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夫—京都名妓,风流寡妇,钱王,刀客,枪神,悍匪横行天下

  大家早安
  第二天早上,黄虎带着青杆子,周富贵,刘天一,钻山豹四个徒弟,还有二十家丁从溪口坐上炮艇前往武汉。黄象则带着叫驴子,田大榜与一些烟贩押着一些木材,茶叶与土产坐着一条八十吨的机船也前往武汉。黄虎的炮艇没有在长沙排帮的分舵停,直达武汉。黄虎的炮艇在汉阳的一个小码头就靠岸了,他们一帮人在排帮设在汉阳的一个点好好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黄虎留了十个家丁在汉阳,自己领了其他人去武昌城,进了武昌城黄虎又让九个家丁去了排帮的分舵黄天祥那里,自己只领着四个徒弟与家丁刘伟华六个人一起住进了英国人开的富豪酒店。天黑了,他们六个人一起吃了饭,黄虎就领着青杆子,周富贵两个人徒弟坐车去武昌大赌场。刘伟华领着刘天一,钻山豹跟在他们后面,也去武昌大赌场。武昌大赌场是全武汉最大的赌场,它紧靠汉口码头,三教九流的人都可以进去赌。它的后台老板是孙传芳的连襟,武昌市市长赖广大,此人是广东汕头人,特有商业头脑。他爹赖万金本身就是汕头首富,潮汕一带有名帮会大佬,称霸汕头一方。赖广大是赖万金的第二个儿子,在家与大哥不和,便出来闯荡,先从军后从政。他在武昌当市长后,就让手下兄弟在汉口码头开了赌场。赌场四个大门,四栋四层楼的赌房,每栋楼都设有烟馆,妓院。
  黄虎,青杆子,周富贵三个人坐马车在主楼大门口下车,守门口的四个保镖一见黄虎一副阔绰打扮,跟在他身后青杆子与周富贵又威风十足,便以为黄虎是大老板,青杆子与周富贵是他保镖,门口一个保镖马上满脸堆笑地迎上黄虎点头哈腰地问道:“爷,您是来寻乐,还是来赌钱呢?”黄虎伸手拍了拍自己有点微凸的肚子嘿嘿笑道:“老子既来赌钱,也来寻乐,老子听人讲这里的赌是全武昌最大的,老子就特地过来玩。这里都有些什么花样?你说详细点,老子有赏。”随着他口中的赏字落音,他已经从口袋子里抓出七八个大洋在手中抛着了。保镖双眼盯着黄虎手中的大洋更是笑得一脸稀烂地说:“爷,这里赌注大的一晚上可以输赢上百万,小的几个大洋。一楼最小的,平民麻将,二楼高级点,富人娱乐,除麻将外还有掷点子。三楼再高级点,加上了牌九。四楼顶级,你这样的豪爷玩,牌九,轮式,赛点都有。这里规矩是广东规矩,四楼进去先交十万码金,才可以坐席入行。各楼都配有相对档次的妓女,包房,烟馆,酒楼,茶室,您直接上四楼就好。”说完他对着黄虎连连躬身了,黄虎把手中的大洋递给他又问道:“你今晚看到阮高参来了吗?我今晚特来找他赌。”保镖“哦”了声笑得口水直流地说:“原来你是来找阮高参赌的,失敬,失敬了,阮高参来了一会儿了。阮高参有钱,经常同我们老板一起玩,他是唯一不用带钱进赌场的人。我们老板信他,他要多少码都可以,您请进,请进吧!”说着他哈着腰伸双手向里连抖,黄虎对着他哈哈一笑,昂头向里走。
  黄虎师徒三个人到了四楼大厅门口,门口一个五大大粗的汉子伸左手一拦黄虎,右手一指柜台笑道:“爷,你要进去玩吗?先去兑换台交十万大洋,你后面这两个保镖不能进去。凡是进里面的人都需要交十万大洋,你的两个保镖就在外面候着,下面去玩也可以,这里有赌场保镖保证每位爷的安全,这里有八十个保镖,你可以放心赌。赢了大钱的爷我们赌场还派人护送到家,安全措施极好,极严,附近还驻扎了一个兵营,所以你尽管放心赢钱。”说完他对着黄虎头连点,黄虎伸手掏出一叠大洋票,数也不数地分了几张出来,朝着他拦着自己的那手一打笑道:“我要带自己的保镖进去一起玩,你先去给我买了这些筹码,这些足够我们三个人进去。”粗壮汉子接过他的大洋票看了看马上笑道:“够了,够了,七十万,足够了,你们三位请进,请进,我马上给你们送来筹码。”说完他的手向里连连直伸,黄虎三个人昂头而进。片刻,粗汉就给他们送来一小袋筹码。黄虎随手从袋子里抓了几个给他,乐得他对着黄虎又是点头,又哈腰。
  黄虎在厅里转了一圈四下看了看,在一张轮式桌边坐下了。六个人在赌轮式,黄虎一坐下,他们六个人马上要黄虎打庄。黄虎假意,客气谦虚了几句就打起庄来,他一庄下来就输了三万多。他打完了推给他的下手,这一轮黄虎不光将刚才打庄输出去的钱赢了回来,还赚了一万。第二轮他更疯狂,他以刚才赢的一万为本连翻了五轮,这一庄他就赢了十五万。他在这桌玩不到一个小时,输输赢赢他就赢了一百五十多万。本来七个人玩的游戏,一小时不到,玩走了四个,只剩下三个了。三个接着玩,一轮还没有玩完,打庄的也被黄虎押死了,还欠了黄虎一万没有给,他也只好走人。只剩下两个人了,黄虎提议与他玩单挑,这伙计不敢同他演玩单挑,但他邀请黄虎到最后一桌去玩。他俩走到最后一张桌坐下,正在玩的四个人,要他俩先打庄。黄虎第一个打庄,一轮下来他输了五千。他把牌推给邀他过来的下手,这人运气不错,这一轮庄他就赢了三万多。黄虎在这桌运气不怎么好,泡了一个小时,输了大几十万。邀他来的人相反就赢了几十万,有两个也输了不少走了,只剩下四个人玩。他们四个玩,黄虎的运气就好了起来,他的运气一好,打庄的人就倒霉了。他喜欢比着庄家下注,凡是打庄都会输,四个人一圈轮下来,他就赢了一百多万。四轮打完也就是四个人每个人都打了四次庄,黄虎赢了近四百万。三个人都不愿意同他玩了,要他请喝酒,玩女人。黄虎爽快地答应了随着他们仨个走向隔壁的酒楼,由着他们挑女人,由着他们点酒,叫菜。这仨人不是省油的灯,女人挑最漂亮的,酒菜点最好,最贵,反正是由赢了钱的黄虎买单。这一玩黄虎花了八十大洋,他的出手阔绰,豪爽也赢得了这仨人的好感,仨人纷纷要求与他交朋友。四个陪酒陪玩的女人更是把黄虎当财神,个个竟相讨好他。
  大家吃喝得异常开心,高兴,酒足饭饱,四个人个个随着陪自己喝酒的女人进了房间。黄虎把女人扔在床上使劲地玩了一次,女人就彻彻底底地被他玩垮,玩怕了。黄虎向女人提出要玩第二次时,女人死活不干了,并乐意退钱给黄虎。黄虎不光没有要她退钱,相反又给了她一百大洋,只要她把胭脂姑娘叫来见一面。女人自然高兴地去替他叫胭脂姑娘,女人领着胭脂姑娘一进门,黄虎就往床上扔了六根黄澄澄的金条色眯眯对着两个女人说:“胭脂姑娘,我是个直率人,我今晚是久慕你的芳名而来。如果你乐意陪我在此上一次床,五根金条归你,一根金条归帮我叫你的人。”胭脂姑娘她俩两双眼睛发光发亮地直直地望着六根金条,喉咙里直咽口水,不说话。黄虎待她俩看了片刻伸手抓起金条,一边在手掌中抛,一边嘿嘿笑道:“既然胭脂姑娘不乐意与我交往,我就不勉强,我从不干让女人为难的事情,冒昧,冒昧,唐突,唐突,我告辞,告辞了。”说完他把金条放进自己的口袋起脚准备走,胭脂姑娘伸手一拉他小声地问:“五根金条就一次吗?”黄虎肯定地一点头说:“就一次,我知道你被孙二虎司令养了,我不会留你太久,不会让你为难。最多一个小时我就会让你走,以免孙二虎司令怀疑你,为难你。我既懂得男人的心理,也明白你的处境,我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乐意你就上床,这个姑娘去赌厅玩一个小时再回来。我们仨个以后可以成为好朋友,我家是开金矿的,如果两位姑娘需要金器,尽管向我开口,我一定会满足你俩的要求。”说完他一边对着两个姑娘双眼连眨,一边嘿嘿嘿地坏笑了起来。
  胭脂姑娘双腮一红看着了叫她来的女人,女人马上说:“胭脂姑娘,这位爷可真是豪爷,刚才在赌厅大赌特赌,还请我们八个人大吃特吃一顿就花了八十大洋。他是我遇见过的最有钱,最慷慨,最大方,最文明,最重情,最英武,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他这么喜欢你,这对你来讲是福气,是幸运,是你一生的转折。孙司令虽然有权有势但对你并不是那么喜欢,最主要也没有他这般年轻英俊,你上床,我马上走,以后你有了好处不要忘了我就行。我可以发誓此事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知,绝对不会从我嘴里泄露出去。如果从我嘴里泄露出去了,我烂嘴巴,掉全牙,遭天打雷劈。”女人一张巧嘴说了这么多才打住话,然后对着床上直努嘴,并伸手将胭脂姑娘往自己床上推。胭脂姑娘顺势躺上了床,一脸绯红地闭上了眼睛。黄虎嘿嘿一笑,伸手掏出一根金条放入女人的手中,女人一点头匆匆出了门,并重重地将门反锁上了。
  黄虎轻轻压上胭脂姑娘一边亲,一边摸,一边轻言细语地问道:“姑娘哪里人?”胭脂双手搂着他的腰小声回他:“安顺人。”黄虎又问:“孙二虎一个月给你多少钱?你需要钱吗?你家境如何?”胭脂又轻言燕语地回他:“孙二虎一个月才给十块大洋,我需要钱,家境十分贫穷。正因贫穷才出入风尘,可孙二虎不给太多钱,我怕他,奈何不了他。”黄虎随即嘻嘻笑道:“孙二虎,这么待你就是坑你,强行霸占你,耽误你赚钱,欺负你这个弱女子。孙二虎该死……”黄虎嘴上慢慢地说,手不急不慢地摸,很快他就不光挑起了胭脂姑娘对孙二虎的憎恨,厌恶。也勾起胭脂姑娘对自己的好感,情欲,他俩越说越亲,越搂越紧。一个多小时过去,黄虎就把胭脂姑娘彻彻底底地从心理,生理上都征服了。女人进来催了胭脂姑娘几次,胭脂姑娘才恋恋万分不舍地离开黄虎。第二天,黄虎还在酒店吃早餐,胭脂姑娘就自己坐车主动来找他了。黄虎花了一天时间陪着胭脂姑娘到处乱逛,乱闯,乱购物,哄得胭脂姑娘心花怒放,一直粘着黄虎到天黑才带着几包衣服,首饰回妓院。第三天早上胭脂来得更早了,黄虎还没有起床她就来了酒店,并直接走进了黄虎房间。黄虎先搂着她一阵狂风骤雨般地爱抚,让她享受了人生癫狂般的极乐,然后搂着她一边轻抚,一边面授机宜,胭脂一边听着他话,一边对着他头连点。他们俩在酒店里整整一天都没有出房门,一直泡在温柔乡里。同样是天黑了胭脂才万分不舍地坐车回妓院,她走后不久,黄虎带着周富贵,青杆子也坐车去妓院。
  大家早
  黄虎三个人到大门口下车,直接上四楼,他大厅门口双眼一扫就看到了阮高参与几个人又坐在最后一张桌在赌。他大摇大摆地走过去,还隔阮高参三张桌他就哈哈一笑,朝着阮高参抱拳说:“阮高参你又在,你究竟是赌王,还是高参?”阮高参抬起头一见是他,马上满脸堆笑地连连招着手说:“快来,快来,你来了就是好,昨晚你没有来,我们还找你。快来坐我下手,快来坐下,一起发财,一起发财。”说完这些他那只在招着的手还将自己左边的椅子挪了挪,显得热情万分。另外那个前晚一起玩时坐在黄虎下手,赢过不少钱的人,也就是后来邀黄虎到阮高参这桌玩的人,更是出格。他站起把走向阮高参的黄虎拉到了自己的上手坐下,嘿嘿笑道:“我这人很迷信,前晚坐你下手赢了,今晚再借你身上旺气赢点。我今晚大点玩,如果真借你身上旺赢了,我也学你前晚慷慨地请大家痛快,痛快。”他口中快字才落,本想邀黄虎坐自己下手的阮高参开口就骂:“你奶奶的,你姓唐的想钱,想疯了,老子想邀他来坐一块,你拦了。老子还真不信邪,你说借旺气,玩大点,今晚我们就玩大点。谁不敢玩的是怂货,是怕老婆的。”说完他一边嘿嘿地笑,一边双眼对着其他几个赌徒滴溜溜地转。五个赌徒都说好,大家商议每个人出一百万玩,玩刺激点,赌上几圈就收手,别耗时间,由赢家请大家吃喝玩乐,尽情寻欢。大家商定了摸牌比点子大小打头庄,阮高参手气不好,他摸的点最小就由他打头庄。头庄大家都斯文下的注不是那么大,但一庄下来阮高参这个庄家还是输了近二十万。有了输赢,第二庄输的人想赶本自然比头庄要下注大些了。下注越大输赢自然增大,到了第三庄时输了的人,就沉不住气了,下的注就不是那么理智了。
  有一伙计一轮还没有轮完,自己的一百万就泡汤了,流进了别人的口袋子里。这伙计这么快就输了一百万自然不甘心,他钱一推匆匆走去找放水的经理借了五十万来继续玩。两轮庄打完又有一个伙计同阮高参输完,阮高参自然不甘心,也拿不下面子服输早离开。不过他不用找放水的借高利贷,他有面子,他找赌场经理就借了五十万。另外那个伙计没有阮高参的面子大,他找赌场经理借不到钱,他只能找放水的借高利贷继续玩。几个人越玩越大,输的越输越惨,赢的越赢越多。输赢悬殊大了,先前讲好只玩几圈的话成了废话。输家要赶本,赢家想走也走不了,大家硬着头皮玩。玩了三个小时阮高参就输了二百多万,最惨的已输光三百万,最少的输了百来万。大家玩到黄昏,玩疯了,赢了二百多万的黄虎斜眼看了看阮高参桌上面的钱嘿嘿笑道:“阮高参,你信邪吗?我这段时间真的财运非常旺。我从上海赌到南京,再从南京赌到你们这武昌,一直都在赢,而且不光是我本人赢,每个坐我下手的人也扯我旺气逢赌必赢。你的钱又不多了,我不想看着你成为今晚输得最多的人,你要不要我坐你上手来给你一点旺好赶本。”额头上已在冒虚汗的阮高参一听他这话马上连说:“你快来,快来,奶奶的,真邪门,前晚是你俩赢,今晚又是你俩赢。你不说我还忘了,你快来,快坐过来,让我扯点旺气赶点本,真邪门。”说完他抬起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使劲一甩,就连连对着黄虎直招了。
  黄虎刚站起来准备走,他的下手伸手一把拉着他笑道:“你别走,我俩手气正旺,我说了借你旺气赢了,等他们输服了,不玩了,我请你玩乐的。”他口中的字才出口,阮高参已大吼:“混蛋,他乐意来你拦着,你是找死不成?老子也想赢点,老子已经输了这么多,你不让他来带给我旺气。老子输出去的找你一个全要回来,你孙子信不信?这武昌城就是我姓阮的天下。”吼完他对拉着黄虎衣服的伙计双眼连鼓连瞪,露出了一幅凶巴巴要吃人的表情。拉着黄虎衣服的这人怕了阮高参松开了手,黄虎走到阮高昂的上手一屁股坐下就说:“你要看着下注,输家打庄,你斯文点下,因为他也输了,他的庄你手气再好也赢不了多少,他封了顶。赢家打庄你要猛下,你运气不好五手牌你只需要赢两手就扯平。你运气好五手牌,你赢三手,输两手,你大赚了。”他这话说得让阮高参头连点,开庄了,黄虎往桌上扔下钱,就用脚在桌子底下轻轻一踩阮高参的脚。然后朝自己下的注努了努嘴,阮高参会意地跟着他下注。每次黄虎都抢在阮高参前面下注,下完黄虎就用脚碰他的脚,连续三次阮高参都跟着黄虎赢了。三次过后阮高参不需要黄虎再碰脚,再努嘴了。黄虎不下他不出手,黄虎下多少,他必然跟着下多少。几个人玩到快转钟时,五个人的钱就快全归到了阮高参与黄虎两个人的手中。输得惨的人输了近四百多万,输得最少的那个人,也就是开始同黄虎一起嬴那位,他也输了大几十万。黄虎赢了近五百万,阮高参赢了三百多万,阮高参心里的那个高兴劲别提了。
  到正式转钟了,黄虎掏出金表来看了看笑道:“各位,我们先前说好了玩几圈就散,如今己到转钟了,是不是散了?由我请大家去乐乐。大家如果不怕输,明晚我们几个人继续,今晚时候已不早,大家开心过后,好好休息,休息,大家认为如何?”他口中何字刚问出口,三个输家马上个个争先恐后地出言说:”我反对,坚持要继续玩,老子输了这么多,你一个外地人赢这么多就想走,肯定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一个外地人赢了这么想走,没门。你今晚走了,明晚不来了,我们找谁去赶本。你想走可以,把你赢的钱留下,你可以走人。要不就是陪着我们玩到天亮,赌博的规矩就是输家要玩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在这武昌由我们武昌人说了算。你一个外地人,……他们仨个人嘴里的话才乱喊乱才说到此,黄虎的脚已在桌子底下对着阮高参的脚在连踏,连踩了。阮高参对着桌子上“啪!”地拍了一巴掌打断他们三个人的话大吼:“混蛋,你们三个混蛋,给老子统统闭嘴。你们什么玩意儿?什么武昌人?武昌人就了不起吗?武昌城里由你们武昌人把持吗?是你们的天下吗?由你们说了算,还是由老子说了算?老子南京人,孙司令,赖市长也不是武昌人,但武昌就由我们仨个人说了算。老子现在说不玩,你们仨个谁敢放半个屁,谁敢同老子对抗,老子把你从楼上扔下去摔死。自古以来就只有强奸,没有逼赌。赌博是你情我愿的事,愿赌就要服输。没钱没气量就不要玩大的,输了是你自己手气不好,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口袋子里的钱送给别人的。没有人抢你,没有人逼你,开始老子输了那么多,屁都不放一个。你们现在输了不服是吗?有种冲我来,我就说不玩了,老子要去喝酒玩女人,你们不去,滚,快滚,滚远点。”吼完这么多他站起来,双眼中凶光直闪闪瞪着了那三个输了钱的人。
  三个输了钱的人面对阮高参的这副凶相个个既不敢吭声,也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大家都怕他,人人都低下了头。沉默了片刻,阮高参嘿嘿又笑道:“奶奶的,老子在这武昌为官多年,还没有人敢出头与老子对抗叫板。老子还真想找个对手玩玩,斗斗,我和这位去吃去喝去嫖。你们三个有种谁敢阻拦吗?没种就少放屁,少废话,想一起吃喝玩乐的跟在老子身后过来。今儿个老子高兴我请这位先生,他以后就是我阮某人的朋友,兄弟了。你们谁同他过不去就是同我过去,同我作对,老子就要收拾你。”说到此他又得意洋洋地嘿嘿嘿冷笑了三声,伸手拉起黄虎就并肩着走了。三个输了钱的人望着阮高参的背影恨得上下牙齿互相咬得“吱喀,吱喀,吱喀……”直响,但没有人敢顶撞他,敢出言要他留下再玩,大家怕他。三个人眼睁睁地看着他俩走向了妓院,互相叽叽喳喳地商量了几句也走向妓院。到了妓院黄虎没有让阮高参掏钱,又是他掏钱让大家尽情,尽量,尽兴地吃喝玩乐。阮高参今晚心情极好他频频地向黄虎敬酒,黄虎自然回敬他。一个多小时的吃喝完了,阮高参醉了,他醉得一塌糊涂,人事不醒。黄虎把他扶进了自己叫的妓女艳群的房间,进了房间黄虎就把阮高参摆直扒了上衣,用被子盖着。艳群望着他大惑不解地问:“你把他放我床上干嘛呢?你咋不把他送他自己叫的女人屋里去,你不玩吗?”黄虎抱起艳群扔在桌上一边挺,一边伸嘴在她耳边小声地讲。黄虎挺完给了艳群一百大洋,艳群高高兴兴地出了门,一会儿,胭脂姑娘就穿着一件睡袍悄悄地来了。她只瞪了黄虎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就掀开被子,搂着上半身裸的阮高参躺在一起。按照黄虎的话对着阮高参做着各种亲热的动作,并任由黄虎给她与阮高参拍着各种照片。黄虎给他俩拍了十几张照片,胭脂姑娘就爬起来匆匆走了,黄虎与艳群扶起醉如泥的阮高参送进了他相好的妓女屋。
  @近待花开 2017-09-18 19: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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