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夫—京都名妓,风流寡妇,钱王,刀客,枪神,悍匪横行天下

  走出了大世界,黄虎又到七重天的茶厅喝了两杯茶,听一些茶客们吹了一阵牛皮,十二点不到就回船上看书了。黄象与吴星云两个人转钟才来,黄象一进仓就问:“你咋回这么早呢?害我到大世界到处找,大世界里钱真多,每晚至少五百万以上的收财,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黄虎把书放了没有回他,而是反问:“杜公馆探清楚了?画图没有?画了就给我看看!”黄象伸手掏出一张递向黄虎,黄虎看一阵就说:“从明天开始派老练人跟踪黄金荣与杜月笙,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他俩公馆的大门口,先观察几天。你与吴星云继续上街打探,多去茶楼喝茶,听听市民的议论,派一个人每天给我购报纸。今晚太晚了,大家去休息,好事多磨不宜操之过急。”他说完手都没有挥就自己走向了他的小仓,黄象本想问他的也不好开口只好走。黄虎一连在街上转悠了三天,第四天晚上他把人召集起来指着自己画的地图大喊:“今晚取四地方,杜公馆,黄公馆,鸿富赌馆,夜来香娱乐城。黄象带三十个人抢鸿富赌馆,花痴带三十个攻进杜公馆,宋牵牛带三十人抢夜来香,钟俊南带三十人攻黄公馆。除黄公馆里尽量少杀人之外,其它几处可以大开杀戒,尤其是杜公馆你们想怎么样都可以。吴星云去拦截杜月笙,刘四牛去拦截黄金荣最好是将他俩抓活的。只要有人反抗,一律格杀无论,今晚的事成功了,明晚再抢别的地方。所有人十二点到指定地点,十二点过,一齐动手。大家注意注意切记切记,只有一个小时动手,不管成功与否都必须撤。哪怕一个大洋没有抢到,都必须走,法国人已配了巡逻铁甲,这玩意很厉害的。特别是进攻杜公馆的花痴,如果没有攻进去也要撤,进去速战速决,绝对不可恋战,否则不是你一个人,会拖累大家,反正时间到我就开船了,没来的你去死,我不管了。大家听明白没有?”众人齐声大喊了一声:“听明白了。”黄虎才命摆酒,为大家饯行。
  大家一边喝酒一边扯淡,十点半大家就开始下船,花痴正匆匆走着还没有上台阶,黄象就凑近嘿嘿笑道:“花痴,你不亏是他的老铁,最有油水的地方让你去了。杜公馆里钱究竟有多少只有天知道,杜月笙几个姨太太个个更貌似天仙,我前天,昨天都说了让我去抢杜公馆,他就偏不让。老子要抢进杜公馆非把杜月笙头上戴几顶绿帽子不可,杜月笙的姨太太个个不光是貌似天仙,主要都是名人,名伶。杜月笙是上海滩的皇帝,他享受过的女人,你也可以享受,你就与他平起平坐了。与君同享春色,是人生最大的快乐,你们爷给你的命令是你怎么样都可以,不知你听明白没有?”花痴哈哈笑道:“我当然听明白了,我正在想呢,昨天晚上我就同我们爷去杜公馆溜了一圈,我早有准备的。”说完这几句的花痴得意地嘿嘿笑起来,黄象的心却好似有一把刀在捅一样生痛,他很想去攻杜公馆,抢杜公馆。他知道杜公馆里值钱的东西多多,随便藏几件好的都发了,他听着花痴的笑声,脑子极速地转。
  他很快有了主意伸嘴在花痴耳朵边小声地说:“老兄弟,攻进杜公馆里你就把杜月笙书房里挂在壁上的画取了,偷偷地藏起来交给我,每幅我给你二百大洋如何?”问完他一边手在花痴肩上用力地压,一边双眼也对着花痴连连直眨。花痴一点头嘿嘿一笑就把手伸向了黄象,黄象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大洋往花痴手掌中一放又小声地说:“老兄弟,你放心,你放心,保证二百一张,绝对不会骗你。”花痴把大洋放进口袋里使劲地头连点,黄象又把手在他肩上按了按才匆匆向前而去。站在船上的黄虎看着所有人都消失在黑夜里,他的脸上泛起了得意的笑意。今晚这个行动他是经过了反复推敲的,深思熟虑过多次才决定的。他选择今晚行动的原因就是今晚是法国领事哈迈顿生日,他在领事馆举行舞会,公部主席杜月笙与总探长黄金荣都要去参加。十二点舞会散场他俩才能离开,各自回家,中途伏击他俩应该是手到擒来。杜月笙六个保镖加上司机才七个人,吴星云三十个人对付他卓卓有余,他逃不掉。黄金荣更容易,他只有四个保镖加一个司机,所以黄虎派刘四牛去就行。稍微困难点是进攻他俩的公馆,他俩的公馆里都有二十个正式配枪的保镖,还有其他男人。黄虎对于这种事是比较在行,精于此道的,他想了想又对身边的鸡婆笑道:“去挑三十个人,同我去抢大世界。”鸡婆一摇头说:“爷,您别开这玩笑,你答应过大家不再亲自出手的,现在又去,万一出了漏子,我们几个不好向兄弟们交待。您忍一忍,别让我们为难,我们担不起责任的,明晚派个兄弟去抢好了,别急今晚一时。”黄虎嘿嘿笑道:“今晚出了这些事,明晚就戒严,再也没有机会动手了。去吧,你同花开他们直接冲上四楼打死柜台里的人,倒了钱就走。如果没有人反抗你可以当众宣布,杜月笙欠我的鸦片钱半年了一直没给,所以今晚来抢大世界。这账算杜月笙头上,你想大世界是卖股的,这一出杜月笙就声名扫地了。你们上去动手,我不去,我就带青杆子几个人在对面喝酒,绝对没有半点问题。没有任何人会想到有人敢抢大世界,大世界至少有一千人投了股,此事必然炸开锅,杜月笙再狡猾,再巧舌如簧也讲不清楚。”说到此他小声地朝身边的鸡婆几个人嘀嘀咕咕地讲了起来,他的话让鸡婆几个人的心上下猛跳狂窜。
  大家晚上好
  @摆风2017 2017-11-19 13:41:25
  摆风2017跟我其实不认识,只不过我是对本书在2015年忽然看到这本书,感觉怎么忽然又出了这本书,以前2012年时候就看到过,怎么才开始出来写,所以来一直阅读,但是感觉跟以前的很多内容不一样 当时就因此严重怀疑摆风2014到底是不是原作者。现在也是困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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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2012版在哪里?此书我不是原作者,谁是?
  黄虎的话完,鸡婆小声说:“我们这么干了,万一警察来追我们,岂不是影响了花痴他们回船上来。”黄虎嘿嘿笑道:“有头脑,这话说得好,你们干了就不能往这里跑,你们往鲤鱼滩跑,停一条船在鲤鱼滩,你们在那里上船,这样花痴,吴星云他们回这里时就不会遇到警察。而第二天接到报案的警察却认为是几路人马,他们一时无法判断,无法确定究竟该查,该抓哪路人马。这段时间上海滩很乱,警察正在全力抓什么纠察队,我们再趁机捣乱,上海滩更热闹了。去通知船老大开往鲤鱼滩,我提前二十分钟下手,还可以把警察引过来,花痴,吴星云他们就更安全了。”说到此他更加得意地哈哈笑了起来,鸡婆几个人听他这么一讲,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个个头连点马上去准备。特科出生的黄虎捕捉消息确实十分敏锐,他只上岸转悠了三天,看了三天报纸就知道警察,巡捕正在全力抓工人纠察,镇压工人运动。他们的船到鲤鱼滩,一帮人就藏着武器上岸,分成几批走向大世界。他们到大世界黄虎就领着叫驴子,青杆子,周富贵,刘天一四个人到大世界大门正对面的夜摊上喝酒。鸡婆领着五个人先进世界,然后李天保又领五个人进去。十一点半,花开一声口哨后十个人走向大世界,大世界大门口的六个保镖突然看到十个凶神恶煞的人一齐进来。他们感觉有点不对劲,为头的立马闪身拦在中间问:“你们什么人?找谁?你……”这兄弟话还没有完,花开几个人突然抽出枪就朝他们开火了,“叭,叭,叭……”一阵枪声,六个保镖枪都没来得及抽就倒下死翘翘了。花开十个人开销了这六个人,五个人就一边开枪,一边往里冲,另外五个守在门口。门口枪响的同时,四楼赌厅,三楼赌厅,二楼赌厅同时枪响了。所有赌神,赌徒,赌棍包括打手,侍应生一时个个都蒙了,人人都没有想到会有人来大世界打劫。可今晚这事却发生了,等各楼的保镖们反应过来准备抽枪时,早有准备,早注意他们的劫匪已从不同的方位先朝他们开枪。大世界乱了套,赌神,赌徒,赌棍个个吓得一动不敢动,趴在地上浑身打抖。土匪们则一边开枪,一边大喊:“杜月笙欠我们爷黄虎的鸦片钱一直没给,我们爷生气了,我们抢大世界出气……”枪声,嗷叫声在各楼乱响,乱叫,各楼的柜台砸得稀烂,大洋,金条被土匪们不急不忙地往袋子里装。土匪很嚣张,他们成功地抢劫了大世界,把大世界各楼的经理杀了,把各楼灯全打灭了不说,出了门他们居然还唯恐警察不知道,向天放了一阵枪才跑。等他们跑了一阵,附近警察才闻迅赶来追,赶来查。
  十二点到,守在杜公馆围墙外花痴张嘴大吼一声:“冲!”伏在各个角落的人齐齐奔到杜公馆门口,朝里面狂开枪。杜公馆门口的四个保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倒在了血泊之中,里面的保镖凭借花坛,假山用枪只对抗了片刻也死翘翘。杜公馆的人大部分被土匪全赶到了大厅里,也有躲过在厕所,厨房,或者床下躲过的。杜月笙的三个女人不卖土匪的账,她们认为这些人不过是上海滩的绑匪而已。绑匪只是要钱,不会要命的,她们不怕,不畏惧,个个还十分嚣张跋扈地对土匪破口大骂。但她们今晚估计错了,她们遇上花痴,他们是真正土匪。土匪们一听她们仨个是杜月笙的女人,不光抓着她们乱打,乱踢还把她们当着杜家几十下人按在椅子轮奸了。杜月笙的三姨太太正怀孕,当场就被整流产了,杜月笙的仨个女人这回真是惨到了家。当然杜月笙本人更惨,他从大使馆出来,在祥云路刚同黄金荣分开不久,马路前面突然出现六个人抽出枪就对着他们的车开火了。前面车上的保镖与后面车上的保镖刚停车准备反击,马路两边也冲出了枪手对着两辆车猛开火。“叭,叭,叭,叭……”的枪声急骤地响起,杜月笙的保镖根本没有反击,开车门机会。土匪们一边开枪,一边围过来,前面车上的四个保镖被打成了筛子。几十支枪一齐指着后面车里大喝:“杜月笙滚出来!杜月笙滚出来,杜月笙滚出来……”杜月笙在一个保镖的搀扶下出来就大喊:“什么人,什么事,有必要这样吗?同杜某人有解不开的过节吗?”问完他双眼犀利地对着包围他的人连连直扫,吴星云哈哈笑道:“杜月笙胆量不错,有点气魄,可惜你今晚遇错了对手,你在劫难逃,把他绑了。”随着他口中了字落音,他手中的枪一抬“叭”地一声,杜月笙的保镖眉心中弹倒了。杜月笙本人被一个大袋子当头罩下,按在了地上,杜月笙大喊:“不要乱来,不要乱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吴星云抬起脚隔着袋子一边踩,一边嘿嘿笑道:“杜月笙小瘪三,你活到头了,你疯狂,风光到头了,我们爷要你去肥荷花。上海滩的英雄,豪杰在我们眼中一文不值,……”杜月笙没有声音了,被人扛起了。黄金荣的处境比他好多,黄金荣也像杜月笙一样被围了,车门打开了,一帮人大吼:“黄金荣出来吧!应该不用请了吧!”黄金荣打开车门伸头出来就嘿嘿:“这是什么误会,用得着如此大动干戈吗?这上海滩还有解不开的梁子吗?你们年轻人就是喜欢冲动,莽撞,你们是哪个派来的,有事好……”黄金荣的话还没有完,一个黑头罩已把他罩着了。跟着一个人抬起手在他肩上一边拍,一边说“:黄金荣,老老实实走,不会有性命之忧,不老实肯定有苦头吃,不是你脸子大,不敢杀你,而是不想杀你。”黄金荣头连摆,连摇地大喝:“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人?你们疯了,绑我的肉票?我们人不会放过你们……”在黄金荣的大喊大喝中,土匪们哈哈狂笑着推着他向前走。
  大家早
  黄金荣的胆量确实够大,他一路叫嚣不停,极不安份,他虽然一时无法判断是谁这么胆大包天地敢绑自己,但他不相信有人敢要他的命。他曾经被卢小嘉那魔头绑过一回,卢小嘉都没敢要他的命。他心里有底,有一个坚强的后盾,他相信林桂生一定会想办法救自己。相反,杜月笙就比他安静得多,杜月笙脑子在飞速地转,他报了自己的名号,对方还不卖账,他就有点怕了。他没有底,虽然这两年他名声还高过了黄金荣,成了上海的公部主席,但他没有黄金荣有底气。他在想各种主意,他希望绑他的人只是诈钱,不是要命,如果要命就麻烦,那就是白死了。他清楚自己的朋友虽然多,但对头既然绑自己,那么自己的朋友就没有人敢出头来帮自己。唯一有可能救自己的人就是林桂生。他的头脑很精,他知道只有林桂生才是真心帮自己的人,其他朋友兄弟也许希望自己早死。因为自己是林桂生与黄金荣一手提携起来,自己死了,林桂生的心血也就等于白费了。这时候的他不指望黄金荣救自己,因为这两年自己风头盖过了黄金荣,黄金荣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不那么痛快的。他想除了林桂生恐怕再也没有可以救自己,绑自己的人来头不小……他脑子在飞速地转,异常地冷静,他不敢触怒对头,他怕对头一怒杀了自己。他是非常明智的,他只要乱来,乱叫吴星云就会打死他,吴星云已经知道黄虎有杀杜月笙之心。杜月笙幸好没有像黄金荣乱叫,否则他死定了,黄虎已经把他列了死亡名单。这事黄象,吴星云这些有头脑的人早看出来了。黄象掂记杜月笙的财产,他到夜来香提前了十分钟动手,他带人匆匆抢了夜来香,马上就跑向杜公馆。他到时正好花痴准备收场了,他一到又带人将杜公馆折腾了一翻。他如愿以偿地偷了一些东西,但他没有找到价值极高的那类,那类杜月笙藏着。不过杜月笙的三个女人就被整惨了,不是黄虎规定的时间有限,杜府的人十有八九会被他折磨死。时间到他不敢玩,他只能跟着花痴走。黄虎其实也有杀黄金荣之心,但抓他的刘四牛不想杀他,刘四牛,吴星云,钟俊楠几个人都欠林桂生的人情。黄金荣虽然与林桂生离了婚,但林桂生的开支还是黄金荣负责,而且他们依然有夫妻之实。黄虎对黄金荣的态度有些犹豫,不是那么强硬,他没有下格杀的命令,那么手下自然就牵就黄金荣。
  黄虎在船上看着杜月笙,黄金荣押来,马上走进自己的小仓喝茶。吴星云,花痴一帮人把黄金荣,杜月笙丢进仓角落就走近他嘿嘿笑道:“两个人都抓来了,如何处理?”黄虎哈哈笑道:“那还用说,吴星云去审,让他俩把老子的东西吐出来,刘四牛负责警戒,朝南京方向开船。”黄象马上说:“不可以朝南京去,只能往苏河与太湖去,南京是政府,你有没有搞错。”黄虎嘿嘿笑道:“你懂个屁,警察马上会往苏河,太湖方向追,我们往南京就是明智,这叫反其道而行。开始审问,少啰嗦!”黄象不吭声了,吴星云嘿嘿笑道:“我不方便动手,黄金荣认识我,我怎么好对他用刑,你当年失踪时,我们住在林大姐家近一年时间,黄金荣很关心我们。这事最好就是花痴动手,黄金荣,林大姐都与他没交情。我要是不小心弄死了黄金荣,于心不忍,林大姐面子上也不好看的,这事,这事。”他一连说了两个这事就不说了,并低下了头。黄虎“哦”了声笑道:“明白,明白,那只有花痴去审了。”说完他对花痴一招手,花痴走近他,他对着花痴叽叽喳喳地讲授用刑的招,花痴一边听,一边点头。黄虎讲完了,花痴正要走,黄象一昂头说:“我和花痴去审,这仇都已经结下了,有啥不好下手的,我才不管他了。不吐出货,老子就要活活整死他俩,林桂生怎么啦,她能代他俩吐钱,钱才是要紧的。”他的话才到此,黄虎高兴极了,马上对他连连挥着手说:“好,好,好,你行,你行,这事就你全权负责到底了。”黄象一点头,抬起手往花痴肩上一搭,两个人一起走了出去。
  大家中午好
  黄象,花痴走到黄金荣,杜月笙面前,两个人一屁股坐下,一个倒了杯茶,翘上了二郎腿,黄象才一挥手说:“把他俩的头罩,袋子打开。”几个兵把黄金荣的头罩取了,把杜月笙的袋子解了,黄金荣一看是黄象与花痴。他有点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就大喊:“黄象,你疯了,还是傻了,你敢绑我,黄虎人呢?”黄象大喝:“黄虎没来,他有别的事,你少废话,把我们的货吐出来,否则今晚我就要你去死。你奶奶的,几千万的货你们想吞下,真是异想天开,你俩把我们当傻瓜给黑了,做梦!上海滩的人怕你俩,我们不怕,不吐货出来,你俩去死。上海滩的帮派、英雄在我们黄家人眼中就是狗屎,瘪三,小流氓,小混混,小无赖而已。黄金荣我给林大姐面子,对你够客气,我希望你识趣,把货还我,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这是你先得罪我,你先同我过不去,你没把我当回事,你不仁,我就不义了。说吧!六千万怎么办?”黄金荣大喊:“黄象,你没毛病吧?你们的货我岂能坑,这是禁毒委员会收缴的,你有本事找戴相龙去,你找我干嘛?你神经病,我同黄虎是结拜兄弟,你敢对我怎么样?你让黄虎来见我!”他口中我字才落,黄象嘿嘿笑道:“黄金荣,不给一点颜色,手段,你不知道厉害,很多年前,我同黄虎也缉过毒,你们今天这招就是同我们兄弟学的。你们当徒弟的学招居然用师傅身上,厉害,厉害,佩服了,几千万不给你下点药,你确实舍不得吐出来。这么多钱摊任何人头上,再吐出来都肉痛,来人,砸一些酒瓶在他俩脚下,把他俩裤子扒了,让他俩跪在碎玻璃片上。”黄金荣大喊:“你敢,我才不信……”黄金荣才喊到此,花痴手一挥,一帮兵冲上前,有的砸酒瓶,有的抓着黄金荣,杜月笙两个人挥起棒对着他俩的当门骨就敲。黄金荣痛得破口大骂:“黄象,你小子疯了,敢打我,我要到黄家大院去告你……”黄象大喝:“黄金荣,你乱叫乱喊,我就会把你的臭袜子塞进你嘴里,我们来时接到的命令就是要回货,谁敢阻挡就收拾谁。不识趣,告我,黄虎正要除掉你。”杜月笙,黄金荣两个被棒打得跪在了玻璃碎片,痛得浑身打抖,不吭声了。黄象跟着嘿嘿笑道:“你俩是上海滩的无赖,瘪三,流氓头子,这样的招你们应该用得多,今晚也尝尝,黄金荣你说吗?你不说,我问杜月笙了。”痛得头上大汗直冒,浑身打抖的黄金荣大喊:“黄象,你这神经病我真不知道你们的货去了哪里?我是禁毒委员会的人,但我没有参与这件事。是他们给我安的一个虚名而已,我从头至尾一点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事是戴相龙在负责,你应该去找他。我与黄虎是多年的兄弟,我岂能干这种事,我早两天还问了林大姐关于黄虎货的情况,不信你去问林大姐。你这么对我,林大姐不会放过你的,你赶快放了我。”黄象哈哈笑道:“黄金荣,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铁了心不说了,那好我不问你了,免得浪费时间。杜月笙你乐意说吗?”问完他把目光投到了杜月笙一人身上,杜月笙一摇头说:“黄象,误会,误会了,你们的货确实是戴相龙要收缴的,我知道一些情况,我也告诉过他那些是黄虎的货,不要动。但他不卖黄虎的账,他偏带兵收了,他是国民政府军事统计局的一个处长,又是特派员,我没办法制止他。他任何人的账也不卖,他只听南京与戴笠的话。我同林大姐说过这件事,等风头过后我再找戴笠想办法准备把你们的货要回来,但戴笠一直没有回复我,这件事就一直压着了。这件事我师傅黄金荣真什么也不知道,你放了他,我有点责任,我乐意同你去湘西见黄虎。我向黄虎解释,沟通,协商,陪罪也行,再一起想办法把货要回来。你先把我师傅放了,这件事同他没有一点关系,如何?”问完他摆了摆头上的汗水,就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了黄象。杜月笙真聪明,他已经知道了事情后果严重了,他就干脆扛了。他这么讲既讲了义气,又尊重了黄金荣,他在设想黄象把黄金荣放了,黄金荣就必然去找林桂生,这样自己就有救了,不然自己死定了。他知道黄虎胆大包天不可能卖任何人的账,但他肯定会卖林桂生的账。所以他把事情往自己肩上扛,也往戴相龙身上推,把黄金荣确推得一干二净毫无半点关系,甚至毫不知情。杜月笙这几句话看似简单明了,但招确是很高,几句话就布下了几步棋。最直接的就是既可以救自己,又可以挑起黄虎与戴相龙斗,达到黄虎与上海蓝衣社为仇,为敌的目的,更深的还可以让黄虎与军事统计局,南京为敌,杜月笙的这招真高,真狠,真毒,既借刀杀人又滴水不漏。
  黄象也鼓大双眼一眨不眨地死死瞪着杜月笙嘿嘿笑道:“杜月笙,你真不简单,从一个帮人卖水果的小瘪三、小无赖做到了全上海滩的公部主席,确实是难得可贵的人才。你这一路走来不知道玩过多少人,坑得多少人倾家荡产,你因为一直没有遇到对手,所以你目中无人了。上海滩的流氓也好,瘪三无赖们的无能,怕死助长了你的嚣张跋扈。可惜你这次遇了我们,你贪心不足居然想吃掉我们,算你倒霉到了尽头。你这个无赖,瘪三的智商只能对上海滩的流氓,无赖,对付我们还差了点。因为你的出生低贱,你腿上还沾有泥巴,而我们黄家出生高贵已经十多代腿上不沾泥巴。你想我们放了黄金荣,让黄金荣夫妇再想办法来救你,你的招确实很高,听上去也极为仗义。不过你这种招只能骗那些刚从乡下出来闯,出来混的泥腿子,只能骗那些愤青,信你,替你卖命。骗我们可不行,我们比你高贵,你这种招我们一看就明白。你还存幻想,还指望别人救你,任何人都不可能,我们来上海已经几天了。我们已经同警察局,驻军司令都打过招呼了,就拿你与黄金荣开刀。你俩表面上还风光,但你们根基不行,上海滩其实有不少人希望你俩死,他们好抬头。你杜月笙更加,你一个穷光蛋,农民泥巴乡下佬凭着黄金荣,林大姐的提携,与你自己的手狠心毒才走到今天。你既没有背景,也没有家族势力的支撑,就同我们斗,你真是异想天开。现在没有人能够救你,只有你自己可以救自己,乖乖地把我们的货吐出来,也许我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至于其它歪主意你甭想了,想也是白搭,你杜公馆都被我抄了。你要真有势力,这么久怎么还没有人来找你呢?不少人其实在看你怎么死。我说了这么多,不是打击你,你这小瘪三真不是我们的对手。你考虑一下乐意吐出来,就干脆点说个补救的方法,不吐就算了。你这种小流氓,小瘪三其实不值得我费这么大的劲,浪费这么多口水。你想好了叫我,没想好,就跪着,我要小便了。”说完他站起来走向杜月笙,站在杜月笙旁边的一个兵猛地一把揪住杜月笙的头发向上一提,就把杜月笙的头向上高高昂起了。另外一个兵则马上砸掉一个酒瓶的头子倒过来往杜月笙嘴里就伸,酒瓶伸进了杜月笙嘴里。黄象弯腰伸手拍了拍杜月笙的脸嘿嘿笑道:“你脸上无肉,做事狠毒,你就是比豺狼虎豹还毒的家伙,不过你出生太低微了,不配同我斗。你连喝我的尿都没有资格,真不知道当年林大姐怎么就选择培养你,你奶奶的,害林大姐一腔心血白费了。花痴你拉泡尿给他喝,我的尿他不配喝,一个泥巴农民的儿子。”说完他抓着杜月笙脸上的皮扯了扯,哈哈一笑,慢慢地走了。花痴真扒了裤子一边对着酒瓶中拉尿,一边嘿嘿笑道:“杜月笙,我这鸡鸡刚挺过你的两个女人,她俩的气味还在这上面,你喝我的尿,就应该闻到她俩的气味……”花痴一边说,一边拉,杜月笙闭上了眼睛,可他的头摆不动。花痴的尿一半流进了杜月笙嘴里,一半淋到了杜月笙头上。这时的杜月笙落泪,蹦溃了,他从这一刻输给了黄象。黄象的这招真高,语言的打击,行为的侮辱彻底彻底地击溃了杜月笙的心,杜月笙心如死灰。每个人都有弱点,杜月笙也一样,他的弱点刚好被黄象把准了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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