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萍之末——《一个农民的改革开放三十年》前传

　　多谢支持。

　　虽然五名男知青是偶遇的三位姑娘，但是站在两棵大树后看了那么久却没有一个人发出一丝声音，也算是偷窥了。
　　由于当时是一派月朦胧、山朦胧、树朦胧、美人亦朦胧的景色，五名男知青就浑不自觉地陷入了进去。在整个偷窥过程中，他们丝毫没觉出有什么不妥来，回到窑洞躺下后他们才觉得刚才的作为确实有些鬼祟。
　　做好事可以不需要理由，做坏事、特别是集体做坏事，必须得有个理由，即使是遇到了这种不期然的鬼祟之事。
　　怎么为刚才的鬼祟之事找个理由呢？其实也简单，无非就刚才偷窥之事发几句评论，具体就是说说月光下杨荔的美，让人如何无力抗拒了事。可是谁会开这个头呢？没人愿意，不过总有憋不住的。
　　五名男知青里，数汪贵明最乐观，看着没心没肺，而且他也偷窥了，并且眼睛睁得最大。可汪贵明是已经挑明了的名花有主之人，他带头评论其她姑娘的美丽，显然不合适。叶辉性格沉稳，当然不会带这个头。
　　带头评论的这个重担自然落在了张新华、魏成功、柳军三人的身上。最后是张新华憋不住了，他摸着身体中间那个坚挺一路的小物件，说：“杨荔真是很漂亮！”
　　张新华一开头，柳军马上接了过去：“杨荔要是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再抹上少许雪花粉，那她一定是丰城县最漂亮的姑娘了。”
　　叶辉没说话，可他当时的想法是：搽什么雪花粉？换什么干净衣服？不要说丰城了，即使放在煤城，杨荔也是最漂亮的姑娘。
　　在杨柳渠公社，因为抢着洗脸的事，魏成功被杨荔呛过，碰巧他又是个娇生惯养的主，就生了怨气。魏成功用龌龊的语气说：“给杨荔洗个澡——再换上一身花衣服……嘿嘿！”说完，魏成功还吸溜了一下舌头。
　　魏成功不仅人胖，嘴阔，而且舌头大而肥。把魏成功的舌头割下来放秤上秤，足有二两多。这么大的舌头被用力一吸，黑暗中发出“哧溜”的一声响，令人听着相当得诡异和不舒服。

　　叶辉还没说什么呢，柳军就不爽了：“你胡说些什么？”
　　魏成功把满嘴的唾液咽进了肚子，“我胡说什么了？”
　　“你没胡说？！”
　　“没呀！”魏成功回答得义正词严。
　　“说什么给——洗个澡？你心里都想了些什么？”
　　“我想什么了？你说明白点。”
　　“这还用说那么明白吗？”
　　“怎么不用了？”
　　“想了些什么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
　　“你就想说亲手给杨荔洗个澡什么的。”柳军被逼得没了办法，终于说出了他的猜测。
　　“我没这样想！你别胡说八道。”
　　“你就这样想了，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当官的子弟有多恶心。”
　　“我提我爸做什么？我爸早不当官了。”
　　“当然不当了，还当着你就不用和我们一起下乡了，不过他那些恶心思想可都留给了你。”

　　“你他娘的扯上我爸干什么？！我爸怎么恶心了？在学校我就看你不顺眼了。”魏成功坐起身，就去拉扯柳军的胳膊。
　　“不顺眼怎么啦？”柳军也坐了起来，“你的思想就是恶心。”
　　“你才恶心，你才想着亲手给杨荔洗澡呢。”
　　魏成功抓住了柳军的胳膊，柳军开始推搡魏成功，睡他们俩中间的张新华开始劝架，“你们别吵了，好好睡觉多好。”张新华很讨厌别人打扰了他快乐的意淫时光。
　　三个人正纠缠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叶辉突然吼了一句：“你们都他娘的闭嘴！吵什么吵？”魏成功和柳军听叶辉喊得严厉，稍微收敛了一点，叶辉又说：“你们可笑不可笑，都吃得个什么醋？杨荔漂亮不漂亮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是既不会种地、也不会锄禾，以后却天天要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到地里劳动；人家杨荔却在公社里读书，以后连个面都见不到，吵这些有用吗？”
　　只一句话，叶辉就把魏成功、柳军的青春幻想和冲动击了粉碎，把他们彻底打回到了现实世间。两天之前，他们是骄傲的城里人，现在他们是标标准准的农村人，而且是最低层的农村人。他们农活不会干，亲人没有一个，甚至住的地方都是五人挤一起的狭小窑洞，他们当然是最底层的农村人了。
　　人生命运有高有低。在人生命运走向低谷的这段旅程中，只有真正到了最低谷的那一天，才有触底反弹的希望。
　　五位男知青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这段走向低谷的人生旅程只是开了个头，还没有到底呢，可是他们却幻想着村里最漂亮的姑娘，这可就真是做白日梦了。



　　多谢朋友们一再的支持关注！

　　魏成功和柳军被叶辉吼得没了脾气，他们躺下开始安心睡觉。
　　叶辉的那番话打击到了魏成功、柳军和张新华，可是丝毫没有打击到汪贵明，因为汪贵明有女朋友，就在隔壁的窑洞里睡觉呢。
　　因为徐巧丽的存在，汪贵明的那玩意儿比谁的都更蠢蠢欲动。
　　汪贵明的那玩意儿很不地道，它也不管汪贵明是谁的男朋友，见了杨荔的好身材，那家伙就毫不犹豫地挺了起来。偷窥完后，那家伙就催着汪贵明回窑洞，目的找徐巧丽。从而可以看出，那家伙也很急功近利，知道谁最有可能给它败火，它就去找谁。
　　为了让自己的那玩意儿能尽快冷静下来，汪贵明给它好好洗了个澡，差点没淹死，可是没用，缓过气来的那家伙是坚挺依旧。
　　可以说，汪贵明是被他的那玩意儿拽着回来的。回到院子，汪贵明用强力把他的那玩意儿押回了他住的窑洞。躺在炕上，汪贵明就开始哀求他的那玩意儿：“等等，等等，啊，我的爷，等他们都睡着了，我再领着兄弟过去！”
　　魏成功和柳军为了杨荔争吵的时候，汪贵明的那玩意儿等不行了，变得全身赤红，恨不得穿墙过去。汪贵明是又打又掐才把那家伙摁伏下去，又好在叶辉很快平息了那场争论，否则汪贵明的那家伙不得造成口吐白沫的惨象。

　　以上一段，受谷老师的指点，借鉴了三刀老师的手法。不过和三刀老师差远了。

　　@陈沫2014 2015-07-06 16:01:02
　　魏成功和柳军被叶辉吼得没了脾气，他们躺下开始安心睡觉。
　　叶辉的那番话打击到了魏成功、柳军和张新华，可是丝毫没有打击到汪贵明，因为汪贵明有女朋友，就在隔壁的窑洞里睡觉呢。
　　因为徐巧丽的存在，汪贵明的那玩意儿比谁的都更蠢蠢欲动。
　　汪贵明的那玩意儿很不地道，它也不管汪贵明是谁的男朋友，见了杨荔的好身材，那家伙就毫不犹豫地挺了起来。偷窥完后，那家伙就催着汪贵明回窑洞，目的找徐巧丽。从而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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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松看世界 2015-07-06 22:09:40
　　这一段还真的是受了三刀老师的启发，哈哈，太有意思了！不过，我总觉得文章是自己的，一个人应该有一个人的特色才对，仅仅是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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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和人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吧！比如我没有你那么真，但是我追求真。

　　大家彻底安静下来后，汪贵明那不听话的玩意又开始不安份了，“行动呀，再不行动，我可是要燃烧了。燃烧的结果你可知道？细小灯芯一根，用手一捏就成尘土了。”
　　“唉！有个催命鬼催着真是没办法。”汪贵明下了炕，悄无声息地出了窑洞。到了隔壁窑洞门口，汪贵明静听了一会儿，他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徐巧丽和祁晓丽都睡着了，我怎么好意思半夜三更把人家叫醒。”汪贵明和自己的那玩意儿商量，可是那玩意儿只知道一味冲动，其它什么礼貌、教养、矜持等等一概不知，“行动呀！犹豫个什么？”汪贵明不听，那玩物儿竟然无意中用上了激将法，“你这个做大哥的能不能有个做大哥的样？别那么怂包行吗？俗话说得好，狼吃肉、狗吃屎，小弟我自打你出生就跟了你，可是从没吃过一口肉。这不说了，不过你总不能不让我闻闻肉的味道吧！”说到这里，那玩意儿真的是要口吐白沫了。
　　大家知道了吧！有时候，做个好男人真的不容易，特别是要一个时时处处被美女诱惑的男人做到坐怀不乱，就更难了。
　　女人都想要专一的爱情，都想要有一个对自己专一的男人，可是多数女人又不愿意选择一个没有一点魅力的男人，所以女人不要对爱情太奢望。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身负好多内容，娱乐、工作、理想、责任等等，可不只是爱情一项。
　　有时候真不能对身负的某一项太执着，否则就是辜负了其它。佛家说：难得糊涂，可能也是这个意思。
　　被那玩意儿逼得没办法，汪贵明只好低声叫了一句：“徐巧丽，”里面依旧没声音。汪贵明俯下身，把嘴巴对着门上可以伸手进去的那个缝隙，小声又叫两声：“徐巧丽，徐巧丽。”两声过后，里面依旧没有反应。
　　还是算了吧！汪贵明直起身，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门，门竟然开了，接着一股浓烈的臭味扑面而来，然后汪贵明就被一个巨大的黑影撞倒在地。倒在地上的汪贵明眼睁睁看着那个黑影像鬼魂一样飘过他的头顶，像风一样去了。

　　23、让时间去解决

　　汪贵明被吓得不轻，躺在地上不仅双腿发软，连一直坚挺的那玩意儿都像被水泡了好几天的面条耷拉了下来，之前那副雄纠纠、气昂昂，势要跨过鸭绿江尝尝血腥味的劲头完全没了踪影。
　　由于汪贵明和叶辉挤得紧，所以汪贵明偷偷摸摸出去的时候，叶辉知道。汪贵明还没站起身，叶辉就从窑洞里出来了。
　　“怎么啦？”叶辉看见了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的汪贵明。
　　“有个黑影跑出去了。”
　　“黑影！”叶辉看见了隔壁敞开的窑洞门，“从哪里跑出去了？”
　　“我们窑洞进人了。”听见了叶辉的声音，一直用被子蒙着头的祁晓丽钻了出来，舌头打着颤回答。
　　被吵醒了徐巧丽问：“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知道，窑洞进人了。”
　　“哪个窑洞？”
　　“就我们窑洞，”祁晓丽往徐巧丽的被子里钻，“刚才我都吓得不敢动。”
　　叶辉把汪贵明从地上拉起，两人到了两个女生住的窑洞门口问：“你们都睡下了？”
　　“没事，你们进来吧！”两个女生把被窝掀开，坐起了身，今夜她们仍然穿着衣服睡觉。
　　“你们没事吧？”叶辉和汪贵明跨进窑洞门问。
　　“没事呀！”徐巧丽摸自己和祁晓丽身上的衣服，衣服完完整整穿在身上，祁晓丽则开始嘤嘤哭泣。
　　“我找他们领导去，非得把那个黑影抓住送到监狱里不可。”汪贵明话还没说完，人就跑出了窑洞。
　　叶辉要祁晓丽和徐巧丽别怕，然后追了出去。汪贵明和叶辉来的大队院，只见大队院漆黑一片，张发财和杨秀青早回去睡觉了。
　　汪贵明还要找人，叶辉说：“等明天的吧！”
　　“为什么要等明天？”有个男人半夜进了徐巧丽住的窑洞，这让汪贵明越想越生气，所以说话声音特别大。
　　“你不要把这事乱嚷行不行。”叶辉厉声呵斥。
　　“为什么不能乱嚷？”
　　“这事关两个女生的名声问题！你说为什么？”叶辉压低声音，拉了气愤的汪贵明就走。

　　汪贵明和叶辉回到窑洞，徐巧丽和祁晓丽依然相拥着坐在炕上，和他们离开时唯一不同的是祁晓丽不嘤嘤哭泣了，可是见叶辉和汪贵明回来了，祁晓丽又开始掉眼泪，并狠声问：“抓住哪个人没？”
　　“那个人早跑了，到哪里抓去。”叶辉很烦祁晓丽动不动就哭。
　　“杨支书知道了？”徐巧丽问。
　　“大队院没人。”汪贵明的口气里满是沮丧。
　　“让全体社员起来抓哪个人呀！抓住了送公社，开公审大会。”祁晓丽竟然恨得咬牙切齿，想来她刚才确实被吓坏了。
　　“那个人没把你们怎么吧？”叶辉转移话题。
　　“没，我们俩好好的。”徐巧丽回答。
　　“没就没事。这事你们可不能乱嚷嚷，”叶辉告诫说，“你们俩明白吗？”
　　徐巧丽说：“明白。”祁晓丽则继续带着哭腔，“我们不敢在这里睡了。”
　　“没事，经过这一次，那个人不敢来了。”叶辉不得不安慰。汪贵明摸黑修理拴门的绳子，也安慰说：“你们不要怕，把门拴好，再有人进来你们就喊，我和叶辉立马就过来。”
　　汪贵明把门上的那根绳子绑好，他和叶辉出了窑洞，要徐巧丽在里面把绳子系到门框上，他和叶辉才回了他们住的窑洞。
　　魏成功的呼噜声依然厚重，好似完全不知外面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张新华没反应，只有柳军醒着。柳军爬起身问：“怎么啦？有外人进隔壁窑洞了？”
　　“没怎么，两个女生被什么吓着了。”叶辉尽最大可能淡化这件事。那个黑影没把两名女生怎么样，可是口水能把她们吐脏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叶辉和汪贵明又被累得够呛，躺下没多久，他们就睡着了。这一觉他们睡得很安稳，隔壁窑洞也没有发出其它响动。
　　第二天，太阳还没有出来，七名男女知青又被刘顶峰叫醒了。今天他们可再没有任何借口留在村里了。
　　刘顶峰叫醒了七名知青，没有走，在外面等着。七名知青胡乱洗了脸，跟了刘顶峰到了前面院中有大坑的那个院子。
　　这个院子是刘老大看守的，院中的窑洞里有粮食，宝贵的农用工具什么的。
　　刘老大早来了。刘顶峰走到刘老大跟前说：“我们需要锄头。”刘老大没看儿子，也没说话，直接从一个窑洞里拿出了七把短柄锄头。看那神态就知这父子俩没有和好。
　　“怎么没有长把子的？”刘顶峰冷着脸问刘老大。
　　“他们刚来，拿长把子的不得把秧苗锄了。”刘老大也是冷着脸，“小孩子没经验，什么都不懂。”
　　刘顶峰被呛了个脸红，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反驳，不过刘顶峰的心里却憋着股气，心说，去地里劳动归我管，你瞎掺和什么？我的什么事你都喜欢掺和！
　　刘顶峰接过刘老大手里的锄头，给了七名知青每人一把，然后把七名知青带到了东面的大队院。
　　大队院里站了二十多个社员，每个社员都拿着一把长柄锄头，见七名知青来了，都盯着看。他们都好奇，这七名有文化的年轻人会不会锄地？二十多个社员中，有三个十五六岁拿着长柄锄头的小社员。三个小社员见七名知青拿的是短柄的锄头，就都背过身去笑。

　　@陈沫2014 2198楼 2015-07-07 09:15
　　@陈沫2014 2015-07-06 16:01:02
　　魏成功和柳军被叶辉吼得没了脾气，他们躺下开始安心睡觉。
　　叶辉的那番话打击到了魏成功、柳军和张新华，可是丝毫没有打击到汪贵明，因为汪贵明有女朋友，就在隔壁的窑洞里睡觉呢。
　　因为徐巧丽的存在，汪贵明的那玩意儿比谁的都更蠢蠢欲动。
　　汪贵明的那玩意儿很不地道，它也不管汪贵明是谁的男朋友，见了杨荔的好身材，那家伙就毫不犹豫地挺了起来。偷窥完后，那家伙就催着汪贵明回窑洞，目的找徐巧丽。从而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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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南之南6 2015-07-08 02:19:21
　　文风突变，这样真的好吗？有点自己特色最好！个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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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本人已是熟透的人，可在写作这条路上只能算是个孩子。孩子的特点就是什么都想学。希望学习的时间长了能稳定下来。其实能做个活到老，学到老，成长到死的人，呵呵，也不错。多谢你的建议，

　　处于人群中的生产队长刘成利见刘顶峰和七名知青到了，一挥手说：“我们走吧。”
　　七名知青跟着刘顶峰加入到了社员群中。一行三十多人出了大队院，踩着石头过了泉水，从沟底的一条羊肠小道上了大南山的一个坡脚。
　　大南山北坡上陡下缓，下面好似一美丽公主穿着的裙裾。三十多人沿着一个裙裾边向山上爬去。
　　由于封闭，孤山村人平常是很敬畏城里人的。可是现在，从城里来的七名知青和他们走在了一起，和他们一样要去地里劳动，而且每人还拿着一把小孩子用的锄头。走着走着，孤山村的这些社员们对城里人心存的那种敬畏感就消失不见了。
　　在之后的改革开放中，中国农村大批大批的农民都先后踏上了进城打工的道路。对于城市，这些农村人是陌生的；对于生活在城市里的居民，这些农村人是敬畏的。城里的知青下乡为当地村民做的第一大贡献，就是减少了当地村民对城市人的敬畏，也可以说知青的下乡为农村人后来的进城打工铺平了道路。
　　没了敬畏感，社员们就开始了对七名知青随意的评头论足。开头这些社员们只是低声说，慢慢地他们就不避讳这七名知青了，再后来，有些话几乎是对着七名知青的面说的。
　　这个说：“原来也是人呀，女的都没有杨荔漂亮。”这句话让祁晓丽恨得牙根痒痒。
　　那个说：“男的除了穿的衣服干净一点，其它方面也没什么，就那样。”
　　由于长时间对城里人存了敬畏之心，现在这些城里人一坠落下来，从社员们嘴里蹦出的就都是些失望的话语了，不过有一位社员比较喜欢这七名知青。
　　这是一位特殊女社员，该怎么形容这位女社员呢？上半身，胸涌澎湃，胸涌澎湃往上，是一张红艳艳大嘴。
　　胸涌澎湃在面对面能闻到对方昨天早上吃了什么饭的位置上（真不知道她的胸当时放到了哪里），逐个、认真、仔细地观察完七名知青后说：“都长得挺标致，我全喜欢。”
　　胸涌澎湃说完，刚说过一句风凉话的男社员马上接了过去：“我看你只是喜欢男的吧？喜欢晚上全领家去。”
　　“女人本来就喜欢男人嘛，这有什么不对的？”胸涌澎湃欢喜得笑逐颜开，好像真把五个男知青领回了家，用红艳艳大嘴把他们撕碎吃了一样。
　　“王嘻说得对，不喜欢男人，能把亲兄弟俩都霸了。”前头走的一男社员回头开玩笑。
　　“就是，要不是看着于老二老，我连于老二也霸了！”胸涌澎湃没有一丝害羞表情，话说得豪气冲天，引得社员们哄堂大笑。

　　社员们爬坡走了半公里路程，来到了大南山的半山腰处。环绕在半山腰的地就像是七仙女的腰带，长到从这头都望不到那头。地里全部种的是莜麦，青绿一片。莜麦是高寒植物，南方没有，因为莜麦含糖分少、蛋白多，是糖尿病、高血压患者较好的食品。
　　在一块莜麦地边，带头的刘成利停下脚步，回头对跟上来的社员们说：“我们今天就锄这几块地，还是一天两个来回，每人总共八笼地。”
　　在刘成利给社员们分配地笼的时候，刘顶峰把七名知青带到了另一块地里。“你们都没锄过地吧？”刘顶峰问。
　　“我锄过。”叶辉回答。
　　“真的？”刘顶峰很意外。
　　“真的。”叶辉蹲下身，把锄头摁进地笼中间，用力一拉，地笼中间的土就被翻了起来，连带着长在中间的杂草也被翻了起来。锄地有两个作用：一是把土翻松了，好积蓄雨水；二是锄掉和秧苗争夺雨水的杂草。
　　“对，就这样锄，只要不把旁边的秧苗挖起来就行。”刘顶峰惊喜地说。
　　其他六名知青别说做过这活了，连见都没有见过，因为没有心理准备，所以六个人都呆站着不动。刘顶峰就催促：“大家开始干吧！他们一上午锄一个来回，我们只锄到那头就可以回家了。”
　　从大队院走到这里，知青们已经满身是汗了，再加上他们昨天吃的那一餐糊糊饭早被他们那健康的肠胃吸收了个干净，所以他们的肚子都提出严重的抗议。听说锄到地头就可以回家，六名知青顿下身子卯足了劲地往前锄。
　　刘顶峰见七名知青做得不错，而且个个奋勇争先，开心得不行，做领导很容易吗？这有什么难的。

　　锄地就是锄禾，我们古人早对这项农活有过描述：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辛苦不辛苦？有多辛苦？其实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明白。
　　文学再伟大，也伟大不过实践去。邓小平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达?芬奇说，理论脱离实践是最大的不幸。中国共产党成立后犯得数次错误——包括文革，全都可以说成是因为理论脱离了实践。问题是一个理论脱没脱离实践，只有经过实践后才能明了。所以邓小平又说了，要摸着石头过河。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不犯错，天崩地裂。既然是个人会犯错，所以别激愤了，有力气多为后辈总结总结经验教训，让他们少走些弯路多好。所以，尽可能原谅那些犯错误的人吧，学会宽容，社会才能真正和谐。
　　呵呵，又扯远了！