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夫—京都名妓,风流寡妇,钱王,刀客,枪神,悍匪横行天下

  第二天,黄虎带着宋牵牛与龚剑利走进了日本人开的载春妓院,叫了三个日本妓女玩。中午他又领着宋牵牛与龚剑利和三个日本妓女去日本人开的亚西亚酒楼吃日本料理。六个人上二楼,选了靠窗户的一张桌坐下,刚喝一杯茶,突然不远处一张桌上有人在喊:“黄虎君,黄虎君。”黄虎大吃一惊,扭头朝喊声之处一望,只见自己在日本的同学,影佐祯昭与他的女友土肥原贤纯子,正坐在那里向自己招手。黄虎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祯昭与纯子也站了起来,三个人互相同时微笑,惊喜地走近对方。走近,走近,走近了。祯昭与黄虎同时向对方伸出了双手,四只有力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两个人互相傻笑,手却越握越紧。此时无声胜有声,情到深处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惹得旁边的纯子一翘嘴,不高兴地说:“什么意思嘛?把我给忘了,两个男人之间有这么重感情吗?”祯昭与黄虎互相一眨眼睛,松开了手,黄虎双手随即一张拥住了纯子。纯子自然也拥抱着了黄虎,但双眼却瞪着他不开心地说:“虚伪,感情有这么深,为什么是先与他接触,再来拥抱我。”黄虎不吭声,伸嘴在纯子额前轻轻亲了一下,才瞪着她惊讶地问:“你们怎么来了天津?”被他拥着的纯子没有吭声,只露着一脸幸福地看了祯昭一眼,祯昭马上笑道:“这世界真小,没想与黄虎在此相遇。请,请,请同我们夫妇喝一杯。”黄虎一摇头向自己刚才坐的那桌方向,一伸手说:“请,请过去喝,这里是中国,我是主人,应该我尽地主之谊。两位结婚了?”纯子幸福地一点头,高兴地说:“终于结婚了。”黄虎点头笑道:“请去我那边,让我恭喜两位有情人终成眷属,真诚祝福你们幸福。”纯子开心地说:“谢谢你,不过还是去我们的桌,你那边人多,不方便,我们边喝边聊好好聚聚,叙叙。”黄虎看了看祯昭说:“是我请那三个日本姑娘吃饭,那两个男的又不懂日语,我离开就太不礼貌,太对不起那三个姑娘了。这样吧,你们夫妇住在哪家酒店?吃过饭,送走了三个姑娘,我马上去拜会二位。抱歉,真抱歉!”说完他以日本礼节向祯昭与纯子分别深深躹了一躬。祯昭马上对他回了一躬笑道:“我们没有住在酒店,我现在是日本驻天津领事的武官参赞,你住在哪里?还是我们夫妇晚上去拜会你。”黄虎一摇头说:“不行,纯子是我姐姐,只能我来拜会你们,告诉我住在哪里?”纯子马上一躬身笑道:“住在江沿大路十八号二楼,对不起,白天没空,我们在工作,晚上姐姐我煮酒恭候着你。”黄虎一点头说:“好,好,晚饭后,我就来拜会,送一点礼物,恭贺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百年好合,恩爱幸福永久!”他一说完三个人互相一躬身,彼此笑了笑,分开各自坐回自己的座位。晚上黄虎给他们夫妇送去了两个花篮,给纯子送了十匹杭州绸缎,三人相谈甚欢。告辞临走时,黄虎又送了纯子夫妇四根金条,十万大洋,资助他们夫妇生活。在回酒店的路上,黄虎边走,边想如果自己当初不是因为蕾蕾的出事,没有继续学业的话,自己至少也会以前十名的优异成绩拿到毕业证。不过黄虎不后悔,他爱蕾蕾,他愿意为蕾蕾舍弃一切。在与祯昭的谈话中黄虎知道了,祯昭是以他们那一届毕业同学中全能第一名的成绩拿到毕业证书的。祯昭兴致勃勃地向黄虎大谈特谈自己的理想与抱负,他要成为将军。黄虎对他的这份抱负并不看好,因为黄虎了解日本与中国一样,讲究看重家族势力。要升官晋级没有人提携,照应十分困难,特别在军队是凭战功来升级,而且越往上升,越艰难。而祯昭出生贫寒,他在东京法学院读书时,认识了土肥原贤一郎的女儿纯子。两人相识后,坠入爱河,可土肥原贤一郎认为门不当,户不对,坚决反对。祯昭为了追到纯子放弃了自己想当大律师的理想,从法学改投军校。聪明的他知道在日本发达最快的捷径就是从军,用战功来升官发财。他报考的是士官学校,但没想到分配时,却被分到了与黄虎同一所特科学校,与黄虎成了同学。祯昭比黄虎大三岁,因为纯子与黄虎之间的关系,两人才走得近。加上黄虎有钱,慷慨大方,聪明,穷人出生的祯昭自然在学校,以兄长般的关怀特别照顾黄虎,两人在生活可以说是同吃同住。当然钱由黄虎掏,不过刚离开丫头,婆子侍候,不懂照料自己生活的黄虎十分感激他。祯昭毕业后被日本驻天津大使青木大郎看中,带来天津当武官参赞。祯昭果然不负青木所负,来天津短短一年时间成绩非凡,连续升两级,从少尉升到了上尉。后来由青木一郎代祯昭向土肥原贤家族提亲,加上纯子死活一定要嫁他,土肥原贤一郎才允许他俩结婚。就是这个被黄虎不太看好的祯昭,后来不光当上了将军,而且是当上了中将。他干了几件令世界瞩目的大事,他成功地策反了抗日急先锋汪精卫。并且自己亲自把汪精卫从越来河内接到南京,帮助汪精卫组织,成立了南京伪政府。他还策划了对美国开战,偷袭了美国的珍珠港。1945年他代表日本天皇秘密来(当时属于湘西,现在属怀化)的芷江与何应钦谈判时,被黄虎派人杀了。这件事引起世界抗法西斯联盟的极端不满,蒋介石责成戴笠亲自处死黄虎。与黄虎是死对头的戴笠正想借此事灭掉黄虎,黄虎花了几百根金条买通空军司令,将戴笠炸死(这些是后话)。黄虎通过这次与纯子,祯昭夫妇的见面聊天,从此揭开了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恩恩怨怨。
  
  第三天上午,黄虎带着宋牵牛坐着龚剑利拉的黄包车慢慢悠悠地来到天津万福寺。在寺里膜拜了菩萨,烧过香,他捐给了主持智元大师二百大洋的功德钱。主持智元请他与宋牵牛进内堂,上二楼贵宾雅阁品茶。黄虎与主持正喝着茶,谈得高兴时,突然听到大厅外面枪声“叭,叭,叭……”骤响。黄虎,主持,宋牵牛推开窗户向外一看。只见外面大坪四个蒙面的彪形大汉正在对着两辆小车用枪乱射,乱打。一辆车内也有四个人在开枪反抗,主持智元大师与小沙弥见此情景双手合揖,闭着眼睛宣念起了:“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尹会长,功德无量……”双方激烈地对射了一阵,第一辆车内四个反抗的人被围攻他们的人打死了。四个围攻者马上将枪口向另外一辆车射,车内没有人反抗,他们边开枪,边狂笑着向车走去。黄虎向宋牵牛一努嘴,两个人从二楼雅阁向下跃,并在空中抽出枪,向四个在朝车开枪的蒙面大汉“叭,叭,叭,……”开枪了。四个围攻车的蒙面大汉被打死了两个,其余两个负伤跑了。黄虎与宋牵牛朝两个狂跑的人追了二十几步,停下互相笑了笑,慢慢地走回寺院。准备沿来路离开,刚才被围攻的车门打开了,一个老头走出来大喊:“两位英雄请留步,请等等,请等等!”黄虎与宋牵牛停下脚步,老头呼吸紧奏地跑近黄虎与宋牵牛,对着他俩深深一躹躬,一抱拳,连连笑道:“多谢两位英雄的救命之恩,多谢两位英雄的救命之恩,请问两位英雄尊姓大名,望见告。”黄虎微微一笑说:“你不必谢我们,刚才是主持智元大师让我们救你们,要谢,你去谢他与菩萨吧,是菩萨保佑了你。”他口中的你字刚落,与老头同坐一辆内的两个女人也走上来了。两个女人齐齐向着黄虎与宋牵牛躬了躬,又一起说:“谢谢两位英雄的救命之恩,感谢你们救了我们一家人。太感谢,太感谢了。”黄虎趁着两个女人说话时,快速地扫了两个女人两眼。一个女人三十不到,穿兰白点花旗袍,身体丰满,胸脯高耸,面容皎好,皮肤很白,云发高挽,全身散发着女人的成熟魅力。另外一个女人大概二十一二岁,留披肩发,穿一件枣红色中挾有黑色斑点花的旗袍,身材苗条,身段恰到好处。气质高雅,长相清秀,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亮丽的时代新女性气息。黄虎待两个女人话一落,朝她俩微微一笑说:“举手之劳的事情,不必相谢,你们小心点,我们走了。”说完他抬起了一只脚准备走,老头马上说:“两位芵雄,就这么走了,如此不好吧?救了我们一家三口,应该让我请您们到我家去喝杯酒,重重谢谢你们才行。”黄虎一听他这话,放下了抬起的脚,马上说:“我说不必了,就不必了,你们保重!”说完他又抬起脚,准备走,匆匆赶过来的主持,一边走来,一边大喊:“两位英雄,请稍候,容老纳谢谢二位。”黄虎又放下脚,向走近的主持笑道:“主持您来干什么?”主持马上伸手向老头一抬说:“这位老先生是尹会长,是我们寺院的功德大善家,两位救了他们一家,就等于救了我们这个寺院。因此,老僧想请两位英雄与尹会长一家去我寺二楼品茶,以示对两位的谢意。”黄虎笑道:“我们刚才已在您的雅阁喝个茶了,你们既然相熟,就你们去喝茶聊吧!我们就不打扰了,我们告辞,告辞。”他的辞字刚落,主持大师又笑道:“两位英雄真是好身手,好胆量,好枪法。老僧有个不请之求,求两位英雄护送尹会长一家回尹府,以防不测,路上再遇歹人。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功德无量。”智元大师的话刚完,三十不到的女人马上向黄虎与宋牵牛一躬身说:“两位英雄我们的四个保镖与司机都死了,我们怕。求求两位英雄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护送我们回家,到了我们家,我酬谢两位一千个大洋好不好?”她口中的好字刚出口,宋牵牛从鼻吼里冷哼了一声,朝女人大吼道:“住口!与我们少爷谈钱护送你们,简直是侮辱我们少爷。我们少爷是湖南首富,有的是钱,我们不会送你们了。”吼完他的一张油黑的脸拉长了,双眼也朝女人鼓圆瞪着了。老头马上朝女人一瞪眼,向着黄虎与宋牵牛连连躬身,作揖,打拱手,满脸陪笑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了!两位英雄,这女人有眼无珠。冒犯了,冒犯两位英雄,两位英雄别同女人一般见识。求求两位,高抬贵手,送送我们吧!”他的话才落,智元大师,也忙向着黄虎与宋牵牛一躬身,双手一揖,一合什笑道:“这位公子爷,您龙行虎步,英气超凡,您就高抬贵手,送送他们。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功德无量,阿弥陀佛!”黄虎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金怀表,“咚”地一声打开看了看,朝老头一点头问道:“请问大叔府上离此有多远?我不能去太久,我与人还有约,如果不远我乐意去送送你们。”老头马上说:“不远,不远,五里不到,我们有车,不知两位英雄会不会开车呢?”黄虎一点头说:“我会是会,不过技术不太好,我们就送你们吧!”老头与两个女人及智元大师连忙向他躬了躬声,齐声说:“谢谢两位英雄,麻烦两位英雄了。”黄虎向着车的方向伸了伸手说:“几位请,请,不要同我谈钱,如果谈钱就不好了。”说完他向二十大几的女人微微一笑,女人脸一红,马上连说了两声:“对不起,对不起!”老头向车子方向朝黄虎一伸手,一躬身说:“请,请,请,两位英雄请了。”黄虎领头向前,打开车门进车,宋牵牛坐到了他的身边,老头与两个女人挤到了后面一排。黄虎发动车,一扭头朝老头笑道:“大叔我不知道你们府上住在哪里?您坐前面来指挥我。”老头还没有开口,二十一二的女人开口说:“南京路,尹公馆。”黄虎一摇头说:“对不起了,我前天才来天津,以前从没有来过,不知道南京路该怎么走。”女人马上“哦”了一声,呵呵笑道:“不要紧,让那位英雄坐后面来,我坐前面,我来指挥你开好了。”黄虎点了点头,宋牵牛下车,让二十一二岁的女人坐到了黄虎身边,宋牵牛挤在了后面。女人指挥着黄虎慢慢地将车开向前方,黄虎一边转动着方向盘,一边向女人轻轻问道:“小姐,这些东北人为什么杀你们?”女人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杀我们,你怎么知道是东北人?”黄虎一昂头说:“东北人与我们南方人有一点差别,他们普遍牛高马大。再有我们刚才追他们两个时,他俩互相用东北话,招呼对方喊撒呼,就是我们南方人讲快跑的意思。这四个人要么是东北军人,要么是东北土匪,我与东北人交道打得多,了解他们。我这次来天津,就是来找一个东北人的。”坐在后面的老头马上接过他的说:“对,对,确实是东北人。公子贵姓,您做什么贸易,我是日租界商会,会长,如果有什么贸易上的事,我可以帮忙。”黄虎“哦”了一声说:“大叔原来是日租商会会长,失敬,失敬了,想必大叔认识日本领事青木一郎先生。”老头忙说:“我认识青木一郎,公子又是怎么认识他的。”黄虎笑道:“我在日本留过几年学,有同学叫祯昭,现在是日领事青木的武官参赞。前天我们见过面,所以彼此认识了。”老头哈哈笑道:“公子真是文武全才,年青有为,还去日本留过学,佩服,佩服。”黄虎忙说:“见笑,见笑,惭愧,惭愧,在日本留学三年多,因为父亲病重,回来了,连个毕业证也没有拿到。”老头马上说:“公子你是孝子,我们中国人就讲究百善孝为先,你的为人真让我感动,佩服了。请问公子现在做什么生意,可否见告?”黄虎笑道:“我们家什么生意也做,我这次是为铁矿与木材生意来天津的。因为一个叫章洪凯的东北商人收了我五十万的铁矿定金,他又借了我几十万,前后将近一百一十来万。可几个月了,不见他发货给我,我就来天津找他们兄弟俩。他的弟弟章洪名前天告诉我,他的哥哥有一个多月不见人了,昨天居然连他弟弟也不见了。真是晦气,气人。”老头忙问:“他们欠你的钱与收的铁矿定金,你有手续吗?”黄虎笑道:“我与章洪凯他们兄弟做过多次铁矿生意,定金没有手续,不过前天我找到章洪名时,他写了个欠条给我一共一百万。”老头马上笑道:“有欠条你就不用着急了,我会派人去帮你找到他们兄弟俩,我自有办法把钱给你弄回来。”黄虎马上扭头向老头连说了两声:“谢谢大叔,谢谢大叔。”一路上黄虎与老头越聊越投机,五里路很快就走完,到了老头的尹公馆。
  
  @正道思考 3709楼 2015-10-15 22:30:00
  @摆风2014 3703楼 2015-10-15 21:07:00

  第三天上午,黄虎带着宋牵牛坐着龚剑利拉的黄包车慢慢悠悠地来到天津万福寺。在寺里膜拜了菩萨,烧过香,他捐给了主持智元大师二百大洋的功德钱。主持智元请他与宋牵牛进内堂,上二楼贵宾雅阁品茶。黄虎与主持正喝着茶,谈得高兴时,突然听到大厅外面枪声“叭,叭,叭……”骤响。黄虎,主持,宋牵牛推开窗户向外一看。只见外面大坪四个蒙面的彪形大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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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卖阿胶糕,所以博客需要点击流量??????
  

  
  @矛予 2015-10-15 23:54:17
  不过瘾,下个月养肥再来吧!再见,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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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能这个样子呢
  车开到尹公馆门前,老头一家三口,再三挽留黄虎与宋牵牛到家中去坐坐喝杯茶再走,二十大几的女人还伸手拉着黄虎的衣袖不放。盛情难却之下黄虎与宋牵牛走进他家,喝了两杯茶,才告辞走。黄虎与宋牵牛从尹公馆出来,在街上狂了两圈,走向邓义贵的家,邓公馆。邓义贵笑嘻嘻地将他俩领进自己的书房,坐下奉上茶。黄虎喝了一口茶朝邓义贵问道:“邓老板,你什么意思呢?派两个那样的草包手下与我的人出杀尹相望,害我的那两个手下受了伤?你究竟是试探我的势力,还是根本就不想杀尹相望?”邓义贵一摇头吃惊地急急问道:“尹相望没有死吗?我哪两个手下都是厉害角色,没有成功,肯定是你的人不行。糟糕这次没有成功,尹相望会提防了,下次杀他就更难了,我的人怎么还没有回来呢?”黄虎冷哼了一声说:“你的人回不来了,他俩的尸体被巡捕抬走了。我的手下讲尹相望的四个保镖也十分厉害,将你的两个手下打死了,不过我的两个手下却将他的四个保镖灭了。在他俩即将接近尹相望,灭了他们一家时,尹相望埋伏在寺内的两个人,突然从寺里冲出来,从我的两个手下背后开枪,打伤了他俩。看来你打听跟踪尹相望的人也是草包,尹相望身边不光有明的保镖,还设有暗桩。你真想杀他,居然连他身边有多少人在保护他,都没有弄清楚就去动手。早知道这样真后悔当初不该答应你去干这事,你纯粹就是在戏弄我,派两个草包同我去。”邓义贵冷哼了一声说:“早知道这样,我还应该不邀你,让我自己的手下去干就好了。我的人死了,你的人没死,谁知道究竟是你的人是草包,还是我的人不行,我俩当时都没有在场。”黄虎冷笑道:“我的人都是武功高强,胆量超群的,我清楚肯定是你的人不行。”邓义贵马上一摇头说:“黄公子你这么讲就不好了,我说我的人个个都是神枪手,武功盖世。他们死了,而你的人没有死,是因为你的人胆量小,怕事,早溜了,害死了我的人也有可能。”黄虎马上脸一板,伸手一指他吼道:“既然你一定要这么横着讲,我也没有办法,争是争不清楚的。这样吧!我们用事实来说话,我们俩打个赌。你挑选两个武功高强厉害的角色与我的这个手下,比试一下武功与枪法好不好?如果我的人输了,今天这事我负全责,我保证在三天之内杀了尹相望,把他的人头提来见你。如果你的两个人还比不过我的这一个人,那么就是你输了。今天这事就由你负全责了,以后就由你去杀尹相望,我再也不参与这事了,行不?”邓义贵一听他这话,看了看貌不惊人,甚至有些丑陋的宋牵牛就笑道:“好,好,就依你,我就不信我的两个人还比不过他一个人。如果我输了,我对你刚才讲的话都信了,我心服口服,以后再也不邀你杀尹相望了。”黄虎笑道:“那好,你叫两个人来吧,马上让他们进行比试。无论是武功,还是枪法,只要你的人能胜过他一种都算是我输了。”邓义贵应了声:“好!”就伢头一努嘴说:“是叫龙七与封文斌来。”丫头一点头走了,一会儿,就领了两个粗壮汉子进来。邓义贵对他俩一昂头,伸手一指宋牵牛说:“这位是黄虎公子的保镖,你俩同他比试一下武功与枪法。只许赢,不许输,赢了老子有赏,输了你俩马上卷起你们的铺盖走人。”两个牛高马大的家伙,看了看又瘦又黑又婑的宋牵牛冷冷地笑了。黄虎马上说:“这样你们先比试拳脚武功,你们两个一起上,打蠃了他,老子赏你们一人一根金条,怎么样?”他的这话一落,从口袋里掏出两根金条在手中抛了抛。两个东北汉子一听他这话,吃惊地看了看他手中的金条,互相点了点头。邓义贵马上向外一伸手说:“你们两个要是打他一人不过,你们马上滚,以后再不许来天津了。请,请,请到外面去。”黄虎一昂头,对宋牵牛一丢眼神,宋牵牛率先大步走了出去。黄虎马上跟在他后面,几个人到了外面天井,宋牵牛取下礼帽准备放到地上,黄虎一把拿了。宋牵牛伸手抓起自己长袍的一角,向腰中一系,几步走到天井中间,向两个壮汉一抱拳冷冷地说:“来吧,你俩一起上,别太手软,我爷有金条赏。”黄虎马上笑道:“如果你蠃了,这两根金条就归你了,爷赏给你一个人。反正老子已拿出来,就看你们三个人谁手段硬些。”两个东北汉子衣袖一卷,同时大吼了一声,一齐挥拳扑向了宋牵牛。宋牵牛不慌不忙,迎上他俩展开了拳脚。四十招不到,两个东北壮汉,被宋牵牛打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起不来了。黄虎对邓义贵一摇头说:“你手下就这样的草包,难怪会连累我的手下受伤,我真后悔与你合作了,要不要再挑选两个来试试?”邓义贵气得脸色惨白地对黄虎一抱拳说:“对不起,对不起了,黄少爷我服输了。”他口中的了字一落,走近两个手下,咬牙切齿地抬脚,就对躺在地上的两个人狠狠地乱踩。两个壮汉惨叫起来,黄虎待他对两个人踩了七八脚,走过去拉开他笑道:“邓老板,我的手下个个都有这么厉害。你不信我的话,我让那两个受了伤的人过来,你再找人同他俩比比。”说完他将两根金条向站在远处的宋牵牛甩去,宋牵牛伸手一捞,抓住了两根金条,对黄虎一躬身说了声:“谢谢!”
  邓义贵看到黄虎手下这般厉害,以后对自己大有利用之处,他马上向黄虎伸手一抬笑道:“不用比了,我信了,我手下全是草包,请黄公子去喝茶,我叫人准备饭菜,就在这里吃饭。”黄虎微微笑了笑,心想自己还要向他显示一些势力,该让他来主动贴近自己了,就笑着说:“抱歉了,我同日本领事青木先生有约,就不打扰了。改日有空,再来府上拜望,品尝你家美味。请邓先生帮忙尽快将章洪名欠我钱的事处理好,如果你实在为难,我就找日本人出面解决此事,不为难你了。毕竟我们俩是朋友,以后还有许多的事可以合作。”邓义贵马上反问:“你认识青木领事先生?”黄虎一点头笑道:“我在日本留学时认识他,他的武官参赞祯昭就是我在日本的同学。如果邓先生想认识他们,我乐意为你引见。”邓义贵马上笑道:“黄公子还在日本留过学,失敬,失敬了,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章洪名欠你钱的事,三天之内我替你处理好,我派车送你们去日本领事馆。”黄虎掏出怀表来看了看,一摇头说:“不用麻烦你了,谢谢你帮我处理章洪名事。以后你有事,我可以帮到忙时,请你一定要通知我,我定当义不容辞。改日我请你喝酒,今天就打扰到此,告辞,告辞了。”说完他向邓义贵抱了抱拳,抬脚就走。邓义贵一边手向外伸,一边连说了几个请字,将黄虎与宋牵牛送出了大门。黄虎领着宋牵牛到海湾大酒楼,二楼玫瑰厅雅间坐下,刚喝一杯茶,纯子与祯昭就来了。黄虎站起来先与纯子拥抱了一下,才与祯昭握手坐下。酒菜上来了,黄虎先给纯子挟了满满的一碗菜,才举起酒杯向纯子笑道:“姐,祝你幸福快乐,青春永驻!”纯子开心地笑着与他碰了一下杯,抿了一小口酒。黄虎将酒杯朝祯昭与宋牵牛一举,喝了一口,又朝纯子笑道:“我在日本最感激的就是令尊,如果没有令尊对我的无私帮助,我就无法留在日本,更无法与祯昭君成为同窗。令尊对我的帮助,与你们一家人对的关怀让黄虎永世铭记,难忘。所以纯子姐现在来了中国,我请求你辞去工作,生活上的事,由我承担。你就安心在家当太太,全力照顾祯昭,让他全力以赴地去发展。”纯子笑道:“既然联系上,如果有必要找你时,我会找你这个财神的。你真不打算从政,也不打算从军吗?学了那么一身好的武功,不建功立业,岂不可惜!”黄虎笑道:“我不像祯昭君那么有抱负,我很清楚自己。无论是从军,还是从政我的性格都不行,头脑更不用说,这一点你应该知道。我只关心我自己的家业,我还是安心做自己的生意,捞点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祯昭马上笑道:“黄虎君,以你的势力,背景只要你肯钻营,无论是从军,还是从政你都前途无限。当然以你目前的年龄,你还没有看透政,军,财之间的关联而已。不过不要紧,等你明白,看透后也来得及,你随便涉足那一条道,你将都大有可为。”黄虎一摇头说:“你知道我性格不行,虚假不来,我清楚我自己,什么也干不了。有生意做时,做点生意好了,祯昭君有机会,介绍几个天津的大亨给我认识,认识。”祯昭马上笑道:“黄虎君,在日租界,我虽然来不久,但你想认识谁,都行。”黄虎与他们夫妇边喝边聊,吃喝得十分开心,喝足吃饱才分开。黄虎与宋牵牛一回到酒店,就悄悄地溜进了刘四牛与吴星云的房间问道:“有没有真的受伤?”吴星云笑道:“哪能呢?接下来怎么办?”黄虎哈哈笑道:“吃饱喝足了去玩女人,找乐子,你们在山上呆了那么几十年,该享受了。你们叫女人吧!我去休息了。”说完他抬脚就向外走,走回自己的房间躺下,掏出一支雪茄点上,边抽边想:自己与张家结仇,张家在天津安插的暗桩太多了,自己要想在天津发展商业,就必须拨掉张家的一些暗桩。邓义贵是张家派到天津的负责人,他是第一个非死不可的家伙。只是暂时还不到时候,自己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利用他。尹相望是卢家人,为人正直,又是商会会长,无论是出于道义,还是出于卢小嘉的面子,或者是为自己的利益,都需要与他走近关系……
  第二天,黄虎刚在酒店餐厅吃过早点,邓义贵就挽着一个打扮得极为风骚的女人向他走来了。远远地邓义贵就笑道:“黄公子,章洪名欠你钱的事,我已替你处理好了,你明天就可以接管那家烟馆。”黄虎一听他这话,顿时明白,昨天自己对他使的手段见效了,而且还这么快。难怪这个世上有那么多人喜欢讲假话,原来讲假话有这么效果,有诸多好处。黄虎马上站起来迎上他笑道:“请坐,请坐,我请您吃饭。”邓义贵与女人坐下后笑道:“我早餐己吃过了,我极少在外吃早餐,一般都是在家同我这个小四宝贝一起吃。”说着他伸手捏了挰女人粉嫩的脸蛋,对女人嘻嘻笑了笑,又对黄虎说:“我今天来是介绍你去认识一个人,这个人可以帮你弄到铁矿。”黄虎马上问:“什么人?”邓义贵小声地说:“此人姓姜,叫姜仁军,是张大帅七姨太太的亲大哥。你认识了他,你想要多少铁矿就有多少铁矿,张大帅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七姨太太。”黄虎一听这话,内心狂喜不已,自已假借做铁矿生意,扮阔就是要找出张家在天津的真正亲信。看来自己的思路正确,要找的人终于千折百回地出现,并送上门来了。黄虎马上向邓义贵一点头说:“谢谢邓老板,这样晚上我请你与姜老板上德海满州里酒楼去吃满汉全席。听说那里的厨师都是大内出来的,只要我的铁矿生意谈成了,每笔分你两成干股,以示对你的谢意。”说完他望着邓义贵傻笑,他给邓义贵画了个天大饼,抛下了一个带反的钩,他要钩破邓义贵的喉咙。果然邓义贵上钩了,邓义贵马上哈哈笑道:“黄公子太客气了,你是我所认识的年轻人中的龙凤,我真的希望与你成为忘年之交。德海那地方太贵了,一点都不实际,我们不必去那里,没有必要那么破费。”黄虎哈哈一笑,双手一摊地说:“邓老板,钱财对你我来讲不过就是个数字而已,乃身外之物。以你与我现在的家业,赚钱和花钱其实都是一种乐趣,赚了钱就要花,只赚不花,毫无乐趣可言。人生百年,如白驹过隙,很快的,该享受品尝的一定要去试试。”邓义贵头连点了几下,他身边的四姨太太马上说:“黄公子,他是个老古董,守财奴与你这个留过洋的人思想完全一样。他对钱,比对他自己的命还看得重,你要多多开导他。黄公子,你请他,怎么不请我呢?昨天他为你去找姜老板时,我也为你讲过不少话,你瞧不起我吗?”说完她那双勾魂的妩媚眼闪闪地望着了黄虎,黄虎马上手对她一摇,微微笑道:“哪里,哪里,芙蓉夫人这么漂亮动人,我黄虎岂能看不起你,你肯赏光,那是我的荣幸。其实我的本意请了邓老板就是请你,你这般仙女似的美丽,邓老板又那么疼你,我想他肯定会带上你。按我们那里的习俗,请客发帖都只邀当家的老爷,然后由老爷带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去做客。”说完他对芙蓉眨了一下眼,听到他夸赞的芙蓉开心地乐了,显得更加勾人。马上嘴往上略略一翘,娇声嗲气地一摇头说:“黄公子,你不请我,他不会带我去的,我只不过是他养在家里的一朵花而已。今天他都不想带我出来的,是姜老板的三姨太太越华,我的姐妹昨天约了我,他迫不得已才带我出来的哦。”黄虎看了一眼邓义贵笑道:“芙蓉夫人,你这么漂亮,邓老板不带你出来,是疼你,关心你,怕日晒雨淋伤害了你的美丽。”邓义贵马上说:“女人嘛,都是老子花钱买来的,就老实呆在家里当太太,不可以抛头露脸。去酒楼,妓院那是我们大老爷们,找乐子谈生意,谈大事,正事的地方。”芙蓉一听他这话,朝他翻了一眼,对黄虎说:“黄公子你听到了吧?他就一个古董,我真后悔跟了他。”黄虎马上笑道:“芙蓉夫人邓老板家大业大,他又这么疼你,你跟了他没有亏。放心吧,他晚上会带着你去的,我现在正式邀请你。”邓义贵马上对芙蓉一摇头说:“不可以,女人就该是个太太的样子,我那么多女人从来没有要求出过门。老子是太喜欢你,宠你,才带着你出来溜溜。你别得寸进尺,把老子招火了,老子再卖个小点,嫩点的。”说完他双眼朝女人一瞪,女人身子一抖,不敢吭声了。
  没有人,没有人,没有人吗?
  关灯睡觉??????
  
  邓义贵跟着向黄虎笑道:“黄公子,我们现在去姜仁军家吧!他在家邀人等着我们呢!”黄虎马上站起来向外一伸手说:“请,请,芙蓉夫人,邓老板请。”邓义贵点了点头,站起来对黄虎身边的龚剑利一昂头说:“你不用去了,我带了保镖,我会让人送你主子回来的。”龚剑利看了看黄虎,黄虎一点头说:“你不用去了,我同邓会长在一起很安全的,你就到处逛逛去吧!”说完他随着邓义贵夫妇走到酒店外,同他们坐上一辆车走了。龚剑利马上对坐在他们不远处的刘四牛与吴星云,发出了黄虎同人出了门的紧急暗号,两人迅速租了车,紧紧跟上。在姜仁军家黄虎认识了东北的姜仁军与雷胜武,并与邓义贵,在姜仁军家同他俩打了一天麻将。晚上又请他们三个人在徳海大吃大喝了一顿,并为他们三个人一人配了一个姑娘陪了一晚上。黄虎成功地拿到了章洪名烟馆的地契,邓义贵与姜仁军,雷胜武三个人瓜分烟馆里的所有存烟。晚上黄虎拿着地契突然想到这是东北人的,自己不能去接管,自己还要去东北奉天干天大的事情。他想了好久,决定用这地契,房屋挑起一点事情。第二天他带着地契与宋牵牛走进了尹公馆,尹相望与四姨太太红袖热情万分地将他与宋牵牛请进客厅喝茶。黄虎喝了一口茶将地契拿出来向尹相望笑道:“尹会长,章洪名欠我钱的事,我已解决了,不用您劳心了。不过这个烟馆我拿了没有用,我不能派人来此经营。你面子大,认识的人多,因此我想请您帮我一个忙,把烟馆便宜卖了。”尹相望从他手上拿过地契看了看笑道:“这个地段一栋二层楼的烟馆值一百多万还有多,这事你没有亏,谁帮你搞定的。”黄虎想了一下笑道:“东北的姜仁军老板替我处理的。”尹相望笑道:“姜仁军这个人贪财,只要对他有好处的事,他都干,他有很硬的背景。你刚刚涉足商场,凡事小心谨慎点,有的人看上去很热情,豪爽,其实特别狡猾。自古以来大奸似忠,商场如战场。你不要太急功近利,你目前主要是多学经验,吸累经验,就是你以后最大的资本。你要学会观察人,看人,这个烟馆的事我会帮你办好。”黄虎马上说:“那太感谢尹会长了,你随便找个人,帮我卖个几十万就行了。我其实在意的不是这个钱,而是咽不下这口被人骗的气。”尹会长一摇头刚想说话,他的四姨太太已抢过话,呵呵朝黄虎笑道:“那不成,黄公子救了我们一家人。这件事,你尽管放心,我们老爷朋友多,我们老爷会替你办好,办妥的。你开个价钱给我们,他帮你找,我也帮你找,我也认识不少人,一定不会让你吃亏,绝对不会少于一百万。”黄虎马上朝她笑了笑说:“那就谢谢尹太太了。”红袖点头笑了笑,尹相望随着又说:“关于你的木材生意,我也在帮你联系,估计要不了几天就会有消息给你。你安心玩几天,到处逛逛,如果你有兴趣在这里发展你的商业,我是可以尽点微薄之力的。”黄虎一摇头违心地说:“我目前还没有这个想法,毕竟天津相隔太远了,又人生地不熟的,没有几个朋友。以前还有个章洪凯,现在连他也不见了。如果您能帮我联系一些木材生意的话,我就还在这里玩几天。反正我不会让您这么大把年岁的人了,白白为我忙活,十个立方米我给你一块大洋的报酬。一千万立方米,您就可以得到一百万。”尹老头一摇头,一挥手说:“黄公子我帮你,不会要你一分一厘的报酬。我昨天已发电报到上海,问过卢少帅了,他十分赞扬你。你这样的人我也喜欢,希望你能相信我,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黄虎一听他这话,心想:姜还是老的辣,居然去查我,老头能有今天的成就,果然不同凡响,自己要小心对付他。他正想着,红袖已呵呵朝他笑道:“黄公子虽然你的年龄比我们老爷的儿子还小,但你们可以成为生意上的好伙伴。我们老爷也不是天津人,现在还不是在天津站稳了脚吗?如果你有心在天津发展,是可以同我们家一起合作生意的。我们家也有不少商号,你都可以来投股。”他口中的股字刚落,一个与黄虎年龄差不多,长得高高大大,身体十分结实的年轻人推门进来,朝尹相望喊道:“爹,我回来了,救您与玉莲的人是谁?”
  尹相望马上向黄虎与宋牵牛一伸手朝年轻人说:“志平,这两位英雄就是救我们一家人的人,快,你快谢谢他们两人。”年轻人马上双手一抱拳,向着黄虎与宋牵牛一躬身说:“感谢两位英雄的仗义相救,可惜那天我不在,让跑了两个东北家伙,要是我在一个也跑不掉。这件事一定是邓义贵指使人干的,我明天就去找他算帐去。”他口中的帐去两字刚落,尹相望马上急急地说:“你可千万不要乱来,我也知道是邓义贵干的,但我们没有证据,凭什么去找他?再说东北人在天津势力不小,不可鲁莽,我自有主意,你师傳接来了吗?你看到张少帅没有?”他儿子马上说:“我看到张少帅了,师傅讲张家兄弟没有一个是练武的材料,个个是烟鬼。师傅早就不想教他们了,只是挨着张大帅面子,才勉强教教他们的。这次我去接他,他正好脱身,师傅来了,他见您在会客,没有来打扰。他同玉莲在我书房聊天,我一定要去找邓义贵,教训他。东北人怎么啦?这里是天津,不是东北,我有一班精武的兄弟,我还怕他们不成?”尹相望马上朝他儿子低吼:“你不可以乱来,我真后悔当初不该送你进精武门去学武,去请你师傅过来喝茶。”他儿子一摇头说:“师傅他不来,有玉莲在陪着他喝茶,我马上就过去陪他。”说完他向黄虎与宋牵牛又一拱手抱拳说:“再次向两位英雄说谢谢了,如果两位以后在天津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师傅来了,我就不陪两位了,我要去陪我师傅,告辞,告辞了。”说完他准备扭身走,黄虎马上一招手问道:“请问尹公子,现在精武门还是刘振声当掌门人吗?”尹志平马上笑道:“你也听说过我师傅的威名?刘振声就是我师傅,现在天津精武门是我师叔在做掌门,我师傅被东北的张大帅请去教他们张家的子弟了。”黄虎马上反问:“你是刘振声的徒弟,刘振声现在来了你家?”尹志平马上骄傲地笑道:“对呀!我就是刘振声的徒弟,我师傳来了我家里。如果你想认识我师傅,我可以帮你引见引见。”黄虎头一昂笑道:“我想同他切磋一下武术,你去问问你师傅,他如果乐意,我明天来找他比试。当然今天不会同他比,他这么远来,累了,今天先让他好好休息。”尹志平马上一摇头说:“英雄,我听我未婚妻讲你们从二楼跃下,边开枪,边打。你们可能武艺比较高强,但你们不知道我师傅的武功有多高,他曾经打败过几个日本武士,他的武功天下第一。”黄虎一听他这话立马想起杜心武对他讲过的话:刘振声的武功比他师傅霍元甲高了不知道多少,刘振声江湖人称闪电手飞燕,他的真正武功是找卓不凡学的。霍元甲只是个欺世盗名之流,是同盟会孙大炮与雨农先生为了捞取政治资本,为了激励国人树的一个榜样。霍元甲根本就没有与任何一个外国武士交过手,刘振声倒是实实在在打败过几个日本二流武士。曾经在日本,帮孙大炮暗杀过几个对头的黄虎最恨的就是孙大炮与康有为这两个盗世盗名的政治流氓。想到此,他冷笑着对尹志平说:“你师傅的武功比你师爷霍元甲那个下流东西确实强了不少,但他的武功也只能算个一流高手而已,不能称天下无敌。中华武术博大精深,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绝技,他怎么能称天下第一呢?这样会贻笑大方,你去告诉你师傅,就讲我湘西黄虎要与他比试一下,看他敢不敢应战?”说完他仰头望着尹志平嘻嘻直笑,尹志平马上一摇头说:“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侮辱我师爷爷。如果不是看在你年龄比我小,救过我一家人的份上,我想替我师傅教训你,让你知道精武门的武功有多高?”尹志平的这话,一下激起了黄虎的少年豪气与内心的那份狂野与斗狠。他马上哈哈大笑着说:“你才是真正的井底之蛙,凭你也想教训我,你师傅,你师爷都不是我的对手,我都不敢称天下第一,凭刘振声能配吗?”他口中的吗字刚落,尹志平双眼朝他一鼓,气得脸色紫青地气呼呼地瞪着了他。尹相望马上朝仰头直笑的黄虎喊道:“黄英雄,刘师傅的武功确实很高的,你的武功虽然不弱,但你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你不要同他比。”黄虎又哈哈笑了两声,朝着尹相望说:“尹会长,我敢说刘振声绝对在我手走不了一百招,就会被我打趴下。”他的下字刚岀口,被气得发了疯的尹志平马上朝他大吼:“你实在太狂妄了,我同你比,我要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武功。”
  黄虎马上向他一昂头问:“你学过几年了?”尹志平大喝:“七年了。”黄虎抬手一指宋牵牛,一摇头说:“你不用同我比,你就同他试试看,如果你能在他手下走上三十招,我跪下来向你叫三声亲爷爷好了。”他的这话一落,宋牵牛一下冲地站起来,朝尹志平嘲讽地说:“你才是真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我们少爷的武功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什么霍元甲,什么刘振声,北振声,狗屁,让他们来,老子打得他们像狗一样在地上爬。”他口中的爬字刚落,尹志平张嘴大叫一声:“呀!”飞起一脚就朝宋牵牛踢来,宋牵牛不躲不闪抬脚,也一脚踹了过去。两脚在空中“啪”地一碰,尹志平身体向后猛退,后脑“咚”地一声响撞到了墙上。他惨叫了一声:“娘啊!”顿时身体就倒下了地。尹相望大吃一惊,一冲而起两步跨到倒地的儿子身边焦急地问:“儿子,儿子,你怎么样了?”尹志平双手马上捧着自己的后脑,脸上肌肉痛苦地扭抽了几下,尹相望马上伸手一摸儿子的头又急急地问:“你怎么样,你怎么样子了?”尹志平抱着头,咧嘴咬牙惊恐地望着宋牵牛。宋牵牛哈哈笑道:“年轻人,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武功不是嘴上吹出来的,它是靠苦练出来的。你找过好师傅再苦练十年,也许可以同我试一下,你好好练吧!”尹志平抱着后脑的双手移到了眼前,双手揉了揉眼睛。一下推开他爹,站起来朝宋牵牛深深一躹躬,马上匆匆走了出去。十九)击败津门:黄虎看着尹志平灰溜溜地一走,朝尹相望一抱拳微微笑道:“令公子书房在哪里?我想去见见刘振声。”尹相望马上双手连摇地说:“黄英雄不必了,刘师傅为人本份,不要去打扰他,他不会同你比的,他不是争强好胜之人。他的武功真的非常高,你不是他的对手。”他口中的手字刚落,红袖马上呵呵笑道:“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一个不懂武功的人,你怎么知道黄英雄不是他刘振声的对手呢?我就看刘振声比不过黄英雄,黄英雄气势上都可以压倒他刘振声。你儿子不是天天练吗?练了多少年,花了多少钱?不是经常认为自己了不起吗?结果怎么样?刚才你看到了,宋英雄没有打他,只是挡了一下,他就倒了。黄英雄我带你去,你去同他比,你一定能打赢刘振声的。”黄虎还没有回她的话,尹相望已朝她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一个是我儿子的师傅,一个是救我们的恩人,万一打伤了谁,都不好,你明白吗?”红袖马上不示弱地朝他一瞪杏眼,也吼道:“我不明白,刘振声怎么啦?有什么了不起?一个穷光蛋而已。他要真有能耐,精武门掌门人的位置怎么会让他师弟给抢了?自己流落他乡,像个乞丐,真是岂有此理。”她口中的理字刚落,黄虎马上说:“尹会长,比试一下不会受伤的,我确实想同他切磋一下。你们不争了,如果你觉得为难,我不去找他,我们告辞,告辞了。”红袖马上说:“有什么为难,一点也不为难的,不过就比比而已,又不要刘振声的命,黄公子我带你去。”黄虎一点头说:“我明白了尹会长的意思,我不同他比好了,我不让尹会长为难,我只去与他见一面行不行?尹会长。”红袖马上说:“行,有什么不行?他又不是什么达官贵人,随我去,我带你们走。”黄虎看着尹老头还一幅不乐意的样子,想了一下,就站起来,走到老头跟前,向他嘀咕了几句。老头一听完他的嘀咕高兴得一下站了起来,向外连连伸手说:“请,请,请,黄英雄,宋英雄请了。”黄虎点了一下头,向红袖伸了伸说:“夫人请带路。”红袖怔了一下,露出了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极不情愿地瞟了黄虎一眼,才一扭身,慢慢向前走去。黄虎看着她刚才幽怨的突变眼光,大惑不解地跟在她后面,边走,边想,几次想开口问,还是忍住没有开口。
  @u_100016293 2015-10-16 07:20:59
  今天一天没有看见太阳,怎么会没有太阳咧?哦,一群牛被楼主赶到天上去了??戴笠被黄虎炸死了,呵呵,楼主可以中国文化申遗了。还有前文提到黄虎是抗日守城被老婆开枪打死的。呵呵,戴笠死于46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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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6年3月17日戴笠从青岛坐飞机飞往上海,转南京中途飞机爆炸,我并没有讲黄虎被他老婆赵雅芝与女儿打死,只讲打中枪,麻烦你再好好看看那章节
  @矛予 2015-10-16 10:13:41
  影佐桢昭,1923年日本陆军大学毕业,后到上海领事管任武官,策反并连络汪伪政府,后升至中将,1948年9月病死于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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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段我是翻看段希文手札整理的,他是当时知情之一,他当任武汉警备司令长官,百度有资料,关于我帖中的人物故事可能存在一些与历史教课书上的不同,但我会继续我的坚持,伽利略就因为一个人反对权威而被火烧死,今天的我也一样,我会根据段希文,黄家福,黄虎,宋美龄等几个人的手扎继续写下去,至于是什么后果我不去揣测,但我坚信他们的手札应该比历史教科书更真实,他们当时写手札时,并没有想到时过境迁时,会有我将他们的手札整理出来,呈现于这个社会。
  [可怜]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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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尹志平书房门前了,尹相望远远地就喊:“刘师傅,刘师傅,我带两个英雄来拜会您,玉莲,玉莲准备茶。”屋里的刘振声还没有回话,玉莲已欢快地回复:“好,好,宋英雄,黄英雄请进来。”黄虎马上接过她的话朝屋里大喊:“久闻天津精武门掌门,刘振声师傅武功超群之大名,如雷贯耳,今日湘西黄虎与宋牵牛特来拜会。”他的话刚落,屋里又传出了玉莲呵呵的笑音:“黄英雄,宋英雄,快请进,玉莲已为二位英雄泡好了铁观音。”红袖,黄虎,尹相望,宋牵牛进屋里,只见一个三十大几,四十应该不到,高高瘦瘦,脸色有点油黑的人站了起来。向着尹相望一行抱拳笑了笑说:“尹会长,两位英雄有失远迎,尹会长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了。本来一进贵府就当去拜会您,听玉莲姑娘讲,您正在会贵客,就没有来了,抱歉。欢迎黄英雄与宋英雄,几位请坐,请坐。”黄虎大马金刀地坐下,接过玉莲姑娘奉上的茶喝了一口,又双手向刘振声一抱拳笑道:“在下黄虎从小酷爱武术,久闻江湖人传称刘师傅号称闪电手飞燕,想必是刘师傅出手如闪电,轻功似飞燕吧!不知刘师傅是否可以一展英姿,让黄虎这个从大山沟里出来的乡下娃开开眼界。”说完他朝刘振声笑了笑,又看了尹相望一眼,尹相望马上笑道:“黄英雄有所不知,刘师傅是武功盖世,天下第一,天津人人都敬仰的大英雄,豪杰。他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刘师傅您就露一手给这两个英雄瞧瞧吧!他俩的武功也不错哦!”说完尹老头向刘振声打了个拱手,刘振声马上双手一抱拳向尹老头拱了拱,又朝黄虎与宋牵牛拱了拱笑道:“听玉莲姑娘讲,黄英雄与宋英雄两位当日边打枪,边从二楼跃下,击败了刺客的事。刘某对二位的英雄壮举十分佩服,刘某不敢在二位英雄面前班门弄斧,献丑,请谅,请谅。”黄虎马上笑道:“刘师傅不乐意在我们面前一展武艺,是怕我们偷学了您的绝技吧?”刘振声马上一摇头说:“在两位英雄面前,我刘某人所学的乃雕虫小技,岂敢拿出来献丑,那不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吗?还请两位原谅。”黄虎同他讲了这么几句,知道这是个本份人,不给他一点过份的刺激,他是不会同自己过招的。他想到此,突然话锋一转哈哈笑道:“其实我黄虎对刘师傅的武功是比较佩服的,但对你的那个师傅霍元甲的武功与为人却不屑嗤之以鼻。他霍元甲充其量就是个在江湖上,卖狗皮膏药的骗子,孙大炮那班政治流氓用来愚弄,欺骗老百姓的一枚棋子而已。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康有为,孙大炮他们那种为了掏出声誉,采用愚弄,欺骗的手段来达到个人目的下流之辈。好在霍元甲死了,不然我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得他趴下,叫我三声亲爷爷。”说完他还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向着刘振声发出了嘿嘿嘿的嘲笑。再本份的刘振声听了他的这翻话,也忍无可忍了,只见刘振声双眼朝黄虎一瞪低吼道:“我敬你胆量超群,仗人救人之举,对你客气。没想到你一表人材,气宇非凡之人,竟然如此口无遮掩,华而不实,你出去!”吼完他脸绷得紧紧地抬手向外一指,黄虎见他上自己当了,马上说:“我的个性就是实事求是,不会讲假话,你师傅霍元甲真的与外国武师动过手,打过吗?你告诉我是哪个国家的哪个人?坦率地讲你刘振声虽然打败过几个日本武士,但他们都不是日本武术界的真正高手,仅仅是几个日本浪人而已。如果是日本真正的高手来了,就凭你刘振声的武功,你根本打不过他们。仅我所知道的你连国内的杜心武,孙绿堂,杨班候俩兄弟以及董海川的八大弟子,你也打不过。江湖上的人称你为闪电手飞燕,那不是因为你的武功到了那种境界,而是大家佩服你,敢同日本打的那种精神的一种抬爱而已。我敢说你如果同我打的话,一百招之内我就让你非趴在地上不可……”黄虎缓缓而说的话,还没有完,刘振声的徒弟尹志平已气得咆哮起来,大喝:“黄虎,你仗义救我一家人,我感激,并铭记你一辈子,迟早一天我会还给你这个情。但你实在太妄狂了,不要在此再满口胡说八道了,你马上走!”说完他双眼直冒星火地瞪着黄虎,向外连连伸手。黄虎顿时大吼:“混账东西!高超的武功不是用嘴吹出来的,必须靠不断地苦练才行。听你爹讲,你从小就痴迷武术,你爹曾经请不少人教过你,你又同刘师傅学了这么多年。但你刚才同这位大哥试过了,你根本就不堪一击。你从头至尾所学的都是花拳绣腿,无论你练到什么时候,你都成不了一流高手。你清醒一点,你爹年纪大了,你应该帮他安心打理生意。你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再这样下去,你爹辛劳一生的事业会毁在你的手上,你将成为尹家的不孝子孙。武功再好又能怎么样?它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钱花。你师傅的武功也算得上是当今的一个一流高手,但他的处境却如此地落魄,你用脑子想想吧!武功的高低只有通过比试,印证才能分辨出来,光嘴上说没有用,是英雄还是狗雄只要一动手便知分晓了。刘师傅,我们俩试试,一百招之内我没有打倒你,我马上像狗一样地从这里爬出去,怎么样?”说完他一昂头,双眼鼓鼓地望着刘振声,脸上尽显了万丈豪气。刘振声一怔,早就不想儿子练武了的尹相望眼珠一转,马上笑道:“刘师傅,真金不怕火来烧,你就同这位黄英雄试试吧!这里就我们一家人,你俩谁输了,也不要紧,我吩咐他们,不准传出去。”再本份的刘振声也听出了尹相望与黄虎话里的意思,他忍无可忍了,一下站起来说:“好,好,看来今天不比试一下,尹会长与这位黄英雄,不知道嘴里还会讲出些什么侮辱我与我师傅的话来?就试试吧!黄英雄是比试拳脚,还是器械呢?”黄虎马上站起来向外一伸手说:“我随你选择,要不先试试拳脚,再比器械吧!你既然是闪电手,我就看看你的手有多快?我的追魂掌与铁钩手也比较快,你早同意比多好,我也就不会讲那么多难听的废话了。请,刘师傅请了!”说完他向外一伸手,刘振声一点头,也向外一伸手。黄虎头一昂,率先大步向外走去,走到大天井中间一站。伸手拉起长袍的一角向上一挠,系在了腰中,霸气凌云地看着了走过来的刘振声。刘振声走到离黄虎五六步远的地方站住了,他向黄虎双手抱拳拱了拱,也伸手抓起自己的长袍向上一挠系好,双眼平平地望着了黄虎。黄虎对他点了点头,抱了抱拳,笑了笑说:“刘师傅请了。”刘振声一点头说:“黄英雄请手下留情。”黄虎再头一昂说了声:“彼此,彼此。”就双手向天举了三举,宋牵牛突然大喊:“少爷,还是让我同他比吧?”黄虎一摇头说:“你不是他的对手,你好好看过就知道了。”说完他双手突然向下一摆大喊:“刘师傅小心,我来攻了。”喊完他双掌护胸慢慢地走向了刘振声,刘振声也左手掌,右手拳地护在胸口朝他迎了过来。
  走近了,近了,两个人同时张嘴大喝一声:“呀!”就双双朝对方拍出了一掌,在外围看的玉莲马上双掌互相一拍,大喊了一声:“好!”顿时只见两个人拳掌上下翻飞,“啪,啪……”直响地斗在了一起。十招一过两个人越斗越快,不再只是出手了,连脚也用上了。只见两人似两只猛虎一样,身体不停地飘,喝声中拳脚上下飞舞。不见了人影,只听喝声迭起中挟杂着拳脚相碰时发出的“啪,啪……”的响声。六十招一过,只听一声似雄鹰似的长啸过后,黄虎似一头大鸟一样身体从地上腾空而起,在空中连翻了五次,头朝下,脚朝上,双手如铁钩一样朝着刘振声的头上猛击。大骇之下的刘振声仰头望着他狂击自己的双钩,一边向后猛退,一边双手向上猛挡攻向自己的钩。黄虎一连逼着他退了五六步,突然又一声长啸,借着刘振声向上挡之力,身体在空中一个后翻,改成了头在上,双脚在下。展开双脚在空中连环向着刘振声头部与胸口踢出了四脚。刘振声左右一摆头,避开了他踢向头的两脚,但攻向胸口的一脚没有躲过。只听“啪”地一声闷响后,胸口中脚的刘振声张嘴叫了声“啊!”身体像团棉花一样,离地向后极速飘去七八步,“啪”地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黄虎纵身两跃,跃到他的身边,弯腰扶起一手按着胸口的刘振声笑道:“刘师傅得罪了。”刘振声头猛向下一垂,重重地咳了一声,张嘴吐出一口鲜红的血说:“多谢黄英雄手下留情,你练的是腾鹰九式,你刚才使的是鹰击长空吗?今天总算开了眼界。”黄虎哈哈笑道:“你怎么知道我练的是腾鹰九式?像霍元甲那种不入流的角色是不会知道的。”刘振声一手扶着已走过的尹志平的肩,一摇头说:“不是霍元甲告诉我的,我的真功夫都是杨班健前辈指点的。杨前辈曾经见过有一位高人用腾鹰九式打败过他的爹,他一再告戒我等不可与练这种功夫的人相拼搏。”黄虎微微一笑说:“我早就知道你的功夫不是霍元甲教的,杜心武,余四海早同我讲过,你应该知道你与他们之间的距离。看你是个实在人,又知道腾鹰九式,我就让见识一它的真正威力,也算我们有缘相逢一场。”说完他仰头长啸一声,身体激速向空中一冲而起,在空中连翻了六次跟斗。双钩与双腿跟着击去了十八招,一跃下地,一手如钩向一座石凳抓去。只听“吱喀”一声,石凳被他硬生生地抓下了青砖大,青砖厚的一块。刘振声看着他手中抓着的石块,大吃一惊,心想:刚才黄虎用钩击自己时,根本没有用真力,否则自己的手早被他抓断了,脑壳也早打裂了。刘振声连忙向黄虎深深一躹躬说:“多谢黄英雄刚才手下留情,你的如来钩练到如此境地,我输得心服口服,看了你的真功夫,不枉我此行。”黄虎随手将手中石块一抛,朝尹志平笑道:“武术没有止境,人的一生不可能练得天下第一,各有各的长处。最好不要痴迷,只把它当做强身健体锻炼就好。我小时候也痴迷,幻想自己练成金钢不坏之体,打遍天下无敌。后来我明白了,再高的武功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它挡不住枪炮的攻击。你还是安心帮你爹打理生意,接过你爹的事业,好好守住这份家业。你的年龄还比我大点,这些道理其实不用我来同你讲,你应该比我更明白。”说完他不待发呆的尹志平回话,就双手一抱拳向尹相望与刘振声拱了拱笑道:“尹会长,刘师傅多有得罪之处,望两位海函,我们告辞,告辞了。”说完他向宋牵牛一努嘴,抬脚就向外走。反应过来的尹相望马上跟着他,一边走,一边惊讶地问道:“你怎么就走呢?还要请你帮忙好好劝劝我那小子啊!你刚才的一些话真是讲得太好,太合情理了。”黄虎一边摇头向前走,一边说:“我刚才已劝过几次了,你也听到了,他是否能够醒悟就看你与他的造化了。我再留在此不好,刘师傅面子上过不去,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帮你,劝你儿子才同他打的。希望你明白我对您的一翻心意,有空时,我会多来劝你儿子的,你不必送了。”尹相望跟着他一边走,一边笑道:“我明白你的一翻好意,晚上我请你喝酒相谢好不好?”黄虎想了想说:“好吧!”
  尹相望高兴得头直点地将黄虎与宋牵牛送出了尹公馆,黄虎一出尹公馆的大门就朝宋牵牛嘿嘿笑两了声问道:“那个女人味道怎么样?对你应该是用侍候吧?有没有想过把她带回山上去做三房姨太太?”宋牵牛一摇头说:“这种女人太放荡,玩玩发泄一下身体可以,长期留在身边就是祸害了。再说长的又不怎么样,没有用不如将她卖了,也可以卖几壶酒钱。如果我们山上的女人也像上海,天津这些城里的女人一样打扮就好了。”黄虎一摇头说:“上海,天津人是城里人,乡下人再打扮也没有她们的气质,彼此的言谈举止就有很大的差别。思维,眼界,观念也是不同的。你跟着我出生入死,我想送个城里女人给你玩,你偏不喜欢。既然你不打算带她回山上去,那就带我去看看,究竟是长的什么样子,还能勾引人。”宋牵牛嘿嘿笑道:“长相还可以,玩玩也行,不过不可靠,太骚了,简直就是只骚狐狸精。”黄虎一听哈哈大笑道,宋牵牛也跟着他笑了几声,两个人租了辆,坐到一栋小民房前下车。宋牵牛领着他转了两个弯,来到一屋门前伸手“咚,咚,咚,咚”敲了四声门。门开了,宋牵牛与黄虎进屋。黄虎趁女人泡茶的功夫,仔细端祥了女人一翻,女人是那种风骚外露型,能勾起男人身体欲望的体型与长相。黄虎喝了口女人端上的茶,微微笑道:“沉香大姐,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那我就话不多说了,你不能长期住在这里。万一让邓义贵的人发现你没有死,那我们就有麻烦,你也会必死无疑,这个道理你应该不用我多讲,你也明白的。我与宋大哥是见你可怜,才冒死救下你,其实我们这么救你,以违背了江湖上的道义。因为邓义贵他要你死,他是付了钱给我们的,我们收了他的钱,答应把你与章洪名扔进江里,……”他的话还没有完,女人扑通一声跪到他面前,望着他泪流满脸地哭喊着说:“黄少爷,求求你再帮帮我,我现在是走投无路,我没有钱,如果有钱,我马上离开这里。我去华界,华界我有朋友,你行行好,给我几块大洋,下辈子我变牛变马报答您与宋大哥。”说完女人可怜兮兮地双眼企盼着黄虎,黄虎一摇头说:“去华界没有用,万一被人发现了,告诉了邓义贵,你依然必死无疑。你要远走他乡,我给你五十个大洋,你离开这里越远才会越安全,这你也不明白吗?你不是个糊涂人啊!”女人一摇头无奈地说:“我明白,可我一个女人没有出过远门,我不知道去哪里。我是华界人,那边有人可以保住我,我不出门,邓义贵很难发现我的。万一发现了我,他打死我,我也不会说是你与宋大哥放了我,我不会恩将仇报的。”黄虎依然一摇头说:“沉香大姐,你在天津认识那么多的人,不一定非要邓义贵看到你,只要有认识你的人看到了你,你就死定了。现在邓义贵已将你与章洪名通奸的事,告诉了所有的人,他还报了巡捕捉拿你与章洪名。讲你与章洪名偷了他的一大笔钱私奔了,他在悬赏你与章洪名的人头,他这么做只是为了霸占章洪名的烟馆,这个你应该懂的。你要想在天津生存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你杀了邓义贵,要不就是远远地离开天津,永远别再回来。否则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你的命依然随时可能会丢掉。你实在是个明的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这个乱糟糟的世界就这样。要么你杀掉你的仇人,要么你的仇人会杀了你。你好好想想,你与章洪名给他带了绿帽子,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他岂能放过你。想了想,你也够可怜的,白白跟了他十多年,就因这么个事,他就狠心要杀你。他邓义贵对你也太黑心,太残忍了点。”女人一听他这话,不吭声了,越想越伤心,只是拼命地哭,眼泪不停地流。黄虎看着她越哭越伤心,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一把拉起她说:“大姐哭是没有用的,解不了你的生存问题,你要活下去,又不想离开这里。你只有找人杀了邓义贵才行,到时我也出力帮你。杀了他,你就没有了后顾之忧,一了百了后。你才可能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地去过你想要的生活,再也不用担心有人来杀你了。凭你的长相,随便一招手多的是男人要你。”说完伸手在女人的肩上拍了拍,女人一摇头说:“我恨透了他,我想杀他报仇泄恨,可我一个女人,怎么斗得过他。”黄虎哈哈笑道:“你是杀不了他,但别人可以杀他,你只要找几个华界帮会中的人就可以了。凭你的身段,长相自然有男人乐意替你卖命。”说到此他放低了声音,在女人的耳边嘀咕起来。女人听着他的话渐渐停止了哭声,开始不住地点头,眼中也充满了凶光。黄虎一嘀咕完,女人一点头,一咬牙说:“我听你的,只要能报仇,杀了邓义贵,我死了也心甘情愿。”
  起床啦????????
  
  黄虎一摇头说:“你不用死,你只需按我刚才同你所讲的去做,我保证你有好日子过。只要邓义贵死了,你有了钱,多的是男人来围着你转。你以后的日子会比跟着邓义贵时过得好,过得更自在快乐。你自己不用出头,只要找几个想占你身体的男人替你做就行了。最好找帮会中有点头脸的人,去杀邓义贵,你好好想想,你乐意这么干,我现在就给你一百个大洋。你去华界买几套漂亮的衣服,好好打扮打扮,男人就会像蜜蜂一样围着你的屁股转。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如果你真正够聪,加上那么点好运气。也许不用多久,你就是天津卫的第一个女大姐。”说完他双眼火苗直闪地望着沉香,沉香一点头说:“好,好,只要你帮我,信得过我,我一定能做好,我一定要杀了邓义贵,以泄心头之恨。”黄虎哈哈笑道:“你不光要杀了他,你还要灭掉他全家,你要他的一切都抢回来归你,你才能解心头之恨。不然你白白为他牺牲了青春,把一生中最好的年华冤枉给了他,你一点都不值得。”女人头连点地说:“对,对,你说得到我心坎上去了,你讲的话太有道理了,难怪你能当爷。你真行,我会按你的办。”黄虎哈哈笑道:“只要你真的按我讲的去做,要钱,我给你钱,要枪我给你枪。我会帮你成为天津最有钱,最有势力的女人。”说完黄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大洋,甩到桌子上后,又掏出两根金条向桌上重重地一放,对女人努了努嘴。女人看着桌上的大洋与金条,心“咚,咚”地跳,她太佩服,感激眼前这个男人了。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这么看得起她,这么信任她的男人,以往所有对她示好的男人都是冲她的身体而来的。而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他是在无私地帮她,信任她,看得起她。她听着黄虎的话,仿佛一下感觉自己以往是白活了几十年。他的话让她看到了以后的希望,他的信任,让她充满了自信,她开始憧憬以后自己有钱有势的生活。她抓起桌上的金条与大洋往口袋里一放,朝黄虎笑道:“既然你黄公子这般信任我,帮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我们走,我现在就去找猛龙帮的人,我以前认识几个。”黄虎一摇头说:“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心急的人干不了大事情。你将我所讲的话,好好想想,你认为有理,有前途,你就干。你认为不行,就不要干,到时万一你出了什么差错,免得怨恨我。天上从来不会掉下钱来,钱都是靠自己的头脑,手段与胆量赚来的,任何人有钱,都不如你自己口袋里有。这样吧!我们走后,你再仔仔细细想想,考虑。你想好了,考虑妥当了,次定干,你晚上再坐车去华界。你如果不干,你就带着我刚才给你的那些钱,偷偷地远走他乡,找个可靠老实的男人过你的小日子去吧。那些钱虽然不多,但够你开销一段时间,够你做点小本本卖买。我们相逢认识一场,是种缘份,那些钱就算我送给你这个姐姐的一点安家费好了。”说完他站了起来,女人马上双手一伸抓紧他的双手说:“你放心,我一定会照你讲的去干,我一定要报仇,我也要过人上人的生活。你再坐一下,好好教教我。”黄虎坐下笑道:“你认识雷胜富与姜仁军这两个人吗?他们俩谁在天津与东北人中更有势力?”沉香马上说:“当然是姜仁军强,他与张大帅是亲戚,不过他很好色,他色胆包天,他与总探长的三姨太太谢绪红有染。他们俩相好有几年了,经常在日本人开的鸿运酒店开房幽会。”黄虎笑道:“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沉香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在那里碰到过他们几次。”黄虎一点头明白,她与章洪名肯定也经常去那里开房。黄虎想了想说:“我现在还要去日本领事馆与人谈点事,你就呆在这里别乱走,注意安全。晚上你再过去华界,我们之间的事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告辞。”女人一点头,黄虎向宋牵牛一努嘴,抬脚向外走,女人送他与宋牵牛出了屋,“啪”地一声关上了门。宋牵牛马上说:“这样的女人,你也信,我同她玩了多少次,都不信她。你才刚与她见一次面,就给她这么多大洋与金条,你怎么可以这样。”黄虎哈哈笑道:“这就是我与你的不同之处,她非常值得我这么信她,她远远不止值那一点钱,她以后会源源不断地给我带来利益。”宋牵牛马上一摇头说:“她就一个骚女人而已,她没有能力去杀邓义贵,这种事她干不了。”黄虎一摇头说:“我根本就不指望她去杀邓义贵,正因为她骚,我只要求她勾引几个傻瓜去弄出点动静来就行了。杀邓义贵是我的事情,但她可以挑起华界的帮派与日租界的帮派,开始发生争斗,冲突。那就是我利用她的真正目的,只要达到了这个目的,我可以给她一百万,一千万,甚至更多都行。”宋牵牛马上又一摇头说:“你脑子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鬼事情?我真不明白,天津多的是女人,找她干什么?她一分钱也不值。”黄虎哈哈笑道:“就凭她对邓义贵的仇恨,就值十根金条。只要华界的帮派与东北人或者日租界的帮派结下了仇,开战。就对我大大有利,我就可以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你就等着看大戏好了。”说完他招手叫了辆车,与宋牵牛坐回酒店。他走进吴星云与刘四牛的房间里笑道:“你们俩要去干些事了,你俩从今天开始跟踪姜仁军,一旦发现他与一个女人进日本人开的鸿运酒店,马上通知我。”
  吴星云马上笑嘻嘻地问道:“爷,是不是你看上了那个女人,这很简单的,把姜仁军做了,把那女人绑来玩就行了。”黄虎马上一摇头说:“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女人,我只知道他俩有奸情,只要抓中了他俩的事情。他俩就对我大有用处,你俩别乱来,发现了就马上要告诉我,我自有法子利用好他俩。这里不是湘西,很多事情是要讲策略的你们明白吗?”吴星云一点头,黄虎走回自己的房间想了好一阵,带着龚剑利上街逛了两圈,买了个相机,叫了两个日本姑娘回酒店。二十一)人无廉耻,百事可为:第二天,刚吃过早饭,黄虎才打发宋牵牛去找沉香,自己准备和龚剑利去找两个日本姑娘,带着出逛公园。只见打扮得异常招展的红袖,领着一个十几岁的小伢头进来了。黄虎连忙站起来迎上去笑道:“尹太太这么早。”红袖双眉向上一扬,呵呵笑道:“特地早点来,一是想让你请我吃早点,二是恐怕你出门了,找不到你。”黄虎马上向自已刚才坐的那桌抬手一指说:“请吧!坐那桌,想吃什么,就点什么,管够。”红袖斜着眼一瞟他,边走边说:“不亏是个有钱的阔少爷,说话都有几分豪气,可惜相遇太晚了,要是嫁给你,该多好。”说完她看了看桌子上的盘子,碟子坐下,一翘嘴巴又跟着说:“这明明是已经吃过了吗?”黄虎坐下笑道:“我又不知道你会来,我们当然吃过了,要什么紧呢?再叫点我陪着你们俩吃好不好?”他口中的好字一落,抬手向服务生打了个响亮的响指。服务生马上过来笑道:“公子又叫什么?”黄虎向红袖一伸手说:“去问这位太太,由她与那个小姑娘点,她们叫什么,就上什么。”服务生马上向红袖移近一步,问道:“太太请问您需要什么?”红袖一望黄虎笑道:“你请,就由你点,客随主便。”黄虎一摇头说:“我怎么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呢?还是你们叫。”红袖翻了他一眼说:“你喜欢吃的,我就喜欢,你点。”黄虎向小丫头勾了勾手指说:“小妹妹你点,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你也应该知道你太太喜欢吃什么的。”小丫头偷偷看了红袖一眼,黄虎马上对她一翘嘴说:“你别看她,她让我点,我就让你点,你直管点就好。”红袖马上说:“她知道什么?她又从来没有在外面吃过,真是的!这下男子汉气概都没了。”黄虎马上说:“我这是关心你,让你吃你自己喜欢的东西,这跟男子汉气概没半点关系。只说明我这个人有绅士风度,懂得关心,呵护女人,你点吧!”红袖一听他这话开心地笑着,对他连抛了两次媚眼,叫了几种点心后说:“那中午我请你吃饭时,你要点酒菜,我也关心你,心疼你。”黄虎马上问:“你无原无故请我吃什么饭?”红袖呵呵笑道:“肯定是好事,我有事要你帮忙。”黄虎一点头又问:“你有什么事?还要我帮忙。”红袖昂了昂头说:“以后请你帮忙的事多了,昨天你走后,尹志平那小子缠着他爹,要他爹来同你讲好话,求你收他做徒弟。今天一大早,他又来找他爹,他爹要忙,就让我来找你。让他交一千三百个大洋的拜师钱,你就收下他吧。”黄虎一摇头说:“这事不行,江湖上有江湖上的规矩,他有师傅的人,我就不能收他为徒了。再说他也不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就他那种货色,再练也练不出什么名堂来。干脆让他别练了,何必浪费时间与钱,就让他帮他爹打理生意好了。”他的这话刚落,服务生送来了早点,红袖咬了一块笑道:“你管他是不是练武的材料,你有钱收就好了。”黄虎一摇头说:“这事你不懂,收了钱,就得教他一点东西,不能白拿钱。这事我不会听你的,我不会帮这个忙,尹会长也早就不想让他儿子学武了,你这么热心干嘛?”红袖马上问:“你不给我这个面子?”黄虎一摇头说:“这不是面子问题,是江湖规矩不能破了。”红袖对他一阴眼,张嘴刚想说话,黄虎接着说:“吃吧,吃吧,吃饱了再说事,我吃东西时,最讨厌说事了。”红袖不高兴地对他翻了翻白眼,黄虎假装不见地对小丫头一昂头说:“小妺妹你吃吧,多吃点,你还没有来过的,就好好享受一次。”红袖皱了皱眉头,低头只顾自己吃了起来。吃饱喝足后,红袖擦了擦嘴,看着龚剑利说:“这小丫头难得出来一次,你带着她到处看看,逛逛去,我同黄虎有要事谈。”龚剑利看了看黄虎,黄虎一点头,龚剑利笑嘻嘻地领着小丫头走了。红袖望着黄虎,昂了昂头说:“你住在哪间房,也不带我去看看。”黄虎笑道:“我住在三楼,懒得爬,这里有茶,我们一边品茶,一边说事多好。”红袖一摇头说:“我有几件事同你说,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楚的。第一件是你那个烟馆的事,第二件是关于尹志平那小子,第三件是关于你的木材生意。这里人多,有些话,在这里不方便讲。”黄虎想了想也对,就“哦”了一声说:“那好,请随我上楼,请,请。”说完他站起来向里面伸了伸手,红袖站起来一甩头,一股浓浓的法国香水味直入黄虎的鼻孔里。黄虎带着她走上三楼,自己住的三0三房间里。红袖一进房,双手向上一提自己的旗袍,就往床上仰头一躺,呵呵笑道:“很久没有在外面吃早餐了,吃太多,有点肚子撑。”说完她的右手伸进旗袍里,就摸起自己的肚子来。黄虎瞟了她一眼,看到了她的大半个光屁股与大腿上雪白的肉,还有她的粉红色内裤。通过红云教导过,懂点女人心理的黄虎心“咚,咚”跳了两下。他顿时明白这个女人故意把旗袍撩那么高,露出肉来是想引诱,勾引自己,自己不能上她的当。自己要同尹会长合作生意,要借他的势力,在天津发展,扎下自己的商业根基。黄虎马上走到靠窗户的沙发上坐下,笑道:“你先说说烟馆的事吧。”红袖摸着自己的肚子呵呵笑道:“你坐那么远干嘛呢?一个大男人,又有那么一身好武功,还怕我一个女人吃了你不成?”黄虎笑道:“我喜欢靠着窗户坐,空气好,这屋里有点闷,你说吧,我听着。”红袖冷哼了一声,伸在旗袍里摸肚子的猛向上一抬,将旗袍的一大半摆到了边,完全露出了她的粉红色内裤与光光的肚子。她依然一边摸着光光的肚子,一边说:“我希望你给我面子,收下尹志平为徒弟,你可以一年收三千三百个大洋的师傅钱。你答应了这件事,我保证替你联系一千万立方米的木材销量行不行。”黄虎笑道:“你给我联系一千万立方米的木材销量,我给你一百万大洋,你又没有白费功夫。你又何必强人所难,让我收他做徒弟呢?他是尹会长的儿子,他帮他爹打理生意,有什么不好?有他帮忙,尹会长没有那么忙,他就有时间陪你了,你怎么这么傻呢?他早一点学会了生意,对你是有好处的。尹会长的生意迟早要交到他的手上,他会了,尹家才会发达。”红袖马上说:“我不傻,他在家天天同我抬扛,生意上的事让他插手,帮忙,只会添乱,只会越帮越忙。我现在在帮尹会长打理生意,不需要他,我也不需要尹老头陪。结婚十二年,我一直没有生孩子,陪有什么用?我都怀疑尹志平是不是他尹老头的种?如果你真关心我,你就陪陪我吧!”说完她呵呵地放肆地笑,黄虎一听她这话,马上反应过来,这个女人不简单。她不是想尹志平同自己学武,她是不想让尹志平插手尹家的生意,她想支开尹志平。黄虎想到这里,朝她笑道:“不管怎么样?尹家以后的前途全在尹志平的身上,他早一点学会,掌握了尹家生意,你就轻松了。尹家的生意反正迟早要交到他的手上,你又何必那么辛苦。”红袖呵呵笑道:“你这是关心我吗?”黄虎一点头说:“当然,我这个人的个性就这样,别人对我怎么样,我就会对别人怎么样。你乐意帮我,我肯定也要帮你。你敬我一尺,我会敬你一丈。”红袖马上一下坐起来说:“好,既然这样,我明天就帮你把烟馆卖了,然后帮你去联系木材生意。你收下尹志平为徒弟,每年收他三千三百个大洋的学费,好不好?”说完她向着黄虎媚眼直抛,头连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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