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夫—京都名妓,风流寡妇,钱王,刀客,枪神,悍匪横行天下

  大家中午好
  两天后,黄虎把阮高参与胭脂姑娘躺在一张床上搂在一起的照片冲洗出来了,他挑选了几张刺激的放进口袋里,又领着两个徒弟去武昌大赌场。他们坐的车刚到门口停下,人还没有下车,门口为头的保镖就迎上他点头哈腰地笑道:“爷,阮高参叮嘱了您到后务必请直接上四楼贵宾楼去,他与我们老板,还有几个阔佬在等着您。请您不要到其它地方去溜达,今晚来的全是阮高参与我们老板亲自出面邀请的真正有钱的人。”说完他仰头望着黄虎,并满脸堆笑把双手伸向黄虎扶着黄虎下车。黄虎下了车随手抓了几个大洋就递给他,喜得他扶着黄虎小心翼翼地向里走了好一阵才打转。黄虎走上四楼在大厅门口向里四下一瞟就看到了阮高参,没想到此时阮高参也正好抬头看门口。他一见黄虎马上站起来,一边抬起手对着黄虎连招,一边大喊“:钱爷,快过来,快过来,就等着你了,别乱走,来,来,来,你快来!今晚我与赖老板,赖市长找了三个武昌最有钱的人,专门陪你玩。”黄虎对着阮高参一点头,抱起拳一边走向他们,一边哈哈笑道:“赖市长,阮高参,各位老板,幸会,幸会!难得阮高参,赖市长与各位老板有雅兴,我今晚就舍命陪君子,陪各位好好玩玩,尽尽兴。”说完这几句话的黄虎已到阮高参身边,赖市长与几个老扳马上站起来个个朝他一边笑,一边抱拳连连直拱地喊“:幸会,幸会,幸会,请坐,请坐,一起乐乐。一起乐乐。”黄虎又抱起拳准备向赖市长与众人回礼,阮高参已伸手一把按下他嘿嘿笑道:“不要再客气了,大家都坐下,俗人之礼没必要,大家有玩就好。既然是来玩,就不要客套,坐下玩才是正道,今晚都是有面子的爷,玩大点,玩文明的。不封顶,随兴押,随兴押,输赢都不管。我先把话说清楚明白,不管是输家,还是赢家你随时可走。赢了是你的运气,本事,输了是你的霉气,……”阮高参讲几句规则,大家同意,认可了就开局。
  第一庄由赖市长打庄,他的运气不错,第一庄就赢了十来万。跟着由阮高参打庄,阮高参没有赖市长的运气,他的第一庄输了十多万。第一轮三个人输,三个人赢,大家的输赢差别都不是很大,对今晚来的这些有钱人来说是小小意思。第二轮就不一样了,有明显的差距,随着时间的越往下,输赢的差距就越来越大。十一点不到阮高参就输掉了一百五十多万,还找赖市长借了一百万。可是阮高参今晚的运气实在太差,一个小时不到他借的一百万又进了别人的口袋子里。他再找赖市长开口借一百万时,赖市长只让赌场经理给了阮高参五十万。阮高参虽然没有吭声说什么,但他的脸色却极为不好,他满脸都是不高兴的表情。他的行为更是证明了他内心的不痛快,他接过赌场经理给的筹码随手就往桌上“啪!”地一声甩下了十万。黄虎看了看阮高参甩下的筹码,再看了看他的脸色马上说:“阮高参赌博赌的是心态,手气,心境,越输越要沉得住气,切忌斗气,意气用事。”阮高参大大咧咧地说:“输赢乃小事,老子不是输不起的人,老子输得起,也赢得起。老子经常赌,大前晚老子还赢了几百万,今晚输这点算个屁。老子来赌纯粹就是图个娱乐,开心,老子今晚还真不服气,还真不信邪。老子不相信老子的手气就会一整晚背,霉,如果真背,真霉,要输就干脆点。早输了,早散去找个小娘们乐乐,老子个性耿直,不磨叽,输了也绝不受气不会让人看不起。”说完这些他狠狠地横瞪了赖市长一眼,满脸就是全是愤愤不平的表情了。他的这翻话表面上听进耳朵里去,好像是有点对输赢满不在乎,无所谓的意思。但仔细一听,一品味就知道他其实是很在意,很不高兴,冲赖市长只借给了他五十万的一翻斗气话。真正不想赢钱,只求娱乐的人他就不会这么大赌,烂赌,更不会讲这翻话斗气话。他的这翻话一完,没有用眼光看他的赖市长就说:“阮高参,六个人赌博,以有三个人找我借钱,这种赌法已经违背了赌博的游戏规则。如果我本人不在这桌赌,那么无论你阮高参要借多少,我考都不会考虑地就借给你们。现在我本人在赌,还借钱给你们就是我把钱借给你们,让你们来赢我的钱。这本身就已超越了赌博的游戏规则,大家都是长年泡赌场的人,这种潜在的规则都懂就不需要我讲了。赌博是有输赢的,如果输了就不想松手,只想一味地玩下去,而且是找赢钱的一方借钱继续玩下去。那这场赌博就成了无休无止的疲惫战,而不是娱乐了,赢钱的人别想走,这规矩天底下都不会有。我知道你不太高兴,但我毫无办法,我开这赌场的目的是为了赚钱,我不可能一味代钱给人赌。将心比心,你阮高参如果开赌场,我赖某也到你手中借钱赌,你又有何感想。做人,做事都得有个限度,底线,朋友才能交得长久。我就借这次钱给你们了,如果你们再输了,要再玩,不能向我开口了。你们去找放水的人借,或者找别人借,对我切忌开口,否则打脸的是你自己。”说到此的赖市长打住了话,也露出了一脸的不高兴。大家都是老赌徒,都是有面子,要面子的人,自然知道游戏规则。既不好反驳他的这翻话,也不好开口维护阮高参同他这个市长斗。大家都不吭声,都不接他的话,只默默地往桌上放筹码,收钱。很快阮高参与一个纱厂老板,一个茶商三个人又输完了。
  正打庄又赢了的码头唐姓老板不想玩了,他一边洗牌一边对着最大的赢家赖市长嘿嘿笑了笑问道:“市长大人还玩吗?”问完他对着赖市长双眼连眨,他希望赖市长开口说不玩了,好散圈。出生黑道之家的赖市长可不简单,他虽然不怕阮高参,但他不会直接不玩了,他先嘿嘿笑了两声,才一边对着唐老板双眼连眨,一边回答:“大家都是天天要见面,经常一起玩的老朋友,只要有钱,我这个赢家不会说不玩了,我会陪输家玩到底。但我不会再借钱给任何一个人,六个人玩,三个找我借钱,我一个人就借出了三百五十万。这种事也只有我这个傻子才会干,别人是不可能一边陪玩,还一边借钱出去的。我赖某人做人做到了这份上,随便说去哪里都够仗义了。无论是朋友还是兄弟都需要一个限度,底线,一味要求他人,这朋友,兄弟间就会生间隙了。”说到此赖市长不看阮高参了,只把目光对着另外两个输家脸上直扫。姓张的输家马上朝阮高参小声地问道“:阮高参,你还玩吗?如果你还想玩,不如我们仨个人每一个找放水的人借五十万玩玩。找赖市长我是确实不敢开这个妄口了,找放水的借五十万玩,如果再输了,那就是今晚真走背运,输完了走人,不玩了。现在就这么走了,有点不甘心,我是近三百万。我是最不信邪的,我不相信一整晚都会是这种手气,手气是时好时坏的,再借五十万也许能赶点本回来,阮高参你意下如何?”问完他对着阮高参双眼连眨地直摇头,阮高参白了赖市长一眼,一咬牙对着张老板说:“五十万老子开不了那个口,别浪费老子的口水,老子既然开口借就至少一百万,多几个利息而已。张老板五十万干脆不要借,别掉自己面子,也不要玩了,五十万没几圈。你们不想玩,怕输,你们走吧!我不信邪,我借一百万继续玩。要么就输个痛快,要么就赢个痛快,才有面子,老子是个爷。”说完他从鼻孔里发出了一声冷哼,站起来就匆匆走向前面去找放水的人借钱,张老板与另外一个输家也跟着站起来走向了前头。
  赖市长望着他们三个的背影对着唐老板与黄虎嘿嘿笑道:“奶奶的,老子对他们仨够客气,仗义。特别是姓阮的借了一百五十万,还不满足,还不高兴,真是不识趣。老子不是开银行,钱庄的,老子是开赌博场的,非逼着老子发狠话,打他的脸才知趣。别人怕他,巴结,讨好他姓阮的,老子才不把他当回事儿。”说完他一边对着黄虎与唐老板嘿嘿嘿地坏笑,一边得意洋洋地将头连昂。黄虎与唐老板两个马上恭维他,拍他马屁。讲他确实太仗义,太够朋友,太给阮高参面子了。指责阮高参太不近人情,太没有气量,太自以为事了,太不懂道上规矩了。他们三个赢家正聊得高兴,开心,阮高参他们三个人借了钱回来了。大家坐下又赌,阮高参甩手向桌上扔下五万,另外两个刚才借了钱回来的人也跟着他下五万。黄虎与赖市长一个只向桌上押两万,庄家唐老板看着桌上押下的筹码嘿嘿一笑发牌。牌发完了,唐老板喊声:“起!”把自己的牌就往桌上一摊一亮,七点。七点不小,能吃住他的只有八,九,十,三个点了,他高兴得满脸笑容,眯起双眼地望着大家嘿嘿嘿地笑。众人先把牌抓起自己看过后才往桌上亮,黄虎的点最小,三张4加起来才二点,他自然输了。赖市长最大他一张五,一张二,一张三,他的是天牌刚好十点,他自然赢了。阮高参第二大二张4,一张A加起来九点,这把他自然也是赢了。其它三家都小于七点都是输家,庄家吃三家赔二家,这把他赚了。阮高参很久没有赢了,他借钱回来第一把就赢了,他以为自己时来运转了,手气好了,要翻身了。他猛押,结果是他最惨,三个同时借钱回来的人,他最先输光。他最后两万向桌上一推站起来就走,黄虎伸手一把抓住问:“你干嘛呢?”阮高参没好气地回他:”借钱,老子真不相信今晚会走一整背运,老子不服,老子再去借一百万。要输就输过彻彻底底,要赢就全部赢回来。”说完他抓起黄虎的手一甩,黄虎没有松手,继续抓着他的手仰头望着他笑眯眯地说:“我今晚赢不多,大概就两百万左右,赢最多的是赖市长与唐板。你今晚手气真不行,别玩了,我把你刚借的高利贷还了,还把你向赖市长借的一百五十万也还了。今晚不早了我们休息去,你想赶本明晚你带两百万来,明晚一开始就大点玩。明晚你赢了钱就还我二百五十万,如果你明晚继续输,我今晚代你还的这二百五十万,一个大洋也不用你还。等于就是今晚你没有输一个大洋,我也没有赢一个大洋,我俩纯粹就是真正娱乐了一晚上,你看可好?” 阮高参张了张嘴正要回黄虎,赢了钱,不想再玩的唐老板与赖市长两个人马上抢过他的话,异口同声地喊:“阮高参,这么好的事,这么好的朋友,这么好的兄弟,你今晚还赌什么呢?二百五十万给你还掉,多慷慨大方的朋友,兄弟,你自己亲兄弟可能还没有这份感情。这种兄弟情义赛过了三国中的桃园结义,你阮高参听他的,今晚别赌气了。”听着赖市长与唐老板这些话的阮高参眼珠一转哈哈笑道:“他就是个仗义,义字当头的钱王,他与我的关系非同一般,他的话我肯定听,就不玩了。”说到此的阮高参抬起手在黄虎肩上重重地一拍跟着大喊:“兄弟,你不用给我二百五十万,你只要把我刚借的放牛钱一百万还了就行。我姓阮的不是贪婪之人,这一百万放牛钱传出去不好,有损我的名声。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会认为我姓阮的输得倾家荡产了,连个借钱的朋友都没有了,在借高利贷生存。老子就是再没钱,这玩赌博的钱还是有的,只是今晚带少了点而已。也好,通过这件事让我懂得了什么人才是我阮某人真正的兄弟。”说到他双眼看着赖市长那边,从鼻孔里连连发出了三声冷哼,就在黄虎肩上轻轻地拍了起来。

  黄虎把桌上的大洋票抓起数了数,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叠数了几张出来一把抓起递向赖市长笑道:“赖市长,这是一百五十万,我代阮高参给你,你是开门做生意的人,你的钱更不能欠。”赖市长接过大洋票数了一遍笑道:“你这个人真是明理人,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今晚别走了就在这里玩,一起费用都免了。”说到此他抬起手对着柜台那边招了招,大厅经理匆匆点头哈腰地问:“老板,什么吩咐?”赖市长抬手指着黄虎笑道:“以后这位来此玩,你们都要小心侍候,他如果要钱,一百万之内直接给他,不用请示我,明白吗?”经理马上一边双眼上下打量着黄虎,一边点头哈腰地连说:“知道了,我会通知下面的人小心侍候这位爷。”黄虎对着经理手一招笑道:“那好,请你去把放利贷的人给我叫来,我还钱他。”经理一点头匆匆去了,很快放高贷的两个人一边走过来,一边问道:“哪位老板赢了?还钱速度真快,真是一时富贵,一时穷,赌博一条龙。”黄虎嘿嘿笑道:“老子没有赢多少,把阮高参的借据给我,我代他还钱。”一个收高利的汉子马上笑道:“好,好,好,按规矩,借一百万,散场就还一百零一万。过夜要还一百一十万,既然阮高参没有赢就还,我们给阮高参面子,还一百万零五千就行。”说完他从袋子里掏出阮高参的借据递向黄虎,黄虎接过借据看了看,几把将借据扯得稀烂向地上一扔。然后伸手掏出一叠大洋票数几张递向高利贷的人,高利贷的汉子数过大洋票又递回一张给黄虎笑道:“我刚才说了给阮高参面子,只收五千利息,我是说话算话的人。”黄虎没有伸手接大洋票,他嘿嘿笑道:“规矩不能破坏,行行都有自己的规则,既然借就要按规矩办,一万送给你们了,你走吧!”说完他一边对着放高利贷的两个人笑,一边抬起手向外直挥,示意放高利贷的两人走。两个放高贷的汉子,对着黄虎一躬身转身就走了。
  大家早安
  黄虎站起来抱拳对着大家笑道:“赖市长,唐老板,各位老板,告辞,告辞了。”说完他放下抱拳的手抬起一只脚准备走,赖市长伸手一拦他笑道:“今晚我赢了,我请大家吃喝玩乐,大家看上哪个女人都行,我会派人给大家叫。”黄虎放下脚对着赖市长嘻嘻一笑问道:“赖市长,我看上了你们这里的头牌胭脂姑娘,你能让她陪我一晚上吗?”赖市长轻轻地一摇头笑道:“兄弟那个姑娘不行,她被我的拜兄弟孙司令养了。本来孙司令要接她去金屋藏娇的,后来我说她走了,我这里没有头牌了,孙司令才没有接走她。除了她其他姑娘你都可以点,我保证给你叫到,你想怎么玩都行。你给我个面子,一起喝个酒,乐乐,明晚一起继续玩。”黄虎侧头看了看阮高参,阮高参一点头笑道:“由你决定,你走我也走,我听你的,尊重你的意见。”黄虎抬起一按他的肩笑道:“够意思,够仗义,我们就给赖市长面子,大家一起喝个酒,乐乐。”黄虎口中乐乐二字才落,赖市长马上站起来连说:“走,走,一起乐乐,兄弟你给我面子,我以后也会大给你面子。你们随心所欲地点酒,叫菜,叫女人,走,走。”说完最后两个走字,他抬起左手往黄虎肩上一搭,推着黄虎就向前走了。他与黄虎一边勾肩搭背地走,一边向黄虎介绍女人。他对黄虎的态度显得特别客气,热情万分,将阮高参几个人却凉在了后头。阮高参与几个跟在他俩后面的老板,个个心里顿时很反感赖市长这种有了新朋友,忘了老朋友的态度。

  大家到餐厅坐下,个个叫了自己喜欢的酒菜与作陪的女人就开始狂喝烂饮。想挑起阮高参与赖市长之间产生矛盾的黄虎故意对着赖市长特别亲热,频频地与他干杯,冷落着阮高参。阮高参眼里看着黄虎与赖市长两个人的热乎劲,心里极为不爽,他闷闷不乐地与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喝着斗气酒。遭到了冷落的他一杯又一杯地下肚,很快他就喝得烂醉如泥地趴在了桌上。黄虎没有理他,等自己与赖市长喝好,玩好了,回酒店时才顺便让周富贵把他背回了酒店。第二天早上,黄虎把阮高参叫醒去酒店包房吃西餐,黄虎喝了口酒对着阮高参挤眉弄眼地嘿嘿笑道:“阮高参,你昨晚喝醉了,你的相好要扶着你去她屋里睡觉。赖市长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制止了你的相好,一直等我玩过女人了,你还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我没有办法所以把你带来了这里,你以后尽量少去捧赖市长的场,当心以后会丢面子,不好收场。赖市长似乎不太卖你面子,他眼睛里好像没有你这个高参,他眼睛里只有孙二虎司令。世上太多的人就是狗眼看人低的那类,参谋长与司令只相差半级,在世俗人的眼中竟然有如此大的差距,真让人感到不可思义,悲哀。”阮高参从鼻孔里发出了一声冷哼,喝了口酒,双眼一阴,咬牙切齿地说:“兄弟,你放心,你会看得到的,等我当了司令,我第一个就收拾姓赖的。不用多久了,孙二虎会调往襄樊,我就是武汉的司令了,我会慢慢地折磨赖皮狗。我会想办法一步步吞噬他,让他倾家荡产,变为穷光蛋,到时让他跪在我脚下求我。”说完这些的阮高参双眼中顿时凶光直闪,露出了一副要吃人的相。黄虎一摇头笑道:“你千万要小心点,当心打虎不成,反被虎伤了。昨晚赖市长对我说他以前很看好你,与你关系也很好的。最近你与孙二虎司令闹矛盾,孙二虎司令要收拾你,赖市长才改变了对你的态度。你的处境十分危险,你还是先想想怎么保住自己后,再想对策收拾赖市长吧!我昨晚怕你遭人暗害,所以带你来了这里。”说完这话他对着阮高参一边轻叹了一声,一边露出了一副十分关切的表情。阮高参一摇头嘿嘿笑道:“你别听姓赖的瞎说,我与孙二虎司令情同手足,是拜把兄弟,任何防务都由我策划,制定,他才带兵实施布防。孙司令主外我主内,他到处跑,我在家里指挥。他还向孙大帅举荐我接任武昌守备司令,他自己去襄樊任前线总指挥。我与孙司令相处十多年了,姓赖纯粹是胡说八道,挑拨我与孙司令的感情,我要找司令收拾他。”说完他得意意洋洋地向着黄虎昂了昂头,端起酒来喝。

  黄虎不急不忙地从口袋子里掏出几张照片往阮高参的面前一摆,阮高参拿起一看大吃一惊,脸色一变惊讶万分地问“:你,你,你,这是从哪里来的?这,这纯粹是陷害,这是冤枉我,挑拨我与孙司令的感情。这是孙司令包养的女人,我与孙司令乃结拜兄弟,我岂能去碰兄弟的女人,朋友之妻不可欺。你快告诉我,这些照片是谁给你的,我要去报告孙司令,除掉此人,此人用心太险恶。”阮高参急急地一口气说到此,就脸色惨白,双眼死死地瞪着了黄虎。黄虎一摇头小声地说:“你不要激动,听我说清楚,你的处境已危险到了极点,此时只有我能救你了。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拿着这些照片去报告孙二虎,孙二虎看过照片二话都不会话就会枪毙你。人心都一样,不管出于哪种目的,心态,孙二虎都会枪毙你。世上任何事情都有办法澄清,解释清楚,唯独男女之事是越说越糊涂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乐意头上戴顶绿帽子,这是男人的起码尊严与为人之本。更何况孙二虎是你的顶头上司,你是他的部下,又是拜兄弟,这种事发生了,他岂能再容下你。这些照片是赖市长给我的十多张,不管你有没有真正侮辱过胭脂姑娘,事实上你已经讲不清楚了。昨晚我见赖市长蔑视你,我心中充满疑惑,我后来就问他怎么敢如此待你。赖市长就拿出这些照片给我看,并告诉孙二虎忙完了布防就会拿你开刀。孙二虎现在不动你,是因为他需要你为他部署,部署完成之日也就是你的死期。赖市长再三叮嘱我不可与你深交,你是个小人,如果我想在武汉发展商贸,他本人可以帮我,也可以引见我与孙二虎结交。我不太相信他的话,我还是信任你,所以我把你带来这里。此事信与不信由你自己决定,如果你想活命赶紧离开武汉,你既斗不过赖市长,也斗不过孙二虎,他俩都是孙传芳的亲戚。”说到此的黄虎打住了话,望着已脸色苍白,额头上汗珠直冒的阮高参连声地叹气。

  阮高参垂下头,一边抬手抹额头上的汗珠,一边双眼珠连转。好半晌,他一抬头就说:“这事肯定是信赖的干的,他不仁,我便不义。他要我死没那么容易,老子先下手为强,老子先除掉他。”说完他双眼就火光直闪,上下牙齿也互相咬得“吱喀,吱喀,吱喀……”直响了。黄虎一摇头说:“你千万不要干傻事,我劝你还是赶紧逃命要紧。你怎么除掉赖市长呢?他身边时时刻刻有保镖,你有好杀手吗?再说了就算你杀了他也没有什么用,你解决不了自己的危机,要真正除掉你的是孙二虎,不是赖市长。除非你连孙二虎一起除掉还差不多,除掉了孙二虎,你就是司令。你手上有了军队,再灭掉赖市长就容易了,可是孙二虎不好收拾,他每时每刻至少都有六七个卫士跟着。这些事太难办到,你别瞎想,还是带着老婆,孩子逃命去好了。”说到此他打住了话,一边端起酒来喝,一边双眼直瞟着了阮高参。阮高参又垂下头沉默地想了片刻,一咬牙说:“孙二虎是司令,他有卫兵,我也有自己的心腹人马,我不会认输,我不会束手就擒。我要干掉他与姓赖的,一不做,二不休,老子同他们拼了,我还真不信斗过他俩。”黄虎立马问:“你有人马是队伍上的人,还是江湖上的人?如果是队伍上的人,他们替你杀赖市长还有可能,杀孙二虎他们就不敢干了。毕竟孙二虎是他们的司令,孙传芳的侄子,你只要同他们说是杀孙二虎,他们也许立马就会报孙二虎。这事太危险了,杀孙二虎用江湖上的杀手,刺客还有可能,用你们本队伍上的人绝对不行。那纯粹是飞蛾扑火自寻死路,我不赞成你冒这种险,我还是劝你远走高飞,保全身家性命要紧。”阮高参一摇头说:“不行,我不会走,我必须赌一把,就算输了我也乐意。我在这队伍上干了十多年就这么走了我不甘心,拼命赌这一次,成功我就是司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必须杀了孙二虎,除掉姓赖的,方能出了心中恶气。”说完他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就准备站起来,黄虎伸手一把按着他说:“既然你有这不怕死的决心与勇气,一定要干,那么做为朋友,兄弟我只能义无反顾地帮你。我这个人最佩服,最喜欢结交有胆量,勇气的人。我认识长江帮的人,我找长江帮的杀手来替你杀二虎,比你找队伍的人干安全些。问题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下手为最好,最为妥当?”他口中当字才出口,阮高参立马就反问:“你真认识长江帮人?他们有多少人?”

  大家早
  @石映飞云2 2017-09-18 22: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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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虎肯定地一点头说:“我不光是认识长江帮的人,而是与他们关系莫逆,长江帮你知道他们纵横长江,什么事也干。我认识他们中间武功最高的老丧门星,此人武功高强可以飞檐走壁,枪法尤为了得。他的双枪可以打空中飞鸟那是有百发百中,他手下一帮人几十个人人善使双枪,只是他们杀人价钱极高。上海的黄金荣,杜月笙就经常请他们去杀对头,上海以前的警察厅其实就是丧门星杀的。如果你出得起价我可以让你今天下午就见到他,让你看看他们的本事。问题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对孙二虎下手好?孙二虎毕竟不是普通人,他是一方司令,在这武昌城里肯定不干。干了丧门星他们难逃,他们是职业杀手,他们肯定要考虑撤退。你也不能让人知道是你雇人杀了孙二虎,最好就让人知道是赖市长雇杀手杀了孙二虎。然后你带兵抓赖市长,你替孙二虎报仇又杀了赖市长。或者是你想抓了赖市长去见孙传芳,赖市长顽抗,引起孙二虎手下兵变,将赖市长打死在混战之中。这样武昌市一时失去了司令又失去市长,孙传芳怕引起更大的兵变,混乱,就只能委任你干司令,也许更有可能是市长,司令由你一人兼了,毕竟你在队伍干了十多年,又是仅次于孙二虎的二号人物,你有威信,你才能镇住控制好这支队伍。就算孙传芳一时怀疑是你干的,他为了大局,地盘,为了控制好这支队伍也只能用你。你到再杀几个孙二虎的心腹向孙传芳交差,这事你好好想想策划好了,你干成了就是一件一举多得的天大美事,既保全了自己,又除掉了二个强大对手,而且又升官发了大财,赖市长的钱不少的。主要看你的胆量,策划了,杀人的事我包了。到时你成司令别忘给我好处就行,至于长江帮的人,我是有绝对把握让他们为你卖命。长江帮上上下下共有上千人,你通过这次与他们关系处理好了,也是你以后在武昌立足的后盾。你了有外部势力,又掌握了军队,孙传芳都拿你没办法。”黄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才闭嘴,双眼望着阮高参微微地笑。
  黄虎的这翻话对阮高参来讲诱惑天大,真正说到他的心坎上去了。他听了这翻话一颗心在上下“咚,咚,咚……”地猛跳,狂窜,他想控制都控制不了。良久,阮高参才说:“兄弟,你马上去帮我联络好丧星,只要他杀孙二虎我可以给他五十万。”黄虎则笑道:“你别急,这事太危险了,弄不好是在玩火自焚,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更好更妥的办法。长江帮的事你不必担心,我随时可以叫他们来帮忙,我再说一次主要是怎么对孙二虎下手好。”阮高参一摇头:“这事你担心干嘛呢?孙二虎的行踪我了如指掌,我自然有办法,做到天衣有缝,保证可以让丧门星全身而退。我已经有了一个主意,既可以杀掉孙二虎,又可以嫁祸赖广大,还可以保证你,我,丧门星三个人大发一笔。”说到此他压低声音,伸嘴在黄虎耳朵边叽叽喳喳地讲了起来。黄虎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还一边在心里想:这小子心真毒,官场真险恶,不愧是个参谋长,主意挺高,有谋略有手段。阮高参讲完黄虎就讲:“行,我就同你赌这一把,傍晚之前我带丧门星来见你。”阮高参使劲地一点头,他们两个人又喝了几杯酒,阮高参对着黄虎千叮咛,万嘱咐了一阵就走了。傍晚,夕阳的余辉照在江面上,阮高参与黄虎并肩着走在长江大题上,他们俩在前面一边边走,一边小声地聊。他俩的身后跟着青杆子,刘天一与阮高参的两个卫兵。他们六个人走到了一处废码头,青杆子,刘天一与两个卫兵就停步了。黄虎与阮高参登上了一艘大帆船,他俩一上船,船就扬帆起航了。阮高参跟着黄虎一边向仓里走,一边双眼连扫船上的六个汉子并小声地问道:“这几个人好像都身手不错,挺强壮,他们就是长江帮的人吗?谁是丧门星?”黄虎没有立马回答阮高参,黄虎把阮高参领进仓里坐下,船上的一个汉子奉上茶,黄虎坐下喝了一口才对奉茶的汉子笑道:“把你们的头丧门星叫来,我有事找他。”汉子一点头,对着黄虎一躬身,放下茶盘,走向了仓后面。
  @84899933 2017-09-19 20: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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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就见黄象领着叫驴子,钻山豹,田大榜三个少年从后面进仓来了。黄虎抬起手指着前面的黄象笑道:“此人就是丧门星,那三个小子是他的徒弟,别看他们三个人年龄小,枪法,身手俱佳。”随着他口中这话落,黄象己领着三个小子到了阮高参并抱起拳冷冷地问道:“你就是阮高参,你要杀孙二虎,你能出什么价?”阮高参上上下下打量了黄象两眼,一点头说:“我就是阮高参,我要杀孙二虎,价钱好商量,我现在要知道的是你们的能力。”黄象一点头,向外喊了声:“起航。”船晃了两晃就启动了,黄象跟着说:“杀孙二虎,不能在武昌城里动手,而且我要五十万,你能付吗?”阮高参毫不犹豫地一点头笑道:“钱没有问题,只要你们有本事,有胆量杀了孙二虎,我不光可以给你们五十万,还可以送给一大笔钱与你们。孙二虎如今去了九江检查防务,他晚上回来会路过驼峰岭,你们埋伏在驼峰岭下手。他有三十个护兵,你们杀了他们后,紧接着赶回武昌去昌北冲进赖市长家杀光他的一家。他家有六个人守护,十二点到一点之间你们动手就行。冲进他家你们将会大发一笔,我今晚会找赖市长在大赌博,你们放心干,机枪四挺,子弹一千发。我都为你们准备好了,现在我就是来看你们的胆量,身手。我满意了立马付你们二十五万,你们今晚做完,明天大早我会在这里给你另外的二十五万。”说到此的阮高参从口袋子里掏出一张自画地图,详细地朝黄象讲解起来。黄象一边听,一边点头,偶尔问上几句。阮高参讲解完了,黄象又拿起地图一个人看了一阵笑道:“阮高参,完全没有问题,我可以帮你做好这事,但钱要先付四十万,这是我的规矩。没有四十万我不干,因为你要我杀的其实是两路人,而且孙二虎是四十个护兵护着。”阮高参同样微微笑道“:我阮某虽然不是江湖中人,但江湖规矩与掌故,我还是略知一些的。如今杀一个人五千大洋是封顶之价,我要你杀四十个人,五十万已是破格之价。你不要同我讨还价,这个价钱也是我这朋友开的,你大赚了。更何况还有后续财,我还没有看你们的身手,你就不要讨价钱了。如果你们的身手不行,我还不敢把这活给你们,这事关乎到我的身家性命。”说完这些话阮高参把自画地图拿起装进了自己的口袋子里,他的这个动作意味着他还没有确定干不干这事情。
  @码农也越野 2017-09-19 20: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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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象张了张嘴准备说话,黄虎对着他一摇手笑道:“丧门星,你不要再说了,我上午已同你讲过了。就按我俩上午的协议办,江湖上人侠义为先,不可出尔反尔。现在是阮高参担心你们的身手问题,因为孙二虎的卫兵是从几万军人中挑先出来的精英,不那么好对付。你们展现几手给阮高参瞧瞧,如果你们身手不行,阮高参就有可能取消这个行动。这个行动既关乎到你们的性命,也关乎到阮高参本人的前途与身家性命。大家都要慎重,不可草率,所以阮高参极度地关心你们的身手问题。”说到黄虎打住了话,一边对黄象嘿嘿地笑,一边双眼连眨。黄象马上朝阮高参一抱拳笑道:“阮高参不必担心,我这就是带你去欣赏我们的枪法,你马上就会看到,并会满意的。”说完他伸手从茶盘上抓起一个瓷杯不见他怎么运气用力,瓷杯在他手中就碎了,然后变成沙粒一颗一粒地从他的手掌中流下来。阮高参惊讶地问:“你会铁沙掌?”黄象一摇头笑道“:我这不是铁沙掌,是我们家的掌法,刀法,我再让你看看。”说完他伸掌在茶盘上方,吸了一口气入内,与他手掌相距一尺左右的茶杯自动跳起粘在了他手掌心上。他让阮高参拉扯了几次粘在手掌心的茶杯,阮高参使尽了吃奶的力也没有扯下茶杯。黄象只把肚子一缩,气一泄茶杯就“咚!”地一声掉到了船板上,茶杯很结实掉下来没有碎。黄象表演完这个节目又让一个人站到仓尾手持两支点燃的蜡烛站在那别动。他自己站在阮高参旁边运气两口,再“啪,啪!”两记劈空掌飞过去。与他相距五尺左右的两支蜡烛像被风吹过一样齐齐被他的掌风扑灭了,看得阮高参口瞪目呆。
  良久阮高参才对着黄象一边头连点,一边竖起大母指连连直晃地笑道:“真功夫,真功夫,好功夫。”黄象哈哈一笑,向外一伸手笑道:“阮高参,请随我去甲板观看我们的枪法。”阮高参站起来随着他走出仓走向了甲板上,不一会儿,船就在一处沙丘边停了。远远地望去只见沙丘上面是一望无际的芦苇,芦苇丛中似乎藏有飞鸟。黄象抽出双枪摆了摆,对着钻山豹一努嘴,钻山豹抓起两块木板向江中扔出,跟着他就像一只大鸟从船上跳下。两起两落他就到沙滩上,他站在沙滩上向船上一摆手,人身体一躬似箭迅速冲进了芦苇丛。不大一会儿,芦苇丛飞鸟四起,“扑,扑,扑……”向天空中飞。但见黄象与叫驴子两个人双枪一举“叭,叭,叭,叭,叭……”八声枪响,空中八只飞鸟中枪向下掉。阮高参举起双掌一边“啪,啪,啪……”地拍,一边高兴地大喊:“世上竟有这等枪法,孙二虎死定了,真是天助我也。”喊完他走近叫驴抬起在他肩上一边拍,一边笑道:“真是不可以貌取人,你今年多大?练枪多久?”叫驴子杨起他的驴脸,收了双枪嘿嘿笑道:“练枪五年了,大概二十左右了,我不知道究竟是多大?我的枪法不算好,我们师兄弟的枪法都不相上下,我的刀法才好,才是师兄弟中突出的。”阮高参立马问:“你来了几个师兄弟?”叫驴子又嘿嘿笑道:“十个,杀孙二虎不在话下,你给钱吧?刚才下去的就是我的一个师弟十六了,他的枪法就比我好。他在山中可以抓住狂跑的猎狗,活捉山羊。”阮高参又立马问:“你骗人,在山上可以抓住狗,活捉山羊的只有豹子,他速度难道超过了豹子不成?”叫驴子大吼:“你看着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才懒得同你废话。”叫驴子口中的话字落音,黄象从口袋子里掏出一副望远镜递向阮高参笑道:“你自己看吧!吹牛没有用,刚才他跳下船,过江的速度难道没有豹子快吗?如果我猜得不错,这芦苇丛中又有山羊或者其它动物的话,他此刻正在追赶。”阮高参不太信黄象这话,拿过望远镜向芦苇丛中扫去。他几扫就看到刚下去的少年正在芦苇丛中追赶一只麻色兔子,但见他的身体好像在芦苇丛闪,飘一样。一只兔在他前面狂跑,他在后狂追,兔子很狡猾身体左窜右跳,追它的少年不傻紧紧跟着它。人与兔子越来越近了,手持望远镜在看的阮高参激动得蹲着脚歇斯力底地大喊:“抓住兔子,抓住兔子,抓住了兔子,我赏你一根金条。我的天真似只豹一样,速度太快,太厉害了,小小年纪这般脚力,奇才,奇才矣……”阮高参大喊大叫了好一阵,累了,他放下望远镜直喘气。
  @人定胜天rdst 2017-09-19 21: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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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虎侧头看了看放下了望远镜的阮高参笑嘻嘻地问道:“阮高参,你还要看他们的身手吗?这船上的人个个可以使双枪,而且我担保是百发百中。如果你看累了,喊口干了,满意了我们就进仓去喝茶,等那小子来了我们走。天色不早了,我们俩必须去邀赖市长玩。”阮高参把手中望远镜朝黄象一递笑道:“我信你,我信你,也信他们这些人,不用看了,不用看了。我们去喝茶,刚才确实是喊干了口水,那小子有前途真不赖。”黄象向里伸了伸手,几个人又走进仓里坐下喝茶。大家才喝两杯茶,钻山豹就提着一大一小两只兔子进来了。阮高参放下手中的茶杯,抓起那只还在动的大兔子一边看,一边高兴地问:“小家伙叫什么名字,多大?”关兴朗朗地回他:“叫关兴,十六了。”阮高参把兔子还给他一边上下打量,一边掏出一根金条递向他笑道:“这根金条赏给你,枪法怎么样?功夫如何?练几年了?你师傅叫啥名?以后跟着我,给我当卫兵,历练几年,我保证几年就升官。”关兴接过金条往口袋子里一放哈哈笑道:“八岁开始练武,枪法在师兄弟中只算一般,三五个平常可以打死。我不会跟你去当兵,我还没有出师,什么事都等以后出师了再说。谢谢你的金条,我天天大肉大鱼地吃喝着,不愁吃,不愁穿,估计不会当兵的。你给了我金条,我去弄干净这两只兔子送给你回去下酒好了。”说完他不待阮高参回自己就向后面走去了,阮高参以为他与叫驴子都是黄象的徒弟就笑道:“丧门星师傅,你这个徒弟就叫钻山豹好了,江湖上的人都有个恰如其分的外号。如果你丧门星师傅替我办妥了这件事,想当官可以带你的这些人来投我,我可以给一个教导团长给你干如何?”黄象哈哈笑道:“如果我想当官,早当官了,十多年前我就可以当团长。阮高参我们之间是第一次合作,不扯远了,我们谈现实的,你付钱给我,我们好赶去目的地拦截孙二虎。”阮高参当即掏了二十五万大洋票给黄象,黄象不乐意非要四十万才去动手。经黄虎从中说合,阮高参最后给了黄象三十万大洋票,余下的二十万等见到孙二虎人头再给。大家生意谈拢了,有说有笑,气氛非常融洽,船很快告岸了。黄虎与阮高参上岸坐车去找赖市长赌博,黄象上岸带着人到阮高参指定的地点取了机枪与子弹,分剩几辆马车驶向驼峰岭。他们到达驼峰岭时已经天漆黑了,他们十个人分成两股埋伏在山上等待孙二虎的到来。他们等到九点半还不见孙二虎的人马过来,黄象有点不耐烦了,他站起来走过山道,走到古劲忠身边笑道:“姓阮的说孙二虎最迟不会超过九点就会经过这里,如今九点半了。会不会是孙二虎不来了,留在了九江过夜?不如我撤了,去找姓阮的麻烦。”古劲忠一摇头说:“做人不可以这样钻人空子,此事是少爷要干,我们既然来了,就再安心地等等。”黄象一昂头回他:“如果孙二虎今晚留在九江,难道我们就在此守一晚上,喝一晚上的风吗?姓阮的说了最多九点,我们等到了九点半才撤,出了事也是他的问题与我们没有半点关系。他再要我们杀孙二虎,我们就可以要他加钱,是他提供的情报有误,后果一切当然由他负责,承担。这是一个敲他钱的机会,我也为是为你们大家着想,反正他想杀孙二虎需要我们,我们趁机敲诈他无妨。”说完这些他嘿嘿嘿地笑了起来,古劲忠待他笑了几声,趴在路上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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