孩子。我的这事,你不要操心,我不是小孩子了,你放心,你放心。”黄虎连说了两次放心,还抬手在他肩上拍了拍,韦德宝一点头小声说:“好吧!”就不吭声了。黄虎送他下楼交给了他的手下,望着他的背影走了一阵,才返身上楼。
  
  华灯初上的天津各租界呈现的是一片繁华,莺歌燕舞声声不断,各舞厅,妓院门口,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黄虎领着钟俊楠走进了天喱咖啡馆,咖啡馆的一个伙计迎上他俩笑哈哈说:“两位不意思,我们这里今晚已经被日租界的总探长包了,不接待外人,两位请明天再来。”黄虎伸手取下墨镜对着伙计也微微一笑说:“我就是许开福总探长要请的客人,许开福他来了吗?”伙计忙躬身笑道:“哦!原来是这样,两位请先进大包房,许总探长还没有来,只来了他手下的两个巡捕。两位请进去吧!里面什么东西都以摆好,我去叫那两名巡捕,他俩在小包房里候着。”黄虎对着伙计一摇手笑道:“不必去叫那两名巡捕了,这包店的钱就是那两名巡捕掏的,其实今晚真正包这店的不是许开福,而是那两名巡捕。那两名巡捕想上升特地请我来同许总探长说合,联络感情,等会许总探来了,你直接领他来见我就行。你是个明白人,有的事不必说太明白,你明白就行。现在要升职必须先要同上司沟通,联络好感情,世道就这样。来,给你两块辛苦费。”说完黄虎笑眯眯地伸手进口袋子里掏出两个大洋递向伙计,伙计满脸堆笑地接过大洋,忙躬身向里 连连伸着手说:“二位爷,请,请,请,请随我来,我老天津,天津的事儿我都懂,都明白。两位爷但请放心,小的嘴严实得很,难怪日租界的要跑在我们请。”说着这些话伙计把黄虎与钟俊楠领进了大包房,一个倒上了一杯咖啡才躬身退出去。钟俊楠坐下喝了一口笑道:“这是什么鬼味道?一点意思也没有,还不如喝酒。”黄虎呡了口笑道:“这是从外国引进来的时尚玩意儿,它具有提神的功效,你不会喝等下就别喝,小心警戒就行。许开福约我来此谈就是为了显示他是城里人,这人太狡诈,多变。也许今晚会谈漰,一旦漰了,必须将他与他领来的人,一个不留地除掉。谈漰了,他就会去日本人那里邀功领赏,留下或者漏掉一个都是祸害,我们在天津无法呆,必须是全部灭口,以绝后患,方能在天津继续我们的事情。但愿能谈拢,他不狮子大开口,一旦谈漰,后果有些难以预测,估计,把握。”说完他的眉毛一皱,脸色显得有些沉重。钟俊楠一点头说:“是啊!同这种没底线的人打交道,难!诡计多端。这类人不光不可靠,还让人提心吊胆,依我之见早日除掉,睡得踏实,不用焦心。”黄虎苦笑了一声,轻轻一摇头说:“我也不想同这类打交道,甚至不想看到他,看到他就头晕,想作呕。但他会来事,有权力能帮助我们,我们目前就需要这种人,我们离不开他,否则。”黄虎只说到否则就打住了话,意味深长地看着了钟俊楠,钟俊楠表示十分理解地对着他肯定地点了点头。黄虎才接着说:“一个人要想成就一翻事业,要想出人头第,不能由着自已的性子,好恶交人,有时甚至要委屈自己。每个人都有一定的长处,他对你有所用,你就必须结交他……”正在黄虎滔滔不绝地向钟俊楠说着,灌输着自己的思维时,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钟俊楠起身出开门,许开福领着四个精悍的巡捕笑哈哈地进来了,黄虎挥手请他坐下。许开福得意洋洋地一屁股坐下就笑道:“黄公子,你真是太胆大了,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你真不怕日本人吗?你不想在天津发展了不成?今儿个一大早日本海军就来人把我与松木司令叫到了军舰上,他们命令我与松木务必三日之内抓到你,否则会严惩我与松木司令。这事可真让我与松木司令为难了,弄不好我俩都会因此事而被革职,解甲归田。”说到此,他打住了话,对着黄虎头连摇,露出了一副十分为难与惋惜的表情。
  
  @敬谢不敏2 30584楼 2017-03-23 14:25:00

  今天来[xyc:火钳留名],我送[d:花]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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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hong78963 30586楼 2017-03-23 14:46:00

  谢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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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支持
  
  歪脖树上,掏过鸟;
  污浊水中,洗过澡;
  邻家院里,偷过桃;
  放学路上,追过猫。
  快乐,有时就是犯傻;
  快乐,有时就是犯潮。
  儿童节,重拾最单纯的快乐,拥抱最简单的幸福!
  
  祝大家儿童节快乐,跟家里小朋友一起过节,回味童年!
  
  @gxqsifang 30599楼 2017-03-23 20:19:00

  顶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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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Dlinfen 30604楼 2017-03-23 21:09:00

  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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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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