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夫—京都名妓,风流寡妇,钱王,刀客,枪神,悍匪横行天下

  大家早,周末愉快!
  
  @古运河畔俞闲生 35726楼 2017-06-11 00:21:00

  好文章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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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极品棒棒 35728楼 2017-06-11 00:58:00

  记号顶起来,顶顶起来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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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股市碰碰运气 35729楼 2017-06-11 01:01:00

  顶月月一个爽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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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
  
  @ty_123869908 35730楼 2017-06-11 02:08:00

  半夜醒来顶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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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第二天,一大早潘明达就带着自己的十二个心腹来到了医院,他将自己的十二个心腹安排在各个梯口,然后自己带着两个保镖走进鸿伍的病房对着鸿伍一躬身笑道“:老大,你今天心情好吗?”鸿伍望着他有点莫名奇怪地反问“:老二,你今天是咋啦?有什么事就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大家都是几十年的兄弟,有什么事不可以说的呢?”潘明达嘿嘿笑道:“我是有事要同你说,但又怕你一时接受不了,不相信我。这事关系太重大了,极有可能关系到我们猛龙帮的生死存亡,也关乎到你的眼光。我昨天就收到了一张纸条,我当时考虑到你有病,恐怕你一时难接受就隐瞒了。昨晚我反复地想了一整晚上,觉得不管这事的真假我还是应该报告你,由你决断的好。有些关乎到全帮兴衰的大事,我个人认为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以免到时后患无穷。”说到他打住了话,双眼死死地瞪着鸿伍的脸,观察着鸿伍的脸色。鸿伍的脸色略微一变有点不太高兴地说:“你绕来绕去,绕了半天,就是一个纸条的事而已。这么个小事说了这么半天,也不见你拿出纸条来给我看,你要先让我看看我才能决断。”说完他把左手伸向了潘明达,潘明达这才伸手进口袋子里掏出纸条,还一边递向鸿伍,一边说:“老大,你看了千万要冷静,不要冲动,激动。”
  
  鸿伍拿过纸条一看,果然大吃一惊,他拿着纸条的手在连连颤抖着,他半晌没有说话。好一阵,他才满脸疑惑,双眼通红地瞪着潘明达声色俱厉地大吼“:你这是谁给的?谁写的,你究竟是什么用心?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引起大乱,毁了这帮?”潘明达马上回他:“这是一个乞丐昨天传给我,他说是你兄弟黄虎,黄英雄写的,让他亲手交给你。我也不信,所以我昨天没有给你,但是我昨晚想了一整夜你与黄英雄常有书信来往,黄英雄的字你认识,你一看就明白,这字条的真假。我想引起内乱,毁了这个帮对我有什么好处?这个帮存在,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有这么愚蠢,这么傻吗?”
  
  问完他也双眼鼓着鸿伍,还露出了一脸极为不服的表情,鸿伍又略微一怔才问:“这真是我兄弟黄虎写的吗?他在哪里?你千万不要开这种玩笑,这种玩笑会死很多人的。老二,你要清楚云泥先生的能力,清楚我们帮中的局势,我们的根本,根基在哪里,是哪些人?弄不好因此而了这个帮。此事一定要慎重,再慎重,不可以有一点马虎与不谨。”说完他一边摇头,一边长叹不止,露出了一幅即痛心又不太相信的表情。潘明达立马回他:“你所说的我都知道,我都清楚,正是如此我才想了整整一个晚上没有合眼,熬了一整夜,头发都白了不少。我也不相信云泥先生是汉奸,是隐藏在我们帮中的内奸,是潜伏在我们身边的一条毒蛇。但是今天早上的报纸马上就会见分晓了,会刊登黄英雄大战徐万春,打死徐万春,打伤徐家大少爷,逼出汉奸名单的事。你既可以不相信我,你也可以不相信黄英雄,但是你要相信几百人的见证。黄英雄在灵山寺大战前武林盟主的事我潘明达没有亲眼看见,可是天津武协中有不少人亲眼目睹了。他黄虎一个人迎战徐家父子及几个人的车轮战,还打死了徐万春。徐家狗屁天下第一棍,纯粹是在棍中藏飞刀,趁人不备,暗器伤人。”说到此他停顿了一下,口沫横飞地将黄虎在灵山寺大战徐万春。徐万春的棍中射出三把飞刀,射在黄虎的胸口的英雄事迹夸大其词地向鸿伍与病房的几个人娓娓道来地讲了一遍。好像是他亲眼目睹了一般,听得鸿伍与陈宇,以及鸿伍的四个保镖张口结舌。潘明达口才不错,讲述完这事,又朝鸿伍问道:“黄英雄这事震惊了天津,各茶楼的说书人都在夸他是真正的民族英雄,不顾各人安危严惩汉奸。据说天津大学的学生要去市政府,警察局游行,要求市政府命令警察局取消对黄虎的通缉令。大学的几个教授也写了文章代表天津人民欢迎黄虎来天津,驱赶,严惩汉奸。我潘明达为什么不相信黄虎,你鸿伍是他兄弟,你更没有理由怀疑他。他发了话要查出残害你的凶手,为你报仇雪恨,否则就是全天津与他过去,与他斗,他也不会回家。天津武林中准备推他当会长,请他主持天津武协。”说了这么多,潘明达才打住话,连连咽了两口口水,对着鸿伍一边头直昂,一边伸手抹自己嘴角的口水。鸿伍略微一沉思,脸色一变就大吼:“你马上派人去找黄虎,让他火速离开津,日本人不会放过他的。我不需要他替我报仇,我的事以后再说,我反正已经残了,让他先躲躲避避。这人真是多事,太猖獗了,这时还弄出这些事来。”随着他口中的来字落音,他抬起手朝着潘明达连连直挥,示意他快走。潘明达不光没有走,而是朝着鸿伍阴阳怪调地问道:“老大,这么说来,你相信这纸条是黄英雄所写了。那么我们目前应该是去除掉云泥才对,此事对我们来说最重要,这事关系我们整个帮的生死存亡。黄英雄武功盖世,他不会有危险的,你发话,我去抓捕云泥就地处死他。一个可耻的汉奸,一刻也不能再留他,我已经部署好了,就等你发话了。我带了些心腹过来,你派两个保镖过去叫云泥来,他一定毫无防备,最多带四个保镖,我们一阵乱枪就打死他。然后把他的死尸拖出帮中,召开大会,他的心腹一见他已经死了,势必不敢反抗,我再与爱民一个个清剿他们。这事兵贵神速,刻不容缓,打云泥措手不及,他死定了,你认为如何?”问完他双眼中凶光闪闪地望着鸿伍,一边向外轻轻地摆头,一边伸手拍了拍腰中的枪,意思是告诉鸿伍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鸿伍先抬起手对着他一摇,然后改为对着他招招轻轻地说:“老二,我同你说了这么久,你咋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呢?云泥的事没有那急,没有那么忙,你想想黄虎有这么几个高手在此,云泥想造反也不敢。云泥先生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不会拿鸡蛋碰石头。再说了只要黄虎没事,云泥也有顾虑,如果黄虎发生了意外,我们就算灭掉了云泥又能怎么样?东北人马月妮,傅有亮是因为我与黄虎的关系,他们才不向我们动手的。一旦黄虎发生了不测,他的手下与徒弟会走,东北人就势必会与我们开战。所以你一定要明白黄虎是我们的靠山,一棵为我们遮荫的大树。他的安危就是我们帮的安危,云泥的事没有黄虎的安危重要。你一定要信我,此刻此时,要分清主次,事情的缓慢。还有老三,老五的人马已经被云泥收编了。如果稍有不慎后果真难预料,不管同云泥的输与赢都是在消耗我们本帮的势力。这纸条我也认不准,我马上派人去叫吴星云过来,由他看看断定这纸条究竟是不是黄虎写的。我对此事依然存有怀疑,我伤了黄虎来了天津,他不可能不来看我。他杀徐万春也应该同我商量,这事有些蹊跷,你派人去找黄虎,我派人去叫吴星云如何?”急于想除掉云泥的潘明达一听他这话,脑子转了转就知道鸿伍不想杀云泥。他对着鸿伍一摇头说:“老大,黄英雄不来见你,这事很好理解,第一他担心你阻止他杀徐万春,第二他匆匆从天津来,不知道你伤了,加上到处贴有捕捉他的布告。他不想你为他担心,他当然也要小心,所以他才没有来找你商量。这事就这么简单好理解,你不要想太复杂。至于你担心老三,老五的人马会跟着云泥造反,我可以保证不会的。你把老三放了,我把老五找出来就行了。老大为了全帮的利益,你不要再对云泥犹豫,心存幻想了,他的一颗心早已走远。现在是灭掉云泥的大好时机,趁他不备,一计可成。如果等到报纸出来了,他就有防备了,就算他不公开造反,我们要收拾他也难了。老大,你真不要有妇人之仁,惩罚汉奸,人人有责,义不容辞。”说完这些他不看鸿伍了,只伸手把腰中的枪拍得“叭,叭,叭……”地直响。他的这翻话,这翻表情既赤裸裸地表明了他急于杀云泥先生的心,也证明了他是有备而来。听了他这话,看着他这表情的鸿伍,一颗心一沉马上想到他可能早与老五勾结在一起了,只怕他俩要对自己不利,自己不能上这两个人的当。鸿伍脑壳一转想到了此就不动声色地说:“老二,真看不出,你的这水够深的。我被奶妈弄残了手,人人都说是老五,个个要惩罚老五。你当时还要带人去找他,不让爱民与光明去,后来你说老五蒸发了。可今天这时你又说老五与你在一起,这事我咋越听越糊涂,可能是我不中用了,脑子坏了。你和老五究竟是想干些什么事?先除掉云泥先生,然后再对付我吗?奶妈究竟是你指使的,还老五指使的呢?或者是你与老五合谋?你俩真残忍,我双脚已残,还要废我双手,你们俩是我正式的结义兄弟。几十年过来了,彼此称兄道弟几十年,我却落了个这样的结果。我的心似刀钻刀绞一般,要我死,要帮主之位应该给我一个痛快,不必如此残忍。”
  
  鸿伍口中的忍字才出口,他的四个保镖已抽出枪指着了潘明达,潘明达的两个保镖则抽枪指着了鸿伍,陈宇身体一闪用自己的身体拦在了鸿伍前面。乔峰则一刀顶着了潘明达的胸口,潘明达一枪指着乔峰的额头急急地大吼:“把刀枪都收起来,老大叫你的保镖收起枪,我们不能火拼,老五不是与我在一起,他是与黄英雄在一起。我们火拼就让云泥那个真正的内鬼的阴谋得逞了,他会笑死,笑掉牙。”用身体拦着鸿伍的陈宇大喝:“潘明达,你这个混蛋,叛徒,刚才明明你说老五与你在一起。如今又说是同黄虎在一起,你什么事也扯到黄虎,你没有一句真话,你就是个居心不良的家伙。你在一派胡言,你在撒谎,你在误导我师兄,你与你的保镖先放下枪,不然立马开枪打死你。”他口中你字才落,被他拦挡着的鸿伍大喊:“不许开枪,任何人都不允许开枪,陈宇你闪开,我量他潘明达也不敢向我开枪,陈宇你就闪开。”陈宇没有闪开接着鸿伍的话又大喝:“潘明达,你带头放下枪,你承认居心不良,图谋不轨,我师兄大义,一定不会杀你,会放你走。”
  
  早上好
  
  有一种爱,叫父爱如山;有一颗心,叫父子连心;有一份情,叫情深似海。有一个节日,叫父亲节。在这个感恩的日子里,祝天下所有的父亲:节日快乐!
  
  潘明达脑子一转又大喊:“老大,不能开枪,我带了十二个心腹来,一旦开枪,他们会向这里冲。你让你的保镖先放下枪,几十年的兄弟岂能弄成这样收场。”他口中场字才落,鸿伍那一个平时就看不惯潘明达的保镖大吼:“潘老二,按规矩你是不能用枪指帮主的,你用枪指了帮主就是以下犯上。论罪你应该可以处死了,你现在还有脸叫老大,你应该自行了结才对。你叫你的心腹,就算你现在赢了,鸿少主几个兄弟会放过你吗?黄英雄会放过你吗?依黄虎的脾气他不杀你全家吗?先放下枪的应该是你,而不是我们,你赶快放下枪,不然我们真开枪了。”保镖口中的了字才出口,已有了主意的鸿伍大吼:“统统给老子放下枪,没有一点规矩了,老二,你清醒一点,你的人真斗不过黄虎那几个手下的。他那个几手下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们真正是不怕死的汉子,他们是身经百战的人,我们猛龙帮没有一个有他们那种胆量气魄的人。大家兄弟一场,弄出拔枪相见,会被黄虎的人笑掉牙。统统给老子放下枪,老二你带头放下,我保证不杀你,你我兄弟之间有什么事说开就行了。你现在杀了我,我可以保证黄虎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杀了你,他真会灭掉你全家,你别傻。”鸿伍口中傻字才落,潘老二又大喊:“老大,我告诉你实话,我昨晚见到黄英雄了,老五真的与他在一起,我没有撒谎,你信我好不好?确确实实是黄英雄要我与老五收拾云泥先生的,我开始真不相信云泥先生是汉奸。该死的老五怎么还不来,说好了一早来的,老五真同黄英雄在一起,你不信我也该信黄英雄才对。”鸿伍听了他这话脑子一转说:“好,好,好,我信你,你把枪放下,我们一起回帮里去。大家坐下,一边喝茶,一边心平气和地谈,不要在外面闹笑话。几十年的兄弟了没有解不开的疙瘩,回到帮里关起门说,就是有丑也不能让外人知道。大家收了枪,大家收了枪吧?我们走。”他口中走字落了片刻,潘明达一边收枪,一边说:“老大我信你,我收了枪,你想处死我,你就让人开枪好了。兄弟一场几十年,腥风血雨几十年,没有死在仇人的枪下,死在自己老大枪下也算好了。”说完他真把枪往盒子里插,鸿伍连忙又说:“不许开枪,任何人不许开枪,我说了,我们走,回帮里去。”他口中去字落,潘明达抬起手对自己的两个心腹挥了挥,他的两个心腹开始收枪。鸿伍看着潘明达的两个心腹收好了枪,也叫自己的四个保镖收枪。
  
  大家收了枪,尴尬地沉默了片刻,鸿伍让自己的四个保镖抬起自己准备走。他的四个保镖刚抬起他的软卧,正好云泥先生带着自己的两个保镖进来了。云泥先生刚踏进病房就问道:“这是干嘛呢?去哪里?帮主的伤还没有好,哪里也不许去。快快放下软卧,小心点,小心点,小心轻放,老帮主再也经不起折腾了。”说完这话,他伸出右手朝着鸿伍的四个保镖连连向下压,示意保镖们放下鸿伍。四个保镖齐齐把目光投向了鸿伍,鸿伍也抬起左手向下压了压,四个保镖放下鸿伍。鸿伍坐下就问:“云泥先生,不在帮里坐镇,跑来医院干嘛?有事吗?”云泥先生哈哈笑道:“我不是有事,而且是天大的事,你在医院不知道,今儿个天津可热闹了。不少学生现在在市政府大门口游行,高喊口号要求市政府命令警察局撤销对黄虎的通缉令。他们声称黄虎是当世英雄,惩奸的真汉子,市政府应该欢迎黄虎来天津。天津的报纸分两类,一类讲黄虎是民族英雄,是所有人民学习的楷模,榜样。另外一类则讲黄虎是个十恶不敇的大土匪大恶魔,政府应该命令警察局极早将他捕捉,枪毙。还有两大报纸则讲一个叫黄虎的英雄查出了以徐万春为首的一个汉奸组织,在常期为日本人服务,在常期向日本军方提供文化,经济,局势情报。这些人的名单都公布了,徐万春排名第一,唐经文排名第二,商会的李会长排名第三,我云泥还排名第四。这下我也出名了,学生们举的横幅上就有我的名字。幸好报纸没讲我住在哪里,我也没有名气,不然游行的学生会去围攻我。如今天津真是乱成了一个锅粥,到处是喊口号游行的队伍。拥护黄虎的,反对黄虎的,还有要求严惩我们这些汉奸的形成了三派,三股势力,把个好端端平平静静的天津闹得沸沸扬扬,大有升上天去的架势了。”云泥先生异常平静地一口气说到此才打住话,一边对着鸿伍头连摇,一边苦笑不止。他这种说话,陈述的方式,好像全在讲别人的事与他云泥亳无半点关系。特别是讲他自己是汉奸时,他也显得异常平静,既没有一点激动,也没有一点愤慨与不平的表情。他脸上一直平静得犹如一潭清水,他的沉稳功夫真是老练到了极点,十毫没有半点破绽可寻。他的话完了片刻,鸿伍对着他由衷赞赏地一点头笑嘻嘻地问道:“依先生,对这些有何高见呢?”云泥先生一边伸手从身后掏出一叠报纸递向鸿伍,一边嘿嘿笑道:“高见谈不上,我个人认为就是一场闹局,或者说是一场别有用心的炒作而已。我权把它当笑话,嗤之以鼻,不屑矣!你且看报,自会发现端倪,我也真是佩服这些记者先生们会臆想,会写,能侃,真是让人看醉了。”说完他自个率先哈哈笑了起来,接过报纸的鸿伍没有笑,他把眼睛瞪向了自己手上的报纸。潘明达听着云泥先生笑了好几声,一昂头嘿嘿笑道:“云泥先生,我真是佩服你这个人的诚府如此之深,让我潘明达望尘莫及。报上都公布了你是汉奸,你竟然还如坦然,你的定力真是当世罕见。有句古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总有会湿鞋的那一天,天理昭昭,万事俱有轮回。世上很多的事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时候一到,任何事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现在学生们还没有查到你,并不代表就没有人可以查到你,更何况你是我们猛龙帮的师爷,你迟早会被人查出的。相处了二十年左右,真想不到你竟然是隐藏在我们猛龙帮的汉奸,潜伏在我们身边的一条毒蛇。这么几十年来,你没有露出丝毫破绽,你了不起,你真是人才,隐蔽的绝世高手,真让我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如今已经水露石出,你这个汉奸是自己了断,还是我与老大帮你。真是太可惜,如此高人居然委身成汉奸,你对不起你自己。”说这句他目光顿时如刀地瞪着了云泥先生,云泥先生对着他嘿嘿一笑,不慢不快地问道:“老二,你相信报纸上讲的那些胡话,我云泥是汉奸,你要动手处死我?你这么干究竟是为公,还是为私?或者是别的什么目的呢?你我相处相交了二十年,你是了解我的,你真忍心下手,我有过半点一丝对不起你,干过一件对不起这个帮里的事吗?”问完这么多,他抬起头,双眼冒火地瞪着了潘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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